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喜歡就給個心心點一點下列圖!

2009年2月6日星期五

狡猾的風水師3-作者:焚摩

第三集

第一章 情敵出現

今天一早醒來,胸部仍隱隱作痛,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,打開報紙一看,鄧爵士身份一事,不但上了頭版,而且把龍生師傳四個字,寫得像牛睾丸那般的大,介紹我的內容更是精彩無比,小剛他是運用筆下功夫,將我點破鄧爵士身份的過程,寫得出神入化。

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,內心很激動且興奮,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,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。我實在不敢想象,師傅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麼感想,他會不會以師傳的身份出來和我強風頭呢?

這也是我極擔憂的事。

萬一師傅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,我該怎麼辦?

仔細的想了一遍,覺得師傳這方面的問題,我需要好好的處理,免得師父有機會指責我忘恩負義、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,於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。

「小剛,我是龍生,今天看了報紙,你寫我揭發鄧爵士那一段,寫得十分的精彩,如果內容加插一些關於我的簡介,是否會比較好呢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加上你的簡介當然是最好,你有什麼資料給我呢?」小剛電話裡說。

「嗯…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傳,後來義務幫了黃師傳三年,現在自己出來創業,目前籌備新店的裝修,即將開張,能把地址也寫下嗎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如果寫下地址,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,收效可不好了,這樣吧,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,這樣顯得更大方,對了,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?」小剛笑著說。

小剛很了解報章上的技巧,他的建議覺得很有道理。

「小剛,這樣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,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,但你要盡快貼出,至於西藏師父,我不想有人打擾他老人家靜修,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我馬上去辦,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,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登出,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。」小剛胸有成竹的說。

「好的,謝謝你。」我說。

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,接著閒聊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。

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,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,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衣袋中的寶物,心裡一慌,馬上過去往衣袋裡一探,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乳罩還在衣袋裡,摸著柔軟的罩杯,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對飽滿的乳房,這件寶物真是愛不擇手呀!

「這個乳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。」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靜雯今天出院,正好趁這個機會,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系告訴了靜雯,於是匆匆更衣到醫院去。

一路上不停的祈禱,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系。

德士抵達醫院,我一支箭的沖進醫院裡,當來到靜雯的病房,看見陳老板已經快我一步抵達醫院,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。

「大家早!」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去說。

「龍師傳,你來了。」靜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。

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後,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,錢真是萬能呀!

「是呀!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,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謝謝你的關心。」靜雯冷淡的說。

靜雯對我的冷淡,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系?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?

我感到疑惑和尴尬,我原以為和靜雯經過車上親蜜的身體接觸後,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,成為情侶關系,沒想到現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面,然而我在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藥照顧,也給陳老板捷足先登,搶了功勞,真是失敗。

我確實心有不甘,整件事最難應付的伯母,也給我哄好了,可是臨門一腳,卻被雅麗的出現,使我陰溝裡翻船,真後悔當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。當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,萬一追不到靜雯,還有一位靜宜做後補,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,此刻也變成冷若冰霜,這回我真的是一敗塗地。

這次的失敗,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?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,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嗎?當我想著報應這個問題的時候,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,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,這一刻,我終於明白了!

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,屬於賤骨極貧痣,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,導緻出現失敗的婚姻生活,需要承受極大的家庭重擔和過著苦悶的生活,這類賤骨又兼有重擔使命的人,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,過著債台高築苦悶的日子。

伯母雖然已經踏上賭徒的不歸路,而欠下的債務應該不會很多,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,不過,她丈夫這筆醫藥債,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?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,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,才能捱過這一關,現在靜雯和靜宜應該處於報恩的階段,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環吧。

伯母肩膀的痣,兼備家庭重擔的本色,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擔,都會落在她一人身上,無形中伯母變成靜雯和靜宜的守護神,難怪伯母的出現會給我帶來極大的麻煩,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,導緻陰溝裡翻船,這也隻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,遇上她們的守護神,而所要承受的敗果。

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,我仔細的推算一下,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,肯定會遇上阻礙而無功而返,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,看來我要沖破伯母這一關,才能真正接近她兩位女兒。

細想之下,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,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,那陳老板卻能避過此劫,莫非陳老板對靜雯是出自真心真意?那陳老板的婚姻,不就出現了危機嗎?那現在陳老板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於…

「龍師傳,關於鄧爵士的事,現在方便說一說嗎?」陳老板向我說。

「陳老板,好的,我們到外面談吧。」我說完便和陳老板走出門外。

我和陳老板坐在病房外面的沙發上。

「陳老板,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,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背後指指點點,所以要求我幫他布置一個被逼走出來澄清的場面,最後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,由於我怕消息會外洩,所以等見面才對您說。」我說。

「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,畢竟那筆數目實在太大了。」陳老板說。

我突然想試探陳老板的婚姻是否出現問題。

「陳老板,今天看您的臉色,婚姻好像出了問題,是嗎?」我問。

陳老板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。

「龍師傳,你真是厲害,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重的地步,已經做出離婚的抉釋,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,哎!」陳老板搖頭歎氣的說。

聽到陳老板這一說,我的心冷了半載,莫非靜雯是第三者?

「陳老板,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第三者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嗯…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,應該算是我單方面追求吧。」陳老板說。

「陳老板,那對象是…」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。

「是靜雯!」陳老板雙眼直瞪著我說。

陳老板口中說這兩個字,我體內的怒火湧起,差點揮拳打在這老淫蟲的臉上,幸好極時忍下這股沖動,但我知道臉上的表情應該很難看。

「陳老板,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這倒沒有,我和靜雯仍是主雇關系,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。」陳老板說。

陳老板這一說,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,氣死我了!

「陳老板,什麼原因導緻非要離婚不可?那棘手的問題是…」我問。

「龍師傳,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,我的太太隻會旺我二十年,結果我和太太結婚後,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,也許我和她的夫妻關系,真的隻有二十年,目前她患了病,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。」陳老板神情凝重的說。

「陳老板,她患的病是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她患了性冷感,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…」陳老板望了我一眼說。

「原來如此,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?那棘手的問題是?」我問陳老板說。

「龍師傳,最棘手的問題,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。」陳老板怒氣的說。

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,根據香港的法律,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,不過,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,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,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?我想應該是陳老板垂涎靜雯的美色,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,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。

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板相信以前的相師說,陳太太隻會旺他二十年,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,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,如果是這樣的話,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?畢竟陳老板是超級的風水迷,決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,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板,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。

「陳老板,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,所以您才追求靜雯?」我試探的問。

「龍師傳,就是你師傳告訴我的,他還說靜雯很旺我,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,我看靜雯的人很好,娶她為妻也不錯,你說是嗎?」陳老板色迷迷的說。

聽到陳老板說是師傳告訴他靜雯很旺他,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,巴不得找人恨恨的揍師傳一頓,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,我發誓從此和師傳,誓不兩立!

「靜雯確實是很好的女子,不過犯七煞之女,我就不敢說什麼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什麼是犯七煞之女?」陳老板緊張的問。

「陳老板,所謂犯七煞之女,乃屬天機,相師不方便說太多,我就簡單的說說,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,是無可避免。」我搖頭歎氣的說。

我故意嚇嚇陳老板這位老淫蟲,他是超級的風水迷,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,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,不會那麼的自在。

「龍師傳,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?沒有方法避免嗎?」陳老板問。

「陳老板,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,無法避免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「哦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…可是,怎麼你師傅說……」陳老板半疑的說。

「陳老板,你這樣說,難道是不相信我嗎?認為我會故意騙你嗎?」

「不!不是這樣,當然不是……讓我多想想吧…唉………」

看見陳老板半信半疑的樣子,我內心就高興,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「七煞之說」嚇死他,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,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,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變。

「龍師傳,昨天裝修部的主管通知說,可以為柱添漆了,你有空就到店裡看一看,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?」陳老板問。

「陳老板,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,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,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,對了,三天後,我會為您公司舉行「淘金風水格」,公司的地氈和金磚、頭發都準備好了吧?」我問。

陳老板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「淘金風水格」即將舉行,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。

「龍師傳,一切都準備好了。」陳老板高興的說。

「陳老板,三天後,我選了午時,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,舉行「投金入穴」的儀式,到時海面會呈獻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,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,照到投金的方位,知道嗎?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沒問題!」陳老板拍胸膛的說。

「陳老板,這就好,眼前最重要是公司的風水問題,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,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,保證您添富添丁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嗯…再說吧,不過,就先拜托龍生你了…」陳老板搖頭無奈的說。

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,便讓陳老板半信半疑中,如果陳老板肯放棄追求靜雯,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,此刻我可以尃心應付鄧爵士一事,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,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,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,也許這就是新店「金腰環」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。

「龍師傳,昨天被撞傷現在沒事了吧?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?」陳老板問。

「哦,沒事了,胸部隻是有些疼痛,不礙事,我們進去吧。」我說。

走入病房,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,正等著我和陳老板。

「靜雯,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了。」我向靜雯說。

「龍師傳,沒關系,應該是我們向您道歉才對,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,而洩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,現在沒事了吧?」靜雯說。

靜雯終於關心我了。

「靜雯,沒事了,謝謝你的關心。」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。

「龍師傳,我昨晚還擔心您還會吐血,幾次想撥電話給您,但想到您有雅麗姐的照顧,所以就沒撥了,現在看見你沒事,我也安心多了。」靜宜說。

哎呀!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,真氣死我了。

「我們走吧!」靜宜很重的語氣說。

「靜雯…我…」我還沒來得及說完,靜雯已經向前走了。

靜雯走了幾步,突然轉身到我身邊。

「龍師傳,我的東西希望您能盡快還給我!」靜雯在我耳邊說。

「什麼東西?」我假裝不明白的說。

「胸…圍…」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,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
「好的。」我說。

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,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乳罩,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,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,所以顯得很生氣。

「龍師傳,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,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,等你方便就通知我,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,再見。」伯母說。

「龍師傳,再見。」靜宜默默的說。

「你們走好,再見!」我揮手向她們道別。

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,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,收捨了一下心情,便到新店看一看裝修進展得如何了。

來到新店門口,裝修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,我向四處一望,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,靜修室也設計得很好。

「龍師傳,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?」林子彬說。

「林師傳,這條柱子是一條過的吧?」我問。

「龍師傳,我們聽您的吩咐用一條過的柱子立的,不會馬虎。」林子彬說。

「這就好,今天三點上漆,記著要用金黃色,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?還有我要天花全部的牆角和地面的牆角,都油上三寸金黃色的漆,門口左右兩旁,都要從天花拉下一條垂直五寸寬的金黃色線條,和地面金黃色的線條連接一起,明白嗎?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明白了。」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。

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,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,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。

通知了小剛後,突然想到新店開張,難免會有記者來采訪,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,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,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,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。
第二章 誘惑黃母

小剛在報章上把我這寂寂無名的龍生,捧成風雲人物,稱為世外高人名相師,我為了防備師傅會出來邀功破壞我好事,於是聲稱自己是師承西藏法師,而為了要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,決定在新店擺設供奉西藏佛的神案。

於是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,這間佛具裡面陳設的佛像和器具,可說是應有盡有,於是走了進去看看。

「先生,請隨便參觀。」迎面走來一名女售貨員。

「好的,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。」我向女售貨員說。

「啊!您不是龍生師傅嗎?」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。

「是的,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龍師傅,今天您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,怎麼會不認識呢?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,真是人不可貌相,這邊請。」女售貨員說。

「好的。」我跟著女售貨走。

今天終於嘗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,心裡十分的高興,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,真是厲害,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,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,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。

「龍師傅,這裡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,如果看到合意的,我可以拿下來給您看看。」女售貨員說。

「謝謝你,讓我看看。」我禮貌的說。

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仕,言談舉止都要額外小心。

女售貨員很健談,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,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,接受灌頂儀式,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我又怎能放過呢?於是盡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,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,長多一點見識,萬一被記者向我問起有關西藏佛教的問題,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。

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,三十二歲,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,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,難怪她的言談中,溫和有禮,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,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,有一種神聖的味道…

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,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,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,所謂拜得神多,自然得到神庇佑,上天果然很照顧我,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,隻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設功架,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。

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裡,搬運途中胸部仍瘾瘾作痛。

搬好一切貨品之後,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,電話卻響了。

「喂,請問找誰?」我拿起電話說。

「龍生,最近你可威風了,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,怎麼也不通知師傅一聲,還是你貴人事忙,忘記你還有位師傅呢?」師傅諷刺的說。

聽到是師傅的聲音,想起他向陳老板推薦靜雯是旺夫女,就火起三千丈,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,內心的怒火,急速湧上心頭。

「怎麼樣?」我不客氣的說。

「龍生,你和鄧爵士的事,為何不通知我?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傅呢?」

當初我還擔心師傅會找我拿好處,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,氣上心頭,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。

「什麼師傅?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?你配當我師傅嗎?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?你有沒有想清楚呀?」我氣憤的說。

「好啊!龍生,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?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!」師傅嘲笑說。

「哈哈!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?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,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?你有本事的話,怎麼看不出我已經走運了?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,你那些所謂的本事,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!」我說完之後,便一氣之下把電話掛上。

我呆望著天花板,現在我和師傅真正翻臉了,但我被逼要和他翻臉,既然到了這個地步,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,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,我是師承西藏法師,要不然麻煩會更大,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傅對罵,不過,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虛且懼怕。

平伏了心情後,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面的問題,心裡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,無意中摸到褲袋裡一張字條,原來是伯母留下給我的電話號碼,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,接著隨便沖了涼,換上整齊的西裝,便急忙趕出去赴約。

臨出門的一刻,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,借用陳老板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,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,不是半島酒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,所以需要公司名譽訂桌,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。

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,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,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,這樣她才會對你另眼相看,甚至服服貼貼的。

當德士來到半島酒店門口,遠處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,我急忙付了車資,便上前和她打招呼。

「伯母,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」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。

「龍師傅,我也是剛到不久。」伯母笑著說。

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,她臉上化了淡妝,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,雖然是簡單的化妝,不過,以她天生麗白的臉孔,加上修飾過的發型和一雙媚眼,顯得她清而不俗,加上她笑起來,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,浮現出兩個梨渦,艷麗醉人,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,簡直判若兩人。

不過她的衣著裝扮,卻有失水準,也許這就是品格問題,畢竟她是個所謂的「村婦」沒見過什麼大場面,衣著打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,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,和新買的圓領上衣,配上輕便的平底鞋,便是大方得體了。

我細想了一遍,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似新買的,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?莫非這套衣服,就是她準備用來應付大場面而穿的?

我想也許和她的品格無關,畢竟喜愛賭錢的「村婦」,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?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「賤骨極貧痣」的關系,導緻她「賤骨頭」吧。

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,心想糟糕,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?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,而昨天又投資了十萬元在她身上,反正我已經洗濕個頭,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,這回乾脆重拳出擊,再攻一城,先博取她的好感吧。

「伯母,您是長輩,就叫我龍生吧,不好叫龍師傅了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「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?你可是高人呀!」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。

「伯母,您別笑我了,這樣吧,身旁沒有外人,您叫我龍生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這…好吧,龍生。」伯母露齒一笑的說。

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,眉開眼笑的,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,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,古書有雲:「見人掩面偷斜看,密約私情任偷香」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?

「龍生,你在想什麼?對了,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?」伯母問。

「伯母,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?」我靠近她身旁說。

「龍生,你把禮物帶來了?」伯母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的說。

「伯母,禮物我還沒有買,我想等您親自挑選,反正現在還有時間,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?」我說。

「好啊!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?」伯母笑著問。

「伯母,等會您便知道的,請這邊走。」我故弄玄虛的說。

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,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,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,都聚在這一處。而現在我最重要是為她添置新衣,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。

「龍生,這裡的物品都是名牌,價錢很昂貴,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裡買吧?」

「伯母,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,現在我想先為你添置一件新衣,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,這間高級餐廳,不接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普通吃飯,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?」伯母尴尬的說。

「伯母,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,又怎能失禮呢?」我說。

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,裝修和布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,顯示出高雅、貴氣逼人之勢,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,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,寬大的陳列櫃,隻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,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。

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,這間尃門店,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,我發現伯母的視線,被陳列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,緊緊的盯著。

伯母的眼光也不差,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。

「伯母,天氣快轉涼了,而且你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,海面的風大,萬一著涼了可不好,如果你穿上這件皮縷,肯定可以保暖,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,我們進去看看。」我大方的說。

「龍生,這件皮縷價錢很貴,我買不起的,還是別進去了。」伯母尴尬的說。

「伯母,隻是進去看看,不一定要買呀!」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。

我和伯母走入店內,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。

「歡迎,請隨便看。」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。

走入這些名牌店,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氣勢壓著,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,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,難免有些不習慣,而伯母的臉色,更是難遮掩她內心那種尴尬和緊張的神情。

「我想看看櫃裡頭那件皮縷。」我指著陳列櫃說。

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。

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,摸在柔軟的羊毛上,十分舒服,如果冬季穿在身上,身體肯定會暖綿綿,不過價錢卻相當高,要整整三萬六千元。

「伯母,您穿上試試看。」我笑著說。

我沒等伯母的同意,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,伯母也隻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,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裁,售貨員把她帶到大鏡前,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,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上,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來。

「伯母,看來這件縷找到主人了,很合身呀!」我走過去笑著說。

「龍生…很合身,不過這價錢…」伯母搖著頭,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。

「伯母,這價錢不貴了,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,這塊皮是一件過的,而且也不容易找,最主要是穿在您身上,能顯示出您的高貴。」我稱贊的說。

「這位先生就說得對,香港隻有三件,存貨也有限。」女售貨員說。

「我還是考慮先…」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。

「伯母,您怎麼不要呢?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,那般的雍容華貴,他肯定也會買給您,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?如果您不要的話,那就太可惜了,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,要不然他肯定…」我故意把伯父扯進話題。

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,就算他真的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,不過,我隻是想借個話題,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丈夫,而剛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。

「哎…不說了…」伯母臉色一沉的說。

「伯母,不好意思,是否我說錯話了?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不是,隻是想到…哎!我一時感觸罷了,我們走吧。」伯母欲言又止的說。

看著伯母談起伯父,就傷感歎氣的,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,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,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,我隻好重拳出擊了。

「小姐,幫我包起它。」我隨手拿出金卡說。

「謝謝!」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,馬上點頭道謝。

「龍生,怎麼你…」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,立時嚇了一跳!

「伯母,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,而且穿在你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,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?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力有限,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,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,希望您不好嫌棄。」我小聲在她耳邊說。

「龍生,怎麼好意思呢…太突然了…」伯母欣喜若狂的說。

看見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,心想這回還不把你的心緊緊給俘虜了…

「伯母,隻要你喜歡就行了。」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說。

當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時候,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異常的柔軟、滑膩!

「龍生,就算你要買也等過了冬季才買,那時候的價錢會便宜很多,現在買冬季的服裝,最不合適了。」伯母說。

「伯母,這件皮縷全香港隻有三件,冬季過後又怎會買到呢?而且名牌貨品是要趁潮流,現在穿在身上,才會顯示出高貴的身份嘛,不過,這件皮縷隻有穿在您身上,才會顯得它的高貴,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,就沒那麼好看了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你滑嘴,我人都老了,還談什麼好看不好看的,羞死了…」伯母笑著說。

「伯母,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話,肯定是位美人兒,也許您長期要照顧伯父的病,沒時間裝扮,今天就讓我為您裝扮,讓你的艷麗重現香江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你竟敢吃伯母的豆腐…不過,我還是要謝謝你…」伯母臉紅的說。

「伯母,您千萬不用道謝,隻要您別生氣就好,我想您開心…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伯母哪會生氣呢?好啦,今天你想怎樣裝扮我這位老太婆,就隨你裝扮好了,到時候要是你發現白費了心機的話,可別怪我就行了。」伯母笑著說。

「伯母,我肯定不會白費心機,我們快走吧。」我心想你當然會樂意接受我替你裝扮,錢是花我的嘛!

我們離開皮縷店,繼續在商場逛著,走了沒多久,我看見陳列櫃掛著一件低胸領口的黑色晚裝,非常適合伯母穿,於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。

「小姐,請拿那件晚裝給我們看看。」我指著陳列櫃向售貨員說。

「好的,請等一等。」售貨員馬上從另一個衣架上,拿了一件過來。

「龍生,那件太暴露了吧。」伯母臉紅的在我耳邊說。

「伯母,您身材那麼好,穿在您身上隻有性感,又怎會暴露呢?」我心裡暗笑拍著馬屁說。

伯母正想推辭的時候,售貨員已經把晚裝拿了過來。

「伯母,您拿去試身間試試再說。」我把衣服遞給伯母說。

「先生,不好意思,我們這裡的服裝不能試穿,如果您想買的話,可以給我們的裁縫師量尺碼,如果有需要修改,我們可以馬上效勞。」售貨員說。

「什麼?買衣服不可以試穿?」伯母好奇的問。

「伯母,尃業的名牌服裝店,確實有這條規距,他們要保證店內每一件服裝,都不曾有人穿過。」我說。

「這位先生說得對,另外是要保證衣服的衛生。」售貨員說。

「原來還有這種規距。」伯母點頭的說。

「伯母,別那麼大聲講,她們會笑我們沒買過名牌的服裝。」我在伯母的耳邊小聲的說。

「龍生,不好意思,讓你被人笑了。」伯母害羞的低著頭說。

「小姐,這位太太應該穿什麼尺碼呢?」我問售貨員說。

售貨員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,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給我們。

「先生,這件的尺碼會適合這位太太。」售貨員說。

「伯母,您快換上晚裝給我看看。」我陪她到試衣間說。

「龍生,真的要這件嗎?」伯母仍有些疑慮的說。

「伯母,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替您裝扮的嗎?」我說。

「這…好吧…你在這裡等我,別走遠。」伯母關上試衣間的門。

我在試衣間等著,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見伯母的時候,記得當時感覺她的乳房很飽滿,似有點下垂的樣,而且身材也較肥胖,如今伯母隻要穿上這件緊身的低胸晚裝,身栽到底是怎麼樣,也就無所遁行了。

看著試衣間地下的影子,我感覺好像在偷窺試衣間裡面的情形,隨著地下影子的移動,腦海便幻想著伯母換衣的動作,不禁浮起一絲淫念。

過了沒多久,試衣間的房門打開了,伯母穿著黑色低胸的晚裝,呆在試衣間裡不敢走出來。

「龍生,這件衣服真的不行,你過來一下,我不敢走出去。」伯母焦急的說。

「為什麼不行呢?太窄了嗎?」我走到試衣間的門邊說。

「龍生,不是衣服太窄,是我…哎…怎麼說好呢?」伯母心急如焚的說。

「伯母,那裡出錯呢?您把手放下讓我看看。」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。

伯母一臉無奈的樣,臉色羞怯的低著頭把手放下,我把頭湊近一看,原來低胸開叉處,露出了大半個白色乳罩,難怪伯母口裡說會不合適。

「龍生…我今天佩帶的胸圍,並不適合穿這件晚裝。」伯母臉紅的說。

看見伯母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,那股洶湧而出的樣,使我兩眼瞪直的呆望。

「龍生,你看什麼嘛,現在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,你說該怎麼辦好呢?」伯母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伯母,這樣的衣服要配怎樣的胸團呢?我現在出去為您買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低胸開叉領的衣服,要佩帶前扣軟斜半罩杯的胸圍。」伯母臉紅說。

「伯母,我現在去替您買,要什麼碼呢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怎麼好意思要你去買呢?還是我親自去買吧。」伯母說。

「沒關系,我去吧,您在此等我一會,是什麼碼呢?」我說。

「是36D!」伯母害羞的說。

我走出店外,在商場走了兩圈,我希望這裡沒有胸圍店,就算有我也不會買,剛才看著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,體內的欲火就高漲,狠不得用手揉搓一會,想不到伯母的身栽會如此的性感,當時真是走漏了眼,這也難怪,要不然靜雯和靜宜兩姐妹,怎會有如此驕人的身段呢?

體內的欲火仍然高漲,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伯母大乳的情景,此刻我在想,如果我上了伯母,會不會影響我追求靜雯的大計呢?反正現在靜雯對我冷淡,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,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會,而沒有公開的話,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,就算我追不到靜雯,起碼也可以上了她母親,也算是一種回報。

對!隻要是秘密進行,肯定對我會有好處,況且伯母是有夫之婦,她一定也會守口如瓶的,再說我投資了那麼多錢在她上,也該是先討個回報,免得日後兩手空空,做了笨蛋就糗死了。

腦海中仍記著伯母的身段和飽滿的大乳,突然想起,伯母應該很久沒有和伯父進行房事了,那她必定飽受性饑荒之苦,以她現在的生理狀況,猜想可能還會是名怨婦,這種怨婦我可沒碰過,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麼樣?

最大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挑起她的欲火,引她上床呢?

不知不覺中走到酒店大堂,心想還是先準備一間房間比較妥當,萬一有機會便可隨時上房,免得讓她有機會冷靜,而打退堂鼓。

「靜雯,你可別怨我,這都是你對我冷淡,才造成你母親偷漢,你日後可別怪我呀!」我拿了房間鎖匙自言自語的說。
第三章 烏鴉變鳳凰

拿了酒店房間的鎖匙後,正興緻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,突然想起,萬一伯母怪我我買不到胸圍,而堅持不穿那件低胸晚裝,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好夢成空嗎?

想起靜雯那種一百八十度,突然轉變的自我執著性格就害怕,恐怕她們兩母女的性格也會相似,萬一沒有她要的胸圍,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陣?就算她答應肯真空上陣,途中防止避免走光,便會時時刻刻提高警惕性,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難?

擇其善者而騎之,我還是找個胸圍給她比較妥當,為了不想花費時間,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圍店。

走進商店,看見伯母已經換回牛仔褲的便裝,坐在一旁等著。

「伯母,這個商場沒有胸圍店,要到隔壁商場去,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場買禮物,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買,到時候您在胸圍店才換上這套晚裝,這個安排您說好嗎?」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。

「其實可以找另一件衣服,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,好吧。。。」伯母無奈的說。

這間店的規矩,卻幫了我一個大忙,我馬上付了錢後,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場。

這間商場和半島酒店的商場,真是天淵之別,我帶著伯母來到寶路絲胸圍店。

「龍生,我自己進去行了,您在外面等我吧。」伯母說。

「伯母,沒關系,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著進去胸圍店,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嗎?難道伯父沒陪您來過?」我強詞奪理的說。

「沒有,他哪會有這份細心。。。」伯母說完,突其不意的拖著我的手走了進去。

伯母突奇不意的動作,令我大吃一驚,莫非我提起她無能的丈夫,掀起她內心的憤怒和空虛,而做出這樣的逆反心理動作?還是被我點中,她是屬於「密約私情任偷香」的女人。

想起她們黃家的祖墳,推斷是陰盛陽衰之格,伯母在長久性的陰陽失調之下,得不到陽水的滋潤,而要飽受欲火的煎熬,體內那團火正蓄勢待發,她有此舉動也不足為奇,看來我要借伯父的影子,盡量挑引她體內那團不滿的烈火。。。

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緊緊一握,一方面享受她柔軟細膩的滑掌,另一方面傳達雄性的熱能去溫暖她寂寞的芳心。這一招似乎很管用,看見伯母低著頭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,臉上隱約中發出一絲羞怯的笑容。

「太太,想找些什麼呢?」售貨員上前招呼我們說。

「我想看前扣半斜軟杯的胸圍。」伯母說。

「太太,這邊請,請問罩杯墊綿要多厚?肩墊要多寬的呢?」售貨員問。

「小姐,這個我不知道,平常我買的是36D。」伯母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。

想不到乳罩也有這麼多學問,幸好不是我一個人來,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麼麼回答,看來伯母穿的胸圍也是一般的廉價品,所以也不是很懂這類高級品。我早期曾經在電視節目中,看過寶露絲這個牌子的胸圍介紹,似乎很尃業有水準的,今天我也算夠幸運,能到此一遊,果真是大開眼界。

「太太,其實好的胸圍對胸部護理有很大的作用,您拿這幾個試試,戴上後便會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同的效果。」售貨員很有信心的說。

「哇。。。這個價錢太。。。」伯母看了價錢表,大吃一驚!

「太太,一分錢一分貨,保露絲有信譽的保證。」售貨員馬上解釋說。

「伯母,沒關系,隻要好用就行了,別那麼大聲很失禮。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我又說錯話了,不好意思,那好吧。。。」伯母不好意思的點頭說。

售貨員拿了胸圍陪伯母到試衣室,我望著店內種種類型的女人貼身物,不禁感到面紅耳熱,感到有很多女人,穿著內衣褲圍繞著我。

伯母和售貨員從試衣室走出來,看見伯母臉上的笑容,似乎很滿意的。

「太太,其實女人應該有個好的胸圍用來睡覺前佩戴,這樣不但可以穩定胸部的位置,罩杯有適當的襯托力,能減輕乳房下垂的嚴重性,而且我們有尃人替顧客設計合適的胸圍,太太您不妨也試一個。」女售貨員說。

「好啊,伯母您就訂一個。」我討好的說。

「龍生,她剛才說訂做的胸圍要萬多元,很貴的呀!」伯母小聲的對我說。

真沒想到一個胸圍竟然要萬多元,我還以為最多是兩三千元,既然我已經把話說了出口,沒理由這時候打退堂鼓的。

「伯母,您認為售貨員說的話可信嗎?您認為這寶露絲牌子的胸圍,佩戴起來會不會比一般牌子的好?」我拉開伯母到一旁說。

「龍生,坦白說,寶露絲的胸圍確實是好,不過,訂做要整萬元。。。」伯母欲言又止的說。

「伯母,您說好就行,我相信穿在您身上,一會很美。」我問。

「龍生,你又笑伯母了,我是喜歡。。。不過穿在衣內美。。。」伯母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伯母,隻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態,這個胸圍就讓我送給您,我相信您穿了後,肯定漂亮極了,伯父真有眼福呀!」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。

「龍生。。。別提起伯父,總之,謝謝你了。。。」伯母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。

「伯母,現在您進去把晚裝換上,我在這等您。」我說。

「好的,我出來你可別笑我。」伯母臉上笑了一笑,便走進試衣室。

望著伯母的背影,想起今時今日的龍生,竟然可以揮金如土,送萬多元的胸圍給伯母,如果讓母親知道,肯定會氣死她老人家。

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經十幾萬,陳老板和鄧爵士兩人各給我的五十萬,已經用了兩成,如果鄧爵士的獎金出了差錯可就慘了,回去還是想個法子,動動腦筋找陳老板補償這次的損失,我想如果拿陳老板的錢,嫖他老婆就更爽了。

過了沒多久,當伯母穿了緊身的晚裝,從試衣間走出來的一刻,我的視線深深被伯母的美態吸引住了,眼前的伯母是性感、高貴、風韻猶存的美人兒,加上她臉上泛起紅霞的梨渦、水旺旺的媚眼、雪一般白的粉頸、胸前高挺雙峰,兩團震蕩的雪白乳球,在低胸狹窄的領口,洶湧而出。。。

黑色低胸的晚裝,設計真是一流,選用輕盈薄質的衣料,兩條纖細的肩帶,隨著乳球的震蕩,掀起衣上的波紋,讓人感受到羽衣即將滑落的美感,隨著伯母嬌美的曲線,不規則的開叉剪折裙腳,在黑色布料反映下,將雪白的粉腿變得更雪白秀美,發揮得淋漓盡緻。

我突然想起,靜雯當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裝,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,最興奮是伯母經過細心裝扮後,和她女兒靜雯倒很相似,想起當日摟抱靜雯起舞,那興奮的一刻,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,不過,想起靜雯的冷靜且清醒的性格,無疑動搖了我想引誘伯母上床的信心。

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嬌美,當初還以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婦,如今她在緊身衣的束縛下,嬌美的身段原形畢露,總算沒有辜負我投資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預備好的房間,隻可惜她現是「觀音頭、掃把腳」,唯一美中不足之處,是她腳下那對寒酸的廉價平底鞋,看來我又要掏腰包了。

「伯母,您很美。。。」我上前捉著她的手說。

「龍生。。。別笑我了。。。」伯母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,嬌憨的說。

「伯母,如果伯父此刻看見你,他一定以為是認錯人,您簡直是太美了,要不是伯父體弱多病,而把您累壞的話,您肯定是那些闊太中,最漂亮的一個,我早說過隻要您肯給我替您裝扮,一定不會白費心機,我說得沒錯吧。」我說。

我知道那些好賭錢的村婦,最妒嫉那些闊太了,平時她們最喜歡講闊太的事非,現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闊太,猜想這個馬屁也拍得夠響的。

「龍生,你怎麼好端端又起伯父嘛!」伯母不滿的說。

我今晚的策略,就是要引起伯母內心對伯父的不滿,甚至想引發內她心那股埋怨的怒火,希望她沖動而不顧一切投在我懷裡,我要讓她知道,她無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態,浪費她的青春,讓她受盡貧窮的折磨,飽受性的空虛。

靜雯給我的冷淡,我就要她母親當待罪羔羊,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心態,難道我是受了師傅的影響,所以養出這種報復的心理?還是獨自一人,時時刻刻為了保護自己,不知不覺中所養成的?難道我本性如此?

伯母的年齡也有四十多歲,不過,經過裝扮加上她一白遮三醜的雪白肌膚,外表跟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歲,最多是三十多一點。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嬌美,也可說是個奇跡,也許這是她祖先聚了無量功德,給後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,如果另一個說法,也許是伯父很少操她或進貢了不少補品給她吧。

「伯母,我為您訂做了一個特別的胸圍,這是收據,但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取,顏色您自己決定吧,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張。」我望著伯母的身段說。

「龍生,這麼貴你也。。。那顏色你替我選好了。」伯母既高興又感激的說。

「伯母,貼身物的顏色怎會讓我選呢?要選也是您或伯父選,畢竟穿了是給伯父看,又不是給我看,您怎麼會要我選呢?」我故意挑撥的說。

「龍生!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,顏色你替我選吧。」伯母臉上不悅的說。

「伯母,您別生氣,那我就選桃紅色怎麼樣?您唇上那美麗的顏色。」我說。

「嗯。。。我喜歡桃紅色,看不出你也夠細心的。」伯母微微笑的說。

「伯母,那我就選桃紅色,這張收據您先收好。」我把收據交給伯母說。

「哇!整萬五元。。。龍生,你怎麼對我怎麼。。。」伯母臉上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。

「伯母,隻要您高興,這區區小錢又何必道謝呢?能轉個身看看嗎?」我說。

「嗯。。。」伯母不好意思的轉了個身。

伯母簡直太美了,健美的雙腿撐起高跷的屁股、渾美紮實的股肌,不禁令我欲火直沖腦門,丹田一熱,龍根悄悄的勃起,尤其是看見透在裙外那幾條內褲邊沿橡筋的影子,更為火熱沖動,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內把它內褲給脫下來。

由於晚裝是選上輕薄的布料,雖然內褲邊的影子很挑逗,但有失於美觀,既然花了這麼多錢,也不介意買多條內褲。

「伯母。。。您的內褲好像很不適合。。。」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跡象。

「哦!這也是。。。」伯母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伯母,如果不穿就完美,真的要穿的話,就穿丁字褲較合適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你又吃伯母的豆腐,怎能不穿呢?我可接受不了,如果說丁字褲好看,可以勉為試試,畢竟丁字褲我還未穿過,她們兩姐。。。哦!沒什麼。」伯母知道自己說錯話,馬上停著不說。

原來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喜歡穿丁字褲。

我和伯母走到擺放丁字褲的陳列架。

「太太,要什麼顏色呢?」售貨員說。

「我要桃紅色。」伯母拿起桃紅色的丁字褲,偷偷望著我說。

「伯母,我想您今晚穿黑色會比較好看。」我故意把合適說成好看。

「我偏喜歡桃紅色,穿在裡面又不是給你看,況且外人也看到,有什麼關系,嘻。。。」伯母俏皮的說卻放下桃紅色,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試身間。伯母這句「又不是穿給你看」也真是夠挑逗的。

伯母很快走出試衣室,我立刻上前一望,裙外果然沒有內褲邊的影子,渾大又滑的屁股,實在又美又惹火的,真教人心動,根本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少婦。

「伯母,換了嗎?」我故意問。

「你沒看見嗎?」伯母笑著說。

「伯母,我怎會看見裡面嘛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我指裙外的影子呀。」伯母說。

「哦!看到了,這件您收下吧。」我把包好的桃紅色內褲遞給她說。

「龍生,怎麼你又買了桃紅色的。。。」伯母感到意外的說。

「是呀!您喜歡我就會滿足您,能滿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!」我神氣的說。

「嗯。。。你說得對,能滿足女人的人,才算是男人。」伯母有感而發的說。

伯母雖然不讓我提起伯父,但也難不到我,這一擊簡直是命中她的要害。

踏出店門口,便聽到背後傳來店內售貨員的談話。

「那不是龍什麼的風水師傅,怎麼帶女人來買胸圍了?」背後傳來售貨員說。

「要死啊!背後說客人的嫌話,他是大客呀!」另一個售貨員說。

「龍生,不好意思,要你給人說嫌話,不好意思,她們真沒口德。」伯母拖著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伯母,沒關系,相信我一生中隻有和您進入過胸圍店了,以後我也不會再次踏進這類胸圍店了。」我無奈的說。

我內心真是氣憤,光顧她們那麼多錢,竟然給人背後笑,這也好讓我日後有個提醒,不過伯母沒有破口的大罵,看來她裝扮後,果然添加幾分貴氣。

離開了寶露絲胸圍店,馬上為伯母添一雙鞋子,要不然「觀音頭、掃把腳」可笑死人。

人靠衣裝這句話最真的了,伯母換上高貴服裝在我身旁,這種感覺比起剛才那套牛仔褲裝的時候,簡直是兩回事。

走入鞋店為伯母挑了幾雙高跟鞋,伯母比較喜歡鞋面鑲有假鑽石的類型,而我坐在一旁,讓她獨自享受買東西的樂趣,看著她左挑右選的,感覺她買了幾件名牌後,說話的語氣開始沒那麼的小家,也許是鞋子的價錢低吧。

伯母越神氣、越大方、不可一世的話,我心裡就更高興,表示她開始被金錢物質迷住本性,日後她就會對我這位「供應者」更服服貼貼,怕就怕她會像靜雯那般倔強的性格,想起靜雯把十萬元支票撕掉的動作,真是可怕!

「龍生,你坐到那邊幫我看看,哪一對比較好看。」伯母指著對面的沙發說。

當我坐到伯母對面沙發的時候,發現視線正好對著伯母的胯間,而伯母為了試鞋,大腿大大的張開,透過不規則的開叉裙腳,竟然讓我窺到伯母裙下的春光,兩條雪一般白的大腿,將我的視線,毫不客氣引進神密的三角地帶裡。

「哇!這條丁字褲買得真是合時!」我心裡興奮的對自己說。

人就是那麼的怪,脫光光給你看,反而會覺得它乏味,在遮遮掩掩的情況下,雖然隻是看到一小部份,但那種興奮卻教人難以形容,可惜,伯母今天選了黑色的內褲,分不清楚哪些是毛發,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,不知不覺中,想起當日在公司偷窺靜雯的裙底,這種滋味真教我難忘。

伯母幾個門庭大開的動作,把我引得真魂癫倒,體內的欲火是一陣陣的湧上心頭,喉嚨感到乾燥,火龍已經蠢蠢欲動,無奈此時不是時候。

經過伯母細心的挑選下,終於選到合適且極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,鞋面鑲有一些閃光的假鑽石,不但高貴也把伯母墊高幾寸,現在的伯母可說是擺脫「村婦」的影子,變成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妃少婦,我歎了一聲,錢真是萬能!

「龍生,我是否需要買一個手袋呢?」伯母小聲的問。

聽見伯母的要求,眼睛很自然往她手袋上望了-眼,發現她的手袋確實很殘舊,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,於是陪她買了一個新手袋,此刻,伯母真的是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「貴人」,我想這回該買的也買了吧。

「龍生,你說的禮物也是在這個商場裡?」伯母問。

「是呀!不過。。。」我欲言又止的。

我原本是想送支假陽具給她解決性需要,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龍去滿足她,如果送了假陽具給她,那我的火龍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?

「龍生,你是否覺得送太多東西給我了,現在不想送了?不過這也沒關系,我身上這些物品,就當是你那份禮物吧。」伯母很大方的說。

伯母這招應該是以進為退吧?既然她問出口了,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興的話,那我剛才花了這麼多錢,不都是白了費嗎?反正假陽具也不是很貴,我可以假裝用關心她的籍口,把她和我的關系拉近,順便可以試試她的反應如何,不過,這是個很唐突的話題,她會怎麼接受呢?會不會反臉呢?

算了,反正上次在醫院,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,我答應送她一份用來解決房事的禮物給她,今天她追著把電話號碼交給我,莫非她是為了這份禮物?

這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,我一時也很難抉擇,如果我不送這份禮物,可能她心裡會埋怨我,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,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對我有好感的機會下手,日後便更難上手了,無奈要孤注一擲!

「伯母,買這份禮物需要身份問題,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買,現在你裝扮後,變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貴,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,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罷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為什麼要夫妻才可以買呢?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麼禮物?」伯母臉上聽了笑了一笑說。

「伯母,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,不過,可要扮成夫妻哦!」我說。

「好啊!沒關系,假扮的嘛!」伯母很大方的說。

「伯母,如果您答應的話,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?還有要手牽手才顯得我們恩愛,可以嗎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龍生,你叫我碧蓮吧,碧蓮是我的名字。」伯母說。

「伯母,那我今天稱您為碧蓮,好嗎?對了,我可以牽您的手嗎?」我問。

「好啊!你就叫我碧蓮,我的手剛才你不是牽過了嗎?這麼快就忘記了嗎?

走啦,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麼禮物會那麼的神秘?」伯母主動牽著我的手說。

再一次牽到伯母嬌潤柔滑的玉手,這次和剛才牽手的情景不一樣,剛才是走進店內,現在是在外面,感覺像拍拖一樣,而且還是靜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親,如果今晚事事順利,那靜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?想起就興奮。

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層,來到一間性商店門口。

「伯母,到了,就是這裡面。」我在性商店門口說。

「龍生,你怎麼會把我帶來這種店鋪?」伯母臉紅的說。

「伯母,記得當日在醫院我不是說過,伯父他體弱多病,而您要飽受欲火的煎熬,其實我很同情您的遭遇,您的命格原是富貴之相,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兇痣,導緻您會嫁給伯父而受苦,加上您命格的火數太強,容易沖動且好強,而您偏偏又喜歡賭錢,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適當的身心調劑,後果將不堪設想。」

伯母聽了臉色一沉的低著頭,一言不發。

「伯母,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,便給您大罵一場,不過看見您如此關心女兒,我內心極為感動,加上我仔細觀察您的面相,您屬於大富大貴之人,隻可惜遇上伯父。。。哎!也許是前世。。。」我搖頭歎氣的說。「我真的嫁錯了。。。」伯母脫口而說。

「伯母,對!沒嫁錯您怎會這樣命苦呢?當日在醫院,您明明有十萬元,結果被女兒攆走,不是命苦是什麼呢?要不是我洞察先機,那十萬元您怎會失而復得?我很想幫您,但要替伯父移走敗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,為了想讓您好運,所以才會冒著被您誤會,甚至被您罵的危機,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幫您。」

伯母仍不發一言。

「伯母,您認為我是來戲弄您的嗎?我和您互不相識,為何要給您十萬元還債?我一方面要讓您性生活得到調劑,去撲滅體內那團欲火,解決命格出現的「焚己之數」,所以逼不得以出此下策,剛才我還要被人背後說嫌話,另一方面。。。咳。。。咳。。。」我故意裝成用心良苦的樣。

伯母聽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。

「另一方面我要讓伯母您身上顯出貴氣的樣,花了不少錢和心思去為您裝扮,我待我母親也沒有這般好,現在來到此店門口,我還要冒著被您罵的危機,如果說我不是關心您,或者是疼您的話,您就當我是賤骨頭,現在您進不進去或想回家的話,我沒有意見,您自己決定吧。」我大膽的用以退為進之法。

「龍生。。。我。。。」伯母臉上顯得有些焦急,看來這招以退為進,用得很適當。

「伯母,我可以做的都憑良心說,已經盡力了,也許疼您那位,應該是伯父才對,我太自作多情了,無論如何,希望您別再賭了,忠言逆耳,您聽就聽,不聽就算,如果您繼續賭,以後也不用指望我會再幫您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伯母一向在家裡都是指著伯父來罵,相信家裡沒有人敢罵她,現在我大膽的在她面前,露出男子漢的氣勢,半罵半命令式的唬唬她,嘗試用心理學觀點,女人要被男人罵了之後,心裡才會感到爽而聽話。

我希望這一招有效,可千萬別出錯。

「伯母,怎麼樣?我們回家吧,飯也別吃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我。。。又沒。。。說。。。不。。。進。。。去。」伯母臉紅羞怯的說。

「伯母,您真的肯進去?」我問。

「嗯。。。我們別站在門口了,怪羞的。」伯母緊緊拖著我的手說。

「伯母,可以扮得更親熱點嗎?」我望著羞怯的伯母,打蛇隨棍上的說。

「龍生,叫我碧蓮。。。」伯母把身體靠在我身上。

伯母的身體在我身邊一靠,飽滿的大乳壓在我的手臂上,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,傳來強烈的震撼力,我忍不住用眼角從她低胸領口處,向內一窺,火辣辣的雪白乳球,挑逗誘惑的乳罩扣,使我全身發熱,既銷魂又難受!

「碧蓮,我們走吧。。。」我摟著她一起走入性商店。

我想伯母她現在穿成這麼漂亮,怎會捨得不去宴會而獨自回家呢?

我這招軟硬兼施的手段看來很收效,先利用金錢物質滿足她的貪婪,攻系她無能丈夫的弱點,再以男子氣慨壓下她「惡女」氣勢,最後用細心關懷之心,填補她那顆空虛失落的心,現在最重要的是,我該怎麼樣攻破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?怎麼樣才能撕破她胯間那條不足半兩的小布?

哎!男人都為了撕破這半兩不足的小布,卻花上幾百斤的力氣。

我和伯母兩人牽著手走進性商店,裡面擺設很多類型的性用具,有震蛋、肛珠、一系列的性虐皮具、還有一支支粗大的假陽具,伯母臉紅害燥,緊張得五指緊扣我的手掌,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我。

「碧蓮,這些就是我想送給您的禮物,你自己選吧。。。」我指著假陽具說。

「嗯。。。怪羞的,你要我怎麼選,隨便啦。。。快點走。」伯母嬌憨的說。

「那好。。。就這支吧。」我故意選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。

「不。。。太大了。。。」伯母嚇了一跳,馬上按著我的手說。

我放下粗大那支假陽具,而故意選上一隻超小型的。

「不。。。太。。。小。。。了。。。」伯母臉紅的說。

我笑了一笑,隨手換上一支裡面有走珠的假陽具。

「碧蓮,這支很漂亮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這些珠很怕人,還是普通那支中型的吧。」伯母指了一支普通的假陽具說。

「碧蓮,這支嗎?摸摸看。」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陽具上說。

「哇。。。不摸。。。」伯母立刻把手縮回,害臊的低著頭向四處望望說。

當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陽具上,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,不禁使我雙眼冒火,要是摸在我的火龍上,那有多好呀!

我付了錢後,正想離開性商店的時候,伯母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裡,最後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。

「伯母,怎麼不讓我拿著呢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我不是叫你稱我碧蓮嗎?你拿在手上怪怪的,要是給人發現多尴尬,還是藏在手袋裡比較安全。」伯母說。

「哦!原來如此,我們離開性商店了,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?」我說。

「我喜歡你叫我碧蓮。」伯母的手仍是緊緊牽著我,身體一樣靠在我身旁。

我倆很高興牽著手走到半島酒店,開始享用我們的晚餐。

第四章龍碧生蓮

我牽著艷麗高貴的碧蓮,走入半島酒店,當踏入電梯向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二十九樓,工作人員馬上向我們點點頭,並發出禮貌的笑容。

電梯門一打開,聽到響亮的腳步聲,一位年青秀麗的女侍應,走上前迎接我們。這位口操流利英語的女侍應,向我們對過訂位的名單後,馬上向我們鞠了一個躬後,便帶我們進入餐廳。

「龍先生,請們把手提電話關掉,謝謝。」女侍應很有禮貌的說。

「哦!龍生,真的要關掉手提電話嗎?」碧蓮好奇的問。

「小姐,電話的鈴聲會吵到旁邊的客人,所以我們要求客人都關掉手提電話或選用震機,抱歉!」女侍應向我們解釋說。

「碧蓮,別失禮嘛!」我小聲在碧蓮的耳邊說。

走過一條擺放很多鮮花的走廓,當來到餐廳的入口處,我突然發現旁邊擺放名酒的陳列櫃中,擺放了一瓶軒尼詩「Timeless」,這瓶是軒尼詩酒廠,為了記念千禧年來臨,全球發行兩千瓶的限制版,香港隻獲得四瓶的配額,價格不菲!

「先生,我叫湯,這邊請。」一位身穿「踢死免」的經理,遞上名片說。

「小姐,我叫美,我替你拿著。」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經理上前說。

這裡的服務水準真是一流,碧蓮可能沒到過這種場面,雙手緊緊的握著我,臉色顯得有些緊張,無可否認,這餐廳的裝修,可真是氣勢逼人。

這餐廳樓頂可真高,而且是以金字塔類型築起,尖型樓頂沿下的壁牆,都是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。屋頂垂掛著無數,發出浪漫黃光的水晶燈,從桌上點起的蠟燭算算,寬闊的面積隻擺設六張桌子,而每一張都是四至六人桌,看來餐廳隻會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,可能餐廳是為了保持寧靜的氣芬和浪漫。

我們被帶到鋪上金黃色桌布的座位,兩名待應馬上移開桌子的一角,讓我們坐進去,接著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,碧蓮看了這個動作,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。

當我們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發上,優美的雕刻,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套,感覺這一刻的身份,似當了皇族成員。

經理給了我們兩份長方型的餐牌,餐牌內的文字,除了有英文之外,不見有中文字體,不過卻有法國文字,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法國文字的餐牌。

「龍生,他們為什麼要用桌子頂著出口,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?」碧蓮問。

「碧蓮,高級餐廳是不可以能隨便走動,甚至不可以大聲說話,這是一種禮貌,他們用桌子頂著出口,原因是怕我們不懂規矩而影響旁邊的客人,不過當我們站起來的時候,他們便會立刻上前服務,甚至替我們移開桌子。」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,不過在碧蓮面前,一定要裝成什麼都懂,隻好胡亂瞎編的說。

碧蓮打開餐牌便皺了眉頭,可能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,我可能比她好一點。

這時候,一個身穿西裝,腰上帶著一個很大陀表的經理走過來。

「龍生,這個人怎麼這樣怪,竟然帶一個大陀表在身上走?」碧蓮笑著問。

「碧蓮,這個陀表是他的身份,這個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帶著,必需對酒很有認識才行,他是驗酒的顧問。」我說。

「龍先生,請問今晚有興趣嘗酒嗎?」酒顧問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笑著說。

「好啊!」我用尊敬的態度說。

「謝謝!龍先生,今晚您的心情想嘗什麼醇酒呢?」酒顧問說。

今天我想灌醉碧蓮,但喝紅酒我容易醉,明天還會很辛苦,突然想起酒櫃那瓶「Timeless」,於是便向他詢問。

「請問酒櫃那支「Timeless」名花有主了嗎?」我笑著問。

「噢!還沒有,它正等待愛酒之人,龍先生,您想看看嗎?」酒顧問說。

「好的。」我緊張的說。

我心裡很興奮,當日在報章上看到介紹這瓶酒的時候,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,感覺和它好像很親切,當時還妙想天開的說要喝它,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酒會來到我手上,簡直太意外了。

沒多久,酒顧問拿了名酒過來,介紹酒的來歷後便打開給我們看,原來這瓶名酒還有一個精美的架子護著,當打開名酒的介紹書一看,原來酒瓶的玻璃是純正奧地利水晶制成,由數十名設計師設計而成,橢圓形的外型、中間裝酒的位置肥胖,酒瓶的上下屬扁型,酒架是四方型,別看小小的酒瓶,重量可不輕。

「哇!很酒瓶很漂亮!」碧蓮忍不住贊美的說,酒顧問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,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,碧蓮知道自己失了儀態,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一笑。

「什麼價錢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龍先生,請看這裡。」酒顧問指著酒牌說。

我往價錢表一看,原來七萬八千元,這個價錢真嚇人,難怪會留到現在,我心癢癢的想要,不過價錢似乎太貴,如果我在碧蓮面前開這瓶酒,肯定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財力,可能她還會對我更加另眼相看,我想就大膽一次,就當這瓶是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慶功酒,也許這瓶酒的錢,可能在陳老板身上找回來。

「今天為了記念和碧蓮第一次約會,我就用這瓶名酒慶祝吧!」我說。

「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,恭喜!」酒顧問聽到我這一說,眉開眼笑的。碧蓮也大吃一驚,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我,也許這種眼神叫做「感激」吧!

「龍先生,請您給我一個名字,我們餐廳會刻一個名牌,掛在名人壁上,同時,這張表格請您填好之後,寄到法國酒廠,他們會寄回一張證書給您。」

「碧蓮,這瓶酒是為我倆而開,就寫龍碧生蓮好嗎?記念我們今晚的約會,讓龍碧生蓮四個字,永遠掛在半島酒店名人壁上,好嗎?」我對著碧蓮說。

「好!」碧蓮眼框有點濕濕的,最後沖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。

原來七萬八千元就買到這個吻,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錢了。

酒顧問領著一名待應生,推著一部金光閃閃的小車,原來小車上載著我的「名酒」,還有一系列的酒杯,酒顧問小心翼翼選了兩個白蘭地的水晶杯,他還細心檢查過酒杯的玻璃,和用光線測試酒杯的瑕疵和衛生問題。

「龍先生,請試試。」酒顧問遞上兩杯酒給我和碧蓮。

我把酒杯拿高一看,「Timeless」果然是「掛杯」的美酒,如果不是美酒會流到杯底下,那酒便不能掛在杯的玻璃上,隻有醇酒才會出現「掛杯」的情形。

「碧蓮,為我們的認識,為你明天的好運,乾杯!」我說。

「嗯…乾杯!」碧蓮高興的說。

想不到我龍生會喝到早年前在報章上看到的「名酒」,如今酒的香味散發在嘴裡,香醇的白蘭地散發出淡香的花味,真是妙不可言,妙不可言呀!

穿上「踢死免」的經理笑著臉走過來為我們點菜,也許他看到桌上的名酒,臉上的笑容,顯得更加的燦爛。

我點了魚子醬、紅酒鵝肝、多羅魚生、龍蝦燴群翅、紅燒四頭網鮑、一百五十克爪哇血燕兩份…

待應生看了我們的點菜單和上菜的次序後,便為我們擺上一系列的餐具,所有的餐具,也是照著出菜次序擺設,同時獻上不同類型的面包,還有換了一支桃紅色的螺旋狀蠟燭,而蠟燭下面有一張心型名片,寫著「浪漫一夜」。

「碧蓮,你最喜歡的桃紅色,來為我們「浪漫一夜」乾杯!」我舉起酒杯說。

「龍生,今天…謝謝你…乾杯!」碧蓮興奮的說。

當碧蓮放下酒杯,看著酒杯留下她的唇膏印,不禁向她珠唇望了一眼。

「龍生,你看什麼嘛?」碧蓮臉紅低著頭說。

「碧蓮,我看見你酒杯上的唇膏印,想起古人說過,美酒要從美人的嘴裡流出來,才算是真正的美酒,因此我忍不住望了你的雙唇,想增添幾分陶醉感罷了,可惜,我不是伯父無奈不能親你紅唇,要不然我真的可說是,不枉此生!」我故意緊緊捉著她的手,裝成傷感歎氣的樣說。

「龍生,答應我,別提起他,別破壞此刻的氣氛。」碧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
碧蓮這句話顯得有些激動,也許又被我撩起她不滿的烈火,突然,碧蓮擁著我的頭,竟然將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,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,嚇了一跳!

原來碧蓮和我親嘴的時候,將她嘴裡的美酒從兩片珠唇中,一點一點的流入我的嘴裡,她是在滿足我不枉此生的心願,正當她把嘴裡的酒輸入完畢後,正想離開我的雙唇時,我即刻摟著她的脖子,不讓她的雙唇離開我的嘴巴,繼續吮吸她嘴中的香液,還把我滾燙的舌頭挑進她嘴裡。

「唔…」碧蓮緊張企圖掙紮,但最後她的手指,卻緊緊捉著我的上衣。

從碧蓮的鼻息,我感受到她是興奮、是喜悅的,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,她有意無意間,也用香舌回頂了我幾下。

「謝謝你…碧蓮。」我握著她的手說。

「我看在名酒的份上,隻是想滿足你的心願,隻許一次,下不為例!」碧蓮臉紅羞怯的說。

「謝謝你,我也不敢苛求,已經很滿足了…」我說。

過一會待應傳送佳肴,有的還是推著車子在我們面前煮,所有的食物都選用精美的盤碟上菜,一切的配菜、薯菜,都是精心巧制而成,正所謂色香味俱全。

「碧蓮,這次我倆第一次用餐,你第一道入口的菜,就讓我以鮮美的魚子醬,親自送到你雙唇邊,記念龍碧生蓮的夜晚,祝你青春常駐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…謝謝你…」碧蓮凝望著我,悄悄的閉上雙眼。

我將塗滿鮮美魚子醬的面包放在自己的嘴上,然後輕輕送到碧蓮的唇邊,看著她張開雙唇,伸出貪婪的滑舌在面包上舔了一下,接著張開雪白整齊的牙齒,輕輕嚼在紫色的魚子醬上。

桌上閃爍的燭光,照在碧蓮泛起紅霞的梨渦上,顯得更加艷麗照人,我眼角偷偷窺探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,發現她乳溝兩旁的雪白乳球,在酒精刺激下,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,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似,色艷誘人,而我的火龍也按不住欲火的沖動,迅速撐起了小帳蓬。

不知不覺中,我的枯燥乾唇碰上兩片濕滑的潤唇,清涼濃香的瓊液,卻隻能滋潤我的枯唇,而滋潤不了我的乾舌,反而令我的乾舌,急不及待的怒闖碧蓮的甘泉,枯舌纏上潤舌後,雙雙疊在一起,拼命的吮吸,碧蓮發覺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,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,她不得逞…

聰明的碧蓮知道無路可退,想利用嫩舌,把來犯的枯舌推出境外,可是嫩舌始終弱小力薄,形成四處躲避之勢,枯舌得勢不饒人,四處亂挑,最後,碧蓮在幾番奮鬥下,也告體力不支,身體開始酥軟,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薄衣當支撐,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…

「嗯…好了…不要…」碧蓮咬字不清的說。

我怕碧蓮怪我過份會嚇走她,於是含情默默的分開。

「碧蓮,我一時得意忘形,抱歉!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你可別太過份,雖然我說不提伯父,但我始終是有夫之婦,剛才是我看在名酒的份上,希望不會引起你的誤會,同時別胡思亂想。」碧蓮咬牙嚼字的說。

「碧蓮,我明白了,隻是…還是沒什麼了,吃吧…」我悶悶不樂的說。

剛才碧蓮的舉動,我發現她是非常的沖動,從她手指緊捉我上衣的一刻,我便感受到她體內的欲火已經焚燒,此刻,我想她是多麼期待男人的擁抱和安慰,急促的鼻息聲,加上酒精的刺激,猜想她欲火難奈,蜜桃也許開始發癢,瓊漿可能已把她胯間那件丁字褲沾濕了,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,還是在期待呢…

碧蓮斬釘截鐵的搬出伯父出來壓場,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,也許是屬於「冰山溶解論」,聞說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寒冷,莫非我已經將她冰山劈開了不成?此刻正是溶解前的「矜持」?

我突然想到,貪婪的人最怕就是老板掉頭走,我也是怕老板會怕掉頭走,碧蓮是貪婪之人,而且她已經被我親了,心理上不多不少會有損失的心態,隻要我假裝掉頭跑,她肯定心有不甘,貪婪之心的魔鬼,會驅使她對我有所行動,隻要我待「最寒冷的一刻」消失,那她矜持之念,肯定會不攻自破。

我決定一言不發的策略繼續用餐,當然我也留意碧蓮的舉動,以防此策不通。

這一餐兩人在食不語的三個字中結束,氣氛也變得沉悶,碧蓮拿起酒杯的次數也增加了,也許貪婪之心的魔鬼,令她感到不安,而開始焦急…

舞台響起飯後的音樂,燈光轉暗,待應也好像換了無聲鞋似,此刻一片寧靜,隻有抒情的音樂輕送,此刻,雖然是十分的浪漫,但我的心卻焦急萬分,為何碧蓮仍是毫無行動?苦奈我必需堅持不語,繼續扮演「掉頭走的老板」。

「龍生,你不高興是否我講錯話了?」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的說。

「碧蓮,剛才你說起伯父,我慚愧無地自容,你的話很有道理,但面對著你,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?隻是被一絲無奈的牽著走,感到有些可惜罷了,我…還是不說了。」我裝成十分遺憾的樣。

「龍生,忘記我剛才說的話,我們跳支舞好嗎?」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。

「好的,請!」我站起來牽著她柔軟的玉手,待應馬上為我們移開餐桌。

終於等到碧蓮有所行動,她纖纖的玉手伸了過來,搭在我手背上步出舞池。

望著貪婪而變成柔情似水的碧蓮,想起她又有靜雯那種,冷若冰霜的性格,此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,是否真的溶解了?我的感覺就好像,要在同一個時間,應付兩個女人似,真頭疼。

踏入舞池的一步,我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了,趁跳舞的時候,希望用身體的觸碰,挑起碧蓮體內那股欲火,把她冰山徹底的溶解,要不然過了今晚,我預備的房間和一切,就會功虧一篑了。

我牽著碧蓮冰滑的玉手,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纖柔的細腰,我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紅霞的臉蛋,突然,她媚眼一笑,輕輕投入我的懷裡。

「龍生…你看什麼…」碧蓮細語的說。

「碧蓮…你很漂亮,我被你迷住了,嗯…很香…」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。

「嗯…我有點醉…」碧蓮把身體全貼到我身上。

碧蓮把身體貼在我身上,我雙手即刻環抱著她,隨著音樂的舞步,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。碧蓮兩團乳球也真夠大、夠實的,不但大得均衡,而且彈力十足,似海棉般的柔軟,正給我胸部帶來火辣辣的擠壓。

「哎!要是碧蓮沒買乳罩真空上陣多好呀!」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。

碧蓮的乳球似會發電,一股強而有勁的電流傳到我身上,我體內的欲火迅速把火龍根喚醒,火龍即刻挺起,頂向碧蓮雙胯之間。

一條粗大的火龍漲起,正貼在柔軟的嫩肌上擦著,雖然隔著幾層布,但這種刺激也相當過瘾。

碧蓮好像發覺下體受到我的火龍攻擊,羞怯的望了我一眼。

「蓮…我很想親你…可以嗎?」我望著臉紅的她說。

「龍生…我不知道…」碧蓮把臉朝下,似在躲避我的雙眼。

我不給碧蓮任何逃脫的機會,馬上托起她嬌美的臉蛋,便把嘴湊到她的珠唇上,狠狠的親了下去,這次是我倆第三次交吻,此刻,我不再猶疑,第一時間便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,拼命的吮吸…熱吻…

我的手開始在碧蓮的背後,輕輕的撫摸,而我的胸部,緊貼著她飽滿的大乳邊搓著,火龍繼續頂著她的禁區,這三路夾攻,碧蓮的身體也開始酥軟…

「喔…嗯…」碧蓮輕輕發出呻吟。

碧蓮摟得我緊緊的,她把乳球狠狠的壓在我胸上,臀部不但沒有逃避我的火龍,反而偷偷頂了我的火龍幾下,我知道碧蓮的欲火,已經被我挑起,此刻,她是多麼得到男人的安慰,我的手從她背部一直往下摸,終於摸到她渾美紮實的美臀上。

「噢…不…不要…」碧蓮如夢初醒般的想擺脫我的攻擊。

我不理睬碧蓮的抗議,仍緊緊將她摟在懷裡,手掌繼續在摸在她的美臀上,我用手護著她的臀部,不讓她的禁區離開我的火龍,碧蓮無法掙紮隻好緊緊的摟抱我,我見她不再反抗,於是悄悄把手從美臀的位置,摸向大腿的前面。

「龍生…不…我怕…」碧蓮發現我手部的動作,立刻按著我的手不放。

「碧蓮…不好這樣擋著,讓人看到會說笑話的。」我在她耳邊說。

「龍生…你不好…沖動…」碧蓮聽我這一說,隻好放開我的手。

碧蓮的手一放,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,接著慢慢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,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,誰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著。

「龍生…我們別這樣…我會受不了,我們回去吧,對不起!」碧蓮說。

回到座位上,碧蓮馬上喝了一口酒。

「碧蓮,我破壞了跳舞氣氛,抱歉!」我試探她是否生氣的說。

「龍生,問題不在你身上,我知道你為了我好,可是…」碧蓮再次拿起酒杯。

「碧蓮,可是什麼呢?我知道你是…需要的。」我撫摸她的手說。

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壯膽,我知道現在到了最重要一刻。

「可是…我是有夫之婦,我不能對不起…哎呀!說好不提起他的。」碧蓮說。

「碧蓮,我知道你是為了伯父,但你這樣長期受性抑壓,非但對你的生理不好,而且身心得不到舒暢,會對你的運程有所影響,你有考慮過嗎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我一向以受了委屈的理由給自己,所以在家裡是敢怒敢言,可是,萬一我背叛了丈夫,心理上便會過不了自己那一關,你叫我是後怎麼面對他和女兒呢?你對我奉承的目的,難道我不知道嗎,你還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,你別說我喝醉,我很清醒,我說得對嗎?」碧蓮清醒的說。

為什麼靜雯那麼的理智?她母親也是這樣的理智?當初我還以為碧蓮收下我十萬元便對我另眼相看,原來她是有目的的,真給她兩母女氣死!

原本我想碧蓮是名貪婪的女人,會比較容易應付,原來她是更加的難應付,現在聽她這麼一說,她應該早就看出我是為色而來,但她一早不拒絕我,反而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心,她先收下我的禮物,還巧言令色令我投入,當殺入正道的時候,她才侃侃而談,揭穿我的真面目,姜果然是老的辣。

靜雯和碧蓮一樣的理智、清醒,不過碧蓮卻比靜雯狡猾。

我不能這樣就氣餒,碧蓮畢竟是性肌渴,剛才她需要男人、需要性的沖動,非一般良家婦女能裝出來的,雖然她洞察先機,但男人和女人一樣,無論怎樣堅定的立場,隻要面對色這一關,便注定會失敗,除非是看對方不上眼。她確實很狡猾,但她遇上我龍生,是她玩火自焚,我隻怕靜雯那種一言不發的人。

我很清楚她「密約私情任偷香」的舉動是假不了,隻是沒想到「賤骨極貧痣」也保護了她。無論如何,我要攻破她的防線,除非她看我不上眼。

「碧蓮,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感覺?全是裝出來騙我的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我也不是全騙你…隻是…」碧蓮卻言又止的。

「碧蓮,難道你對我不曾有過性沖動?望著我說。」我捉著她的玉手說。

「這…這…」碧蓮始終答不出,隻是低著頭不語。

我趁碧蓮回答我問題的時候,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動作,將手伸進她的胯間一摸,內褲果然全濕了,我的想法沒有錯,但我這個動作也太大膽了,但我想過她沒有證人,告不了我非禮罪,所以我才敢拼命一試。

「啊!」碧蓮的禁區被我突擊,馬上緊閉雙腿且發出尖叫聲!

「碧蓮,你下面已經濕了,你還說對我沒動真情,你可以騙得了所有人,但你可以騙到你自己嗎?你的潛意識已經背叛了丈夫和女兒,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步,隻要你肯跨出一步,一切都變得美好,你這樣抑壓自己是很辛苦的,我替你感到心疼,你知道嗎?」我裝成傷感的說。

「龍生,你怎麼可以這樣侵犯我。」碧蓮說。

「碧蓮,你不好意思說,我隻她把證據找出來,你確實對我動情了。」我摟著她說。

「好!龍生,我老實告許你,我不否認對你動了情,甚至有所沖動,但我承受不了偷漢這兩個字,我也很辛苦,試問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,龍生,對不起,我真的無法跨出,你說的這一步。」碧蓮低著頭說。

「碧蓮,你隨我來,我有份禮物要交給你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什麼禮物?你不是給了我嗎?」碧蓮好奇的問。

「碧蓮,你看見禮物便會明白,不是很遠。」我說。

我匆匆結了帳後,便拿著她那件名貴的皮縷走,我知道這件皮縷在我手上,她肯定會跟著來,不會掉頭離去

第五章 孤男寡女

離開餐廳,我和碧蓮乘搭電梯到十八樓,當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,碧蓮仍然站在電梯裡不肯走出來,結果,我花費了一番口舌,加上花言巧語,並以酒店保安人員看見閉錄電視的藉口,她才肯懶洋洋的走出電梯。

"龍生,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?這裡明明是酒店的房間。"碧蓮低著頭說。

"碧蓮,這份禮物要站在房間的窗口才能看見,你不進來房間的窗口看,怎麼知道禮物是什麼呢?"我焦急打開房間的門說。

我知道這間房間的窗口,是面對海景的方向,因為我訂房間的時候,已經再三叮囑要海景房。

"龍生,你分明在撒慌嘛……"碧蓮顯得有些緊張的說。

想不到碧蓮自我保護性會如此之強,我真是低估了她,不過,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,而我那個又不是理由的藉口,她又怎麼會相信,肯步出電梯呢?

莫非碧蓮知道我想誘她到房間做愛,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,但礙於名節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,所以難跨出她口中所說的第一步?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大縷,而走一步算一步呢?

我今晚的得與失,全操縱在碧蓮的腳上。

這時候轉彎處來了兩名保安人員,還有一位手拿對講機身穿西裝的男人。

"碧蓮,酒店保安人員巡房,別讓她們看笑話了。"我催她入房說。

我把手搭在碧蓮的肩膀上,以半推半挾之勢,終於成功把她拖入房間內。

碧蓮踏進房間,也許看到金黃色被褥的大床,而臉紅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邊,此刻,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氣,畢竟她要走進房間裡,我才有機會把她胯間不足一兩的小布給脫下來,要是她不肯走進房間裡,那什麼也不用指望了。

我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,半島酒店的套房布置也算不錯,選用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、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、淺黃色的窗廉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,這裡所有的設備開動鈕,也全裝置在床頭桌上,包括窗廉布……

我在床頭桌按了窗廉鈕,窗口兩旁的窗廉,慢慢向左右兩邊分開。夜晚的天空隻有月光和星星發出微弱的亮光,但路燈仍映出街道的情景,加上高樓大廈發出燈飾的亮光,還有海面船隻發出的浮燈,無意間把原本黑暗的畫面,變成一個既寂靜又浪漫的夜景。

房間精緻櫃櫥內,擺放一些小瓶的洋酒,我突然看見-瓶'威士忌',心想'威士忌'容易上腦,如果現在喝下'威士忌'到時候和肚裡的'白蘭地'滲在一起,便會有些飄飄然的感覺,於是倒了兩杯威士忌加綠茶,走到碧蓮的身邊。

"碧蓮,祝你心想事成。"我把酒杯遞到碧蓮的手上說。

"謝謝!我也祝你事事順利!"碧蓮的眼睛向酒瓶和綠茶的方向,望了一眼。

我站在碧蓮的身後,將手搭著她的肩膀上,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視線,從她背後窺進她低胸的領口內,這一窺,發現她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大乳球,此刻已經被酒氣薰上一層艷紅的羽衣,就像兩個剛出爐暖烘烘的肉包子一樣,恨不得捧到嘴裡,狠狠的嚼上一口。

"龍生,現在已經很晚,我也想回家了,你快說是什麼禮物吧?"碧蓮兩隻手捉著酒杯望著窗口,顯得有些緊張的說。

"碧蓮,你看到對面那一帶的豪宅嗎?"我胡亂指著對面半山的方向說。

"哦!這關我什麼事呢?"碧蓮回頭望笑著我說。

"碧蓮,怎麼會不關你的事?你原本是大富大貴之命,是住在豪宅的貴婦,如今不但變成負債之人,還要長期服侍抱病在床的丈夫,自己卻飽受生理的煎熬,夜晚你睡在冷冰冰的床上,難道不苦嗎?"我雙手搭在她的粉肩說。

"哎……好壞命生成……"碧蓮歎了口氣,喝了一口酒說。

"碧蓮,什麼好壞命生成呀?隻要等兩年,在四十八天後,聚氣成罡之日,我將伯父的祖墳移走,問題都會迎刃而解,唯一可怕之處,是你身上的貴氣,散而不聚,聚而不固,到時候我恐怕你也無福消受……"我胡扯的說。

"哦……我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,聚而不固……那該怎麼辦呢?"碧蓮沉思著說。

"碧蓮,你這兩年內,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,絕不能賭錢之外,更要提防'焚己之數',不幸的是這個'焚己之數'卻出現在你狼虎之年裡,恐怕你想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難,也許這就是'鯉魚躍龍門'的難關,你跳得過就身價百倍,要不然隻好命苦,恨自己過不了'焚己之數'了。"我胡言亂語的說。

"龍生,那要怎麼樣才能過得了你說的'焚己之數'呢?"碧蓮緊張的問。

看著碧蓮臉上緊張的表情,肯定相信我說的話,事情已經到了刺激緊張的一刻,想起她誘惑性感的玉體,暖烘烘的大乳,不禁使我熱血沸騰的連手掌也發出汗水,最令我興奮的是可以上靜雯的母親,我真不敢想像,當龍根插入靜雯出生的古鄉,會出現怎麼樣的興奮?我雖然不去想,卻又不能不想……

"碧蓮,當然有錢的生活才算過得寫意,這一點我也許能幫到你,但你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調劑一下身心,才能撲滅體內欲火的焚燒,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,而能達到貴氣聚而不散之效,但伯父他又幫不到你……"我故意把錢的話題扯了進去,順便刺激一下她那位無能的丈夫。

"你剛才不是送了份禮物給我了嗎?"碧蓮小聲的說,接著把酒杯的酒喝光。

"碧蓮,假陽具隻能解決你一時之需,它畢竟是條死物,沒有陰陽之氣調和你的身心,始終沒什麼功效,如果是真正陽剛之物,不但能驅走你體內的空虛,還能滿足你的需要,最重要是你得到異性無微不至的關懷,可惜這一點伯父給不到你的,你明白嗎?"我輕托起她的粉額,將勃起的龍根頂在她的胯間說。

"噢!龍生……我已經說過很難跨出這一步,別逼我!"碧蓮移開她的屁股說。

"碧蓮,我知道你很難走出這一步,你名字中的'碧'已經告訴我一切,但我倆的結合,是上天有意安排也注定我是你的貴人。"我急中生智的說。

"哦!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給我的貴人?我不信!"碧蓮把臉轉向另一邊說。

"碧蓮,你的'碧'字上頭左青龍為王、右白虎為白,王字出現在黃字的田字中間,可惜,王字旁是個白字,表示你命中會遇上這位白虎星,最糟糕王白下面是個石字,王白兩字相壓之下,顯得王白虎虎生威,而把你壓得透不過氣,所以你很難跨出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,看來你這條石路確實很難走。"我說。

"那和你龍生又有什麼關系?"碧蓮低著頭沉思的說。

"碧蓮,我龍生的出現就是你的轉捩點,你的蓮字上面出現雙十,車字的上下出現雙十,加起來剛好是四十,表示你的大劫和大貴,會在你四十歲後出現,而你的蓮字是蓮花的蓮,是需要水才能生長,而我的龍會噴出你生命之水,注定要撲滅你身上的火,而你蓮字的車去掉雙十,剩下日字……"我故意賣關子。

"龍生,那日字怎麼了?"碧蓮緊張望著我問說。

碧蓮果然對我的話題感興趣,看來時間也差不多,威士忌該發揮她的功效了。

"碧蓮,車字裡的日子,而日字屬陽為火,也說明四十歲後,你的運勢會被烈火焚燒,而我龍生的龍,正好以月字腳,月字屬陰為水,你和我結合,正是日月乾坤,陰陽之合,別忘記我的生字也有個王字,但我這個王屬生能克制伯父,而把你救出困境,你說我們的結合,是否上天的安排呢?"我笑著說。

碧蓮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掌心,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寫著,看見她如此的用腦思索,心裡就高興,我就是想她多用腦去想,讓威士忌的酒精加速運行,此刻,我也不想浪費時間,立即進行除布大行動,我也知道機會隻有一次。

"碧蓮,我和你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對呢?"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蓮的身旁。

我雙手從後環抱著她的纖腰,然後把頭嘴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,下體勃起的火龍,正挺起頂著她的屁股,嗅著她體內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體香味,使我欲火難奈,而我的手和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下,隻相差幾寸,此時此刻,我整個人即將瘋狂,已經不能再抑壓了,終於,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。

"嗯……不要……"碧蓮發現我親她,即刻用手推開我的頭和逃避火龍頂撞。

"碧蓮,難道你未來的日子,仍想著要抑壓下渡過?"我再次親了下去。

"龍生……不行……我怕……我過不了自己那關……不要……"碧蓮顫抖推開我身體說。

我想碧蓮的自尊心很強,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,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包袱,所以我隻挑起她欲火的策略是不夠的,我必需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,而要徹底摧毀對方的自尊心,就要盡量羞恥她,要她接受現實,無法逃避……

我立刻改變策略,趁碧蓮不留神,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褲內,讓她的手指摸在濕淋淋多毛的蜜桃上,雖然她拼命使勁的想抽出手,可是被我掌心一按,她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水蜜桃上,無法將手抽出來。

"龍生,你放開我的手,你想做什麼……"碧蓮驚慌的叫著。

"碧蓮,你看你的下面已經濕成這個模樣,你還說你不需要,如果你心掛念著伯父,那你還會春心動嗎?你已經對不起他,你比起那些敢愛敢恨的女人更脆弱,其實你進來房間,心裡就想著要我的家夥,插進你蜜桃裡止癢,為何你不敢說呢,現在我就滿足你。"我解開褲檔的拉練,將她的手放在我的內褲裡。

"不……不要……"碧蓮臉紅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縮回,可是卻掙脫不了我的手掌。

我的火龍被碧蓮的玉手一碰,更加兇狠的彈跳起來,嚇得碧蓮神色慌張,我即刻以男人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,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,讓她感受被男人抱著的滋味,讓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。

"碧蓮,我是關心你、想你好的粗魯男人,你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著、關懷著的感覺,我會滿足你、充實你……"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後還吹了一口氣。

這口氣吹得可真妙,碧蓮整個人顫抖了一下身體。

"我……"碧蓮還沒來得急說,我的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,我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,雖然她有些反抗,可是當我瞪大眼睛望著她的時候,她卻似受驚般且害羞的樣,而張開珠唇,讓我的舌頭挑進去……

我的手在碧蓮背肌上也不是閒著,除了四處亂摸之外,還留意拉練的位置,同時不想讓她逃脫,緊緊的摟著她,胸膛也搓弄她的大乳,沒多久,碧蓮可能身上受到我前後夾攻,身體開始放軟,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覺中,被引到我的嘴裡,我們熱情吮吸對方,比刻,整個房間變成一片寂靜,正是無聲勝有聲。

"呼……"此刻,整個房間隻有我倆急速的鼻息聲。

趁著和碧蓮熱情親嘴的時候,我偷偷拉下她兩旁的肩帶,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,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面,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飽挺的乳峰下,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張開五指撲向飽挺的乳峰上,很快把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裡,立刻以太極以柔制剛之法,去征服這粒大乳,這一下的突擊,嚇得她整個人彈了起來。

"啊!不……不能……停下來……不要……"碧蓮驚慌的叫,想掙脫我的懷抱。

我早已經料到她有此一著,馬上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粉頸,不讓她逃脫,接著從後面把她晚裝的拉練,往下一拉,拉練是松開了,可是卻被她驚慌的手夾著,晚裝始終不能如意的給脫下來。

"龍生……不要……我們不能……"碧蓮雙手推開我,幸好她是靠在窗邊無路可逃。

我見上身的攻勢被碧蓮擋著,隻好往下身進攻了,事到如今也隻好拼最後一擊,老實說,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……。

碧蓮忙穿回身上散亂的衣服。

我一言不發在她面前蹲了下去,掀起她的裙角後,將頭鑽進她的裙裡。

"龍生……你想做什麼?"碧蓮雙腳不停亂踢的喊著說,。

我鑽進她的裙內,發現裡面黑膝膝一片,幸好看見她兩條腿的位置,於是用手臂緊扣她的粉腿,我很快便探到內褲的橡筋,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拉,一條不足一兩重的小布,終於如如願以償的給脫了下來,接著把臉貼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,怎料到我整個臉,全沾上蜜桃隙篷流出來的蜜汁。

"哇!碧蓮的水還真是源源不斷呀!"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"噢!不要……求求你出來……不行呀!"碧蓮求饒的說。

我不管碧蓮的求饒聲,雖然她狂扭屁股,但她貼在牆邊,雙腳又被我的身軀頂著,所能她能掙紮的範圍不大,她不能掙紮就是我進攻的大好良機,我伸出舌頭在沾滿蜜汁的毛發堆裡,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,幸好我的舌頭夠長,當舔到蜜桃的下方,便可以在蜜桃之間的隙篷裡,狠狠的用力往上掃。

"啊!龍生……我不要……我會受不了……"碧蓮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說。

肩部被碧蓮的指甲,刺得陣陣的痛,可是我又不能推開她的手,隻好忍著痛楚,同時,我為了發洩這股無奈,狠狠用舌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鑽,還不停的又舔、又磨的,最後用手將兩片花瓣撥開,將舌頭鑽了進去。

"啊……龍生……你怎麼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啊……喔……"碧蓮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。

我的指頭繼續挑逗勃起的小豆,舌頭鑽進狹道便拼命往內鑽,沒多久,我發現碧蓮的腿自動張開,而且還將蜜桃貼到我的臉上,打磨似的鑽著。

"噢……不……進點……我……被你弄死……了……啊……要……不要……"碧蓮的手不再按著我的肩膀,使我肩膀減了被指甲刺的痛楚,可是,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頭上,不停將我的頭貼在她的蜜桃上,而最慘的是我的頭發,就快被她拔光。

頭發的痛楚很難受,我拼命的呼氣,結果我的嘴巴無意中,變成吮吸碧蓮蜜桃上的花蕾,引得她大聲的嘶叫,她臀部的擺動顯得更加劇烈,就在緊張的一刻,她突然發狂將我的臉,重重按在她抽蓄的蜜桃上,不讓我的臉移動,也許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,差點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,窒死或淹死。

"啊……出來了……啊……呼……"碧蓮喘著氣說。

我喘著氣站起來,偷偷拉下自己的褲,碧蓮全身乏力害羞的望著我,當她眼睛看見我赤裸裸的龍根,便轉身逃跑,可是卻被我逮住逃脫不掉。

"龍生……你好無賴……"碧蓮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遮掩雙眼說。

"碧蓮,你說我無賴,我的頭發和肩膀的指甲印,是誰留給我的?你看到我嘴巴的水嗎?是誰的?你竟然說我無賴,你卻不想想剛才你是多麼的興奮、豪放、熱情,現在卻打了齋不要和尚了?"我將身體靠在碧蓮的身上。

"龍生……你想怎麼樣?"碧蓮悄悄張開手指頭偷望的說。

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蓮的大腿,架在旁邊的沙發上,然後掀起她的裙把火龍貼在多毛的濕蜜桃上,碧蓮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兩個字,但她的腿卻沒有掙紮,這時候我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了,目前隻是維護女性的矜持罷了。

我的火龍貼在碧蓮濕滑的蜜桃上,卻不急於插進去,隻將火燙的大肉冠,貼磨著那粒膨脹的花蕾,雖然她的臀部有移動動作,但卻不是避開之意,而是配合我的肉冠去碰觸她蜜桃想碰的位置。

"龍生……你想怎麼樣……別嚇我……"碧蓮緊捉著自己的衣服說。

第六章 饑荒的黃母

我知道碧蓮想要我提出做愛的請求,可是我卻忍著不說,隻是加重火龍的磨擦力,幸好最近幾天都有做過愛,持久力還算勉強支撐得住。

“嗯…呼…”碧蓮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。

“碧蓮,你下面很濕,我剛才一時不慎,而把你下面突然湧出來的水吞進了肚裡,隻是沒想到是那麼的清香甜美…”我伸出舌頭舔了嘴唇一下說。

“你…你…”碧蓮臉紅的忍不住偷笑,但羞怯的笑容卻十分的誘人。

我故意將手慢慢伸到碧蓮的胸脯上,她隻是閉上眼睛,緊張的喘著氣,卻沒有推開我的手,最後我的手掌終於摸在她的大乳上,我忍不住拉開她的衣服,一個前扣半斜軟罩杯的黑色乳罩,終於暴露在我面前…

“真美啊!碧蓮你好美、好大、好性感呀!”我不停的贊美。

碧蓮聽到我對她的贊美,雖然沒表示什麼,但她得意的樣,卻流露了出來。

“哇!碧蓮,伯父有你這位美人兒做太太,真是他的褔氣。”我故意的說。

“龍生,我不是說過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嗎?”碧蓮低頭望著另一個方向說。

“碧蓮,我隻是妒嫉罷了,不是有意想提起他。”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說。

“你現在正玩著他的老婆,摸著他的老婆的…還好意思說妒嫉…”碧蓮說。

“碧蓮,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,而是關心的疼她,不想她受苦。”我的火龍繼續磨擦著她的水蜜桃說。

“噢…龍生…我…嗯…”碧蓮欲言又止,雙手抱拳搖頭擺臀的。

我不想和碧蓮多說話,繼續向她索吻,下體的火龍仍繼續加快磨擦她的蜜桃,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瓊漿,是不停的流著,不但把我整根火龍沾濕,甚至春子也感到潮濕有些冷冰冰的。

“嗯…”碧蓮閉起眼睛,喉嚨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。

我握著碧蓮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著,雪滑的乳球使我愛不釋手,碧蓮的身體,有意無意間將乳罩的邊,推到我的指頭上,似乎想我把指頭挑進去,看來她是動了春情開始把持不住了,她心理上的障礙顯然也消除了。

“碧蓮,現在你感覺如何?”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。

“嗯…摸…進去…”碧蓮聽了我的話把我摟得緊緊的說。

碧蓮的心理障礙,果然被我的舌頭征服了,我立刻將手指挑進半斜軟罩杯裡,即刻被我摸到一粒豎起的乳頭,我就這樣輕輕的一碰,碧蓮身體便顫抖了一下,雙手把我摟得更緊,我不敢怠慢,立刻用兩根指頭,輕輕在勃起的乳頭上扭弄著,這幾下的扭弄,也把碧蓮的心底話給扭了出來。

“龍生…龍生…我快受不了…你真的…不放我走嗎…龍生…”碧蓮輕輕的說。

“碧蓮,我是來幫你的,又怎會半途而廢嗎?”我用手指將乳頭按進乳球裡。

“啊…喔…告訴我你不是來騙我的…”碧蓮的手壓在我摸著她乳房的手說。

“碧蓮,我沒有騙你,你肯跨出那一步了?”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乳球說。

“嗯…噢…龍生…我老實向對你說,我埋藏體內的欲火已經很久了,雖然曾經有和他做過…但這兩三年內,卻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滿足,現在我的欲火已經被你挑起,你肯定有信心能滿足我?”碧蓮突然以一種很邪淫的眼神望著我說。

我突然被碧蓮這種邪淫的眼神,嚇了一跳!

“碧蓮,我能否滿足你,下面不是已經有了答案?而且剛才你也摸過了,你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?現在你已經很濕了需要它嗎?”我用肉冠頂了一下她說。

“嗯…”碧蓮扭動蛇腰,將蜜桃迎頂了我幾下。

“碧蓮,想不想把乳罩脫掉,但我不會解…”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。

“嗯…噢…”碧蓮輕易在大乳下面的扣上,輕輕一弄,兩邊的罩杯馬上彈開。

哇!一對飽滿震撼的大乳,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在我眼前,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明顯的豎了起來,而旁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,不過,乳球卻是滑嫩無比,我馬上用嘴巴含著她的乳頭,另一隻手忙著揉搓另一邊的乳房。

“啊…這裡不曾有…第二個男人…親過…喔…”碧蓮的呻吟聲也開始轉大了。

我用力吮吸碧蓮的乳頭,下面的火龍加快的磨著,碧蓮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龍的磨擦,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裡推,她的手雖然抱著我,但有意無意間似想伸到下面去。

“嗯…龍生…你還等什麼…”碧蓮用手解開我的領帶說。

現在我才想起原來我的衣服還沒有脫,於是把馬上解除武裝,脫得光脫脫的,可是碧蓮的晚裝,仍掛在身上沒有脫下來,她的眼睛直瞪著我的火龍發呆。

“碧蓮,怎麼你不把衣服脫了呢?後悔了?”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秀發說。

碧蓮雙手突然緊緊的環抱著我而不說話。

“碧蓮,剛才還好好的,現在怎麼了?”我奇怪的問。

“龍生,你會好好對我嗎?我很怕…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…剛才你問我為何不脫衣,現在我第一次偷…覺得這件衣服很重…”碧蓮把我摟得緊緊的。

“碧蓮,抱歉!我確是粗心了,讓我幫你脫…”我溫柔體貼的說。

“龍…生…到…床上…把燈熄了…”碧蓮羞怯的說。

“不!還記得我們的‘龍碧生蓮’四個字嗎?我們的第一次,就望著對面的豪宅吧,等我把沙發搬過來。”我立刻轉身把沙發推到窗口旁。

“龍生…會給人看到的…羞…”碧蓮臉紅的說。

“碧蓮,怎會有人看到呢?”我上前摟著她,並將她的晚裝褪下,現在碧蓮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,望著她胸前的大乳,發現原來她的乳房因為年紀的關系,有點下垂的樣子,而且腰間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皺紋,幸好不是很礙眼,不過,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瑩的膚色,已教我感到十分興奮。

“龍生,真的不會有人看到嗎?我很怕…也從來沒試過這麼大膽…”碧蓮捉著我的手說。

“碧蓮,我怎會讓你受傷害呢?”我溫柔的說。

我摟著碧蓮來到窗邊的沙發,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發的背頂上,碧蓮害羞用手護著乳房,緊閉雙腿,而她身後是一面大海和對岸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,此刻此景,把碧蓮這位赤裸裸的美人,襯托得更加誘惑、嬌艷、迷人,接著我跪在沙上,分開她的雙腿,望著她黑茸茸的水蜜桃,忍不住再次親了下去!

“啊…怎麼你又…我受不了…快吸…”碧蓮的手捉著窗口的門柄支撐著身體,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備的鎖匙鎖上,不過,我以平面的角度望向碧蓮身上,她胸前的大乳,隨著身體的擺動,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彈一樣,蕩來蕩去的…

舌尖輕輕觸碰碧蓮蜜桃的花蕾,她身上即刻出現劇烈性的顫抖,隨著我的舌頭上下的舔,令她手舞足蹈的,雙腿又張又合,還高唱起無字名曲…

“啊…真舒服…啊…好刺激…受不了…”碧蓮大聲的叫著。

當我的舌頭舔著碧蓮花蕾的時候,我偷偷將中指插入她的蜜洞裡四處亂撩,碧蓮的蜜桃受到突擊,雙腳挺伸大叫,不停的扭動蛇腰,狂抓自己的頭發,蜜洞傳來陣陣的吸力,把我中指緊緊的吸住,我想她果然性饑荒已久,正急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。

“啊…什麼東西…很癢…舒服…”碧蓮雙腿扣在我的頸項說。

我見時機已到,立刻站在沙發上把碧蓮扶起來,她眼睛打開一看,便看見我七吋長的火龍,挺在她面前,她臉上即刻浮起紅霞,不知所措!

“好大…好可怕…太長了…”碧蓮小聲自言自語的說。

我把碧蓮的頭移到我的火龍邊,肉冠正好對著她兩片桃紅色的珠唇,也許她知道我的用意,我見她提起氣閉上眼睛,接著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,利用舌尖輕觸肉冠敏感之處,舔了一會後,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來,我的肉冠被兩片濕唇含著,感到無比的舒服、舒暢。

“靜雯,你母親在含我的火龍呀!你知道嗎?等會我就會插進你的古鄉呀!靜雯你聽到嗎?”我望著窗外的天空,內心興奮的說。

碧蓮的吞吐相當有技術,也許她平時替伯父吞慣了,我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,每吞一下,舌頭便很巧妙的肉冠上打了一圈,當吐出來的時候,卻是用舌尖輕輕的頂送出來,兩片紅唇更是輕掃火龍身上的神經線,每一下的力度,都運用得十分巧妙,不但令肉冠感到發癢,也煽動著我內心的欲火…

“滋…呼…”碧蓮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,還有聲音配合。

我把火龍抽出她的嘴巴,便移到碧蓮的菊門外,利用滾燙的肉冠,貼磨蜜桃那粒吊鍾的花蕾,但我遲遲不肯插入,我要等她哀求我插進去,靜雯的母親懇求我插她的蜜穴,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比的興奮。

“嗯…啊…龍生…你…不要折磨我…給我…”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。

聽到碧蓮懇求我插她的哀求聲,不禁沾沾自喜。

“碧蓮,你想了嗎?我找不到門口…”我逗著碧蓮說。

碧蓮拼命張開雙腿,另外一隻手伸到蜜桃處,替我分開她兩片濕滑的花瓣。

“小心…慢慢…別太急…它久沒…”碧蓮扶著我的火龍,緊張的引進蜜桃洞。

肉冠在碧蓮纖纖玉指指引下,終於闖進狹窄的蜜道裡,她的呼吸加促,雙眼瞪著我的火龍插進蜜洞的情形,一隻手推著我的臀部,另一隻手拼命的撥開花瓣,臉部一陣紅一陣白的,看來她是既興奮又害怕。

“啊…很大,很充實,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,龍生,答應我別那麼快射,我要你好好滿足我,記著…啊…進了…你記著別那麼快射…啊…”碧蓮緊張的說。

火龍一下一下緩慢的推進,火龍被一條狹窄的山谷包著,舒服中有些痕癢,也有些悶熱而感到不耐煩,於是偷偷用力頂了一下,原來我這一頂也不算小力,加上這條濕道也夠滑的,竟然一頂便頂到底部,碧蓮的身體往後一仰,發出響亮的吟叫聲。

“啊…插到很深…很大呀!”碧蓮用手護著小腹,可能我插到她的子宮。

我用四淺一深的抽送,碧蓮也開始配合迎頂我的抽送,兩人一推一進的情況下,節奏也開始加快,我望著窗外想,如今正抽插靜雯的母親,也是靜雯十個月的藏身之所,內心就更加興奮,動作漸漸也由慢變成快,想不到碧蓮也會環抱我的身體,使勁用屁股加速迎頂,口裡還不停的喊要加快。

“快…用力…啊…快…噢…停…等一等…”碧蓮滿身大汗的說。

我繼績用力的抽送,突然碧蓮喊停,使我莫明其妙的也停了下來。

“龍生,這個動作不行,我要另一個動作才能得到高潮,我們快上床。”

碧蓮突然由被動變成主動的把我拖上床,來到床邊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,接著跨上我的下體,雙腿分開一跪,用手撥開兩片花瓣,屁股一沉的將我擊天一柱的火龍,逐步吞進她的蜜洞裡,接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,雙手也不讓它空閒,隻拼命的搓著自己的乳房,興奮得搖頭擺發的進入無我狀態。

“啊…好…頂到很舒服…啊…”碧蓮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。

碧蓮這一刹那的轉變,令我十分吃驚,不過,她的姿態也夠香艷的,我也樂得墊高枕頭,看她香汗淋漓興奮的表情。碧蓮胸前的大乳房,隨著屁股的擺動,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,雙手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,瘋狂的叫…

“啊…插到很深…很實在…啊…”碧蓮搓著乳房說。

我的火龍被碧蓮塞進濕滑的狹道上,而蜜桃裡也有充份的瓊漿,可以維持快速的抽送,最興奮是火龍插到最深處。每一下的撞擊,肉冠也頂到花心裡,引得我肉冠發癢,當肉冠撞上花心,碧蓮也歡聲喊叫的。

“啊…撞得好…啊…用力…”碧蓮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毛發堆裡,快速將指頭按在豎起的花蕾上,不停的刺激和加快屁股的撞擊,突然,碧蓮破嘶大叫,屁股一沉,雙腿緊夾,蜜桃也緊緊的吸著龍根…

我感覺蜜桃裡有一股一股的浪水湧在肉冠上,就像海浪湧上石巖所濺出的浪花般,引得肉冠陣陣痕癢,丹田有一股氣流往下湧,身體突然像觸電般,顫抖了幾下,春丸一陣酸軟,結果把滾燙的濃精,全部噴射到蜜桃的湧泉裡…

“啊…射得好…啊…”碧蓮瘋狂抓著自己的頭發,仰天大叫!

蜜桃出現一陣強而有勁的吮吸力,拼命吸著我的肉冠,火龍感到一陣酸溜溜的感覺,我知道這種情形就像采陽補陰般,對我十分不利且傷身,於是我想快速拔出火龍逃離危境,可是,碧蓮雙腿緊緊夾著,又被她的大屁股坐著,火龍無法脫離困境,陽氣給她吸盡,丹田一冷,我想這次陽氣可給她吸光了…

“啊…出了…我洩了…舒服…啊…”碧蓮雙手護著小腹,全身不停的抽蓄,滿額大汗的喘氣呻吟…

最後,赤裸裸的碧蓮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喘著氣,良久她才放出我軟下的小蛇,躺在我的身旁摟著我、親我。

“龍生…你感覺怎麼樣?有後悔纏上我嗎?”碧蓮的玉指抓著我的胸膛說。

“碧蓮,隻要你舒服就行了,高潮來了幾次?”我喘氣的問。

“我不告訴你,但我很興奮,好多年沒試過了,謝謝。”碧蓮親了我一口說。

“碧蓮,隻要你興奮高興就行了。”我全身酸軟的說。

“嗯…”碧蓮閉起眼睛,似在朝思剛才的情形,有意無意間還笑出了口。

我想這回千方丁百計的上碧蓮,卻沒想到她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,剛才在床上我像被她奸了似,而且還損失了不少陽氣,遇上這種狼虎之年的女人,命也短幾年,現在我終於感受到黃伯父的壓力,到底我是做對還是做錯呢?不過,有一點我肯對的,就是上了靜雯的母親。

我下床想到洗手間的時候,感覺雙腿發軟,我勉強撐起了身體,扶著床褥邊走到洗手間的一刻,聽到碧蓮在床上嬌聲細語的說:“快回來,我還想多一次!”

聽到這句話像索命似,我整個人差點僕倒在地上…

去完洗水間回到床邊,碧蓮替我掀開被單,看見她滿臉春風,赤裸裸的躺在床上,不禁被她性感的玉體,再次深深把我吸引住。

“碧蓮,睡過一點,這邊的床單全給你弄濕了。”我笑著說。

“龍生,你笑我…不依你,你的沒有嗎…”碧蓮羞怯的移了一下玉體。

碧蓮移了身位馬上摟抱著我,她這個摟抱不但把胸前兩座巨大的乳峰壓在我臂上,還把粉滑的玉腿跷到我腿上,而蜜桃上的毛發也在我腿上騷著,引得我癢癢的,俏皮的她還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,偶爾送上情深一吻。

“龍生,現在我和你什麼了,是不是從此我就會有好運,兩年後的貴氣便會長聚能固了?”碧蓮嬌聲細語的說。

“碧蓮,經過剛才一次的纏綿,你現在的也臉色好多了,春風滿面的,相信你體內的火也給我撲滅了,現在你有了我這條陽剛之物,日後怎麼會沒好運呢,不過,你要留意一點,你的命不能嫁兩次,否則必遭天劫。”我嚇嚇她說。

我怕碧蓮會沖動和她丈夫離婚,轉過來纏著我,畢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錢有地位的俊男,所以必需先打斷她的後路,而且還要她保守我們兩人的關系,免得她將我和她之間的一切,洩露給靜雯兩姐妹知道,那我的大計就被破壞了。

“龍生,以前相命的也說我不能重婚,要不然我早就離婚了,不過,你也說得很對,我現在這個年紀也老了,最多也是玩多幾年,還是有錢比較重要,況且我有兩個孝順的女兒,如果我現在離婚,肯定會家變。”碧蓮歎氣的說。

“碧蓮,你放心,我不會向你女兒提起我們之間的事。”我說。

“嗯…龍生,難為你了…那我現在和你的身份算是…”碧蓮望著我說。

“親愛的,當然算是情人啦!還是秘密夫妻呢!”我逗著碧蓮的鼻尖說。

“龍生…”碧蓮雙手環抱著我,並在我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。

“碧蓮,對了,你兩名女兒對我印象怎麼樣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龍生,靜雯對你就不是很好,但也不算差,不過,她今天好像很不願意提到你,我也曾向她問過你的事,她總是把話題扯開,可能她氣你害她住幾日醫院吧,反而靜宜卻很欣賞你,說你很有本事,對了,你問這個幹嘛?”碧蓮說。

“碧蓮,我怕她們討厭我這位龍叔叔罷了,哈哈!”我笑著說。

“你少糗美啦!龍叔叔!”碧蓮笑著罵說。

碧蓮說靜雯很不想提起我,看來她是氣我和雅麗之間的事,難怪她會對我冷冷淡淡的,還下命令要我把她的乳罩還給她,幸好這回我先上了她母親,就算日後追不到她,今天也算撿了個便宜。

“對了,碧蓮,為何你在餐廳臨走的時候,會對我那麼絕情呢?”我說。

“這…要說出來嗎?”碧蓮卻言又止的。

“碧蓮,你想我們之間存有一個心結嗎?”我說。

“龍生,我現在人也給你了,還會有什麼心結呢,其實,我們跳舞的時候,我知道體內的欲火已經被你挑起,當時我真的很害怕,所以盡最大的努力抑壓自己,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喪,終於難逃你的魔掌…”碧蓮臉紅的說。

“碧蓮,現在你墮入我這個魔掌,感覺怎麼樣?好嗎?”我笑著說。

“我不知道…要看你現在怎麼樣…”碧蓮說完把身體往被裡面鑽。

當她的手摸在我軟蛇的時候,我心裡一慌的想,碧蓮不是那麼快又想來吧?

結果,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推辭的辦法,肉冠已經兩兩片軟綿綿的珠唇含著,最後,我也難逃惡運,在碧蓮爐火純青的口技下,我又一次傾囊而出…
第七章初登大場面

第二天,天還沒亮,行動電話就響個不停。除了小剛向我報告報章上的事之外,財神爺鄧爵士也撥了進來,當然,這也是我所盼望的電話。

鄧爵士撥電話給我的原因,主要是通知我記者招待會的地點,而且他還故意安排能在兩小時內驗出遺傳基因的醫院舉行。

無可否認,這個安排確實方便很多。不過,可以在兩小時內便測出甚因的可能性,我有點懷疑,但這一點也用不著我擔心,我隻是希望鄧爵士不會半途變掛而取消驗證的決定。

「鄧爵士,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,一旦公開驗證,如果證實您真是林老先生失散多年的兒子,那您和太太就是屬於兄妹關系,變成一件豪門亂倫事件,您可要想清楚,要有心理準備。」我再次試探鄧爵士說。

「龍師父,這一點我已經很清楚,也已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事實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您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。」我興奮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我已經準備好一部車子送給你。不過,為了避嫌,這部車子等記者會驗證通過後才交給你,免得記者們又在送車事件大作文章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謝謝您,我明白您的意思,非常感謝您的禮物。」我激動的說。

「龍師父,別客氣了,等這件事完滿結束後,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呢!你不需要和我客氣,知道嗎?」鄧爵士大方的說。

「鄧爵士,好的,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,事事順利!」我說。

「嗯┅┅好的,等會記者會見吧!」鄧爵士說完後便收線了。

聽到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表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記者,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。

我隻是沒料到,他說要送車給我一事,竟然會是真的,當時我還以為他在說酒話││喝酒時說的話,往往都不能算數。

現在我又有新車了,希望這輛新車的款式不會讓我失望。

「龍生,一早就有那麽多電話找你,看來你真是貴人事忙,今天你有很多事要做嗎?」碧蓮摟抱著我,溫柔的說。

「碧蓮,是啊!今天我確實很忙┅┅」我摸著碧蓮的秀發說。

「嗯┅┅對了,我買了這麽多名貴的東西,萬一女兒問起,我怎麽回答她們好呢?我怕她們又罵我胡亂的揮霍,回去肯定給靜雯罵死了。」碧蓮說。

「親愛的,這個問題我幫不了奶,畢竟奶家裡的事我不了解。這樣吧,這房間我就再訂兩天,奶在這兩天裡好好想個藉口吧!」我說。

「龍生,那好吧!今晚我等你吃飯,現在我很累想多睡一會,我很久沒有試過像這般累的感覺了。」碧蓮摟得我緊緊的說。

「嗯┅┅奶睡吧!等我出門的時候,再叫奶起床鎖門。」我說。

「嗯┅┅親我一下。」碧蓮閉上眼睛說。

我在碧蓮臉頰親了一下後,她便閉上眼睛睡了。

望著她甜甜入睡的樣,就像欣賞著一幅優美的畫,睡姿是充滿誘惑的,金黃色的床褥、艷麗的臉孔,誘惑的紅唇、雪白柔滑的的粉肩雙臂,加上地上散亂的胸罩和性感的內褲,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,而我最喜歡的是她臉上流露出幸福、甜美的樣。

碧蓮的睡姿已經如此誘惑,我真的不敢想像,跟她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女兒靜雯,睡姿會有什麽更誘惑的一面。畢竟靜雯比她母親年輕,一定會更加的迷人。

洗了臉換上衣服和碧蓮告別,離開半島酒店後,乘計程車回家換過一套整齊的西裝,拿了行動包深深吸了一口氣,開始為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出發。

在搭計程車趕往記者招待會途中,陳老板的電話又到了。

「龍生,你在哪呀?今天你是不是去鄧爵士認親的記者招待會?」陳老板說。

真不湊巧,竟給陳老板知道了,我隻好告訴他記者招待會的地點,反正昨晚在碧蓮身上花了一大筆錢,正好找他墊墊底。

「陳老板,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談此事,現在我已經在途中,約五分鍾就到。」

「龍師父,你是上來我辦公室呢,還是要我陪你到記者會呢?」陳老板問。

這個陳老板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風頭,但現在我還要奉承他,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不滿,所謂爛船也有三分釘,況且他目前還是艘大輪船。

「陳老板,我當然是想您陪我去,我還想趁今天有那麽多記者在場的機會,順便為您推行「碧桃軒」的計劃,這樣對您、我、公司、新店,可說是一舉四得,您怎麽認為我會不邀請您出席記者會呢?」我大方的說。

「龍師父,你別誤會,我隻是沒有接到你的通知,所以┅┅」陳老板解釋說。

「哎呀!陳老板,您多慮了。我出道是您一手帶出來的,我隻是不想透過電話通知您,擔心會有人竊聽。我就快到您公司樓下了,要不然我叫計程車司機直接上停車場,改坐您的房車,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談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好的,等會見。」陳老板說完後便收線。

我知道陳老板很討厭走停車場那條路,所以他習慣在公司樓下上車,現在我和他要趕往記者會,如果他真的還尊重我,必定會親自在停車場等我,如果他在公司樓下等車的話,那就什麽也不用說了。

計程車來到停車場,陳老板果然到了停車場,正坐在車裡等我。

如此看來,他並沒有怪我撞壞他的車子和隱瞞鄧爵士一事,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尊重和相信我。既然他還重視我、又相信我,那我就順水推舟,先在他身上找回昨天在碧蓮身上花掉的錢。

我知道這種貪得無厭是相師最大的壞習慣,但用他的錢去嫖靜雯的母親,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極大的痛快,壞習慣就壞習慣,所謂「熟了不吃,更待何時」。

「陳老板,抱歉,讓您久等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沒關系,先上車吧!」陳老板打開車門說。

上車後,我告訴陳老板記者招待會的地址後,司機便開車前往。

一路上,陳老板很擔心驗證的結果,也許他是擔心我會出錯,怕外人笑他請了一個沒有本事的風水顧問。

我也不想和他保證什麽,隻是說我有信心,其實我內心正在盤算,該如何再敲他一筆。

「陳老板,雖然我這兩天在處理鄧爵士的事,但心裡一直想著您的「淘金風水局」,其實這個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龍神,效果會更好,但┅┅」我欲言又止的。

「龍師父,好就行了,有什麽問題嗎?」陳老板緊張的說。

「陳老板,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,如果加強這個風水局,我怕您的命格不知能否承受得了,何況還需要多兩片金磚,但最大的問題是┅┅」我再次賣關子的說。

「龍師父,多兩塊金磚又是什麽問題呢?你就直接說嘛!別吞吞吐吐的,聽了真教人心煩。」陳老板催著我說。

看著陳老板緊張的態度,我想也是時候和他打真章了。

「陳老板,金磚沒問題,您的命格我也可以為你祈福,加上投金的當日,順便替您放生添功德,這樣您的命格也不是大問題。而最大問題是您曾經說過想娶靜雯為妻,我查過靜雯的八字,她命格是水屬陰,而淘金局是陽剛之勢,恐怕很難兼顧。」我說。

「哦┅┅」陳老板臉上露出憂愁之色,低著頭沉思。

「陳老板,五方五土龍神有五條金龍護穴,而靜雯屬龍,她的靜字是青字旁,青乃屬陰,是一條屬陰的青雌龍。加上雯字的雨大過文,表示是場狂風暴雨,加上青龍的殺傷力,無疑可撲滅火龍的真火,靜雯是條又陰又惡的雌龍,如果您娶了靜雯為妻,成了您陳家的人,就會直接影響此穴,況且她是七煞女。」

我故意再次提起七煞女,怕陳老板久而忘之。

陳老板手掌寫著字,不停的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麽,但臉上那份憂愁之色仍掛著。

「陳老板,這是我第一次為您建風水,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,至於您的決定如何,我都會尊重。而淘金局和引用五龍護穴法,必定要一起進行,如果您日後真的不能放棄靜雯,到時候再破穴也行,但機會隻有一次。」我怕陳老板會打消淘金局的念頭,馬上洛u災v補條後路。

「嗯┅┅祈福和放生功德,需要多少錢呢?」陳老板問。

「陳老板,這些由您自己決定,所謂功大德高嘛,明天就要做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這樣我就出十萬吧!拜托您了。」陳老板馬上開支票說。

我早就看出陳老板是個超級風水迷,雖然說我眼前有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等我去拿,但陳老板的錢我可不能放過。

而且,我要讓陳老板對靜雯多一個心理負擔,就算他日後真的搶到靜雯,我也要他心理上不好過。

「陳老板,等會我在記者會上進行「碧桃軒」事件,您認洛up何?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好的,沒問題。」陳老板說。

「陳老板,如果市民將「碧桃軒」拋售,您八折收回,沒問題吧?最近您又收購「呼線」電視台的股票,我擔心您的資金周轉問題┅┅」我試探的問。

「龍師父,這一點沒關系,銀行已經批出貸款了,沒問題。」陳老板說。

「陳老板,這就好,現在您每一百萬就淨賺二十萬,「碧桃軒」那四十四層高,每層八個單位,初部估計有十五億,單單這筆回購也淨利三億,到時每坪漲兩千元,可達七億,加起來轉眼間賺整十億,陳老板,龍生先恭喜您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這都是你的良策,總之,日後我不會虧待你┅┅」陳老板說。

「陳老板,謝謝您。」我笑著說。

一路上,陳老板沉思著不說話,我也管不了他那麽多,現在我要養精蓄銳,應付鄧爵士那個大場面,絕對不能掉以輕心。

車子來到一間大醫院,立刻湧出很多記者,司機被逼要慢慢的行走,可是記者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,相機的閃光燈四方八面的閃。

我第一次成為記者的新聞人物,內心當然很興奮,而陳老板原本憂愁的臉,此刻也掛上了笑容。

「龍師父,你怎麽知道鄧爵士是林先生的兒子?」記者提著錄音機到我面前說。

「龍師父,你認為你的勝算會有多少?」記者高舉麥克風問。

「龍師父,拿了獎金,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麽?」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問。

「到我、到我了!龍師父,你和鄧爵士認識嗎?」女記者的乳房壓著其他人問。

┅┅

我下車後便聽到記者們無數的問題,心想他們真是難應付。我深吸了一口氣,平服內心的情緒,眼睛便開始尋找小剛的位置。

小剛很機靈的假意爭先恐後的拍照,接著一步一步為我指路,最後,他把我帶到一間又冷又莊嚴的會議室。

「龍師父,您好,我是鄧爵士派來負責這次記者招待會的張文慈,請問這位是?」她指著我身旁的陳老板說。

「謝謝!他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,也就是我的老板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「失敬,兩位請隨我來,大會半小時後便開始,到時有線電視台會獨家現場直播。同時,會上所發表的言論,屬官方新聞稿,一切都要承擔法律上的責任,這是大會的章程,請隨我到宣誓廳,這邊請。」張小姐說。

「好的,謝謝奶。陳老板,請。」我說。

想不到鄧爵士會弄到這麽大的場面,居然還要宣誓和負上法律責任,不過這樣也好,起碼保障了我的獎金。

但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,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,少一點鎮場的經驗也不行,幸好身旁有陳老板伴著,暫時還算應付得了。

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,裡面居然有大法官、太平紳士、議員、大律師等等當見證人,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之外,除了我和鄧爵士,還有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,和負責驗證的張榮耀醫學教授。

「陳老板,怎麽一個普通記者招待會,變成上法庭似的?」我忍不住問陳老板。

「龍師父,有關錢財上的問題,記者會都會做出這樣的安排。」陳老板說。

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麽叫真正的大場面了。

迎面走來兩位約五十歲,身穿西裝的嚴肅男人,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人。

「龍先生,我是胡培忠大法官,身旁兩位是張天厚和謝芳琪大律師。他們兩位是我說話的見證人,由於你年紀較輕,怕你不知道這次會議所要承擔什麽法律責任,所以過來通知你一聲。」胡大法官說。

「謝謝你們的好意。」我鞠躬道謝。

「好!閒話少說,龍先生,如果這次你不能有效舉證所說的話,或企圖以欺騙手法、恐嚇威脅的手段進行人身攻擊,將會面對律政處對你做出刑事指控,同時,不排除當事人會對你做出誹謗指控,聽清楚了嗎?」胡大法官說。

「謝謝胡大法官的訓話,龍生清楚了。」我禮貌的說。

胡大法官望著身旁兩位大律師,而這兩位大律師即刻向他點點頭,接著胡大法官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到座位上。

「陳老板,想不到這些高官竟然會這樣囂張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擺官威,是這個樣子了。」陳老板找位子坐。

我和陳老板坐下後,四處的張望一下,覺得還是剛才那位謝芳琪大律師艷壓全場。

雖然她已有三十歲,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艷,就像一把鐮刀似的,發出陣陣冰冷的寒意和無形的殺傷力,男士們見了她真是又愛、又怕、又心寒。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,我想若能成洛uo的男朋友,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大俠了。

我對謝芳琪有些心動,心想如果能夠征服她,肯定是一種享受。雖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,可是剛才從她西裝外套窺探到她體內那件白色薄質的底衫,發現她的乳房彈性十足,還是朝天類似竹筍型般的跷起,加上一條纖細的小蠻腰,把乳房襯托得更加性感惹火。

這時候,全場的人一同站起來,原來是鄧爵士來了。

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,我簡直被這個場面嚇呆了,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、名門望族。

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,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麽的目中無人,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、敢登門和他大談風水論、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,不禁流出一身冷汗。

難怪陳老板那麽重視鄧爵士,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麽尖酸刻薄,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麽是身分和地位的重要性了。

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分是那麽顯赫,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,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,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,隻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,別翻臉不認我了。

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,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。這個眼神告訴我,她內心是多麽的恨我,簡直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的狠毒。

最可怕的是這個兇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,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。

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,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。

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,台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,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麽死的表情。

雖然宣誓詞隻是短短幾個字,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,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,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誓詞念完。

記者會終於舉行了,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,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,台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,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。

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,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,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發,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裡走到另一個房間去。

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,記者被請到另一邊享用茶點,而我們也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享用茶點。

享用茶點的過程,我發現鄧爵士和鄧夫人沒有說話,而鄧爵士可能為了避嫌,也沒和我交談。或許該說,這裡沒有一個人肯和我們交談,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先生卻和鄧夫人眉來眼去的,偶而也向我投來怨恨和冷笑的目光。

兩小時終於過了,大會重新開始,這也是最緊張的一刻,當主持人要宣布驗證報告的時候,我的心情萬分緊張,而陳老板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我。

「經過嚴謹查核鄧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,證實兩者不合。」

「噢!」場面響起一陣喧嘩聲。
第八章驗證通過

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,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,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,而我身旁的陳老板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。

「哇!龍師父算錯了┅┅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┅┅」即刻傳來眾人的喧嘩聲。

「龍師父,怎麽會這樣┅┅」陳老板感到很意外的問。

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,全場隻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,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。

「鄧爵士,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?」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。

「龍師父,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?」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。

「龍師父,你有什麽打算呢?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?」記者問。

這一刻,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,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,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。我望著小剛,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。

我望了鄧爵士一眼,向他點點頭,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,從座位站了起來。

「大家請安靜片刻,我有些話要宣布,請問在場各位,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?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!」我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。

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,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。

「這位記者先生,麻煩你播給大家聽。」我說。

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,很好奇的望著我。

此刻,全場變得鴉雀無聲,眾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。

我細心留意鄧夫人的臉色,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,手指按在眉心處,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沉思著什麽的。

這時候,播音機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。

「高斯,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。」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。

「碧琪,原來是奶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,我還以為鳴天在奶身旁出了事呢!事情進行得順利嗎?」聲帶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。

「我剛剛打了他一頓,現在正想離開,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?」女子說。

「碧琪,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。那個龍生也算大膽,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。不過,奶可別打死他,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,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,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面了,就算他真的露面,也不用擔心。對了,奶簽離婚證書了嗎?」男子說。

「你那邊處理好,我就放心。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,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,你辦好事就上來,我等你,一三○六號房間。」女子說。

「好的!奶小心點,等會見。」男子說。

播到這一段,我便把錄音帶按停,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,議論紛紛。

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。這時候,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。

「各位,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鍾,請各位繼續用茶點。」張小姐說。

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裡,同行的陳老板擺出一幅莫明其妙的樣,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,最好笑的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產基金的高斯,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。

我手上那卷錄音帶,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,臨危不亂,在昏迷前的一刻,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,騷擾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。

果然如我所料,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,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,也許這就是天意。可惜,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,不足以當面指控她。

「龍師父,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。你怎麽被人打,也不告訴我呢?現在身體沒事了吧?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變成這樣,你也真是的,發生了這麽大件的事,也不和我商量┅┅」陳老板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。

「陳老板,我被鄧夫人打一事,原本是不想說的┅┅」我說到一半,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話。

「龍師父,驗證一事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呢?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?那卷聲帶又是怎麽一回事?你快一五一十的說,別再瞞我。」鄧爵士臉黑黑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這件事您不能怪我,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了,我不想節外生枝,怕會誤了您的大事。沒想到他們會站在一起,不但把您給出賣,還想您一無所有,我為了推翻剛才的驗證,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。」我害怕的說。

「龍師父,那你洛u鞲カi訴我呢?」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。

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,嚇了我一跳。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,他除了要面對亂倫的壓力,現在又加上妻子紅杏出牆的醜事,不怒才怪。唯今之計,我隻好盡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,另一方面爭取他給我的袒護。

「鄧爵士,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,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。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,不在驗證上做手腳、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,就相安無事。而我受這一點傷,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。隻是沒想到最毒婦人心,居然和外人對付您,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┅┅」我用委屈的語氣說。

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,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。

「鄧爵士,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、取回基金,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,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,才能為您爭取再次驗證權。」我說。

「對!龍師父,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了。」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。

「鄧爵士,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,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,您要有心理準備了,您真的沒什麽意見嗎?」我試探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,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產,免得便宜他們。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了,其他的事日後再算,就靠你了!」鄧爵士激動的說。

「鄧爵士,放心。」我握緊拳頭說。

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,不過,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,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,一切隻能隨機應變,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。

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,心裡是提心吊膽的,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,而眼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,心中的壓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。

幸好有鄧爵士出面為我打開話題。

「大家好,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,也十分的突然,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,不知胡大法官可否幫個忙呢?」鄧爵士說。

「嗯┅┅沒問題。」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。

「龍師父,你有什麽問題,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好的,多謝鄧爵士。」我走上前說。

「你有什麽問題,說吧!」胡大法官說。

「胡大法官,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,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,重新在記者面前再次驗證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其實這次隻不過是記者會,不是在法庭裡,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,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,那就沒有問題了。」胡大法官說。

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、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,對我可大大不利,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,我需要爭取主動權。

「胡大法官,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,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,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,企圖阻止鄧爵士認親一事,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產。現在,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,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。」我望著鄧夫人說。

鄧夫人聽見我這麽一說,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。

「龍師父,你絕對有權報警,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,不過,我要提醒一點,這份報告是真是假,至今還沒有得到一個肯定,因此剛才那份報告,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,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,在有力的證據下,才可以說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,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。」胡大法官說。

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,雖然很認同,但心裡總是覺得他表面尊重鄧爵士,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,不禁使我對他產生懷疑。

細心一想,反正報警對我有利,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,明天報章頭條一登,對我的名氣可大大增加。

「胡大法官,這樣我隻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。」我拿起電話就打。

「等等!龍師父,大家聽我說幾句,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,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,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,畢竟這件事隻是龍師父、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,和我們沒有直接關系,對嗎?現在我行使太平紳士的權力,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,要求重新驗證,如何?」邵爵士說。

「行使太平紳士權力,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,這倒可以┅┅」胡大法官和眾人點點頭說。

「邵爵士,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?」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。

「龍師父,我給你面子稱你龍師父,難道小兄弟想為難我們這群人?我不會有損司法制度的精神,更不會欺負你這位小兄弟。我在這裡向你保證,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,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為這件事做見證人,現在趕快重新驗證,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!邵伯伯會幫你,信我!」邵爵士說。

「龍師父,邵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,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,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,三來你可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,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邵爵士代洛u玲獺A現在趕快重新驗證,如何?」胡大法官說。

「嗯┅┅好的,就這樣決定。」我不能不給他們面子。

我始終要留一些面子給邵爵士他們幾位,萬一真的得罪他們,對我可不利。

「我反對!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父手上的錄音帶,更加反對重新驗證。以現今的高科技,要制造假錄音帶又有何難?我也可以告龍師父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,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。同時,要求大會驗證通過,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,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。」高斯說。

高斯終於發言了,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。

「邵爵士┅┅他┅┅」我裝成很無奈的樣,想試探邵爵士對我的態度。

「高斯先生,你有權力向龍師父追究法律責任,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,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結果,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,所以需要重新驗證,趕快解決此事。」邵爵士說。

「這┅┅」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。

邵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,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,我可不能給他唬到。

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麽有力的證據,指證他造假一案,如今之計,隻好和他對唬了,希望他做賊心虛會知難而退。

「高斯先生,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,如果你想告我誹謗,我無所謂,甚至歡迎。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,那電訊公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?酒店房間的證記名字有假嗎?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?重新驗證後,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,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系的。」我壯起膽子說。

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,臉色一變,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,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,就打蛇隨棍上吧!

「高斯,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,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,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?此乃金龍祥瑞之兆,天富從天而降,則是大富大貴之相,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。」我侃侃而談。

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,不禁發出贊歎聲。

「高斯,等我再次驗證後,如龍師父說我是真命天子,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,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制令,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,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。」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。

「鳴天,你┅┅」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,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。

「鄧爵士,夫人她┅┅」我對鄧爵士說。

「別管她!」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。

「我們大家出去,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!」胡大法官說。

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,作者們不斷的發問,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,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職,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。

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,大家本來是看熱鬧、簽個名的,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,還引出種種的法律問題,現在每個人也不想多說話,隻希望時間快點過。

「鄧爵士,如果驗證通過,您真的會通知警方?」我問鄧爵士說。

「龍師父,其實我抓不到主意,你說呢?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產,向法庭申請禁制令、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。如果帳目沒問題,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了,況且也沒什麽理由舉報。至於驗證造假一事,日後再說吧!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暫時就這樣決定吧!」鄧爵士點頭的說。

這時候,行動電話響了,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。

「龍生嗎?我是鄧夫┅┅哦,不是夫人了,我是碧琪。」碧琪說。

我走到一旁∶「碧琪,有什麽事呢?」

「龍生,我想約你出來談談,什麽時候有空?」碧琪說。

「碧琪,上次我出來便被奶打,奶想我還會那麽笨上奶的當嗎?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你放心,這次我有事求你。這樣吧,地點由你說,好嗎?」碧琪說。

「這樣┅┅好吧!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,晚上十點奶一個人來。」我說。

「嗯┅┅好吧!」碧琪說。

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,既然對我有利,就不妨見她。

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,內心就興奮且有些沖動,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王雙後。如果碧蓮不答應,就再開另一個房間了。

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證要通過,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,還有無限的名和利。

時間過得很快,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。

「大家好,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,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,證明吻合。」劉智強教授宣布說。

「啊!恭喜鄧爵士┅┅好像要改口了。」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。

「不!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,其實我來之前,家父已經和我說,我是他的養子,我為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養育之恩,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,直到他百年歸老後,我才改稱林爵士。」鄧爵士興奮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了嗎?」記者說。

「各位記者,我順便向你們公布一件事,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。也許是上天弄人,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,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,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,尤其是我養父,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髒病,醫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,希望大家幫個忙,別讓他再受傷害了。」鄧爵士說。

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,我不能不佩服他,想不到他竟然把心髒病的養父搬上桌,來解決這次尴尬的亂倫事件,他這一招實在高明,我衷心佩服。

「龍生師父,你這次神機妙算,可說是將密宗禅師的聲望發揚光大。不知道你對你老板「碧桃軒」的新樓有什麽看法?聽說那裡曾經死過人,你有什麽辦法扭轉「碧桃軒」的風水呢?」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發問。

「關於「碧桃軒」的風水,我看過了。風水上屬於「螃蟹入鍋」局,屬於一個必死之局,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隻大螃蟹,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,形成了一個大鍋,一到夏、秋,草地變黃就更糟了,兇地!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沒有解救的方法嗎?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。」小剛問。

「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,還是由他來說吧!」我說。

「大家好,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,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,為了不讓買了「碧桃軒」的住戶不安心,本公司決定八折回收,謝謝。」陳老板說。

「雖然是八折,但也很有道理,算不錯了。」小剛說。

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,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眾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,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。

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人簽名,隻要到法庭一轉,便隨時產生法律效用,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遺產。

在離開記者會的時候,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。

「小夥子,後生可畏、前途無量呀!」邵爵士說。

第九章談判密事

離開記者招待會後,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,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,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。

臨走的時候,我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,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。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,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感激。

「龍師父,謝謝你的關心。」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。

陳老板送我回家途中,不停的稱贊我,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,所以心情特別的輕松。

而我腦子裡想,其實我在陳老板身上也拿了不少錢,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,免得讓他起疑心,更何況大雞也不該吃小米了。

陳老板送我回到家之後,我馬上拿了偷拍器,即刻前往半島酒店。

途中,腦海裡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,其中邵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、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。當他擺出太平紳士的權威,尤其教我羨慕。

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艷美態,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裡,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驕艷臉孔、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眼,不禁令人心寒。

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,讓我無意中,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。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,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筍型的尖峰呢?

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,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沖動,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的冷艷,感到心寒又懼怕,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?

不禁問自己,洛uw的女人,都是那麽的難下手呢?

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,她這次擺明是為了談條件而來,我該怎樣和她談呢?

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,但她的身分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,這個問題真難倒我,需不需要通知鄧爵士呢?

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,她是多麽的雍容華貴、艷麗照人,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,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、雪一般白的柔滑大腿,現在有機會占有她的身體,我怎能輕易放過呢?

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,沒理由不追究此事,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,真令人矛盾,好難抉擇呀!

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,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,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,獲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壓力。

「鄧爵士,我是龍生,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,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,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?」我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。

「什麽?碧琪約你談判,她為什麽不找我?」鄧爵士發怒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鄧夫人可能尴尬而不敢找您談判,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,怕您會火上加油,所以才想找我談吧!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。鄧爵士,恕我無禮,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,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。」我巧妙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我洛u鞲K和她談談呢?」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「鄧爵士,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,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,如果您原諒她,外面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;如果您不原諒,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,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你認為我該怎麽處理才好呢?」鄧爵士停了一會說。

「鄧爵士,這樣吧!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,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,並且要他盡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權書一事,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,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,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你說得對,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,那你趕快辦好此事,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,等此事圓滿結束後,我會重重答謝你。」鄧爵士興奮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這個談判,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了?」我再問一次說。

「龍師父,是呀!有什麽消息,第一時間通知我,快去!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,我該怎麽對付她呢?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,我怕會得罪她,而引起您對我的不滿。」我緊張的說。

「哼!碧琪她有什麽條件說保留的,她為了獨霸財產,假意說什麽亂倫事件會蒙羞,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尴尬,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,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。現在東窗事發,還有什麽親妹妹、夫人可言的!總之,你要替我出這口氣,什麽事都不用怕。」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。」我打蛇隨棍上的說。

「好!龍師父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」鄧爵士說。

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,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,內心十分興奮││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分,可以為所欲為了。

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。

原想今晚來個一王雙後,可是仔細一想,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,那我就前功盡棄,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了,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王雙後的遊戲,正所謂留得青山在┅┅

既然回到酒店,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,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,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,然後跑去碧蓮的房間。

按下門鈴後,碧蓮知道是我,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,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,下身隻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,蜜穴黑溜溜的毛發都露了出來。望著她胸前兩座蕩來蕩去的大奶,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了一下。

「龍生,你怎麽┅┅突擊人家嘛!」碧蓮嬌聲細語,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。

面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,我沖動的和她接了一吻,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,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感,龍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。

「嗯┅┅給我┅┅」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。

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,顯得有些失控,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。

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、更高貴的尤物,馬上壓抑內心的沖動,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。碧蓮感到很奇怪,忙上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。

「龍生,怎麽不高興,我惹你生氣了?」碧蓮小聲的說。

坐在沙發上,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,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乾,這時候,我內心突然起了一個念頭。

「不!我隻是今晚有重要約會,不能和奶纏綿,所以不高興罷了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,這一點我很明白,你不用不高興,等你赴約回來,我們還有很多時間,對嗎?」碧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。

「可是我的心想著奶嘛!」我望著碧蓮說。

「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,龍生┅┅」碧蓮送上一吻說。

「親愛的,這樣吧!奶脫下內褲讓我穿上,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奶陪著我,心情也不會那麽失落,也實在多了,可以嗎?」我親了碧蓮一口說。

「啊!你想穿我的內褲┅┅這怎麽可以┅┅」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。

「奶不想我掛念奶嗎?萬一事情弄砸┅┅」我還沒說完,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。

「好!不準你說不吉利的話,我脫┅┅」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。

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,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,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發,接著小小的一塊布,從兩條雪白的玉腿滑下,最惹火的還是她跷起的美臀。

「怎麽有些濕了┅┅」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。

「別笑人了┅┅還不是你害┅┅」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裡。

「碧蓮,奶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!」我說。

「好!」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。

碧蓮脫下我的長褲,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,眼睛瞪得大大的,咽下口水、伸出婪舌,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。

接著,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。突然,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,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,塞在嘴裡閉上眼睛快速的吞吐,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┅┅

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,防不勝防被她纏上,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。最要命的是她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,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,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的噴了出去。

「完了,什麽都沒了┅┅嗚┅┅」我不禁喪氣的說。

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裡流出白色的液體,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,隻好死氣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褲。

唉,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。

離開碧蓮的房間後,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,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。

進到房間,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生雞蛋,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。

隨後,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,當然也恐嚇她隻準一個人來。

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,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裡,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,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精和一瓶紅牛,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,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,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。

一股氣湧上心頭,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,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,想盡快補回精力。

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,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?如果是的話,她的心思可不簡單。

當睡到正甜的時候,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,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,於是隨口應了一聲,便下床隨便洗洗臉。

當要開門的時候,照了一下鏡子,看見自己的身上隻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,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許的醜陋肉體,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,肯定羞死或氣死她了。

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,會有什麽反應呢?這算是一種羞恥,還是恥辱呢?想著想著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,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,接著向外望了一眼,迅速的把門關上。

「哇!你怎麽不穿褲子?」鄧夫人看見我身上隻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,臉上露出驚嚇之色,羞怯的用手遮著臉,並要求我穿回長褲。

「鄧夫人,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,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?於是,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,畢竟要和您談判,謹慎一些比較好,如果您嫌尴尬那就別談了,我無所謂。」我用試探的語氣說。

「龍生,別叫我鄧夫人,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系,叫我凱薩琳。」鄧夫人說。

「對喔,高斯都習慣叫奶凱薩琳。現在我穿成這樣,奶還要談判嗎?」我說。

「要!」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。

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,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,實在很過瘾,我知道機會隻有一次,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,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,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。

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,把雙腿大大的張開,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面納涼。

「怎麽不望著我說話,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。」我再次下馬威。

「哼!」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。

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,但也算是風韻猶存,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,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的身分,故意穿起平民裝。

不過,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,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跷起,胸前豐滿的大乳房,把輕薄的汗衫給撐到半空中。

「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┅┅」我內心不禁稱贊,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,心裡開始擔心起來,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的奶餐。

「閒話少說,找我想談什麽?」我問。

「你心裡有數,開個價吧!」凱薩琳用鼻孔說話。

「好!痛快!我要奶全部的家產,包括奶父親留給奶的兩億美金。」

「龍生┅┅你┅┅過份,哼!」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。

「奶呀!口氣就別那麽大,居然要我開個價,奶給得起嗎?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,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獄後替裡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。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,我就痛快了,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年,鐵案如山的證據,就算奶請幾個大律師,也返魂無術,哈哈!」我說。

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,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,如果這次唬不到她,就前功盡棄了。

「那你想怎麽樣,如果是剛才的條件,我還不如死了算,沒錢叫我怎麽生活。再說,我坐牢你也沒好處,如果是一兩百萬,也許我還會給。」凱薩琳冷冷的說。

「奶走吧!法庭見。」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。

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,如果不行就完了。

我轉身拿酒的目的,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,順便借烈酒壯膽和沖擊一下胯間的神經。

良久,凱薩琳沒說話,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、洗手、小便,以躲開和她正面的對望。此刻心情緊張,實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鋒。

「龍生,你開個公道的價錢,我會盡量的滿足你,就算你不給我面子,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,對嗎?」凱薩琳終於放軟了語氣說。

我終於舒出一口氣,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。

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,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,而凱薩琳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,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,恐怕這次的恥辱,她從未經歷過。

「奶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,別忘記我是名相師,我的道行奶很清楚,坦白告訴奶,我是故意前去給奶打,因為我算出有小劫出現,但不會緻命,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奶踏進來。是我命人從外面發出騷擾的電波,要不然怎會隻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?現在鐵證如山,大律師也幫不了奶。」我說。

「什麽?原來你早已經知┅┅」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。

「我也不怕坦白告訴奶,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奶的天煞位。以此氣數來看,奶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,要不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,因為奶命中的福星也就是奶父親,現在已經消逝,所以奶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,眼前的路要怎麽走,奶自己決定吧!」我再唬她一唬的說。

「那┅┅你要多少錢呢?」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。

「好!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奶,我要奶九百九十九萬美金,湊足三個九解奶天網之災。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份轉讓書,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。另外,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。隻有這樣,奶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,條件就是這樣,奶自己決定。」我說。

「什麽?九百九十九萬美金┅┅」凱薩琳顫抖的說。

「怎麽要?很多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我┅┅打個電話┅┅」凱薩琳說。

「請便。」我大方的說。

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,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麽辦。

沒多久,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。

「龍生,條件我可以答應你,但你要幫我一件事,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,不是我的主意,如何?」凱薩琳說。

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,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。我想了一會,目前最重要是收錢,其他的事等收了錢再說。

「好!我答應奶。」我裝著很勉強的說。

「你什麽時候把證據交給我?」凱薩琳說。

這個問題真傷腦筋。

「我肯把證據還給奶,相信奶也不會放心吧!奶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?這樣吧!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約,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,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,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,不再追究此事。這個安排最好了,奶認洛up何呢?」我說。

「嗯┅┅」凱薩琳想了一會,終於點頭答應了。

「好!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乾杯。」我拿起酒杯說。

「好。」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。

----------

第十章~肉債肉償~

凱薩琳喝完酒放下酒杯,便拿起手袋想離開。

「凱薩琳,談判還沒完,妳怎麼就急著走呢?」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。

「你想做什麼?有什麼還沒有談妥的?」凱薩琳掙脫我的手說。

「哈哈,剛才隻是談妥造假證,那妳打我的那筆呢?」我望著她的大奶說。

「什麼打你的那筆?不是全包括了嗎?!」凱薩琳大力丟下手袋,坐回沙發上說。

「不!錢債,錢銀了;肉債嘛,就一定要肉身償了……」我淫笑著說。

「什麼?錢債錢銀了,肉債肉身償?!」凱薩琳臉色驚慌的說。

「對!當日妳打到我吐血,今天妳就要給我插上一次。」我大聲的說。

「你無恥……我死也不答應你,休想得到我,走開!」凱薩琳大喝一聲。

「好!那妳等著坐牢,到監獄替女犯人舔穴吧!高斯也不用當會計師,陪妳去監獄讓人插屁股吧!他的一生就是敗在妳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。」我說。

凱薩琳聽了,眼睛紅紅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。

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,過去把她摟在懷裡,嘴巴強吻在她臉上。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幽香,加強我對她的佔有慾,我不知不覺中將整個人壓了下去。

「不!你走開,我會告你強姦!」凱薩琳推開我說。

「妳想告我強姦,簡直是做自日夢!在記者會上,妳和我有瓜葛,還氣沖沖的離開,現在晚上又獨自一個人跑來我房間,妳告我強姦,法官會相信妳的話嗎?就算我被妳告贏也沒關係,高斯他文質彬彬,到時候看誰插誰的屁股,我還會向他說是妳害他的,而妳坐十年監出來後,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。」我說。

女人最怕老,更何況是高貴的凱薩琳,她怎能接受牢獄之苦呢?

趁凱薩琳即將崩潰的一剎那,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。她一驚覺,馬上就頑強的和我對抗。我即刻把健碩的身軀壓在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上,富有彈性的海棉把我胸膛撐起︱︱這兩座乳峰的彈力,真不可小視。

「放開我……不要……」凱薩琳狂擺著頭,奮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。

我不敢親凱薩琳的珠唇,怕會被她的利齒咬到,於是將她的汗衫推到她的頭部,緊緊的套著她的頭。

雪白的大胸脯上,兩團大奶被一個白色棉質的大罩杯蓋著,我焦急的用手推開緊束在大奶上的罩杯,可是胸罩緊緊的束縛著,始終推不開,於是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鈕扣給解了。

「不行……不……快放開我……我是鳴天的妹妹……」凱薩琳大喊的說。

凱薩琳企圖用鄧爵士恐嚇我,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向鄧爵士下了藥,心中偷偷的發笑。

想起打鐵要趁熱,於是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,誰知道胸罩兩條肩帶掛在她的手臂上,而她的手又四處亂擺,實在很難脫下,我的身體又顧著要壓著她的身體,行動很不方便,唯在把兩個罩杯往上一推。

「啊!」凱薩琳的胸罩被我拉開,可能引起她極大的驚慌,雙腿擺動得更加劇烈,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,幸好被我的大腿頂著而保住了龍根。

胸罩被推開後,兩團大奶終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,果然是大西瓜的類型,乳房顯得過重有些下垂,而乳暈很大、也很黑,兩粒乳頭像吊鐘似的堅起,不過,乳球卻十分滑膩。

辛苦了這麼多天,今天才可以看見凱薩琳的乳球真面目,雖然不是十分完美,但我也埋頭親在奶頭上,始終想試試親在高貴夫人的奶頭上會是什麼滋味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凱薩琳仍然不停的掙紮,想擺脫我嘴巴對她奶頭的攻擊。

我的嘴巴親了凱薩琳的奶頭幾下之後,發現奶頭不停的膨脹,乳暈表層也起了一粒粒的,不知這是敏感的反應,還是興奮的響號呢?

最後我也不管了,用舌尖把勃起的奶頭頂回乳球內,將粗糙的舌頭用力磨擦在乳暈豎起的粒狀層,可能這個動作令凱薩琳更加發癢,身體的扭動開始變猛烈。
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凱薩琳拚命的彈跳身體想擺脫我的身體,還揮拳揍在我臉上。

我想再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,何況還有一條要命的牛仔褲,於是我乾脆站起來把她的胸罩強行拉了下來,用她的大胸罩將她雙手反到背後,緊緊的綁著,然後脫下自己桃紅色的丁字褲,塞進她嘴巴裡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凱薩琳的雙眼發怒的望著我,雙腿使勁的向我亂踢。

我機警的即刻跳下床,雙腿夾著凱薩琳的雙腿,伸手到她藍色的牛仔褲上,解開興奮的褲釦,拉下金黃色的拉鍊,眼前呈獻一條緊身的束腰褲,沒想到她的細腰是靠束腰褲形成,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的苗條。

凱薩琳看著自己的褲被褪下,心慌之餘立刻扭動身體,可惜她雙手被綁在背後,雙腿又被我夾著,隻好運起全身的彈力抵抗。

無意中,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遊泳的樣子,上身彈了後,便輪到下身彈。我可不管那麼多,馬上將那條惱人的牛仔褲除下,一條白色的束腰褲終於露在眼前。

從束腰褲的縫隙中露出少許白色內褲的蕾絲花邊,看見此景,我不禁熱血沸騰,這時候,龍根也開始有反應了。

一不做二不休,惹火的內褲蕾絲花邊已經使我龍根充血,全身熱血沸騰的面赤耳熱,相信那杯特製的飲料也起了作用,我不由得精神一振!

我隨手把凱薩琳的束腰褲往下一拉,一條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呈獻在我眼前。當顫抖的手摸在高貴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,整個心房興奮得快要抖了出來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凱薩琳十分的頑強,不停的想用腳踢我,可是腳卻被我夾著,她竟然就用牙齒咬著枕頭,想用枕頭丟我。

是否人常說「人急則無智」,枕頭怎會傷到我呢?她這個動作雖然很幼稚,不過看見她垂死的掙紮,卻引起我的惻隱之心︱︱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內褲的黑影山丘上親了一下。

女人最大的力量,就是拚命掙紮保護最後防線。我深信凱薩琳胯間那條小布一旦給我脫下,她肯定會絕望和崩潰;如果插入那條私家路,也許會愛我一萬年。

我還是不想太多了,兩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,手指抓著內褲的橡筋帶,準備往下一拉。

凱薩琳好像知道我的動作,腰力一沉夾緊雙腿,將全身的力氣,聚在巨臀上重重壓著我的手掌。我立刻用牙齒在她蜜桃上咬著內褲,準備用力一扯。也許我這個姿勢太兇了,她急忙蹺起屁股想閃避,而我趁這千鈞一髮的好時機,兩手抓著內褲,從她大腿兩邊外側一拉,不足一兩重的小布,終於給我脫了下來。

山丘高高聳起,好多黑毛髮的蜜桃由兩片花瓣緊守著崗位,不讓外物侵入洞內。雖然凱薩琳雙腿用力的夾著,但那條迷人的幽溝,仍清晰可見。

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凱薩琳的蜜桃上,她像發瘋的在床翻滾,想利用肥臀保護蜜桃而趴著,口中還發出抗議的雜聲。

也許這次她來真的,隻見她雙眼佈滿血絲,雪滑的背肌上發出晶瑩的汗珠。我用指尖輕輕往上一掃,直到她的耳後,她猛搖頭甚至將頭撞在床褥上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凱薩琳發出聲音,不停搖頭。

突然看見桌上那瓶已經開過的小瓶白蘭地酒,我靈機一動,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,接著狠狠用力打開她的雙腿。

可是她趴著,很難把她翻過身,於是我用手在她腳上尾指向右一拉,痛得她的腳踢了起來,我馬上俯身一托,把她一隻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,然後拔掉酒瓶的蓋,將酒瓶插入蜜洞裡。

酒瓶裡的烈酒流出瓶口,湧進佈滿黑茸茸毛髮的蜜洞裡。凱薩琳扭腰擺臀極力的把屁股往後退,想將酒瓶頸擺脫蜜桃的範圍,結果身體不知不覺移到床角,而把頭撞向床邊的桌角,眼角的淚水如下雨般的流出。

機不可失,我把握這個機會,立即用手掌按著酒瓶的底部,用力往蜜洞一推。

我這一推把哭泣中的凱薩琳喚醒,她眼睛睜得大大的,臉部的表情顯得驚訝之餘,心靈重創的感覺也從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來,她臉上的表情有如城門失守的將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來臨。

我不會那麼的殘忍,面對柔白雪滑的嬌軀,我隻會輕揉飽挺的豪乳。心想烈酒湧進蜜桃敏感的嫩肌,肯定會引起火辣辣的癢,況且凱薩琳已經軟下,我也不急於進攻,希望通過安撫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癢,使她接受事實的來臨。

「凱薩琳,妳不大聲的喊叫,我就把妳嘴中的布拿出來,好嗎?」我說。

凱薩琳即刻把臉轉到另一邊去,原來我挺起的火龍,正兇巴巴的對著她。我輕撫她頭部撞傷的位置,接著把塞在她口中那條桃紅色的內褲取了下來。

「凱薩琳,還痛嗎?妳還記得當日妳找那幾名大漢打我的情形嗎?當日我被妳打得吐了三日血,醫生說我再吐血就要住院,深怕我內臟出血,還會有生命危險,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覺,妳知道嗎?」我對著她說。

凱薩琳聽了後望了我一眼,似乎在想著什麼。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,可能心靈上已經受到重創而放軟了。

不過,她的腳雖然沒有被我緊束著,但蜜洞仍然夾著酒瓶頸,沒有想擺脫酒瓶的念頭,偶爾還會扭動幾下屁股,也許烈酒產生效應,蜜洞開始產生癢的感覺。

「凱薩琳,如果當日我不幸被妳打死,甚至被妳拋到公園誤診而身亡,妳的良心會過意得去嗎?我受那麼大的內傷,日後還會有很多後遺症,現在我隻想在妳身上取回一些補償,應該不會很過份吧!好,我現在把酒瓶拿出來,等妳想清楚,平服了情緒後,再替妳鬆綁……哎!」我婉轉的說。

「蔔!」當我拔出凱薩琳蜜洞的酒瓶,即刻響了一聲。

我坐回到沙發上望著挺起的火龍,心想你有沒有機會插入富貴洞,就要看有沒有福氣了。不過,我很有信心凱薩琳會接受我一棍,畢竟蜜洞被烈酒燒著可真的是很難受,從她剛才雪肌上出現斑斑的紅霞,和臉上咬牙閉唇的表情、雙腿緊閉的蠕動,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。

坐了片刻,凱薩琳反過身趴著,這還不是動情的現象,應該是花蒂發癢而想借床單磨擦吧!這時候不過去,還等什麼時候?

「凱薩琳,我解開妳了……」我解開綁在她手上的胸罩說。

解開凱薩琳的雙手後,想不到她立刻跳起來走下床︱︱她不是想離開吧?那樣的話,我的全盤計劃不就失敗了?

「凱薩琳,妳去哪裡?妳的胸罩……」我假意遞胸罩給她,試探的說。

「哼!」凱薩琳很生氣的走入廁所,並大力的關門鎖上。

凱薩琳可能不知道高級酒店的鎖匙,是可以開廁所門的。

我走下床拿了鎖匙到廁所門外,偷聽裡面的聲音。忽然,我聽到裡面陣陣的呻吟聲,心想凱薩琳的蜜洞一定是癢得難當,所以先來個自助餐。

於是,我馬上打開廁所的門,看見凱薩琳正用蓮蓬頭沖洗蜜桃洞,另一隻手指插入蜜道,正在自我陶醉著。

「你……為什麼進來……快出去……」凱薩琳羞怯的叫了一聲,將蓮蓬頭的水噴向我。

我即刻跨進浴缸內,把凱薩琳手中的蓮蓬頭放下,然後上前緊緊擁抱她,下體的火龍不偏不倚頂在菊門上,胸膛被她兩團豪乳搓著,十分舒服。

蓮蓬頭的水四處亂濺,熱水的蒸氣瀰漫整個浴室。此刻,我們身上的水,也分不出是水,還是汗。

我的肉冠頂在凱薩琳黑茸茸毛髮堆的花蒂上貼摩著,她的呼吸顯得開始急促,屁股也慢慢扭動起來,心想她已經動情,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慾,是多麼的有滿足感呀!

我在她耳邊半命令式說「抱我」二字,她果然很聽話的雙手摟著我。

今時今日的龍生,可以命令高貴夫人赤裸裸的抱我,這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大男人主義的征服感是多麼的震撼,體內的慾火同時也帶動我體內的血氣運氣,我很清楚火龍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溝旁蹓躂。

凱薩琳雙手開始乏力,身體也酥軟下來,她把一條美腿跨在浴缸上。這種火辣辣的挑引,確實令人難以抵抗。
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凱薩琳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,雙手和屁股緊貼著我,火龍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溝旁加快速度摩擦,凱薩琳的呼吸聲也同樣加快了。

「凱薩琳,妳同意我的條件,肉債肉償嗎?」我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說。

凱薩琳沒有回答我,隻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龍移向蜜洞口,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龍根,轉了幾轉找到洞口的時候,籲了一口大氣,慢慢將我的火龍引入洞內。

火龍被夾窄濕滑小道緊緊的包著,火燙的山谷正血盆大口,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龍。凱薩琳瘋狂擺臀迎合火龍的入侵,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,這個痛真是難頂,加上有水湧入指甲割傷的部位,痛楚也挑起了我的獸性。我開始發狂,使勁的猛搖屁股,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處,以求發洩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太強了……」凱薩琳緊緊摟抱著我喊道。

我雙手扶著凱薩琳的屁股,加快狠狠的抽插,她也狂擺著屁股迎合我。兩人交合抽插,同時產生一種水聲的交響樂,節奏越來越快,凱薩琳的屁股在迎合,正補捉最刺激、最快感的一刻,甜美的呻吟在喊著,使我慾念昇華……

「啊……嗯……來……喔……來……了……」凱薩琳緊緊的抱著我。

凱薩琳的高潮接踵而來,澎湃的湧泉已經洶湧而至,火龍受不起蜜桃顫抖的抽搐,一陣酸溜溜的電流傳遍全身,我歇斯底裡的仰天大叫,將暖管一股股的濃水全噴射到最深的花蕊裡。

「啊……燙……」凱薩琳全身顫抖,緊緊的擁著我不停的喘氣。

結束了這場火辣辣的肉戲,雖然我內心很興奮能和高貴的夫人作愛,甚至征服她,但卻得不到她口中的願意二字。

最令我愕然的是,完事後,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,隻是臨走的一刻在房門外說律師事務所見,並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說,是我逼他們要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去的。
Add to Cart

0 留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