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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9日星期一

狡猾的風水師9作者:焚摩



第九集



第一章 引女入室

懷著興奮的心情,駕駛劉美娟的法拉利跑車,送她和靜宜到我的別墅。今晚對我來說極為重要,因為我必需得到處女,才能走上奇人運,幸好我遇上靜宜和劉美娟兩個處女,但也出現了兩個問題──處女不能強取要對方自願奉上,另一個問題是,兩位美女當前,我不知該選誰好?

我龍生今世交上最好的運是認識了巧蓮,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對我好之外,還奉獻她最大的無私,除了肉體和家傳之寶外,她還幫我想法子追求靜宜,這一點,我內心十分的感激,起碼我不用煩惱碧蓮那方面的問題。

今晚,機會終於來了┅┅

碧蓮在巧蓮的誘導下,同意我把帶回家的靜宜弄上手,雖然這種手段對靜宜很殘忍,但我無計可施,她性感惹火的身材,天真無邪的純美,完整無疵的處女宮,胯間那條不曾被人開發的嫩道,她身上所擁有的一切,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,最重要她和靜雯是雙生姐妹。

不知我今晚能否如願似償,成功得到靜宜的初夜?

對了,聽說雙生的人,彼此間會有一種心靈感應,要是我今晚得到靜宜的初夜,不知靜雯會有什麽感覺?

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劉美娟,煩惱的問題,再次浮現┅┅

若以劉美娟的外貌和財力,她絕不比靜宜差,她同樣有性感惹火的乳房,加上高貴的品味,更是男人的夢幻女神。她還是名門望族的淑女,現在我駕駛的,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車。而且,她和靜宜一樣,是個未開苞的閨女,總而言之,她的條件絕不在靜宜之下,因此,難以作出抉擇┅┅

眼下最重要是先讓靜宜和碧蓮,兩人產生欲念,這樣我才可以趁虛而入。雖然靜宜和劉美娟兩人,我不知該上誰,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,就算我想上劉美娟,靜宜也必定是我上劉美娟的餌,因此,靜宜和碧蓮是今晚主要的關鍵人物。

當然,巧蓮今晚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。

開車往我別墅途中,劉美娟和靜宜都有些醉意,雖然說要狂歡一晚,但內心所壓抑的事,不是想忘記便能輕易忘記,所謂酒落愁腸愁更愁,再說,喝了高度數酒精的五糧液,又喝啤酒混在一起,所激發的酒精,不容小視。

車上兩位美女都心事重重,彼此間沉思不語,靜宜可能想到就快見到母親碧蓮,所以顯得有些緊張;劉美娟不知是否擔心哥哥的危險,悶悶不樂,但她玉手牽著我手的一刻,感覺她好像期待些什麽┅┅

劉美娟心裡的期待,會不會是我的吻呢?我不清楚,但她閉上眼睛的睡姿,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,我很想親親她的濕唇,很想摟抱她睡在我身旁,更想將龍根插入她的蜜道,但此刻我不敢沖動,尤其是後座還有對目光看著我。

身旁的劉美娟合上眼睛睡了,從後視鏡看見靜宜仍沉思著。她想些什麽,我不知道,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,她的眼淚是想念母親,還是想到快回到母親的懷抱,興奮而落淚?

靜宜無意中令我對她,產生一種憐惜之心。

我悄悄把手伸到後座,伸到靜宜的面前,她望了我一眼,慢慢的伸出玉手,我倆緊緊的相握,無言中,一種很溫馨的愛意,微微傳到我手上。我倆的手越握越緊,我倆正在揉搓對方的手,也許希望通過磨擦能燃起愛的戀火,但沖動的我,最終忍不住,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,畫了一個心型的圖案。

靜宜笑了,是羞怯低頭的笑,是少女情窦初開的笑,她笑起來令人看了很舒服,我相信辛勞工作一天的人,回家看見這種笑容,身上的疲累,肯定會一掃而空。

突然,我的手掌心也癢了起來,原來靜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畫了些東西,她到底畫了些什麽?我不知道,但聽到她隱約吱吱的笑,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戲弄男生的玩意吧!靜宜身上就是有這種天真可愛的氣質,可能她每天對著很多小學生的關系,她這點可愛之處,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。

隨著靜宜的笑聲,她豐滿且挺拔的乳峰,開始波濤洶湧,起伏不平的震蕩起來。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,體內如有萬蟻爬行般的難受,肉冠更是奇癢難當,相信隻有塗上蜜桃的香汁,才能舒緩那陣癢至內心的急疾。

靜宜會不會把蜜桃的香汁,讓我塗在肉冠上呢?

車子很快開到別墅門口,我下車過去按下密碼,兩旁的電動鐵閘自動打開,當我想回頭把車駛進去的時候,車子突然自動的駛進來,當場嚇了我一跳!

原來劉美娟醒了!

我向劉美娟豎起了大拇指,把電動鐵閘關上,然後坐上車子駛進去。

「美娟,停在這裡行了。」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說。

我和劉美娟還有靜宜下了車,當我望著自己的別墅,不禁有所感觸,心想要是鄧爵士沒送別墅給我,我真不知該怎樣招呼客人回家,鄧爵士這幢及時雨總算來得好,不但讓我在兩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,也不至於錯過今晚的良機。

一句我不想說的話,也不認同的話,但禮貌上我也要說。

「地方窄小,奶們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氣,當自己家行了。」我自豪的說。

「嗯┅┅小是小了一點,但夠用就行了┅┅」劉美娟笑著對我說。

劉美娟這句話,可真頂上我的心頭,我還以為會撈到些稱贊的話,沒想到在貴族眼裡,這幢別墅還算小,看來有些客氣話也不能隨便講,要有適當的環境和對象才可以說。

「哎!我們這些小院子,又怎能跟奶的酒店比呢?」我也笑著對劉美娟說。

「哦!這你就錯了,酒店不是我的,你也可以成為酒店股東呀!」劉美娟說。

一言驚醒夢中人!

要是我娶了劉美娟,那我不就是劉家的女婿嗎?說不定可能會是劉家唯一的男人,劉氏家族的生意,不就順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?看來今晚要插穿哪片處女膜的問題,又在腦海裡翻滾了。

「龍生,你回來了,大家進來坐。」巧蓮跑出來迎接我們說。

「巧姐,奶好!」靜宜馬上過去和巧蓮打招呼。

「靜宜,奶好,這位是┅┅」巧蓮望著我說。

「哈哈!忘記介紹,她是劉美娟小姐,半島酒店的總裁。」我介紹給巧蓮說。

「劉小姐,奶好!」巧蓮熱情的笑著說。

「叫我美娟好了,我可以和靜宜一樣,稱呼奶巧姐嗎?」劉美娟禮貌的說。

「當然可以,要不叫阿巧就行了。」巧蓮客氣的說。

一個當總裁的和一個當銷貨員的,竟然有那麽多話說?我把她們都叫進屋裡去。

「哎呀!奶們進屋談吧!靜宜,我帶奶去見奶母親。」我牽著靜宜的手說。

踏進屋子裡,清爽的冷氣吹在身上,可舒服極了。

「哇!屋子好大、好美哦!」靜宜驚歎的說。

靜宜的贊美,可說是珊珊來遲。

靜宜進屋後向四處張望,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親碧蓮吧!

「美娟,快進來坐。」我牽劉美娟的手到沙發上。

「我在紅酒房準備了些食品,大家不妨上二樓的紅酒房坐。」巧蓮說。

「哦!我帶奶們上去。」我一手牽著靜宜,一手牽著劉美娟,到二樓的紅酒房。

「好呀!讓我見識見識什麽叫紅酒房。」靜宜四處張望的說。

「巧蓮,辛苦你了┅┅」我走到巧蓮身旁小聲的說。

「嗯┅┅行了┅┅隻要你開心就行┅┅」巧蓮笑著說。

趁靜宜和劉美娟沒留意我的一刹那,我偷偷親了巧蓮的臉頰一下,這個吻是多謝她在短時間內,為我準備了一切,還有多謝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。

我就是喜歡巧蓮大方,不管什麽大小場合,她總是讓我很放心,要是當日我氣她胡亂花我的錢,或不信任她的話,相信會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損失。不但錯失「青烏序」這本寶物,還無法成為奇人術才,最重要一點是會失去她這位,既體貼又關懷我的情人,總之,這一切算是上天給我極大的考驗和回報吧!

巧蓮的出現也讓我明白,人生在世有一個知心良伴是很重要,然而,她和碧蓮能和睦相處,互相尊重,且合力把溫馨的愛,散播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,這一點,我對她們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。

終於,我牽著靜宜和劉美娟踏入紅酒房。

「哇!這房間好漂亮┅┅」靜宜站在紅酒房外,驚喜的說。

「嗯┅┅很優美的環境┅┅」劉美娟隨著靜宜的贊美後,也發出似評估員的語氣說。

聽見兩位美女對紅酒房異口同聲的稱贊,我不禁沾沾自喜,尤其是從貴族身分和品味高的總裁嘴裡說出。

坦白說,要不是巧蓮帶路的話,恐怕我未必能找到這間紅酒房,畢竟我對屋子的環境,簡直不熟悉也很陌生,或者這樣說,我與這間屋子的交情,隻不過是一面之交罷了。我了解賣房子給我的林艷珊,多過了解這間屋子。

靜宜和劉美娟對紅酒房的贊美,絕對不是為了想奉承我而說,房間對出的海景,是一片落地玻璃,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環繞海景而立,沒有接合痕跡的玻璃,單單這片玻璃,已經教人贊不絕口。

除了玻璃和一望無際的海景外,還有兩個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間,確實是玻璃分隔,兩個房間都可以對望,視線上不會阻隔。一間擺放多種類型的雪茄,另一間擺放不同牌子的紅酒,當然這兩間房間的溫度,和外面不一樣,感覺好比養著一種不會動的寵物。

除了兩間特設的房間外,廳上有兩張羅馬帝皇式六人座金黃色沙發、貴妃椅上鋪了一張很大的雪狐裘、牆上四十多寸的大電視、大小不同類型的喇叭箱與水晶制造的蠟燭型吊燈座。另一邊還有舞池,兩支鐳射燈槍與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轉幻燈,當然也少不了隔音設備。

此時,除了水晶蠟燭發出微弱的黃燈光之外,太空船也隨著輕柔的慢歌,把大小不同的心連心燈影,投射在牆壁上,以超慢速旋轉舞動,教人看了陶醉。

我不禁被這紅酒房的一切所迷住,同時心裡想著,環繞海景的玻璃,是怎樣運上來的?房間裡的紅酒和雪茄,又是誰買回來的?

紅酒和雪茄是一門很欺人的學問,若不是對它們有深入的認識,一定不敢買,畢竟它們的價錢是無法想像的貴,最要命是幾萬塊和幾十塊的包裝和外型,似乎一模一樣,所以外行的人,多數在擔心受騙的情況下打退堂鼓。

突然,我發現房間多來了一位隱形客人,她就是催情香薰,我即刻向四處張望,果然給我發現催情香薰器,這下的驚喜可說是喜出望外,到底是巧蓮還是碧蓮擺放的呢?

我猜是碧蓮擺放的機會較高,因為巧蓮至今還不知道催情香薰這回事,除非是碧蓮告訴了她。

「龍生,今晚想喝什麽酒呢?」巧蓮走過來問我說。

這是一個很專業的問題,喝紅酒不適合興奮的氣氛,喝白蘭地又怕靜宜不易入口。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,最好就是有香槟了,香槟冰冷、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,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,我喜歡香槟裡有汽,能夠將酒精迅速送上腦門,容易產生飄飄然的醉意,混合香薰最好不過了。

唯一的問題,家裡不知有沒有香槟?

「巧蓮,家裡有香槟嗎?」我問巧蓮說。

「嗯┅┅有┅┅碧姐買了幾瓶,她說原本等你出來慶祝喝的,但你回來卻急著要辦那回事,結果忘了拿出來,你現在想喝嗎?」巧蓮說。

「嗯┅┅我看還是等會才拿出來,奶先把香槟急凍,現在先開一瓶紅酒。還是我來開吧!奶去忙奶的,對了,那個東西是誰放在這裡的?」我指香薰器說。

「嘻!是碧姐提議放的,我先把香槟急凍,嘻┅┅」巧蓮偷偷的發笑。

從巧蓮的表情可以看出,她已經知道香薰的用途,然而我高興是碧蓮主動擺出來,看來她真想我上她女兒靜宜。要不是我親身經歷,我真不敢相信,世上會有母親,肯把自己的女兒給情人上,雖然她做出這個決定,但我知道碧蓮是為了女兒好,同時也是為了我好,因洛uo知道,我必定會善待她的女兒靜宜。

不管碧蓮做出這個決定,是屬自願還是被逼,或者是想利用女兒,鞏固自己在龍家的地位,但我絕對不會辜負碧蓮一番苦心,日後我必定會好好善待靜宜,同時,巧蓮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,也成為我日後不會辜負她的理由。

劉美娟坐在沙發,陶醉在旋轉式的心連心燈影下,而靜宜走進兩間透明的玻璃房參觀,我走到靜宜身邊,將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紅酒庫。

臉頰泛上酒意紅霞的靜宜,看起來更加迷人,泛紅的粉肩和玉腿,令我聯想起她胸前那對挺拔的美乳,若添上酒意紅霞,乳頭肯定猶如桃花羞顏之色,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銷魂欲乳,而醉意的蜜桃上,兩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、香噴噴的,畢竟未經人道的玉女宮,所湧出的香液,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兒紅。

靜宜暖暖的玉手和額頭冒出汗珠,乳球隨著鼻息的加促,起伏不平,顯然她芳心大亂,不知是否房間悶熱的關系,還是因為被我摟住小腰,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?這點我分不清楚,但無論如何,靜宜感到熱對我來說,肯定是件好事。

「靜宜,奶感到熱嗎?」我拿出紙巾輕抹她頭上的汗珠說。

「嗯┅┅可能酒在體內燒著┅┅喝多了吧┅┅」靜宜羞怯的說。

「那奶可以解開頸項的鈕扣把頸領翻下,這樣會比較舒服┅┅」我望著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解開頸領的鈕扣。

「來┅┅我來幫奶┅┅」我伸手到靜宜紅色旗袍裙的頸領說。

「謝┅┅謝┅┅」靜宜心慌忙低下頭羞怯的說。

我輕輕解開靜宜頸前的鈕扣,接著將手移到粉肩下的鈕扣,猶豫了一會。

「這粒鈕┅┅松開┅┅的話,可能會┅┅沒那麽熱┅┅」我緊張的說。

「嗯┅┅我自己┅┅來吧┅┅」靜宜仍是不敢擡起頭說。

「沒關系┅┅我來吧┅┅」我搶著說。

當靜宜粉肩和乳球,兩寸半之間的鈕扣,被我松開之後,隨即露出白裡透紅的胸脯,我瞪眼一望,龍根一挺,竟不知所措!

「噢┅┅還是┅┅我自己來┅┅謝謝┅┅」靜宜羞怯的道謝後,即刻將身體往後移了少許,接著忙將被翻起的領口,作狀式的用手掩飾。

這時候,我才如夢初醒般,原來我的龍根一挺,真的頂在靜宜的粉腿上,難怪她會露出驚訝和尴尬的一面,我真是大意呀!

希望我狼狽之態,不會驚嚇到嘴的綿羊吧┅┅

「這裡的酒真多┅┅」靜宜把頭轉向另一邊,不敢正視我說。

「是呀!全都是奶母親買的。」巧蓮剛好走進來說。

「我母親買的?她對紅酒有認識?」靜宜和我一樣,感到很驚訝。

聽巧蓮這一說,我更加的莫名其妙,碧蓮什麽時候開始對紅酒有認識了?我急忙走向紅酒瓶一看,發覺都是些好貨種,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,我心想碧蓮這次肯定被人敲詐了,因為紅酒的價格,對那些初入門者,很容易被奸商蒙騙。

「貨種是不錯,但價錢上碧蓮肯定會吃了虧┅┅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你太小看碧姐了,她上網看了很多資料,而且走了很多間店鋪問價錢,最後到處三兩瓶,三兩瓶的買,我相信不會買貴了。」巧蓮替碧蓮申辯說。

「我母親會上網?」靜宜再次驚訝的說。

「是呀!我怎會騙奶呢?」巧蓮肯定的說。

記得碧蓮曾經說過,她從書本上學習儀態的知識,目的是不想丟我的臉,同時她也曾示範教過巧蓮,如何使用餐具,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學會紅酒和電腦,看來今日的碧蓮,與當日土氣的碧蓮相比,真是判若兩人了。

「巧蓮,那奶可要多向碧蓮學習,要不然她可超越奶了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沒關系,碧姐是家的主管,我是家裡的傭人,家裡不能同時有兩個厲害的女人,要不然爭吵就會多了。」巧蓮大方的說。

「那奶不是很吃虧?」我問說。

「哎呀!什麽吃虧不吃虧的,都是一家人,況且碧姐是我姐姐,我們隻要你好就行了,你們可知道,碧姐對我很好的。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嗯┅┅這個家就麻煩奶們兩個了。」我有感而發的說。

「謝謝你們照顧我母親,同時也感謝對我母親那麽好。」靜宜客氣的說。

「靜宜,奶謝什麽嘛!龍生對奶母親好是應該的,況且龍生他是個很體貼的男人,對我們可是無微不至的,他還經常在我們面前稱贊奶,說奶懂得大體,是個很重情義的美女。」巧蓮忙搶著說。

「總之,謝謝你們了。」靜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說。

「來!今晚應該開哪一瓶呢?」巧蓮轉開話題說。

我向四處看了一會,心目中看中了一瓶。

「龍生,碧姐買酒的時候說過,若是靜宜來的話,送這瓶酒給她,或和她一起喝,我拿給你看。」巧蓮走上前,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。

「這瓶有什麽特別?」靜宜好奇上前一看。

「靜宜,奶看看那瓶酒的年份┅┅」我說。

「哦!是我出生的年份┅┅母親處處想著我┅┅」靜宜有所感觸的說。

「母親想念女兒,是天經地義應該的。」巧蓮說。

「嗯┅┅那今晚先喝這瓶吧!順便也把這瓶開了。」我拿另外一瓶說。

「好的。」巧蓮即刻把酒拿出去。

其實我拿另一瓶,是劉美娟出生的年份,畢竟不能順得哥兒失嫂意,幸運的是,兩瓶都被碧蓮買上,她無意中又幫了我一個大忙。

巧蓮擺放五隻波圖的水晶紅酒杯,這時候,房間門打開,走進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,她就是靜宜的母親碧蓮。
第二章狂歡之夜

碧蓮裝扮起雍容華貴的樣走進來,令我我嚇了一跳,原本我定下的策略,是想要靜宜去安慰和照顧碧蓮,現在她裝成幸福且高貴的模樣,那靜宜怎還會擔心母親而住下呢?

碧蓮今晚的裝扮確實夠高貴的,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紅色睡縷,繡有無數的波浪紋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,而睡縷前胸的分叉空隙,隱約露出紅色的蕾絲花邊,顯然睡縷內,還有另一件睡衣,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膚上,垂掛著一條鑽石襯托,顏色既綠又通透的翡翠玉墜。

我沒想碧蓮還有更高貴的一面──她的步姿和眼神。

碧蓮臉上清淡的化妝,淡紅色的口紅,塗上粉紅色指甲油的玉指,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,柔情的眼神,親切的笑容,高貴的步姿,不禁讓正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的劉美娟,也肅然起敬。

「媽!」靜宜迫不及待沖上前摟抱碧蓮。

「靜宜,有客人在,讓我和她打個招呼先,回頭才和奶慢慢聊。」碧蓮向靜宜說,眼睛卻望在我身上。

「劉小姐,奶好,我是靜宜的母親,碧蓮。」碧蓮主動和劉美娟握手問好。

「蓮姐,奶好。」劉美娟即刻和碧蓮握手說。

「劉小姐,不用客氣,請坐。」碧蓮笑臉的說。

「媽!」靜宜看見碧蓮和劉美娟打完招呼,再次沖動地將母親環手一抱。

「靜宜,我要準備紅酒,等會再和奶詳談,乖,陪陪劉小姐。」碧蓮摸著靜宜的秀發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似有千言萬語的。

碧蓮經過我身旁,我卻不和她說話,因為我不滿碧蓮,以這種高貴的姿態出現。

「龍生,謝謝你把靜宜帶來。」碧蓮回頭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。

「嗯┅┅」我以不悅的語氣說。

「我先去準備紅酒┅┅」碧蓮可能見我沒說什麽,無趣轉身走去準備開紅酒。

我留意碧蓮開紅酒的過程,雖然她不是很熟練,卻是使用正確的開瓶法,成功拿出酒塞,接著以很慢的速度,倒入盛酒的水晶瓶,整個過程都屬專業手法。對於碧蓮的學習精神,我十分欽佩,但是,她不聽我的策略行事,我就十分不滿意。

「龍生,你怎麽了?聽碧姐說你不高興┅┅」巧蓮走到我身旁說。

「哼!碧蓮她怎會穿成這個樣子走出來?我不是要她裝病和不舒服的嗎?」

「龍生,是我要碧姐打扮成這樣的。」巧蓮說。

原來是巧蓮的主意,我真是給她氣死了。

「巧蓮,奶怎能要她扮成這個樣子呢?」我生氣的說。

「龍生,原本我是照你的計劃進行,但我看見你們醉醺醺的走進來,於是心生一計,改變了你的策略,原想要和你說,最後還是決定留個驚喜給你。」巧蓮說。

「什麽驚喜?奶改變我的策略,要是不成功,怎麽辦?」我氣在心頭的說。

「龍生,我覺得你的計劃,若是用在靜宜清醒的時候,那倒是沒問題,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,恐怕就不行,何況她身邊還有劉小姐,就萬萬行不通,所以我馬上替你改變策略。」巧蓮說。

「奶憑什麽說我的策略不行?」我不禁給巧蓮說得信心有些動搖。

「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很難說明給你聽的,所以才會自作主張,沒徵求過你的同意。」巧蓮說。

怎麽又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啊!難道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,真的就有那麽強嗎?

「如果今天不成功,我今晚就要奶後面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話,我要看你提槍上馬的情形。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好呀!」我神氣的說。

其實,我聽了巧蓮分析靜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別,覺得有些道理,如果碧蓮裝成病人,那今晚靜宜怎會有心情狂歡呢?

再說碧蓮裝成不開心或有病的話,靜宜便不會盡興,那劉小姐留在這裡,也會覺得枯燥乏味,萬一她獨自跑去外面買醉,不幸跟了別的男人玩一夜情,那我的損失可大了。看來巧蓮的心思挺細密的,希望她說的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,不會出錯吧!

碧蓮把酒裝入盛酒的水晶器後,正想捧出去的時候,我馬上走上前搶去她的酒。

「碧蓮,讓我幫奶┅┅」我親切的說。

「嗯┅┅謝謝┅┅不氣我了?」碧蓮的手搭在我肩膀說。

「奶的寶貝女兒在此,我怎敢氣奶呢?」我笑著說。

「也許過了今晚,她┅┅哎┅┅不說了,總之隻要你開心,日後順順利利,逢兇化吉就好了┅┅」碧蓮凝望坐在沙發上的靜宜說。

「碧蓮,謝謝奶┅┅」我感激的說。

「我們過去吧┅┅你要多招呼劉小姐,千萬不可失禮。」碧蓮說。

「我明白。」我深深感受碧蓮那份心意之外,也不得不承認,她已經脫胎換骨了。

「碧姐,奶太客氣了。」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劉小姐,不好意思,讓奶久等了,喝紅酒就是很麻煩,要先揮發瓶內的酒精,奶可別見怪。」碧蓮笑著臉客氣的說。

我放下紅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時候,碧蓮搶著我手上的酒。

「龍生,讓我來┅┅你招呼劉小姐吧!」碧蓮說。

「嗯┅┅好的。」我坐到劉美娟身旁。

碧蓮拿起紅酒,慢慢的倒在水晶杯裡,接著拿了給我試酒,這時候,巧蓮換了一套睡衣,端了一盤葡萄走進來,同時還拿了幾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。

巧蓮換上一套普通的紅色吊帶睡裙,雖然不是暴露的款式,但裙角十分的短,隱約還看見她的短睡裙角,露出黑色的底裙花邊。

我心中好奇,巧蓮洛un更換睡裙呢?

「劉小姐,試試嗎?」巧蓮拿著雪茄問劉美娟說。

「好呀!謝謝巧姐。」劉美娟點頭微笑的說。

沒想到不抽煙的劉美娟,竟懂得抽雪茄,真是意料之外。

碧蓮倒了五杯酒,巧蓮點了四支雪茄,唯有靜宜不抽雪茄,可能她是老師身分,始終沒勇氣抽煙吧!

「來!為我們歡聚乾一杯。」我舉起酒杯說。

「乾一杯!」巧蓮興奮的說。

「好酒,這酒不錯呀!」劉美娟稱贊說。

「美娟,這瓶酒是碧蓮買的,而且背後有一個重大意義。」我說。

「哦?什麽意義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這瓶酒是碧蓮故意選靜宜出生年份而買的。」我說。

「靜宜真幸福┅┅」劉美娟羨慕的說。

靜宜臉上流露出激動的眼神。

「劉小姐,奶也很幸福呀!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怎會關我的事呢?」劉美娟不解的問。

「另外一瓶是龍生故意選奶出生年份開的。」巧蓮說。

「是嗎?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紅酒?好開心哦!」劉美娟喜出望外的說。

「希望奶會喜歡。」我握起劉美娟的手說。

「嗯┅┅謝謝,我們碰一碰杯。」劉美娟感激的說。

我們五人連續喝了幾杯後,靜宜忙捉著碧蓮談話,我則留心聽她們談些什麽。

「媽,多日沒見奶,沒想到奶漂亮多了,而且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。」靜宜仔細打量母親碧蓮說。

「傻女兒,我的憂郁病多虧龍生醫好的,要不然我怎會容光煥發┅┅」碧蓮說。

「哦?龍師傅也會醫病,而且還是心理醫生?」劉美娟驚訝的問。

「我不懂醫術啦!我隻是用心開解碧蓮的心鎖罷了。」我隨便的回答,因為我沒想到碧蓮會這樣說。

「謝謝你,龍師傅。」靜宜感激的說。

「怎麽又叫我龍師傅了?」我笑著問。

「嘻嘻!忘記了,對了,我母親的病全好了嗎?」靜宜問。

「當然全好了,當日我答應奶會好好照顧奶母親,我龍生沒食言吧?」

「龍師傅,那你幫我酒店的忙,也不可以食言呀!」劉美娟捉著我的手說。

「我會記住的,放心。」我拍拍劉美娟的手說。

「今天奶們說好要盡歡的,怎麽又談起不開心的事,來!我們乾杯。」巧蓮說。

「乾杯!」我們一起拿起酒杯說。

「女兒,有掛念我嗎?」碧蓮摸著靜宜的手問。

「有!那母親有掛念我嗎?」靜宜同樣問母親碧蓮說。

「當然有,隻是不知該怎樣面對奶和靜雯罷了┅┅」碧蓮歎氣的說。

「媽,姐姐那方面,奶暫時就別想了,免得又舊病復發,我和奶喝一杯。」靜宜舉起酒杯說。

「嗯┅┅來┅┅我倆母女喝一杯。」碧蓮對靜宜說。

碧蓮和靜宜喝了一杯後,竟在靜宜的臉上親了一下,靜宜也親了碧蓮一下,兩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。

「媽┅┅奶真的很漂亮┅┅」靜宜摸著碧蓮睡縷的胸花,顯然有些醉意了。

瞬間,靜宜出生年份的紅酒已經喝完,巧蓮馬上捧了劉美娟出生年份那瓶過來。

「巧妹,換酒要把酒杯給換了,我幫奶。」碧蓮說完站起身。

「碧姐,讓我來吧!奶就陪陪奶女兒吧!」巧蓮即刻拉住碧蓮說。

「辛苦奶了,巧妹。」碧蓮隻好笑笑的坐下,握住靜宜的手。

「看見你們的生活真幸福┅┅」劉美娟有感而發。

「美娟,如果奶一個人在家覺得悶,不妨過來坐,或者搬來住也沒問題,反正樓上的空房多的是。」我即刻補上一句。

「真的?」劉美娟含情默默的說。

「隻要奶願意┅┅」我緊握劉美娟的手說。

劉美娟突然臉紅起來,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。

「我也要搬來和母親一起住!」靜宜也舉手的說。

「靜宜,大門早已為奶打開,奶什麽時候想搬來住,不需要問過我。」我說。

「好呀!媽,我可以和奶一起住┅┅」靜宜開心的摟抱碧蓮說。

「以後我們這裡可熱鬧多了,哈哈!」巧蓮捧了新的酒過來說。

「這就是我出生那年釀成的紅酒?」劉美娟望著水晶杯裡的酒說。

「嗯┅┅這酒和奶一樣的高貴┅┅」我摟抱著劉美娟說。

「謝謝。」劉美娟突然在我臉上吻一下。

劉美娟給我這一吻,使我感到很意外,畢竟我身旁還圍繞幾個人,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,這也難怪,我們五糧液、啤酒、紅酒,混合一起喝,加上雪茄的香濃味,就算是真正的酒鬼,恐怕也很難支持,何況是她們?

「房間的雪茄味太濃了,我去多拿一個香薰器。」巧蓮笑著對我說。

「靜宜,奶也抽一口雪茄,要不然吸入二手煙不好。」碧蓮把手上的雪茄擺在靜宜兩片濕唇上。

「媽要我抽我就抽┅┅咳!咳!」靜宜吸了一口,即刻噴出煙霧,不停的咳嗽!

「哈哈!」我忍不住笑了起來,其實我不隻是看見靜宜咳嗽而笑,而是看見她張開櫻桃小嘴,含住大雪茄的時候,便忍不住發笑,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龍根,肯定會十分刺激,可惜是我還沒欣賞夠她吞吐的英姿,她便把雪茄抽出,真是掃興呀!

不過,靜宜的櫻桃小嘴,套上粗雪茄的畫面,挑逗力肯定夠火辣的,尤其她還是老師的身分,滿足了我小時候想報復老師的那種欲望。

「我就不信邪,沒理由你們能抽,我便抽不了!」靜宜那種頑強的性格,倒有點像靜雯,可能這點是父親的基因遺傳吧!不過,她卻少了靜雯那份冷靜,多了一份敢愛敢恨的沖動。靜雯是喜怒不形於色,靜宜相反是喜怒於色,若要說雙生有相對的性格,這點就是最佳證明。

靜宜這回可聰明多了,她沒把煙吸入體內,隻是輕輕吸上一口,便馬上移走雪茄,即刻噴出煙霧,不至於再次咳嗽,總算在我們面前,挽回剛才丟失的面子。

「好!好!」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說。

「嗯┅┅不錯┅┅」碧蓮拍了掌後,在靜宜的嘴上親了一下,靜宜也親回碧蓮的嘴一下。她們母女倆嘴對嘴親吻,我還是頭一回見識,我相信要不是靜宜有些醉意的話,她肯定不敢在眾人面前這樣親吻母親。

我突然轉回頭,大膽的在劉美娟珠唇上,親了一下。

劉美娟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顯得不知所措,她雙手緊握我的手,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幾眼。我知道她沒有怪我,但她是否等我第二個吻,我就不清楚了,當然,我也不敢親第二次,免得靜宜見了會不喜歡,至於第一個吻,我屬情不自禁,可能我把劉美娟當成是靜宜的替身。

巧蓮多拿了一個催情香薰器進來,接著提議我們唱歌,這時候,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也有唱歌的器材。

「抱歉,這部唱機我不懂該怎樣弄┅┅」巧蓮說。

「唱機我最內行的,讓我來!」劉美娟搖晃著身體,踩著醉步上前調控唱機。

從劉美娟的步姿,我肯定她已經醉了,不過,巧蓮提議唱歌也是好的,起碼可以唱出體內的酒氣,不至於會醉得不省人事,而且還可以保持醉之癫狂。

結果,大家唱歌的搶著唱歌,喝酒的搶著喝酒,房間充滿一片歡暢之聲!

我坐在劉美娟身旁,她把整個身體靠著我,兩團飽滿的彈實乳球,也一起壓在我胸部上,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,但這種隔著乳罩和衣服的按摩,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。

由於伴唱帶不多,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,結果歡暢的氣氛又停頓下來。

「巧蓮,還有什麽好玩的?」我問巧蓮說。

「是呀!還有什麽好玩的,趁今晚那麽高興,找點更刺激的玩意,要不然我們到迪士高跳舞。」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說。

「不!我是老師,不能到迪士高玩,萬一給學生的家長看見就不好了。」靜宜說。

「其實這間房間也可以播放舞曲,可是單單跳舞好像沒什麽刺激。」我說。

「那你想要什麽刺激,你可別欺負我哦!告訴你我是外國長大的,說到玩我可不怕的喲┅┅嘻嘻!」劉美娟指著我鼻尖說。

「你們真的敢玩?」巧蓮突然問道。

「敢!玩什麽我都不怕!」劉美娟第一個舉手說。

「靜宜呢?」巧蓮問靜宜說。

「巧姐,隻要在這個房間,沒有危險性,我就敢玩,況且我有母親陪伴,隻要我母親玩,做女兒的就奉陪到底,嘻嘻!」靜宜雙手環抱碧蓮的脖子說。

「如果你們真的敢玩,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紅酒吧!喝最慢的罰清潔桌面!」

巧蓮說完,第一個拿起酒杯,一口氣喝光。

巧蓮這一說,大家忙著喝掉杯裡的酒,結果碧蓮輸了,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貴的儀態而輸,還是故意想讓大家贏。

「喝!喝!」大家齊聲喊著要碧蓮喝光杯裡的酒。

碧蓮拿起酒杯,竟然遲疑了幾秒鍾,我不禁感到好奇,其實她的酒量不錯,怎會喝得那麽辛苦呢?

「媽,我幫奶喝!」靜宜搶過碧蓮的酒杯,一口氣喝光,此刻,我開始明白,碧蓮為什麽會喝得那麽辛苦了。

「好!我這就去準備新玩意!」巧蓮站起來說。

「我清理桌面吧!」我起身說,可是碧蓮又搶著要做,我就樂得坐著想,到底巧蓮有什麽玩意?

「奶們會不會醉呀?」我問左手旁的靜宜和右手旁的劉美娟說。

「醉不是很醉,不過好像很興奮,感覺有些熱┅┅」劉美娟說。

「我也沒有醉哦!但我和娟姐一樣,很興奮和熱┅┅」靜宜說。

靜宜和劉美娟興奮的原因,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,但說起熱倒真是有些熱,可是冷氣正常操作,怎會這樣熱呢?我上前到冷氣的電掣一看,原來是溫度調到二十六度,難怪會熱了。

正想我想調降冷氣的時候,碧蓮上前阻止我,看來她和巧蓮是故意調到這個溫度,這樣我就不動它了,看看她們到底想攪些什麽,我也樂得隔岸觀火。

「來了!讓大家久等了。」巧蓮捧了杯子和香槟,還有一盒撲克牌進來。

沒想到家裡也有香槟杯。

巧蓮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,同時,還拿出撲克牌對我笑著。

「大家敢不敢玩呀?如果碧姐奶不敢玩,我不會難為奶,其他人呢?」巧蓮擺明使用激將法的說。

「靜宜讓我玩,我就玩┅┅」碧蓮說。

「媽,沒關系,一起玩嘛!到底玩什麽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「到底玩什麽?」劉美娟也好奇的問。

「現在隻有龍生一個男人,我們這有四位女人,那可要看龍生敢不敢玩,沒了他就不好玩,又或者玩不成了。」巧蓮說。

巧蓮這個問題可真怪了,她明知道我肯定會玩,怎會問我敢不敢玩呢?這擺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應,可能她想誘惑靜宜和劉美娟踏入圈套┅┅

「我不玩了,陰多陽衰,必敗無疑,我看奶們玩好了。」我假意推搪的說。

「你玩啦!玩嘛!」靜宜和劉美娟同時吵著我說。

「那要玩什麽呢?」我笑著的說。

「大家說玩,我才講出遊戲規則,要不然我就不說,先小人後君子,我說出來之後,誰打退堂鼓的話,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。」巧蓮扮起奸笑說。

巧蓮這個方法也夠絕的,靜宜和劉美娟玩可就中計,若不玩便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槟,這還不醉倒嗎,我越來越佩服她的頭腦,幸好她的心是向著我。

「那奶玩不玩?」我問巧蓮說。

「大家肯玩,我一定玩,就看奶們了。」巧蓮得意的說。

「我不玩了┅┅奶們四個女人┅┅不劃算┅┅」我即刻搖頭的說。

「玩啦!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!」靜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說。

「是呀!玩啦!」劉美娟也勸我玩。

「那奶們玩不玩?碧蓮呢?」我反問道。

「我不玩┅┅怕輸┅┅」碧蓮笑著搖頭擺手的說。

「碧蓮不玩,那我也不玩了,聽歌!」我說。

「不!媽,奶玩啦!要是奶輸了,罰我!」靜宜大聲的說。

「那┅┅」碧蓮似在考慮。

「媽┅┅玩啦┅┅」靜宜再次哀求說。

「我輸了可罰奶喲┅┅」碧蓮對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罰我,龍師傅,你怎樣了?」靜宜問我說。

「是呀!碧姐已經玩了,你是男人還怕什麽?」劉美娟用激將法對我說。

「就是因為我是男人,所以不劃算,況且房間五個人、五杯酒,五字乃屬土,剛好土克水,對我可大大不妙呀!」我搖著頭不肯玩。

「玩啦!我們不是說過今晚不計較什麽身分的嗎?怎麽你又裝起師傅的身分了,有什麽事會難得了你呢?」劉美娟和靜宜兩人,互相使眼色吵著要我玩。

「哎!好啦!我玩啦!奶們要是輸了,可別怪我呀!」我說。

「嘻嘻!誰怕誰!」靜宜和劉美娟興緻勃勃的說。

最後,我也隻好裝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。

「巧姐,怎麽玩法?」劉小娟和靜宜一起問巧蓮。

「大家都玩,好!先講明,反悔者要罰喝五杯香槟酒。」巧蓮說。

「知道了,龍生一定輸!」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遊戲的規則是這樣,我們各人抽一隻牌,誰的點數最小就輸,就要罰喝一杯香槟。由於我們玩錢沒意思,同時也會傷了和氣,所以改成選一個人出來,任由他脫下輸者的一件衣物,大家明白嗎?」巧蓮興緻勃勃的說。

劉美娟和靜宜聽了,大吃一驚!

「我不玩了,我肯定輸死了,奶們姐妹多,我肯定會被奶們圍攻而被剝光,那我可沒臉見人,我投降喝酒算了。」我即刻搶先打退堂鼓,免得靜宜和劉美娟說不玩,順便刺激刺激她們好勝的心理。
第三章脫衣遊戲

巧蓮提出遊戲的玩法後,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,使用以退為進之法,目的是不想讓靜宜和劉美娟先提出不玩。

其實這招屬於險招,若她們附和我也不玩,那遊戲就玩不成,幸好聰明的巧蓮也作出後招,誰不玩就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槟酒,這一喝肯定會爛醉如泥,她的後招可真絕呀!

所謂酒裡出漢子,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,靜宜和劉美娟聽我說不玩,加上我說數目字五乃屬土,正好土克我的水,加上酒意薰智壯膽色的靜宜和劉美娟,居然不肯讓我退出,我不退出的話,她們便要捨命陪我這位君子,我不禁暗地裡發笑,因為我的奸計又得逞了。

「不!你不能退出!」劉美娟捉著我的手,不肯讓我喝罰酒。

「這種遊戲可能會脫光,怎能夠玩呢?恐怕奶和靜宜也不敢玩吧!喝了罰酒後,我便送奶們回家吧!別再逞強了,哈哈!」我故意用回家二字,進行以退為進的策略。

這麽高興的狂歡夜,我突然說不玩而送她們回家,劉美娟哪會放過我,而靜宜剛剛見到母親,又怎會捨得回去呢?

「不!你還沒問靜宜玩不玩?」劉美娟死纏著我,不讓我碰罰酒。

「劉美娟,靜宜不用問了吧!她是老師的身分,怎會同意這種玩意呢?靜宜有義氣倒是真的,但她可沒奶和靜雯那般豪放的膽量,要是她真的敢玩,我被剝光也心甘情願,我看還是算了吧!五字不利我呀┅┅哎!」我搖頭歎氣的說。

我知道靜宜是老師,很難接受這個遊戲,所以我必需給她一個藉口,讓她理氣直壯的加入遊戲。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,一旦有機會豪放,肯定會借酒行兇,以滿足內心那股長久被抑壓的不快,何況我還用靜雯來刺激她。

「誰說我不敢玩?我們不是說好,今天忘記自己的身分,隻求狂歡嗎?現在還沒狂歡就收場,回家怎麽睡得著?我玩!」靜宜雙手插腰的說。

我臉露驚色,心裡暗自偷笑┅┅

「女兒呀┅┅奶想清楚了嗎┅┅輸了要脫┅┅」碧蓮撫著靜宜的頭說。

「媽,我不怕┅┅不會輸的┅┅您也一起玩┅┅四女鬥一男┅┅哼!」靜宜激動的說。

「不!我不敢玩,要是我輸了在女兒面前┅┅多羞呀!」碧蓮臉紅的說。

「媽,沒問題,現在隻不過是遊戲,就算萬一輸了被脫光也沒什麽好羞的,反正這裡全是女的,龍生┅┅就當他也是女的吧┅┅哈哈!」靜宜臉紅的說。

靜宜這句把我也當成是女的,聽得出她是臨時改變說法,我猜她原想說,奶的身體龍生早已見過,有什麽好羞的,可是劉美娟在旁邊,她不敢直話直說,所以兜了一個圈子,改成把我也當成是個女的說法。

「這┅┅這┅┅」碧蓮顯得心慌意亂的。

我眼看碧蓮的表情,發現她很有演戲的天份,可能她之前試過挑逗巧蓮,所以現在駕輕就熟吧!

「媽!一起玩啦┅┅最多奶輸多了,我替奶代罰┅┅」靜宜苦苦哀求的說。

「那┅┅好┅┅吧┅┅」碧蓮撫摸靜宜的秀發說。

「龍生,現在隻剩下你這位男士了,這是看你有沒有男士風度的時候了。」劉美娟說。

劉美娟擺明向我使用激將法,從她得意的眼神中,看見自己反而比她更聰明。

「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風度,那我這位唐僧,隻好勇闖女兒國了。」我苦笑的說。

「好呀!有人就快變成剝光豬了!」靜宜拍掌笑著說。

「哈哈!這趟還不是看,龍遊淺水怎樣遭蝦戲了!哈哈!」劉美娟大聲的笑說。

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這灘淺水裡。

「好啦!既然這樣,我們的遊戲可以開始,大家先喝一杯!」巧蓮說。

「乾杯!」大家舉杯的說。

「等等,那麽有記念性的狂歡之夜,怎能不留下記念呢?大家笑一笑!」巧蓮從身後的木架上,拿出一部攝影機說。

大家對著鏡頭舉起杯子,大聲高喊乾杯二字。

眼看遊戲既將開始,大家臉上都凝聚一片緊張的表情,巧蓮忙著準備多幾瓶香槟,還有播放另一種強打的迪士高歌曲,這一刻的氣氛,可說是推上高潮,對靜宜和劉美娟來說,這是狂歡之夜,而我覺得今晚是火龍的生日派對。

巧蓮準備好一切,正當她要發牌的一刻,突然又站起來。

「不好意思,大家太緊張而不停的抽雪茄,煙霧太濃了┅┅等等┅┅」巧蓮起身拿了個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。

我心想巧蓮真夠絕,大家聚精會神抽牌,就會吸入大量的香薰劑,果然好策略。

「哈哈!」大家看見對方緊張的神情,不禁大笑一場,而且身體也隨著強打的迪士高歌曲,稍稍舞動醉晃的身體,此刻,波濤洶湧不在話下,熱血沸騰的一幕,即將上演。

巧蓮一切安排就緒,將手中的撲克牌打橫一拖,鋪成一條長長的直線,順時鍾的抽牌規矩,依次是碧蓮、靜宜、我、劉美娟、巧蓮,結果第一輪的抽牌結果,我的點數最小,果然應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。

「我都說不要玩的,土克水嘛!我今晚肯定被剝光了。」我說。

「先喝酒!」巧蓮指著酒杯說。

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,巧蓮又阻止我。

「不!手不能碰杯,要用吸管吸。」巧蓮拿了吸管給我說。

「好!」我接了吸管一口氣吸光杯裡的香槟酒。

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,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腦嗎?隨著吸一杯香槟後,下體的火龍開始滾燙,這時候我明白,巧蓮洛un將催情香薰放在桌面,洛un用吸管吸香槟酒了,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是要被罰之人,吸入催情器散發出來的催情煙。

巧蓮這一招真夠絕,絕的是表面很自然,暗地裡所進行的驚人大陰謀,一點也不露痕跡。

「巧蓮,現在該怎樣罰?」我問巧蓮說。

「現在你站出來,然後指定一個人出來,讓對方任選脫下你身上一件衣物,說明一點,脫下的衣物,隻能以第一件脫下為準,你選誰呢?」巧蓮掩著嘴說。

「不能先脫下衣內的背心?」我問。

「行!隻要是第一件脫下的衣服就行,不管是什麽衣物。」巧蓮笑著說。

這可難為我了,選碧蓮和巧蓮就沒意思,選靜宜又怕順得哥兒失嫂意,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,我該選誰好呢?

突然,心生一計!

「既然這樣,沒理由我選碧蓮和奶吧!怎樣說靜宜和劉美娟都是客人,我就順時鍾選劉美娟吧!」我想到一個好藉口說。

「劉小姐,出來吧!任由奶脫龍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。」巧蓮說。

「脫領帶行了┅┅」我對著走出來的劉美娟說。

劉美娟用一種很奸淫的目光,從頭到腳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。

「領帶!領帶!」我喊著說。

「長褲!長褲!」靜宜大聲的叫著說。

劉美娟望了我一眼,又回頭望了靜宜一眼,突然,臉紅紅的提了一口氣,竟脫下我的長褲。瞬間,我長褲被脫下,雙腿之間,露出一個用黑色內褲架起的小帳蓬,結果大家捧著肚子,互相摟抱的大笑一番。

「被脫下的衣物不能穿上!」正當我想穿上長褲的時候,巧蓮阻止的說。

我假裝很無奈,用手掩著小帳蓬,低著頭坐回沙發上。

「哈哈!」靜宜和劉美娟看著我,忍不住又大笑一番。

「我說過不玩的,奶們偏要我玩,有領帶不脫,偏要┅┅」我委屈的說。

「這就是遊戲好玩之處嘛!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好玩之處,等會我就要奶們看什麽叫好玩之處,哼!」我喝一口酒說。

「好啊!我等不及呢?」劉美娟裝出挑逗的樣子,樂得大家直捧著肚子大笑。

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,發現劉美娟和靜宜都窺望我的下體,可能她們是處女,不曾見過男人的龍物,所以感到好奇吧!我也洛uo們好奇而興奮,至於她們內心想不想見見我龍物的盧山真面目,或者想試試龍的霸氣,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。

對了,萬一劉美娟和靜宜輸了,兩人都不點我出去脫她們的衣物,那我不是很吃虧嗎?不過,從另一個角去想,若是她們肯點我出去,表示對我有愛意,也肯讓我接觸她們的玉體。就算她們不肯也沒關系,視線上我始終有得享受,再說桌面還有多杯的奪魂酒,她們要是過得了這一關,我再擔心也不遲。

第二輪的抽牌開始進行,很快便輪到我了。

「這次我要小心抽了,一屬金、二數水、三屬火、四屬木,我就選第四張,木克土,看奶們怎樣輸光光,哼!」我神氣的說。

「我就選你不要的第五張,我就不信邪!」劉美娟說。

「美娟,要是奶真的輸,怎麽辦?」我按住她的牌說。

「我真的輸就點你出去。」劉美娟不服氣的說。

「好!我也一樣,那就鬥一鬥,開牌見我吧!」我翻開牌子一看是三點。

眾人手上的點數都比我大,不禁大笑起來,劉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臉。

「美娟,奶的牌還沒開,怎知道一定會是我輸呢?」我說。

「你的隻不過三點,看我的┅┅」劉美娟翻開牌子一看,竟然是兩點。

這次,輪到我捧著肚子大笑,差點撞到沙發的木邊上。

「我都說土克水啦!不信邪的,喝酒吧┅┅」我笑著說。

「喝就喝,願賭服輸,出來吧┅┅」劉美娟豪氣的對我說。

「靜宜,沒想到劉美娟竟有奶姐姐靜雯那般的豪氣,真是女中豪傑。」我故意用靜雯,刺激有些醉意的靜宜,目的是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好勝的心態。

「我輸了也會一樣豪氣,我也是女中豪傑!」靜宜不服輸的說。

「龍生,出來呀!」劉美娟站到沙發外,搖搖欲墜的說。

我怎會不出去呢!我隻不過要享受多一刻的興奮罷了。

「美娟,剛才奶脫我的褲子,現在我也脫奶的褲,奶不會生氣吧?」我說。

「願賭服輸,脫吧!」劉美娟雖然說得很豪氣,但卻閉上眼睛,身體有些顫抖,畢竟不曾被男人碰過的處女,身上自然而然,就會有那份驚怕的羞怯感,這點是裝不出來的,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種特徵。

我提著緊張的心跳,將手搭在劉美娟金黃色長褲的鈕扣上,接著一松,在她三角洲之間的蜜桃位置上,將拉鏈拉下,我感覺劉美娟的山谷是漲蔔蔔的,接著,長褲隨著粉滑的大腿,慢慢滑下至地上。

劉美娟的金黃色長褲脫下後,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條的蕾絲镂空內褲,蜜桃上呈現一片黑影,當我蹲下把她長褲撿起的時候,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,我猜想這會不會是她剛才用吸管吸酒,誤中催情煙的證據呢?

不知靜宜的內褲,是否也像劉美娟那般,濕透一片?

劉美娟回到座位上,我不停的窺望她三角之洲,龍根更加的沖動,擺好準備隨時攻入她蜜道之勢。

「終於有仇報仇了!」我即刻掀起氣氛,不能讓尴尬之風,繼續籠罩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身上,隻有鬥氣的話題,才能讓她們更激動,更狂野!

接下來,遊戲繼續玩下去,這回不巧是碧蓮輸了,碧蓮吸了香槟後,便點了靜宜出去,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,是不能動搖的一件事實,聰明的靜宜伸手插入母親碧蓮的裙底,脫下裙內的紅色內褲,避免了碧蓮那份尴尬。

「不公平,我和劉美娟就脫成這樣,靜宜奶太偏心了!」我先吵著想掀起氣氛。

「沒錯呀!遊戲規則是脫下第一件衣物為準。」巧蓮說。

「不公平,剛才還說什麽豪放┅┅女中豪傑┅┅」我笑著說。

「現在我輸了嗎?有本事你贏了我再說。」靜宜發起小姐脾氣。

「真的?奶輸了敢點我嗎?」我用激將法對靜宜說。

「我為什麽不敢,等會要是你輸了,我先把你剝精光。」靜宜單手插腰的說。

「好!抽牌!」我的手不知不覺搭在劉美娟的粉腿上說。

哇!劉美娟的粉腿滑膩極了,而且腿肌帶有彈性,摸上的感覺很有手感,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,她顫抖的身體和閃縮,有如一隻驚慌綿羊般的可愛和過瘾,也許,這就是處女的特徵。

這一次的抽牌,皇天不負有心人,靜宜真的輸了。

「哈哈!女中豪傑輸了,喝酒吧┅┅噢┅┅不┅┅女中豪傑的名稱,還不能作實,要看是否有膽量點我出去了,哈哈!」我嘲笑的說。

「在房間裡面,有什麽不敢的,點你就點你!」靜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對我說。

我當然樂意走出去,我發現碧蓮的眼神很怪,是有一種想勸止又抑壓自己的表情,我明白她的心態,畢竟靜宜是她的女兒,要她當著面看情人脫下女兒的衣服,實在有些難為情和難受,最後,她連續吸了兩杯香槟,看來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!

我走到靜宜面前,望著她身上那套裙角長不過膝,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,就全身加熱發燙的,而且火龍高高挺起,我真怕它會從內褲的空隙鑽出來撒野。

「靜宜,要我脫下奶身上哪一件好呢?」我戲弄靜宜說。

「隨你喜歡,願賭服輸,娟姐也是這樣說。」靜宜臉紅的說。

靜宜故意提起劉美娟的名字,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傑,然而,她確實點了我出去,我也必需承認,她有剛強性格的一面。

「我像奶剛才脫碧蓮那般?」我對著靜宜說。

「噢┅┅不┅┅隨便你┅┅」靜宜聽我說後,從驚嚇中保持鎮定的說。

「我還是脫下奶的旗袍算了,免得弄皺,好嗎?」我再次戲弄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似乎很醉,臉頰紅得像個番茄,但腳步卻站得很穩,挺可愛的。

原本靜宜身上的旗袍鈕扣,已經解開兩粒,隻要我動手多解開一粒鈕扣的話,她胸前飽滿的乳房,便會在我面前原形畢露,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機會,可是當靜宜給我機會脫下她衣服的時候,我竟然有些害怕,手指不停的顫抖,感覺像拆定時炸彈一般┅┅

從靜宜起伏不平的乳房來看,顯然她也是十分緊張,當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窩對下的鈕扣時,靜宜稍稍張開胳臂,騰出一些空間,結果把剛才解開的衣領翻下,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,我急忙壓抑內心那股沖動,在戰戰兢兢的心情下,將手指搭在即將解開的鈕扣上。

靜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鈕扣還未解開,我已經看見她大半個雪白乳球,還有三分之一的紅色誘惑罩杯,然而罩杯細小的蕾絲花邊,差點成為我爆出龍漿的導火線,為了不想浪費時間,我終於將靜宜身上的鈕扣,一粒一粒的解開,當解開最後一粒鈕扣的時候,我急忙掩著鼻孔,害怕會有鮮血噴出┅┅

靜宜身上的旗袍裙,隨著滑不膩手的膚肌滑下,此刻靜宜的身上,僅有紅色镂空的蕾絲乳罩,和一條紅色的丁字褲,然而紅色單薄的小罩杯,根本容納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乳球,隻是勉為其難掩蓋兩粒小奶頭,其馀彈實的乳球,已經爆出罩外。

火辣辣的身段,優美的曲線,粉美的玉腿,彈實的美臀,上天全擺在靜宜身上。在場不止我一個呆望靜宜的胴體,甚至劉美娟、巧蓮、碧蓮們都一樣呆望著,也許,我比她們看多了一些,因為靜宜胯間小布的邊縫上,露出幾條黑溜溜的毛發,還有她們仍未嗅到的處女體香味。

我留意觀察靜宜蜜桃上的小布,果然發現也有一片水漬,這是很容易瞧見的,因為紅色的布料沾上水,就會顯得比較暗沉,雖然蜜桃的秘密揭曉了,但她乳頭顏色的問題,還沒得到答案,因為罩杯被飽漲的乳球塞得滿滿的,完全沒有空隙可瞧,尤其她是佩戴那種肩帶背扣型的乳罩,真是望罩興歎呀!

脫下靜宜的旗袍裙後,我和她都坐回沙發上,巧蓮放下手上的攝影機,並把音樂的聲量調高了一些,我不禁被那種刺激的強打音樂,攪得特別興奮,相信劉美娟和靜宜也和一樣興奮,不知不覺中,開始起身扭動身體跳舞。

「這樣吧!我們今晚想狂歡,就來個刺激的,輸的喝兩杯香槟酒,接著讓所有人脫光,輸者不能反抗,搶不到衣服者,就罰一杯,怎麽樣?」巧蓮問。

我同樣使用以退為進的方法,沒想到這時候碧蓮站出來說話。

「龍生,你當然不可以打退堂鼓,剛才奶脫我女兒靜宜的衣服,現在怎樣我也要脫光你才服氣,女兒,奶支持我嗎?」碧蓮問靜宜說。

「媽,我當然支持奶!」靜宜激動的說。

「哈哈!奶們想報仇的話,那也要問過美娟,肯不肯繼續玩下去,對嗎?」

我得意的說。

「娟姐,奶繼不繼續呢?」靜宜走到劉美娟身旁說。

「我┅┅我當然支持奶,女人當然支持女人,我玩!」劉美娟激動的說。

「不是吧┅┅美娟┅┅是脫精光哦┅┅奶想清楚了?」我假裝很意外的說。

「精光就精光,我不相信四個女人脫不了你精光!」劉美娟也激動的說。

「好!我們女人乾一杯!」碧蓮提起酒杯說。

氣氛突然變成如此澎湃,這個巧蓮真是個強者,懂得安排碧蓮在適當的時候入戲,此刻,靜宜和劉美娟想退出遊戲也不行,結果強行被拖下水,我真的越來越喜歡巧蓮和碧蓮,她們布的局和制造氣氛,是非常的成功。

「嘻嘻┅┅我們的┅┅龍師傅┅┅哦┅┅師傅呀┅┅你不敢玩?嘻!」靜宜醉醺醺指著我鼻尖說。

「玩就玩,如果奶們輸了被脫光光,我就免費為奶批個全相!」我激動的說。

「好呀!難得龍生師傅肯免費為我們看全相,起碼不會虧大本,哈哈!」巧蓮興奮的說。

「哈!可能輸就是賺了,哈!」劉美娟舉起手,搖擺身體站不穩的說。

其實我說洛uo們看全相,目的也不過是想找個藉口摸一摸,順便過過手瘾罷了,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,我怕靜宜和劉美娟會以假醉的方法,掩飾羞怯和自尊心,這點我不能不防。

「開始!」靜宜舞動身體,大聲的說。

「龍生,快抽牌!」劉美娟的頭也隨著音樂舞動著說。

大家都站了起來,誰也不肯坐在沙發上,畢竟抽牌的刺激性大,加上又播放強打的迪士高舞曲,醉意加上舞步,又怎能坐得下呢?

雖然大家都已經到了很興奮的狀態,但我仍勉強保持清醒,因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務。劉美娟和靜宜兩人醉意漸濃,畢竟那幾瓶香槟可不簡單,不但有汽而且她倆體內混合了四種酒,加上又用吸管飲法,酒精不上腦才怪呢!

「龍┅┅生!快┅┅抽!」劉美娟使勁拉我的手抽牌。

「好!我前面是穿金黃色的劉美娟,既然金多就當金,七屬火,我就抽第七張,開!」我這一抽,結果抽出個十點。

「到┅┅我!看你┅┅是否真的能克住我!嘻嘻!」劉美娟醉著抽出個七點。

「哈哈!我都說火克金,被我說中了吧!」我可開心了,起碼這回我不用輸。

「哼!到奶靜┅┅宜,奶抽什麽┅┅都當我輸┅┅嘻!」劉美娟笑著對靜宜說。

「不!我要輸┅┅不能┅┅讓娟姐┅┅輸┅┅」靜宜抽出了一張五。

接著巧蓮和碧蓮兩人抽,最後是碧蓮輸了。

「快喝兩杯酒!」我指桌面的香槟說。

「好!我喝!」碧蓮笑著說。

「媽,我幫奶喝!」靜宜說。

「不用!我喝行了,你們脫吧!龍生,我可願賭服輸哦!」碧蓮喝光接著張開手,任由我們上前把她脫個精光。

巧蓮一馬當先湧上去,接著我和劉美娟也湧上去,靜宜最後也忍不住沖上前,碧蓮很快被我們脫成一絲不掛的。

碧蓮赤裸裸的玉體,嚇得靜宜和劉美娟兩人,面露驚訝之色┅┅
第四章瘋狂赤身之夜

我猜可能是碧蓮露出光禿禿的蜜桃,所以靜宜和劉美娟兩人,會看得目瞪口呆的,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,我就不清楚了。

「媽┅┅怎麽奶┅┅」碧蓮赤裸裸的回到座位,靜宜忍不住指著碧蓮胯間,目露疑惑的眼神。

「靜宜,奶們不用大驚小怪的┅┅龍生的更怪呢┅┅嘻!」碧蓮似乎也醉了。

靜宜和劉美娟兩人的目光,第一時間投在我雙腿之間,而她們的眼神很怪異,是疑惑還是羞怯,我分不出來,總之羞怯中帶點沖動,沖動中又帶點羞怯┅┅

「我們繼續抽!我想┅┅看龍生┅┅怎麽怪法┅┅快抽!」劉美娟兩隻手扶著沙發說。

接下來是劉美娟輸了,我等劉美娟吸完兩杯香槟酒後,馬上撲前到她粉腿之間,沖動的脫下她的小內褲,當內褲脫下的時候,眼前裸出稀散毛發的山丘,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關系,發現她蜜桃的兩片花瓣是桃紅色的,十分誘人。

我趁脫劉美娟內褲的一刹那,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縫上一掃,竟掃出一片水漬,隨著我的手指一掃,隱約聽見今晚第一個女人的呻吟聲。除此以外,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,已經成為水蜜桃,而蜜桃的瓊漿,來勢洶湧,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,甚至已沖破小內褲的阻攔,想淹沒整個房間似的,看來催情香薰的效力,實在不容小視。

劉美娟被我們脫精光很不服氣,馬上要我、靜宜和巧蓮繼續比下去,結果這次,我終於滿足劉美娟的心願,我手上的兩點,全無縛雞之力,終告敗北,最後吸了兩杯香槟酒,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。

「來吧!任由奶們處置,絕無怨言,一起上吧!」我大方舉起手說。

不知劉美娟和靜宜是否借酒行兇,以醉的姿態走出來,處女應有的矜持,都被拋出雲霄外,向我頻頻發出淩厲的撕爪。此刻,我身上的衣物,不管是多名貴,在她們眼裡像殺父仇人似的,不用兩三下的搶奪,東一件、西一件的,把我剝得一絲不掛,下體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龍根,內褲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劉美娟和靜宜兩人,望著我下體足足看了十多秒鍾,從她們臉上驚訝之色,我肯定她們必定見過男人的龍物,知道男人龍物上必有龍需,所以她們的驚訝彷佛是在問我,龍需給誰拔掉了?

「大家滿意了吧?」我苦笑的說。

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仍是沒說話,眼睛隻凝望我的下體,完全忘記少女該有的矜持。不過,我還是第一次脫光衣服,給未上過床的女人這樣看,心裡倒湧起一種很自豪的感覺,自豪是來自龍物的龐大,還是美女對我身體垂涎而感到自豪,我不知道也不清楚,我隻希望大龍物不會驚嚇到她們。

「現在剩下靜宜和巧蓮未分出高低,開始吧!」我用手掩著挺起的龍根說。

「靜宜,可別手下留情哦┅┅」巧蓮笑著對靜宜說。

「今晚,巧蓮沒輸過,靜宜奶可要小心哦!」我說。

巧蓮笑了一笑,結果把牌翻起是三點,而靜宜翻的是五點,結果巧蓮輸了,最後一個大贏家當然是靜宜,巧蓮被我們脫光後,我發現她衣內沒什麽秘密,剛才她洛un換衣呢?

真耐人尋味┅┅

雖然靜宜是大贏家,可是巧蓮卻建議,不讓靜宜身上有衣服,堅持要她和大家一樣,脫掉身上的衣服,並主動上前開始剝她的衣服。

「不!靜宜是我女兒,由我親手脫,大家說可以嗎?」碧蓮醉醺醺的說。

「好呀!碧姐親自下場,最好不過了。」巧蓮說完把音樂的聲量調高。

「好吧┅┅」我們三個圍在靜宜和碧蓮旁邊,觀看碧蓮怎樣脫靜宜的胸罩和丁字褲。

碧蓮踏著醉醺醺的腳步,走到靜宜身旁,靜宜將手搭在碧蓮身上,她們兩人的眼神,傳送無限的溫馨之情,突然,兩母女嘴對嘴親了起來。

好刺激的母女濕吻,兩人的舌頭各自挑弄對方的雙唇,這一幕要不是靜宜醉醺醺,恐怕我永遠也無法瞧見,簡直太誘惑了!

五分鍾後,碧蓮和靜宜的香唇也沒分開,兩人繼續吸吮對方的香液,碧蓮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,她的手伸到靜宜飽挺的乳房上,輕輕的揉搓,靜宜彈實的乳球,不管碧蓮怎樣搓,都是朝天式的挺拔,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,隻是在乳球被揉搓的當兒,發出誘惑的呻吟聲┅┅

「嗯┅┅」靜宜媚眼如絲,陶醉在母親碧蓮的懷抱裡。

火辣辣的畫面,續而出現,碧蓮的手伸到靜宜背後,突然,靜宜粉肩上的胸罩帶松了,垂至肩臂上,我可以肯定靜宜的乳罩扣解開了。接下來更刺激,靜宜突然露出半個雪白的屁股,這一幕,差點令我流出鼻血。

最要命是碧蓮隻把靜宜的內褲脫至一半,並不是完全脫下,導緻我無法看見靜宜的裸體,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,逼得直咬自己的指頭,為緊張的心情解壓。

碧蓮終於剝下靜宜的小乳罩,靜宜飽滿的乳房,第一次赤裸裸與我相見。雪白嫩滑的竹筍型乳球,挺拔嬌勢豎立胸前,嬌嫩羞人的粉紅色乳頭,在稀微淡色的乳暈下,仍不畏懼伴著乳球豎立,我的龍頭見狀,也急忙舉起向她行禮。

最激情的一幕,竟給碧蓮吊起了胃口,她把靜宜的小內褲,脫至靜宜的膝蓋邊,沒有完全剝下來。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,剛好是她的蜜桃,貼在靜宜的蜜桃上,視線完全給她遮住,氣得我心裡發慌,真想上前把碧蓮甩出門外。

碧蓮的渾美屁股,不停打圈的擺動,顯然是緊貼靜宜的蜜桃貼磨,而靜宜全身乏力似的,隻見她使勁環抱碧蓮,幸好在短時間內便分開,碧蓮續而蹲下把靜宜的丁字褲脫下。

俏皮的碧蓮像小孩似的,竟把靜宜的小內褲拋到我身上,我隨手一接,發現內褲不止濕了一片,內褲上面還有些滑膩膩的透明液體,心想這會不會是靜宜的陰精?

我不敢湊上鼻子嗅,隻是呆望靜宜胯間漲蔔蔔的水蜜桃,可是雪白的美腿卻夾緊那條小溪,隻能看見蜜桃周圍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發。

靜宜還沒有爛醉,還懂得用手遮掩下體的蜜桃,處女的矜持、羞怯中的嬌氣、柔若無骨的玉體、雪白無瑕的肌膚與一種清新的氣息,全聚在靜宜身上,此刻,我不禁擔心劉美娟會生氣,幸好她隻拋出嫉妒的目光。

「靜宜,奶好美哦┅┅美人┅┅快抱抱┅┅嘻!」劉美娟上前牽著靜宜說。

「娟姐,奶的身材才叫美呢!嘻!」靜宜笑著說。

突然間,房間響起一陣強勁的迪士高音樂,燈光漸漸暗沉,兩枝鐳射燈槍突然亮起,發出無數的綠色鐳射激光,而太空船的旋轉幻燈也快速旋轉,並發出五顏六色的燈光,大家隨著強烈的歌曲,跳起瘋狂的熱舞。

濃烈的雪茄味、香氣撲鼻的美酒味、誘人的赤裸裸玉體、迷惑的香薰、處女的幽香、一望無際的海景、迷幻的燈彩、搖晃的玉奶、嬌嫩的春苞、彈實的美臀,全都圍繞我身旁,不禁使我陶醉┅┅

劉美娟和巧蓮兩人狂跳,碧蓮不會瘋狂舞,靜宜跑來和我狂跳,我也樂得在靜宜面前搖著我粗大的龍物。然而靜宜閉上眼睛不看,隻是不斷的搖頭擺臀,而我被她搖晃的大奶,引至熱血沸騰,極度難受。

狂舞中,我看見碧蓮走到巧蓮耳邊說了幾句,巧蓮忙點頭繼續跳舞,接著碧蓮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門外,她們又在進行什麽陰謀呢?

不過,我也懶得去想,反正她們做的一切,都是對我有益處。

跳過一陣狂舞後,播放柔和輕慢的音樂,燈光也變得柔和起來,大小不同心連心的燈影,籠罩整個房間。

「好美┅┅」劉美娟望著心連心的燈影說。

巧蓮捉著劉美娟跳起慢舞,而我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,馬上捉起靜宜的手,將她摟入懷中,輕輕跳起慢步的貼身舞。但我不敢過於放肆,龍根始終不敢頂在靜宜的大腿上,兩人之間仍保持一個空間的距離。

「靜宜,奶今天很迷人┅┅」我在靜宜的耳邊說。

「謝謝,今天喝太多酒了┅┅現在有些醉┅┅」靜宜在我耳邊說。

「靜宜,我也是有些醉,但很開心,奶呢?」我問。

「嗯┅┅我也很開心,尤其是看見母親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時候,就更開心。」

「是嗎?」我說。

「是的,當我第一眼看見母親的時候,我簡直無法相信,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親,原來我母親是那麽的高貴和漂亮,這都是你的功勞,多謝你照顧我母親。」靜宜含蓄的說。

「我也希望能照顧奶┅┅」

「是嗎?」靜宜瞪大眼睛望著我說。

「是的!」

「那劉美娟呢?」靜宜問。

「我不知道┅┅當有一天我說我愛奶的時候,心裡肯定隻有奶一個。」

「我希望會等到那一天。」靜宜小聲的說。

「靜宜,記得我初出道的時候,陳老板請我和奶姐姐吃飯,那晚我被陳老板逼著要和奶姐姐靜雯跳舞,那時候的狼狽樣和今晚很相似。」

「什麽狼狽樣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「奶看下面┅┅」

靜宜低頭一看,即刻臉紅閉上眼睛,她是看見我高挺的龍物,正對著她的蜜桃而臉紅,女人這一刹那的表情,也是最美的。

「我當日的狼狽,也是拜奶姐姐靜雯所賜,我想靠在她身上,掩飾我下體的醜態,沒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開,結果所有人看見我下體的醜態而偷笑,想起來靜雯可真不近人情,這次她找我簽約,我真不知該不該簽好?」

「別簽!」靜宜突然向前踏一步,雙手環抱我說。

我剛才故意編出靜雯和我跳舞那段戲,目的是想刺激靜宜,沒想到她這一抱,把我的肉冠給弄濕了,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瓊漿而濕。剛剛還以為,她的瓊漿能止我肉冠上的癢,沒想到塗上之後,反而越來越癢,加上她把兩座乳球,壓在我身上,簡直是癢到入心┅┅

「這樣不狼狽了吧┅┅」靜宜柔情摟抱我的頸項說。

「我┅┅」我已經陶醉在溫柔的靜宜懷抱裡,腦子什麽也想不出了。

正當最溫馨的一刻,燈突然亮起,巧蓮分開我和靜宜,接著把我們帶到浴室去。

「衣服不用拿了,暫時放在這裡吧!免得弄濕,碧姐已經在等著了。」巧蓮說。

「巧姐,我母親準備了什麽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「剛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,現在我們浸浸溫水解除疲勞,大家肚子也餓了吧!碧姐準備了食物,一邊吃一邊浸溫水吧┅┅」巧蓮說。

「好呀!巧姐,謝謝奶了!」劉美娟興高采烈的說。

「哈哈!奶謝謝碧姐行了┅┅快走吧┅┅」巧蓮拍了一下劉美娟的光滑屁股說。

我們四人醉醺醺,赤裸著身體,跑去樓上浴室,途中我們互相挑逗對方玩追逐樂。

巧蓮和碧蓮的安排是不錯,但沒理由當我和靜宜,情到濃時分開我們吧!老實說我真的有點氣,不過,既然事已至此,也隻好順其自然。

「奶別走┅┅那麽快┅┅我腳有些軟┅┅」劉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樓梯口說。

「嘻嘻┅┅我過來扶┅┅扶奶┅┅」靜宜把手指放在鼻尖,閉上一隻眼睛瞄著劉美娟說。

「靜宜,奶醉了┅┅讓龍生扶奶上去吧┅┅劉小姐我看著她行了┅┅龍生!」巧蓮大聲示意我快點過去。

看著兩個醉貓走路的樣,就覺得好笑,甚至有些同情她們,她們確實喝得太多了,尤其是劉美娟。

「靜宜┅┅我扶奶上去┅┅」我馬上扶著靜宜搖擺不定的嬌體,望著她胸前搖晃的美乳,我終於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,感覺柔滑彈手,而且奶頭顯得特別嬌嫩,隻可惜不能舔上一舔,我想她的奶頭,會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對。

最刺激是扶靜宜上階梯的時候,我從後扶著她,龍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,那種挑引,真是挑入心裡,偶爾她還站不住腳,竟把我的龍根夾在雙腿間,害得我差點把龍漿射在她腿上。

我們終於來到浴室,碧蓮調了柔和的燈光,旁邊還準備了些食品,當然這裡也少不了隱形客人──催情香薰。

「哇!好美哦┅┅」靜宜走到浴室門口,驚訝的發出贊歎。

靜宜和劉美娟的稱贊,沒說錯也不是說醉語。天花板垂吊的噴水天鵝、心連心型的冷熱水池、柔和的燈光和四十多寸的大電視,這樣豪華的裝修,怎會不美呢?

碧蓮看見靜宜走進來,忙扶著她踏入溫池,巧蓮則扶著劉美娟。唯獨我沒人扶,隻好自已走到溫池邊,看著她們浸水的美姿。望著劉美娟和靜宜的美乳在水中蕩漾,確實是另一種享受,我還可以看見兩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,每當她們踢一下,蜜桃的黑毛發,便在水裡飄一下,挺刺激的。

「龍生,喝杯酒吧┅┅你怎麽不下水呢?」碧蓮倒了杯酒給我,接著把酒遞給浸在池裡的劉美娟和靜宜。

「嗯┅┅等一會┅┅」我應了碧蓮一聲,便試試碧蓮遞給我的酒。

誰料我一喝之下,即刻嚇了一跳,怎麽又換白酒了?那我們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種酒嗎,那明天她們怎麽起床?

不過,這白酒倒是不錯,有酸酸的葡萄味。是什麽產地我不清楚,因為我對白酒沒什麽認識,望著池裡的劉美娟和靜宜,一口氣喝完的豪氣樣,我真替她們擔心,但她們現在醉到這個程度,老實說再混上什麽酒,她們也沒有感覺了。

「碧蓮,這酒不錯,是哪裡出的?」我問碧蓮說。

「這是馬爾戈的白蘇維濃葡萄酒。」碧蓮笑著對我說。

「碧蓮,最近奶的品味可高了,竟然懂得購買馬爾戈的白酒。」我稱贊的說。

「這沒什麽,從書裡學的,我想你出來之後,會有很多貴客臨門,所以準備些好酒,方便用來招呼客人,沒想到今晚給喝了。」碧蓮說。

「媽,奶不下來浸,好舒服┅┅快下來┅┅」靜宜拍打水面說。

「好啦┅┅」碧蓮踏入水池裡,坐在靜宜身旁。

「龍生,你快下來┅┅」劉美娟把我拉下水說。

「好啦!我下來了!」我大聲的說。

碧蓮雖然下了水,但仍為我們添酒,大家浸著溫水,嘴裡卻喝著冰冷的白酒,感覺十分的寫意。

突然間,浴室的燈光變成很暗,整間浴室隻有電視發出的亮光,大家都莫明其妙,這時候,傳來一陣很刺耳的做愛聲,原來電視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愛畫面,我想又是巧蓮安排的。

「大家看性愛片,沒關系吧┅┅」巧蓮踏入水池說。

「沒關系,這裡全滿十八歲了,哈哈!」我先發制人的說。

「沒關系就行了┅┅」巧蓮說。

巧蓮說完移到劉美娟身旁,無意中把我和劉美娟兩人隔開,我不知道巧蓮想安排什麽,我隻好閃開一邊去。

靜宜和劉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蓮,隻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,她們的表情似乎很緊張,從水面的波浪來看,她們的腳正在激烈的擺動,可能被性愛的畫面┅┅

碧蓮和靜宜兩人原本坐在一起,不知什麽時候竟成了摟抱,偶爾還互相的親對方;巧蓮替劉美娟做背部按摩,但她把乳房緊貼在劉美娟的背肌上。

我覺得看現場兩對女人的動作,好過看電視的性愛片段。

電視畫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夥,準備插入女主角的玉門,當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門的一刻,靜宜十分緊張地捉著碧蓮的肩膀,嘴巴張得大大的,而碧蓮的手在水裡,摸著靜宜的蜜桃,兩人的濕唇又一次交疊。

巧蓮的手不知什麽時候,已經摸到劉美娟的乳房上,而劉美娟的頭望著電視,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蓮的乳房上,巧蓮不會是打劉美娟的主意吧?

碧蓮這邊更刺激,靜宜閉上眼睛,享受碧蓮撫摸她的乳房,突然,我聽到碧蓮和靜宜的談話,但卻聽不到靜宜說什麽,可能碧蓮是故意大聲說給我聽。

「靜宜,想不想媽媽?」碧蓮問。

靜宜答什麽我沒聽到,隻是看見她直點頭。

「想不想我親親奶這裡┅┅」碧蓮問。

碧蓮沒說親靜宜哪裡,可是她是用身體語言,我猜多半是指蜜桃,而靜宜也沒有回答,隻是嬌憨的點點頭,接著碧蓮便扶起靜宜離開水池。

「龍生,等一會,你自己過來找我。」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。

我忙點頭回應碧蓮,此刻,我好像皇帝般,讓太監為我準備女人。

果然不出我所料,巧蓮真的打劉美娟主意,她們兩人竟然熱吻起來,而且兩人的手,在對方身上四處亂摸,我心想可別摸走劉美娟的處女膜呀!

過了一會,我離開溫池走出浴室,去找碧蓮和靜宜。
第五章靜宜破瓜

當我走到房間門口,聽見裡面傳出女人的聲音,於是我放輕腳步走進房間偷聽,原來是碧蓮和靜宜兩人,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談天,我仔細向四周看了一遍,發現巧蓮剛才用的攝影機,放在門邊的櫃上,於是我偷偷的取了過來,準備拍下她母女倆的精彩片段。

開了攝影機,擺在一個好的角度後,偷偷潛進房間站在更有利的角落,以便聽碧蓮和靜宜談些什麽。

「靜宜,我怕奶姐姐生我的氣,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奶,但我每天都想念奶,所以才會叫龍生帶奶回來見我,這些日子媽想起奶,心裡實在很難過。」碧蓮在床上一邊說,一邊摸著靜宜的乳房。

「媽,奶別想姐姐的問題了,她最近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,有時候甚至對我大呼小喝的,尤其是提到您的時候,嗯┅┅」靜宜說到一半,發出呻吟的叫聲。

「靜宜,恐怕今後┅┅我隻能和奶相依為命了,靜雯恐怕不會再認我這個母親,想起就心傷┅┅哎!」碧蓮歎氣的說。

「媽,別提起不開心的事,要不然您的病又會復發。」靜宜握著碧蓮的手說。

「好吧┅┅我們說些開心的,這些日子媽不在奶身邊,晚上睡覺的時候,有想起我嗎?」碧蓮揉搓靜宜的乳房說。

「嗯┅┅有┅┅我每天都有想┅┅」靜宜望著碧蓮說。

「那晚上┅┅有想嗎?」碧蓮的手伸到靜宜的腿上說。

「嗯┅┅有┅┅很想┅┅」靜宜羞怯的說完後,在碧蓮的嘴上親了一下。

「那奶是自己動了┅┅還是用枕頭解決?」碧蓮問。

「我┅┅姐姐不在的時候┅┅用過幾次枕頭┅┅但大多數時間┅┅都是沖涼時候┅┅嗯┅┅舒服┅┅」靜宜說到一半又發出呻吟聲,還不停向碧蓮索吻。

「媽┅┅對不起奶┅┅不能陪奶┅┅」碧蓮以慚愧的語氣說。

「媽,那奶晚上有想念我嗎?」靜宜望著碧蓮問。

「有┅┅我多數是用┅┅棒棒┅┅隻可惜奶是處女身┅┅不能用┅┅我拿給奶看┅┅」碧蓮說完拿了雙頭棍給靜宜看。

靜宜看見雙頭棍,臉上的表情,似懂非懂的。

「媽,這是怎樣用的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「這邊放進我這裡,這邊放進奶那裡,兩人共同使用。隻可惜奶不能用,我有時候找巧蓮一起用,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奶共用的一天┅┅」碧蓮親了一下靜宜說。

「媽,我們今晚一起用┅┅好不好?」靜宜摸著雙頭棍說。

「不!奶還是處女哦┅┅不行┅┅奶喝醉了┅┅」碧蓮說。

「媽┅┅但我今晚很想┅┅」靜宜捉碧蓮的手到她蜜桃上。

「女兒,奶今晚當然想啦┅┅都濕成這個樣子了┅┅」碧蓮笑著把自己被靜宜淫水沾濕的指頭,張開給靜宜瞧個清楚。

我想靜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煙入體內,她的蜜桃當然會濕透一片啦!

「媽┅┅我開始很難受了┅┅這個插進去會很痛嗎?」靜宜臉紅的問。

靜宜床上說的話和床下說的話,簡直判若兩人,教我吃了一驚!

「傻女兒,那有女人用這個破瓜的,會遭天打雷劈的。」碧蓮啼笑皆非的說。

「媽┅┅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試一試,試了之後,日後我便可以和奶玩這個,不用那麽多避忌┅┅」碧蓮羞怯的摸著雙頭棍說。

「那奶見過真正男女做愛嗎?」碧蓮問。

「沒有,我怎會見到真正男女做愛呢?」靜宜睜大著眼睛問說。

「女兒,媽現在問奶一個嚴肅的問題,奶要真心的回答。」碧蓮坐起身問。

「媽,奶問吧┅┅」靜宜也坐起來很認真的聽。

「奶知道媽和龍生的關系嗎?」碧蓮握著靜宜的小手說。

碧蓮這一問,可真嚇壞我,坦白了之後,靜宜怎還會跟我┅┅真給她氣死了!

「媽,我知道┅┅」靜宜小聲低著頭說。

「那奶知道┅┅媽晚上┅┅會和龍生┅┅做些什麽嗎?」碧蓮有些心慌的問。

我一旁偷聽,心裡是越來越緊張,我不是害怕碧蓮和靜宜發現我偷聽,而是聽了她們談話的內容,擔憂靜宜內心有了這根刺,會影響我和她的關系。

「我知道,就是做剛才電視畫面的事情。」碧蓮小聲的說。

「那奶會生我的氣能接受得了嗎?不會像靜雯那般護著爸爸,而討厭龍生?」碧蓮問。

碧蓮這個問題,真是問得太好了!

「不會,尤其是今天看見媽媽,變成如此幸和高貴的模樣,覺得奶當初的決定沒錯,反而是爸爸欠奶太多,給您吃了很多苦。還有您肯為了龍生而戒賭,這一點爸爸是不能做到的,我真的很高興,起碼不用擔心奶還會欠賭債,所以我支持您。」靜宜說。

「靜宜,奶真的長大了,媽今天十分開心,奶剛才不是說,想和我一起用這個東西嗎?那我在奶面前和龍生做愛,奶能接受嗎?」碧蓮問。

靜宜沉默不語,沒答出半句話。

「怎樣了┅┅寶貝?」碧蓮摸著靜宜粉滑的大腿內側說。

「媽┅┅為什麽要我看著奶和龍生做那個呢?」靜宜終於說話了。

「嗯┅┅這問題奶問得好,剛才奶不是說想和媽玩這個,甚至願意把這個插進去,如果媽媽和龍生做,順便也替奶把瓜給破了,那奶不但可以嘗到做愛的滋味,日後還可以和媽媽玩這個東西,是一舉兩得呀!」碧蓮說。

「媽┅┅這怎麽行呢?」靜宜驚訝的說。

「靜宜,媽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┅┅其實也是有苦衷的。」碧蓮說。

「媽!什麽苦衷?」靜宜緊張的捉著碧蓮的手說。

「靜宜,其實我想讓龍生和奶破處,也是我自私的想法,奶和龍生發生關系後,便可以鞏固我在龍家的地位。而且,我知道龍生喜歡上奶和靜雯兩個,正處於難以抉擇的地步,所以我想奶先踏出這一步,讓龍生得到奶而放棄追求靜雯,這樣的話便可以杜絕龍生和靜雯簽約的危機。奶知道奶姐姐的手段有多厲害了,萬一不幸龍生追上靜雯,恐怕到時候,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。」碧蓮歎氣的說。

「不會吧!龍生喜歡我和姐姐?還會為了姐姐而簽約?對了,您怎知道簽約這回事?」靜宜驚訝的問。

「我聽巧蓮說的,所以十分的擔憂,我們還是別談這個問題,就當我沒說過。對了,奶的乳房怎麽比以前大了很多,是不是經常自己摸的關系,所以變得那麽大,剛才我松開奶胸罩的時候,已經為它心動。」碧蓮捧著靜宜的乳球,邊揉邊搓的說。

「媽┅┅別這樣說,您的也不錯┅┅」靜宜望著碧蓮的乳房,輕輕玩弄碧蓮的乳頭。

「噢!靜宜┅┅喔┅┅」碧蓮仰天發了一聲輕歎!

「媽,怎麽了?我弄痛您了?」靜宜以為弄痛了母親,緊張的慰問碧蓮。

「不!奶摸摸看┅┅」碧蓮將靜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間去。

「媽┅┅您想了┅┅」靜宜羞怯的低下頭說。

「奶也不一樣想嗎?」碧蓮將手伸到靜宜的嫩蜜桃上摸著說。

我躲在牆邊窺看靜宜和碧蓮母女的挑逗戲,感到渾身火燙,堅硬的龍頭不停住上跷,似在催促我沖上前去。

然而,我卻不想那麽快驚嚇她們,因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窺。

「靜宜┅┅親我┅┅」碧蓮一邊摸靜宜的水蜜桃,一邊把靜宜的頭按到她的胸脯上。

「噢┅┅喲┅┅」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聲!

我了解碧蓮的性欲,她屬於快熱且性欲強的女人,何況今晚還吸了很多濃烈的催情香薰,而且靜宜又在她身旁,她可以忍受到現在,已經不容易了,碧蓮剛才所發出的呻吟聲,我猜她的乳頭該是被靜宜突擊了。

「啊┅┅舒服┅┅真舒服┅┅好久沒試┅┅過┅┅噢┅┅」碧蓮不停的發出興奮的叫聲。

果然,靜宜伸出小舌頭,圍繞碧蓮的乳暈和奶頭,積極的左右上下挑弄,逗得碧蓮沉醉在忘我的情境,發出感人誘惑的叫床聲。

「嗯┅┅噢┅┅」碧蓮摸自己毛谷之地外,身體以半跪式將乳房緊貼在靜宜的臉上。

靜宜可能透不到氣,突然起身環抱碧蓮的脖子,接著把碧蓮壓在床上,然後把她的屁股,移向碧蓮的乳球上,並將她胯間的水蜜桃,擺在碧蓮飽實的乳球上貼摩。碧蓮沒有推開靜宜,任由靜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燙乳,接著拿了雙頭棍,交到靜宜的玉手上。

靜宜的玉掌,握著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雙頭棍,十分富有挑惑性,起碼我就被她這個動作,引得心緒不寧。

「靜宜,幫我弄進裡面┅┅快┅┅」碧蓮緊張的分開大腿說。

這一幕可笑死我了,靜宜壓在碧蓮身上,導緻碧蓮前方受阻,手又不夠長,情急之下,隻好叫靜宜代勞。興奮中的靜宜,可能不想離開碧蓮的乳球,於是,她一個急轉,背向碧蓮的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裡┅┅

「啊┅┅痛快死了┅┅抽抽它┅┅啊┅┅」碧蓮發出哀求聲。

我想莫非這就是靜宜和碧蓮兩人,一向互磨的方式?

靜宜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後,似乎很認真的推動,我覺得現在該是我出場的時候,這一刻,我非常的緊張,除了怕嚇壞靜宜,更怕她的酒意減退了。

既然怕會驚嚇靜宜,要不然乾脆我就真的嚇一嚇她,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,心中拿定主意後,便大步往床邊走過去,每走前一步,我的心就加快跳動一次,雖然很緊張,但這種感覺十分刺激。

「靜宜,奶不能用這個東西,插入碧蓮體內┅┅快抽出┅┅」我放下手中的攝影機說。

「啊!」靜宜看見我光赤著身體走進來,嚇得急忙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,接著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,以最快的速度,躲到碧蓮的身旁,縮成一團。

「靜宜,奶母親的病還未完全康復,若是用這個假東西,她心理會再次受損,恐防舊病復發,以前她就是長期沒真的東西用,所以壓抑成病,奶怎能那麽大意和糊塗呢!」我大聲的說。

靜宜呆望著我和碧蓮,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。

「媽,奶怎麽不對我說呢?」靜宜以責怪的口吻對碧蓮說。

我心裡暗自偷笑,我笑是笑自己胡亂找個藉口,竟可以嚇到純真的靜宜。

「靜宜,我就是沖動且難受的想要做愛,原本我想叫龍生上來和我做,但我又不想奶離開我身邊,所以剛才才會問奶,能否接受看著我和龍生做愛,結果奶給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,我隻好不聽龍生的話,先用這個東西解決┅┅」碧蓮羞怯的說。

碧蓮從我身上學到的隨機應變能力,顯然不在我之下,吸收能力真強┅┅

「但您不能不顧著自己的健康呀!」靜宜指責碧蓮說。

「靜宜,其實奶母親也不是說不能用這個假東西,隻要她用的時候,心裡不傷感,不想起以往不開心的事,那就沒問題。可是她心中有個遺憾,就是不能和奶一起用,而感到有些失落,這種失落感對她心理造成很大的傷害,所以奶不能在她面前用這個東西,如果她和巧蓮一起用,那就沒問題。」我補充疏漏之處。

「媽┅┅真的嗎?」靜宜推了碧蓮的手臂一下問著。

「靜宜,我每次用這個假東西,便很自然的想起奶,今天終於見到奶了,可惜奶不能和我一起享用,感到十分的失落。原想找龍生上來和我做,驅走身上那份失落感,但奶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龍生做,為了不想讓奶離開我身邊,我隻好放棄找龍生,而堅持要奶陪我┅┅」碧蓮哭泣的說。

「媽,奶別哭嘛┅┅我怎會離開奶呢┅┅」靜宜激動的摟抱著碧蓮。

「真的?」碧蓮擡頭望著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點頭說。

「那我現在想和龍生做,奶會離開房間嗎?」碧蓮展開笑容說。

「我陪您就是了┅┅」靜宜臉紅的說。

「靜宜,奶可以接受看我和龍生做,我實在很高興,對了,奶還沒摸過男人的真東西吧?」碧蓮捉著靜宜的手說。

「媽┅┅您┅┅怎麽┅┅這樣說嘛┅┅」靜宜即刻把頭鑽入枕頭底。

碧蓮向我使個眼色,示意我開口說話,但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麽,因為看見靜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,我已經心慌神亂的,精神根本無法集中,更別說什麽隨機應變之能。

「女兒呀┅┅奶羞什麽嘛!反正奶已經那麽大,這是遲早的事,剛才奶還說想破瓜什麽的┅┅」碧蓮靠在靜宜的耳邊說。

「媽┅┅奶別說出口┅┅羞啊┅┅」靜宜用手遮住碧蓮的嘴巴。

「好了,媽不說了┅┅奶摸摸看吧┅┅」碧蓮向我使個眼色,拍拍我的屁股,接著把靜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。

我即刻將火龍移到靜宜的手上,真是痛快極了。

「媽┅┅不要┅┅」靜宜的手碰到我火龍的時候,即刻想縮回玉手,可是碧蓮緊緊把她的手握住,老實說,我的火龍給她兩母女這樣握,感覺有些痛。

「靜宜,奶已經長大了,不用怕┅┅乖┅┅」碧蓮親了靜宜的嘴一下。

「媽┅┅放開我的手┅┅」靜宜羞怯的想擺脫碧蓮的手。

碧蓮突然把我的手,放在靜宜的玉手上,我即刻牢牢的捉住,隻不過火龍很不滿意似的,竟在靜宜的玉掌上,吐出少許滑膩膩的龍水。

我僥幸火龍吐出的不是龍精,要不然今晚就前功盡棄。

「來┅┅摸著┅┅別怕┅┅」碧蓮說完馬上摟住靜宜,並和她嘴對嘴熱吻,接著摸向靜宜的乳房。我悄悄放松我的手,靜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,不像剛才被死死的捉住,現在她是真正的摸,她那柔軟的玉手,摸在我的火龍上,不但不能撫慰火龍之燥火,反而煽起火龍兇惡之火,並開始不停的怒動,企圖想跳出玉掌的束縛。

我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站著床邊,我的手也伸到碧蓮的乳房上輕揉,靜宜的手摸一個,我的手也摸一個,碧蓮倒是悠閒的閉上眼睛,享受我和靜宜帶給她乳房的快感,瞬間,誘惑的呻吟聲,也隨她扭動蛇腰而至。

「噢┅┅舒服┅┅」碧蓮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靜宜給她的撫摸,而碧蓮的手也摸向靜宜的蜜桃上。靜宜顯得很緊張,我見她既然那麽緊張,就讓她更緊張,於是大膽捉起靜宜的手,摸向我的春丸上。她嚇了一跳,正當她把手縮回的一刻,我又將她的手移到碧蓮的蜜桃上,接著還用她的中指往碧蓮的蜜道縫裡塞。

靜宜驚訝的偷望了我一眼。

「靜宜,別讓奶母親吊胃口,要不然她會很難受而想起往事┅┅」我嚇唬靜宜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很緊張且露出羞怯之色,她的手指續而往碧蓮的蜜道裡塞。

「哇┅┅靜宜┅┅放多一隻手指進去┅┅噢┅┅」碧蓮半閉眼睛的說。

「龍生,給我你的寶物┅┅我要舔┅┅」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說。

於是我把火龍送到碧蓮的嘴中,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,輕舔我的肉冠,續而慢慢吞吐,我一直留意靜宜的表情,她的神色很慌張,偶爾低著頭偷偷的張望,從她乳球震動的情形來看,我相信她的腦門已經開始充血。

然而,我還發現靜宜雙腿,不停的張張合合,莫非她怕蜜桃的瓊漿流到大腿上,還是蜜豆充血而奇癢難當呢?

碧蓮的手仍是摸著靜宜的蜜桃,靜宜似乎開始受不了,見她臉紅鼻息沉重的,偶爾還有手往乳頭,偷偷搔了幾下,最後她悄悄閉上眼睛,不再看碧蓮吞吐我的火龍,隻加快抽送插在碧蓮蜜洞中的手指。

「哦┅┅啊┅┅」碧蓮搖頭擺臀的叫著。

靜宜額頭開始滴下汗珠,這時候碧蓮吐出我的龍物,且把摸在靜宜蜜桃中的手,移到靜宜面前。

「靜宜,奶看奶的下面多濕,讓我親親奶的乳頭┅┅」碧蓮轉向對靜宜說。

靜宜猶疑了一陣,最後還是把乳房迎上碧蓮的嘴,不過,這也由不到靜宜說個不字,因為碧蓮的頭已經伸到靜宜的胸前。

「龍生,靜宜她已經動情,她一動情乳頭會發癢且難受,你就幫埙uo,我們一人親一個吧!免得她那麽難受┅┅」碧蓮誘導我說。

「靜宜,可以嗎┅┅」我還沒說完,碧蓮已經把我的頭,按在靜宜的雪白胸脯上。

「媽┅┅」靜宜想退縮,但她的身體被碧蓮的手摟住,而我當然也不給靜宜退縮的機會,假裝失去平衡,雙手環抱靜宜的玉體,嘴巴準確親在她那飽滿的竹筍型乳球上。

「我終於親到靜宜的乳頭了┅┅」我內心極度興奮的自言自語。

當我的鼻子湊在靜宜的乳房上,傳來陣陣強烈的體香味和酒氣味,教我今世難忘,曾聽人說美酒佳人,我想該是指酒味加上美人體香味的意思吧!如今一試,才嘗到這股香味,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!

靜宜粉紅色的嫩乳暈,伴著嬌小的俏奶頭,它的豎立令我異常的興奮,飽滿彈性的雪滑乳球,更令我百摸不厭。我輕輕的揉,靜宜發出淺淺的鼻息聲,這種鼻息聲,代表她內心承受快感的沖擊,果然,從乳球飽漲的狀況,和她把奶頭推向我臉部的動作判斷,她的奶頭是極度的發癢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終於歎出一句誘惑的呻吟聲!

「龍生,別一直親這裡,往下嘛┅┅」碧蓮把我的頭往靜宜的下體推。

我順勢伸出舌頭,從靜宜乳球沿下輕舔,慢慢輕輕滑下至小腹,最後抵達長有稀少毛發的山丘。濃烈芳香味撲鼻,我知道舌頭已經來到處女的禁地,這股正是處女的幽香味,是一種香純而不淆的幽香味,是一個貯藏二十多年,不沾外間俗氣的香花囊,然而,今晚我就是帶上俗氣,想破壞香花囊的摧花者。

沒錯,眼前就是一個含苞欲放的香花囊,不幸的是香花囊,不該釋放香甜的瓊漿,一旦散發出這股香瓊漿,帶刺的蜜蜂便會洶湧而至。

靜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錯,流出的瓊香漿,結果引來我這隻帶刺的蜜蜂,我已經舔上香花囊的瓊漿,恐怕這個香花囊,時日無多也,畢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,蓄勢待發,到時後便會發出強悍的攻擊力,直搗香囊的花蕊,最後會鋪上一層既濃且白的雪花,以標記為我的殖民地。

然而,我紅且濕的舌頭,正努力翻開兩片嬌嫩花瓣,濃烈的幽香味撲鼻,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,找不著那粒長在花蕾上的小豆┅┅

「龍生,輕點┅┅這裡┅┅」碧蓮的手指翻起靜宜兩片花瓣,引導我的舌頭尋獲那粒小豆。果然,那粒紅嫩似吊鍾的小豆,已經充血豎立,我即刻將舌頭迎上。

「媽┅┅別┅┅噢┅┅」靜宜還沒說完,我的舌頭已經攻陷兩片花瓣,直闖玉門關。

「啊┅┅喔┅┅燙┅┅」靜宜縮起小腹,抽搐性的發出求饒的哀怨聲。

這股哀怨聲聽起來可教人熱血沸騰,一向笨拙的舌頭,此刻竟然精靈起來,不但左挑右弄,還懂得輕舔以騷弄它的癢處。舌頭上下兩片乾渴之唇,面對芳香的瓊漿,已情不自禁的吮吸,似乎想把所有的瓊漿都吸入體內。

「噢┅┅媽┅┅我不行┅┅很酸┅┅啊┅┅」靜宜狂揮淩亂的秀發,十指怒抓身旁之物驚叫著。

靜宜驚狂而叫後,心情逐漸平伏┅┅

「女兒┅┅癢不癢?」碧蓮問靜宜說。

「媽┅┅有點┅┅嗯┅┅」靜宜臉紅羞怯,用雙手掩著臉蛋說。

靜宜這個動作真教我心動,她是害羞而不敢對望我,還是洛uo剛才的狂野感到羞愧?

「女兒,讓我來替奶解癢┅┅」碧蓮說完後,拿起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輕輕擦著。

「嗯┅┅媽┅┅我┅┅」靜宜閉上眼睛,如燕莺啼哼起誘人的呻吟聲。

碧蓮一手操作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摩著,另一隻手推我靠在靜宜雙腿間,接著丟下手中的雙頭棍,而改捉起我的火龍,繼續磨著靜宜蜜桃上那粒嫩豆。

「嗯┅┅媽┅┅不要┅┅」靜宜邊說身體邊往後縮。

此刻,我的心情可說是異常的興奮和澎湃,眼看我的龍物已經貼在夢想已久的蜜桃上,隻要我往前一插,便可以攻陷靜宜的處女宮,直搗黃龍,還可以真正成為奇人才,唯獨這個處女宮,必需靜宜願意奉上,若是我強取的話,便會沒有效用。

「媽┅┅怎麽那麽燙?」靜宜發覺事有蹊跷,即刻睜眼一看。

靜宜不看猶可,一看嚇得花容失色,除了驚慌之外,身體不停往後縮,奮力逃避火龍的糾纏,可是她的頭已頂著床頭,身旁又有碧蓮摟著,簡直無處可逃┅┅

「女兒,好不好今天把它給破了,這樣日後我母女倆就沒隔閡,可以痛痛快快做奶以前想和我做的事,還有可以┅┅鞏固我的┅┅哎!」碧蓮說到一半歎息著。

「媽┅┅不行!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龍生手上,他可是奶的┅┅」靜宜驚慌中不知所措,但仍記得我是她母親的情人,極力作出最大的抗議。

「靜宜,隻有奶才可以勸止龍生不簽奶姐姐靜雯的合約,要不然他就會被約束十年而沒了自由,那時候我可能也沒地方住了。」碧蓮哀求的說。

「不!他簽不簽不關我的事,我怎能接受呢?」靜宜直斥的說。

看見靜宜堅持不讓我插入,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,大肉冠已少許闖進靜宜兩片花瓣之間的狹窄之洞,嚇得靜宜狂推亂踢的┅┅

碧蓮見狀,即刻以身體壓著靜宜狂擺的嬌體,接著以臂彎強橫之力,分開靜宜欲想緊閉的雙腿,我見靜宜蜜桃的玉門已打開,也不管她是否願意奉上處女宮,更不管能否成為奇人才的問題了,腦海裡隻記得「蓬門今始為君開」這句話。

我開始握著火龍,直往靜宜的香花囊推進,可是不曾開發的洞穴,始終不易闖,唯一僥幸是春池儲存了不少春水,祈求春雨不斷,讓火龍輕渡萬重山。我確實想輕渡,而不想以蠻勁之力破囊,若以蠻勁之力破囊,搗破那片隔囊之膜,唯恐靜宜痛楚難當,日後會留下一個陰影。

「不!走開!不要碰我!很燙!媽┅┅救我!」靜宜的怒罵聲,變成哀求聲!

沒錯,因為我的大肉冠已經闖入一大半,靜宜香汗直流的發出驚慌恐叫,而碧蓮無動於衷,隻緊握靜宜的玉掌,從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。

面對一個擁有飽挺竹筍型乳球的處女,龍物插入不曾有人闖過的蜜道,是多麽痛快的一回事,我又怎能隨便草草了事,糟蹋人生難得的機會呢?

無奈,春池的春水已浸濕整片床單,我擔心她驚慌之下,春池不再湧現春水,那時候便寸步難行,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圍的春水,塗在仍露出洞外的龍身上,接著使勁往香花囊內,狠狠用力一插!

「啊!痛!」靜宜發出尖叫,十指狂抓床單,晶瑩的淚珠,也洶湧流出!

我的火龍,終於強蠻插入那條二十多年來,不曾有人路過的狹隘之道。

「全進去了嗎?」碧蓮緊張的問,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靜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聲。

「啊!痛啊!」靜宜狂叫喊痛,不惜冒頭撞板之痛,仍是續而撞之,也許她企圖想逃避下體那條不速之客。

處女蜜道裡的狹隘之壁,緊緊箍著我粗大的火龍,似乎不容許我有移動的空間,可是她掙紮和退縮的動作,無疑成為我抽插的步驟,結果引來淩厲的痛叫聲。

「啊!痛呀!媽┅┅嗚┅┅」靜宜臉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瑩淚珠。

「靜宜,最痛的階段已過┅┅」碧蓮憂愁說完後,暗自傷神的獨自走出門外。

這時候,房間內突然闖進兩個人,一個是巧蓮,另一個是劉美娟。我十分的尴尬,應該是靜宜的驚哭叫聲,把她們引到這裡,門沒鎖上是我最大的疏忽。

「劉┅┅」我還沒說什麽,劉美娟已經轉身,奪門而出。

劉美娟的反常舉止,嚇了我一跳,巧蓮見狀也匆忙的追了出去。

我不願離開靜宜的蜜道和玉體,隻是發呆凝望床上的靜宜,此刻,房間沒有談話聲,隻有靜宜可憐的哭泣聲。

「你走開!」靜宜奮力一撞,把我整個人推倒床上,接著用手掩著下體,一拐一拐的追出門口。

我望著龍根上的處女血漬,呆在床上想著,今晚算是成功嗎?
第六章 身體怪異之象

破了靜宜處女宮的我,獨自在床上發呆,望著肉冠上的落紅血漬,原本該是高興,甚至會喝上幾杯慶祝破瓜成功,但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靜宜,破處後竟會發出如此的震怒。而劉美娟一言不發便奪門而出的舉動,是表示生我的氣,還是看見我如此荒唐,感到不高興?

接下來的局面,我不知該怎麽善後好?

肉冠上,靜宜的落紅血漬,我更不捨得抹掉。

這時候,碧蓮已經穿上睡裙走進來,當她走到我面前時雙眼紅腫,雖然她沒在我面前哭,但憂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,已向我說明一切。

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碧蓮,畢竟我是親手奪走她女兒貞操的摧花者。

碧蓮蹲在我腳旁,擡頭望了我一眼,無言的目光相對了一會,終於,她放棄無聊的對望,沉寂的房間裡,多了一句哀怨的歎息。

我了解碧蓮不想說話的心情,因為我也不想說什麽,此刻,萬般愁緒籠罩整個房間,彼此間都不想破壞此刻的寧靜。

碧蓮是惱我,還是恨我?

碧蓮冰冷的雙手,握起我下體已縮成一團的蟲身,她凝望蟲身頭上的血漬,再次歎了一口氣,隨後拿起紙巾,當她要抹掉血漬的一刻,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紙巾給推掉。

「不┅┅別抹┅┅」我推掉碧蓮手上的紙巾說。

「這是我女兒的落紅血┅┅」碧蓮凝望了一會哀怨的說。

「嗯┅┅」我回答的語氣是慚愧,而不是神氣。

突然,碧蓮張開濕唇,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下,把我整條蟲身含入嘴裡,平時她若含我的龍根,也是不會徵求過我的同意,但她剛剛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紅血漬,我便已經拒絕,沒想到,她丟棄手中的紙巾,卻迎上她的嘴巴,堅持要為我善後。

「不!」我再次阻止碧蓮。

「這血是我女兒的┅┅」碧蓮擡頭望了我一眼說。

碧蓮簡簡單單的幾個字,已令我啞口無言,因為這幾字包含的,是屬於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時間,我還能堅持什麽┅┅

我隻是覺得好笑,是一種苦笑,母親舔回自己女兒的落紅血。

突然,我覺得那麽辛苦得來的處女血,又輕易被人取走,我實在心有不甘,心急之下,撲向碧蓮身上,重重的把她壓在地面,接著將嘴巴迎上碧蓮的唇間,強行利用舌頭鑽入她嘴內,誓要奪回靜宜落紅的血絲,以讓它永遠藏在我體內。

碧蓮見我突如其來的沖動,閉上眼睛張開雙手,沒有任何反抗或掙紮的動作,隻是緊閉雙唇。我的舌頭做出最大的努力,但卻徒勞無功,碧蓮的雙唇仍是緊閉,如同一座撬不開的冰門。

冰門是指碧蓮緊閉的雙唇,如冰那般的硬固,然而,此刻無情的冷淡,聚於她一身,對於我舌頭苦苦的索求,她仍是無動於衷,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。

「給我┅┅」我終於無奈的開口說。

碧蓮沒有回答,也沒有望著我,終於微開雙唇,同時也將眼淚一起送給了我。

當碧蓮的雙唇隻張開一條小縫隙,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頭挑進去,並用九牛二虎之力,猛烈的吮吸,我一邊吸,碧蓮的眼淚就一邊流,小聲的哭泣聲,終於,變成大聲的痛哭聲┅┅

「碧蓮┅┅奶怎麽了┅┅」我還沒說完,感覺身體很痛苦。

「龍生,我很開心,你真的很喜歡靜宜,你不是純粹為了她的肉體┅┅嗚┅┅以後你要好好對待她,靜宜還是個小女孩┅┅別傷害她┅┅嗚┅┅」碧蓮激動的哭了起來。

「我會的┅┅哎呀!」我說到一半,發覺身體有些不妥。

我吸入碧蓮的唾液後,談了沒多久,全身便開始發燙,我感覺身體不停的腫漲,全身的血液,似從血管湧出皮下般,身上的肌膚紅上一片,我心驚膽悸,碧蓮見狀嚇得花容失色,隨即發出驚人的叫喊聲!

「救命!救命呀!」碧蓮退了一步,無助的坐在地上,雙手拍打地面狂叫!

巧蓮第一個沖進房間,沒想到靜宜是第二個,劉美娟是第三個,模糊的景象中,記得巧蓮和靜宜,發出第二次聲驚叫後,劉美娟才沖上來的。

「龍生,你怎樣了?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去┅┅」巧蓮慌張的說。

我無法回答巧蓮的問題,喉嚨更是燙得說不出聲音,舉動也笨拙,四肢完全不屬於自己似的,隻能以滾動的眼睛,傳達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見。

「哎呀!龍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┅┅」劉美娟緊張的說。

我不知道身體洛uM會變成這樣?心想這回可能死定了,我向靜宜發出慚愧的目光,可幸的是靜宜似乎知道我想表達什麽,最後,她伸出小手緊握著我,幾經痛苦的掙紮中,我才勉為其難向靜宜露出少許的微笑,因為臉部的肌膚,也不受我控制了。

「龍生┅┅你怎樣了?哇┅┅你的手很燙┅┅」靜宜緊握我的手,眼睛紅腫的說。

我無法說出想說的話,隻能望著靜宜,以目光傳送我內心的傾訴。

「龍生,你別說,我知道你想說什麽,我沒怪你,最重要你會沒事┅┅別嚇我┅┅媽┅┅現在怎麽辦?」靜宜一邊緊握我的手,一邊急向母親求助。

「我也不知該怎麽辦好?」碧蓮焦急得不知所措!

「我已經叫了救護車,現在盡量調高冷氣的溫度,用冰冷的毛巾蓋在龍生的身上幫他降溫,這也是我們現在能夠做的,其馀的就要等救護人員來了再決定,我也通知了幾名醫生候著,一旦需要什麽醫學上的意見,他們會幫上忙。」劉美娟說。

雖然我處於痛楚中,但劉美娟所做的一切,我仍很清晰的知道,所謂處理過大事的人,就是不一樣,這回總算讓我和碧巧二蓮見識到了。

巧蓮做好劉美娟交待的事後,竟然不見了人影,房間隻留下劉美娟、碧蓮,還有一直和我十指緊扣的靜宜。靜宜不停為我抹汗,換上冰冷的毛巾。她所做的一切,不能減低我身上的痛楚,但她那份緊張,卻實實在在的撫慰了我內心的不安,起碼她讓我知道,她沒有怪責我強取她的貞操,就算我真的死也會死得很安樂。

過了沒多久,救護車來了,警員也隨後趕到,登記資料後,便匆匆把我推上救護車。然而陪伴我在救護車的,是剛被破瓜的靜宜,而她所流的眼淚,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。

救護車很快來到醫院,院方可能接到劉美娟的電話,已安排醫務人員準備就緒,一旦我送到醫院,即刻推進了手術室。靜宜無奈的要待在手術室外等候,見她滿臉淚水的樣子,我心裡實在好難過。

這也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感到難過。

進入手術室,幾名醫生和多名護士們,匆匆忙忙為我身體作檢查,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幾針,最後洗了胃被推回病房。當我推回病房的時候,感到十分的疲倦,很困很想睡覺,可是病房卻站滿了人,但我想見的靜宜,卻不見了蹤影。

「龍生,你沒事吧┅┅」碧蓮緊張的上前問著。

「奶們等一等,讓我們先將病人轉到病床去,不好意思┅┅」幾名護士禮貌的說。

我望了她們一看,當場嚇了一跳,碧蓮和巧蓮還有劉美娟,個個身上都受了傷,碧蓮撞傷了額頭,還腫了一塊。

「奶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怎麽個個都受了傷?靜宜呢?」我驚訝的問。

「我們沒事,剛才劉小姐的車撞了,我們隻是受了輕傷,不礙事。」巧蓮說。

這時候,我發覺能說話了,身上的腫脹也消失了,不禁松了一口氣。

「我沒事,現在能說話了,對了,奶們怎會撞車的?」我問。

「劉小姐擔心你的安全,所以車子開得很快,不小心撞上了。」巧蓮說。

「美娟到底有沒有事?剛才我還見到她,怎麽又不見了?」我四處望了一眼。

「我沒事,剛剛上了廁所。」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。

「沒事就好,嚇了我一跳,靜宜呢?」我問。

「靜宜這個小女孩,到醫院樓下的小教堂為你祈禱去了。」碧蓮說。

「隻要大家都沒事就好┅┅就好┅┅」我點點頭,躺回床上。

靜宜這時候也回來了,當她見到我的時候,即刻加快腳步走上前。

「龍生,你沒事了吧?」靜宜眼睛紅紅的問。

「我┅┅沒事┅┅謝謝┅┅奶┅┅」我感激的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微微笑了一笑。

病房的門打開,幾名醫生走了進來,她們四個女人異口同聲,向醫生問個不停,然而醫生隻顧著回答劉美娟的話題,劉美娟再一次顯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。

「劉小姐,奶可以放心,龍先生隻不過是酒精中毒┅┅」醫生欲言又止的。

「醫生,有什麽不妨坦白說,這裡都是自己人┅┅」我向醫生說。

劉美娟隨即轉回頭,望了我一眼。

「龍先生,我是蕭文輝醫生,你剛才的病狀,是因為喝了多種的酒,加上吸了一種怪異的煙類,導緻中毒,請問你知道那種煙霧氣體是什麽嗎?」醫生問。

我沒理由告訴蕭醫生,我是吸了催情香薰。

「蕭醫生,我家裡有點香薰的習慣,已經點了好幾年。」我撒謊的說。

「哦!想必是多種不同的酒,混合香薰產生一種毒罷了,詳細的資料,要等檢驗報告出來後才知道,你以後也別喝太多酒了。」

不對呀!洛u饫劓墨u有我出事,劉美娟和靜宜怎麽又沒事呢?

「蕭醫生,她們四個怎麽會沒事呢?相信我喝和嗅到的,她們應該也和我一樣呀?」我不解的問著醫生。

「這┅┅」醫生猶疑了一陣,始終沒說出話。

「蕭醫生,有什麽不妨直說。」

「嗯┅┅好的,因洛uo們是女性,而你是男性,血氣方剛的時候,又不能得到釋放,體內的血液便加促運行,因此在充血的情況下,酒精容易侵入內髒,所以你中毒的機會比較高,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麽嗎?」蕭醫生尴尬的說。

當醫生說到充血和血氣方剛,我不禁尴尬的低著頭,身旁的劉美娟也和我一樣,聽了不禁尴尬,而且臉也紅了起來。而靜宜聽了臉露慚愧之色,碧蓮倒是沒什麽反應,隻有巧蓮偷偷的發笑。

「蕭醫生,謝謝你,我明白什麽原因了,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?」我問。

「龍先生,隻要十個小時內沒有問題,便可以出院。」蕭醫生說。

「好的,謝謝你,蕭醫生。」劉美娟說。

「龍先生,你以後別喝太多酒了,這張是我的名片,有什麽事可以隨時找我,好好休息,我先走一步。」蕭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。

蕭醫生走出病房後,碧蓮即刻走到我身旁。

「龍生,剛才醫生說你你血氣方剛,應該是指你體內的香薰,但你還沒有完事,應該仍是充血中,我擔心你沒完事的話,可能還會出事,我想還是先完事一次,這樣比較有保障,你同意嗎?」碧蓮緊張的問。

我不知該怎麽回答碧蓮,畢竟現在身處醫院裡,難道在此大攪性戲,恐怕不是那麽方便吧!再說劉美娟又在房間裡,但望著靜宜的惹火身材,倒有些心癢癢的。

靜宜聽母親碧蓮這一說,臉蛋再次紅了起來,低著頭不敢望我。

「這┅┅方便嗎?」我尴尬的說。

「龍生,我有事先走,明天再過來探你┅┅早點休息吧┅┅」劉美娟以不悅的語氣說。

劉美娟不悅的語氣,似乎語帶雙關,聽起來有些酸溜溜的。

「好的,美娟今天奶也夠累的┅┅早點回家休息也好┅┅」我說。

「劉小姐,我送奶出去。」巧蓮馬上說。

「巧姐,不用了┅┅今天奶也夠累的,早點歇歇吧!再見了各位。」劉美娟說完馬上轉身走出病房,巧蓮想送也送不及,隨後傳出響亮的關門聲。

「碰!」傳來響亮的關門聲,我們都愣住了。

劉美娟的舉動是嫉妒,還是生我的氣?我分不清楚,但有一點我知道,她回家後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,畢竟她吸的催情煙也不少。

「龍生,我想還是幫你釋放體內的欲火,免得憋在體內難受或再次發作。釋放之後,你便可以好好休息,我們也可以安心回去,你認洛un不好?」碧蓮的手摸著我褲外的龍根說。贊

「嗯┅┅」我點頭贊成碧蓮的意見,但視線卻投在靜宜飽挺的乳房上。

靜宜可能發覺我的目光盯著她的乳房,馬上移動身體,把俏紅的臉轉向另一個方向,逃避我那對猥亵的目光。

「我出去為你們把風,免得護士們撞進來┅┅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嗯┅┅謝謝奶┅┅巧蓮┅┅」我十分感激巧蓮的說。

「巧姐,我陪奶┅┅」靜宜臉紅的說。

「可以陪我嗎?」我即刻牢牢握著靜宜的手。

「靜宜,奶就陪陪龍生,這次母親不會勉強奶┅┅」碧蓮小聲的向靜宜說。

「靜宜┅┅」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靜宜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紅著臉垂頭不語,最終輕輕的點了兩次頭。

「好了!我到門外把風去,你們別叫得太大聲哦!嘻嘻!」巧蓮笑著走出去。

巧蓮可真是鬼馬,竟不走出門外把風,隻躲在門後的小玻璃旁,窺視門外的情形。

碧蓮看見巧蓮準備就緒,便開始將我的褲子和內褲一並拉下,接著拿了一些紙巾,鋪在我的龍物旁,開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。

這次是我第二次,在靜宜面前亮出我的龍物。

靜宜的玉手被我握著,臉紅羞怯的她,不敢看她母親碧蓮撫摸我龍物的動作,隻是垂下頭,望著我牽著她的手,而我卻盯著她胸前開始起伏不平的乳球。

龍根開始受到兩片濕潤且柔軟的珠唇含著,大肉冠則受舌頭輕舔,春丸在碧蓮的魔指輕挑下,一陣快感湧擊丹田,龍物開始慢慢勃起,而碧蓮也隨著龍根的勃起,加快了吞吐的動作。

碧蓮曾經用嘴親過我龍根很多次,但不曾在醫院的病床上試過,這種感覺很新鮮,醫院環境的設備,聯想起白衣天使的俏護士,感覺下體被俏護士親著似。當然,眼前的美人兒靜宜,也是快感的主導線,單單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堅挺乳房,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蟲,即刻充血勃起。

「龍生,有沒有想射的感覺?」碧蓮吞吐了一段時間後問。

「還沒有┅┅」我說。

我原想說若辛苦就換巧蓮接替,可是看見身旁的美人兒靜宜,不好意思說出口。

碧蓮已經吞吐很長時間,但我仍沒有想的感覺,可能體內的香薰,至今還未真正消散,導緻持久力仍存在吧!

「噢┅┅不行了,很累┅┅頭還有些暈弦的感覺。」碧蓮吐出我的火龍忙喘著氣說。

「碧蓮┅┅奶休息一會吧┅┅」我說。

「要不換巧妹試試┅┅」碧蓮直喘著氣說。

「我不行┅┅剛剛在車裡撞傷了嘴和手┅┅」巧蓮走過來說。

三個女人望著我下體那條怒目金剛,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龍,感到束手無策。

「怎會那麽強的呢?」碧蓮無奈的說。

「哎呀!碧姐,我和奶在這房間算是老的了,龍生的心思全放在奶女兒靜宜身上,他此刻怎會因我們而完事呢?」巧蓮笑著說完後,接著在碧蓮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,碧蓮臉露半笑愁之容的點頭。

我猜巧蓮是叫碧蓮讓靜宜代勞吧!

靜宜似乎也感到不妥,急忙想轉身走出門外,可是卻被碧蓮擋著去路,然而碧蓮還沒說些什麽,靜宜便顯得不知所措,雙唇緊閉且把身體往後縮,挺拔的乳峰,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┅┅

「靜宜,媽和巧妹兩人都受了輕傷,我勉強做了後,頭部開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暈,可能是搖擺的關系,所以感到不適,奶能代母親效勞嗎?我是不想勉強奶,但我怕┅┅」碧蓮欲言又止的。

「媽┅┅您怕什麽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「我怕龍生的病會復發,奶剛才奪門而出,我回到房間後,看見他那裡不停的膨脹,十分的嚇人,所以┅┅」碧蓮欲言又止的。

我深深明白碧蓮的苦處,更不想為難靜宜,畢竟她是個閨女。

「碧蓮,奶頭暈就坐下別站著,要不然跌傷了更麻煩,還有別勉強靜宜,我自己解決行了┅┅奶們先回去休息┅┅」我說完轉身背向她們,自己用手套弄龍根。

「龍生,你這樣我怎能安心回去呢?」碧蓮說。

「龍生,要不我幫你┅┅」巧蓮說。

「巧蓮,奶的手也是有傷,不用了┅┅」我繼續套弄自己的龍根說。

其實當著靜宜的面前,套動龍根也十分過瘾,可以滿足內心那種暴露感,而且看見靜宜羞怯粉紅的臉蛋,胸前飽挺的雙峰,誘惑的味道來得更強烈。

「龍生,你這樣會很辛苦的┅┅」碧蓮說完拉靜宜到床邊。

「媽┅┅」靜宜嬌憨的把粉紅臉頰,閃開到另一邊,不敢正視我的龍根。

「靜宜,奶就幫幫龍生,免得他又像奶父親那樣┅┅」碧蓮說完捉起靜宜的手,放在我的火龍上,母女倆的手開始為我套弄火龍。

我感到異常的高興,兩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龍,要是靜雯的手也加在一塊,那就更完美了。不過,靜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,柔若無骨的嬌嫩,雖然不懂怎麽弄,但在母親的駕駛下,也算勉強合格。

「龍生,感覺怎麽樣?」碧蓮問。

我隻是搖搖頭。

「哎呀!這樣可能效果會好一點。」碧蓮說完站起身,突然把我的手擺在靜宜飽挺的乳峰上,我馬上將手一縮。

「龍生,別拖時間了┅┅」碧蓮想把我的手擺在靜宜的乳球上。

「可以嗎┅┅」我望著臉紅的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悄悄的點點頭。

我的手輕輕擺在靜宜兩座高挺的乳峰上,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,手是想摸乳房,但又怕傷害乳球,真是一種癢到入心的感覺。

最後,我的手指始終碰在乳峰上,接著開始輕輕的揉,彈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種魔力,引誘我用力的搓,使我心裡浮現一種模兩可的心情。我擔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後,真會壞嚇了靜宜。

「龍生,你的精神投入一點嘛┅┅」碧蓮動手解開靜宜旗袍上的鈕扣,雖然靜宜做出反抗,但卻無濟於事┅┅

靜宜旗袍的鈕扣逐粒解開,雪白的胸脯和紅色的蕾絲乳罩,若隱若現的閃在我面前,因為靜宜的手臂仍護著旗袍領邊,堅持不讓它滑落┅┅

碧蓮在靜宜的背後做了個小動作,我猜想碧蓮是解開靜宜乳罩的扣,靜宜被碧蓮這個動作,嚇得花容失色,雙唇緊閉的跳了開來。

「好┅┅媽┅┅您和巧姐先出去守著。」靜宜吸了口氣,稍稍定神的說。

「這┅┅」碧蓮猶疑的望著我。

「碧蓮,奶就和巧蓮到門外看著吧!」我說。

碧蓮和巧蓮很無奈的走到門後面。

「不┅┅出去嘛┅┅」靜宜臉紅的望了碧蓮和巧蓮一眼。

最後,巧蓮牽了碧蓮的手走出門外。

「嗯┅┅你快點吧┅┅」靜宜肯定碧蓮和巧蓮走出門外後說。

靜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龍,但她的眼睛沒有望著它,手臂也沒再護著衣領,隻是快速的套弄。

我的手移到靜宜的胸前,但仍不敢摸下去,畢竟我要尊重她。

「真的可以?」我望羞怯的靜宜說。

「嗯┅┅」靜宜閉上雙眼,擡起頭點了幾下。

此刻,孤男寡女的和靜宜共處一室,我對她突然產生一種很怪的憐香惜玉之心,浮起不想碰她的念頭,望著她為我套弄的玉手、羞怯的臉頰,我決定不再傷害她,更不想教她受委屈。

「不!」我推開靜宜的手說。

我推開靜宜正為我火龍套弄的玉手,接著還洛uo扣上松開的鈕扣,靜宜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,其實我也不相信,我會放棄眼前銷魂的一刻,但我確實放棄了。

我把靜宜摟入懷中,望著她俏麗的臉蛋,接著在她額頭送上一吻。

「靜宜,謝謝奶,夠了,我不想奶難受。」

「但你┅┅」靜宜不知所措的。

「靜宜,我會沒事的。」

「嗯┅┅」靜宜雙手牢牢的環抱著我。

沒多久,碧蓮和巧蓮走進來,我騙她們說完事了,最後,她們才肯離開。靜宜原想留下陪我,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會打她主意,所以不想讓她留下,堅持要她送碧蓮和巧蓮回家。
第七章 奇人護身之氣

靜宜跟碧蓮和巧蓮走後,躺在寬闊頭等病房的我,不管身體是多麽的困倦,始終無法入睡,我乾脆升起床架,以半臥式躺著,思憶靜宜破瓜的一幕,還有她臨別時的回眸一笑。今晚狂歡夜的結論,愉快節奏中卻出現耐人尋味的結局,各人情緒莫明其妙的轉變,到底是我控制不好,還是與我的本命相關呢?

難道我龍生不能同時擁有四個女人?

劉美娟的不悅,可能是酒意消退後,覺得愧疚與荒唐,不能接受事實;又或者我大膽的假設,她是喜歡了我,變成內心嫉恨我和靜宜上床。不過,關於劉美娟的心態問題,我還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,反正日後見了劉美娟便能知曉一切。

至於靜宜失身後的憤怒,轉變成對我情深一面,這點實令我預料不及。她母親是我的情人,若靜宜向我投情示愛,不就變成她和母親搶情人了嗎?沒料到我和靜宜的關系會演變成這樣,因此,對於她的熱情,我開始有些顧忌。

我很注重個人的感情和愛情,也分得很清楚,我和碧巧二蓮,純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,並不是因為愛情而上床。但靜宜擺明是因為愛情,而投入我懷抱裡,這一點我不能不防,畢竟愛情會綁死一個人的自由,所以剛才我不敢上她,是擔心往後的自由,會給靜宜的愛情所綁死。

我必需想出一個好法子,讓靜宜內心的愛情變成感情。

還有一件令我更擔心的事──身體洛u|突然膨脹?

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,什麽酒精和香薰混合一體,會成為毒素的說法,那劉美娟和靜宜喝了,怎麽又沒事呢?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護士進來為我量體溫。

「龍先生,怎麽睡不著?身體感覺好點了嗎?」護士笑著臉走過來為我量體溫。

「是呀!睡不著!」

當護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時候,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想推掉她的感覺,接著,我不由自主的用枕頭,用力甩開她的手。

「龍先生,你怎麽了?」女護士驚訝的將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。

我心裡浮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,或者說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┅┅

「奶的手剛摸過死人┅┅別碰我┅┅」我閉上眼睛,內心隨著所浮現的感覺道出。

「龍先生,你怎麽會知道?」女護士臉露驚嚇之色說。

「奶剛才摸過是一位七十六歲,七孔流血的老人。」我睜開眼睛對著護士說。

「是呀!哦!你剛才看見了。」女護士拍拍胸脯後,稍稍定神的笑著說。

「護士小姐,現在不是奶驚嚇,而是我自己嚇著了自己,奶沒看見我一直沉著說話嗎?我不知身上怎會突然有預知能力似的,我有些怕┅┅」我身體顫抖的說。

「對呀!你沒理由到過深切治療部的呀!」女護士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。

「護士小姐,奶叫另一個同事幫我量體溫,我想靜一靜┅┅」

「好的┅┅」女護士走出門外的時候,不停的回頭張望著我。

我在床上想著剛才內心所湧起的第六感,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心想不該會是老人家的靈魂,出現在這間病房吧?

最後,我提出轉換病房的要求,當然,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。

第二天,病房外面傳來很大的喧嘩聲,我還發覺很多護士們都走進來,她們進來不是要做什麽,隻是望了一眼,便馬上走出去。她們怪異的舉動,引起我的注意,於是我走到門後的小玻璃向外一探,發覺原來外面聚滿了人。

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,聽聽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麽,不該會是醫院著火了吧?

碰巧這時候,有位女護士又推門走進來,我即刻把她攔住。

「護士小姐,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你不知道嗎?那你怎麽知道林姑娘,昨晚摸過七十六歲死的老年人呢?」女護士反問我說。

雖然我身體是有病,但我可不是白癡,聽女護士這麽一說,我便猜出外面吵些什麽了,而剛才那些頻頻走進來,又慌慌張張走出去的護士,顯然是為了瞧我盧山真面目而來。仔細想了一會,最近發生了強奸案,知名度大減,幸好有個「七星拱北陣」頂著,但也不是很收效,這次預知本領的宣傳,倒是個起死回生的好機會。

不過,昨晚那種第六感,會不會再次出現呢?萬一再次測算不準的話,豈不是自拿石頭砸自己的腿嗎?但我沒理由放過這次的機會呀!

「哎!人怕出名豬怕肥┅┅」我搖頭歎氣的躺回床上說。

「龍師父,你可以指點我一下迷津嗎?」女護士笑著臉走到我身旁說。

「嗯┅┅奶有機會到我龍生館再說吧!奶眼前有個大富大貴的機會,一切要看奶我是否有緣┅┅看天意如何安排了┅┅」我閉上眼睛沉思的說。

「我有大富大貴的日子?」女護士驚喜的說。

「當然┅┅不過時機還未到┅┅似乎很遙遠,但又似在咫尺之距┅┅攀不上摸不著,但又豎立在奶面前,形影不離的,總之,一切盡在緣字中┅┅」我閉著眼睛說。

「龍師父,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?好玄哦┅┅」女護士緊張的問。

「所謂機緣當然是玄,奶不妨多留意身邊的人,或者有緣龍生館見吧┅┅」

「龍師父,什麽時候你會在龍生館呢?」女護士追著問。

「這就是我說的緣,可能明天,又可能是明年,或者龍生館不開了。」

「什麽?龍生館不開了┅┅不是剛開不久嗎?」女護士好奇的問。

「護士小姐,奶大可放心,就算龍生館不開,我猜奶也不會錯失那個機會,放心吧!我相信奶會有大富大貴的日子,多留意身邊的人哦┅┅」我點頭的說。

「龍師父,那我多留意男的還是女的?」女護士問。

「嗯┅┅天機呀┅┅奶別問了,出去吧┅┅」我笑著搖頭說。

「龍師父,謝謝你的贈言,我會多留意,你也要多休息,如有你什麽需要,可以隨時通知我們。」女護士說完後,依依不捨的走出病房。

女護士走出病房後,我才松了一口氣,其實剛才我說了些什麽,自己也不知道,我隻想她到外面和同事,大肆討論剛才我和她的對話罷了。

沒多久,巧蓮和碧蓮前來探我,靜宜要教課,所以不能前來。

「龍生,碧姐昨晚回去後,馬上下廚炖的參湯,對解酒很有用的。」巧蓮端上給我說。

「嗯┅┅碧蓮┅┅謝謝奶了┅┅也謝謝奶┅┅巧蓮。」我感到很幸福。

「龍生,怎麽這樣說話,照顧你是我倆的工作。」碧蓮說。

「對了,巧蓮,昨晚我病發的時候,途中洛u鞲了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就是為了這個,你看┅┅」巧蓮拿出青烏序說。

看見「青烏序」這本書,我馬上放下手中的碗,即刻抹乾淨雙手,以尊敬的姿態,雙手接到手裡,仔細的翻閱。

看了「青烏序」後,我才明白,洛u颡倩|無故的膨脹,還有昨晚發生第六感的事件。

原來「青烏序」上記載,若奇人的另一半,得到靈女血的當兒,體內會加上奇人護身之氣,一旦不祥之氣侵體,便會自然地產生第六感。然而,體內加入奇人護身之氣前,必需接受一個考驗──若對奇人之伴用情不誠,必當場吐血身亡。

我僥幸通過這次的考驗,可是回頭想了一想,發覺巧蓮明知道這個考驗,她卻事先不對我說明,而讓我親身犯險,萬一我對她用情不誠的話,那我不是很危險?

「哇!原來我的一隻腳,昨晚已經踩進鬼門關裡┅┅呼┅┅」我內心自言自語。

「巧蓮,奶怎麽不早對我說,關於這個考驗的危險性呢?」我驚訝的問。

「龍生,當日你侵犯我的時候,第六感要我抗拒你,當時我也做出反常的舉動,目的是想試試你的真誠。直到你犯上強奸罪,我心裡也沒有怪你,你花心我也不會怪你,我隻要求你對我的感情是真誠的,對我們的家是付出真誠之心,這個考驗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,其實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驗你的。」巧蓮低著頭說。

「萬一我真的死┅┅哼┅┅」我氣得說不出。

「龍生,萬一你對我們真的用情不真,算我們瞎了眼睛;若你通過考驗,不但表示你的真心,也給了我和碧姐一個很好的答案,況且你身上還會多一層第六感的奇人護身之氣,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擁有的,起碼日後你在外面,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你,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的出發點。」巧蓮忙解釋著。

「龍生,我把靜宜都給了你,難道這個考驗你也經不起?」碧蓮歎氣的說。

現在我總算真正明白碧蓮和巧蓮二人,洛u|同意我打靜宜的主意,同時也感受她們的苦處。畢竟親手設一個陷阱給喜歡的人踩,內心會比我更加的難受,但她們荒唐的考驗,我始終氣在心頭。

「哎!老實說,奶們兩個也真夠胡鬧的,畢竟這考驗關系到一條人命,這可不是隨便用來開玩笑的,雖然這個考驗難不倒我,但奶們有沒有試想過,萬一我真的通不過考驗而身亡,往後奶們的日子會心安嗎?真是的┅┅」我氣得說不出話。

「我去洗┅┅條毛巾┅┅給你抹臉┅┅」碧蓮低著頭,伺機躲避我的責罵。

「龍生,你別再生氣了,女人總是小心眼的,不過,你不妨想想,通過考驗後的好處,是不是很興奮呀?」巧蓮辯解的說。

我很同意巧蓮說的話。

「這倒是很興奮,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驚世之言後,奶看外面全聚了人,甚至醫院上下的人,都當我龍生是活神仙似的,哈哈!」我掩不住內心的興奮,開心的笑了出來。

「哦?龍生會笑了,不生我們的氣了?」碧蓮走出來笑著問巧蓮說。

「碧姐,龍生不怪我們了,其實我說的沒錯吧!龍生對我們兩個,確實用情很真,日後我倆為他做牛做馬也值得。」巧蓮欣慰的說。

「什麽做牛做馬的!隻要是我龍生的女人,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,因為龍生就是龍生!」我神氣的說。

「嗯┅┅」碧蓮和巧蓮兩人,突然擁上前在我臉上,兩邊各親上一下。

此刻,雖然我左擁右抱的,但內心卻浮現一種隱憂。所謂最毒婦人心,巧蓮為了情字,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險;碧蓮為了想試出我的真心和討好我,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兒給出賣,幸好靜宜遇上我是個惜花之人。當時,我還天真的以為碧蓮為了靜宜的落紅而哭泣,原來她是知道我即面臨大劫而哭,她們這次賭得可真大呀!

至於我意外得到奇人護身之第六感,不知是運氣好,還是上天早已安排了?不過,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,碧蓮和巧蓮日後對我必定更貼服。

既然我通過碧蓮和巧蓮無理的考驗,沒理由不從她們身上撈個便宜回來。

「雖然我不生奶們兩個人的氣,但奶們始終拿我的生命來開玩笑作賭注,所以死罪可免,活罪總難逃吧?」我裝起嚴肅的樣子對碧蓮和巧蓮說。

碧蓮和巧蓮聽了我這一說,兩人雙眉一皺的垂下頭。

「那活罪要怎樣罰呢?」碧蓮和巧蓮擡起頭望著我說。

「這樣吧!巧蓮,罰奶後面給我弄一次。」我說。

「不好吧!我知道很痛的┅┅別┅┅」巧蓮臉露驚慌之色說。

「巧妹┅┅別怕┅┅試過之後┅┅奶肯定會喜歡喲┅┅嘻嘻!」碧蓮奸笑的說。

巧蓮嘟起小嘴,狠狠的瞪了碧蓮一眼。

「碧蓮,奶先別笑,我還沒罰奶呢!」

「龍生,這主意是巧妹想的,不用罰我吧┅┅」碧蓮推了我身體撒嬌的說。

「我罰奶們是有根有據的,巧蓮安排我插靜宜的第一次,所以我罰她交出後面的第一次給我插,算是合理吧!」

「那我呢?」碧蓮驚訝的說。

「碧蓮,奶支持巧蓮拿我生命開玩笑,又協助讓我上奶女兒靜宜,這樣吧!我罰奶協助巧蓮,安排靜雯給我上。靜雯讓我受了幾次氣,她還主動幫陳老板誘騙我簽約,簡直不管我的死活,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體,以發心中之恨。對於這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的處罰,奶們沒話說吧?」我裝著憤怒的語氣說。

「什麽?安排靜雯┅┅」碧蓮聽了嚇得說不出話。

「龍生,我協助碧姐處理靜雯那方面的問題,你就別罰我後面┅┅行嗎?」巧蓮說。

我搖搖頭仍裝出很生氣的樣子,不想讓碧蓮和巧蓮討價還價。

「龍生,靜雯我實在沒辦法安排,你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,不但壓不了靜雯這個女兒,反而還被她呼呼喝喝,現在靜雯視我如仇人,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?要不然我幫你得到巧妹的後面算了┅┅可別罰我安排靜雯這難題┅┅」碧蓮求饒的說。

其實我也知道,碧蓮根本無法安排靜雯給我,但我趁這個機會向碧蓮說出我對靜雯很有意思,萬一日後我僥幸能得到靜雯的話,便不用煩惱她那方面的問題了。

「碧姐,奶別煩惱,問題不是很難解決。」巧蓮向碧蓮使了個奸猾的眼色。

不行!巧蓮那種奸猾的眼色,想是暫時敷衍之意,我要想出一個策略,讓她們認真的面對,絕不能讓她們耍賴。

「奶們不接受的話,那我以後不回家住,我要讓奶們感受,沒了我之後的日子會是怎麽樣。奶們當初走這一步,難道沒想過我有可能會死掉的嗎?想來這個處罰也算公道吧?對不對?」我嚴肅的說。

「這┅┅」碧蓮和巧蓮說不出話。

我給碧蓮和巧蓮的處罰,完全合乎情理,容不得她們反對,趁火打劫的本事,我龍生還算還懂得少許,看我這回我不把她們給活生生的氣死?

「奶們兩個不出聲,我當奶們是答應了。」我拍拍巧蓮的屁股說。

「哇!」巧蓮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,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,並用手護著屁眼。

「哈哈!」我和碧蓮兩人看了巧蓮的反應,忍不住的笑了起來。

當我們在病房笑得最開心的一刻,蕭醫生和護士前來替我做身體檢查,最後,在病情良好的情況下,醫生批準我中午出院,碧蓮和巧蓮當然開心,唯有蕭醫生身旁的女護士,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。

「龍師父,恭喜你康復可以出院,不知龍生館什麽時候會開始營業呢?」女護士笑著問。

「對呀!龍師父,你身體也沒大礙了,可以隨時工作,但開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!我也想看看什麽時候能大富大貴,哈哈!」蕭醫生風趣的說。

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跡,一傳十、十傳百的宣傳了出去。

「哎呀!這可真的很抱歉,因為我有幾個風水趕著要做,恐怕暫時不會回龍生館。況且我還要盡快找出即將蘇醒的六龍,所以說不準什麽時候會空閒下來,不過,你們兩人和我龍生的緣份,應該會在明年立秋時分相見,到時候再說吧!」我隨便掏出一句預言,顯顯威風。

「哦!明年立秋我們會相見?」蕭醫生和女護士兩人,好奇的互望一眼。

「你兩人準角呈紅,此乃旺丁之相,恰好二人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,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實,所以蕭太太這一胎,必定會是個男丁。」

「龍師父果然好功力,我倆確實是夫妻,但我太太沒有身孕。」蕭醫生說。

「蕭醫生,所以剛才我說,我們之間的緣份是在明年立秋時分,因為到那個時候,你們便會抱著孩子,前來找我為小孩批命,請問你太太現在又怎會有身孕呢?還有蕭太太腰至上體形較輕盈,而腰至下體形較沉重,此乃下盤聚水不散之兆,除了要多加注意腎功能之外,房事也不適合太頻密了。」

「嗯┅┅」蕭醫生尴尬的點點頭,而蕭太太則臉紅的垂下頭。

「龍師父,那我的健康沒問題吧┅┅」蕭太太想了一會說。

「蕭太太,有病要找的是醫生,但想以命理之術預防,奶平時要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,黑白之色乃屬水屬金,所謂金生水,對奶可有大大影響哦┅┅」

「龍師父,請問那該穿什麽顏色好呢?」蕭太太追著問說。

我剛才故意說到一半,目的是等蕭太太主動發問,這樣才能顯示我的威風。

「蕭太太,不妨多穿一些黃色的衣服,黃色乃屬土,所謂土克水嘛!」

「龍師父,那我明年的胎兒┅┅」蕭太太問。

「蕭太太,你們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,絕對有子息延伸香火,放心吧!」

「真的!太好了!」女護士高興的得意忘形。

「蕭太太,我們今天算是有緣,請記著我說的話,以後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了。」

「龍師父,我會記著你的話,幸好今天遇見你,多謝了。」

「龍師父,別見怪,女人總是迷信的,不過,我還是多謝你的關心。對了,我還要巡視病房,我們下次再談,記著別喝太多酒了。」蕭醫生說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。

蕭太太隨著蕭醫生後面慢慢的走,當蕭醫生步出病房,蕭太太馬上跑過來將一封紅包塞進我手裡,並希望我不要介意是個小紅包。

我拿著蕭太太的小紅包心裡很高興,雖然裡面的錢不多,但看見蕭太太對我這片仰慕之心,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。

「龍生,你真有本事┅┅」碧蓮羨慕的說。

「碧姐,我們的龍師父當然有本事,要不然怎會替醫生的太太瞧病,哈哈!」巧蓮興奮的說。

「嗯┅┅我的本事奶們還沒看清楚呢!對了,中午讓我自己出院好了,我不想記者們拍到奶們,明白嗎?」

「嗯┅┅我們明白的,你現在有了奇人護身之氣,我們就更加放心了。」巧蓮說。

「巧蓮,奶把「青烏序」留下,我想仔細的看看,可以嗎?」

「當然可以呀!」巧蓮即刻回答說。

「嗯┅┅奶們先回去吧!我想看看書。」

「好的,那我們先回去為你準備晚飯,沒事就早點回家哦┅┅」巧蓮說。

「嗯┅┅」我向碧蓮和巧蓮道別。
第八章風水壓制論

趁碧蓮和巧蓮離開病房,我順便交待她們通知外面的護士們,沒什麽事別進來打攪我。

接著,我以緊張的心情翻開「青烏序」第一頁,看見上面寫著一首詩∶「輾轉南遊又一春,身逢龍穴敢問津?豈料南粵蠻荒地,竟有靈氣育金鱗!」

這首詩是什麽意思,實在不容易明白,我需要時間慢慢研讀。接下是一行小楷字,寫著∶「堪輿家相地,何以名為風水?蓋看地首金龍,龍即出胸之氣,氣來之則尊以水,氣之限亦止於水,葬者乘生氣也,無風貼氣聚,有風則氣散,因此,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,故稱曰風水┅┅」

我翻開「青烏序」便看得癡癡入迷的,雖然我的文學根底很差,但這一刻,卻不知是什麽原因,體內似有一股神力湧上腦門,竟讓我滲透出其中的意思,感覺有如賴布衣在身旁指導我,結果這一看,不知不覺中竟看了五個小時。

當我看完整本「青烏序」的時候,伸了個懶腰,腦子裡感覺踏實了許多,若將從師父身上學到的功夫,和「青烏序」相比,簡直是小巫見大巫。唯一可惜的是,現代的地理環境和以前的地理環境,大大的不一樣,而「青烏序」上所記載的,有些已英雄無用武之地,但其中的精髓,卻包含著大地原始之最,乃屬深不可測。

這時候,有名護士走了進來告訴我,有個叫小剛的記者想見我,特來問我能否讓他進來。我聽了心中一喜,馬上點頭答允,並揮手要護士馬上把小剛給叫進來。

「龍生,你怎麽又進醫院了?」小剛人未見則聲先到。

「哎呀!小剛,你跑去哪裡了?」我看見小剛揮手要他坐到我身旁。

「龍生,你怎麽了?聽外面說你的神術,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,簡直是個活神仙似的,你可別忘了給我第一手資料呀!」小剛三句不離本行的說。

「好!等會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,但你先告訴我,你這兩天到哪裡去了?」

小剛放下身上的東西,歎了一口氣後,坐到我身旁。

「龍生,當天我到醫院幫你查看紅衣女郎的消息,結果在酒店朋友的協助下,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,這個秘密可能對你的官司很有用,於是,我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,終於讓我查到紅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資料。」

聽小剛說查到重要的資料,且對我的官司很有幫助,不禁心中一喜!

「小剛,你到底查到的是什麽資料?快說!」我催促小剛說。

「龍生,原來那位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,名字叫瑪。艾若,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結婚,後來到香港定居,且生了一個小孩,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。」

原來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,難怪她的催眠術那麽厲害┅┅

「小剛,紅衣女郎這些資料,對我的官司有什麽幫助?她丈夫的死,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?」我想了一會追問小剛說。

「龍生,紅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後,她為了生計便公開授人催眠術,以作經濟來源之一。據打探回來的消息,她的催眠術十分高明,而且擅用藥物醫病,你不是說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煙嗎?難道這一點,對你的官司沒有幫助嗎?」小剛好奇的問。

小剛說得一點也沒錯,紅衣女郎這份資料,確實對我官司很有幫助,起碼可以支撐我誤中迷煙的說法,可惜,官方那份混蛋的驗身報告,卻證明我沒有吸入迷煙,真是活生生的給它氣死。

「小剛,但醫院的報告,證明我沒吸入迷煙呀!」我氣憤的說。

「龍生,既然紅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醫術的背景,我想你不妨通知謝大狀,可能她有方法駁回控方手上那份驗身報告,你認為怎樣呢?」

我認同小剛的建議,不管情況是何等的惡劣,我都應該將小剛得來的紅衣女郎資料轉告給謝芳琪大律師,畢竟她是我的首席辯護大狀,同時,我也希望小剛這份資料,能讓芳琪在反駁控詞中,為我爭取多一點優勢。

「嗯┅┅好吧!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,就往謝大狀的律師樓跑一趟吧!」說完後,我馬上通過電話約了謝芳琪,免得上去撲個空。

「對了,龍生,你還沒說關於昨晚大顯神通一事,現在你不妨說給我聽,好讓我為你大作文章,提升你的人氣和知名度,順便也好讓我交差。」小剛笑著說。

我想了一會,於是把昨晚預測之事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剛,但我沒有將奇人護身之氣的事告訴他,免得讓他知道得太多,對我畢竟不是好處。

「哇!怎麽會那麽神奇呢?」小剛聽了後,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怎麽了?」我好奇的望著小剛說。

「龍生,坦白說,你的風水神術,我算是佩服你了,但你剛才說如神仙般的預知能力,我實在不敢相信,但護士們又沒理由會和你串通,簡直不可思議,究竟你葫蘆裡賣什麽藥?」小剛擺出疑惑的表情問。

「小剛,總之,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,真是我神算內的一門功夫,至於怎樣運用,這點我不能輕易告訴外人。」我心不安的說。

「龍生,護士們說你昨晚送進來的時候,全身膨脹,這又是什麽一回事呢?」小剛繼續向我發問,企圖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麽的。

「那是我喝酒中毒,和神術沒關系┅┅我先去換衣服。」我心虛的說。

「沒理由寫你中酒毒的┅┅該怎麽寫好呢┅┅」小剛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小剛,我先去換衣服┅┅」

「嗯┅┅你先換衣服吧!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資料┅┅」小剛邊說邊拿出紙和筆。

「小剛,順便叫外面的護士替我辦理出院手續呀!」我喊著說。

「知道了!」小剛說完便走了出去。

小剛走後,我馬上從枕頭底下抽出「青烏序」放入隨身袋裡,這本書的秘密,我絕不能讓小剛發現,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
當我換好衣服後,有位護士在房間裡等著我,原來她要我簽名,至於醫藥費方面,劉美娟已經為我繳了。

我收拾好一切,當走出病房外的時候,門外已經聚了一堆人,有的拿著相機,有的拿著筆和紙,爭先恐後的湧到我身旁。

「龍師父,能說說你到底什麽事入院嗎?」

「龍師父,關於昨晚你預測之事,有什麽要補充的嗎?」

┅┅

記者們爭先恐後的發問,我望了他們一眼,唯獨看不見小剛的蹤影,心想他也許不想在記者們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關系,所以先自行離去。既然他沒交待我說什麽,我也不方便說太多,免得明天報導中會有所出入,最後,我向記者們笑了一笑,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,接著,直往醫院大門登上計程車,朝謝芳琪律師樓出發。

計程車很快來到香港最高尚,且地價昂貴的中環商業區。這一帶的建築物,不但高貴氣派,而且,所有銀行的總部似乎都聚在這裡,尤其是這裡的辦公室,更是寸土寸金的,然而,謝芳琪的律師樓,正座落在這段黃金地帶中,可想而知,律師的收入和收費,真是┅┅

我步入宏偉的建築大廈,就在搭乘電梯的時候,發現已經聚滿了人群,而且人龍排得可長的,沒法子,我隻好跟在後面排著,畢竟這裡出入的都是達官貴人。

趁這段時間,我仔細留意各人的臉相運色,發覺這裡的人出現很大的對比。我想可能是在這裡辦事的人,和前來求事之人的分別吧!然而,這裡的護衛員,面相也顯得較為貴氣。

很有可能這幢建築物的風水和地的靈氣,把人的氣勢給提升了┅┅

難怪我剛才踏進來的一刻,心裡有種強烈的壓迫感,仔細的想了一想,也難怪我會有這種被壓迫感,畢竟我是個求事之人,而且還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,感覺被壓迫也屬正常。

這就是心理和環境磁場所產生的風水壓制論。

隻要運勢不強或福蔭薄,就會被環境磁場的氣勢一層一層的壓制,甚至會被壓迫出現尿急的可能,因為人的氣勢被壓迫,便會出現「」和「虛」的一面,若尿的次數頻密,之後極可能會大病一場,因為被環境磁場所壓迫的人,體內五行之氣,便會出現逆行相克的道理,畢竟體內的五行之氣,操縱了我們的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。

我急忙呼出一口氣,集中精神對抗環境磁場的壓迫,可是仍出現尿急的情形,我唯有強忍下來,當抵達律師樓,我終於忍不住,馬上借了洗手間的鑰匙,直奔洗手間的方向。

我一邊尿一邊想,氣勢怎麽會如此不濟,竟會大特呢?

突然,我恍然大悟,原來我是從醫院過來,醫院乃是白虎之地,而且昨晚還睡了一夜,元氣並未恢復,況且身上還背了一宗強奸案的官司,氣勢怎會不被壓迫呢?不過,最近也真夠倒黴的,警局、監牢、囚車、法庭、醫院、手術室,所有白虎的刑地,都一一犯上,真是「白虎已成白,青龍不見青」。

想來日後我可要多做好事,積回一些福蔭才是上策,記得我在監牢曾說過,隻要我踏出監牢,便會勤做善事,看來這回是上天給我的警惕,我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,絕不可以辜負上天對我的眷戀,更要未雨綢缪。

我更不可以辜負碧蓮和巧蓮對我的期待。

當我小完便之後,正想沖水的一刻,隔壁的廁格傳來男人的聲音,從聲音判斷該是個五六十歲的人。

「我要遲點才能過去飲茶。哎呀!謝律師她很忙,我等了她快要一個小時了,你就等我多一會吧!」隔壁廁格的男人說。

謝芳琪的生意挺不錯的嘛!

「哎呀!還不是為了遺囑的事,想來想去三個兒子中,還是大的比較定性,那兩個比較輕浮且不穩重,最後還是決定將公司交給大兒子比較穩當,所以上來把遺囑改一改,若是有女兒就好了,哎!」隔壁廁格的男人說。

原來隔壁的男人,是為了遺產一事煩惱,想起遺產的事,便想起當日我為鄧爵士爭產一事,不禁有些沾沾自喜,唯一遺憾是拿不到鄧夫人那八千萬,實在可惜┅┅

「哎!我不說了,你等等我吧┅┅」隔壁廁格的男人說完後,傳來沖廁和開門聲。

我悄悄打開廁門,從縫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,看見剛才在隔壁通電話的男人果然是位白發斑斑的老人,從他整齊的西裝,輕易看出是有錢之人,難怪他為了遺產而煩惱。

我等了一會才走出去,目的是不想他看見我,怕他認識我龍生,向我問起一些關於家產的事,我實在不想給他一個敷衍的答案。

當我回到律師樓的時候,女接待員要我坐在一旁等候。

我隨意拿起身旁的雜翻閱,而我也觀察到,在我面前經過的人也漸多了起來,而且我還看見有些人躲在一旁,向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說。

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,我不知道那些對我指指點點的女文員,究竟是在贊賞我,還是嘲笑我是名強奸犯呢?然而,她們的指指點點,讓我深深的領略出,品行操守的重要性,不過,我不會怪她們,因洛uo們提醒了我「做人的道理」,正所謂「道吾好者是吾賊,道吾惡者是吾師」的道理。

坐了約二十分鍾,傳來一陣談話聲,我朝傳來聲音的方向望了一眼,看見謝芳琪大律師正陪同剛才在廁所通電話的白發斑斑老人走出來。

「啊!他不是龍生師父嗎?」白發斑斑的老人用手指著我,向謝芳琪問著說。

「是呀!周先生,他就是龍生師父,你眼力不差。」謝芳琪應了一聲。

「龍師父,你好!」白發斑斑的老人,上前和我打招呼說。

白發斑斑老人突如其來的熱情,教我受寵若驚,我隻好站起來向他笑了一笑,接著向謝芳琪瞪了一眼。

「讓我介紹,他是周老先生,龍生師父。」謝芳琪簡單的說了一聲。

「周老先生,你好!」我即刻伸出手,很禮貌的和他握手。

正當周老先生伸出手,想和我握手的時候,我內心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第六感,這種感覺和昨晚醫院浮現的感覺是一模一樣,我知道是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再次發揮本能的效應。

我即刻將伸出的手縮了回來,雙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。

「怎麽了?」周老先生臉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,接著無趣的把手縮回褲袋裡。

「周老先生,請恕我直言,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樓身亡的陪葬品,不幸的,她被葬在養屍地,屍體無法腐化,因此,這陪葬的玉镯,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氣,故此,你戴了之後,便屢遭惡夢糾纏,無法安眠,導緻身體日漸衰弱,所以我抱手回禮好了。」我隨著內心所浮現的感覺說。

「對呀!自從政府要求徵用我妻子墓地的時候,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,而移出火化。接著,我便每晚失眠,身體也開始衰弱,尤其是冬天更為嚴重,原來是我戴了玉镯的關系。哇!龍師父,你簡直是活神仙呀!」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禮的說。

其實我不是很想說出內心的第六感,但能夠在謝芳琪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並不多,所以冒險的試上一試。講完之後,我才覺得這個險,也真是冒得太險了,萬一感覺出錯,可真不知該如何收拾。幸好這次沒出錯,既然沒出錯的話,那我可要趁這個機會在謝芳琪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了。

「龍師父,那你可要指點我的迷津呀!」周老先生緊張的說。

謝芳琪臉上露出很無奈的表情,雙眼直望天花板上,根本不屑看我一眼。我為了要引起芳琪對我的注意,決定利用剛才在廁所偷聽的話,好好大作一次文章。

「周老先生,從你臉相看來,你命中該無女,可幸的是膝有三子,倘若你的大兒子不繼父業的話,另外兩位兒子便難成材,甚至因浮躁而闖禍。幸好,兩粒吉星已入宮,想必你已經做出了決定,看來除下玉镯後,便可安享晚年了。」

我想芳琪這回不能不關注了吧?畢竟扯上遺囑的事,但她仍是維持原狀,不發一言的仰望天花板。

「龍師父,你果然高明,今天我正式將公司的業務全部交給大兒子管理,剛才還辦好遺囑的手續。對了,那玉镯子我該怎麽處理好呢?」周老先生問。

「很簡單,送給等會你要見的人,反正他已經等你很久,他是玉镯的有緣人,還有以後別再唉聲歎氣的,對你的運程可不好哦!」我將計就計的說。

「神!真是神!謝謝龍師父的指點!」周老先生感激的說。

「不必客氣。」我微微一笑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沒有紅包在身,小小意思,請別介意。」周老先生掏出幾張一千元的大鈔說。

「周老先生,你我之緣早已注定,這些錢我不能收。這樣吧!以你太太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,埙uo聚些功德,順便化掉她多年積下的怨氣吧!」我靈機一觸的說。

我原本想掏出卡片,讓周老先生到龍生館好好答謝我一番,甚至想將他手上的玉镯子騙為己有,但我想起剛剛才說過要當個好人,於是,想出一箭四雕的好辦法,讓大家受益。

周老先生捐出錢後,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,而且他聽了我的話,對於更改遺囑一事,免去擔憂和不安的困惑,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,另外,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開心,我也高興能收斂貪婪之心,邁出當好人的第一步。

「龍師父,你真是一個大好人,謝謝。」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觸的說。

「不客氣,你老人家走好,你的朋友已經等了很久了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嗯┅┅好的,有機會我再登門答謝你了。」周老先生說完後,很高興的離去。

「周老先生,我送你出去。」謝芳琪陪著周老先生出去。

一個大律師怎麽會出來送客呢?當我正疑惑的一刻,才發現原來芳琪是上洗手間,隻不過是順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罷了。

經過周老先生一事,我看見律師樓的工作人員再次躲在一旁指指點點的,不過,這次我的心可沒剛才那麽慌,可能是我剛才做了件好事,心裡踏實吧!

「做好事肯定有好報的。」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。

坐了一會,謝芳琪從門外走進來。

「進來吧!」謝芳琪揮手向我示意說。

「好的!」我馬上站起身,跟在謝芳琪彈實的美臀後走。
第九章天刀煞

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,望著她那高跷的美臀、婀娜多姿的身段,沖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,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,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房上,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,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,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,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,肯定……

突然,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乳房,我雙眼一瞪,靈魂可差點出了竅,幸好芳琪隨即喊了一聲,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。

「你做什麼!」芳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。

「哦!沒什麼,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,失去平衡罷了。」我尴尬的說了一句,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,幸好她沒瞧見。

「進來吧!」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。

「謝謝。」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。

「坐吧……」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,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。

「謝謝。」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會客椅上,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,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,可惜,律師服裝的設計,就是密不透風的,更沒什麼空隙可言。

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麼的,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了一眼。

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,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,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分吧!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,不過,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,並不是很理想。

辦公室的裝修除了莊嚴外,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,牆上掛滿無數的文憑,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發。

老實說,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,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,那種威風凜凜的樣,相比之下,自己倒像個「小市民」似的,根本無法和她相比,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,恐怕隻有在床上了。

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──不管怎樣強的女人,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。

律師的辦公室裝飾,總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,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,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,便顯得更恐怖。

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,誰料這不看猶可,一看可嚇壞了我,原來芳琪的辦公室,正中了風水局最要命的「天刀煞」!

現在我終於明白,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了。

「哇!謝大狀,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,要不得呀!」我忍不住沖口而說。

「龍生,你又胡扯些什麼?」芳琪不悅的說。

「哎!謝大狀,你仔細看,你辦公室前面的兩座大廈,隔離之間,隻有小小的空隙,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,風水上乃稱「天斬煞」,而你的辦公室對正「天斬煞」,恍形成「天刀煞」的風水局呀!」我指著窗外說。

「這有什麼問題?」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,冷淡的說。

「謝大狀,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裡,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,極為兇險呀!」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。

「沒問題,可以透過那個空隙,望見對面的海。」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面的文件說。

「謝大狀,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,會透出一道陽光,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,直砍向你的辦公室,此乃風水學所稱的「天刀煞」,輕者砍掉財源、人緣,重者長期病痛,甚至性命不保呀!」

「胡說!我還不是好好的!」芳琪瞪了我一眼說。

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,無論我怎樣說,她都不會相信。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,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,隻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。無意中,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,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,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,也被這把鐮刀嚇了一跳。

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,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,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,反而是件好事,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,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,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,無意中,這把鐮刀卻幫了我一把,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,因為這道「天刀煞」,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。

我終於明白,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面,問題的關鍵,是如何利用罷了。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,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牆,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,若剛上班的美女,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,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,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,有趣、有趣。

「算了!說了你也不會相信。」我裝起無奈的樣說。

「那我們談公事,你說小剛找到數據,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,是嗎?」

「是的!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,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,出來了嗎?」

「還沒有,不會那麼快,估計下個星期吧!」芳琪邊看文件邊說。

「嗯……我想也不會那麼快。」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那你還問。」芳琪擡起頭,瞪了我一眼說。

芳琪這一說,我可氣上心頭,怎麼說我也是她乾爹的好朋友,更是鄧爵士的師父,或者在商言商,我是她的顧客,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,但我又不敢反駁她,現在,我終於感受到,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。

「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數據。」芳琪擡起頭,雙手擺在小腹前說。

「謝大狀,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,原來……」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,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。

「嗯……這份數據很有用,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,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,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,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,是不能搬上法庭。地址寫在這吧!」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。

哎呀!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!

「謝大狀,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。」

「龍生,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?如果她是在家裡教人催眠術,我這裡倒有她的地址,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,是否在家裡呢?」芳琪搖頭說。

「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。」

「那快打呀!」芳琪催促的說。

「好的。」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,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,真的給他氣死:「撥不通,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。」

「那等會再撥,總之,有紅衣女郎的地址,第一時間通知我。」

「好的,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數據,可以嗎?」

「當然不可以,這是件刑事案,而你是被告的身分,若你去找原告的話,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,你千萬別胡來。」芳琪嚴肅指著我說。

「謝大狀,我就是怕這一點,所以想問清楚。對了,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,那卷音帶的事嗎?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數據的話,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,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數據。」

「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,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像帶。總之,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了,你千萬別插手,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,但這些數據,隻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,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數據。」

「我明白了。」我低下頭說。

「龍生,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,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數據,清楚嗎?」芳琪嚴肅的說。

「謝大狀,我清楚了。」我點頭說。

「龍生,公事說完了,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。」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。

芳琪想和我談私事?我和她有什麼私事好談呢?

「謝大狀,請說。」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。

「龍生,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,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風水術,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,我隻是好心勸告你一聲,並沒有其他意思。」芳琪勉強的笑了一笑說。

芳琪這一說,可讓我摸不著頭腦。

「謝大狀,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胡說了?」我不滿的問。

「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,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?」芳琪瞪著我說。

「謝大狀,我什麼信口開河胡說,你剛才也在場,我說的話不是很準確嗎?告訴你,我所預測的事情,都是很準確的,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,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,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!」我生氣的說。

我氣得差點想把賴布衣的「青烏序」掏給芳琪看,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。

「龍生,你別動氣,你有沒有想過,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,或者想陷害你,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,反告你行騙或恐嚇,你說法庭會聽誰的?」

哎呀!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,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,或有意前來陷害我,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。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為己有,若搬上法庭的話,這還不是行騙嗎?不過,我有奇人護身之氣,這點倒不怕,但芳琪所說的話,也不是沒有道理,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。

「嗯……謝謝,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麼?」我不想反駁芳琪,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,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。

「龍生,以你的性格,應該不會那麼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,這點我有些意外,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,還是你給邵爵士面子?」芳琪瞪著我問。

「謝大狀,你說的全不是原因,我不反駁你的原因,是因為我知道,你是出自一片好心,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。我也並不是為了顯威風而逞強,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,讓他有個好覺可睡,要不然他這把年紀,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,恐怕命不久唉!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。」我理氣直壯的說。

這個理氣直壯,我也扮得挺辛苦的。

「謝大狀,那你能否告訴我,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,你不是很討厭我嗎?」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。

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,忽然說:「龍生,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,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,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,因此,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,所以出言提醒你。」

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,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,真是謝天謝地。

「謝大狀,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,又是什麼呢?」我問。

「龍生,記得你在飯店說過,你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,觸犯了天機而遇劫,不知道這個劫,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?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原來芳琪是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,不過,她倒很會說話,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,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,沒想到,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,但聰明的我也不弱,懂得把握機會,讓她變成有愧於我。

「哎!謝大狀,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,我也不會提,你看……」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,全部遞給芳琪看。

「龍生,怎麼你入院了?」芳琪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謝大狀,當日我說你自私,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,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,強行再次提出話題,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,以贖你的罪業。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,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,幫你解掉厄運,沒想到報應可真快,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,全身發燙似被火燒,最後被送進了手術室。」我嚇唬芳琪說。

「怎會……如此?碰巧是真的病了吧……」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。

「謝大狀,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?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?」

「我記得蔣法官說,她丈夫是四點殺雞,你教她改成六點……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「我就是四點鍾被推入手術室,六點鍾推出來,時間怎會那麼巧?再說,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,而我病發的時候,身體似被火燒一樣,全身膨脹起來,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,那我可真的沒話說了。對了,要是你不相信的話,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。」我歎氣的說。

「那你怎會這麼快便出院呢?」

「因為這根本不是病,隻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,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,而不是害人,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,現在怎會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?」

「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?沒事了?」芳琪問。

「哎……這……」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,若說還有病,就不像受天譴,要是說沒事了,那不是又給她脫了關系,真是難回答……

「怎樣了……你不妨坦白說……」芳琪緊張的說。

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,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,讓她有愧於我。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,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了,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,面對巧言善辯的律師,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。

突然,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,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,也許隻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……

「我……」我欲言又止的。

「怎樣了?」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,似在找尋些什麼的。

「謝大狀,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……全身膨脹的腫了……結果……導緻部分受損……我不想提了……」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,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。

「哪部分?」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。

哇!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,上前向我逼供了,該怎麼辦才好呢?

「我……實在想說……」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。

「沒問題,你說出來吧……我認識很多醫生……」芳琪俯下頭望著我。

不行!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,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了她,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,以便脫離關系,那我也來個逃字,讓她一生都脫離不了關系,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,反正她又不是醫生……

「我不想說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已……被你……害成……性……無能……以後的幸福……都沒了……」說完後,我快步沖出辦公室大門。
第十章 劉美娟的驚天行動

離開芳琪的辦公室後,我才松了一口氣,回頭想了一想,覺得很好笑,雖然芳琪有盤問證人的技巧,但她可能沒試過,盤問的證人會出現逃離的情形,而我這一逃,她便無法探出我的真假,當然,也順理成章成為傷害我之人。

其實芳琪本身就氣焰囂張,常肆意欺淩別人,高傲的態度更不可一世。這種性格的人,常自以為很了不起,不知不覺中養成壞習慣。現在可好了,碰巧讓我找到機會,在她高傲氣焰下,淋下一盆冷水,讓她明白,世上雖有求於人的自在,但卻有理虧於人的時刻。

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,是否走火入魔呢?這點我不清楚,或許是我膽子大了,該不會是走光入魔吧!畢竟我到芳琪辦公室之前,確實沒有設下什麽陰謀,一切都是隨緣而生,若不是她的氣焰囂張,我又怎會想出點子呢?

不行!面對如此精明的芳琪,恐怕一兩句話無法唬得了她,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,以她專業的頭腦和手段,不會如此輕易上當,看來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。

我就這麽一邊想,一邊在大街上走著。突然,看見前面掛了一個私家偵探的招牌,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會,接著,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。

走了沒多遠,我來到私家偵探的辦公室,雖然我沒帶什麽資料,但這些都不是問題,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偵探的長相,看他是否信得過罷了。結果,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繳了費用,且交代手頭上的資料,便懷著愉快的心情離去。

今天可算事事稱心的一天。先是得到小剛的資料、看完「青烏序」、明天有報章的吹捧、敲了芳琪一擊、找到合適的私家偵探,最開心的是得到奇人護身之氣的第六感。今天的運氣,實在好得難以相信,莫非這就是「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」的道理?

喜事接踵而來,劉美娟的電話又到了,原來她到醫院探我,卻沒料到我出了院。我也真是大意,劉美娟替我繳了醫院的費用,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聲,實在不好意思,最後,唯有請她吃飯當補償。

劉美娟約我到她酒店裡的中菜廳。

我依時赴約,身穿旗袍的侍應生把我帶到一間廂房,雖然這個房間不算很大,但裝修得很氣派,而且裡面都有廁所,當然,還有一位美人兒,她就是劉美娟。

劉美娟見了我,從沙發上站起來,搖晃胸前的美乳,走到我面前。

「龍生,你來了,請坐。」侍應生和劉美娟同時招呼我坐下。

「謝謝,美娟,奶也坐┅┅」我望著劉美娟胸前飽滿的乳房說。

「吩咐下去,別讓人隨便進來,房間留下一個侍應就行了,我和龍師父有事商談,出去吧!」劉美娟對帶我進來的女侍應生說。

「是的,劉小姐。」女侍應生點頭應聲後,便馬上退出房間。

「龍生,今天我不想喝酒,喝可樂或茶吧┅┅」劉美娟倒了杯茶給我。

「美娟,我身體已經沒事,喝酒也沒問題,奶不用遷就我。」

「不!我今晚想做件大事,所以要保持清醒,你也是要保持清醒。」

「哦?」我好奇的想,劉美娟想進行什麽大事,竟然要禁酒?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給我?但做愛前沒理由不喝酒的,那她所指的大事,到底是什麽呢?

「龍生,醫生說你身體怎麽了?」

「醫生說我身體沒事。對了,奶今晚想做什麽大事,竟然不可以喝酒?看奶的臉色,昨晚應該沒睡好吧!精神很差哦┅┅」我望著劉美娟的臉說。

「嗯┅┅昨晚整夜無法入眠,心情實在很差且亂。對了,你怎麽沒帶靜宜一起來?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嗎?」劉美娟不悅的問。

「沒有,今天我沒見到靜宜。出院後,我便急著到芳琪的律師樓,所以才會大意,而忘記通知奶一聲我出院之事,抱歉。」

「芳琪?」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問。

「哦!是謝芳琪律師┅┅」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親密般。

「她也是你的女朋友?」劉美娟繼續的問,接著以不悅的動作用力將茶杯放回桌面。

劉美娟這個動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,甚至她把那個「也」字用到嘴邊上,看來她心裡似乎有根刺頂著,很不舒服似的,恐怕她真的嫉妒當晚我和靜宜的事。

「謝芳琪是邵爵士的乾女兒,她也是我的辯護大律師,我和她隻是朋友┅┅」

「隻是朋友?沒想到龍生師父的朋友可真不少,對了,那晚我在你家認識的巧姐和碧姐,她們兩位也是你的朋友?」劉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說。

劉美娟這個問題,可教我難回答。回答是的話,那我怎麽解釋和靜宜發生的事?若回答不是,那碧蓮和巧蓮兩人在我面前脫光衣服,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嗎?我後悔當晚沒把劉美娟先弄上手,要不然便不會出現此刻的尴尬局面。

算了,人求事或事求人罷了,現在劉美娟有事求我,我本不必那麽低聲下氣,但劉美娟的家財和一切,使我又不敢冒犯她,換作是其他的女人,我肯定會先發制人,絕不會讓對方指三問四的。

「怎麽了,很難回答嗎?」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。

「美娟,這┅┅」我還是想不出什麽辦法應付,剛才還稱贊自己急智什麽的。

「抱歉,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,這是你的隱私,算了,你也不必為難,反正你已經給了我答案┅┅」劉美娟歎氣的說。

「美娟┅┅我┅┅」我無言以對,隻好借喝茶掩飾尴尬的一面。

「對了,龍生,那晚我是喝醉了,希望你忘記我在你家狂歡┅┅那夜┅┅」劉美娟說到一半,突然臉紅的站起身,匆忙的走入洗手間。

我猜劉美娟是想起當晚脫光衣服的情形而臉紅走開,等會她從洗手間出來,我還是將話題轉移為妙。

洗手間傳來沖廁的聲音,劉美娟跟著也走了出來。

「美娟,等會奶要做什麽大事呢?」我轉開話題問說。

「龍生,我想說明一點,若有外人在的時候,請你稱呼我為劉小姐,當然,我也會稱呼你為龍師父,明白嗎?」劉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說。

「好的,等會還有別的人來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嗯┅┅我還約了天美,不過,我約她是一個小時後,因為我和你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。」

這就怪了,劉美娟約我吃飯,怎會還約了天美?最怪的是,她怎麽會約在她工作的地點?一般人約朋友吃晚飯,肯定會遠離工作地點,怎麽我來赴約之前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,看來今晚這頓飯不容易吃。

「明白,奶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麽事?」我追問美娟說。

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,侍應生敲門走了進來,這位侍應生又給我帶來一份驚喜,原來走進來的侍應生,正是好久沒見的小美,今天所發生的喜事,真是一浪接一浪呀!

「小美,奶轉來中菜廳了?」我興奮的站起來說。

「龍先生,你好。」小美微微一笑,接著替我們換了桌上的茶。

小美的臉上仍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,聲音仍是甜美醉人,隻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廳,身上沒穿上旗袍或裙,隻是穿上粉紅色的輕盈唐裝褲,和一件粉紅色短袖有領,類似旗袍的上衣。唯一改變的是,她梳起了兩條小辮子,顯得更加嬌嫩可愛之外,還流露出天真無邪的氣息。

雖然小美身上沒有開叉旗袍裙,但羞紅的酒渦和兩片濕潤的紅唇,已教我心脈沸騰,當她靠在我身旁換茶的一刻,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,在無聲無息中,已把我沉睡的火龍給喚醒,加上她身上飄來的體香味,直教我癡癡入醉。

「你們慢用┅┅」小美露齒一笑說了後,便轉身走了出去。

可惜,小美的出現,隻是片刻間便離去,但她那句簡短且柔美醉人的嬌嫩聲,卻已深深藏在我心裡。

「怎麽,她,你也認識?」劉美娟問說。

「小美是我到奶酒店租房的時候認識的,並不熟┅┅怎麽了?」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。

「沒什麽┅┅」

沒想到劉美娟的觸覺力那麽強,恐怕她的嫉妒心會更強。

「美娟,奶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麽大事。」我轉移話題說。

「龍生,我等會要和天美進去低層的風水室走一趟。」

「什麽?奶要和天美到低層的風水室去?」我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是呀!我已經不能再等了,這兩天我根本無法安睡,所以我打算聽天美的話,賭上一次,將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,盡快破解舅舅設下的風水局,救出我哥哥。」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。

天呀!怎麽劉美娟會做出這個決定呢?她不會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?但她仍是處女之身,怎會冒然進人風水室,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?

「美娟,奶找人破了處女身?」我大膽的問。

「當然沒有!我是那麽隨便的女人嗎?那晚我們狂歡的事,隻不過是我喝醉罷了,那也是我最大膽的一次,絕對不會有下次。」美娟不高興的說。

聽了劉美娟這番話,我的心算是安定下來,起碼她的處女身留下了,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,然後再到風水室去?

「美娟,但奶是處女之身,不能闖進風水室呀!」我試探的說。

「龍生,這點我考慮過,但天美對我說,當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進入風水室的時候,我舅舅並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,也沒有問過她關於處女的問題。直到在你家狂歡那夜,坦白說,我開始懷疑你的說法,若我直闖而受傷,也隻好怪我自己了。總之,我不能再拖了,精神壓力太大,我一定要盡快破掉舅舅的風水局。」

聰明的劉美娟竟然識破我的陰謀,她可真是不簡單,但她相信天美的話,也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賭注,雖然我的陰謀不成功,但這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,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傷害,也不想她賭這一次,更不希望她會輸┅┅

「美娟,奶真的相信天美說的話?她實在信不過呀!」我盡力勸阻劉美娟說。

「是嗎?天美信不過,那誰信得過?天美她已經被我們識破,現在她已經站在我這邊,若她繼續騙我也沒什麽好處,我答應要是事情成功,我會給她一筆錢,試問她怎會不幫我呢?」劉美娟信心十足的說。

「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,絕對信不過。美娟,奶相信我吧!」

「但我感覺天美不會騙我,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。」劉美娟堅持的說。

我真的給劉美娟氣死,萬一她和天美真的闖進風水室,別的不說,狂歡夜之後的我,若想再追求她,似乎已經沒什麽指望了,怪隻能怪自己,當晚洛u鞲她,現在唯一可做的事,就是盡快打消她闖風水室的念頭。

「美娟,我希望奶三思而後行,別沖動行事,天美的話真的信不過。」我再三勸阻。

「龍生,你怎麽那麽固執,不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呢?」

「美娟,問題在奶是名處女,很容易驚動陰龍,萬一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局面,那就後悔莫及。」我嚇唬劉美娟說。

「龍生,這點我管不了那麽多,天美說隻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,什麽事我都不用怕。」

「美娟,如果奶相信天美,而又一意孤行的話,希望奶能帶我同行。」

「龍生,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闖,那就再好不過。」

劉美娟如此的堅決,我也無法阻攔,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進入底層風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,也許這就是緣份,不過,怪隻怪自己當晚掉以輕心,不先上她而先上靜宜,結果讓她從嘴巴中溜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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