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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9日星期一

狡猾的風水師27-作者:焚摩


第二十七集

第一章 真正的好徒弟

我再次踏進法庭的犯人欄裡,幸好今次遇上蔣法官,加上有官員面律政處施壓,我隻需要證明,無常真人以無形的殺害力傷害我,那就可由被告變成受害者。不過,這個證明需要我以實物做實驗,證明可以用無形的掌力擊破,真的是有點困難,亦沒有信心可以做到,但忠叔卻在觀眾席上暗示我照做,我隻好聽他的話。

我要求鮑律師為我準備一個飯鍋,或者什麼鍋都行,裡面擺著一個雞蛋,另外準備一塊豆腐和裝著水的玻璃杯,鮑律師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,休庭三十分鐘,他即刻為我去準備一切,希望有我要的東西。

我走入後庭的犯人房間裡,芳琪和康妮兩人進來陪我,但我的心情很煩悶,有些忐忑不安的。

“龍生,怎麼好像很憂慮似的?”芳琪體貼的問我說。

“我擔心這個證明,法官不會輕易接受,畢竟實物和人不一樣,它沒有感覺,也不會叫痛,怎會有說服力呢?”我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。

“龍生,你不用太擔心,現在很多人都在維護你,律政處也是讓步,這個實驗亦隻不過是找個藉口,撤銷指控罷了,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,這件事便不能解決。最終的結果,你肯定會沒事,問題是在初庭解決,還是在高院解決,隻要你能拿出一點證明,便不用轉送高院,現在你明白一切了?”芳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。

原來很多人說法律不外乎人情,看來人情這回事是存在的,不過,我確實是自衛殺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話,那我就成了公正裁決的犧牲者了。

“好的,現在我隻能盡力試一試,你要鮑律師向法官說明一點,我手術大病初愈,目前功力隻有十分之一,千萬別指望太高,同時亦無法和殺氣騰騰的無常真人相比,當日他不是大意的話,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,肯定成了廢人一個。”

“我會告訴鮑律師這一點,你現在利用這段時間,盡快養足精神,我們不打擾你了,我對你有信心!”芳琪微笑著,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說。

“好的!”我說完後,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層吐納心法,閉目靜坐。

三十分鐘很快過去,庭警再次把我帶出犯人欄,鮑律師已將我要的東西擺放在中間的桌子上,雖然位置上不是很寬敞,但是和無常真人在醫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間差不多,既然他能做到,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,至於效果有沒有他那般的強勁,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發揮出六成的功力,應該可以向法官證明一切法官的出場,當然是全場肅靜起立,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,不是投在法官身上,而是投在桌面的陳列品和我的身上,外國六位專員和忠叔仍是坐在觀眾席裡,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,還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張家泉,無常身人的美婦也沒有離去,也許是想看我怎麼死,但奇怪的是,她沒有和張家泉坐在一起。

主簿官和法官唸了一些文件後,鮑律師即刻轉達,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話,他也如實的向法官說。

“法官大人,由於我的當事人,經過移植肝髒的大手術,現在大病剛剛初愈,體力仍未完全康復,也許功力隻有死者的十分之一,無法和殺氣騰騰的死者相比,故請求堂上勿以同樣的角度,看這次的實驗結果。”鮑律師說。

“辯護律師,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見,可以開始了。”蔣法官說。

鮑律師踏著沉重的腳步,向我這邊走過來。

我望向擺放在桌上的杯子,看見隻是普通的玻璃杯,而且玻璃不是很厚,相信不會很難破,況且殯僅館的瓦片也是這樣破的,應該不會有問題。至於,同樣的力度打在人身上應該隻是吐血或內伍,估計不會死人的。

“鮑律師,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,最多是吐血或內傷,肯定不會斃命,但連續中十幾掌,我就不敢肯定,畢竟我還沒有試過。”我回答鮑律師說。

“師父,這就好辦了,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,就需要掌力證明一切,讓法官親眼看見,無常真人當日是在怎樣沒接觸的情況下傷害你。”鮑律師給我信心說。

“法官大人,我的當事人準備好了。”鮑律師帶我到庭中央說。

“被告,你的體力能應付吧?”蔣法官關心的問我一句說。

“沒問題,我盡量試試證明,怎樣在沒接觸的情況下亦可以傷害對方,好比死者當時攻擊病床上的我一樣。”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說。

“好!可以開始了!”蔣法官說。

我望向坐在觀眾席的忠叔身上,希望他能給我一點信心,但望見張家泉就想起他的萬毒掌,不禁問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門弄斧?不過,靠自己真正實力表演,我還是頭一回,上次在殯僅館門外表演,那是忠叔在背後的關系,這次難免有些害怕。

“當日我站這個位置,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離,但我大病剛剛初愈,未必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,我隻管試試了。”我站在擺放實物的桌前說。

我說完往後退了一步,合上雙眼估計擺放實物的方位,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斷,應該是“震”位,那麼“幹”疊“震”和“兌”疊“震”,便是主要的兩掌,但前方有三樣物品,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,隻能快速打出十四掌,唯有將十二掌,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實物上,最後主要的兩掌,就用來擊破球璃杯吧!

我合上雙眼,聚精會神,吸了口氣,直輸丹田之內,接著內勁一逼,將龍猿神功輸至雙臂,腳踏八卦追魂步,以遊龍身法定出兩儀之位,雙腿用勁一掃,下盤掀起了氣流,當洶湧的氣流往上飛升之際,我迅速將龍猿神功逼回心脈,丹田內勁一發,強勁的真氣隨即直抵心脈,續而順暢湧上百會,感覺全身是勁。

當百會的真氣逆流湧回丹田之際,我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,氣血順逆的暢流,亦感到渾身是勁,也許沖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,所以逆流的真氣,通暢無阻。我暗自竊喜,接著將胸前所凝聚的真氣,逼向雙掌,渾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,身邊的氣流,被我強勁的掌風所掀起,進入翻雲的。。。。。。

我眼角朝“幹”和“兌”方位一望,認定“震”的方位後,雙掌一翻,以遊龍的身法翻雲層疊層的威力,將“幹”和“兌”的氣流,連續向第七和第二的實物上,各自打出六掌,繼而丹田內勁一法,將龍猿神功的玄極冰火,逼向左右二臂,右手龍爪向“幹”位一抓,左手的龍猿神功一發,將“幹”位的氣流,擊向玻璃杯上。

突然,我看見鮑律師沖了出來,他竟然擋在玻璃杯前,跟著發出痛苦的叫聲。

“啊!”鮑律師口吐鮮血的跌在地上。

“哇!”觀眾席上響起激烈的驚訝聲。

“肅靜!肅靜!”蔣法官即刻控制場面說。

庭警即刻沖上前看鮑律師。

當我看見鮑律師沖上前的時侯,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,可是,經驗尚淺的我,掌風無法收放自如,畢竟我是照忠叔所教,以隨心已發的速度發掌,所以想轟出之前,掌力已經是轟了出去,根本無法及時把手抽回,鮑律師隻能硬挨我一掌了。

“鮑律師,你怎麼沖上前擋我這一掌?”我沖上前看鮑律師的傷勢。

鮑律師口吐鮮血,用手按著胸口,慢慢從地上站起來,而鮑律師的秘書,馬上遞上紙巾給他,我給他這麼一嚇,站在一旁,不知所措。

“師父,我沒什麼大礙,你先站回去欄裡。”鮑律師站起來要我站回犯人欄裡。

“請你站回犯人欄裡。”庭警即刻把我帶回犯人欄裡。

我六神無主的走回犯人欄裡,望著鮑律師的情形,估計他已中了內傷。

“肅靜!肅靜!”蔣法官不讓觀眾席的人喧嚷,而鮑律師也趁這機會,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。

“辯護律師,你沒有事吧?”蔣法官問鮑律師說。

鮑律師向秘書指了幾下,他的秘書馬上將有血的紙巾遞給主簿官,再由主簿官呈給蔣法官,接著他打開鍋蓋,並向鮑律師笑了一笑,很有信心的點點頭。

“辯護律師,你可以繼續下去嗎?”蔣法官問。

“法官大人,我可以繼續下去,剛才我呈上給您看的,是我吐出的鮮血,同時,亦表示我的當事人,證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觸對方身體,便能把對方打傷,婷婷的傷便是最好的證明,另外,鍋內的雞蛋也被無形的掌力震破,豆腐也是同樣的命運,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,我的當事人當天躺在床上,確實遭受死者的侵犯,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律師大聲的說。

“嗯……”蔣法官檢查鍋裡的雞蛋。

我現在明白鮑律師的用意,他利用身體證明無常真人的殺傷力,真是辛苦他了。

“法官大人,當日死者到醫院,不聽醫院的勸告,強行見我的當事人,還無禮對待他們,接著以肉眼看不見的手法,逃避法律責任的卑鄙手法,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傷害。當日我的當事人,為了營救墜樓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奮不顧身的女子,結果慘遭雷擊和破肝之苦,而死者趁我趁我當事人危在旦夕,出手加以傷害,想奪取他的性命,我的當事人是無辜是自衛的……”鮑律師還沒講完,已被蔣法官喝住。

鮑律師很無奈的坐回原位,從他蒼白的臉色判斷,剛才他說話一定很辛苦了,我後悔不讓芳琪幫他的忙,心裡實在過意不去。

“辯護律師,我想你應該知道,初庭主要是審理呈堂證物,看看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轉移高院,並不是審理案件的真相。經過被告剛才的證明,相信律政處需要回去檢討檢討。我在此簡單的說明一點,如果要控一宗謀殺罪,必需具有殺人動機、環境場合、證據等等……主控官有話要補充嗎?”蔣法官問主控官說。

“法官大人,我沒有什麼補充。”主控官說完後即刻坐回原位。

蔣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寫,接著交了一份文件給主簿官。

“現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,理由是現場環境和殺人動機不成立。我要向主控官說明一點,死者面對如此重傷的病者,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逃走,甚至向警方求助。然而,他沒有做以上的動作,反而打傷護士和另一位小姐,另外,口供也證明了一樣,三位女子受傷後,被告才出手相助,基於這兩點,足以推翻謀殺的指控,堂下有話要補充嗎?”蔣法官說。

主控官和鮑律師沒話要說,而我亦很高興,蔣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。

“本席宣判,由於呈堂證供,不足以構成謀殺罪,無需轉移高院審理,被告需交出旅遊證件,每天到警署報到,直到警方調查完畢為止。”蔣法官侃侃唸完判詞。

正當準備退庭的時侯,無常真人的美婦當場破口大罵!

“這是什麼審判,簡直是幫那名混蛋,你們不得好死!”美婦站起來罵說。

“庭警,此人蔑視法庭,快把她截住。”蔣法官猛敲幾下法錘說。

“捉吧!還有公理的嗎?我等你們來捉,殺死人都沒罪,罵人怎會有罪!過來捉我呀!我等你們呀!”美婦挑釁的說。

“快把此人捉出去。”主簿官站起來,向庭警指著美婦說。

兩三名女庭警,一窩蜂湧上前,即刻把美婦給帶走。

主簿官喊了一聲退庭,蔣法官憤怒的站起身,直接走入內堂。

這場審訊終於告一段落,雖然不是無罪釋放,但已經不錯了,起碼恢復了自由,而鮑律師則坐在椅子上,向我做出勝利的手勢,但沒有走過來向我賀喜,看來他的傷可不輕,沒想到我突破第六層心法,內勁會如此強勁,真意外。。。。。。

庭警打開犯人欄的門,我馬上沖出去看鮑律師的傷勢,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嚴重,要不然怎會不上前向我賀喜。父親和鄧爵士,還有芳琪亦即刻走下來,但他們不是向我賀喜,而是和我一樣,急著慰問鮑律師的傷勢。

“鮑律師,你怎樣了?”我焦急的說。

“大家不用擔心,我的神智很清醒,隻是胸口仍有一點痛罷了,不礙事……”鮑律師逞強的說。

“鮑律師,剛才為何你這樣傻,硬接我這一掌?你還特別吩咐我用勁的打,你知不知道可能會打死你的呀!”我激動的說。

“師父,你說過不會死人的……我知道你不會騙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鮑律師苦笑的說。

“你真是的!我是這樣說過,但你要我用勁的打,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會是怎麼樣,你真是糊塗呀!”我搖頭說。

“師父,你不用勁的打,我又怎會吐血,怎能服眾呢?”鮑律師說。

“師弟,你好樣的,師兄這次真的服了你!我背你到醫院檢查,來!”鄧爵士蹲下,想抱起鮑律師說。

“師兄,不用啦!我還可以走,不過,檢查也是好的,師父那一掌,非同小可,如果我知道這麼厲害,我就不做這個人版了,哈哈!”鮑律師開玩笑說。

“別說了,快去醫院做檢查吧!”父親焦慮的說。

六位外國官員走上前向我祝賀,並且誇獎我的神功厲害,然而,我最重視南非官員珍納對我印像,幸好她很熱情的對我笑,想必對我的印像還不錯,這點是十分重要的,下次到南非極可能需要她的幫助。

“代我問侯你的律師,保持聯絡!”南非專員珍納交了一張名片給我,臨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說。

“珍納小姐,我代他謝謝你,保持聯絡!”我興奮的說。

張家泉直接從觀眾席離去,沒有上前和我說話,隻是對我發出冷笑。他這個笑容我很熟悉,原以為這種笑容會隨著無常真人的屍體消失於人間,沒想到卻移轉到他身上。

我們匆匆忙忙送鮑律師到醫院,途中發現忠叔向我做個手勢,我便說要到洗手間,馬上溜進洗手間和忠叔見面。

由於太多的記者跟著,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,我也和他一樣,以八卦步跟隨他身後走。

“師父,別跑了,沒有人追來,不用跑……”我喊著忠叔說。

忠叔聽我說了後,停下腳步,從腰包裡抽出一些藥丸給我。

“拿去給你的律師用,幸好我有把藥帶在身上,本來是要給你的,算他好人有好報,得到我的珍品……”忠叔停下腳步,把藥丸交給我說。

忠叔真是很關心我,竟為我送藥而來,使我十分的感激。

“師父,你怎麼會來的?”我順口問說。

“龍生,你的命可真大,天劫也殺不死你,現在見你死不去,而且康復得如此神速,想必神功一定進步不少了吧!意外的是你還有力氣,當場把無常真人擊斃,真是難以想像……”忠叔誇獎我說。

“師父,你別笑我了,當時我是九死一生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把殺死無常真人的經過說給他聽。

“原來是無常真人的大意,這個人自視過高,難免會掉以輕心,況且當時你傷得這麼嚴重,怎會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。不過,他死了也好,起碼你少了一個威脅,現在好好的養傷,別的事不要想太多了。”忠叔說。

師父,至今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,無常真人會是我殺的,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厲害嗎?”我懷疑自己的說。

“人都已死了,還有什麼好去想的,還是想以後的事吧。。。。。”忠叔說。

“師父,你沒話要對我說嗎?”

“對了,你提醒了我一點,我看報紙發現你用旋轉式的八卦掌,這招是你自創的,還是另有高人指點你呢?”忠叔質疑的問我說。

“當然不是外人教啦!這是我自創的,除了你之外,我身邊還有什麼高人嘛!”我就是等忠叔問我這一點,讓他可以誇獎我,卻沒想到他會說是有外人教我,真是給他氣死。

“這樣說來,你真是很有天分……”忠叔笑著說。

“師父,你聽過萬毒掌一事嗎?”我突然想起張家泉的冷笑,很自然想起萬毒掌這件事,於是問問忠叔的意見。

“你怎會突然問起這件事?”忠叔好奇的問。

“事情是這樣的。。。。。。”我把在光碟上看見的情形說給忠叔聽。

“這些是別家外派的事,我們別管這麼多,你先好好的養傷……”忠叔說。

“不是,我身上……”,我還沒講完,忠叔便阻止我,不讓我繼續說下去“別說了,有人走過來,這些事以後再說吧,記得多練功,我先走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
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,但他的身影怎會如此眼熟,似在哪兒見過……

既然忠叔走了,我還是馬上到醫院看看鮑律師,於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車場,發現芳琪一夥人還在等我,並沒有先送鮑律師到醫院。

“你們怎麼不先送鮑律師到醫院呢?”我問芳琪說。

“鮑律師說沒有什麼事,要我們等你一會。洗手間很多人嗎?”芳琪疑惑的問我說。

“不是,我是被記者纏著脫不了身,這裡有藥先給鮑律師吃……”我拿出藥丸的時侯即刻感到後悔,試問我怎會有藥在身上,而且還是中藥,這回露出馬腳了。

“龍生,你身上怎會有藥丸?”聰明的芳琪,果然想到這一點。

“剛才被記者纏著,一位好心的記者送給我,他說是普通的跌打藥丸,所以要我轉交給鮑律師,我想是他一番好意,所以代鮑律師收下了。”我找個藉口胡說。

“這麼巧合?”芳琪半信半疑的說。

“我騙誰都好,就是不會騙你,要不然我怎會有藥在身,你解釋給我聽……”我反問芳琪說。

“你們兩個別說太多了,既然是記者的好意,就讓鮑律師先吃了吧,我們現在馬上去醫院。”父親催促我們說。

師父,我們現在去看西醫,這時候吃下中藥,你說好不好呢?”鮑律師問我說。

我趁鮑律師說話的時侯,直接把藥丟進他口裡。

“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藥丸死的,放心吃吧!”,我笑笑坐上車,趕去醫院。

趕去醫院的途中,我除了擔心鮑律師的病情外,同時也急著想看巧蓮,我不知道她今早為何要到手術室,心想不會有事發生吧?
第二章 芳琪的死

鮑律師用身體接下我一掌,當場吐血不支倒地,亦向法官證明,無需身體接觸,仍可傷害對方的事實。最後,蔣法官推翻律政處的口供證據,不把案件轉移高院審理,直接把我交還給警方調查,但警方未結束調查之前,我除了必需交出旅遊證件,不可以離境之外,每天還要去警署報到。

法庭的事解決了,我與忠叔聯絡,他還給了我跌打藥丸讓鮑律師服用,我向他說起張家泉萬毒掌一事,他卻急著要走,我隻好回到停車場,送鮑律師到醫院檢查。

我的車抵達醫院後,記者們見了我,一湧而上,除了我是訪問的目標人物外,鮑律師也被他們纏著,我們沒有時間接受訪問,隻能禮貌的拒絕,幸好有康妮這位督察鎮場,我們才可以很快走進醫院。

當我們一夥人踏入病房的時侯,病床已被鮑律師占有,而我這位病人隻能坐在沙發上。江院長得到醫院的通知,馬上前來為鮑律師檢查身體。經過二十分鐘的電子掃瞄檢查,證實他的五髒六腑沒有損傷,我才敢松出一口氣,要不然我會難過一輩子。

“師弟,你不用擔心,江院長說你沒什麼大礙。對了,你想要我為你準備什麼的,盡管對我說就行了,明天想吃什麼早點?”鄧爵士對鮑律師說。

“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吃,隻想趕去警局辦好師父的事,要不然師父很麻煩,每天要到警局報到。”鮑律師說。

“你這家夥,剛剛認識你沒什麼好感,想不到你挺夠義氣的,我喜歡你!”鄧爵士說。

“當日我就是相出鮑律師夠義氣,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,同時亦認他做徒弟,今天證實我當日沒看走眼……”我高興的說。

“鮑律師,不用麻煩你到警局走一趟了,你還是好好的躺一回,警局的事讓我處理就行了,要不然我每天見他也行,哈哈!”康妮輕松的說。

江院長洗了手,笑著走了過來。

“龍師父,你怎麼會打傷鮑律師的?”江院長不解的問。

“說來話長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向江院長解釋一遍。

“龍師父,恭喜你了,這樣我可以簽發出院證給你。老實說,你真是一位奇人,經過這麼大的手術,竟然不用一個星期便能出院,而且龍精虎猛的,醫學上恐怕很難解釋,但我還是要恭喜你,祝你日後事事順利。”江院長和我握手說。。

“江院長,你太客氣了……”我的手搭在江院長的肩膀上,接著把他帶到一旁說話。

“龍師父,你有話要和我說嗎?”江院長好奇的問。

“江院長,我今天出院了,非常感謝你多日來對我的照顧,你醫好我的病,我十分的感激,但我臨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,到底是誰派你陷害我的?”我五指發力,捉著江院長的脖子說。

“沒有,我什麼時侯陷害你了?”江院長很從容的笑著說。

江院長向我笑了一笑,內勁一吐,竟將我的手輕易彈開。我大吃一驚的,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,更不相信文質彬彬的江院長,竟有如何深厚的內勁……

“你……”我望著江院長的臉,竟說不出話,亦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“龍大師父,別嚇壞你的家人,放輕松一點,我不會害你的,但你也別想攻擊我,你不是我的對手,更不是張家泉的對手。你我會相遇,亦算是種緣分,放輕松一點,別皺起眉頭的……不好看……”江院長把我帶回沙發上。

我坐在沙發一言不發,腦海中想著江院長的身到底是友是敵?

“江院長,你和龍生有什麼好談的?”芳琪笑著問江院長說。

“龍師父說他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,怪我沒給他藥吃,所以我給他一大包消炎藥出院,你可要看著他吃藥,要不然可要回來打針了……”江院長笑著對芳琪說。

“江院長,你放心好了,我在家裡肯定是個好護士。”芳琪開玩笑說。

“江院長,這點我相信,謝大律師要師父吃,師父不敢不吃的,這是男人的死穴,我遇上雅麗後,深深感受什麼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呀!”鄧爵士嘲笑我說。

“這就好,我叫護士準備龍師父的復診卡,我先出去了,你們慢慢聊……”江院長說完後,便走出了房間。

“龍生,你怎麼坐在這裡發呆,一句話也沒說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父親問。

“沒什麼,我隻是想練功的事。對了,巧蓮不知道怎樣了,為何不見靜宜呢?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突然想起巧蓮的事。

“對呀!我就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。,原來是見不到靜宜……”芳琪說。

“我們快過去看看……”父親說完直走出房外,顯然比我們更緊張。

“師弟,你躺一會,我去看看就來”鄧爵士急著跟了出去。

“師兄,有什麼事,第一時間通知我呀!”鮑律師喊著說。

我們五個人,匆匆忙忙到巧蓮的房間,可是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,我馬上詢問當值護士巧蓮究竟去了哪裡,她們回答說在手術室還沒有出來,這回可槽糕了,幾個小時還沒有出來,那肯定不是小手術了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
“病人到底做什麼手術?”父親緊張的問。

“對不起,病人交代不準洩露,抱歉!”護士急拉走開。

對!我回來怎麼不見朝醫生向我道喜,巧蓮一定出了事,朝醫生在手術為巧蓮……

“芳琪,馬上打電話問靜宜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催促芳琪找靜宜問個清楚。

“別催我呀!心煩死了!靜宜的電話怎麼沒開呀!”芳琪抱怨的說。

“我們怎麼不到手術室看看呢?”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對呀!我怎麼沒想到!你怎麼現在才說?!

我說完,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,加速沖了出去。

記者發現,即刻向我湧了過來,我也管不了他們那麼多,直揍沖了出去。

當我來到手術室門外的時侯,看見靜宜在門外坐著,當我走上前的時侯,發現她並沒有哭泣,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,如果有大事發生,她一定是哭個不停。

“龍生,你回來了,我就知道你會沒事。”靜宜笑著對我說。

“沒什麼,巧姐不準我說,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,總之不是壞事就對了。”

“給我一個驚喜?”我坐在椅子上想著,巧蓮在醫院躺著,還有什麼好驚喜給我的?江院長剛才那份驚喜,才是天大的驚喜,我現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,這幾天意外之事,實在太多了……

芳琪他們幾個人追了上來,急著問靜宜關於巧蓮的事。我想父親問靜宜的話,她一定會說,沒料到她這次卻守口如瓶,看來這份驚喜應該是好事。

沒有多久,手術室的門打開了,朝醫生走出來,但巧蓮卻沒出來,我馬上過去問朝醫生她的回答和護士一樣,叫我們不用擔心,並說是一個好的驚喜,然而,問她是怎麼一回事,她和靜宜一樣守口如瓶,說什麼要尊重病人,真是煩死了!

“朝醫生,我們什麼時侯能見巧蓮呢?”我問朝醫生說。

“今天肯定不行了,十二小時後,我再問問病人的意恩,如果她肯見你們,那明天早上你們就可以見到她。總之,這是件好事,大家不用擔心。”朝醫生說。

“如果她肯見我們,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龍師父,別緊張,相信我,她肯定沒有事的。”朝醫生以誠懇的態度對我說。

“龍生,既然現在知道巧蓮沒事,你就別追問下去了,想必是件好事,我們就尊重巧蓮的意恩,讓她自己揭開這份驚喜吧,我們過去看看紫霜,走吧!”父親把我們拉走。

我邊走邊回頭望向朝醫生,她臉帶笑容的望著我,給我一種溫馨的感覺,而這份感覺很怪,好像兒子信賴母親那樣,為何兒子會百分之百的相信母親呢?就是憑這種感覺,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。

如果說朝醫生是我母親,她已經是個盡責的母親了,她救了我的命,對我細心的照顧和關心,也許這樣,我相信她……

我們來到紫霜的病房,當我們推開房門的時侯,就聽見熟悉的哭泣哀求聲。

這把聲音亦是我最討厭的,不用怎樣聽也知道是鳳英了。果然沒猜錯,鳳英坐在紫霜床前,不停又哭、又吵、又哀求的,氣得我滿腔怒火。我氣的是剛剛從朝醫生身上,得到母愛溫馨的感覺,而鳳英卻將繼母虐兒的可惡一面,送到我面前……

“鳳英,你又胡鬧什麼?”我發怒的走上前質問鳳英說。

“龍生,別生氣,你大病初愈。”紫霜小聲的說。

“鳳英,你跑到紫霜的房間來做什麼?”芳琪上前把鳳英捉在紫霜的手分開說。

“今天仙蒂又發我脾氣,她一生氣就出現紫……”

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與仙蒂有關,心想是不是和邪氣有關系。

“仙蒂怎樣了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仙蒂左臂上的傷口,同你一樣出現紫青之色,脾氣十分的暴躁,記得你們曾經說過,紫霜身上的靈氣,可以幫助仙蒂解掉邪氣,所以我找她幫忙,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……”鳳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說。

“龍生,你身上的邪氣,果然是仙蒂傳給你的……”靜宜驚訝的說。

“什麼邪氣?龍生身上有什麼邪氣?快說!”父親激動大聲的問說。

“邵爵士,別激動,先了解整件事再說。”鄧爵士忙安慰我父親說。

“快說!別瞞我!”父親氣得走上前,橫眉瞪眼直望著鳳英身上。

“別望著我,你問其他人……”鳳英顫顫抖抖的說。

父親的眼睛轉向芳琪的身上,芳琪無奈的望了我一眼,最後把我身上邪氣的事說了出來但她沒有說是出現在龍根上,掩飾說是不規定的時間出現。

“這個小妖女!”父親憤怒的轉身走出房間。

我們猜想父親是到仙蒂的房間,大家追了上去,但他發起脾氣的時侯,鄧爵士也不敢說什麼,隻是跟著他後面走,我想上前阻止父親,但鄧爵士即刻攔著我,還叫我別說話。

我今天終於見到父親發怒的模樣,原來他是如此的兇,甚至忘記爵士的身分,難道父母為了兒女的安危,便會盲目一切?可惜,我今世沒有兒女父親怒氣沖沖走到仙蒂的病房,大聲的咆哮。

“仙蒂,你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邪?他得罪你什麼了?”父親走到仙蒂的床邊。

“這位先生請出去,病人要休息。”護士上前替仙蒂解圍說。

“出去!不關你的事!”父親大聲的說。

“出去,別把事情鬧大……”鄧爵士把護士趕出去,順便把門給關上。

“你是誰?什麼邪?為何到我這裡破口大罵的?誰有空閒害你的兒子,你兒子又是誰?哼!媽,快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。”仙蒂坐在床上大聲的罵說。

“你!你!龍生就是我兒子!”父親沖上前,狠狠摑了仙蒂一巴掌。

“啊,龍生是你兒子?你是龍生的父親……”仙蒂驚惶中顫抖的說。

“你為什麼打我的女兒?我跟你拚命……”鳳英突然發狂的把我父親推倒在地上。

“哎呀!”父親不防鳳英從後推撞,驚叫一聲。

而我們也不相信鳳英會如此大膽,結果她這一推,將我父親推到病床上,不巧,額頭撞在床邊的鐵架上廣鮮血直流的跌在地上。

“爸……”我氣得一腳踢向鳳英的背後。

鳳英被我這一踢,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,剛好和父親扭做一團。父親發狂的捉起鳳英的頭發,將她的頭狠狠撞在地上,痛得鳳英大叫,同時亦發起狂,捉著我父親的頭撞在地面上。

“啊!我和你拚命!”鳳英將自己滿面是血的頭,撞在我父親血流滿面的臉上。

我氣得體內真氣翻騰,雙掌凝聚內勁,正想向鳳英劈出一掌,但身旁的鄧爵士比我更快馬上推走鳳英,拉起我父親,狠狠的加上一腳。

“我龍生不打女人,你竟敢打我父親,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!”我上前向鳳英的身上劈下一掌,但被鄧爵士捉著,我暗勁一吐,將他彈了開去,空掌直劈向鳳英的身上。

“不行!她會死的!哎呀!”突然有個人從我身後沖了過來,並且大叫了一聲。

雖然我發現從後沖上來的人是芳琪,可是我來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,結果這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,一口鮮血直噴在鳳英的身上,我整個人愣住了,不知所措。

“你會打……死她的……”芳琪擋在鳳英身上,接下我這一掌,最後不支倒地。

“琪姐!快抱起琪姐,叫醫生呀!”靜宜沖上前抱起芳琪,哭著說。

我聽到靜宜說什麼,很想抱起芳琪,很想馬上去叫醫生,但我僵硬的雙腿和身體竟然不聽使喚,也許我無法接受自己,竟會劈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,剎那間,我十分的害怕當日殺死無常真人的時侯,我也沒有如此害怕,亦不會全身顫抖,靈魂更不像離開了軀殼似的……

江院長和朝醫生很快走進來,也許剛才出去的護士,看見情形不對勁,所以通知了他們江院長命護士替我父親和鳳英止血,接著把所有的傷者送去急診室。鄧爵士陪著哭泣的靜宜,跟隨救護人員後面走,朝醫生則將我扶起坐在沙發上。

“朝醫生,你看著龍師父,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,我有兩位醫生幫忙,你不用過來了,你看著龍師父……”江院長交代完之後,急忙走了出去。

“龍師父,你沒事吧”朝醫生親切的問我說。

“我打傷自己心愛的芳琪,我沒用……我要神功有仕麼用……”我痛恨自己身上的神功,更痛恨自己的左掌。

“別這樣……”朝醫生捉著我的左手。

“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,現在又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,嗚……我恨我自己……無法接受……”我傷心的猛敲自己的頭,眼淚像泉水般,湧流而出。

“別傷害自己……抱著我……大聲的哭……哭了就會沒事……”朝醫生突然將我的頭,擱在她的肩膀上說。

我緊緊環抱朝醫生的身體,伏在她的肩上痛哭……

“我可以叫你龍生嗎?”朝醫生輕輕的問。

“嗯……”我應了一聲。

“龍生,之前你問我真真的情況,我沒有向你說出真相,其實她是被我趕走的,但她現在確實是在韓國的老家裡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趕回去嗎?”朝醫生問我說。

“為什麼……”我問了一句。

“真真她做錯了事,不敢接受事實,不敢面對將來,這樣脆弱的女兒,留在身邊做什麼?父母親看在眼裡隻會傷心,若對她長期的相勸,等於鼓勵她繼續脆弱,所以我把她送回韓國,我要讓她明白一件事,當身邊沒有家人親友的陪伴,自己便要懂得站起來。雖然她對我會有埋怨,但我是為了她好,希望她能盡快爬起來,如果她仍自甘墮落的話,就算留在我身邊也沒用,隻不過是件廢物。”朝醫生說。

對!朝醫生說得沒錯,我怎樣責怪自己也是沒用,最後我還是要自己爬起來,除非我死了,那就另當別論,我必需以最快的時間站起來,內疚不是現在要做的事。

“朝醫生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謝謝你……”我再次感受母愛溫馨的感覺。

“你父母親比我這個做母親的幸福多了,起碼他的兒子跌倒,很快便會站起來,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……”朝醫生無奈的說。

“真真是個聰明的孩子,她很快會回到你身邊,別擔心!”我望著朝醫生的臉說。

眼睛被眼淚清洗後,是否會變得比較明亮?此刻,望著朝醫生的臉,發現她臉上沒有一點老態,並且膚嫩光澤,沒有絲毫的皺紋,身上有一種高貴成熟的韻味,美態中透出強烈賢慧的氣質,身材更不用質疑,但我喜歡她身上那份親切和藹之感,多過性感豐滿的一面。

“你現在應該要去看你父親,為何還抱著我呢?”朝醫生臉紅的說。

“對!抱歉……”我馬上松開抱著朝醫生的雙手說。

“快去吧……”朝醫生拍拍我的手說:“怎麼了?”朝醫生露出唇紅齒白一笑說。

“謝謝你!”

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在朝醫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,接著驚惶奪門而出。

我隻道剛才那一口吻,完全不是好色之吻,而是兒子多謝母親的感激之吻。

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術室,才發現過於焦急,走錯了方向,應該是急診室才對,接著又掉回頭多跑一趟,除子關心父親和芳琪的病情外,同時亦似在逃避朝醫生。我為何要逃避她,我自己亦不知道,但我很佩服她對心理學的研究,懂得在適當的時侯,說出適當的話,至於真真的事是真或假,我現在不去想了當我來到急診室門外的時候,鄧爵士和靜宜坐著,沒想到臥病在床上的鮑律師,此刻也坐著輪椅前來慰問。當我看見靜宜的眼淚,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下。

“靜宜,芳琪怎麼了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嗚……”靜宜抱著我痛哭。

靜宜淒慘的哭聲,似平很不尋常,我緊張的追問鄧爵士和鮑律師,他們搖搖頭,涕淚交垂的避開我的追問。

“靜宜,芳琪到底怎樣了?”我緊捉著靜宜的肩膀說。

“琪姐……她……”靜宜繼續痛哭,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

“靜宜,你別哭,說話呀!”我緊張的說。

“琪姐……她……死了……嗚……”靜宜大聲痛哭的說。

“什麼?芳琪……死”我大吃一驚,全身顫抖,張口結舌,感到全身乏力。

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,這個消息猶如平地上起了一個霹靂,令我驚慌失措之外,體內的真氣急速往心脈一撞,眼前一片黑暗,感到暈眩,昏厥倒地……
第三章 仙蒂的邪氣

今天的事真是倒黴透頂,先是在法庭被打傷的鮑律師入院,接著鳳英一鬧,父親知道我因為仙蒂的關系,身上感染邪氣,結果怒氣摑了仙蒂一巴掌,誰料鳳英激動的和父親打起來,眼看父親頭破血流,激怒的情況下,我動了真氣,竟用內勁朝鳳英劈下去,芳琪怕我殺人,擋下這一掌,最後被擡進急診室。

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後,不知所措,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,更無法接受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,感覺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,失去靈魂般做不出反應,傻乎乎的站著,幸好朝醫生向我開解,使我及時得到信心,他亦給我留下一種親切感,猶如母愛般的親切,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,好比親在母親的臉上,沒有絲毫情色成分。

當我來到急診室的門口,鮑律師也過來看芳琪,誰料,靜宜卻告訴我,芳琪她死了,嚇得我全身顫抖,體內的真氣,急速往心脈一撞,肝部,疼痛之外,眼前是一片黑暗,不支暈眩倒地……

不知過了多久,我終於有了知覺,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,即刻想起芳琪和父親,但眼前頭上包著紗布的正是父親,而披著綠色披肩的正是芳琪,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,靜宜和鄧爵士都在這裡,我馬上互碰手指,是有知覺的,肯定不是做夢了。

“芳琪!”我沖動的把芳琪摟在懷裡,興奮的流下眼淚。

“嗯……我沒事……害你擔心暈倒……”芳琪緊緊的摟抱我,並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。

“芳琪,你沒事就好……對不起……”我激動的在芳琪臉上狂吻。

“好了,你們也真夠胡鬧的,竟說我寶貝女兒死了,真是的!”父親笑著說。

“邵爵士,你不是更胡鬧嗎?竟動手打人,結果打出了一個笑話。”鄧爵士說。

“哎,都是我不好,鬧出一個笑話,還要琪兒她……”父親內疚的說。

“什麼笑話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師傅,現在你和父親、巧蓮、紫霜、芳琪、師弟,全都一起住院了,這還不是笑話嗎?”鄧爵士說。

“是啊!這都是我一個人引起的,讓大家受累,實在抱歉!”我慚愧的說。

“不關你的事,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,不關你的事。”父親說。

“不!我當天洩露天機,導緻紫霜和巧蓮住院,更為了營救仙蒂,身上得到邪氣,最後導緻父親和芳琪受傷,而日前,我自以為是,挑撥張家泉和無常真人二人,結果激怒無常真人向我尋仇,結果在法庭上打傷鮑律師,我才是罪魁禍首,對不起大家了。”我慚愧的道歉說。

“師父,你沒有打傷他們,他們是為了救人自願受傷,你不用自責。我在此聲明,下次若有這種機會,應該到我了,你們不準在師父面前搶功。”鄧爵士說。

“鳴天,你很想還有下次嗎?”父親不滿的說。

“不是啦!”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去。

“對了,這不是病房,是什麼地方?我暈了多久?”

“龍生,這裡是急診室,你隻是暈了幾分鐘罷了,醫生說你沒事,對不起,剛才騙了你……”靜宜內疚的說。

“靜宜,你什麼時候學會戲弄我了?”我假裝生氣的模樣說。

“這都是鮑律師的主意,誰叫你打琪姐嘛!”靜宜嘟起了小嘴說。

“靜宜,別說了……”芳琪不讓靜宜說下去。

兩名護士手裡拿著文件,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。

“所有的病房已經準備好了,你們跟我過來吧!”護士說。

“什麼是我們的病房?”我問鄧爵士說。

“芳琪和你父親,有些報告還沒出來,並且要留院觀察一天,而你出院的時間已經過了,現在不住也要給錢,我幹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,多出一個房間,就讓靜宜休息,順便把記者全部趕走。”鄧爵士說

“走吧……好像來旅遊似的……”我雖然搖著頭說,但隻要芳琪沒事,什麼事也無所謂。

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,父親說有一件事還沒有解決,於是拉了我們到仙蒂的房間。我們進入房間,鳳英和我父親一樣,頭上都是包著紗布,她見我們來勢洶洶的走進來,馬上擋在仙蒂前面,再次顯示母愛偉大的一面。

“你們到底想怎麼樣,別欺負我們母女倆,不用你們再施捨。”鳳英罵著說。

“哼!”父親氣得說不出話。

“媽,你別多事!是不是龍生的爸爸來了,快請他坐下,倒茶!”仙蒂緊張的說。

仙蒂對鳳英的話,我們聽了啼笑皆非,真是氣不上來,相信父親也是一樣。

“請坐!”仙蒂急忙走下床,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,鳳英馬上把她扶著。

“不用了!我來這裡,主要是問你們幾件事,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。”父親說。

“什麼你不追究?那我們呢……”鳳英沖了過來,靜宜急忙擋在父親的前面。

“你想怎樣?”父親推開靜宜,走上前說。

“鳳英,你別亂來,如果敢動我父親一下,我肯定對你不客氣!”我指著鳳英說。

“媽!你又幹什麼了?!快請他們坐下!”仙蒂咆哮母親說。

“坐吧!”鳳英很不甘願的說了一句,回到仙蒂的身邊扶著她。

我們幾個坐在沙發上,仙蒂突然跪在地上,嚇了我們一跳。

“爸,剛才是我母親不對,您不要怪她,我代她向您認錯。媽,快跪下!”仙蒂說。

仙蒂喊了我父親一聲爸,氣得父親即刻瞪了我一眼,而身邊的人也忍不住偷笑,幸好我之前說過,要留仙蒂在身邊,以便向她報復,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臉。

“仙蒂,今天發生的事,我要重新考慮你的身份。”我即刻還以顏色說。

“龍生,你先不要生氣,我馬上叫我媽向你道歉!”仙蒂緊張的說。

“什麼!要我跪?”鳳英大吃一驚的說。

“你跪還是不跪?!”仙蒂大聲一喝。

“跪就跪……”鳳英蹲在仙蒂身旁。

“媽,你怎麼還是不軌?”仙蒂伸手摸向鳳英的腳說。

鳳英隻好無奈跪在地上。

“道歉呀!還用我教嗎?”仙蒂對鳳英說。

“對不起!”鳳英很不甘願的說。

“哼!受不起!”父親冷冷的說。

“爸,您別生我媽的氣,我叫她向您道歉了……”仙蒂低聲下氣的說。

“你母親打傷了邵爵士的頭,而且還是頭破血流,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?”鄧爵士不服氣的說。

“爵士?我媽打得他頭破血流?媽!”仙蒂握起拳頭打在母親身上。

“仙蒂,別這樣,給人看笑話了……”鳳英閃避著說。

“媽,你怎麼能夠打爵士的頭,萬一打傷了他,你有錢賠嗎?”仙蒂憤怒的說。

“仙蒂,剛才他打了你一巴掌,媽為了幫你,所以才和他打起來,我的頭也流血了……”鳳英低聲哭泣說。

“他是爵士,是尊貴的人,我給他打,肯定是我有錯,那是應該的,你怎麼能動手打他?如果你有本事,你就是爵士,是你的女兒打人,而不是你的女兒給人打了。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,你也不明白嗎?”仙蒂發怒的向鳳英打出一巴掌。

鳳英是流露母愛的偉大,還是對仙蒂過分寵愛了,還是說一般的寡婦,對待自己的掌上明珠,都會出現同樣的情形?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這一幕,簡直無法相信,鳳英對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唯命是從。

我們大家互望一眼,仿佛在互問對方,仙蒂的話是對還是錯。但這一幕也讓我肯定了一件事,我接受仙蒂是沒錯的,因為想整治鳳英,就要從仙蒂身上下手,根本不必和她鬥氣,這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妙計。

“算了!剛才發生的事,就到此為止,我主要是問你一個問題,你身上怎會有邪氣,又怎會把邪氣傳給了龍生,你快向我說實話!”父親生氣的問。

“我女兒身上沒有邪氣!”鳳英即刻說道。

“閉嘴!我不是問你,是問你的女兒,你給我閉上嘴巴!”父親憤怒的說。

“爸,別生氣,慢慢說……”我勸父親別生氣。

“不要管我,給我閉嘴!”父親說。

“是!”我馬上閉上嘴巴。

鄧爵士偷偷向我們做出不要勸說的手勢,現在我才明白,為何鄧爵士在電視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,原來父親的脾氣如此暴躁,我還是頭一回真正被他罵,看來母親不要他,是有原因的。

“媽,不是問你,就別出聲啦!”仙蒂對母親說。

“仙蒂!我在問你呀!”父親說。

“什麼是邪氣?”仙蒂反問我們說。

“就是身上的紫青顏色。”芳琪代我回答說。

“哦!原來你們問我這個問題,我身上有沒有邪氣,我不知道,但我左臂偶爾會出現紫青色,但不是時常出現,我也覺得怪怪的,隻是不是很在意,反正不是時常出現。”仙蒂很輕松的說。

“爸,我可以說話嗎?”我問父親說。

“當然可以。”父親望了我一眼說。

“仙蒂,你什麼時候發現有這個怪現像?是不是從小就有?出現的時候會不會痛?老實的對我說,慢慢想,不用急……”我要仙蒂仔細想清楚。

仙蒂低著頭,似在很用心的想……

“這……我想起來了,就是那位張伯,他介紹了一個人給我認識,當時他們沒說什麼,隻說要送我回家。途中,卻說要到屋子拿些東西,當時是中午,我見他的家很大,於是下車走走,突然,我身後被蛇咬了一口,他們很快便把蛇趕走,跟著給我抹上些藥,亦即刻止了痛,還給了我一千元,我看沒什麼,就不當一回事。”

對,冷月向我提過此事!看來張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練功。

“之後呢?”我忙追問說。

“張伯送我回家途中,不停問我傷口痛不痛,我說一點也不痛,接著他又說明天被咬一口,又可以多拿一千元,問我有沒有興趣,我當然說沒有興趣,可是第二天他到學校找我,掏出一千元,我又忍不住去了。最後,他們給我三千元,還送搖頭丸,條件是要我捐血,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,所以賺了……”仙蒂說。

“仙蒂,原來當日你的錢,就是跑去賣血?我的天呀!”鳳英歎氣的說。

“你總共捐了幾次血?”我問仙蒂說。

“兩次!又好像三次,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後,就沒這個錢賺了。”仙蒂說。

“身上的紫青之色,是捐血後出現的,對嗎?當時會不會痛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痛是不會痛,隻是心情很煩悶,很想找人打架,或者是跳舞等等。我記得當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,後來警方忙問我為何身上有針孔,我向他們解釋,他們卻說我講謊話,還動手打我,而我眼睛出事前,就是煩悶而打架,結果就這樣來到這裡了……”仙蒂說。

“我的天呀!女兒,你怎會這麼笨呀!”鳳應痛心的說。

我現在總算了解,為何仙蒂時常動手打人,原來是邪氣在作怪,我不禁回想剛才的事,如果我身上沒有邪氣,我會不會沖動踢鳳英?雖然說她打我父親,但內心的煩悶卻時常出現,好比我捉江院長的時候……

“爸,我們別怪仙蒂了,他也是被張家泉利用,我們還是出去吧……”我沒有心情在繼續說下去。

“鳳英,現在事情都搞清楚了,是你的寶貝女兒,將邪氣傳到我兒子身上,你不能怪我當時會生氣,既然你的女兒是被人利用了,我亦十分同情,你們安心在此養病吧!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,你疼愛你的女兒,我也疼愛我的兒子,今天這一戰,算是為兒女一戰,被在想這麼多了……”父親歎氣的說。

“那紫霜的靈氣……”鳳英哀求的說。

“以後再說吧!”我替父親答了這句話。

“走吧。”父親說。

“哎,不用了!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吧……”父親望了仙蒂一眼,不斷搖頭說。

我們回到紫霜的房間,紫霜看見我們個個受了傷回來,不禁大吃一驚,忙追問發生什麼事。

“剛才父親過去……”我簡單說了父親為何會受傷的原因。

“是鳳英打的!”紫霜怒發沖冠的走下床,鞋子也不穿的沖了出去。

靜宜算是夠機警的,懂得擋在門口,算是暫時把她截住。

“紫霜,你先別沖動,現在已經沒事了,所有事都是一個緣分,父親算是避過血光之災,要不是在這裡發生,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車禍,現在避了不是挺好的,劫數這回事是避不掉的,好像我的天劫一樣。”我以風水師哄人的技巧,將他們把不開心的事說成是件好事,但他們聽了卻很高興,世人就是這般愚昧。

“琪姐,你的傷沒事吧?”紫霜冷靜下來後,馬上過去慰問芳琪。

“我當然沒事,你不用擔心。”靜宜把紫霜牽回床上。

“師父,現在怎麼辦?”鄧爵士問我說。

“我現在還沒想清楚,心裡頭還是很亂。”我苦笑著說。

“我以為無常真人死了就會沒事,現在沒想到……”父親感歎的說。

“對了,龍生,你怎麼知道是張家泉要仙蒂的血,好像知道一切似的?”芳琪說。我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光碟。

“哎呀!這裡沒有電腦……”我掃興的說。

“師父,我房間有手提電腦。”鮑律師即刻說。

“還是師弟你行,我們過去看吧……”鄧爵士主動推鮑律師的輪椅。

我們走去鮑律師的病房,現在走廊上很清靜,除了護士之外,沒有外人走動,好像家裡一樣,真是奢侈的享受。

我們進入房間,馬上搬出鮑律師的電腦,播放冷月給我的光碟。當熒幕出現畫面的時候,所有人緊張的說不出話,但是看完之後,大家卻搶著有話說。

“龍生,原來婷婷是張家泉座下十二聖女之一?”芳琪驚訝的問。

“師父,那個黑衣人是誰?”鄧爵士問說。

紫霜沒有發問,隻是傷心流淚。

“紫霜,你不要為死去的聖女傷心了。”靜宜對紫霜說。

“靜宜,你誤會紫霜了,她的傷心不是因為死去的聖女,而是沒了紫彩龍穴,亦因為這個原因,之前她才會出現悶悶不樂,失去信心的一面,別忘記龍穴可以牽住主人的精神和命運,紫霜也不能例外。”我愁悶的解釋說。

“龍生,此話何解?”芳琪緊張的問。

“我受了傷,無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煉神珠,因此讓他破壞了龍穴,然而,黑衣人收服了赤煉神珠,龍穴本是歸他擁有,但聖女吐的血,無意中又把龍穴給霸占了,所以紫霜失去了龍穴而傷心,這些都是天意……”

“可惡的仙蒂,要不是她便不會發生此事……”紫霜沖動的走出去,這次是我把她攔住,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順,所以早已有所防備。

“紫霜,記者天意不可違,你要相信我龍生,一定會找到更好的龍穴給你父親,況且這對我來說,是件輕而易舉之事,你忘記還有一座龍猿山嗎?總之,你千萬不要動氣,打病初愈哦……”我捉著紫霜的手,找個借口安慰她。

“真的?”紫霜問我說。

“你不相信我了嗎?”我反問紫霜道。

“相信!”紫霜點頭說。

“龍生,你怎會得到這張光碟?”父親問我說。

父親果然問出一個好問題。

“這片光碟是冷月交給我,我之前不是說過,她是鐵筆神判的後人,當晚她就是想奪取神珠,可是張家泉太多人了,她肯定自己無法搶到神珠,故不敢輕舉妄動,以免打草驚蛇,所以拍下這個片段,讓我了解張家泉的厲害,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。”我解釋說。

“這個冷月也夠大膽的,敢孤身犯險……”鄧爵士誇獎的說。

“龍生,你身上的紫青之色,是不是和張家泉有關系?他練的是什麼功?”芳琪問。

“張家泉練的是鐵筆派萬毒掌,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與萬毒掌有關系,但我肯定是仙蒂傳給我的,相信沒有十成也有八成。”我憂心忡忡的說。

大家聽到我這麼說,愁眉苦臉的不發一言,我隻好說出自己心中的決定。

“既然大家已經知道張家泉的厲害,我們攻擊他的決定,需不需要暫時擱置,或者再從長計議呢?”我問大家的意見。

“不!我們不能退縮,現在報章上已經做出攻擊,在商言商,這是個好機會,我們當它是一門生意,沒有退後的理由。”父親堅決的說。

“對!我們沒理由怕他的,難道他殺我們不成。”鄧爵士支持我父親說。

“好吧!張家泉明天舉行記者會,我們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,何況我們現在多了一個籌碼,就這樣決定吧!”我贊成的說。

“龍生,明晚是慈善夜,這方面你已安排了嗎?”父親提醒我說。

“爸,我會準備一切,現在大家都受了傷,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層,讓你們可以自行療傷,要不然明天可不夠精神,還是那句話,絕對不能外傳。”我笑著說。

“好啊!師父開始教我們練功了。”鮑律師興奮的說。

“龍生,我們也可以學?”芳琪驚喜的說。

“當然可以,我還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層。”我望著紫霜說。

“謝謝。”紫霜向我點點頭。

“師父,我有一個問題,不知道可以問嗎?”鄧爵士吞吞吐吐的說。

“鄧爵士,你是否想問我能否傳給雅麗呢?”我笑著說。

“師父真是料事如神,可以嗎?”鄧爵士說。

“當然可以,如果雅麗沒精神,誰替我找辦公室?同樣是那句話,她不能傳給別人。”我點頭答應的說。

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,接著,我將紫霜安排在床上,向她講解第二和第三層心法,等她了解之後,我才開始教他們靜坐和吐納法,並正式傳授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給他們。我很高興能將心法傳授給他們,尤其是鮑律師和芳琪,起碼減少心中那份內疚……
第四章 天狼君組織

今天我們很早起身,鄧爵士和靜宜也一早到了醫院,所有人經過昨晚的練功,加上清靜的睡眠後,精神上好了很多,尤其是芳琪和鮑律師,說話的語氣亦比昨天響亮,表示體內的痕血已經散開。紫霜沖破第三層天罡修元心法,體力和步伐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,婷婷亦由深切治療部轉送私人病房,唯獨仍不見巧蓮的影子。

江院長巡視病房,所有人都可以出院,但他始終不肯透露巧蓮的消息,隻說巧蓮暫時不想見我們,想給我們一份驚喜,並告訴我們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時後的驚喜。可是,我對江院長說的話,隻能半信半疑,至今,還不清楚他是敵是友。

當我們向江院長抗議想見巧蓮一事的時侯,靜宜最後無奈的走出來,坦白告訴我們,她已經見過了巧蓮,要我們不用擔心,但她始終不肯說巧蓮在哪裡,隻是要我們耐心等侯最後,我們隻好相信靜宜了。

“既然靜宜要為巧蓮守秘密,我們也不好為難她,現在我們各自回家,先沖個涼換件衣服,三小時後在牡丹樓用膳,然後一起出發到張家泉的記者會,你們不妨先想好有什麼要說的,免得臨場手忙腳亂。同時,亦別忘記今晚的慈善夜。”父親交代我們各自準備,以迎接忙碌的一天。

“龍生,我送你回去。”父親說。

“我想先去探望婷婷,順便問她一點資料,你們先回去吧!”

“師父,不用這樣麻煩,我先送邵爵士,然後送師弟回去,你就坐你父親的車回去,司機送你回去後,再回去接你父親。”鄧爵士提出意見說。

“師兄,你真的送我回去?”鮑律師笑著問鄧爵士說。

“是啦!你是病人嘛!走吧!”鄧爵士笑著說。

“好!就這樣決定,順便代我問侯婷婷小姐,千萬別為難她,走吧!”父親說完轉身便離去。

“靜宜,你幫忙收拾收拾,我去探望婷婷,很快回來。”

“好的,代我問侯婷婷。”靜宜說。

“芳琪、紫霜,我們一起過去吧!”

“我們也去?”芳琪好奇的說。

“有什麼問題?我想讓紫霜和婷婷見個面,免得紫霜氣婷婷的姐姐,搶走紫彩龍穴一事。”我解釋說。

“我才不會這麼小器,如果要氣,也是氣仙蒂,怎會氣婷婷……”紫霜不悅的說。

“紫霜,我希望你暫時能夠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氣,現在我很需要她們的幫助。總之,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個好的風水地給你父親,我不會令關先生不高興,相信我……”我握著紫霜的手說。

“我當然會相信你,成大事不拘小節的意思,我亦是明白的,走吧,看誰比較快到達婷婷的房間!”紫霜甩掉我的手,沖出門外。

“你還不快追,我隨後就到……”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說。

“好!”

我即刻以七星神功,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,試問現在的我,又怎會追不上紫霜,隻是發了三成功力,便趕在她的前面。

我趁追上她身邊的時侯,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,氣得她使勁往前沖。我了解習武者的自尊心,故意讓她趕在我前面,但卻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,看來她真的完全恢復狀態了。

“紫霜,你贏了!”我假裝歎著氣說。

“你別騙我了,我知道是你故意讓我的,我現在又怎會是你的對手呢……”紫霜說。

“紫霜,你別這樣說,目前我還要學習你身上那份勇氣,我尊重你多過尊重我自己,包括身上的武功……”

“龍生,我知道你不想我難受,但你不用故意遷就我,難道你沒有聽說過,‘女人永遠希望身邊的男人強過她’這句話嗎?”紫霜臉紅的說。

“嗯,以後就讓我永遠守在你身邊保護你!”我握著紫霜的手說。

“快放手,芳琪來了……”紫霜羞怯的想甩開我的手說。

“你們跑得可真快,說什麼話說到臉紅了?”芳琪望著紫霜笑著問。

“龍生說,他以後永遠守在我們身邊,保護我們啦……”紫霜臉紅的說。

“龍生會不會永遠保護我們,我就不知道,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保住巧蓮半個肝,你說我講得對嗎?”芳琪戲弄我說。

“總之,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保鏢,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。”我試探芳琪和紫霜說。

“什麼事?”芳琪第一個問。

“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,你們覺得怎麼樣?”

“好啊!我沒有意見,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。”芳琪即時回答說。

“紫霜,你的意見呢?”我問紫霜說。

“我不敢給任何意見,但我全聽你和芳琪的,隻要你們認為沒問題就行了。”

“好吧!欠人的東西總該要還,更何況還是人情債,如果有機會不還的話,日後肯定會遺憾終生,我知道怎麼做了,進去吧……”我捉定主意說。

我們走進病房,正好看見婷婷吃著早點。她見了我們,感到很驚喜,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,露齒一笑的向我們點點頭。

“婷婷,這兩個你都見過了,芳琪和紫霜。”我順口介紹當開場白說,其實婷婷何止見過芳琪,就算芳琪衣內的胸罩也都見過了。

“婷婷,你好!我們又見面了,今天精神不錯哦……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呵呵……我們見過面了,還需要介紹嗎?謝律師,你好!”婷婷急忙將被子扯上,以遮掩沒戴上胸罩的胸部說。

“我這次來見你,主要有幾件事,除了非常感激,要向你緻謝外,還要親口對你說聲謝謝,另外,我父親和所有的朋友,也托我問侯你,並祝你早日康復。”

“我幫你是應該的,職責所在……”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說。

“職責,是盡了做妹妹的責任?”我不想兜圈子,更不想試探我的恩人,直接暗示我想說的話。

“你怎知道我有個姐姐,你相術的功夫很到家……”婷婷小聲的說。

“如果我的相術到家,就不會猜你辦父親的喪事,而猜你辦姐姐的喪事了,對不起,勾起你不愉快的回憶。”我明顯暗示的說。

“看來你已知道我很多事……”婷婷低聲抽泣的說。

“婷婷,我和你算是有緣分,況且大家都是女人,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了,沒必要拐彎抹角的,我們彼此間都不是仇人,而你有恩於我們的龍生,這點我們都很清楚,我們把你當成是朋友,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,有什麼話就坦白說。這位紫霜小姐,她就是你姐姐所擁有的龍穴的前主人。”芳琪說。

婷婷突然以兇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,我即刻擋在紫霜面前,但紫霜卻把我推開。

“你就是那個龍穴的前主人,這麼說,你是十靈女了?”婷婷以不友善的語氣說。

“沒錯!就是你姐姐搶了我父親的風水地,你想怎麼樣?”紫霜走前一步說。

“當日要不是你滴下十靈血在龍穴裡,神珠的威力就不會這麼大,張家泉便能制服它,而不用他師父出動,我姐姐就不會死,我……”婷婷撥開身上的被子,手握雙拳爬起身,企圖想攻擊紫霜,但很快又松開拳頭,身體放軟的跪在床上哭泣……

真要命!如果婷婷真是打起來,也許比較好,可以分開我的注意力,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,胸前那對豐滿的彈乳,雙峰插雲般的豎在我眼前,而鈕扣間的隙縫,恰好與我的視線成了水平線,彈實雪白的乳球,教我看了全身發燙,難受要死了!

“婷婷,你理智一點,每一件事都有成敗好壞的結果,你姐姐當上聖女的一天,注定不會有好下場,然而,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龍穴上,會害死一條人命的話,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樣做,但你也要弄清楚一點,到底是你們侵犯紫霜的龍穴,還是她的龍穴上門找你麻煩,別再為你姐姐添加罪業了……”我安慰婷婷說。

“嗚……”婷婷伏在枕頭上痛哭。

“婷婷,別這樣,我們不是來害你的,別把我們當仇人,你要振作起來,我見你抱起姐姐屍體的一幕,心裡實在很難受,但我發現她還沒有合上的眼睛,似在叫你趕快離開,別步上她的後塵,這也許是我的錯覺,但我可以肯定一點,她不想你出事,相信她很疼愛你這個妹妹吧!”芳琪摸著婷婷的秀發說。

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,我怕她會動手打婷婷,馬上擋在她的前面,結果紫霜踩了我一腳,用力把我推開。

“婷婷,你現在要做的一件事,就是為你姐姐報仇。至於,你想找張家泉的師父,還是找我都無所謂,但你要盡快恢復功力,要不然你肯定無法替你姐姐報仇,聽著口訣‘行氣,深則蓄,蓄則伸,伸則下,下則定,定則固,固則萌,萌則長,長則退,退則天,混元氣,神貫通,散則無形,聚則成形’明白嗎?”紫霜說。

婷婷望了紫霜一眼,紫霜仔細的,慢慢的,再念一遍。

“婷婷,你要用心記著,閉上眼睛,運起丹田之氣,蓄在胸口,將氣擴散雙臂,沿下至指尖,雙掌一翻,掌心向天,握拳提氣,吐氣松拳,頭仰天吸氣,直入丹田,吐氣行走手太陰心經,少海就傍於三裡,陽陵遠達於曲池……”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層心法傳給了婷婷。

“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婷婷問紫霜說。

“我可沒有幫你,隻不過嘴巴動一動罷了。你必需靠自己去練功,成不成功,不關我的事,況且這套心法是龍生的,我隻是替他念出來罷了。我肯念給你聽,原因隻有一個,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,所以我沒有必要害你。你們慢慢談,我先過去找靜宜,免得有人看我不順眼。”紫霜說完走了出去。

“你我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……”婷婷不停重復的念這一句。

“婷婷,紫霜說得沒錯,你和她的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。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壞她父親的龍穴,氣得要沖出門口找你洩恨,幸好被我們勸解,明白了罪魁禍首不是你,所以忍下這口氣。她和你一樣是受害者,也不好受……”芳琪勸解說。

我發覺芳琪開始懂得說話的技巧,少了以前那種冷艷高傲的態度,我想她是受了巧蓮的感染吧!

“對!我剛才太沖動了,我不應該怪紫霜,仇人是張家泉的師父,是他親手捉起我姐姐的!”婷婷恍然大悟的說。

我突然想起冷月,因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屍體,所以無法向警方舉報,現在正好向她問個清楚。

“婷婷,你將你姐姐的屍體,葬在什麼地方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張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屍體還給我,所以我和他勢不兩立,亦因為這樣,我才和無常真人打起來,但我當時根本沒有功力,簡直不是他的對手,失敗!”婷婷說。

“張家泉怎麼可以不將你姐姐的屍體還給你?他怎麼對你說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張家泉說他師父不肯交出來,還說聖女逝世後,他要盡點心意,為她做超渡的儀式,好讓我姐姐得到安息,但我不相信他師父會這樣做,哪有做超渡僅式的時侯,是不準家人參加的,這算什麼超渡嘛!”婷婷生氣的說。

聽婷婷這麼說倒是很怪,張家泉要一具女屍做什麼,總不會又是用來練功吧?

“婷婷,你姐姐是處女嗎?”我忍不住問婷婷說。

婷婷聽我這一說,臉上又紅又赤的,芳琪也好奇的望著我。

“婷婷,你別誤會,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,而是想起張家泉會不會利用你姐姐的屍體練功,如果是處女的話,就有很大的機會。”我忙解釋說。

“什麼?張家泉拿我姐姐的屍體練功?”婷婷面紅耳赤的說。

“這隻是我猜想罷了,未必是這樣,也許真的是超渡……”我即刻安慰婷婷說。

“所有的聖女都是處女身,那我姐姐……嗚……”婷婷又抱著枕頭痛哭。

“真可憐……”芳琪忙遞上紙巾給婷婷,不停歎氣的說。

“婷婷,事實未必是這樣,這隻不過是我猜疑罷了,你先不要傷心,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我勸解的說。

“我現在該怎麼辦?”婷婷抹掉眼淚,無助的問我說。

“現在不是你想怎麼辦,而是張家泉放不放過你的問題,我想你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訣練功,先把身體調養好,就算有人找麻煩,你打不贏對方,起碼也有力氣逃跑,至於報仇的事,一切等你恢復功力再說吧,現在我隻能希望張家泉不會找你麻煩,總之,你一切要小心。”我擔憂的說。

“龍生,張家泉不會找婷婷的麻煩吧?她隻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,是不是你多慮,祀人憂天了?”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淚說。

“芳琪,並不是我多慮,亦不是我想嚇唬她,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聖女,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,配上天支的五行局,成為天幹地支的六十甲子陰陽配,若將肖鼠、虎、龍、馬、猴、狗靈女的血加在一起,便成了幹支的陽血。如果將牛、免、蛇、雞、羊、豬靈女的血加在一起,成了幹支的陰血,非但六合化氣,亦可練成天地六十陰陽掌,少了婷婷,張家泉怎麼辦?哎呀!”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。

“什麼事?”芳琪問。

“婷婷,據我所知,張家泉已修練萬毒掌,天地六十陰陽掌又是誰修練的?十二聖女,到底是歸無常真人,還是歸張家泉或是他師父的?”我問婷婷說。

“十二聖女的主人,是歸張家泉的師父——天狼君,沒有他的命令,張家泉也不能調動十二星宮的人。至於,你說的什麼天地六十陰陽掌,我就毫不知情,但我可以肯定一點,我和姐姐的空缺,天狼君一定會找人補上,亦有很大機會找我回去,這點我十分的同意。”婷婷說。

“我有一點不明白,既然聖女的位置如此重要,天狼君怎會犧牲座下的聖女呢?難道聖女很容易找嗎?”芳琪問婷婷說。

芳琪果然很有智慧,輕易瞧出問題的重點,也許這與她大律師的職業有關,總會想些難以回答的問題,讓對方去解答。

“十二星宮有兩位使者,稱為陰陽二使,一旦宮主出事,將由左陽使上位,有時侯宮主月事來潮,每月的聖血亦由左陽使獻上,陰陽二使亦是處女身,就算犧牲了我,他們也不會著急,問題是我背叛他們,會不會慘遭他們殺人滅口,這個可能性很高。”婷婷解釋說。

“什麼!你每個月都要抽血給天狼君?”芳琪驚奇訝異的說。

“我們不止每個月抽血給天狼君,甚至月事的衛生棉也要給他……”婷婷尷尬的說。

“變態!天狼君要來幹什麼?”芳琪睜大著眼睛說。

我心裡偷笑,芳琪這位留學的大律師,怎會知道這些奇異之事,不過,這件事似很熟悉,突然想起了劉美娟的宮靈血……

“天狼君說血是祭陽神之用,經血是祭陰神之用。”婷婷忙解釋說。

“我的天啊!哪有用這些東西祭神的,不對!美娟不是好像也……”芳琪愕然的瞪著我說。

一言驚醒夢中人!我剛才正好想起劉美娟的宮靈血,沒想到芳琪也想到這方面,熟背法律條文的律師,記憶力實在不簡單。

“沒錯!當晚張家泉就是急著要劉美娟的宮靈血,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,究竟有什麼陰謀呢?”我不停的問自己說。

“龍生,看來婷婷的處境很危險,我們不能不保護她。”芳琪緊張的說。

“婷婷,你知道天狼君所謂的陰陽二神,供奉在什麼地方嗎?”我問婷婷說。

“這個我不知道,我們自小被天狼君收養,便住在十二星宮裡,除了十二星宮之外,關於天狼君的事,我們都不是很清楚,但有一點倒很奇怪,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歲,便會升為星姥,榮登星像門,五十歲便譽為宿姥,直入星宿門,除了享受榮華富貴和自由外,什麼事也不用做,更不需要練功和抽血了。”婷婷說。

“這有什麼好怪的,五十歲都快更年期了,還能做什麼?”芳琪脫口而說。

“不!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後,除了輩分特殊之外,便不會和我們見面。天狼君說過,隻要我們勤於練功,平安無事到了三十七歲,便會和她們一起生活,情形和十二星宮一模一樣,我們想見以前的姐妹,隻能等三十七歲了。”婷婷說。

“婷婷,照你這樣說,不管什麼大事或慶典上,都不會見到星姥和宿姥了,我說得對不對?”我問婷婷說。

“對!不過,十二星宮沒舉行過什麼慶典,所有的慶典隻有輩分高的星姥才有資格參加,因此進入星像門的願望,則成了十二星宮最大的動力。”婷婷說。

我冷不住發出一聲冷笑。

“龍生,你笑什麼呢?”芳琪好奇的問。

“我笑你們這些聖女,還沒摸到星像門的邊,就已經兩腿一伸,踏進地獄門,和往日的姐妹們見面……”我搖頭歎氣的說。

“為何這樣說?”婷婷驚訝的問。

“理由很簡單,這麼大的組織,不會沒有下人使喚吧,甚至慶典上也要人幫忙的,試問怎會沒見過往日的人呢?相信理由隻有兩個,第一個是,三十七歲後沒有利用的價值,殺人滅口;第二個是,更有利用練功的價值,所以要犧牲。別忘記三十七歲,剛好輪過生肖本命第三圈,亦是闖了三關,到時侯用來破宮,可增加不少功力,至於耗盡元氣的軀體,留下又有什麼用呢?”我解釋說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天狼君在我們三十七歲,便假以榮升星像門,暗中把我們殺掉?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……”婷婷雙手緊抓著枕頭,身體顫抖的說。

“天狼君應該是破了處之後,再吸取其身的元氣,然後棄之……”

“沒想到現今社會還有這等殘忍的事,真是悲呀!”芳琪歎氣的說。

“婷婷,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,如果你姐姐這次不死,最後你和她隻會在黃泉路上碰面,這次她的犧牲算有價值,起碼保住了你這個妹妹呀!”我無奈的說。

“姐姐……嗚……”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頭說。

“龍生,現在該怎麼辦?沒理由讓婷婷待在這裡,等侯天狼君來捉的……”芳琪說。

芳琪說得很有道理,如果轉換病房也不是好辦法,況且這裡的江院長更恐怖,也許是張家泉的人,這可要想個萬全之策。

“婷婷,這樣吧,你身上現在的傷隻不過是內傷,待在醫院也沒有意思,要不,跟我們一塊走,總好過待在這裡坐以待斃的。”

“婷婷,龍生這個方法不錯,是個很好的建議,你就跟我走吧,我們會照顧和保護你,什麼事也不用擔心。”芳琪鼓勵婷婷說。

“我怕紫霜她……”婷婷小聲的說。

“婷婷,這點你可以放心,紫霜是個明白事理之人,要不然她也不會主動把口訣念給你聽。告訴你,她若要找你麻煩,昨晚已經找你了,我們今天還有機會見面嗎?總之,紫霜那方面的事,你不用擔心。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謝謝你……”婷婷點頭感激的說。

“芳琪,你幫她換衣服,等會到靜宜那兒,我先吩咐護士辦離院手續。”

“好的!快去吧!”芳琪點頭同意的說。
第五章 終於回家了

今天終於正式和婷婷說心底話,亦從她口中得知張家泉很多事,最可怕是張家泉的師父天狼君,背後那股隱藏著的實力和武功,除了他之外,還有一個可怕的江院長,前路可說是危機四伏,不得不讓我憂心忡忡。

婷婷原來對紫霜有很大的誤會,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,表面上和她鬥氣,但內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,臨走時還念出口訣,讓婷婷能早日康復。由於我們擔心張家泉的師父會殺婷婷滅口,決定把她接回家裡住,免得她遭毒手,最後,芳琪替她換衣服準備迅速出院,而我則為她辦出院手續。

我走回自己的房間,盼咐護士辦理婷婷的離院手續,靜宜和紫霜已準備好一切,等待芳琪前來會合。紫霜見了我,便問起關於婷婷的事,我將所有的事說給她聽,她兩人聽了後,異口同聲破罵天狼君的手段,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,唯一僥幸的是,婷婷姐姐的死,無意中讓婷婷脫離魔掌,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。

門外傳來了腳步聲,我靈敏的聽覺,輕易聽到芳琪和婷婷在門外的談話聲。

“芳琪她們到門外了,我們別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,免得她又傷心了。

“你聽見……”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,接著望向隔音的門說。

芳琪和婷婷兩人,果然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
“婷婷過來了,她是靜宜。手續辦好了嗎?”芳琪介紹說。

“我們等護士拿帳單進來”我回答說。

“紫霜、靜宜,你們好。”婷婷小聲的打招呼說。

“婷婷,快過來坐,別站著……”靜宜上前扶著婷婷說。

紫霜馬上讓個位子給婷婷,我想也是時侯讓紫霜和婷婷當面消除內心的隔閡。

“謝謝。”婷婷微微一笑的說。

“龍生,你的耳朵很靈呀!”靜宜笑著說。

“是呀!自從沖破天罡修元第六層心法後,就有這個意外收獲,等紫霜沖破第六層,亦會像我一樣。”我對紫霜說。

“嗯……”紫霜點點頭說。

“對了,既然你們兩個坐在一起,是否應該握握手,不再為龍穴的事,鬧得不愉快呢?”我充當和事佬的說。

“紫霜,剛才我想錯了,你別記在心上,如果可以的話,我願意將龍穴歸還給你,畢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。”婷婷尷尬的說。

“算了!天意如此,我們就順其天意,別再為這件事煩惱了。”紫霜大方的說。

我望著沙發上的芳琪、紫霜和婷婷,她們三個果真是美人,如果加上冷月,便是四大美人。不知道什麼時侯,我才有機會真正擁有這四大美人。

“龍生,你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?帳單來了呀!”芳琪拍了我一下說。

“我身上沒有錢包……”我拿起帳單,尷尬的說。

“讓我來吧!”芳琪從手袋掏出白金卡,即刻交給了護士說。

“我忘記要帶仙蒂到記者會,我去通知她們換衣服。”我說完走出房外。

我想起要帶仙蒂到記者會,於是過去要鳳英和仙蒂換衣服。由於仙蒂眼睛的紗布還未拆掉,所以鳳英強烈反對外出,但仙蒂聽見我要帶她出去,隨即炮轟母親的不是,鳳英隻好唯命是從,不再做任何的抗議,我亦樂得瞧見鳳英一臉無奈的模樣,帶著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。

我們一行七個人走到醫院門口,才發現父親的車坐不下七個人,於是我和鳳英母女倆搭乘計程車,以便讓芳琪她們幾個,可以好好的與婷婷增進感情。

回到家裡,發現師母竟然在家中等著我們,當她發現芳琪把婷婷婷帶了回來,不禁感到好奇,接著看見我把鳳英和仙蒂也帶回家,錯愕中愣了半晌,直到靜宜喊了她一聲,她才如夢初醒般,懂得幫忙把行李搬進屋裡。

“媽,這裡是什麼地方?”仙蒂問鳳英說。

“這裡是龍生的別墅。”鳳英回答說。

“別墅?是不是有遊泳池和花園的那種?”仙蒂興奮緊張的問。

“是的,別這麼大聲,讓人笑了……”鳳英尷尬的牽著仙蒂走進屋裡。

走進屋裡,仙蒂急著要鳳英講述屋內的情形給她聽,鳳英一邊講,仙蒂不停發出贊歎聲,我不敢想像她見到心連心的浴室後,會有什麼更激動的表情,然而,她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,亦是我想要的,隻不過她對金錢和物質的追求欲,令我有些意外,更難以想像這種貪婪的心態,竟會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上。

“玲姐,這位是婷婷……”芳琪介紹婷婷給師母認識,但她稱呼師母為玲姐,似乎別有用心,也許要擡高師母的身分,免得婷婷誤以為師母是個傭人。

“玲姐,你好,打攪你了……”婷婷勉強撐起身子向師母握手。

“不!你坐下,別站起來,看來你的傷還很重。”師母即刻讓婷婷坐下。

“我先進去沖些咖啡和果汁給你們。”靜宜說完走進了廚房。

“靜宜,我幫你……”師母轉身跟了靜宜走去廚房。

芳琪介紹師母和婷婷認識後,靜宜便走進了廚房弄些飲料出來,而師母則迫不急待跟了進去,想必是追問靜宜一切。

我則坐在沙發上,享受在家的感覺,尤其是在醫院住了這麼多天,現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,感覺上和平時是不一樣,但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,有了性緻勃勃的樂趣,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宮的聖女,好像添加幾分靈氣似的,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,猶如仙境一般……

過了一會,靜宜端了香濃濃的咖啡走出來,隨師母身後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。

“龍生,巧姐不在,你將就一點,試試我泡的咖啡如何。如果真是不行的話,我馬上泡過另一杯給你。”靜宜端上咖啡給我說。

“謝謝!”我馬上站起身,接過靜宜為我泡的咖啡,不管這杯咖啡泡得如何,我一定要把它喝完。

“讓我也試試靜宜泡的咖啡……”芳琪笑著倒了杯咖啡品嘗。

我和芳琪試過後,異口同聲都贊靜宜的咖啡泡得不錯,但還是覺得巧蓮泡的比較好,也許是習慣問題吧!

“龍生,這是你要我請來的臨時鐘點女傭,她叫祥嫂,你有什麼特別事要盼咐她做的嗎?”師母把傭人祥嫂帶到我面前。

我突然想起心連心的浴室,應該可以打開了,但清洗這麼大的浴室,要她一個人做相當吃力,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,摸了摸口袋又沒錢,於是拍拍芳琪的玉腿。

“身上有錢嗎?”我小聲的問芳琪說。

“有!你自己拿……”芳琪將整個錢包給了我。

“祥嫂,你好,我想你幫我清洗浴室,務必要用消毒劑清洗每一個角落,包括天花板和飾物。這兩千元當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勞,工錢會另外再給你,你有什麼問題嗎?”我禮貌的對祥嫂說。

“沒問題,全包在我身上,我會好好的清洗,謝謝你的賞錢。”祥嫂感激的說。

“記著要先從高至下,從外至內清洗,你去忙你的吧……”我笑著說。

“是的”祥嫂很高興隨著師母,到心連心的浴室去。

“龍生,我安排房間給婷婷,好嗎?”靜宜說。

“好呀!麻煩你了。”

“婷婷,我幫你拿行李,慢慢走。”紫霜說。

“婷婷,我扶你。”芳琪主動說。

“嗚……”婷婷突然哭了起來。

婷婷,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沒什麼,我隻是太激動罷了,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,心裡十分的感激,謝謝……謝謝……”婷婷激動的說。

“傻女孩,先去房間休息吧!晚點我叫祥嫂煮些粥給你……”

“婷婷,走吧,別哭了,我以前也和你一樣,真是傻氣……”靜宜說。

“靜宜,你不是等於說自己傻嗎?”紫霜笑著對靜宜說。

“嘻嘻,這也是……”靜宜尷尬的笑了一笑。

“好了,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還約了父親見面,大家順便換件衣服準備一下吧,鳳英你和仙蒂就坐一會。”我說完隨著芳琪她們一起到樓上。

回到房間,正準備換過一套新的西裝,畢竟等會要出席記者會,不能不顧及自己的僅態,而芳琪她們幾個安頓好婷婷後,走進房間剛好看見我準備穿上西裝,卻上前阻止,不主張我穿西裝,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裝,她說六位專員會留意明日的報章,我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,接納她的意見改穿中山裝。

“龍生,記者會我不想去,好不好讓我留下來照顧婷婷呢?”靜宜將我的西裝放回衣櫃裡說。

“好啊!我正有此意,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顧了。”我點頭說。

“對了,龍生,我有件事要對你說。”紫霜跑進房裡對我說。

“什麼事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。”紫霜說。

紫霜語出驚人,令我錯愕的答不上話,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想不到芳琪她們幾個也同一個時間疑惑的盯著紫霜。

“紫霜,你說什麼?”我再問一次說。

“我說,要你把婷婷追到手,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妹。”紫霜拉著我的手說。

“紫霜,你怎會有這個想法?你想多一個妹妹,起碼也要讓我們這幾位姐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?”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說。

“琪姐,其實這個問題,我想了一夜,今天看見她意外的搬進來,所以我相信這是個緣分。你們不妨想想,她搶了我的龍穴,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,這個龍穴不就是歸龍家所有,這樣我便不算損失了,你們說對不對?”紫霜問大家的意見。

紫霜提出這個問題,正中我的下懷,但我可沒想到龍穴這方面的問題,隻是想著婷婷模特兒的魔鬼身材,既然她主動提出,我也樂意聽取其他人的意見。

“玉玲,你覺得怎樣?”芳琪問師母說。

“我沒有意見,剛才聽靜宜對我說婷婷的事,我覺得她也很可憐,不過,她能否接受這個家,是個問題,龍生能否追到她,又是另一個問題。”師母回答說。

“靜宜呢?”芳琪問靜宜說。

“我一向沒問題,隻要龍生喜歡就行了。”靜宜回答說。

“紫霜,我原本也是有這個意思,既然大家都不反對,我當然也沒有異議,但要問過巧姐的意見,還要看龍生夠不夠吸引人了。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龍生,你怎麼樣?”紫霜問我說。

“大家沒問題,我就盡力追追她,但你們別呷醋,還是那句話,我需得到巧蓮的同意後才會開始追求婷婷。”我勉為其難的說。

“龍生,如果你追到婷婷後,能否透過龍家的關系,把紫彩龍穴歸還給我父親?我很想讓他擁有,畢竟他是望著紫彩神珠而離開的……”紫霜傷感的說。

紫霜真是孝順,為了父親,竟會想到龍穴轉移這個連我都沒想到的問題。面對滿懷希望的紫霜,我不忍心讓她失望,或許這也是辦法之中的辦法……

“當然可以,隻是你要讓我破身後,才算是我龍家的女人,但你是十靈女,可能要花點功夫。”我暫時敷衍紫霜,免得她會失望。

“行!我早說過將身體給你了,要不然怎會答應當你的女人,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和我破身的,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。”紫霜說。

“好!我答應你就是了,巧蓮那方面,你親自去對她說吧!”我順水推舟的說。

“行,沒問題!”紫霜興奮的說。

“我們現在可高興,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憐,內傷加心裡頭的傷,雙重打擊下,恐怕她今天難以入睡,病情不會這麼快康復,看來我們要勸她多練功才行,這樣她才會更快的重獲信心。”芳琪脫下外衣,解開裙的拉鏈,將黃色的短裙脫下,準備解開背後的胸罩扣說。

“我幫你……”我走到芳琪身後,搶著為她解開胸罩的鈕扣。

“謝謝。”芳琪松開手,樂意我為她效勞。

我摸著芳琪的胸罩,手指輕輕的一松,半透明的薄罩杯,從飽滿的彈乳上滑脫,雪白的乳球,高聳的挺在我眼前,我忍不住握在手上,輕輕的揉搓幾下,另一隻手插入她胯間的小褲裡,挑弄毛茸茸的禁地。

“你怎麼又來了……”芳琪臉紅羞怯的說。

“誰叫小龍生不聽話呢?”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縫,輕輕扣起蜜豆,中指則頂在蜜洞口,沿著花瓣打圈的撫摸。

“我們趕時間……別挑起我的……”芳琪咬牙閉唇,忍受下體的快感說。

“琪姐,還有整個小時,應該沒問題。”靜宜從後拉下我的內褲。

“靜宜,一小時對龍生來說恐怕不夠,要就速戰速決了……”師母笑著脫下裙子說。

“你們慢慢……我先出去……”紫霜臉紅的說。

“不!龍生很久沒碰過你,別走嘛!”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,不讓她離開,並把她輕輕拉到我身旁。

我摟住紫霜的腰間,在她潤紅的臉頰上送上一吻,“芳琪說得對,我捨不得你離開……別走……”

我忍不住親向她的兩片香唇,舌頭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裡,拚命的吮吸,而她胸前那對豐乳,亦開始在我手掌裡顫抖,鼻息逐漸的加速,粉白的誘頸泛起片片紅霞,身體開始微燙……

俏皮的靜宜脫下我的內褲後,走到紫霜身後,雙手環抱為她解開衣鈕,同時也將胸罩的前扣給松掉,羞得紫霜的臉頰越來越燙,紅霞猶如大紅花在她的臉蛋和身上,盛開得無比的燦爛,嫵媚的雙眼隨著身上的微燙,透出一對誘人的眼神,粉滑的雙臂輕搭我的雙肩,纖纖的十指,不知不覺,緊緊抓著我背部。

芳琪不知什麼時侯,已經蹲在地上舔著我的火龍,肉冠被兩片濕唇輕輕的含著,加上靈舌的挑弄,一吐一含的吮吸,體內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,引來蛇行蟻咬的難受,沖動的我已忍不住,將手攀向紫霜彈實高聳的豐乳,輕輕的揉……

“嗯……不……”紫霜羞怯用手擋在胸前,阻止我捏弄她嬌嫩的椒乳。

“紫霜,你己經動情…我也……”我緊緊把紫霜摟在懷裡。

“不!我是十靈女……做不到……”紫霜焦急的轉過身,以背部向著我,雙手掩著胸前,似在低聲的抽泣,這情形好比冷月一樣,無奈無助的失望感同時湧上心頭。

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,好比遇上性無能的男人一般,想吃又吃不到的難受,但我不可能冷落她、不碰她……

“紫霜,不要這樣。。。。。”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說。

“噢!”紫霜突然驚叫一聲,急忙用手甩開碰在她彈臀上的龍根。

“紫霜,我們不能冷落你,反正你已經有了反應,你自己來吧……”芳琪將紫霜牽到床上,然後將紫霜的手擺在她自己的蜜桃上,暗示她自己解決。

“紫霜,我陪你……”靜宜湧上前狂舔紫霜的乳頭。

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,示意我上前親紫霜,我當然即刻跳上床,親在紫霜的香唇上。

“紫霜,我可以和你接吻,已經感到很滿足了……讓我摸摸你……”我摸向紫霜的彈乳,輕輕捏弄發硬的小乳頭說。

“真的?你這樣就滿足?”紫霜羞怯的說。

“我已經很滿足……”我應了紫霜之後,轉移舔向她的椒乳說。

“你快和琪姐什麼……別冷落了琪姐……我想看……”紫霜羞怯怯的說。

“龍生,紫霜想看,我們就來吧,也許對她有幫助……”芳琪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說。

“等等,紫霜,我讓你看看這個……”我跪在紫霜的臉旁,將龍根挺在她的面前。

“你做什麼?”紫霜羞得用手遮掩雙眼,不敢望向我的火龍。

“紫霜,你不用怕,雖然它不能占有你,但你卻能占有它,你試試親它一下,它會很高興,你就讓小龍生能接觸你吧,好嗎?”我拉開紫霜擋在臉上的玉手說。

“我占有它……可以嗎?”紫霜身體顫抖的說。

“當然可以,它也是你該擁有的呀!快試試……”芳琪說。

“我怕……”紫霜羞怯的說。

“紫霜,告訴你一件事,以前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很怕,當你親在嘴上的時候,會有一種快感,這種感覺似把整個龍生給占有了,內心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喜悅,你試試呀!”芳琪鼓勵紫霜說。

“紫霜,當你親的時候,就會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歡對方,如果喜歡的話,就會越親越沖動,如果不喜歡,就會越來越討厭,你試試……”師母笑著說。

“玲姐,你是越親越沖動,還是越親越討厭呢?”靜宜戲弄師母說。

“當然是……喜歡……”師母垂下頭羞怯的說。

“試試……”我望著紫霜說。

“嗯……”紫霜小心翼翼,將兩片濕唇沾在我的肉冠上。

當她親下的那一刻,如同蟻咬般的瘙癢,我迫不及待將肉冠,挺入紫霜的櫻桃小嘴裡。

“紫霜,慢慢張開雙唇,輕輕把它包著,牙齒別碰到它,然後利用嘴唇貼著邊沿,慢慢的前後移動,小嘴輕輕的吸……”芳琪一邊說,一邊揉搓紫霜的乳頭。

“嗯……”紫霜閉著眼睛小心翼翼,慢慢的吞吐,然而,令我全身發熱沖動的,並不是她的口技,而是望著八寸多長的粗龍將她小嘴塞得滿滿的,這下的滿足感可真痛快,而她吞棍磨槍的羞怯表情,就越看是越興奮。

“羞死了!”紫霜舔了一會後,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龍,掩著臉背朝天的躺著,但她的手卻擺在腿間,輕輕蠕蠕而動。

“我們別吵著紫霜,讓她自己解決吧,時間不多了,我先來……”芳琪搶先躺在床上張開雙腿,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。

“紫霜,你快看,琪姐開始了……”師母對紫霜說。

紫霜馬上把頭轉過來,但身體和手仍保留同樣的姿勢,但彈臀上下移動的動作,似乎變得劇烈了。

我握著紫青的火龍,準備朝向芳琪的蜜洞挺進。

“讓我來……太大了,我怕你弄傷我……慢慢……”芳琪的玉手握著我的火龍,在她濕透的花瓣上,打圈磨了幾下嫩豆,接著掰開兩邊的花瓣,將肉冠沿著蜜洞口,慢慢的推進去……

“噢!慢慢……好嚇人……舒……”芳琪緊張的叫著,逐漸1彈臀,慢慢吞下我整條火龍。

火龍被兩邊濕滑的花壁緊緊夾著,舒服的快感,點燃體內的欲火,繼而沖動的直搗黃龍,每一下的抽插。都狠狠刺到最深處,潤滑的蜜汁,源源不斷濺出洞外,芳琪激烈的叫床聲,亦填滿整個房間。

“啊!很強!裡面吸得我很酸……忍不住……”芳琪拼命的叫喊,彈臀拼命的往上挺,以迎合我的抽送,而我則將肉冠,狠狠頂在蜜洞的花蕊裡貼磨。

“噢!我……我……忍不住……哎呀!芳琪大叫一聲後,雙腿緊緊把我夾著,不讓我動彈,而花蕊卻使勁的拼命吮吸肉冠,給我一種飄入雲霧的感覺。

“噢!又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嗯……玉玲,你來……”芳琪喘著氣拼命把我推開,順手把師母拉了過來。

“我……還沒……”師母驚訝的忙掀起短裙,準備拉下內褲。

“我來!”我左手暗運內勁,捉起師母的內褲狠狠的一撕,內褲被我輕易撕破,露出毛茸茸的蜜桃,我看見蜜桃已夠濕潤,握起火龍掰開花瓣,狠狠的往內一插。

“啊!太粗了!啊!”師母驚慌的叫喊。

“玉玲,我讓你試試粗漢的暴虐……”我將師母拖向床邊,雙腿架在我的肩上,屁股狠狠朝蜜洞裡抽插,插得師母興奮發出狂叫,並且狂扭屁股與我對撞。

“噢!插得好深!受不了!太大了!不能太用力……”師母的手護在小腹,開始求饒說。

看見師母護著小腹,心想可能插到子宮疼痛,於是抽出龍根,將她身體一反,以後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。

“噢!噢!來了!”師母緊捉床單的叫喊。

望著師母雪白的彈臀,忍不住快速抽插,結果一道滾燙的濃精,全數射在師母的花蕊裡“燙死了!“師母全身酸軟的躺在床邊,翹起彈臀不停的喘氣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我……嗯……”紫霜伏在床上,彈臀往上快速的起伏。

“紫霜加油!快!就快要來了!”芳琪揉搓紫霜的彈乳說。

我上前將紫霜的身體翻起,即刻跨在她的臉上,將仍有少許龍精流出的龍根,塞進紫霜的小嘴內。

“紫霜!讓你嘗嘗男人的味道……”我興奮的喊著說完後,將她的乳頭含入嘴內,用力的吮吸和輕咬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紫霜激烈搖擺著下體,最後酸軟的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拼命喘氣,我想她應該是洩了。

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,發現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濃精,欲火再次燃燒,回頭一看,發現靜宜在另一張床上,舞動手上的假陽具,自己編起無字的曲譜。

我馬上跳到靜宜的身邊,抽走她手上的假陽具,將真的火龍插入她體內,拼命的抽插,扭動蛇腰的靜宜,最後在我激烈的抽插下,也瀉出滾燙的陰精……
第六章 上門踢場

婷婷總算回到我的家,而我換衣服的時侯,忍不住又和芳琪她們大幹一場,其實我是想修身養性,但看見芳琪性感的身段,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兒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宮砂,湧上心頭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況下,終於連洩兩次。不過,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獲,火龍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彈臀,也可以將龍根插入她嘴裡。

我們換上衣服後,當正要出門的時侯,父親通知我帶上張家泉奪珠的光碟。其實,這點不用他老人家交代,我也會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,同時我也做了幾個備分。

紫霜駕著七人座的新車,載著芳琪和師母,還有鳳英和仙蒂,一起出發到父親訂好的酒樓,最後,我則改變主意,要靜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記者會。

我們抵達牡丹樓,發現所有人已經來了,反而是我們最退的,不過,我一男帶七女,是有充分理由遲到的。

“爸,你的頭沒事吧?”我慰問父親說。

“我沒事,坐下吧產……”父親拍拍我的手說。

“鮑律師,你沒事吧?”我問鮑律師說。

“師父,芳琪那掌沒事,我又怎會有事?聽說她中的那一掌比我嚴重。”鮑律師說。

“當然是你那掌比較重,芳琪那掌因為我看見她,即時卸掉幾成功力,所以並不是很嚴重。”

“誰嚴重不嚴重不是問題,最主要是龍生的爸爸沒事就好,嘻嘻!”仙蒂插嘴說。

“仙蒂,以後我在的時候,沒要你說話時你就別出聲,知道嗎?”父親說。

“是……”仙蒂垂下頭不敢反駁。

這時侯,康妮和處長意外的走了進來,我好奇地著他們兩位,心想他們怎會來這裡找我們呢?

“處長,你來了,請坐。”父親上前迎接說。

“你好,邵爵士,你請坐。”處長謙虛的說。

“大家不用感到意外,是我邀請處長前來的,大家先吃點東西再談吧!”父親說。

現在我明白,父親為何交代我帶上光碟,也許是要交給處長,幸好我已備了幾分,就算這片光碟給了他也沒有關系。

一頓很隨便又高貴的午飯,總算吃過了,現在該是談正經事的時侯。然而,這餐飯吃得最開心的還是仙蒂,也許是從沒吃過鮑參翅肚吧!

酒樓的員工收拾好桌面後,鋪過新的桌布,沏了新的中國茶給我們。

“邵爵士,現在有什麼事,不妨直接對我說。”處長說。

“龍生,你把光碟播給處長看。”父親對我說。

“師父,讓我來……”鮑律師搶著說。

“康妮督察同我來之前,已經向我說過光碟的內容,基本上我也知道該怎麼做,但我還是先看看光碟再說……”處長望著電腦的熒幕說。

處長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熒幕,他越看臉色就越黑,想必是怒火中燒。我果然沒猜錯,看完之後他便大發雷霆的。

“這些風水師真是混蛋!殺人於無形,簡直豈有此理!”處長忍不住氣,大聲破罵。

“水能載舟亦能覆舟,龍生不是用來救人了嗎?”父親不滿的說。

“哦,失言了……”處長無奈的歎了一聲說。

“處長,這份證據能否指控張家泉殺人呢?”父親問。

“邵爵士,你別拿我來開玩笑,你身旁兩位大律師……等等,這個不就是抱著死者的女人嗎?她怎麼會在這裡?”處長好奇的問。

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幹脆趁這個機會,將婷婷的事說一遍,讓大家知道她的處境,要不然日後發現她在我家裡出現,又會問長問短的。

“原來是這樣,照你這麼說,這個黑衣人就是天狼君,他不是殺死很多人?怎麼沒有人發現屍首呢?”處長問。

“我不知道其中的過程,我以為她們在星像門,或在星宿門裡,要不是姐姐的犧牲,恐怕我還蒙在鼓裡,到時侯死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。”婷婷傷心的說。

“處長,現在你認為這件事怎麼辦?”父親問說。

“現在警方不可能憑一張光碟,便冒冒然指控張家泉殺人,就算指控,也隻能捉神秘人物,但他是誰,至今沒有人知道,警方也不可能輕信婷婷片面之詞,別忘記張家泉是有名望的人,而且還是酒店的總裁,身旁有很多大律師,並不容易對付的,如果請他回警局協查或許可以,這點交給康妮督察進行。”處長說。

“這就行了!我就是想你們警方適當的時侯在記者會露露面,至於能否當場把他帶回警局,這點已經不重要。”父親露出滿意的笑容說。

“邵爵士,這片光碟能否給警方呢?”處長問。

“當然可以,警方要的話,隨時過來記者會取走,要不然我擔心回家途中遭受對方搶劫那就槽了,喝茶……”父親拿起茶杯笑著說。

“邵爵士,我明白你的意思,到時侯我叫康妮督察前來取走,我有事要回警局,先走一步了,各位再見。”處長很客氣的說完後,便叫康妮一起離去。

父親處事果真深思熟慮,不會魯莽沖動,至於他和鳳英打架,是因為愛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錯,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像。

“處長現在走了,大家有什麼要說,不妨說出來。”父親說。

“爸,到時侯我會上前揭發張家泉的罪行,並要仙蒂和婷婷在記者面前指證,你認為好嗎?”我問父親說。

“當然好!隻要是對張家泉不利的消息,對我們來說便是好事,我今早回去開了緊急股東大會,決定向張家泉做出收購計劃,股東們都沒意見,今天正好是星期五,你叫小剛利用明後天的報章,弄垮張家泉的聲譽,星期一便展開收購。對了,玉玲,林公子有找你商量關於殯儀館的事嗎?”父親問玉玲說。

“爸,我還沒見過林公子。”師母回答說。

“沒關系,林公子看了明後天的報紙,便會自動找你談的,到時侯照原價壓低三成,一切手續辦妥後,就向龍生要錢,但要加上劉美娟的名字。”父親交代說。

“是的!”師母愕然的忙點頭說。

原來父親仍記著殯儀館的事,我還以為他給忘了,看來我要多向父親學習。

“龍生,這份文件你先看看,到時侯由你向記者發表。”父親把文件遞給我說。

我打開一看,發現裡面全是英文字母,但數字後面卻有很多零,我馬上遞給芳琪看。

“芳琪,麻煩你告訴大家裡面的內容+”我命令芳琪讀出來。

“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,信上說已經批準一筆貸款,成立這次收購酒店的基金會,這筆貸款的數目,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。”芳琪簡單的說。

“龍生,到時侯由你由向新聞界發布這個消息,讓市民支持這個基金會,這份文件主要是擡高你的身價,慈善夜便會派上用場。”父親說。

“謝謝。”我連聲道謝說,原來父親已在背後為我做了這麼多事,令我十分的感動。

“好了,時間也差不多了,我們走吧!”父親說。

“等等,我反對你們利用我女兒對付張家泉,你們不能欺負我們母女倆,萬一張家泉派人追殺我們怎麼辦?”鳳英強烈反對說。

“你!你……”

父親憤怒的想站起來,我急忙按著他的手,暗示他不要動怒。

“好的!你說不行就不行,沒關系……”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。

“媽!你又發什麼神經,剛才你沒聽到什麼巨款,什麼基金收購的,這些可是大事,我們一定要支持他們的,你不懂就別亂說話。”仙蒂急忙喝住鳳英說。

“女兒呀!現在他們要你站出來指認張家泉,你不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嗎?”鳳英緊張的說。

“媽!我們不幫他們,你以為我們就會安全嗎?到時侯張家泉叫我又去給蛇咬,你能阻止得了嗎?”仙蒂問鳳英說。

“這……哎……”,鳳英答不出話。

沒想到仙蒂的嘴巴還會說出人話,看來她的智慧並不差,總比鳳英厲害多了。或許,貪小便宜,那是鳳英較厲害,但說起幹大事的眼光,仙蒂看得比較遠,膽量亦比鳳英大。

“龍生,你要我說什麼都行,隻要能幫到你就行。”仙蒂奉承的說。

所有人聽了不禁搖搖頭,靜宜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。

“鳳英,現在是仙蒂主動要去的,別說我們欺負你們每女倆了,但你的智慧比女兒差很多,有機會就檢討自己吧……”

突然,我的電話響起,原來是小剛通知我現在過去,我馬上告訴了父親。

“好!時間剛剛好,我們走吧!”父親頭也不回的,直往門外走。

離開的時侯,意外的是鮑律師竟然主動結帳,但卻給鄧爵士攔住,搶先了鮑律師一步。

世事就是這般奇妙,原本很想對方做的一件事,當對方想做的時侯,又不讓對方做,就好比我和梁醫生那般。

我們來到酒店門口,直接搭乘電梯往小剛通知的位置,而我腦海裡則想著,康妮不知什麼時侯會出現,萬一爭吵起來,會不會給護衛趕下來,畢竟這是我第一次上門踢場,難免心中有些顧慮。

“紫霜,等會你護著靜宜和婷婷,我則護著父親和芳琪,其他人就自己保護自己,千萬別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害。”我再三叮囑的說。

“誰來保護我們?”鳳英吵著說。

“你帶著一個瞎眼的小女孩,誰敢傷害你?況且我會看著你們,放心!”

“媽!你怕就先回去,現在是做大事呀!”仙蒂指責鳳英說。

電梯門打開,傳來一片吵鬧的聲音,擴音器正播放張家泉談論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一事,我不用聽他說什麼,亦猜到他肯定告訴大家,紫彩神珠是邪珠,他那赤煉神珠才是靈珠

小剛在電梯門口接應我們,當他見到我的時侯,我偷偷將光碟交給了他。

我們十一人浩浩蕩蕩的走入記者會,當然引起場面的轟動,所有的攝影機隨即轉移在我們身上,響起一片吵雜的喧鬧聲。

“他不是龍生師父嗎?!真的出院了!”記者們發出喧鬧聲。

張家泉停止說話,示意酒店的護衛員上前阻攔,我則搶在前面站著,狠狠的瞪向護衛員,接著大步走上前。

這時侯,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,隨即上前和鄧爵士還有和我父親打招呼。經過鄧爵士介紹後,我才知道這八位都是有身分的人,而且是鄧爵士的好友。

“師父,這三位是馬來西亞朋友,吉隆坡黃永新拿督、麻六甲方佳信拿督、沙巴吳劍華丹士利,他們都是這間酒店的股東。”鄧爵士向我介紹說。

“龍師父,你好,真高興能見到你。”吳劍華上前和我握手說。

“大家好!”我不知道誰的身分比較高,故一視同仁的打招呼。

“他們是我的朋友,退下!”吳劍華對酒店的護衛員說。

“龍生,他們幾位是我特地邀請來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貴賓,閒話等會再聊,我們先辦正經事,這些老朋友不會怪我們的,做你該做的事吧!”父親說。

我向父親點點頭,提了一口氣,大步走到張家泉面前,搶了桌上的麥克風,但我還沒說話,記者們湧上前不停的發問,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亮,我幹脆拉起身上的衣服,露出包著紗布的傷口,讓記者們拍個夠。

“哇!終於拍到了!”記者們不停的拍著說。

“龍生師父,你的傷口還會痛嗎?”記者問。

“龍生師父,你有什麼要發表的嗎?”記者問。

“大家好!我今天可以站在這裡面對大家,是我命大不該死,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,最可恨是我醒來的第二天,便遭受張家泉的手下前來攻擊我,相信這裡有很多記者目睹整個過程,但我不是為這件事而來,我來此的目的,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來,相信這個記者會是討論神珠,那我有權說話吧?”我望向張家泉說。

“有權!有權!”記者們舉手贊成的說。

小剛悄悄走到我面前,暗中向我示意的點點頭,估計光碟已經妥當。

“剛才我進來的時侯,聽見張家泉說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,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靈珠,但靈珠出現,會奪取人命嗎?絕對不會!隻有邪珠才帶來不幸,甚至傷人命,降災禍於人間。張家泉有奪珠的片段給大家看?沒有!為何沒有?大家看看牆上的熒幕。”我指著牆上的熒幕說。

這時侯,熒幕有了畫面,出現張家泉奪珠和神秘人殺死婷婷姐姐的片段,引起全場人的涼訝聲,而婷婷則忍不住大聲地痛哭。

“放肆!誰放的光碟,快關上!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,真是豈有此理!”張家泉發怒責罵護衛員說。

“大家看完了,關不關也沒關系,現在我身旁這位婷婷小姐,就是死者的妹妹,之前亦是張家泉的十二聖女之一,但她早已看不慣張家泉的作風,可惜無法脫離張家泉的魔掌,後來她姐姐慘遭毒手,她已將生死置諸度外,隻想替姐姐報仇,後來還阻止我被傷害,擋在我面前救我一命,結果身受重傷,生死隻隔一線之差。”

“原來她就是那位神勇的護士!”記者們不停的拍照說。

“婷婷小姐剛剛離開深切治療部,情況不是很理想,另外還有一位捐了半個肝給我的巧蓮小姐,目前十分的危險,情況亦很不理想,原本這些不是我想說的,但最近報章不停地報導,所以我在此順便向大家交代一聲,現在我希望張家泉能懸崖勒馬的交出神珠,讓我以紫彩神珠的靈氣,辟除赤煉神珠的邪氣,以救這三人的性命。”我侃侃而談的說。

“龍師父,你制造假光碟誣蔑我,又虛張聲勢的前來,終於說出你此行的目的,原來是想騙取我的神珠,你等著接我的律師信。”張家泉憤怒的說。

“張先生,我很樂意與你上庭打官司,我還有兩個證據,準備在法庭上拿出來,你自己做過什麼事,應該很清楚吧!”我嚇唬張家泉說。

“龍師父,你說救三個人,請問第三個是誰呢?”小剛問說。

“第三個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。張家泉為了修練邪功,不惜用錢誘騙小女孩,讓她被毒蛇咬,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練功,不幸的是這個小女孩,身上已被邪氣所侵。目前隻有紫彩神珠和赤煉神珠雙管齊下,才能拯救她們三位。”我要仙蒂站出來說明一切,並展示手臂上的傷痕。

“這就是我的傷口,當日他給了我……”仙蒂很有膽識的站出來,說明一切。

“鳳英,你想救仙蒂的話,就隻有靠張家泉這粒神珠了!”我故意對鳳英說。

“她不就是當日墜樓,而被龍師父救回來的瞎眼女子嗎?真可憐!”小剛大聲的說。

“張大老板,你救救我的女兒吧……”鳳英愛女心切的情況下,沖上前哭著求張家泉治好仙蒂。

“你胡鬧什麼!你女兒的傷,關我什麼事?”張家泉動怒的說。

“張老板,當日你叫無常真人騙龍生,我們都聽你的話做了,但你怎能見我女兒有事,而袖手旁觀不救她呢?!”鳳英使出潑婦的本色,鬧得護衛員把她拉開。

我悄悄運勁至手臂,並偷偷向鳳英的腳發出一掌。

“哎呀!”鳳英被我一掌擊中,失去平衡跌在地上。

“張家泉,你怎能出手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呢?!”我即刻走上前把鳳英扶起。

“你!你!”張家泉氣得說不出話。

“張家泉,我沒時間跟你鬧下去,現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無辜者,我也不想多說了。”我直截了當的說。

“交出神珠!交出神珠!”小剛趁此機會揭竿而起,發動激烈的追討聲浪。

這回可有好戲看,張家泉交出神珠也死,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,我估計以張家泉的智慧,必會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後果,但他交出後又無法向師父交代。

“哼!無理取鬧,本人現在宣布散會!”張家泉站起身說。

“好!既然張家泉不顧及他人的生命,我則代表三位無辜者向他發出譴責,同時,亦在此向所有的記者宣布,我會不惜一切收購這間酒店,取代他總裁之位,替三位無辜者出回一口氣。”我激昂的說。

“就憑你?”張家泉冷笑著說。

“這是公商銀行發的一封保證書,信上說明已經批準一筆貸款,成立我收購酒店的基金會,而這筆貸款的數目,不少於酒店股價的三成,因此我有信心完成這個收購計劃,同時,希望大家為了這三名無辜者,多多支持這個基金會。”

“哼!有本事,你就收購!”張家泉氣得走出門外。

“張總裁,你現在不能離去。”吳劍華即刻擋著張家泉說。

“為什麼?”張家泉問說。

“你是這間酒店的總裁,現在有人提出收購的問題,為了公司的利益問題,你有責任向股東們交代+”吳劍華說。

“我自然會在股東大會上交代,但不是在這個無意義的記者會上交代,況且每個人都可以提出收購,如果對方認為有信心的話。”張家泉甩開吳劍華的手,直走出門外。

正當張家泉走出門外,兩旁掩出幾個人攔著他的去路,其中有一個是康妮,我知道她是請張家泉回去警局,在興奮的情況下,我馬上沖了過去。

“小剛,快多拍幾張照片,快去!”我急忙對小剛說。

“是!”小剛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勢,所有的記者們同時拿起相機不停的拍。

“張先生,我是重案組康妮督察,現在請你隨我們到警局協助調查。”康妮手上拿著光碟,對張家泉說。

“協助調查?時間上配合得不錯嘛!我現在沒空,你們想約我的話,向我的秘書預約吧,哼!”張家泉憤怒的推開康妮和幾位警員,直接走了出去。

“收隊!”康妮無奈的說了一聲,便離開酒店。

張家泉離去後,我們也跟著離開,雖然這一鬧沒得到什麼收獲,但能破壞張家泉對赤煉神珠的宣傳,我已經很滿足了,起碼對得起紫彩神珠,亦算是為它盡了一分力。

第七章 巧蓮的驚喜

離開了記者會後,我們一行人走出酒店外,父親和鄧爵士要招待幾位外國的貴賓,雖然父親叫我一起同行,但我擔心巧蓮的情況,亦想知道她會有什驚喜給我們,況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醫院,所以決定先到醫院探望巧蓮,於是約了他們在慈善晚宴見,而靜宜和婷婷則乘坐計程車回家。

我們懷著愉快的心情抵達醫院,大家迫不及待走了進去,而把仙蒂和鳳英母女倆丟在身後不管,我不想令鳳英感到鳥盡弓藏之意,最後,還是送她們進入病房。

“你們好好休息,過幾天便可拆除紗布,別想太多了……”我說完準備走出門外。

“龍生,我們在這,會有危險嗎?”鳳英問我說。

“仙蒂的大劫已過,還會有什麼危險?況且你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,想害你們的人現在忙著其他事,哪還有空閒對付你們。”

“龍生,我那張金卡什麼時侯可以弄好?”仙蒂問我說。

“銀行弄好就會給你,不用著急……”我搖搖頭沒什麼心情再說下去,加快腳步走了出去。

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蓮的病房外,靈敏的耳朵告訴我,眾女在裡面有說有笑的,而且還稱贊巧蓮很漂亮。我知道巧蓮沒意外發生,總算松了一口氣,但她們說巧蓮漂亮了,這點令我很疑惑……

“巧蓮,沒事吧?”我假裝很緊張的說。

“龍生來了,快準備……”師母笑著說。

芳琪和紫霜即刻擋在我面前,並用手遮住我的雙眼,慢慢一步一步牽我到床邊。

“龍生,你現在慢慢張開眼睛,但要慢慢哦……”芳琪淘氣的說。

“好!”我慢慢張開眼睛說。

當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,竟被眼前的巧蓮嚇了一跳!

“巧蓮,怎麼會這樣……”我驚喜萬分握著巧蓮的手說。

眼前的巧蓮,已經不是以前的巧蓮。以前的她,乳房不是很大,並且時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,無法和芳琪相比,但此刻的她,乳房卻大得像個湯碗似的,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,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。

“龍生,想看嗎?”芳琪扮起鬼臉說。

“想……”我即刻點頭說。

芳琪解開巧蓮胸前兩粒鈕扣,裸出一條誘惑的大乳溝。我忍不住伸手一摸,乳肌滑膩嫩手,接著將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溝裡,手指即刻被兩邊飽脹的乳肌緊夾,傳來陣陣柔軟的壓迫感。我不敢想像龍根插在乳溝裡,會出現怎麼樣的快感,但肯定比插在蜜道裡頭更舒服,如果上面加點潤滑劑,就猶如躺在處女的花壁……

“不要嘛……”巧蓮臉紅拉開我的手說,並馬上把上衣拉回。

“龍生,感覺怎麼樣?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太驚訝了!”

“龍生,會不會太大?合不合你心意?”巧蓮臉紅的說。

“巧蓮,你就是為了我,所以這兩天躲起來隆胸,真是辛苦你了,為何你要對我這麼好,我很內疚。”我慚愧的緊握巧蓮的手說。

“龍生,你內疚什麼呢?其實我之前想到韓國玩,是聽人說韓國整容的技術很棒,所以想去韓國找些隆胸的資料,沒料到幫我做手術的朝醫生,竟然是韓國醫生,於是好奇詢問她的意見,她說我皮膚很白,支持我隆胸,經過慎重的考慮後,我決定試一試,所以就……”巧蓮臉紅的解釋說。

“巧蓮,你也真是的,既然是隆胸,又何必躲起來?你不怕我會擔心嗎?”

“龍生,這點我曾想過,我知道你最近忙著修練神功,不想再給你添加煩惱,但朝醫生說過,任何手術都有一定的風險,我不想讓你看見手術失敗的情形,於是靜悄悄的躲起來。我盼咐過朝醫生,不管手術結果怎麼樣,都一定要向你們報平安,不能讓你們擔心的,她沒對你們說嗎?”巧蓮好奇的問。

“巧蓮,朝醫生當然有對我們說你很平安,但我沒親眼看見,又怎能放心得下,你真傻……”我忍不住在巧蓮的額頭上親了一下。

“龍生,我心裡頭有句話想對你說,不知該不該說……”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
“芳琪,你有話就直說,沒什麼話不能說的。”

芳琪將我的手搭在巧蓮的手背上,接著把師母和紫霜的手疊在一起。

“龍生,說實在的,我並不是小器,還是想要求你什麼的,現在你看見家裡這麼多女人,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,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這份福氣,甚至我也不相信,自己會接受如此荒謬的事,但這些已是眼前的事實,我希望你在外面別再纏上女人了,那除了會令我們難受之外,也會影響你的身體。”芳琪說。

芳琪終於說出心裡話,其實她說得很對,我也真夠混蛋的,家中已有數位嬌妻,何苦還要找女人回來傷她們的心,心中實在有些慚愧。

“我實在很慚愧且內疚,亦很感激你們在我身上投下這份情,但經過這件事後,我以後不會再傷你們的心,我會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們的這份情誼,對不起!對不起!”

“芳琪,我們別要求龍生什麼了,隻要他以後不把女人帶回家,每天安全無恙、懂得回家,我已經很滿足了……”巧蓮語重心長的說。

“巧姐,你怎麼縱容龍……”芳琪顯得有些不服氣的說。

“芳琪,縱容龍生,等於對我們自己仁慈,懂得回家的男人,怎樣都不會壞到哪去,至於,他肯給我們多少仁慈,就看他的良心了。龍生,我說得對嗎?”巧蓮說。

“你說得很有道理,我當然不會沒良心的……”我小聲的說。

巧蓮這招以退為進果然厲害,如果我不回家,和別的女人在外面過夜,就是對她們殘忍然而,芳琪的約束亦變相升級,不但不能把女人帶回家,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過夜若談論心理戰術,芳琪始終不比巧蓮高明。

“等等,不行,那婷婷怎麼辦?”紫霜猛然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說。

“什麼婷婷?是不是龍生那位私人看護呢?”巧蓮問。

“巧姐,你知道龍生打死無常真人一事嗎?”芳琪問巧蓮說。

“朝醫生已經告訴我最近發生的事,還有你被龍生打了一掌的事,你現在沒事吧……”巧蓮關心的問芳琪說。

“我已經沒事了,所有人都沒事,婷婷的事是這樣的……”芳琪向巧蓮述說婷婷的事。

我不擔心巧蓮不答應婷婷的事,我隻是擔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罷了,但在這個非常時期裡,我不適宜說太多話,況且冷月已經拒絕我了,加上她又是鐵筆神判的孫女,就算過得了她們這一關,父親那一關恐怕也過不了。

“芳琪,你對婷婷這個妹妹,有什麼看法呢?”巧蓮尊重芳琪說。

“我是沒有問題,不瞞你們說,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會心動,如果我不答應的話,龍生肯定會恨死我,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現在的處境,確實很教人同情,所以大家都很樂意接受她,現在隻看你的意見了。”芳琪說。

“既然大家都沒意見,我怎會有意見呢?我真希望紫彩龍穴能通過這個關系,轉送給紫霜的父親,畢竟這個龍穴對關先生有很大的意義,我願意接受這個妹妹。”巧蓮望了紫霜一眼說。

“巧姐,謝謝你……”紫霜感激的說。

“龍生,你該高興了吧,怎麼不發表意見呢?”芳琪戲弄我說。

“我為了紫霜赴湯蹈火也不怕,怎會怕對付一個女人,這件事包在我身上,我會讓關先生得償所願。”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。

“辛苦你了哦!”芳琪忍著笑對我說。

“不辛苦,大家都是為紫霜好嘛!”我轉移話題說。

“龍生,言歸正傳,今晚的慈善夜,你有什麼安排,準備哪些人出席呢?”芳琪問我說。

對呀!今天的慈善夜,還沒正式安排,這幾天真是病壞了,要重新策劃一下。

“目前固定的人選,巧蓮、芳琪、紫霜、玉玲,靜宜、康妮、處長、李公子,還有三個人選未定。”我想了一會說。

“龍生,我現在這個狀況,方便出席嗎?”巧蓮問。

“如果你不出席,父親第一個不饒我,再說我已經得到朝醫生的同意,她已經答應讓你出席。

“原來你已經征得朝醫生的同意……”巧蓮露出甜絲絲的笑容說。

“芳琪,還有三個人選,你認為怎麼樣?”我詢問芳琪的意見。

“婷婷一定要出席,她有恩於你,不可以冷落她,亦方便日後你能追到她,另外兩個人選,我主張邀請朝醫生,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,有她在身旁會比較方便。至於最後一個人選,我主張邀請南非的珍納專員,除了可以建立友好關系外,李公子對她應該很感興趣,最主要是她能夠提高龍生的身分。大家有意見嗎?”芳琪說。

“芳琪說得很有道理,我們都不會有意見。”師母望了眾人一眼說。

芳琪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,珍納小姐的出席,不但能提高我的身分,若和她建立友好關系,到時侯到南非辦理鄧老先生遺體一事,可就方便很多了,況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園和紅酒廠,他也有個談話對像,是個不錯的建議。

“這樣好吧,你們負責邀請婷婷,同時亦為她和巧蓮裝扮,我負責邀請朝醫生和珍納小姐,芳琪今晚坐我的車接她們二位,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車。哎呀,我忘記了鮑律師!”我突然想起說。

“沒關系,你問鄧爵士能否招待他,不方便的話,我們就多加一個位子,這不是大問題你通知鄧爵士要他為你安排。”芳琪說。

“這些小事還是讓秘書辦理就行了,她很喜歡和你對話。”我把電話交給了芳琪說。

“拿來……”芳琪拿了電話走出去。

“龍生,我今晚還是不去了,至今我還沒正式下過床走動,我怕會很不方便。況且聽朝醫生說過,初期若遇上什麼氣壓的問題,便會有危險出現,我還是不去了,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鄧爵士了。”巧蓮說。

“不!巧蓮,你的出席對我很重要,日後什麼大慶典,我們一家人都要全員出席,所謂一馬不跑百馬憂,難道你不出席,我們會玩得高興嗎?再說今晚有朝醫生相伴,你不會有危險,現在還有時間,你就多練練功,養好精神。

“我胸前突然大了這麼多,感覺被兩包米壓著,呼吸很不習慣,現在無法順暢的吐納,又怎能練功呢?”巧蓮尷尬的說。

“這都是你貪美之過……”我小聲的怪責巧蓮說。

“我還不是為了你,我知道你喜歡大……”巧蓮臉紅的說。

“誰說的,不管你們變成怎樣,我都會一樣的喜歡,隻要你們別受苦就行了。說起來我真慚愧,還沒給你好的日子過,就要你身上受折磨,真是對不住,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。”我感激的說。

“龍生,別婆婆媽媽的,剛才你都說一家人了,就算不是你,換作是紫霜,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員,我也一樣義不容辭的相助。”巧蓮說。

除了我之外,師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。

“龍生,鄧爵士說沒問題,他會招待鮑律師,現在時間不早了,你快去約朝醫生和珍納小姐,要不然她們沒時間裝扮。”芳琪走進來通知我說。

“好的,我先去準備了。”

“龍生,你用我的車吧!”紫霜把車鑰匙交給我說。

“我有車鑰匙在身上,我想還是由你用吧,我搭計程車會比較方便,不用找地方停車。對了,我的車很多天沒開動,你幫我試試,我怕臨時開不動。”

“不用,這幾天我都有啟動你的車,不必擔心這個問題。”芳琪說。

“那好!我先去辦事,大家就自己安排吧!”我說完便直接去找朝醫生。

芳琪主動要我邀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,是我求之不得的事,而且還要我邀請朝醫生同行,我即刻懷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,前去朝醫生的醫務室。途中,想起與她那份溫馨的感覺,心裡頭竟然湧現心如鹿撞的感覺。這種感覺很怪,是有些心慌和緊張,我不知道是否與她女兒真真做過愛,所以不知怎麼向她交代,但面對碧蓮和靜宜,我卻沒有這份感覺……

來到朝醫生的醫務室,經過她的助手通傳,終於再次與她見面,但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,感覺和以往不一樣,顯得比較緊張和慌亂。

“龍生,你找我有私事談,還是前來看病?”朝醫生摘下眼鏡說。

“我不是前來找你看病,我是想激請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,不知能否賞臉呢?”

“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,要帶巧蓮出席的慈善夜嗎?”朝醫生問我說。

“是的。”我點點頭,拉開椅子坐下說。

“抱歉,你父親曾激請我,但被我拒絕了,我不習慣出席那種場合。”朝醫生說。

原來父親已經邀請過朝醫生,但他怎會邀請呢?就算他想邀請的話,應該也會叫我親自激請,他怎麼提也不曾提便做了這個動作,真是耐人尋味。

“朝醫生,我父親不可能親自前來激請你吧?”我質疑的說。

“為何你會這樣說呢?”朝醫生反問我說。

“如果我父親想邀請你的話,事前一定會通知我,甚至會交給我處理,沒理由他老人家親自前來激請,他一向沒有這個習慣,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鮮。”我裝起笑臉說。

“你父親不會主動激請人,看來他應該記起了……”朝醫生自言自語的說。

“朝醫生,你說記起什麼了?”

“哦……沒什麼,總之,謝謝你的好意,今晚的名人慈善夜,我不出席了,謝謝你的邀請。”朝醫生說。

朝醫生今天的語氣怎麼和往常不一樣,應該是有事藏在心裡,可能是與父親有關,但父親怎會和她扯上關系?難道是朝醫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,跑去向我父親告狀,所以父親覺得欠她人情,為了做出補償,特地前來邀請她出席,同時,父親不想我親自前來見她,因此沒在我面前提起?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她把真真趕回韓國,不就是想斷絕我和真真的來往,真糟糕!”

“朝醫生,是否我有什麼事得罪了你,所以令你很不高興呢?”我試探的問。

“不,你怎會得罪我呢?”朝醫生回答說。

“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,你有難言之隱,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不想動用神術揭發你的隱私,是不是我昨天親了你一下,所以……”我嚇唬朝醫生說。

“當然不是,你不要過於敏感,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術,神情有些疲倦,並不是什麼難言之隱,你不要瞎猜……”朝醫生臉紅的說。

既然朝醫生什麼都不說,我再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,還是使出看家本領,來個單刀直入吧!

“朝醫生,其實我借用邀請你出席為藉口,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蓮,畢竟她的胸部,沒試過承受這份重量,況且她還沒有真正下過床,我怕她不習慣,導緻身體出現不適,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形,她在那種場合很無助,但她不出席又不行,所以我想你在她身邊,給她一點信心和支持。

“這……我留在後台看著巧蓮吧……”朝醫生讓步的說。

“不行!巧蓮現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關心,這點我們可以給她,但要她安心和鎮定的話,隻有醫生能幫上這個忙。相信你明白病人有醫生的陪伴下,情緒和心理上會比較穩定,我不想她日後有隆胸的心理陰影,希望你能涼解我的苦衷,她對我很重要,我一定要保講她,尤其是在這個階段……”我苦苦哀求的說。

“如果你這麼重視巧蓮,就不應該讓她出席。”朝醫生不滿的說。

“朝醫生,這點也許你不知道,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,還是我認祖歸宗的夜晚,如果她今晚無法出席,會是一生的遺憾,同時,她留在醫院亦會很傷心。

“原來今晚是你認祖歸宗之夜,難怪……”朝醫生再次自言自語的說。

“我父親沒向你提起過?”

“沒有……這……”朝醫生猶豫著,仍沒有做出回答。

“朝醫生,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個病嗎?如果你答應我的話,我一定會前來找你治病。

“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?”朝醫生說。

“沒錯,我之前曾答應過,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話,我質疑你的醫德,需要重新考慮。現在巧蓮這位病人比我還需要你,你知道嗎?你了解我說的話嗎?”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說。

“好吧!隻要你讓我治你的病,我就答應今晚出席,但別告訴你父親,我替你治這個病,明白嗎?”朝醫生說。

“明白。今晚七點半,我到哪接你呢?”我興奮的問說。

“你到這裡接我吧!這是地址和聯絡電話,記著別告訴任何人我的住址,你也別弄丟了。”朝醫生寫了張字條給我說。

“我準時七點半到你樓下,就這樣……”我默默望著朝醫生說。

“怎麼了?”朝醫生問說。

“沒什麼,今晚見……”我即刻急著腳步走出門外。

我走出門外才松了一口氣,望著她臉上的一刻,那種慈祥溫馨的感覺,再次湧上心頭,但她今天給我留下很多問號,為何她要拒絕我父親的邀請,甚至住址也不能讓人知道?她似乎小看了我父親的實力,他可以找回自己親生的兒子,試問又有誰能隱瞞他想知道的事,何況隻是簡單的住址……

種種的疑問,我沒時間去想了,現在還是盡快聯絡珍納小姐,要是聯絡不到她,可就掃興了。

我通過電話成功約了珍納小姐見面,李公子和處長也沒有問題,李公子好像忘記我之前向他借人鬧出不愉快的事,不但對我關心的慰問,而且還提醒我,記得帶上他上次送給我的香檳,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。

第八章 總統的女兒

離開了朝醫生的醫務室,剛走到巧蓮的房外,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,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。

“龍生,怎麼又回來了?”巧蓮好奇的問。

“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,正準備要離開醫院,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,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,她們怎麼不陪你呢?”

“這是玉玲的意思,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,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。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,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。”巧蓮說。

“是呀!玉玲最喜歡裝扮,以前我在師父家裡當學徒的時侯,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,反而在我們家,卻十分的檢點,這點我很高興,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家的時侯,她負起所有的家務,這點教我十分意外,現在她們了解你在家的辛勞,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,不過,日後仙蒂便是你的傭人,你要好好的管教她。”

“仙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,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……”巧蓮歎氣的說。

“是呀!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,不過,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,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,應該很有前途。”

“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,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,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,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!對了,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?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你不是想取回吧?”我緊握巧蓮的手說。

“我當然不是想取回,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,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。記得‘青烏序’說過我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,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,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,我便不再介意了,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,我的肝已在你體內,是真正有了地位,你說我還要介意什麼,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。”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。

“巧蓮,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隻能做填房這回事,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,看來我真沒用,疏忽你的感受,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,沒想到你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,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,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,你在我背後流了不少眼淚吧……”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。

“沒有……我沒有……”巧蓮說著沒有,但眼角已湧出晶瑩的淚珠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。

“龍生,你沒有對不起我,不用跟我說對不起,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,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,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,如果你心裡沒有我,不會掉下眼淚。我很高興認識你,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,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,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,今生……無怨無悔……”巧蓮摸著我的頭發說。

“巧蓮,我愛你……永遠……永遠……”我忍不住痛聲大哭。

“龍生,別這樣,快去辦你的正經事,眼前你雖然殺死了豺狼,但面前站著的是猛虎,甚至是隻魔兔,惡夢現在才開始,你要處處小心,家裡和女人的事,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,快去辦你的大事。”巧蓮遞了紙巾給我說。

“嗯……我聽你的話,現在就去辦大事,你要多多休息,我愛你……”我送上一吻。

離開巧蓮的病房,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,想了一想,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。

“龍生,什麼事?”鳳英看見我,即刻從沙發站起來。

“媽!是不是龍生來了?”仙蒂急忙坐在床上,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。

“仙蒂,我進來是通知你,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,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,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。”我冷冷的說。

“龍生,我要去,你帶我去……”仙蒂吵著說。

“龍生,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,你現在進來說這些,是什麼目的?”鳳英問。

“媽!你別吵,扶我去龍生的身邊。”仙蒂說。

“仙蒂,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麼大的晚宴,如果你日後在家裡乖乖聽話,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,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。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,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,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,現在你好好養病,如果我心情好,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,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復再說,要不然給你,你也看不見。”

“是!你說過隻要我聽話,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,我會好好的聽話。”仙蒂忙點頭說。

面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,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,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,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,真是失敗……

“我要說的已經說完,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,就這樣……”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擡高自己的身分,說完後便走出門外。

“嘩!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,他好威風呀!”仙蒂發出大聲的贊歎說,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。

聽了仙蒂的贊歎後,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。

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,來到酒店後,撥了一通電話給她。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,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,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,便直接去找珍納。

我來到泳池旁,並不是很多人遊泳,我隨便向泳池望了一眼,發現池中有一位遊著蝶式,雙臂有力,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,除了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,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,顯然是個遊泳健將,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,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,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。

我估計這位遊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,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,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,心想這裡沒有其他單身女性,這些隨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,應該不會是別人的。

我坐在沙灘椅上,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,不知不覺坐了十多分鐘,她終於遊向岸邊,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。

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,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,澎湃的熱血迅速湧上腦門,幸好我腳力夠穩健,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裡。

“珍納小姐,別著涼了。”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。

“謝謝!對不起,讓你久等了。”珍納離開泳池,走向沙灘椅。

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,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,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,彈實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暈,淘湧露出罩外,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,然而,泳褲並沒有松緊帶箍著,隻在腿與腰之間,結上白色的小絲帶,搖搖欲墜,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,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布,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,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,十分誘人……

“龍師父,請坐。”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,指著身旁的沙灘臥椅說。

“謝……謝……”我以急促的語氣,回答了一聲,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。

珍納正面對著我,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,敞開的玉腿,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,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。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布邊鑽出褲外、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、一身的古銅色肌膚、雙峰插雲的誘景,這性感誘惑的一幕,鼻血都快被逼了出來……

“龍師父,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呢?”珍納挺起胸部,抹著頭上的濕發說。

“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,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?”我禮貌的說。

“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?”珍納好奇的問說。

“是的。”我回答說。

“對於你的激請,我感到很榮幸,不知其他五國……”珍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。

“不!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分前來邀請,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,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,是否唐突了呢?”

“抱歉,我的中文不是很好,唐……突的意恩是?”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。

“哦,唐突的意思,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……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明白了,原來這叫做唐突,那我要你在池邊等侯,也算是唐突了,對嗎?”

“對!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,一說就明白了,不知能否賞臉呢?”我不想麻煩去解釋,隨便應酬一句就算了。

“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了你,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,要不我們一起上去,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,好嗎?”珍納笑著說。

“好的,請……”我站起身,禮貌的說。

“謝謝,一起走吧!”珍納穿上浴袍說。

“珍納小姐,你的秘書怎麼不在泳池陪你呢?”我隨便找個話題說。

“龍師父,你叫我珍納就行了,不用加‘小姐’二字,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,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,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。”珍納解釋說。

珍納的身分可不簡單,總統竟會親自找她,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,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,為何會跑去遊泳,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,這段時間非遊泳不可?

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,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,接著走進另一間房。至於她們說什麼,我就不清楚,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。

“龍師父,請坐,我先去換件衣服。”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。

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,雖然這裡不是很大,但設備相當齊全,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,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,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!

獨自坐在沙發上,腦海裡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,正當欲火燃起之際,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,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赤裸裸的玉體滴在地上,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,要是我能代勞的話,那是多興奮的事呀!

過沒多久,飄來一陣香水味,我回頭一看,珍納從房間走出來,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,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,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。

“龍師父,我身上不是有什麼不妥吧?”珍納好奇的望著我,又檢查她的身上。

“哦,沒什麼,隻是怪怪的。我們這裡的風俗,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,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,抱歉。”我隨即應變的說。

“喪禮,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?”珍納好奇的問。

“是的,不過沒關系,在自己的房裡……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對不起,我們那裡穿白色,是代表純潔的意思,你再等我一會。”珍納尷尬的說完後,匆忙的走入房間,房門也是順手掩上,並未真正的關上……

望著珍納走入房間,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,心裡頭難免浮現性幻想,幸好剛才她說起“純潔”二字,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,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,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……

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,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。

“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,我比較喜歡純潔。”珍納笑著說。

聽見珍納口中說這“純潔”二字,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。

“你穿什麼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。”我隨便應了一句說。

“謝謝。”珍網從冰櫃裡拿了一罐可樂給我。

“謝謝,我想要杯溫水就行了,可樂比較少喝……”

“好的。”珍納轉身倒了兩杯溫水。

“謝謝。”我接過珍納端上的溫水說。

我們擺下手中的水杯,彼此向對方笑了一笑,我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。望著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櫻桃小嘴,我便感到異常的緊張,剎那間,我感到十分的奇怪,覺得她的氣勢很強勁,並迎面向我緊緊的壓迫,心想不會是我第一次與女專員孤男寡女在房間接觸,所以出現不安的情緒吧?

“龍師父,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,是否身體不適呢?”珍納關心的問。

“你怎會這樣說,莫非我的神態顯得很疲倦?”我笑著說。

“不!我從你說話的語氣和眼神裡感覺罷了,是否有什麼事令你擔憂呢?”

“是呀!我擔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,拒絕我的激請,所以有些神不守捨,不知你的意恩怎麼樣……”我打蛇隨棍上問道。

“龍師父,你是想我以專員的身分出席,還是以朋友的關系出席呢?”珍納反問我說。

“這有分別嗎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當然有!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請,隻有我一個出席,那其他五國的專員,不是很沒有面子,我也不好意恩出席,你說對嗎?”珍納說。

“我當然是以朋友的立場激請你。”我隨即回答說。

“我今晚是你的女伴?”珍納直接的問我說。

珍納提起這“女伴”二字,我感到十分榮幸,同時亦很尷尬,並不是我不想有她這位女伴,而是我不能讓芳琪她們沒有面子,畢竟宴會上有很多眼睛望著我們,她這個問題真教我為難。

“其實我今晚邀請你出席,目的是想介紹李公子給你認識,他不但是我們這裡的首富,同時也在南非投資了不少,我希望大家藉這個機會增進友好的關系,也許日後有機會合作也說不定。”我把問題扯到李公子身上。

“李公子我認識他,我父親和他很要好。”珍納點頭說。

“原來你父親也是官員,難怪你……”我差點說出她憑父親的關系,而當上了專員。

“難怪什麼?”珍納問我說。

“我說難怪你年紀輕輕,便能當上專員一職,你應該在父親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,要不然怎會有資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,你實在不簡單。”我誇獎的說。

“你是想說我憑父親的關系,出任專員一職吧?沒錯,我確實是靠父親的關系,我父親是總統,女兒要爭取這個職位,有什麼困難呢?”珍納大方的說。

原來珍納是總統的女兒,那她的身分算是公主了,難怪她的氣勢會如此強勁,我還以為又遇上什麼奇異女子,這回真是粗心大意,沒留意她權貴的面相,隻留意她性感的長相,真是貪色之過。

“原來你是總統的女兒,失敬!失敬!”我雙手抱拳表示尊敬。

“好啦!你別和我客氣了,剛才說當你的女伴,隻不過和你開玩笑,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,我答應你的邀請就是了,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關於我的身分,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,明白嗎?”珍納拿起水杯說。

“明白,我……不會告訴任何人……”我有些心慌意亂的感覺。

“龍師父,既然我答應你的邀請,那你在六國專員面前所提起的條件一事,不知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?”珍納單刀直入的說。

我剛才心慌意亂的感覺,就是怕珍納提起這件事,如果隨便的答應,似乎錯失大好的機會,若開出我要的條件,她必定怪我敲詐,有損二人友好的關系。不過,我開出條件一事,目的也是想與她保持聯絡,以便日後我南非之行,有個好朋友關照。

現在我開始後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議,我實在不該邀請珍納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,走錯一步棋,便直接影響整盤棋的局勢,現在反被她將我一軍,幸好我還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,還未面臨投降的局面,若要反勝一局,就要先嚇唬對方,方能反敗為勝。

我暗中提起內勁,將龍猿神功輸至右臂上,屏氣斂息望著桌上的小杯子,假裝伸手拿杯的模樣,右手卻暗中發力一抓,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裡,雖然濺出少許的水,但杯子裝的水不多,非但不會失禮,整個動作亦算順暢。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,但內心卻心驚膽顫的,畢竟這次是吸較重的物體。

我若無其事的喝水,珍納卻睜大眼睛望著我,相信她腦海裡不停重復我吸水杯的畫面,她臉上驚訝的表情,亦是我所要的。

“珍納,你想我給什麼優惠的方便呢?”

“你又能給我什麼優惠的方便呢?”珍納反問我說。

這個尷尬問題,彼此間都你推我讓,始終不想第一個回答。

此刻,我不知這珍納是使用心理戰,還是外交手腕政策,但她每說一句話、每一個動作,都具有威脅力,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風,幸好我剛才成功使出絕技,成功嚇唬了她,看來應是時侯反將她一軍,不能讓她牽著我走。

“珍納,你貴為總統的女兒,卻紆尊降貴讓我直稱你的名字,想必是想和我交個朋友,然而,你將自己的身分告訴我,目的是要我放棄五國提出的條件,優先考慮你的條件吧?”我反守為攻的說。

“是的,我很想完成這項任務回國,所以說出我的身分,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謝大律師商量過的,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分,她知道我不會害你。”珍納說。

原來芳琪見過珍納,難怪她會提起邀請珍納一事,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隱瞞起這件事,我是十分的生氣。然而,我不想生芳琪的氣,亦不可以生她的氣,因為我愛她,所以我要原涼她……

“既然芳琪同意,那便是我同意,我就優先考慮你的條件,你說說是什麼條件吧!”我點頭說。

“我將親眼看見的一切,全都告訴了父親,他聽了十分的高興,並說隻要是他能力範圍之內,他都會全部答應你,所以我才問你要什麼條件。”珍納說。

珍納的父親給這麼樣的答覆,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解決,要不然怎會如此重視我?

現在仔細的想想,從她私下見過芳琪、親自到法庭與我見面、知道我來見她卻又跑去遊泳,種種的一切,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,我還是要先弄清楚,他們為何如此重視我。
第九章 條件的真相

當我知道珍納和芳琪曾私下接觸後,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,一定有什麼大事要我幫忙,所以準備向珍納問個清楚。

“珍納,我還沒有開出條件之前,記得你是為了我的遺肝而來,後來知道我的功力後,你父親卻不惜一切要我將神功傳給你們,所以我很想知道,你們有什麼用途,我要了解這方面的問題,才會提出我的條件。”我直接的問說。

珍納低著頭猶疑了一會。

“怎麼,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談好的嗎?為何還要猶豫呢?”我追問說。

“好吧!原本這是我國的事,不該對外人透露,可既然我們現在需要你的相助,我隻好說出原因,相信父親也不會怪我。”珍納點點頭說。

“謝謝你對我的信任。”

珍納站起來走進房間,很快拿了些照片出來。

“你先看看這些照片。”珍納把照片遞到我手上。

我拿起第一張照片一看,發現全是黑人,或者說像是未開化的土人,身上沒穿衣服,下身隻用些布料或獸皮之類的東西作遮掩,但他們手裡拿的,不是長矛,而是拿著真正的手槍,其中還有一個身穿白服,長滿胡須的六十歲男人,看來似像首長之類的人物,長有一副陰險的面相。

第二張照片,可嚇了我一跳,剛才那位首長不知舉行什麼僅式,穿得十分古怪,頭上還戴著一對牛角,手持兩把利刀,似在進行些殘酷的僅式,而前來參加僅式的人數,少說也有幾萬之眾,實在大開眼界。

第三張照片,我不敢看,太嚇人了,我馬上把照片交還給珍納。

“他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?”我問珍納說。

“他們是我們的叛軍,而當中這位酋長名叫拉巫,他是這群吃人族的首長,目前對我國虎視耽耽,曾在邊境發動幾次攻擊,幸好我們都沒什麼損傷,但我們最近收到消息,他們背後似乎有人支持,並找來大批軍火準備策劃什麼的,應該是想霸占我們的領土,父親對這件事,終日寢食不安,看得我心疼死了……”珍納說。

“你們為何不通知聯合國,合力鏟除他們呢?”我問珍納說。

“我們主要是出產鑽石和海產,需要登山和出海,如果消息傳出後,就沒有人肯冒險工作,而萬一消息傳出國外,後果更不堪設想,再也沒有人敢前來做生意,我們的經濟就會出現大問題。除了他們之外,聯合國對我們也虎視耽耽,畢竟我們是鑽石王國,每個人都想霸占我們的領土,隻要霸占我們的國家,等於有用不完的鑽石,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國,聯軍怎會放下口中的肥肉,我們怎能向外公布?”

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,但聽了之後好像不容易消化,似懂非懂的……

“難道你們的軍隊無法鎮壓嗎?”

“如果是真槍實彈,那可就好辦多了,我們肯定會打贏他們,但他們似乎懂奇門異術,好幾個軍人遇上他們,便自動繳械投降。最可怕是他們聚集的山頭,我們的軍隊根本無法進入,個個好像著了迷似的。而他們最厲害的武器,就是不怕死,完全不懂得死是怎麼一回事。現在我們除了封鎖消息,亦苦無良策。”

這件事聽起來真不簡單,打起戰來可不是說笑,突然,我想起鄧爵士的鑽石山大本營,不就剛巧也在南非,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險?

“你想我怎樣幫忙?”我假裝很鎮定的說。

“我希望將神功傳授給軍隊們,讓他們趕走這些吃人族,徹底消滅拉巫這個邪惡組織,免去百姓握受炮彈之苦,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。”珍納坦白的說。

“你不是為我的遺肝而來,對嗎?”我望著迷人的珍納說。

“對!當日我看見你的救人事件,知道你身有奇異神功,心想也許你能對付拉巫這個邪漢,於是表面上是為遺肝而來,但真正目的是找機會認識你,想和你私下談論此事,這也是我為何私下找謝大律師的原因。”珍納說。

這件事非同小可,目前張家泉我已經難應付,還要面對他背後的師父,況且這麼危險的事,我沒有信心能辦妥,萬一我出了事,芳琪她們幾個往後怎麼辦?我不能自私不為她們著想,但鄧爵士那方面,我不管的話似乎也太沒人情味,真教我左右為難。
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,答了珍納一句後,即刻轉身走到窗邊,避免她苦苦的追問。

望著窗前的海洋,想起當初到芳琪的家裡,也是對著一望無際的海洋,但那次的條件,隻不過是片影帶,比起這次可容易辦多了。這次的條件,隨時會出現生命危險,並不是鬧著玩。而最糟糕是,我當日曾說過將神功傳給他們,這隻不過是我想再次見到珍納的藉口,試問怎能傳此神功給他們呢?

“龍師父,你有問題嗎?”珍納很快又追問說。

“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……”我歎了口氣,坐回沙發上。

“有什麼問題,不妨說出來。兩個人一起想的話,也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。”珍納說。

望著珍納懇切的態度,繼而窺了她胸前高聳的乳峰一眼,我決定向她坦白一切。

“珍納,既然你坦白告訴我一切,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訴你,當日我說將神功傳授給你們,其實這是不可能的,神功很講究機緣,不是每個人都能學,我兩個徒弟也無法學到,更何況是外人?”我坦白的說。

“什麼!外人是無法學到?那你為何要在六國專員面前開出這個玩笑,你是想戲弄我們?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過分,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,才能說服父親讓我出來一趟,還以為我可以為國家做點事,沒想到卻被你玩弄股掌之中,我回去怎麼向父親交代,還要他一場歡喜一場空,你為何要這樣呢……”珍納指責我說。

出事了!沒想到這個玩笑,竟會鬧出這麼大的問題,如今面對公主的斥責,我是否該說一聲奴才罪該萬死呢?面對這位公主,不禁想起忠叔提過真命天子之說,覺得十分滑稽。

“珍納,你知道我身上背著一件官司,我為了自己的處境,才會利用你們六位專員向我國官員施加壓力,並不是說隻為了開玩笑,但我這個玩笑,對其他五國並不會造成傷害,而你剛才說的問題,那是早已出現在你們身上,可千萬別說是我害了你們,況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現,我也不會想到這個條件……”

“什麼?因為我的出現,所以你才會開出這個玩笑?此話怎麼說呢?”珍納好奇愕然的瞪著我說,“沒錯!因為你的出現,我才會想到這個條件,目的是怕你……”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說。

,目的是要珍納集中精神追問,以舒緩她心中的不快,這也是從朝醫生身上學到的。

“怕我怎麼?”珍納緊接著追問道。

“我說出來之後,希望你別怪我幼稚可以嗎?”我分散珍納的注意力說。

“當然,我不會笑你幼稚,你快說……”珍納說。

“當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,我怕你會失望得馬上回國,所以故意借個話題要你留下,甚至想利用這個機會,讓你來接觸我。

“就是為了這個原因,不會吧?”珍納質疑的說。

“我還需要騙你嗎?”我反問珍納說。

“嗯……你不想我即刻回國,又想我主動與你接觸,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

珍納這個問題真夠直接的,既然她這樣問我,那我就單刀直入,要她來個措手不及,看她如何應付。

“我當然是看上你,對你的身材有好感,況且你是南非的女子,難免我對你會有所動心,有種好奇的占有欲,相信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?”我大膽的說。

珍納聽我這麼一說,果然臉耳羞紅,十指緊扣的不知所措,也許她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。

“龍師父,你不會是想要我的人,當作是你的條件吧?”珍納臉紅的說。

“我的目的正是如此,就是想用你的身體作條件,但我當時不知道你的身分,如果知道你的身分,也許我不敢這樣做。”我回答說。

“龍師父,你真大膽,現在知道我的身分,還敢向我坦白一切,你別忘記剛才曾說過,外人無法承受你的神功,可要看機緣一事,就算我肯答應,你也無法履行你的承諾,你現在怎還會開出這個玩笑?”珍納搖頭說。

事到如今,我隻能頂著頭皮上,見招拆招的,要不然珍納不單止生我的氣,還會笑我無能或好色,而留下了壞印像,萬一日後我到了南非,恐怕她與我為敵,那就大事不妙。

所謂俗語說得好,“慣騎馬的慣跌跤,河裡淹死是會水的”,她要挑起這個話題,我就在這話題上作些文章,就算得不到她,也要她消除對我的惡意。

“珍納,這你就說錯了,今晚你出不出席,對大會可沒有半點影響,但我為何如此重視你的出席,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問題,剛才才向你追問,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煩。

而雖然我的神功無法傳授給你們,但我可以親自過去幫你們解決,難道這個不算是回報嗎?”我頂著頭皮說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肯親自到我們那裡,幫我們解決問題?”珍納驚訝的說。

“當然,要不然我怎會開出一個無法履行承諾的笑話呢?”

“其他五國開出的條件,你也會考慮嗎?”珍納問說。

“當然不會,你們六國能提出什麼條件吸引我的?如果說身分的話,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,日後政府還會煩勳章給我,若要說金錢,我的家產已有半百億之多,試問還有條件能吸引我?除了……”我欲言又止的說。

“除了我……的……身體……”珍納臉紅的搖頭說。

“沒錯,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,如果你說我好色,但我不是什麼女人都看上眼,如果說我占有欲強,那我要求的是選美小姐,但我為何對你情有獨鐘,應該是我倆的緣分,要不然我們隔了那麼遠,又怎會千裡迢迢的碰面?由於你是外地而來,時間上不容許我苦苦追求,唯有出此下策,希望你能體涼我對你的無禮,我是沒有辦法,好比你們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樣,進退兩難……”我無奈的說。

相信我這個解釋,珍納應該不會生我的氣,亦不會與我為敵了吧!

“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緣分,要不然在這段非常時期裡,我們是不可能碰面,另外好笑的是,你身邊如此多美女,還對我有興趣,難道我身上有那麼強的吸引力,竟讓你開出這個玩笑的條件,真是不敢相信。我重新再問你一次,你要求的條件就是我,就是這麼簡單嗎?別再戲弄我……”珍納認真的說。

“是!但你不能用‘簡單’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體,應該以天下無雙來形容,也許你不懂得欣賞你自己,但我已經認為你是天下無雙。”我加上兩分誠懇的表情說。

“我的天,隻有你一個稱贊我是天下無雙,謝謝……”珍納有些手舞足蹈的說。

“你確實是天下無雙,亦隻有你的肉體能打動我,甚至讓我為你去冒險,也許我會因為你而結束了自己的性命,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,我,無怨無悔……”

“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……現在我總算知道,為何你身邊的女友對你如此著迷,包括我也是一樣……”珍納歎了口氣,臉紅的說。

珍納這麼一說,表示答應我的條件,教我心花怒放的,不知該怎麼做。

“珍納,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條件?”我問珍納說。

“嗯……”珍納轉過身,背著我點點頭。

“真的嗎?你別戲弄我……”我喜出望外的說。

珍納急得即刻轉過身,一對誘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,委曲的說:“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當條件的話,你怎會在泳池看見我性感的一面,但我始終無法過得了自己心理那一關,更無法用自己的肉體當作條件的犧牲品,所以回到房間,我換上長褲,不再性感的暴露,並以‘純潔’二字提醒自己,不能出賣自己的肉體。”

“那你現在……”我有些失望的說。

“我現在也不想以肉體當條件的交換品,我隻能以朋友的身分答應你,至於,你肯不肯幫我的忙,那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,我不會勉強你。彼此間,沒有任何的承諾,你明白我說什麼嗎?”珍納臉紅羞怯的說。

“明白,你的意思,我們純粹是友誼……而……上……床……對嗎?”我興奮的問珍納說。

“嗯……但隻有一次,不會有第二次,我不想破壞你和芳琪的關系,更不想傷她的心,你也不能告訴任何人,關於我們這次的事,同時,不能愛上我……”珍納說“珍納……”我望著珍納可愛的臉蛋,差點激動的流出眼淚。

“你還等什麼?”珍納羞怯的說。

“現在?”我驚訝的問。

“我現在需要……我怕這剎那的激情過後會改變主意,我想在香港留下一個好的回憶。

”珍納說。

我望了手表一眼,應該還有時間,在這高級的商務房作愛,倒是不錯的環境。

“珍納……”我坐到珍納的身邊,準備吻向她的小嘴,誰料卻被她的手阻擋。

“怎麼了?”我問珍納說。

“我想喝點酒,太緊張了。”珍納小聲的說。

“這裡沒有酒……”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。

“櫃裡面有小瓶的酒樣本,你拿過來,順便把燈熄掉……”珍納望著窗外的大海說。

第十章 浪費的晚餐

珍納終於接受我的條件,肯和我上床作愛,對於這位身分特殊的女人,我倒有些心慌意亂直到她叫我開始行動,我才如夢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,我這個風流種子真是浪得虛名。

當我正要開始行動之際,她又說要喝酒和熄燈,看來她很少作愛,甚至是個浪漫的主義者,我樂於滿足她的要求,隻要她能享受,便是我的開心。

我把酒倒在酒杯裡,順便把燈熄了,走到珍納的身旁,將酒杯送到她的手上,她含情脈脈的接過酒杯,一口氣把它喝光,從她飲酒的姿勢,相信是個很少沾酒之人,果然,當烈酒剛喝進嘴裡,沒一會便露出難受的表情,她真是以酒壯膽,面對羞怯臉紅的美人,我更加難以抗拒……

“珍納,現在的環境合你的心意嗎?”我把手搭在珍納的粉肩上說。

“現在的環境很不錯,面對大海,猶如回家的感覺,但我家裡的海,比這裡漂亮多了……”珍納提起顫抖的玉手,搭在我的手上說。

“你怕……”我緊握珍納顫抖的小手說。

“不怕,有你握著便不怕……”珍納閉起雙眼,緊捉我的手說。

望著珍納胸前彈實的乳球,其勢洶湧起伏不平的,又怎會不怕呢?

“你不後悔?”我將嘴巴湊到珍納的兩片濕唇說。

“不後悔……吻我……”珍納伸長脖子的擡起頭,並將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,飽滿彈實的乳峰,隨即向我挺了過來,而她則閉上眼睛,發出誘惑的媚語。

我十分的沖動,終於忍不住親在珍納的兩片濕唇上,兩片濕唇微微發燙,從她臉上泛起的紅霞中,似乎散發出濃香的酒味,急促的鼻息亦傳來陣陣女兒香,薄薄的珠唇,猶如沙漠的溫泉,然而芳香的唾液,亦隨著幼滑香舌的挑弄,一點一滴的湧進我嘴內,令我忘懷投入這個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……

我倆的舌頭互相挑弄,彼此間都想霸住對方的空間才肯罷休,激烈的濕吻是不需要節奏感,隻需要舌頭上下左右的挑弄,如果以點擊對方舌底取分的話,恐怕我不是她的對手,原本她的幼舌,像懶蛇一樣不願走動,但經過我多次挑逗後,突然敏捷靈巧,宛若遊,並向我步步進逼,雙手還緊緊環扣我的脖子……

……嗯……”珍納發出濃濃的鼻息聲,胸前一對豐滿的霸乳,直逼到我身上。

我樂於迎接她雙彈的攻擊,即刻將胸膛往前一挺,結果一對彈而有力的乳峰緊緊貼在我身上,隨著乳球輕盈搓揉的貼摩,已教我失去理智般,我的手此刻也攀向她的胸前,貼在霸乳上輕輕用力撫揉……

“噢!”珍納全身顫抖了幾下,乳球悄悄往後移退,並張開媚眼直瞪著我。

“怎麼了?”我溫柔的問了一句說。

“我太緊張了……”珍納將身體仰後躺在沙發上,頭則望向天花板說。

望著珍納粉滑的香脖,我忍不住上前親在她的粉頸上,她雙手緊緊捉著沙發邊,似在極力壓抑內心緊張的情緒,但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,繼而從粉頸沿下舔至衣領的酥胸上,微燙的肌膚將女人的體香源源不斷逼出體外,而這股香味亦從我鼻孔鑽入我的腦神經,不禁使我的動作變得更粗!……

“珍納,你很香,我喜歡……”我的手在珍納身上四處遊走的說。

“嗯……”

珍納偶爾發出幾句呻吟聲,但可沒有阻止我的前進,隻是圓領的上衣沒有鈕扣,無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,我隻好將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,而鼻尖正與她的乳峰對碰,彈而有力的乳球,隨著身體的扭動,不停的往上挺,如果她的上衣沾上血漬,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……

我的手悄悄從珍納的衣角潛入,直往彈實的雙峰推進,她似乎知道我的舉動,三番四次想阻止,可是最後還是放棄,我燙熱的手已經忍不住急速摸向飽實的乳球上,軟柔的胸罩貼在我的掌心,而手指則觸摸在滑膩的乳肌上,我的掌心貼在罩杯上揉搓幾下之後,手指迫不急待鑽入罩杯,尋找嬌嫩的乳頭……

“噢!不!不要……嗯……”

珍納終於發出輕微的抗拒,也許是女人該有的矜持,但她擋在乳球上的手臂,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,而是在適當的時侯,讓我手指順利挑進罩杯,摸向那粒已經發硬的乳豆,我輕輕一撚,她的身體便緊張的往上彈了幾下。

“噢!不!別摸這……”

珍納扭動身體想推開我的手指,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頭,但我捉在手上的寶物,又豈能輕易的放棄,我唯有輕輕的揉搓,而另一隻手繼續將她的上衣翻起,盼間,古銅色的平滑小腹,裸在我的面前,而白色半透明的誘惑鏤空胸罩,亦映入我的眼簾。

“等等!我們是否應該進去房間?”珍納緊張的按著上衣,以遮掩胸罩說。

“好!我抱你進房……”

“不,我自己走就行了……”珍納臉紅,趁我不留心之際,沖進房間隨即把門關上。

“珍納,你怎麼不開門?”我追到房門外說。

“你等一會……”珍納叫了一聲說。

沒想到珍納在最重要的時侯跑進房間躲起來,害得我在房門外幹焦急,我隻好狂嗅剛才摸過她乳頭的手指,突然,我想到何不先脫下衣服,等開門的時侯便嚇她一跳,於是我一邊開始脫下衣服,一邊猜想她跑進房間幹什麼,應該不會是裝上偷拍器吧?

我脫光衣服後,躲在門的旁邊,突然我聽見開鎖聲,但房門仍是關閉,隻聽見房內傳出嬌柔的聲音。

“房門打開了,你自己進來吧……”珍納喊了一聲說。

我摸黑走進房間裡,裡面灑了香水,不知珍納是灑在空間,還是灑在身上,如果灑在身上的話,那肯定是香美人,但這樣摸黑可不行,會少了很多樂趣和視覺上的享受,突然,心生一計,決定向她撒個謊。

“珍納,房間很黑,完全看不見地面,而我身上有傷口,我怕碰到東西弄傷它,能否開亮一盞床頭燈呢?”我撒了一個謊說。

“嗯……”珍納按下床邊的開關。

珍納另一邊的床頭燈亮起,我看見珍納睡在床上,而梳妝台上有整齊的衣服,隱約中看見有條白色的胸罩肩帶,心想莫非她脫光衣服,躺在床上等我寵幸,誰料我還未找到答案,她已經發出一聲尖叫,隨即快速的鑽進被子裡。

“哇!”珍納驚訝的叫了一聲。

我很好奇珍納怎會有這個反應,於是走到床邊,坐在她的身旁,慢慢輕手將她的被子掀開,但她隻把頭鑽了出來,始終不肯拉開身上的被子。

“珍納,你怎麼會大聲小叫,有沒有弄傷了?”我關心的問一句說。

“我沒事,你快上床……別坐在這裡……難看……”珍納不敢正面望著我,最後轉過身背向我說。

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納的身旁,她馬上掀起被子蓋在我身上,但她卻沒有下一步行動,而我則迫不及待把手伸過去,緊緊把她摟在懷裡。

當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,發現是摸在一個彈而有力,雪般滑嫩的乳球上,然而,勃起的乳頭,仍豎硬的挺著,我急忙將手往她小腹上一掃,她果然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。

“珍納,脫衣的動作,怎麼不讓我效勞呢?”我親了珍納一下說。

“我們那裡的女子,是要自己脫衣服的……”珍納有些顫抖的說。

“你怎麼好像很怕,似乎不是很享受,不習慣和我們華人上床?”

我邊說邊用手揉搓她的豐乳,瞬間,她身體有了反應,媚眼如絲,輾轉身側的扭動嬌體,但我現在可以肯定她的內褲還沒脫,因為她扭動身體的時侯,我碰到她下體的布料,但長裙肯定已擺在梳妝台上。

“我隻是緊張罷了,你別說這麼多了,我想你親我……”

珍納大方將手環抱我脖子上,閉上眼睛向我索吻,我當然把嘴巴迎上。

激烈濕吻的大戰,一觸即發,但也很快結束,因為我最感興趣是親她的乳頭,所以舌頭很快隨著她粉滑的脖子沿下,當舌頭抵達霸乳的深溝上,便狂吸狂舔的,並把整粒乳頭含入嘴裡吮吸……

“珍納,好香……乳頭硬得很可愛……”我邊舔邊稱贊說。

“嗯,是嗎……用力……我有點醉……很癢……”珍納扭動身體說。

我狂揉猛搓珍納的霸乳,舌頭不停挑弄乳頭和乳暈,但我捉起她的手,摸在我勃起的龍根上,她羞怯的縮回玉手,似乎不敢碰觸我的龍物,我亦不想勉強她,隻是想盡快將身體滑下,一窺蜜桃的真面目。

“你做什麼,怎麼不……噢,不要……”

珍納說到一半,可能發現我拉下她的內褲,驚慌的發出叫聲,但我很輕易便把她胯間濕滑的小布脫下,她應該是矜持的叫喊,因為我脫她內褲的時侯,她翹起屁股讓我把她的內褲拉下,雖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動作,但這些反而輔助床上的樂趣,我十分的喜歡。

“你要做什麼,快上來……”珍納想把我拉上來說。

“我要親親你……”

我拉下珍納的內褲後,便用力分開她的雙腿,嘴巴貼在她毛茸茸的禁區上,伸出舌頭四處的挑弄,原來她毛茸茸的禁區,已經濕透一片,飽脹的蜜桃,仍源源不斷流出涼漿,我以最快的速度將蜜縫舔上,要她高潮不斷的降臨,讓她在香港有個難忘的一次。

“啊!那裡不行!NO!STOP!PLEASE!”

珍納忙用身體和雙腿阻止我的動作,但我的舌頭已經舔入濕滑的蜜桃隙縫內,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湧出,我興奮全數吸入體內,這一吸令她發出激烈的顫抖,身體不停的抽搐。

“啊!哇!不行!”珍納狂拍床上的床褥,瘋狂的叫喊。

我開始還以為,她們那邊的女子不喜歡口交,沒想到反應是如此的激烈,不過,從她蜜桃濕滑的程度判斷,她應該已經很需要,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。我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,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,用腿分開她的雙腳,將八寸多長的火龍,頂著蜜洞口外,腰下一沉,順勢將火龍插入她的蜜洞裡。

“啊!痛!啊!我是VIRGIN呀!嗚!”珍納發出震撼的嘶叫聲。

“你是處女?”珍納這一叫,我睛天霹靂愣住,望著流下眼淚的珍納說,接著望了自己的龍根一眼,發現已經全根插入。

“嗚!嗚!痛!嗚!快拿走……”珍納狂拍床褥的說。

“不!不能的!”我將龍根牢牢頂在蜜桃裡的花蕊上,不讓它有機會溜出來,接著將她緊緊的摟抱,讓她情緒穩定下來。

“為什麼?”珍納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說。

“處女第一次破瓜,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,這樣以後的婚姻才會美滿,絕對不能半途而廢。如果你告訴我,你是處女的話,我就不會如比粗魯,你現在要忍一忍,我會溫柔的對待,讓你有個完美的第一次……”我親珍納一下後,接著用舌頭舔幹她的淚水說。

“你要我怎麼說嘛……”珍納低聲抽泣的說。

“珍納,你敢穿三點式的泳衣給我看,敢答應陪我上床作愛,怎麼會不好意思說呢?”我故意和她談話,讓她情緒穩定下來。

“我怕你笑我笨,怕你不相信我是處女,所以就不想說,沒想到反而令自己受罪……抱緊我,被你抱著有一種安全感,很舒服……”珍納說。

“你不要激動,女人第一次難免會痛的,你算是過了關,現在可以開始感覺作愛的樂趣,你盡量把腿分開一點,你覺得下面有什麼感覺,是不是很燙呢?”

“嗯……”珍納把腿大大的張開,同時向我點點頭稱是。

“珍納,剛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經很濕,所以你不用擔心潤滑的問題,我現在慢慢的移動,你不用緊張,那是自然的過程……”我輕輕將龍根抽出些許,接著慢慢的挺進去,但這條蜜道也真夠窄的,緊緊把我的龍物夾著,想動也很困難,既然不可以動,我隻好用磨的,我悄悄移動了屁股,見她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,逐漸加快速度。

“嗯……”珍納咬緊牙根,雙手緊捉床單,發出輕微的呻吟。

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著,而不敢進行抽插的動作,但肉冠貼在蜜桃的花蕊裡,實在有些難受,磨了幾下終於忍不住,偷偷向花蕊頂了幾下。我每頂一下,珍納就發出哀怨的叫聲,而她也將屁股往上挺,並將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……

“噢!嗯……”珍納叫了兩聲之後,雙手放棄床單,改用環抱的方式,緊緊將我摟在懷裡。

“下面還會痛嗎?”我在珍納的耳邊小聲問說。

“一點點……但沒有關系,已經沒之前那麼痛了,來吧!”珍納羞怯的說。

我輕輕的抽動龍根,當即將退到洞口之際,我又慢慢地插了進去。幸好蜜桃的水源充足,幾下抽插之後,蜜道已經無比的濕滑,我狠下心腸加快抽送的速度,八寸多長粗大的龍根,就在濕溫狹隘的蜜道中,由慢至快,從淺入深的撞入花蕊裡。

“啊!啊!嗯!不要……痛……噢!”珍納瘋狂的喊叫。

我知道珍納是有些痛,畢竟這是破瓜的第一次,但時間上無法與她持久戰,況且蜜汁也無法長時間流出,如果到時侯幹了就頭疼,心想長痛不如短痛,我托起她兩條玉腿,龍根開始狠狠快速的抽插“啊!不!不要……嗚……”珍納大聲的拍打狂叫。

望著珍納痛苦的表情,彈實乳球不停在胸前蕩漾,性感的一幕,欲火不停的高漲,令我加速狂熱的奔馳,終於在一輪狂插中,射出滾燙的龍精。

“嗚……嗯……嗚……”珍納四肢酸軟的躺在床上,緊閉雙腿的低聲抽泣。

我拿起紙巾替珍納善後,當抹向蜜桃的時侯,發現白色的液體果然攙雜紅紅的血絲,她果然是第一次,但我知道槽蹋了這塊處女膜,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說的話,我肯定不會奪走她的初夜。

休息了十五分鐘,珍納終於停止了哭泣聲,亦肯與我接吻,雖然她的痛導緻無法真正享受性愛的樂趣,但她似平對這次開苞過程很滿意,亦沒有任何怨言,同時也緊緊的摟抱我,好像怕我會離開似的,但她又不肯給我第二次,真教人難以捉摸。

“珍納,你後悔嗎?”我親在她的臉蛋上說。

“不會……女人反正都會痛一次,但這個痛將水遠藏在我的回憶裡,我覺得很有價值。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給迷人的男士,將會是一分水遠的甜蜜……”

我不知道珍納怎會有這種想法,不過,從她滿意的笑容中,我深深感受她心裡頭的那份甜蜜感,至少,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……

由於時間上的關系,我要回去換衣服,便與珍納暫時告別,回頭再來接她出席今夜的慈善晚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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