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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9日星期一

狡猾的風水師10-作者:焚摩


第十集



第一章 任性的決定

劉美娟堅持要勇闖酒店底層的風水室,我實在無法勸阻她,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決心中的壓力,還是氣我那晚和靜宜做愛,以緻做出這個要命的決定。

令我更擔心的是,劉美娟深信天美的話,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,絕對是信不過的奸賊小人,這點我肯定不會相錯。但我屢次勸阻美娟,別輕信天美的話,可是卻被她一句「女人對女人的感覺」,駁得我啞口無言。

也許當晚的狂歡之夜,劉美娟對我的印象大打折扣,續而又看見我的龍根插入靜宜蜜穴的一幕,氣得她馬上掉頭就走。由此可見,她對我的印象,是多麼的糟糕,無形中,我說的話,她當然也聽不進去。

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,跟著房門打開,女侍應把黃天美引了進來。

「劉小姐,龍師父,你們好,我來晚了。」天美很有禮貌的說。

「坐吧!」劉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說。

「謝謝。」天美放下手中的隨身物,便坐在劉美娟的身旁。

「可以上菜了。」劉美娟隨即向身旁的女侍應說。

「是的,劉小姐。」女侍應說完後,馬上退出房間。

我的眼睛留意著天美的神態,心裡想著:等會上菜的侍應,會不會是小美呢?

「劉小姐,你真的決定要到風水室去?」天美問劉美娟說。

「嗯……我決定了,你準備了風水室的鑰匙嗎?」劉美娟問天美說。

「劉小姐,我無法從張先生身上取出鑰匙,但我已經安排外來的鎖匠,相信沒有問題。」天美回覆劉美娟的話。

「為什麼你不叫鎖匠,預先把鎖給開了?這樣我們便不必再等了嘛!」劉美娟顯得有些埋怨的說。

「劉小姐,我知道你不想讓對方知道你的身分,所以我才會叫外來的鎖匠,但你記得門前那七盞油燈嗎?張先生交待過,不能越過第七盞油燈,那我怎能叫鎖匠預先開好鎖呢?」天美解釋說。

「這也是……」劉美娟想了會,點點頭的說。

天美的解釋很合邏輯,張家泉肯定不會輕易讓天美取出鑰匙。若天美仍是幫張家泉的話,那張家泉肯定會把鑰匙交給她,以便讓劉美娟中計。如此看來,劉美娟所謂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沒錯。我開始有些相信,天美似乎掉轉槍頭,和劉美娟聯手,一起去對付張家泉。

許多奸詐小人,往往敗下陣來的原因,就是沒處理小事情的骨節眼,而露出尾巴。我察覺至今,沒發現天美有什麼可疑之處。

「龍師父,那七盞油燈,該怎麼處理?」劉美娟轉過頭問我說。

「劉小姐,如果我沒算錯的話,原本不是擺放七盞油燈,那道門也不會鎖上,我想之前所設的風水局,應該是「五蝠歸堂」或「五鬼運財」的其中一個。如今聽天美所說,裡面放著蝙蝠的石像,我肯定是「五蝠歸堂」。至於多了七盞油燈和鎖上門,應該是你舅舅動了手腳之後,才添置上去的。」我想了一會說。

「龍師父,門開著和關著,又有什麼分別呢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劉小姐,若當初酒店的風水局,是擺設「五蝠歸堂」,那五隻蝙蝠,代表「五蝠臨門」之兆。因此,風水室裡會有兩條通道,一條是進,另一條是出,這樣的風水才會活起來。另一條出的通道,應該在風水室裡面,我斷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,祈求酒店的朝氣,永不下沉,續而旺之。」我解釋說。

「龍師父,你還沒說出那道門,為何會鎖上?還有擺放地上的七盞油燈,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,這些又是什麼原因呢?」劉美娟焦急的問。

劉美娟可問到點子上,要不是我看過「青烏序」,恐怕真的答不出話來。

「劉小姐,既然風水已被你舅舅改了,那當然要到實地看了之後,才能下定論。不過,聽天美說裡面的狀況,和外面七盞油燈擺設去推算,我想張家泉應該把「五蝠歸堂」改成「五鬼招靈」,成為至陰至寒的風水局了。」我說。

「什麼!「五鬼招靈」?」劉美娟聽了面露驚色。

既然劉美娟受了驚,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說,趁機勸她打退堂鼓,別去闖風水室。

「劉小姐,你剛才問地上為何擺放七盞油燈,和為什麼門會鎖上,對嗎?」我說。

「是呀!」劉美娟手握熱茶杯,點頭稱是。

「劉小姐,既然風水室改成「五鬼招靈」,那一定是招陰靈了,七盞油燈正是「奈何橋」的擺設,所謂渡過「奈何橋」便入「地獄門」。那道關起的門,便是地獄之門,是讓陰靈進入。至於,鎖上大門的原因,是不讓生人走進來。你舅舅也夠狠毒的,這是擔心你會發覺風水室的秘密,而先設下陷阱,以防萬一的做法。」我說。

「什麼陷阱?」劉美娟驚訝的問。

「地獄無門你闖進去,不就等於死路一條嗎?你仔細想想,風水室裡面的陰靈被困了那麼久,始終無法逃脫,一旦你把門推開,它們還不傾巢而出,撲到你身上?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?再說,你還是個未破……的女人,哎!」我搖頭歎氣的說。

劉美娟聽了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,看來我有機會勸服她,動搖她闖風水室的決定。

「龍師父,那不是很危險嗎?」劉美娟的語氣,似乎想打退堂鼓。

「嗯……事先沒做好準備,當然是很危險,而且你還是名處……請等一會,我先聽個電話。」我說到一半,手機響了起來。

「是靜宜嗎?我是龍生。」我看了手機的顯示號碼說。

「龍生,你出院了?沒事吧?」靜宜說。

「我出院了,沒事……很好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你現在有空嗎?我想見見你。」靜宜說。

「靜宜,不行哦……我現在忙些事,恐怕要晚點或明天才有空。」我說。

「那你空閒的時候,就撥個電話給我。」靜宜說。

「好!等我辦完事後,會馬上撥電話給你,再見。」我說。

我和靜宜通了電話後,回頭發現劉美娟的臉色很不尋常,是一臉不高興的難看。這時候,我想起不該在她面前和靜宜通電話,沒想到一個電話,便令她不高興,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。

「劉小姐,你怎麼了?」我若無其事的問劉美娟說。

「沒什麼,我上洗手間……」劉美娟垂下頭用手掩著鼻子說。

我猜不透劉美娟為何會如此小氣?以她總裁的身分,加上又曾到外國留學回來,應該是很大方,思想也會開放才對,怎麼一個電話便情緒波動,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態,免得再次陰溝裡翻船。

劉美娟的處境也教人憐惜,三個哥哥和父親臥病在床,另一邊又被親舅舅以風水加害逼宮。然而,我要求她破掉處女身,她在狂歡夜可能已經作出答允,可是我卻選了靜宜而不選她,也許她是因此生氣而轉身離去,之後還鬧得不愉快。

位高權重且尚有姿色的劉美娟,肯把身上最寶貴的貞操,奉獻給身分低微的我,而我卻把她拒出門外,試問她怎能承受這份委屈?結果,當晚也把車給撞了,不難想像,這是她心中那份怒氣引出的禍。

劉美娟屬火爆的女人,發起脾氣可不能說笑,這點我可要多防範。其實,這也難怪她,有哪個女強人當自尊不是一回事,又有哪個女強人是沒火氣的?

我痛責自己當晚為何不選劉美娟而選靜宜,要是當晚我上的是劉美娟,便不會傷她的自尊心,她也不會沖動而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,更不會發生當晚的車禍。幸好車禍中沒有人丟了性命,要不然我未來的日子裡,肯定良心會過意不去。

「龍師父,你怎麼了?」天美替我添茶說。

「哦!沒什麼,對了,天美,我希望你真的是幫劉小姐,千萬別傷害她,因為她已經夠苦了。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龍師父,你怎麼還會這樣想呢?」天美反問道。

「天美,我現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誠意,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,萬一你真的出賣劉小姐,在情在義,我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你,以我的風水術,可以讓你三代為丐,過著潦倒的生活,你相信嗎?」我嚇唬天美說。

這句話說出後,腦海中又想起謝芳琪的忠告之言,無意中,我又犯下恐嚇的罪行,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領的時候,總是得意忘形,我又怎會例外呢!

「龍師父,你放心,我是真心幫劉小姐,你記得在房間,我把胸圍交給你那件事嗎?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敵為友,我又怎會當你的面,揭開自己胸圍的謎呢?不信的話,你可以問劉小姐,女人會輕易揭開自己身體的秘密嗎?」天美說。

「不用!真的不用!」我馬上阻止天美,要是給劉美娟知道這件事,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,又會降低一級。

「那你是相信我的誠意了。」天美笑著說。

「不能……不相信吧……」我喃喃自語的說。

「那我們算是化敵為友了,謝謝你。」天美替我添了些茶,接著把手伸過來和我握手言和。

「嗯……」我無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。

當我和天美十指相觸的時候,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又震動起來,第六感隨即浮現,感應天美是來害我之人,她正在誘騙我上當,此人說的話,絕對不能相信。

「你……」內心的第六感,嚇了我一跳,我馬上把手縮回,原想說出內心的感應,以拆穿她的西洋鏡,無奈這隻是我的感應,就算說出口也無濟於事,還是走一步算一步,等待時機吧!

「怎麼又握起手來了?」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。

我原想即刻把內心感應之事,說給劉美娟聽,可是,當我望向她的時候,發現她雙眼紅腫,似曾哭過的樣。她剛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語氣質問,我和天美握手之事,證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,恐怕現在我說什麼,她也聽不進去。

「劉小姐,我和天美達成一項協議,我要她對你真誠,不準欺騙你。」我說。

「是嗎?」劉美娟隻是冷淡應了一聲。

「劉小姐,你是否打消了闖風水室的念頭?」我小聲繼續問道。

「我為什麼會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?如果龍師父急著想見某人,或者有其他事要辦,我不敢阻礙你,你可以先行離去。」劉美娟冷冷的說。

好意想勸劉美娟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,免她遭受天美陷害,卻遭她當面噴了一口水,真是自討沒趣,假設她不是劉美娟,我早就轉身離去,還用得著說那麼多。

「不!我沒這個意思,隻是……」聽了劉美娟嘲諷的話,心裡很不爽,要是我離去,她肯定被天美陷害,我不能無情義,拋下她一個獨對這麼大的難關,雖然她不是我什麼人,我也沒有打算謀奪她的錢和貞操,我隻想幫她渡過劫難罷了。

「隻是什麼?」劉美娟回頭望了我一眼說。

「隻是人心難測,現今心懷不詭的人可多著是,往往身旁就有一兩個。」我暗示劉美娟說。

「這個我明白,要不然我怎能當上酒店總裁一職。」劉美娟神氣的說。

「可是,有的人天生耳朵較軟,無可救藥。」我氣著頂回劉美娟一句。

「對呀!耳朵天生軟,未必是件壞事,有時候可以看清楚對方的人格。不過,女人可沒有男人那麼狡猾、那麼隨便,起碼面對女人,我還可以應付,畢竟女人對女人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,可能這是上天賜給軟弱女性,一種自衛求生的本能吧!」劉美娟嘲諷的說。

這不是劉美娟擺明氣我的話嗎?真是狗咬呂洞賓……

「你們別說了,菜來了。」天美打圓場的說。

我再次失望,端菜進來的不是小美,而是穿上西裝的經理,還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廚師,可能他們知道總裁親臨飯店用膳,親自上前招待吧!

頭一道菜是冷盤中的「六小福」,接著廚師在我們面前,親手烹調第二道菜。

「龍師父,請隨便,別客氣。」劉美娟象徵式的說。

「謝謝。」我隨便應了一聲。

第二道菜是魚翅、第三道菜是鮑魚……

面對如此美味的佳肴,我和劉美娟恐怕也品嘗不出味道,再說沒酒的飯局,很難制造出氣氛,隻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。

「龍先生,請問這魚翅有問題嗎?」廚師很有禮貌的問。

「沒問題,隻不過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……」我禮貌的回應說。

廚師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,因為除了我吃不完魚翅之外,劉美娟也吃不完整個鮑魚,最後,這頓飯在廚師失望的表情中,告一段落。

「甜品來了,冰花炖官燕,這是椰汁和杏汁,可以隨個人喜愛配調。」經理說。

這份甜品,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,有人說,菜譜也可治療情緒之憂,我和劉美娟正需要這類清潤的甜品,以撲熄內心煩燥之火,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話,那廚師可能不會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房間。

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,最後一道甜品也用完了,我的心開始緊張急促起來,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,坐立不安。

「天美,差不多要行動了,你要上洗手間嗎?」劉美娟問天美說。

「好的。」天美說完起身進入洗手間去。

「龍生,我和天美快要行動了,如果你有事要辦,我不會勉強你留下,無論如何謝謝你對我的關心。」劉美娟大方的說。

「美娟,你怎麼這樣說話呢?剛才你到洗手間的時候,我試探了天美,她確實是來加害你的,她的話你絕不能夠相信,希望你三思吧……」我再次勸阻劉美娟說。

「龍生,現在我騎虎難下,絕不能讓心理的壓力,繼續纏繞著我,畢竟我要管理整間酒店。再說,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,並不怎麼相信風水之談。你說到那個風水局那麼恐怖,我倒是有些懷疑和疑惑,我舅舅真的有那麼大本事,能操縱風水來害死我們劉家上下的人?我不是很相信……」劉美娟搖頭說。

聽了劉美娟這番話,我大吃一驚!

「你之前不是已經相信風水了嗎?」我追問道。

「龍生,我之前會相信風水的原因,是因為發現天美真的是舅舅派來的臥底,接著到風水室一看,發現真有此事。在此我說明一點,我是相信你說的「我舅舅布下風水的陰謀」,而不是相信風水之談,你明白我說的話嗎?」劉美娟嚴肅的說。

「這不就對了嗎?那你應該繼續相信我的話,別輕信天美呀!」我激動的說。

「龍生,我回頭一想,現今已經是科學年代,還有這種荒謬之事?我為了消除內心那股無謂的壓力,思前想後,決定把那個所謂的風水局給拆掉,當然,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,用我的血沾在釘子上。若沒什麼反應,我便會馬上叫人把所有的東西給拆了,免得終日疑神疑鬼的。」劉美娟堅決的說。

「你想就這樣拆掉那個風水室?你沒想過你哥哥危在旦夕嗎?」我把劉美娟的哥哥也揪出來說。

「嗯……這點我也考慮過,但你真的有信心,破掉風水局後,我哥哥便會沒事?那要花多久時間,你回答我呀!」劉美娟嚴肅的問。

「這……我可說不準,畢竟關系幾條人命……」我不敢胡亂的說。

「這不就是……這兩天我考慮了很久,哥哥已經成為植物人,說句不吉利的話,他們現在飽受藥物的摧殘,甚至隨時會病逝,如果我繼續被這種無形的壓力纏著,恐怕救不了哥哥,反而還有斷送我總裁之位的可能,我不能不以大局為重,希望你明白我的難處。」劉美娟憂愁的說。

「怎麼說你都是不相信風水,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?」我說。

「你說出來聽聽……」劉美娟小聲的說。

「狂歡那晚,你是否想過失身給我?」我大膽的問。

「這……」劉美娟沒回答,隻是緊閉雙唇。

「既然當晚你肯做出那麼大的犧牲,為何現在又不聽我的勸阻,你給我些時間,我來證明天美,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單純。」我開始有些悶氣。

「龍生,我剛才已經說過,當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環境影響,才深信你所說的一切,那晚隻能說我喝醉了,幸好沒……失身給你,因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,如果這樣而令你誤會的話,我向你道歉。」劉美娟歎了口氣,垂下頭的說。

劉美娟歎這口氣,似乎表示了些什麼的,也許隻有她本人清楚。而我現在隻知道無論怎樣說下去,也無法阻隢她闖風水室的決定,唯有聽天由命吧!

「你們談什麼呢?」天美從洗手間出來說。

「沒什麼,我對劉小姐說,要她放膽去做,若她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,我龍生肯定會出來……解……決……它……」我希望能嚇到天美,好讓她能改變主意,別傷害劉美娟。

劉美娟聽我這麼說,一對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。

「我先上洗手間,接著陪你們一塊去。」我對劉美娟說。

我去完洗手間出來,劉美娟和天美兩人,隨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,我當然也跟她們後面一塊走,隻不過我的腳步,沒她們走得那麼潇灑罷了。

女人有蠻不講理的天份,這是盤古初開所定下的規律。這個定律創造不少的女強人,但也破壞了不少幸福的家庭。劉美娟就是在這個定律中長大,她蠻不講理之術,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,我隻好在背後祝福她,一切逢兇化吉。
第二章 神筆重現江湖

離開劉美娟酒店的中餐廳,我陪著劉美娟和天美兩人,搭乘電梯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,她們兩人換過運動鞋和長褲後,便一起出發到底層的風水室。

一路上,雖然我沒和劉美娟談什麼話,但我的眼睛緊盯著天美。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,我知道天美一定會傷害我或劉美娟,既然無法勸阻劉美娟,我隻好緊盯著天美,一旦她有什麼舉動,我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劉美娟。

電梯來到地面層,天美到大堂引來一位中年人,她說是請來的鎖匠。也許劉美娟不想讓鎖匠看見她的真面目,望也沒望他一眼,推開樓梯門便自行走下去。我為了護著劉美娟,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。機警的天美,即刻上前為劉美娟帶路,順便也把預先備置好的手電筒交給我們。

「到底要走多久?」走了一會兒,鎖匠埋怨的說。

「你別問那麼多,跟著我們走就是,等你開了鎖之後,我會帶你出去,別說那麼多話,我老板會不高興。」天美回答鎖匠說。

我和劉美娟沒有理會鎖匠,繼續的往下走。

就這樣一步一驚心,走到風水室外的「奈何橋」前,兩排的油燈仍是亮著,看來天美還有下來為油燈添油。

算起來,她也夠辛苦的,每天都要下來跑一轉。有一點我很不明白,她現在已經是總裁的秘書,職位也相當高,難道她不曾想過,替張家泉賣命是為了什麼,值不值得呢?

也許天生奸賊之命,就注定要當個奸賊,或許說本性難移吧……

「梁老板,你把前面那道門開了,但別推開那道門,明白嗎?」天美對鎖匠說。

「知道了!」鎖匠馬馬虎虎應了天美後,垂著頭喃喃自語的,似乎有些埋怨。

劉美娟一直避開鎖匠的目光,走到老遠的一邊去,我當然也跟著她身後走。

「龍生,我開始有些緊張……」劉美娟垂下頭的說。

「你剛才不是說不怕嗎?現在回頭還來得及,怎麼樣?」我再次勸劉美娟回去。

「不!剛才說的不怕,有一半是加強信心,況且這段路陰沉沉的,就算怕也是很正常,隻不過……我不會說,希望進去快點了事……」劉美娟心煩的說。

我和劉美娟談到一半,聽見天美和鎖匠吵起來。

「天美,什麼事?」劉美娟不耐煩的問。

「劉小姐,他說要加錢才肯幫我們開。」天美怒氣的說。

「小姐,這把鎖已經很舊了,根本開不了,要鋸才行呀!」鎖匠解釋說。

「天美,給他吧!叫他動作快點!」劉美娟不耐煩的說。

「好的!」天美應了一聲。

劉美娟仰天歎了口氣。

「那你打算進去後怎麼做?」我繼續問劉美娟說。

「我打算進去後,將血沾在蝙蝠的釘上,然後便回去,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來,清除這裡的一切。」劉美娟早有決定的說。

「就那麼簡單?」我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還要做什麼?龍生,你別忘記,我最主要是消除心裡的壓力,至於肯把血沾在釘子上,已算是我對風水最大的尊敬了。」劉美娟說。

「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話?」我再次問劉美娟說。

「龍生,你還是那麼婆媽,我不是說過,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是不會錯的。況且隻是將一點血抹在釘子上,除了怕會感染破傷風之外,我就不相信這點血,能有什麼影響,哎……別說了,真煩!」劉美娟搖頭甩手的說。

「算了,我說什麼也沒用。」我郁悶的說。

我開始覺得自己很犯賤,既然劉美娟已經說不相信風水,還打算命人隨意拆掉風水局的一切,眼裡簡直沒有把風水當一回事,那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,這不是犯賤是什麼呢?

我想掉頭就走,讓不相信風水的劉美娟,自生自滅好了,反正自己的事也夠忙的,可是,我這一走,留下她獨自一個面對,心裡實在放心不下,萬一她是因為我和靜宜發生了關系,意氣用事而慘受傷害,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嗎?

到底劉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風水,還是我和靜宜的行為,導緻她意氣用事呢?

「劉小姐,打開了,我先送梁老板出去,你等我!」天美說。

「好的!你順便拿幾瓶水下來,方便等會可以洗手。」劉美娟應了一聲。

劉美娟就是劉美娟,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,仍保持頭腦清醒,竟想到等會要洗手的事兒,可能當過總裁者,必有過人的條件吧!

這個地庫隻有微弱的燈光和陰沉沉的環境,伴著我和劉美娟。此處真是與世隔絕的二人世界──外人進不來,電話網絡通不了,唯獨少了羅曼蒂克的氣氛。

我情不自禁將手上的電筒照在劉美娟身上,雖然換上了牛仔褲,但卻掩蓋不了她兩條美腿的魅力,反而把她彈實的美臀,包得更挺更跷的。然而她胯間的三角區,也被牛仔褲的厚布束得緊緊的,我真擔心她的蜜桃會冒出汗,同時我也相信,若能拉下牛仔褲的拉鍊,必定會散發出男人夢想中的蜜桃香味。

劉美娟的上身,卸下行政的套裝,換上一件輕盈薄質的汗衫,可能是想到地庫內沒有冷氣,而預先準備的。

看來她今天的決定,不是即興,而是早就安排了。可是她卻沒想到,那件輕盈薄質的汗衫,又如何掩飾她胸前兩座飽挺的雙峰呢?

劉美娟五尺八的身高,二十四寸以下的纖細腰肢,一對彈力勁足的飽挺美乳,艷麗的臉孔下,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,是屬於何等的美艷?令我興奮的是,在這一片黑沉沉的地庫裡,她那白色的肌膚,顯得更加柔白嫩美,恨不得上前把她剝得一絲不掛,讓她雪白的胴體,在黑暗中發出最明艷的一幕。

「龍生,你看什麼?」劉美娟對看得如癡如迷的我說。

「哦……你很美……」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。

「是嗎?」劉美娟婉轉的說了一句後,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。

為什麼這個誘人動心的情景,今天在我面前出現兩次?這種誘艷迷惑的氣息,第一次是出現在謝芳琪的身上,但謝芳琪那股冷艷氣焰,導緻我不敢沖動上前從後摟抱她。而今第二次機會重現,出現在沒有第三者的密庫裡,難道上天再次給我機會,讓我重獲美人在抱的溫馨感覺……

這次面對不是冷艷的謝芳琪,而是在我面前曾脫光衣服的劉美娟,我不該放棄這個大好機會,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後,誘人的胴體和渾美的彈臀,我的腦門和下體已經充血,我再也壓抑不了體內原始的獸性,因為我的雙手已不聽我的使喚,蠢蠢欲動……

我顧不了手中的手電筒,即刻張開雙手,撲上前從劉美娟背後環腰一抱,手電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,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該碰的部位,雖然隻是觸摸到一部分,但兩座飽實且彈勁的乳球,已讓我的靈魂飄出九霄雲外。

「龍生……你做什麼……」劉美娟即刻掙紮喊叫說。

「美娟……我……不想你去冒險……」我將劉美娟摟得緊緊的說。

挺拔的火龍根,伺機頂在劉美娟的彈臀上,有如插在既厚且壓縮力強的海綿上,若龍根真的被這兩團海綿貼身緊迫,恐怕不用抽插,便已一洩如注。

「龍生,別這樣……」劉美娟悄悄移動屁股的位置,也許她逃避了我下體龍根對她的侵犯,但她仍是被我摟在懷裡。

我續而將手指,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,當十指一碰在彈實的乳球上,劉美娟已按捺不了內心的憤怒,並用力的一推,掙脫我的懷抱。

「不行!你已有了……」劉美娟突如其來的掙紮後,雙手掩面。

微弱的燈光,剛好照在劉美娟的臉上,我發覺她臉上竟有兩行晶瑩的淚珠,我心裡隨即一震,她那可憐兮兮的樣與兩行湧出的淚水,快速的將我體內翻騰的欲火,徹底的撲熄。

火龍的垂下,讓我發現,原來我對劉美娟是愛戀,而不是性欲之戀。她雖未闖入風水室,但她已闖入我的心,我知道這一刻,我的心已被她兩行淚水所俘虜,這也是我龍生長得那麼大,不曾出現過的感覺,縱使是靜雯或靜宜也是無法給我的。

「美娟,我愛上你……我們結婚……」我望著劉美娟臉上兩行淚水說。

「什麼?」劉美娟大吃一驚!

「求你嫁給我,美娟……」我跪在劉美娟的面前,說出一生中最有勇氣的話。

「劉小姐,你要的水,我拿來了。」天美人未見卻聲先響。

「美娟,答應我……」我焦急的說。

劉美娟呆滯了一會。

「龍生,老實說,我對你是有好感,或許這樣說,這份好感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,這點我不否認,但我們的友情,始終是互相利用罷了。現實的說一句,你的身分還配不上我,事業、學歷、人生經驗等等,加上你荒唐的生活,教我退避三捨,我們之間怎會有愛情呢?我能令你沖動而向我求婚,是我一份榮幸,同樣,也是我不敢接受的……福氣……」劉美娟閉著眼睛說完便走到另一邊去,不讓我上訴。

劉美娟的坦言,給我晴天霹靂的一擊,並不是她拒絕我的求婚而失望,而是她數出的條件,我實在無言以對,我確實配不上她,這次沖動的求婚,不但糗於沒有自知之明,更把男性的尊嚴和自尊心,一次輸得乾乾淨淨。

「龍生呀龍生!你早就該抽身而退,你的堅持導緻英明盡喪,實屬笨拙有馀呀!回去吧……別僵持下去了……回去吧……」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。

不行!我不能讓劉美娟一個人孤身犯險,不管是我執著或是我好勝,男人總不該讓女人流淚,更不能讓女人去冒險而不顧,我必需堅持下去,起碼要維護男性的風度,可能,這也是我身上僅有的風度,我不能再失去……

也許這就是命運,今天好運接踵而來,我還不停的稱奇,可惜那些好運,卻不能長時間擁有。

我礙於天美瞧見我跪在地面的慘樣,默默無奈拾起地上的手電筒,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。

「龍師父,你也喝點水吧……你怎麼了……」天美交了瓶蒸餾水給我。

「沒什麼……隻是被蚊子叮了一下,癢得有些難受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?」天美問我說。

「劉小姐,真的決定進去嗎?」我最後一次問劉美娟說。

「是!」劉美娟肯定的說。

「那好,此門由我開吧!萬一裡面真的有陰靈湧出來,那也不會第一時間傷害到你……」我隻能盡量保護劉美娟,一旦裡面的陰靈沖出來,我也無力招架,畢竟我不懂什麼法術,為了劉美娟隻好硬接一招了。

「龍生,小心點……」劉美娟說。

「嗯……」我望著風水室的大門說。

「天美,為何不準備多幾盞大燈呢?」劉美娟埋怨的說。

「劉小姐,其實這些燈也夠亮,那些大燈,我一個人搬不動,但我剛剛拿了幾支強勁的手電筒,相信足夠了。」天美掏出袋裡的手電筒說。

「算了吧……龍生……小心點……」劉美娟拿了兩支強勁的手電筒給我。

劉美娟嘴巴雖然說不相信風水,但緊張的情緒中,竟然兩次忘記叫我龍師父,而叫了龍生,看來我在她心目中,還是有些影響力。

這兩支強勁的手電筒倒很亮,我想起這種手電筒,好像就是飛虎隊人員用的那種,屬高科技產品。

我的手碰在風水室的大門上,感覺掌心傳來冷冰冰的感覺,是股陰寒刺骨的冰冷,不禁教我身體顫抖起來,心跳也加促了兩倍以上,但眼前已沒路好退的,隻好硬著頭皮把門推開,希望一切逢兇化吉吧!

不行!我實在提不起勇氣把門推開,並不是我怕死,而是怕劉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,中了天美誘騙的奸計。

「怎麼了,龍生?」劉美娟問。

「美娟……我怕……」我吸了口氣說。

「不用怕,隻不過是風水罷了,並不是闖什麼龍譚虎穴的,你不敢推開門的話,就讓我來推開吧!你閃到一邊去。」劉美娟不耐煩的說。

「不!還是由我來……讓我捨命陪佳人吧……」我無奈小聲的對劉美娟說。

不懂風水的劉美娟,就不知道風水的可怕之處,反而我這個風水師,面臨這一刻,卻沒有她那份鎮定,真是啼笑皆非。她不耐煩的語氣,完全不明白我內心所擔憂之事,這回我也無法退縮了,最後捉定主意,總之前路不管怎樣危險,不管她遇上什麼災禍,我都要保護她。

捉定主意之後,心裡也踏實得多了,就捨命陪佳人吧……

當我用力把門一推,面前是黑漆漆一片,一股黴黴臭臭的味道,撲鼻而來。除了這股臭味外,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陰風,簡直是寒氣逼人。

「美娟,你別捉得我那麼緊,你不是不相信風水,不怕的嗎?」我嘲笑著說。

「我不是怕什麼,而是環境顯得有些恐怖……」劉美娟拉著我的手,天美則拉住劉美娟的手,我們三人排成了條直線,感覺像初入行的小偷似。

「哇!」劉美娟驚叫一聲!

「什麼事?」我和天美即刻護著劉美娟,接著,我們三人將手上的手電筒,同時向前一照,嚇得我們三人摟成一團!

原來前面放置無數的骨頭!

「什麼……東西?為什麼……地上有……那麼多……骨頭……是……人的……骨……頭嗎?」劉美娟全身顫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說。

「別怕,不是人的骨頭。」我上前一瞧,發現骨頭上有對角,再仔細一看,認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屍骸,不過屍體已經全部腐化,隻剩下骨頭罷了。

我提起手上的手電筒環繞一照,發現地上的屍體可不少,但有些卻沒有角,我想必定是張家泉,改造風水時候用的三牲貢品。

「龍生,為什麼會這樣?你看那邊!」劉美娟大聲的指著前面說。

我和劉美娟加上天美,同時把手上六支手電筒,向前一照。

「哇!」我忍不住也發出強烈的震撼聲!

前面正是酒店風水的龍穴位,場面可說是壯觀。龍穴之位,上面建起一個很大的地台,而地台的形狀是八卦形,乾坤兩儀的分隔線上,插上一根很長且粗的木柱,這條木柱上粗下尖,像枝木筆,長度超過十尺,該是合為天罡之數一百零八寸。

「龍生,這根木柱是什麼東西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這木柱並非一般建築用的木柱,而是風水界大有名堂的「神筆」,我仔細審查一番,肯定我所想的沒錯,有錯的話,就是那些混飯吃的騙子,假冒「神筆」了。

「美娟,這木柱稱為神筆,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嗎?這枝筆就是插在乾坤兩儀的中間,長度該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數,主要掌管這間酒店的乾坤正氣。別看這枝簡單的木筆,它插在整間酒店的命脈中,已不是普通的木筆,能插此筆者,恐怕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「鐵筆神判」了。」我驚歎的說。

「鐵筆神判?為何插的那枝是木筆,而不是鐵筆呢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美娟你錯了,鐵筆神判點穴的時候是以鐵筆定位,插穴的時候會用木筆,原因是插穴之筆,先用鏡明朱砂和血結,浸過一百零八天後才使用,也隻有木筆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氣,和血結的剛聚之氣,所以他有另一個稱譽「神筆鐵木合」。」

「那這位鐵筆神判的來頭可不小哦……」天美也加入話題。

「對呀!他怎麼會來到我們的酒店?他幾歲了?」劉美娟突然問道。

「你們兩個怎麼不怕了?還問那麼多問題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我們當然怕,希望問些話題,分開注意力。」劉美娟小聲的說。

「「鐵筆神判」的名字叫什麼,我一時記不起了。據聞以前,他曾替袁世凱點處龍穴,最後,不知什麼原因,竟親手弄斷為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,並揚言要袁世凱的總統之位不保。之後,便逃亡到香港。」我苦思的說。

「為何鐵筆神判,會親手弄斷自己插上的木筆呢?」劉美娟繼續的問。

「當時也有很多人問神筆鐵木合,為何會弄斷自己插下的神筆?當時他怎麼也不說,直到臨死的一刻,慚愧生前的罪行,終於把謎底揭開。」

「到底是什麼原因?」求知欲強的劉美娟,不斷窮追猛敲的問。

「據說當日鐵筆神判為了好勝,想利用一技之長,打響自己的名氣,揚言要點處龍穴給袁世凱,助他登上大總統之位。結果,他真的找到一塊惡龍之穴,其穴的霸氣,足以氣吞宇宙、獨霸天下。可是那塊乃屬不祥之氣,惡龍暴戾之氣,更是難以想像,但他為了名利,而不顧一切,立筆點上惡龍。」

「後來怎樣了?」劉美娟和天美緊張的問。

「後來,鐵筆神判發現袁世凱變得暴戾無常,後悔當日的罪行,最可怕是惡龍暴戾之氣,足以影響整個世界。他屢勸袁世凱改換地穴,滅除惡龍,免得生靈塗炭。可是,袁世凱正處於春風得意之時,又怎會捨得放棄呢?最後,鐵筆神判眼見暴戾之氣有增無減,已到無法收拾的地步,受良心責備,隻好偷偷親手弄斷神筆。」

「結果呢?」

「可是神筆已經點上龍穴之氣,惡龍也透過木筆散發龍氣,鐵筆神判最後也隻能做出挽救的方法,但那些散發出的龍氣,已經收不回來。最後,惡龍散發出的暴戾之氣,帶來日軍的屠殺,幸好,他親手弄斷神筆,要不然日軍怎會那麼快投降?但所屠殺的生命,已經是個天文數字,真是悲慘呀!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風水真的那麼厲害,竟可以引發戰爭,簡直難以置信。」劉美娟搖頭的說,看來她對風水之事,仍是半信半疑。

其實以上所說的,也是我看到這枝神筆,想起師父以前提過的事。至於是真是假,我可無法證實,畢竟,鐵筆神判死了之後,神筆似乎絕跡風水界,也從沒聽過有什麼後人繼承的,所以師父說的是真是假,還是在編故事,我無法追尋虛實,但眼前這枝神筆,的確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。
第三章 火龍已死

眼前的神筆是鐵一般的事實插在眼前,師父所說的鐵筆神判事跡,我已深信不疑。隻可惜他沒親眼看見這枝威武的神筆,更不知道神筆雕上了一條五彩金龍。不過,木筆所雕刻的金龍,真的有五種顏色,綠頭、白頸、紫身、黑尾和赤綠爪,別看這幾種顏色,其實它已針對整個風水,所需要的五行配色,進行五行相克,相生相旺的道理。

最令我佩服的是龍爪,鐵筆神判使用龍爪的數字,也是高深莫測;赤色的前左右爪,都用三隻爪,三的數目字和赤色,代表火數。而綠色的左右後爪,卻用四隻爪,四的數目字和綠色,代表木數。還有兩條黑色的尾巴,二的數目字和黑色,都乃屬水,形成二水灌雙木,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,是條大火龍。

然而最厲害之處是合共十四爪,以九除納數為五,五的數目字為土,木筆插入土中,則成土生木,而筆上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,也因雕在木筆上,變成三木成森。無形中又把原林之火,改成森之火,變成森林之火,功效無疑大上一倍。火龍攀在木筆上,其勢成了土生木,木生火,火龍一飛沖天之勢,當真銳不可當。

原本火龍一飛沖天之勢,輕則會引來易動怒氣、口角之爭;重則帶來火災、傷人等等。但另一條所通之道,正是酒店的噴水池,無疑火龍飛天之際,已將其火減熄,乃真龍在天,獨霸天下之勢,難怪這間酒店能享譽全球,受萬人敬仰。

我向劉美娟解釋火龍厲害之處後,她聽了隻是皺了一下眉頭。

「龍生,什麼土木火又水的,我聽了頭都痛,那這五隻蝙蝠又怎樣了?」

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,這五隻蝙蝠石像所定的位,也是五行相克之道。

「美娟,你看一隻在巽位屬木、一隻在坎屬水、一隻在離屬火、一隻在坤屬士,一隻當然在乾屬金。照理「五蝠歸堂」蝙蝠應該是倒吊而立才對,然而這五隻蝙蝠,卻一臉猙獰兇惡的樣子,且露出兩隻尖利的長牙,形態極為恐怖,你看見它們手上,各自拿著一隻粗大的鐵釘,對著火龍之位嗎?」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釘子說。

「是呀!好長哦……」劉美娟和天美異口同聲的說。

我不禁對這五隻惡蝙蝠產生疑慮,於是走上前將燈光照在蝙蝠的鐵釘上,這一看可嚇壞了我,我即刻拍了拍劉美娟的肩膀。

「美娟,原來那些蝙蝠捉著的鐵釘,不是一般的鐵釘,而是約尺長的棺材釘。但一般的棺材釘,不會那麼長,我相信這些棺材釘肯定是訂做的。這麼說,這五隻蝙蝠,應該是你舅舅張家泉,動了手腳更改過的。」我望著蝙蝠的棺材釘說。

「原來這就是棺材釘……這麼長……」劉美娟發出驚歎的語氣說。

「等等!沒理由,若你舅舅想破這個火龍局,不該用一尺的棺材釘,因為以九對除納數為一,乃屬金,我想應該是十一寸,納數為二屬水,方才是火龍局的相克之數。可惜我身上沒帶尺,無法量出標準的尺寸,要不然可以證實我的想法對與不對,可惜!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算了,龍生,現在沒有人說你對或不對的,就算猜對或猜錯,也沒什麼影響,有什麼好可惜的。」劉美娟搖頭的說。

「怎能這麼說,多一寸和少一寸,風水上就很重要了。」我把燈照向另一邊看,發現這裡總是令我很奇怪。

「美娟,你覺不覺得這裡很怪?」我心裡想著,但又想不出什麼。

「什麼事很怪?」劉美娟回過頭問我說。

「你們沒發現,這裡除了三牲的骨頭外,牆角上少了該有的蜘蛛網嗎?」

「對呀!什麼原因呢?」劉美娟和天美點頭稱是。

照理荒廢已久的地方,應該布滿蜘蛛網,或者蜈蚣之類才對,怎會沒有這些顧客光臨呢?看來這個「五鬼招靈」的風水局,已經定形定局了。

「美娟,剛才你踏進來的時候,我留意你身體顫抖了幾下,滿地的屍骨、五根棺材釘和牆角上沒蜘蛛網的現象,我肯定你舅舅,已將這裡改成我說的「五鬼招靈」風水陣。」我肯定的說。

「我剛才身體顫抖,是看見地上的骨頭害怕罷了。」劉美娟鎮定的說。

「那隻不過是一種巧合,掩飾了另一道真相,你不信的話,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,是否呈現一條青綠色的線。」我把燈光照在劉美娟的手說。

「哇!是呀!為什麼會這樣?」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表示陰靈侵犯了你,我說過你舅舅夠狠心的,先設下陷阱等你來,不過,這也不能怪他,我已經勸你別闖的,你偏是不聽,真是地獄無門你闖進來。」我歎氣的說。

劉美娟聽了我說,露出驚慌的臉色,但很快又恢復鎮定的神態。

「龍生,你別嚇唬我了,受驚過的人,手掌都會呈現青綠色的線,那隻不過是細微血管充血罷了,況且我的皮膚白,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見青綠色的小血管……」劉美娟說完後,即刻把頭垂下。

劉美娟說到那句「身上很多部位」,可能想起狂歡夜脫光衣服的一幕,感到尴尬欲言又止吧!

「陰靈犯體便有不孕症,若已懷孕在身,胎兒必定馬上流產,幸好你沒身孕,要不然可以即刻證實我說的話,是否在嚇唬你了。」我搖頭的說。

面對如此執著的劉美娟,我真給她氣死,現在來到風水室裡面,看見恐怖的一切,她仍要逞強,受過外國教育的女人,思想始終較科學化。

「美娟,你舅舅利用這五隻蝙蝠,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,可別小看它。而且你有沒有發覺,棺材釘對著是龍的頭部,而且還是針對眼睛部位。所以你千萬不可胡來,它足以影響這間酒店和劉家的命脈。」我警告劉美娟說。

「這五具石像,有那麼大威力?」劉美娟嘲笑的問說。

「絕對有!地上這些屍骨,就是為了這五隻蝙蝠……」我指地上散亂的骨頭說。

「地上的屍骨是為了五隻蝙蝠?它們是石像呀!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當日你舅舅把「五蝠歸堂」改成「五鬼招靈」,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,還要有三牲祭品。這些牲口,我斷定是活生生給餓死,因為要它們痛苦呻吟、哀怨的慘叫聲,還有血和發出的精氣,就是為了讓五隻蝙蝠,吸其精華。而在密不透風的環境,哀怨的慘叫聲於空中回轉,導緻火龍無法安寧,最後……」

「最後怎樣?」劉美娟緊張的問。

「你不是說不相信風水的嗎?怎麼如此緊張了?」我嘲笑劉美娟說。

「我當是聽故事,你快說下去。」劉美娟催促我說。

我說的是事實,但劉美娟當成是故事聽,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,我真的不想再說下去。

「火龍不得安寧,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釘對著,試問它會不怒火、不暴躁嗎?因此,導緻這間酒店的地運起了變化,掌管者容易動火,而且投資頻頻心躁而失誤。暴血管、中風、車禍、失心瘋、心髒病、火燒、怒罵等等,都會出現在這間酒店裡,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紅酒,便和夥計吵起架,正是這個原因。」

劉美娟聽了我說的話,不停的點頭,似乎同意我說的話。

「劉小姐,這裡很恐怖,而且空氣也不流通,我的掌心有青綠之色,要不然我們盡快離去,至於,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釘子上,你自己決定吧!」天美走上前說。

天美簡直是誘惑劉美娟將血沾在棺材釘上,她這種以退為進的技巧,我龍生可多的是,怎能騙得了我呢!

「天美!你還想要害劉小姐!去死吧你!」我聽了滿腔怒火,忍不住向她破口大罵,像這樣的奸賊小人,實在不用給她面子。

「嗚……劉小姐……我以後……不敢說了……嗚……」天美突然哭泣起來。

「龍生,你怎麼這樣對天美說話,道歉吧……」劉美娟見我破口大罵,頓時不知所措,隻能小聲的叫我向天美道歉。

「我怎會向天美道歉,你知不知道,她是幫你舅舅來陷害你的,你還懵然不知,她想騙我龍生可沒那麼容易,我有……哼!」我差點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說了出來。

「龍師父,我知道當日很令你失望,但我已經提出最大的勇氣,告訴你我胸部的秘密,甚至很不情願的情況下,為了表明誠意,也逼自己把胸圍給了你看,你怎麼還說我是幫張家泉呢?我和劉小姐已經化敵為友,也向她坦白一切,你還要怎樣,才肯相信我……」天美哭泣的說。

「龍生,你怎麼那麼……無賴呢?」劉美娟用手護著天美指責我說。

「你……」我被天美氣得說不出話,實在有天大的委屈。

天美當劉美娟面前,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,我無還擊之力,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煩,屬咎由自取。但天美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出口,無非是想在劉美娟面前扮可憐,以博她的同情。

恐怕劉美娟已誤上天美的賊船了。

「龍生,你不道歉就算了,以後別再提起天美的事,所謂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,你就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,別再提此事了。總之,女人對女人的感應,你們男人是不會明白的……哎!」劉天娟護著天美說。

「劉小姐,謝謝你,別罵龍師父了,你的計劃還需要他的幫忙,我沒事……」天美邊擦眼淚邊說。

我真的給天美和劉美娟氣死,我的奇人感應力,還會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應差?真是豈有此理!最氣人是天美竟扮成處處為劉美娟著想的樣,看了我就怒火中燒,恨不得上前掴她兩巴掌。

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莊警長之外,恐怕就是這個奸賊小人黃天美了。

「美娟,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?」我以埋怨的語氣說。

「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來,拆掉所有的東西。」劉美娟堅決的說。

「不是吧!這可是……」我說到一半也不想多說,反正劉美娟已鑽入牛角尖。

「劉小姐,那你不嘗試破掉這個風水局嗎?」天美緊張的問。

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,我怒望著劉美娟。

「好吧!姑且一試,反正已經下來了,就用點血試試吧!」劉美娟想了一會說。

「不!不行!」我極力勸阻並發出警告。

「龍生,你別勸我了,我下已經決定。」

天美即刻從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。

「美娟!你不能相信天美說的話呀!」我極力的反對。

「龍生,別說了!」劉美娟接過天美手中的刀子。

我已經沒力氣和劉美娟說些什麼了,希望上天保佑她吧!

「天美,我不夠高……哎!」劉美娟歎氣的說。

「劉小姐,我背你上去吧!」天美蹲在劉美娟腳下。

劉美娟正想騎上天美的肩膀,但她望了我一眼,企圖要我幫她一把。

「你不用看了,雖然我勸不了你,但也不會親手害你,好自為之吧!」我憤然的說。其實,我希望她們無法將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。

「天美,你忍著……很快。」劉美娟終於騎在天美的肩膀上,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氣,雙手扶著蝙蝠的石座,慢慢將肩膀上的劉美娟給頂了上去。

劉美娟的手終於碰到蝙蝠的棺材釘上,而我的心也似乎要彈出嘴巴。

「劉小姐,你快一點,我怕會堅持不住而摔下……」天美催促劉美娟說。

「哦!好的!」劉美娟應了一句。

此刻,我的心忐忑不安,如果我要救劉美娟,往前推開她們兩人就行,但我這樣做,隻會令劉美娟更惱我,就算我這次把她們推倒,她們還會做第二次,我隻好由得她們了。

風水這玩意講的是天意,如果你是有緣人,好的風水自然出現在你面前,若是沒有緣份,就算好的風水也會無故破掉。也許這就是劉美娟的命,我隻可惜鐵筆神判所創下的宏偉風水局即將不保。

最痛恨就是張家泉,好好的風水,竟然如此糟蹋,不過,我內心也有些佩服他,竟懂得將此局變成「五鬼招靈」局。而佩服他的另外一點是,他怎樣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給運下來?這點我想了很久,始終想不明白。

「哎呀!」劉美娟大喊一聲!

我馬上走前一看,原來劉美娟已經將刀子割在手指頭上,隨即流出紅紅的鮮血。

「不行呀!美娟,你是處女,陰靈吸了你的血後,此龍便會翻騰,風水局就會徹底給破了,你下來吧!」我最後一次勸解她。

劉美娟無動於衷,把指頭的鮮血,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。

完了!這回什麼都完了!

「哎呀!龍生!扶著我!」劉美娟發出一聲驚叫!

眼見劉美娟失去平衡倒下,我想上前把她扶著,可是,我還未來得及出手,自己也跌在地上。

「哎呀!」劉美娟跌倒在地上,發出喊叫聲。

突然,整個地室震了一震,傳來一陣慘痛的怒叫聲。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倒在地上,我也和她們一樣跌了一跤。這一下的震蕩,雖然不能說是驚天動地,但也教我們吃了一驚,地上的骨頭也都滑至左邊。

「不會出事了吧?」我自言自語的說完後,馬上將燈光四處的照。

「龍生,怎麼會這樣?」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圍成一團的問。

「美娟,你們剛才有聽到一種怪叫聲嗎?」我站起身扶起劉美娟說。

「有!好驚人的叫聲,是……」劉美娟臉露驚慌之色,並緊緊捉著我的手。

「那不是我聽錯了,不會真的出事了吧?」我的心忐忑不安並向四處張望,發現除了地上的屍骨移到左邊之外,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變動,木筆和五隻蝙蝠石像,仍是一樣豎立著,但剛才那陣怪叫聲,從何而來呢?

「龍生,剛才的叫聲好嚇人,好像是慘叫聲,你也聽到了是嗎?」劉美娟用手拍了幾下牛仔褲說。

「嗯……這怪叫聲並不是幻覺……」我腦門不停的想,到底那怪叫聲是什麼一回事?

「啊!我想起了……」我突然想起青烏序曾經寫過這種叫聲。

「龍生,你想起什麼了?」劉美娟一邊用水清洗手指頭的傷口,一邊追問道。

「美娟,一旦風水穴的龍脈被點中的話,都會出現怪異之象,因為龍脈聚精之位,乃吸取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,就像懷胎的母親一樣。點中之處,猶如刺中母親肚裡的孩子般,便會出現異象,比如烏雲遮天、吹起狂風、地震山搖等等,照剛才的叫聲來看,恐怕已經刺中……」我越講心就更慌。

「龍生,刺中了什麼?你可別胡說!」劉美娟緊張中也不忘提醒我說。

「美娟,恐怕你的血,導緻蝙蝠的棺材釘沾上靈氣,已經把火龍給刺死……剛才的驚叫聲,正是火龍臨死前所發出的慘叫聲,那不就……」我顫抖著身體說。

「龍生,那不就什麼?別吞吞吐吐的呀!」劉美娟忙搖晃我的身體說。

「美娟,讓我好好想想……」我閉上眼睛沉思。

我需要時間思考青烏序所記載的東西。

「龍生,我的血不會那麼神奇吧!隻不過一點點罷了,你可別嚇我,這我可不相信的,也許是外面下雨的雷聲。」劉美娟鎮定的說。

我心裡想,如果真的如劉美娟口中所講,那可就好了,接著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
「美娟,你是處女之身,而你的血是屬於宮靈血,朱砂血能鎮邪、赤煉血能養邪、黑狗血能治鬼,白雞血能養鬼。而你身上的宮靈血,亦正亦邪,若滲入鎮邪之血,便會提升鎮邪的作用;若滲入養邪之血,便會提升養邪作用,莫非蝙蝠的棺材釘上,塗上了赤煉血?哎呀!」我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。

「什麼赤煉血?有科學根據嗎?」劉美娟逞強的說。

「赤煉血是眼鏡蛇的血,尤其是月圓之夜取出的血,更為陰邪。若加上你的宮靈血,火龍它怎能抵受得了,我漸漸明白為何要你的血了。」我恍然大悟的說。

「沒理由!就算對方要處女的血,大可不用找我,外面多的是,況且對方也未必知道我是處女身,怎會等我的處女血呢?」劉美娟想了一會說。

「美娟,你錯了,你舅舅布這個局,可說是勝券在握,你必敗無疑,今天你中計,隻不過是提前解脫罷了,你們劉家早就被他算中了。」我搖著頭說。

「哈哈!說得沒錯,龍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燈,隻可惜你棋差一著……哈哈!」

突然,傳來刺耳的拍手聲,我和劉美娟大驚失色,怎會有男人的聲音?

「美娟,天美呢?」我突然發現天美不見了蹤影。

「對!她剛才還在我身旁,怎麼不見了?」劉美娟驚覺的說。

「哈哈!哈哈!劉家有你這位蠢女,真是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呀!」再一次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
「誰?出來見面!」我四處張望的說。

慌張的劉美娟,即刻擁到我身旁,緊緊的拉著我的手,我發現她的手異常的冰冷,身體也不停的顫抖……
第四章 敵人出現了

「美娟,你沒事吧……」我摟抱劉美娟,並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,希望透過我身體的熱能,驅走她身上的寒氣。

「我沒事……還可以……」劉美娟顫抖的說。

「她一時三刻還不會死的,哈哈!」再次傳出神秘男人的聲音。

「你是誰?站出來說話!」我裝腔作勢的說。

「我一定出來,送殡的時候,我肯定會是最早來的那個!哈哈!」神秘男人說。

「龍生,送什麼殡?誰讓你進來的?出來!」劉美娟回過神後,怒罵著說。

「送什麼殡?快站出來說話,別像縮頭烏龜!」我用激將法。

「哈哈!甲子乙醜海中金、丙寅丁卯爐中火、戊辰己已大林木、庚午辛未路傍土、壬申癸酉劍鋒金、甲戌乙亥山頭火、丙子丁醜澗下水……」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語句。

「這不是梅花易數的六十甲子歌嗎?」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尋龍者,先得將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,以定祖孫,以分支派,以明行止,龍隨水行……」神秘男人又說一句。

「嗯……這是大地尋龍之要旨。」我默默的說。

「乾坤艮兌四宅同、東四卦爻不可逢、誤將他象混一屋、人口傷亡禍必重。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訣。

「這是「八宅明鏡」的「東四宅」口訣。」

「震巽坎離是一家、西四宅爻莫犯他、若還一氣修成象、子孫興旺定榮華。」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訣。

「這是「八宅明鏡」的「西四宅」口訣。」我點頭的說。

「一四同宮,準發科石之顯。九七合轍,必遭回祿之災。二丘交加,罹死亡並生疾病。三七疊至,被劫盜更見官災。」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。

「這是……」我聽起來很熟悉,但一時之間卻說不出。

「怎麼?不懂了?哈哈!」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說。

「「一四同宮」,主科名及榮升之喜,因四綠為文昌之神,職司祿位;而一白為官星之應,主宰文章。一四同宮,號青雲得路。「九七穿途」主火災。因七赤為天火數,而九紫為後天火星,兩者遇合,往往有火災之危……」我苦思的說。

「龍生,果然不錯,這就是「沉氏玄空學」卷六「紫白訣」。」神秘男子說出。

「對!正是「沉氏玄空學」卷六「紫白訣」。」我點頭的說。

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,雖然我能補中考題,但卻念不出標題之名,算是敗了一回。不過,他是有備而來,而我是隨即應試,算起來也不算太差,反而身旁的劉美娟,聽得滿頭霧水。

「乾為君兮首與馬,卦屬老陽體至剛,坎雖為耳又為豸,艮為手狗男之祥。」我也道出一句口訣,試試神秘男子的根底。

「這……」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。

這時候,眼前沖出一個人,手上拿著幾盞光亮的大燈。頓時把整個密室照亮,我即刻雙手護著劉美娟,接著,定眼一看,發現原來對方是個約五十歲的男人。

「快告訴我!這是什麼口訣?快告訴我!」神秘男子跑出來,放下手中的燈說。

「你是誰?是誰讓你進來的!」劉美娟大聲的指著神秘男人說。

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後,大吃一驚,原來神秘男子,就是為我們開鎖的鎖匠,他的出現,確實令我和劉美娟,感到十分的意外。

「鎖匠?你怎麼還沒走,你到底是誰?快說!」劉美娟指著鎖匠說。

沒理由一個鎖匠,竟懂得那麼多神術之學,他到底是誰?

神秘男子沒說話,隻是把眼鏡脫下,拉下假發和胡須,原來是個禿頭的男人。

當神秘男子的化妝拿下後,發現他肥厚的雙耳垂下,額頭不但長得高,而且圓滿頂平方,金形色白聲清響,木形粗發指如槍,尖頭屬火土帶肥黃,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,他怎會是個鎖匠呢?

我剛才真是大意,沒瞧清楚鎖匠的臉相,真是百密一疏!

不過,神秘男子雖然長了富翁相,但鼻內空囊斜目看,必是奸猾的小人。而且未言先笑,長了淫人妻女的面相,最可怕是他唇紅眼細的,擺明是個狡猾耍計的高手,他不當師爺,實屬可惜。

「舅舅?」劉美娟驚訝的叫了一聲,接著緊緊捉著我的手臂,似乎很害怕。

「他就是你舅舅,張家泉?」我驚訝的望著劉美娟說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拼命的點頭,目光不敢正視張家泉。

我感到奇怪,張家泉是個堂堂的大老板,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鎖匠走進來呢?

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,這個風水室是酒店的地庫,一向外人不容易進去,況且他是以前被趕走的總裁,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,肯定會引起上下員工的轟動,甚至會傳到劉美娟耳邊,很容易會誤了大事,所以他不能不以別的方法進來。

看來張家泉是個心思缜密之人,面對這種人實在太可怕,步步為營吧!

「龍生,你還沒說,剛才你念的是什麼口訣?」張家泉追著問說。

「原來你就是張家泉,想不到你是個風水癡,告訴你,這是系辭八卦類象歌,我是用你考驗我的梅花易術,反過來考你,沒想到吧……哈哈!」我笑著說。

我總算贏回一次,不至於被張家泉的氣勢所壓著,不過,我笑的兩聲哈哈,是硬著頭皮裝出來的。

「哦!原來是系辭八卦類象歌,接下的應該是,震卦但為龍與足,三卦皆名日少陽,陽剛終極資陰濟,造化固知不易量。」張家泉閉上眼睛的念。

沒想到張家泉能往下接,看來他的神術造詣,實在不簡單,絕不可輕視。

「果然有兩下子,不錯。」我扮成鎮定的說。

張家泉背後閃出另一個人影,她就是天美。

「天美?」劉美娟神情呆滯的望著天美。

此刻,我不敢指責劉美娟所謂的,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我怕她受不起連番的打擊。

「對不起,劉小姐,不能幫你的忙。」天美放下手中的燈說。

「為什麼呢?我們不是講好,處理好此事,我給你一筆錢嗎?你為什麼還要出賣我呢?」劉美娟有些傷感的說。

「劉小姐,我感謝你肯給我一筆錢,但你給我的是港幣,張先生給我的是美金,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所以不好意思了。」天美指著張家泉說。

「哈哈!這就是手段,外甥女,你怎能跟我鬥呢!哈哈!」張家泉仰天狂笑的說。

「那當然的,我們怎會是奸賊狡猾之徒的對手呢?我還學習到一句,人為財死、鳥為食亡,這句話我會記下了。」我護著劉美娟,嘲諷張家泉一句。

「龍生,錯!你大錯特錯!這不是什麼奸賊狡猾手法,而是一種策略性的作戰方法,也是一種心理戰術。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這間酒店的時候,我已經說過要親手把酒店奪回來,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。至於策略的問題,沒什麼奸與不奸的,隻有好與不好,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,那就是好的策略。」張家泉大言不慚的說。

「那你使計誘騙自己的外甥女,破壞自己風水的龍穴,不是奸邪是什麼?」我反駁張家泉說。

「不!你又錯了!我被姐夫趕出酒店,師父真氣大怒,不想讓劉家繼續擁有他布下的風水陣,所以要我毀掉它,我隻是依照師父指示去做。至於怎樣毀掉,那是策略問題罷了,但我的一石二鳥之計,也真夠完美的,唯一失敗是那個蠢蛋陳榮德,竟然無法讓你簽下合約,要不然就更完美了。」張家泉搖頭的說。

「什麼?鐵筆神判是你師父?」我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龍生,你懂得還不少,沒錯,這個風水陣,確實是我師伯鐵筆神判,和他師弟所布下的陣,但我是他師弟的得意弟子,請問自己毀掉自己所布的風水陣,算什麼奸邪呢?」張家泉理氣直壯的說。

「原來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。」我點頭的說。

「錯!是得意弟子才對!」張家泉神氣的說。

「哼!如果得意的話,表示你的風水術有兩下子,那你怎麼要用這樣陰毒的鬼計,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,還敢在此大吹大擂的。」我盡量拖延時間的說。

「龍生,當日我被美娟的哥哥,奪走我總裁的職位,無情的把我趕出酒店,我還需要和他們講情面?難道他們會雙手把總裁的位還給我嗎?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如願以償。對了,你怎麼不欣賞我布下的局呢?」張家泉自豪的說。

張家泉說得一點也沒錯,要不是他設下這個風水局,他絕不可能奪回酒店總裁之職,這點我倒是佩服他。但他手法較為狠毒,還牽涉幾條人命,這點我有所保留。

「張家泉,算了,這是你和劉家的恩怨,不關我的事,如今風水陣已破,你成功使計毀掉了,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?」我不想再和他纏下去。

「當然不行!你認為這個風水陣真的破了?你仔細看看……」張家泉冷冷的說。

「龍生,我舅舅還沒說送什麼殡?」劉美娟俯在我耳邊小聲的說。

「張家泉,剛才你說送什麼殡?」我代替劉美娟問。

張家泉沒有回答,隻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邊。

「龍生,你看看這個風水陣,應該看得出我是送誰的殡。」張家泉洋洋得意說。

我仔細一看,蝙蝠五根棺材釘對正神筆的龍眼,而剛才劉美娟塗上的宮靈血,是遇邪更邪,那蝙蝠上的棺材釘,不但變得更加陰邪,甚至成了至陰至寒的棺材釘。若用十一寸屬水的釘,那不就變成至陰至寒的冰柱,倘若射在火龍的眼上,簡直是想殺掉火龍,那劉家……

「蝙蝠的釘……是十一寸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你果然瞧出來……是十一寸,你猜得沒錯!」張家泉神氣的望著我說。

我的天呀!聽到張家泉口中的十一寸,把我整個人嚇得快跌在地上。

「龍生,你怎樣了?」劉美娟扶著我說。

「美娟,剛才我不是說你已被舅舅算中,他果然是要你的處女血,而不是一般的處女血,因為你身上流的是劉家血脈的血……」我垂頭喪氣的說。

「劉家血脈的血?那有什麼關系?」劉美娟察覺不妥,緊張的問。

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劉美娟說,怕她承受不了這個打擊,也擔心她會自尋短見,畢竟她好勝心強,如今走到這個局面,真不知她會怎樣去面對?

「龍生,劉家血脈,到底和送殡有什麼關系?」劉美娟不停搖擺我的身體說。

「美娟……我不懂怎麼說……更不敢說……哎!」我歎了口氣後,忙把頭甩開,以逃避劉美娟那對兇狠的目光。

「龍生,我要你說,要不然我和你絕交!」劉美娟動火了。

眼前這位如果不是劉美娟,換作是不聽我勸告的旁人,我非但會說出來,甚至會誇贊自己的本事,自吹自擂一番,但眼前是我喜歡,且處境可憐的劉美娟。

「龍生,快說!」劉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說。

「美娟,你之前說得對,如果你舅舅要用處女血,破此風水陣的話,大可在外面找個人回來,但為什麼要用你的呢?這也是我之前勸阻你的原因。可惜,你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現在你的血,終於沾在棺材釘上,結果你用劉家血脈的宮靈血,破掉此風水陣,同時你的宮靈血……也將此龍當場斃死……」我實在說不下去。

「龍生,那將會怎樣?你接著說呀!」劉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說什麼。

「龍生是說你的血,不但把風水陣的火龍殺掉,同時也把劉家的後代給滅了種,那誰是傳家接代的人,你自己想吧!哈哈!沒想到這些話由我嘴巴講出來,是這麼的痛快,過瘾呀!」張家泉仰天狂笑。

「龍生,真的嗎……不可能的,風水怎會殺人的呢?」劉美娟呆滯的望著我說。

「是的,劉家血脈……已經……斷種了……」我垂下頭小聲的說。

「我親手……殺死……自己……的哥哥……是我親手……殺死……自己……的哥哥……他是來送哥哥的殡……」劉美娟整個人軟弱無力的坐在地上,精神接近崩潰。

再強的人也有軟弱的一面,女強人也不例外……

「是我殺死……自己的哥哥……」劉美娟望著自己割傷的手指說。

「美娟,別胡思亂想,現在最重是要鎮定。」我安慰劉美娟說。

「是你!」劉美娟突然發力沖到天美身旁,雙手緊緊的捉著天美的手,我馬上沖過去想攔住劉美娟,而站在天美旁邊的張家泉,卻無動於衷。

「不要!美……」我來不及喊,劉美娟已經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,並咬下一塊肉,接著,還將自己的頭,用力撞向天美的頭,似乎想和天美同歸於盡的樣。

「哎呀!」天美大喊一聲後,整個人倒在地上,發出痛苦的呻吟聲。

我馬上護著血流披面的劉美娟,我怕她發瘋或者精神錯亂,而張家泉看著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滾,他卻沒什麼反應,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風水陣。

「張家泉,出事了,你不想弄出人命吧!」我大喝一聲的說。

「有什麼關系,就算這裡有人死,也沒有人會知道。」張家泉冷冷的說。

「你……你簡直是冷血。」我指著張家泉破口大罵。

我罵完後,馬上把劉美娟拖到一旁,不想她再次傷害天美,怕她真的弄出人命。

劉美娟也真是的,如果她知道後果會是這樣的話,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強。此刻,她不相信風水的死硬派脖子,終於也軟了下來。也許剛才發出的驚叫聲,和地面出現的異景,已經令她不能不接受,風水力量的事實。

問題是劉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風水之事,我至今還弄不明白,我怕她是小氣,或親眼目睹我和靜宜做愛,產生一種叛逆心理,嘴巴說成不相信風水,任性做出「女人憎恨」的心理報復。要是真的如此,那我可是導緻她犯下彌天大錯的罪人。

不過,劉美娟面對這件事,也表現出是個聰明的女人,當她聽見我和他舅舅比對風水的術語,她便聯想到是什麼一回事,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爭,真不愧是個運籌帷幄的女總裁。但如何強的人也有犯錯的一刻,劉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但劉美娟的反常和憤怒,也教我吃了一驚!從她舉動來看,她應該是很怕她舅舅,然而,她還當著舅舅的面向天美發出攻擊,可想而知,她根本無法面對自己任性和魯莽所犯下的錯,她不能原諒自己,剛才的攻擊,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
「美娟,剛才你聽見張家泉說,就算這裡有人死,也沒有人知道嗎?現在你極需保持冷靜,絕不能輕舉妄動,不管發生有什麼事都好,你要記著,你還有一個老爸要照顧,明白我說的話嗎?」我一邊說,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,為她抹乾淨臉上和嘴巴的血漬。

劉美娟沒有回答我,雙眼隻是望著我,從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到她想說的話,我也了解她已經心力交瘁,雖然她沒受傷,但心裡的創傷已夠她受的了。

「龍生,我們現在怎麼辦?」劉美娟慢慢恢復理智,且換上冷靜的神態說。

「美娟,現在我們最重要是找機會離開此地,要不然一切都免談,你還有一個父親要照顧。還有別弄出人命,要不然我們逃得了這密室,也逃脫不了監獄的大門,明白嗎?」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頭發說。

「嗯……我懂,剛才我真魯莽,龍生,對不起,你幫我看看天美她怎麼樣了……」劉美娟恢復神智的說。

「嗯……你沒事就好……我去看看天美,你別再沖動……」我邊走邊回頭看劉美娟。

我走到天美身旁,發現她手臂上沒了一塊肉,總算沒鬧出人命,算是松了口氣,接著拿起布替她包紮好傷口,心裡偷偷怨了「該死」兩個字。

我替天美包紮好傷口後,便走到張家泉身旁。

「張家泉,是否你在背後陷害我強奸和偽鈔罪的?」我故意扯開話題說。

「我張家泉從不用下三流的功夫,要我就用銀彈攻勢,讓對方屈服;要不然就以神術取勝,我要害你的話,也會風水事就風水了,絕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。」

我相信張家泉說的話,以他的財勢和對風水術的認識,絕不會使用下三流的技倆,況且他不會讓人有機會捉住他的把柄。

「好!我相信你,但你怎麼會想以合約綁死我十年呢?」我盡量拖延時間。

「龍生,告訴你也無妨,這個風水局我已經布了很久,原打算利用商業手段逼美娟下台,可是,你龍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,居然冒到我的酒店裡來。而美娟以一百萬找你做事,但她又沒交待要你做什麼事,我還以為美娟發現風水室的事,於是想法子收買你。」張家泉點了雪茄說。

「我想起來了,當日我新店開張,你叫你的秘書來找我,對嗎?」我敷衍的說。

「對!可是你也夠囂張的,竟然不賣我的帳,無意中,加深我對你和美娟的懷疑,可是我一直無法證實,你們兩個到底商談何事?原本我也苦無對策的,後來有位主動前來和我搭讪的女人,教我收購陳榮德的公司,我覺得很有道理,於是便展開收購陳榮德公司的計劃,這樣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邊,不怕你會幫美娟了。」

「那位女子是……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,也沒有必要告訴你。最氣的是找你簽約,你這家夥卻被警察捉去告強奸,原本我想打消簽約,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,你有機會保釋出來,為了不想讓你破壞我的好事,隻好兵行險著,故意讓你發現天美是臥底,更刻意洩漏辦公室裝了竊聽器一事,好讓把你們引到這裡。」

原來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,好引我們上當,張家泉果真不簡單。

「你的計劃已經成功,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樣?」我直截了當的說。

我敢直截了當的說,是感覺張家泉不會傷害我和劉美娟,如果他想傷害我們,大可不必露面,隻需要把門給鎖上,那我們便叫天不應,喊地不靈的。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傷害我們,或者說,我們還有利用價值。

「這個風水陣雖然破了,但我不能不防範美娟會傷害我,畢竟她是個處女,我要她破處,我不能讓她帶著宮靈血走出這間密室,要不然對我仍存有威脅,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處。」張家泉望向劉美娟的身上說。

「為什麼呢?」我不解的問。

「這個風水陣固然破了,但酒店的龍脈之地,怎能無真龍看守呢?」張家泉說。

「可是真龍已死……」我百思不解的。

「哈哈!憑我一身的本領,難道這五隻蝙蝠便沒用了嗎?我要將此殘陣,變成「紅蝠滿堂」。當我坐上總裁之位,便不怕業績會往下跌,但我絕不能讓劉家剩下一滴宮靈血,要不然他們會有翻身的機會,我不能百密一疏!」張家泉發出陰險的笑容。

劉美娟嚇得退後了幾步。

「張家泉,你怎麼知道美娟仍是處女身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體檢查的習慣嗎?現在不是已經證明一切,哈哈!」張家泉指著風水陣說。

這回可慘了,沒想到這個畜生張家泉,竟然連外甥女也不放過,這也難怪,畢竟上天賜了一張淫人妻女的面相給他。
第五章 強奸劉美娟

經過一番折騰,劉美娟終於墮入張家泉的陷阱。而我也給他算中,幸好我沒什麼損失,但他透露曾有個女人向他獻計,教他利用合約綁我十年的自由,這件事令我耿耿於懷,始終想不出那名女子,到底會是誰?

當初我自以為很聰明,沒想到張家泉更厲害,他不停在背後算計我,而我竟懵然不知,唯一可幸的是,我和劉美娟至今,仍沒有生命危險。可是,張家泉為了坐穩總裁的位,想把已破的風水陣,改成「紅蝠滿堂」之局,我相信他有這份功力,畢竟他是鐵筆派的後人。

固執的劉美娟,始終不聽我的勸阻,堅持要相信天美,結果以自己的血,斷了劉家的血脈。而張家泉要另建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陣,但他擔心劉美娟的處女血,會讓劉家有翻身的機會,所以要先破掉她的處女身,以斷絕後故之憂。

劉美娟可真是禍不單行。

也許這是上天給劉美娟的懲罰──不信風水的劉美娟,最終被風水害死。利用風水騙人的天美,結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塊,相信這個教訓,天美永世難忘。

張家泉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,我該怎麼營救呢?我絕不可能讓劉美娟再受傷害,畢竟她已經承受不小的痛苦,若再受一次打擊的話,我恐怕她真的撐不下去會自尋短見。

張家泉逐步走向劉美娟的身旁,我當然也快步走在張家泉前面,想保護她。

「龍生……」劉義娟向我發出求救聲。

「美娟,忍著點,別怕……」我握著劉美娟的手說。

「張家泉,你若侵犯劉美娟,那可算是亂倫的強奸罪。」我嘗試恐嚇張家泉,希望他改變主意。

「龍生,你以為我奸了美娟後,你們還有機會出去嗎?」張家泉笑著說。

張家泉不是想殺人滅口吧?

我開始後悔幫劉美娟,本來就不關我的事,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訴我,天美是害我的人,我就是不聽,要是當時我即刻抽身離去的話,便能逃過此劫。現在可好了,錢沒賺到,卻被攪進這趟渾水裡,說不定還會把性命給丟了。

這回該怎麼好呢?我可沒試過生命受威脅,此刻,眼前茫然一片。

張家泉毫無忌憚的伸出手,企圖想把劉美娟摟入懷裡,我見狀即刻出手攔住,並用力把張家泉的手甩開。

劉美娟嚇得躲到我身後,緊緊捉著我的手,我感受到劉美娟的驚慌和恐懼,因為她顫抖的身體,已告知我一切。

是殺出去,還是和張家泉談條件?若要打架,我有勝算,畢竟我曾待過監獄,況且這五十多歲的老家夥,我不可能打不贏他。

「龍生,你想幹什麼?我可是柔道黑帶的哦……」張家泉笑著說。

「我……不能讓你欺負美娟……」我聽了張家泉說是柔道高手,心中不禁嚇了一跳,但他從容的態度,又不像是在唬我,該怎辦好呢?

此刻,我怎樣也要拼命一搏,打贏了逃出生天,打輸了也沒辦法,起碼盡了責任。

張家泉再次沖過來想捉住劉美娟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一拳向他頭部揮了出去,沒想到五十歲的張家泉,身手如此敏捷,他隻稍稍移了上半身,便避了我的重拳。

我清楚的看見,張家泉很鎮定的移上半身,而不是移動整個身體,腳步仍是很穩的站在原位。他的動作已經明白告訴我,他確實懂得功夫,可不是嚇唬我的。

「我不會讓你欺負美娟的。」我裝鎮定的說。

「笑話!你能擋得了我!」張家泉這回不是沖向劉美娟,而是直沖我的面前,當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,我已經從空中墜下。

「龍生!」劉美娟沖到我身旁。

「滾開!」張家泉走過來,一腳踢向劉美娟的側身。

「哎呀!」劉美娟發出痛苦的叫聲!

我想上前看劉美娟,可是張家泉一手捉著我褲頭,一手捉著我的後領,突然,他的膝蓋向我龍根一頂,我還沒來得及喊痛,他便再次把我掀起,幸好這次我從他背部滑落地面。

我僥幸自己免摔一跤,可是眼前一黑,臉部即刻中招,臉部被打傷後,我才看見原來是張家泉的腳,結果這個翻滾,連續中了兩招。

「哎呀!啊!」狠毒的張家泉,他是看準地上骨頭的位置,而用腳送我一程,幸好我命大,沒撞中骨頭的角,要不然肯定當場斃命。

「嘻嘻!看你怎樣英雄救美!」張家泉的腳踢得如雨般的密,我還來不及喊痛,第二腳已經踢了過來,我隻好以雙臂拼命護著臉部,最後,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幾腳,隻知道我一拳也沒打中他。

「不!別打了!嗚……」劉美娟大聲的痛哭!

「你心疼?哼!」張家泉又一腳踢在我肚子上,痛得我身體不停的抽搐,恐怕再踢多兩腳,必定昏死過去。

「別打了!劉家事、劉家了!」劉美娟沖了過來護著我說。

張家泉聽了劉美娟這番話,果真停了下來,我也趁這個空檔,喘了幾口氣,但喘氣的當兒,氣門和身上的肌肉,十分疼痛。

「龍生,你怎麼了……嗚……流血了……」劉美娟哭泣的說。

「美娟……我……沒……用……保護不……了你……嗚……」我也忍不住陪劉美娟一起哭。

這回不哭不行,隻能博同情以掩飾自己的無能……

「外甥女,剛才你說劉家事、劉家了,你認為該怎麼辦呢?」張家泉淫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一切都是我固執,而害成大家這樣,包括父親、哥哥、劉家血脈、劉家產業、還有你……我是罪人,我隻有承擔後果……」劉美娟哭著站起來對我說。

「美娟……不……你不能……」我猜到劉美娟想做什麼,我拼命的捉著她,不讓她過去張家泉的身邊。

張家泉見狀,又跑了過來踢我一腳,這次可能是劉美娟做出決定,而激發了我的戰鬥力,結果,我拼死一撲,腦海裡想著泰拳的玩意,將膝蓋撞向他的丹田之位,沒料到這次竟給我撞中,逼得他要雙手要護著春丸,迅速的閃開一邊去。

「我打中你舅舅了……」我興奮的說。

「龍生……你太沖動……」劉美娟欲言又止的。

我向劉美娟發出勝利的微笑,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說我太沖動?

「他媽的!」張家泉狠狠的沖過來,連續向我的臉揮了幾下重拳,接著一記左勾拳把我打得頭昏眼花、口角流血,現在我明白劉美娟為何說我沖動了。

「不!別打了!舅舅!」劉美娟哭著撲向張家泉身上求饒說。

「這可是你說的!」張家泉的手托起劉美娟的臉蛋,發出猥亵的淫笑。

「不……不……」我勉強的站起身。

「龍生,你別過來……了……要不然我撞牆死給你看……」劉美娟含著眼淚說。

「美娟……你……」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,無助的望著劉美娟。

「很好!你把這份東西簽了。」張家泉從衣袋裡抽出份文件說。

「轉讓書?」劉美娟臉露驚訝之色。

「對!就是要你簽這份轉讓書,不過,你大可放心,錢我多得是,我最重要是奪回總裁之位,我擔保你們劉家每年都有錢分,我做生意的手法,加上風水陣的擺設,業務肯定比你做得更好。」張家泉神氣的說。

我聽見張家泉說的那番話,他隻不過是為了奪回總裁之位,而不是搶奪劉美娟的家產。而讓我更放心是,聽張家泉的語氣,他似乎不會要劉美娟的命,但想到他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,我就心如刀割的痛。

「還不簽!」張家泉大喝一聲!

劉美娟無奈的望了我一眼,最後還是把名字給簽了。

「天美,你還沒死的話,就過來簽個字!」張家泉喊著對天美說。

天美拖著沉重的腳步,一步一步走上前簽字。

眼看張家泉已大功告成,若沒事離開就更好不過,唯一擔心是他仍要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,祈求上天保佑她逃過此劫吧!天美簽完字後,張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裡,接著色迷迷的,望著劉美娟的胸部。

「美娟,沒想到你是越來越漂亮了。」張家泉摸在劉美娟的臉蛋上。

「美娟……」我替劉美娟難受,可是我卻無法保護她,感到自己很沒有用。

「龍生……」劉美娟向我望了一眼,我知道她的心很慌、很無奈……

「美娟,你的乳房可夠挺、夠大的,是真的還是隆的?」張家泉笑著問。

劉美娟把臉轉向另一邊,可是這邊望見我,她把頭轉向另一邊,卻又望著張家泉。看著她一臉無奈,緊閉牙根的樣,便知道她心裡是多難受呀!

「美娟,你還沒說你的奶,是真的,還是隆的?」張家泉的手移到劉美娟的乳房上,我看了忍受不了,終於,再次的沖上前想打他一頓。

「不!龍生……別過來……你別看……」劉美娟臉上流著兩行眼淚,雙手張開阻攔我。

「美娟……」我忍不住心中的傷痛,感覺老婆被人強奸似的,這回真的哭了起來。

「嗚……你別看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忍受張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,最後忍不住大聲痛哭。

「美娟,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」張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劉美娟的左乳說。

「啊!痛!是真的!」劉美娟雙手掩臉大聲的說。

張家泉似乎很滿意,接著拉起劉美娟身上的薄汗衫,隨即露出一對飽滿的大乳,和紅色花邊花邊的镂空乳罩。

此刻,我望著劉美娟雪白的乳房,和性感的花邊紅乳罩,可是我卻無法興奮,反而眼淚往心裡滴,內心難受極了。

「別那麼大力,痛!」劉美娟哭著說。

「哦!原來是痛!」張家泉脫下劉美娟的上衣後,接著把兩隻手指插入乳罩內,狠狠的用力搓著。

「啊!不要,痛啊!」劉美娟發出痛楚的慘叫聲!

「你知道難受和痛,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酒店的時候,我的心更難受、更痛呢!」

「啊!舅舅!你饒了我吧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苦苦哀求的說。

「張先生,你吩咐到了十點要提醒你一聲,現在已經十點鍾了。」天美小聲的說。

「哎呀!我差點忘記師父交待的事,天美,把她衣服全給脫了。」張家泉不耐煩的說。

完了!隻要劉美娟的衣服脫下就完了,但我卻無能為力,真是沒用……

「劉小姐,對不起!」天美說完動手替劉美娟脫衣。

「不用!我自己來!」劉美娟以兇狠的目光,射在天美的身上。

天美隨即往後退了一步。

「她不用你脫,你就幫我脫,他媽的,這裡真是熱得要命!」張家泉罵著說。

「是的,張先生!」天美馬上走到張家泉身旁,開始替他脫衣。

「去!去!你的手真麻煩!滾到一邊去!」張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傷,而不耐煩的又破口大罵。

天美隻好退到另一邊去,等候張家泉的差遣。

「你還不脫!」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。

劉美娟被張家泉大聲一喝,當場嚇了一跳!

「龍生……你……別看……」劉美娟緊閉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開,慢慢把乳罩脫下,我想她彈實的美乳上,肯定留下被張家泉弄傷的指印。

「上天……別讓美娟脫了……她再脫就……保不住……」我內心自言自語向上天禱告。

劉美娟的手臂,以半遮掩姿式擋在胸前的乳房上,而十隻玉指則捉著牛仔褲的褲頭,遲疑了一會,沒有松開鈕扣,或許她沒有松開鈕扣的勇氣,開始焦急想求助,無奈的表情掛在沾滿淚水的臉蛋上。

「你還不脫!」張家泉大喝一聲!

「嗚……龍生……求你別看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最後抵抗不了厄運的降臨,她緊咬雙唇,松開牛仔褲的鈕扣和拉鍊,牛仔褲從她滑膩的粉腿滑落地面,隨即露出紅色花邊薄質的性感小內褲。

劉美娟身上的牛仔褲滑落後,她唇上的鮮血也滴在胸脯上……

我深深感受到,劉美娟那份痛楚,要不然她珠唇不會直流血。

「美娟,別咬了……你振作呀!」我猛拍打地面的說。

劉美娟沒有回答我,隻是張開了嘴巴,我從她乳球上下波動的情況來看,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,減低其壓力,既然她懂得放松壓力,那我就放心多了。

張家泉脫剩一條黃色的內褲,他可比劉美娟潇灑,面臨亂倫的罪孽,卻似乎沒有絲毫的犯罪感和猶豫,輕易的便把內褲脫下。換上猥亵淫賤的笑容,握著下體那條醜陋的條狀物,向半裸的劉美娟,一步一步的逼近。

張家泉走前一步,身體不停顫抖的劉美娟,便往後退一步,結果,退到八卦的地台邊,不幸被地台絆了一跤,整個人跌在地台上。

「哈哈!你心急?」張家泉狂笑的說。

「不……」我眼看張家泉握著醜惡物,已準備壓向身上僅有一條小內褲的劉美娟身上,軟弱無助的劉美娟,雙手護胸,緊閉雙腿,也許她知道,隻要雙腿分開,貞操便難保了。

我不能讓劉美娟受折磨,我將滿腔憤怒之火,催逼到拳頭上,勉強撐起身體,沖向張家泉身邊,並看準他的臉部,揮出平生最重的一擊!

可是,我打中的是空氣,換來的卻是滿鼻鮮血,慘重的我倒地之時,胸部還中了一腳,這時候,我深知已被技術性擊倒,隻能將眼睛閉上,等待死神的降臨。

「舅舅!別打了!龍生他是無辜的!我給你!我馬上把內褲脫了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大聲喊哭著。

我偷偷張開眼睛望向劉美娟身上,滿臉淚水的她,終於在張家泉面前,親自將身上僅有的小內褲脫下,稀散毛發的山丘,再次出現在我面前。但這次不是為我了而出現,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下,無奈的暴露出來……

原來女人的蜜桃,也有好運和厄運的一刻。

「多漂亮的蜜桃,處女就是處女……香的……」張家泉把鼻子湊上劉美娟的胯間嗅。

「不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發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。

「不什麼!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處嗎?隻是……」張家泉罵了一句後,望著下面那條尚未勃起的老怪物。

張家泉一手套動下身的老怪物,一手揉搓劉美娟的乳房,兩根粗大的手指頭,更使勁的在她嬌嫩的乳頭上狂捏、狂撚的,痛得劉美娟發出求饒和哀叫聲,可是張家泉毫不留情,繼續用手指頭,緊夾小小的粉紅色乳頭。

「舅舅……痛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不停的擺動身體,發出淒慘的求饒聲。

也許劉美娟的哀怨求饒聲,激起張家泉的興奮,老怪物似乎有了反應,逐漸慢慢的勃起,興奮之馀,他即刻分開劉美娟的大腿,將老怪物移到疏落毛發的山丘上,準備往劉美娟的蜜洞裡塞。

「不要!舅舅,我是你的外甥女……不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面臨這一刻,不禁抱頭痛哭。

「別吵!」張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劉美娟的臉上。

「不!不要!我是你的外甥女!不!嗚……」劉美娟垂死掙紮,拼命擺動臀部,企圖逃避外來者對蜜洞的侵犯。

「你再吵我就打死你!」張家泉動氣的連續掴了幾巴掌,雖然我想上前幫助劉美娟,可惜,我全身乏力……

「他媽的!」張家泉捉著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罵。

我想張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,劉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,我總算松了一口氣。

「你幫我用嘴巴親,快!我趕時間!」張家泉把老怪物湊到劉美娟的臉上。

「不!」劉美娟把臉轉到另一邊。

「他媽的!女人不親這個,那上天給你嘴巴幹什麼,哼!」張家泉再次狂掴劉美娟的臉,可是頑強的劉美娟,仍緊閉雙唇,但她的嘴巴已布滿鮮血,看來張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。

「哼!氣死我了!天美!你來!」張家泉叫天美親他的老怪物。

天美當然不敢反抗,唯有張開嘴巴,使出渾身解數,拼命的舔……

可是天不作美,張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無勃起的跡象,氣得他一腳便把天美踢開,可憐的天美,在這四人的密室裡,連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,若加上我的話,她可真是全中,也許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吧!

「張先生,用手指吧……」可恨的天美竟然獻計,教張家泉用手指破劉美娟的處女膜,我剛剛還對她有些同情,她又傷害劉美娟,可真把我給氣死了!

「對呀!不行!不行!必需陽氣入侵,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處女身,這樣劉家對我才算無後顧之憂!」張家泉不停的發著牢騷。

「張先生,留下她在這密室,明天才享用……你的時間差不多了。」天美獻計的說。

張家泉望了手表一眼。

「不行!我明天要公布授權一事,在我坐上總裁一職前,就必需先幹掉她的處女身,這樣我才放心,我不喜歡有節外生枝的事發生。」張家泉不耐煩的說。

「張先生,要不然找人來……」天美再次獻計奉承張家泉說。

「天美!你真是畜生!」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罵!

「嗯……」張家泉點點頭沒說什麼。

從張家泉背後設計劉美娟事件上,可輕易看出他是處事乾淨俐落,且心思缜密之人。凡處事心思缜密之人,絕不喜愛冒險,但他的脾氣卻比較暴躁和兇狠。

這時候,張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。

「龍生,你還沒死吧……算你走運……」張家泉走過來,一手捉著我的頭發說。

「你還沒死……我當然……不會死!」我裝起鎮定的樣子對張家泉說。

「沒死就好,來!」張家泉捉著我的衣服,將我拖到赤裸裸的劉美娟身旁。

劉美娟看見我,馬上用手遮掩雙乳和疏落毛發的山丘。

「張家泉,你又想怎麼樣?」我避免劉美娟尴尬,將身體移開並瞪著張家泉。

「讓你賺點甜頭,讓你給美娟破處,幹她!」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。

「什麼?要我……」我受寵若驚,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……

「沒錯!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處,那我隻好找人來幫忙,想必會有很多人爭先恐後的,找莊警長來怎麼樣?」張家泉笑著對我說。

「不!你認識莊警長?」我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哈哈!你為何在監牢裡會被人毒打,現在該明白了吧?」張家泉得意的說。

聽到莊警長的名,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,可惜受了傷的我,已沒力氣做出還擊。

「龍生……別動氣……小心呀……」劉美娟輕輕拍拍了我的手說。

「嗯……我會忍……」我小聲的回答劉美娟說。
第六章 智求脫險計中計

張家泉為了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,親自持槍上陣,幸好他的老槍半路熄火,氣得暴跳如雷,可恨的天美這時候,卻獻計將劉美娟留待明天享用。處事精明的張家泉,不想留下節外生枝的麻煩,竟改變主意要我代槍上陣,破劉美娟的處女身。

張家泉突然改變主意,使我驚訝中變成驚喜,總好過讓他奸掉劉美娟。但我從未想過會在這種環境下為女人開苞,更沒想過可以從張家泉的嘴邊,將劉美娟給撈回來。

「龍生,如果你不奸掉美娟,我就叫人來……」張家泉奸笑的說。

「不!」我脫口而出阻撓張家泉,免得劉美娟受折磨,但我的阻撓則引起尴尬。

「龍生,如果不想我找人來的話,那你就快點行事,我可趕時間。」張家泉笑著輕輕拍打我的臉,似在暗示,識時務者……

劉美娟看見張家泉走近來,嚇得即刻躲到我身後,也許她怕赤裸裸的玉體,會引起張家泉的興奮,再次的侵犯她,故借用我的身體,以阻擋張家泉的視線。

「張家泉,你好卑鄙……」我裝腔作勢緊握拳頭的說。

「龍生……別沖動……你不是我舅舅的對手,別再打了……」劉美娟小聲勸阻我說。

「可是他要我侵犯你……這……」我裝成有些無奈的說。

「那也沒辦法……」劉美娟赤裸裸的玉體,緊貼我背肌上,飽實的乳球,燙得我內心直發癢。

全身痛楚的我,欲火卻很旺盛,頑皮的龍根也迅速勃了起來,面對劉美娟尴尬的情形下,我無法掩飾下身的醜態,倒有些羞愧。龍根的勃起,令我感到極大的不自在,可是生理的狀況,卻很難控制,畢竟劉美娟在我心裡,已占有一定的位置,對她有此感覺也屬正常。

「你們兩個還不快點幹!」張家泉不耐煩的說。

「幹了就怎樣?你會放過我們嗎?」我趁機找機會和張家泉約法三章,我始終怕他會將我和劉美娟,長期禁锢在密室裡。

「我當然會放過你們兩個,但你要和我簽下十年的死約。」張家泉想了一會說。

張家泉可不簡單,竟在這個時候逼我簽約,如今我已騎虎難下,若不答應當面拒絕他的話,恐怕會自討苦吃,暫時還是先敷衍他,最重要是逃出生天。

可是,我想了一想,覺得不能就這樣妥協,像隻縮頭烏龜,劉美娟看見我如此軟弱,印象分也會全沒了。況且在張家泉面前過於軟弱,難免他會得寸進尺,還是先和他試試談條件,試探他心裡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,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,或是沒有商量的馀地下,我再簽也不遲,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條。

「好!張家泉,我和劉美娟沒想到你會武術,既然到了這個地步,我們認命之馀,也不想和你鬥下去了,我一個條件,算是你我之間一種妥協,怎麼樣?」我試著大膽的提出說。

劉美娟突然緊緊捉了我手臂一把,似乎我的大膽引起她的驚訝,相信這也是我臨死前撈回的一種報酬吧!

「你憑什麼和我鬥下去,如果是請求的話,也許我會考慮,不過,我倒很有興趣知道你的請求是什麼,說來聽聽吧……」張家泉疑惑的說。

聰明的人,好奇心也會比較重,看來張家泉也不會例外。而好奇心重的人,疑心也不會輕。我本來沒什麼好說的,既然有機會可以說話,大可當張家泉是看相之人,姑且以相師狡詐的手法,試試把這位看相之人嚇著,其實試試也無妨,反正我和劉美娟已成他的階下囚。

「我信不過天美,能否把她叫出去,順便叫她幫我們找些衣服,要不然等會我們怎麼出去?」我試探張家泉的反應,順便試試他會不會放我們出去。

「天美,出去吧!」張家泉即刻用手往門外揮了幾下,示意叫天美出去。

「是的,張先生。」天美回答張家泉後,向我瞪了一眼,不情願的走出密室。

「龍生,現在你可以說了吧!」張家泉穿上衣服說。

看來張家泉似乎還很尊重我,也許妥協二字,讓他改變對我的態度。其實這很自然,他也不想日後我為他辦事不忠,或許他想順便收買我的心也說不定。

「張家泉,我龍生是陳老板帶出來的,就算我過來你的公司,起碼我也要給他一個交待,也算是給公眾一個交待。畢竟我時常見報,算是有些知名度,所以我要求你繼續收購陳老板的公司,那我順其自然成為你旗下公司的職員,我不想外面的人誤會我貪錢,但合約上給我的錢,我要加一倍。」我理直氣壯的說。

我不露出貪財的本色,張家泉絕不會相信我,因為跟他辦事的人,全都是貪錢的,也隻有這樣,他才會相信我的話。

「這……」張家泉似乎在考慮些什麼。

我猜想他是盤算花一筆錢,收購陳老板的公司,值不值得的問題吧!畢竟酒店總裁之位,他已經弄到手,我不會破壞他的計劃之馀,更沒有利用價值。但陳老板的公司能否賺錢,有沒有一石二鳥之效,對他倒是一個有挑戰性的問題,好勝的他,難免會有所疑慮。

「張家泉,你不是說你很有錢,難道這點錢你捨不得花?」我故意挑釁張家泉說。

「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?」張家泉疑惑的問。

原來張家泉剛才不是想陳老板公司的事,而是想為何我敢和他談條件?莫非他懷疑自己有出錯的地方,還是另有顧忌?他會不會想,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局面,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?還是想起我身旁有鄧爵士或邵爵士兩位貴人呢?難道他心裡本來便對我有顧忌,隻不過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?

從張家泉一直想誘我簽約方面去猜測,覺得他確有顧忌的成份,所以才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,要不然我可早就給他收拾掉了,好比通過莊警長在監獄那般。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風,以相師一貫的作風,打蛇隨棍上,就算騙不到對方,也要把對方嚇個半死。

「張家泉,我來之前已經通知身邊所有的朋友,包括鄧爵士、邵爵士、謝大狀、還有一位報社的好朋友,他們都知道我來這間密室的事,如果我今晚不出現,他們必定前來找人。我被你毒打,你要補償我醫藥費,當然你也可以趁夜運走我的屍體,但你便是殺人犯了哦!」我扮起鎮定且嘗試大膽的說。

「龍生,你剛才為什麼不說,你是嚇唬我的吧?」張家泉想了一會說。

「沒錯!我逼你打我的目的,是要你犯上刑事罪、強奸罪,幸好你的性無能,讓你逃過強奸的罪行,可是企圖強奸,恐怕已經夠你受了吧!對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沒理由!沒理由!你怎會那麼厲害?要是你有這個本事,還會墮入我的圈套?況且見了我之後,除了驚慌之外,不見你有什麼鎮定之顏,現在還想來唬我,哈哈!我張家泉豈是嚇大的!」張家泉狂笑的說。

聰明的老狐狸張家泉,雖然狂笑大言不慚,但從他眼神中,仍流露一絲驚慌之色。他可能忘記我是名相師,見過不少看相之人,他們的眼神又怎能騙到我呢?不過,他的掩飾也算高明了,若不是我想起身邊有鄧和邵爵士兩位貴人,我可真給他嚇著,但接下來我該用什麼方法下重藥,把這隻老狐狸嚇倒呢?

對了!張家泉找天美陷害劉美娟,他會不會擔心自己也給天美出賣呢?照理他收買天美的時候,他應該也會想過這個問題,看來我隻有兵行險著,要不然真不懂怎樣反駁他。

「哈哈!什麼沒理由,你能收買天美,難道我就不能收買天美嗎?剛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塊肉,她為什麼沒有反抗和報復?還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,難道真是讓你明天享用嗎?這些都是我和她談好用來算計你的,你亂倫的罪行,明天將會公諸於眾了,剛才我要天美出去,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麼呢?」我笑著說。

我這招將計就計用在張家泉身上,不知能否行得通?但我身旁的劉美娟,臉上已經充滿殺氣,我真怕她會忍不住氣,而露出馬腳。

「天美……」張家泉手握拳頭的說。

「張家泉,我設的計,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賣的滋味,這也是我和美娟說好的。但你的外甥女比我還毒,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,幸好你不能行事,免去強奸亂倫的罪行,但企圖強奸這項,相信也夠你受的了。」我馬上接著說下去,免得劉美娟誤了大事,這個暗示她該聽得懂吧!

張家泉的臉,換上愁怅的樣子,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沒那麼難看,而劉美娟原本充滿怒氣的臉,聽我說完另一句後,臉色也轉為溫和之色,她還重重的扭了我一下。

「沒理由,你剛才明明受重創,甚至以命相搏,那時候你怎麼不揭開底牌?而我侵犯美娟臨門一腳的時候,她也不揭開底牌?」張家泉反駁的說。

張家泉的腦筋轉得夠快,如果我能解釋出理由,那我出奇之術便算高了,可是這理由很難想出來……

「張家泉,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,她用身體送你進監獄,強奸罪起碼判二十年以上,而且還是宗亂倫罪,你認為她的犧牲值得嗎?還有,你企圖強奸的動作還沒做,我會輕易揭開底牌嗎?難道告你用風水傷人?」我反駁張家泉說。

「不可能!絕不可能,美娟怎會用她的貞操向我報復呢?」張家泉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對!我不會讓你成功的強奸美娟,原本的計劃是等你那條東西,擺進一點點,我便馬上把你打成殘廢,然後美娟自己弄破處女膜,誣告你強奸她。結果,我們棋差一著,沒想到你懂得功夫,美娟也懵然不知,幸好上天有眼,不讓你擡起頭,要不然美娟的損失可慘重了。」我馬上接著說。

現在可好了,希望能出奇制勝,贏老狐狸一個回合。

「那你的目的,隻想我收購姓陳的公司?」張家泉好奇的問。

「當然不是,我要你收購陳老板的公司,表面上我給你綁死十年的自由,但你私底下要簽解除合約給我。還要放下剛才那份授權書,從此以後不能再傷害美娟,不再搶她總裁之位,並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來。」我大膽的說。

「不!不能就這樣放過他!」劉美娟大聲的吵著說。

原本我和張家泉討價還價,是想保住生命離開這裡,可是談了幾個回合,卻給我占了上風,其實能否唬到他還是其次,最重要能逃出這間密室,那我就謝天謝地了。可是劉美娟這時候加上一句話,令我措手不及,她真的以為我們把張家泉給制服,真是給她氣死。

「美娟,我想過你是酒店的總裁,如果傳了出去,對你未來的聲譽,始終不是很好,畢竟這間酒店享譽全球,絕不能給你劉家,添上家門不幸的醜事。」我轉過頭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說。

劉美娟很不甘願的在我身上,怒氣的打了一拳,以發洩她心中的不滿。

「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……」張家泉望了我和劉美娟一眼說。

「數目不大的話,我怎會布這麼大的局引你上勾,唯一不幸,我算錯你用的棺材釘是十一寸,結果不慎斷了劉家的血脈,現在我隻不過要你花一筆錢,這對你來說,可是最輕的處罰。你有沒有想過,若是搬上法庭,我們三個都是輸家,我龍生什麼都沒有,最多損失一點面子,但你的財產和聲望……」我繼續唬著張家泉。

劉美娟聽到我說算錯,導緻害得劉家斷血脈,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來。

「現在你們憑什麼威脅我?」張家泉神色凝重的問。

「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麼?難道你認為,這些話不能讓她聽見?」我笑著說。

張家泉垂下頭似在苦思,而且不停的走來走去,並看著表……

「好!我不想再花時間,你說的一切,並沒有什麼證據,都是你的一面之詞。你開的條件我答應你,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,我可以收購老陳的公司,但這也是我的底線,至於,這份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,我絕對不能給你,休想要我前功盡棄,我寧可一拍三散!」張家泉怒氣的說。

「一拍三散?」我意料不及的說。

「對,我不管你是唬我,還是手上真有實據,我當是一種交易和你談判,如果達成協議,我花點錢不是問題,當作是給你的酬勞;如果達不成協議,那什麼也不用說,最多要你們兩個一起為我墊屍底。」張家泉堅持的說。

「什麼協議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,但有兩件事你也要答應我。第一,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,我不會交給你,若當不了總裁,我還有什麼意思。第二,美娟的處女身,你一定要把它破掉,我不能讓劉家存有宮靈血,免得日後你用來對付我。」張家泉嚴肅的說。

張家泉不愧是個商場的老狐狸,面臨這麼大的抉擇,竟可以處之泰然,而且把威脅的談判,變成是交易的談判,這點我實在佩服他。不過,有一點我很不明白,他為什麼會如此重視總裁之位,我想絕不會單單為了面子和報復吧?

「如果我不答應,而一定要你交出剛才那份授權書呢?」我試探張家泉。

「龍生,如果我不能坐上總裁的位,還有什麼意思?你們不妥協我的條件,我便不怕你們有什麼證據,我直接把你們殺掉,然後到機場去,以我的財力想在外國逍遙自在的生活,肯定沒有問題。況且我這個年紀,頂多活個二十年,我還有什麼好怕的,反正有你們兩個墊屍底,記著是你們先死!」張家泉逼近我身旁說。

「等等!我個人是沒問題,因為你已經答應我的條件,但我要和劉家的人談談,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。」我退後兩步說。

「好!快點!我可沒什麼時間!」張家泉說完便走開。

我護著赤裸裸的劉美娟,走到另一個角落,其實沒什麼好說的,但這個動作我必需故意做給張家泉看,所謂做戲做全套,要不然怎能騙得了這個老狐狸。

「美娟,剛才張家泉說的話,你聽清楚了……」我抹掉劉美娟臉上的眼淚說。

「龍生,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聯手了吧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當然不是啦!剛才我的話全是用來嚇唬你舅舅的,我怕會命喪於此,所以大膽的反客為主,跟他賭上一賭用命搏的呀!」我神氣的說。

「龍生,你好大膽。」劉美娟搖頭的說。

「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,他開出的條件,你認為怎麼樣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我們還有和他談條件的馀地?」劉美娟好奇的說。

「當然沒有談條件的馀地。我是想問你,關於他要我破你的處,你認為怎樣?我必需尊重你,所以問你意見,如果你不同意,那我就跟他死拼。你看準機會便逃出去,剛才我已經騙走天美,以他一個人的力量,無法分身捉著我倆,我會拼死纏住他,你隻要發力往上跑就行了,明白嗎?」

「不!我不能讓你為劉家白白的犧牲,事情到這個地步,怪隻怪我當日沒聽你的勸告,固執和自信,終於害死自己,我最擔心是我父親和哥哥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。

「你們怎麼樣了?我可沒什麼時間!」張家泉不耐煩的說。

「美娟,你考慮得怎麼樣?該做出決定了……」我凝望劉美娟艷麗的臉孔和性感的身材說。

「龍生……你捉……主……意……吧……我的心……很亂……」劉美娟支支吾吾的說。

「那好!你看準機會逃……」我轉身的說。

「不!我決定……不逃……」劉美娟即刻捉著我說。

「不逃……那我……便要破你的……你會受傷害的……」我感到有些尴尬。

「龍生……你……受苦才是真的……哎……」劉美娟突然摟得我緊緊的。

「你們怎樣了!」張家泉吵著說。

「龍生……我決定了……等會別弄痛我……」劉美娟臉紅嬌憨的說完後,忙躲避我的目光,處女的矜持,就是不一樣。

「那……我們……過去……吧……」我摟著劉美娟一起走過去說。

其實我是猜到劉美娟會做出什麼決定,她沒了總裁之職,可是她要照顧父親和哥哥,就算她逃出去,一個人又怎去面對未來的日子呢?因此我多扮演一場捨己救人的戲,以博取她的歡心。

「你們商量得怎樣了?」張家泉迫不及待的問。

「張家泉,我們答應你的條件,但我怎麼信得過你會收購陳老板的公司?」我想了一會說。

「我張家泉說過的話,一定會照辦,我簽下一張承諾的字條給你,但你手裡的證據什麼時候給我?」張家泉說完,馬上從衣袋裡取出張白紙,開始埋頭的寫。

「好吧!隻要到時候,你把陳老板的公司收購後,私下給我解約書,那我也會當場簽一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你,相信你也知道,有些東西也可以翻錄的吧!怎麼樣?」我裝成很有把握的說。

「好吧!」張家泉寫了一半,突然停下筆,接著,聽我說完後再續寫。

「記著,我這份解約書,絕不能公開,明白嗎?」我再次提醒張家泉。

張家泉可真是隻老狐狸,竟向我討回證據,可是,我沒什麼證據可給他,唯有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他。而他答應給我的條件,我也好什麼好懷疑的,就算他不答應,我也沒辦法,總之,我和劉美娟能逃過此劫,已屬萬幸了。

「拿去吧!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嗎?」張家泉取出口袋裡的白色手帕說。

「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做,你不用催!」我不客氣的對張家泉說。

劉美娟也許知道大局已定,臉上隨即露出喜憂參半的表情。

「美娟,你怎麼了?」我摸著劉美娟的秀發說。

「龍生,我們算逃過大難,但現在要……我有些怕……」劉美娟俯在我耳邊說。

「別怕……隻要弄進去便完事,很快……不用怕……來……」我安慰劉美娟說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臉上泛起紅霞,處女羞答答的表情,全浮現在臉上。

「那我脫褲了……好嗎?」我小聲的在劉美娟耳邊說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。

「哎!」我歎了口氣。

「龍生,為什麼歎氣?」劉美娟轉過臉問我。

「美娟,對不起,我不能好好保護你,竟要你在這種環境下失身,我向你道歉,對不起,龍生沒用……」我以退為進博取劉美娟的同情心,同時也要她內疚,並記下不聽我勸阻的教訓。

「龍生……錯在我身上……是我咎由自取,和你無關…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……」劉美娟顧不了裸出乳房,用手摸向我的臉。

這一招果然打動女強人劉美娟的芳心,要是在有情調的房間裡破她的處,那就更美妙了,隻可惜……

怪!怎麼龍根好像沒反應,這時候竟會不挺起敬禮的?

「哎呀!」我故意喊了一聲!

「什麼事?」劉美娟即刻慰問說。

「我的手很痛,解不了褲子的扣……」我裝起無奈的樣子。

「那……那……我……幫……你……」劉美娟臉紅的說。

「美娟……難為你了……謝謝……」我不停望著劉美娟胸前的美乳,希望能激發內心的沖動,使計要她幫我脫褲,也是為了同樣的原因。

「你忘記那晚在你家裡……」美娟臉紅羞憨的說到一半便沒往下說,接著伸出雪白的玉指,開始為我解開褲扣,然而解扣的動作中,她的玉指無法避免碰到我的龍根,每當她碰一下,鼻息就加重,十分挑逗。

慘了!怎麼龍根被玉指碰到,居然也毫無反應?我不會像張家泉一樣,英雄無用武之地吧?

劉美娟用力的為我解開扣子和拉鍊,當褲子從我臀部拉下的一刻,她的目光馬上躲避,沒有望著我的龍根,至於她有沒有窺望,我就不清楚。然而,我隻焦急自己那條頑皮的分身,為何它不肯擡起頭呢?

我身上的長褲終於被劉美娟脫下,白色的內褲不見有小帳蓬撐起,隻有兩粒春丸垂下的形狀,而龍根縮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時候還要小,這種情況實在罕見,我自己也覺得奇怪,心想不會是給張家泉打成陽萎或性無能吧?

哎呀!會不會是我在謝芳琪面前說錯話,導緻真的性無能?還是奇人不能說謊話呢?這下該怎麼好呢?

劉美娟的眼睛,偷偷望了我的龍根幾眼,接著,臉上羞紅的嬌色消失,換上一層疑惑的神態,可能她也察覺我身上的異樣吧……

「龍生,你怎麼了?」張家泉突然跑上前說。

劉美娟馬上用手掩護身上的重要部位。

「我怎麼了?」我即刻站起身擋在張家泉面前說。

「怎麼你……」張家泉指了指我下體說。

「張老板,我們是有情調的人,而不是像畜生禽獸般,面對美娟可憐兮兮的樣子,難道還能夠馬上獸性大發嗎?」我以辱罵的方式掩飾我的不舉。

「快點!要是不行,我可以找別人來!哼!」張家泉不耐煩的說。

張家泉說完走到另一邊去。

「討厭!」我將手搭在劉美娟的粉肩上,表面上很鎮定,心裡卻是急得發慌。

「龍生,怎樣了?」劉美娟發覺我有些不妥,關心的問說。

「沒……什……麼……」我支支吾吾的說。

「是不是我令你……緊張,還是你不忍心……下手?」劉美娟羞憨的說。

「不……」我不知該怎麼說。

「那……你……我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……」

「美娟……我下面……好像……不行……」我小小聲在劉美娟耳旁說。

「為什麼?」劉美娟不禁也緊張起來。

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?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剛才我舅舅他……現在你……問題不會出在我身上吧……」劉美娟面露驚慌之色。

劉美娟這一說,倒是說出點味道……
第七章 不舉的原因

當我和張家泉談好條件後,正想和劉美娟破處的當兒,卻發現我的龍根竟擡不起頭。而美娟的一句話,提醒了我一點,剛才張家泉想和她破處的時候,和我一樣不舉,直到我親自上陣的時候,情形也是一模一樣。

我不禁同意劉美娟剛才所說的,問題會不會發生在她身上?

「龍生,問題是不是出現在我身上?」劉美娟既緊張又臉紅的追問。

「美娟,我想不是吧!記得當晚見到你的玉體,我便自然性的沖動,剛才也是一樣沖動起來,應該不關你和我的事,但問題出在哪呢?」我百思不解的說。

我一邊想,一邊望著劉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,兩粒嫩小的粉紅色奶頭,嬌艷迷人。飽挺彈實的乳球,像雨後的春筍般,高高的跷起,擺出驕人的氣勢。面對如此嬌美的美乳,有種不枉此生的感覺。

劉美娟的雙臂,突然遮掩我的視線,原來她發現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,用手臂遮擋,我失望之際,眼前又突然一亮──她又把雙臂張開了。

是挑逗,還是憐惜我擡不起頭的小蟲?
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既然劉美娟大方的給我看,我不可錯過這大好機會。眼望柔若無骨的雪白嬌軀、潔白無瑕的粉美玉腿、纖細幼美的身段,確實教我心動,而且體內也湧起一股熊熊欲火,隻可惜龍根仍是不肯擡頭。

我的心開始焦急起來,深怕給張家泉打成了性無能,要不然,體內的欲火,怎會燃燒不起幾寸的小東西呢?

「龍生……如果……摸對你有幫……助的話……你……摸吧……」劉美娟羞怯的說。

「真的……」劉美娟誘惑的聲音,使我喜笑顏開的。

「現在也不是含蓄的時候,我隻想……早點離去……」劉美娟垂下頭臉紅說。

我伸出貪婪的手掌,迫不及待的伸向劉美娟的胸前。

面對如此嬌嫩的處女乳,我不敢大意,更不敢粗魯,怕會弄痛或驚嚇它。我慢慢將手指沿著乳球的邊,輕輕把它托起,嬌嫩的粉紅色乳頭,驚訝中發現了我,即刻迅速充血的豎起,似乎迎戰我這位不速之客……

劉美娟的身體開始發燙,雪白的肌膚透出嬌紅的艷霞,我不禁喜出望外,因為這是難得一見的玉女之裳,也隻有雪白無瑕的處女嫩膚,在十二萬分的緊張情緒下,玉體才會湧現這件紅霞衣裳。

「真美……」我情不自禁發出贊美的聲音。

劉美娟聽了臉燙發紅的,將身上那件紅霞衣裳,變得更加迷人……

我的手指輕輕往劉美娟的乳球上一按,結果按出她一句呻吟聲,這句呻吟聲來得很突然,我也發現這個突然,是她意想不到的。這句呻吟聲喊出後,她的雙手即刻掩住嘴巴,也許還有第二句,隻不過她以緊閉的雙唇,或顫抖的動作給代替了。

處女的乳球,彈性肯定是結實的,沒有一點下垂,更不會松軟,摸上去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。我的手摸在劉美娟的乳球上,她便羞怯的閉上眼睛往後移,當我的手松開,她又把身體往前頂,這種欲拒還迎的誘人動態,也隻有處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緊閉雙唇的發出吟聲。

「龍生!你們到麼怎樣了?」張家泉不耐煩的吵著。

張家泉一句喊聲,將我和劉美娟喊回現實中。從她失望的表情中發現,這個現實她是不願看見的。

我無奈的歎了口氣,因為眼前的現實,也是我極不願看見的。

「你行了嗎?」劉美娟偷偷往我胯間窺了一眼說。

我不敢回答劉美娟,隻做出失望的眼神,並對她搖搖頭,我實在想不出,到底是什麼原因?

此刻,我男性的尊嚴全沒了,不敢望著劉美娟。羞怯的劉美娟,緊張的捉著我的手,似有話想對我說,但又說不出的樣,使我變得更為焦急。

「你有話要說嗎?」我溫柔的對劉美娟說。

「你再不行的話,我怕……舅舅會找人來……」劉美娟顫抖著身體說。

「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,也許被你舅舅打傷了……」我掩飾自己的無能說。

「啊?那怎麼辦?」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我垂頭喪氣的說。

「那平時你是怎麼……哎……羞……」劉美娟說到一半停下不說。

「要不你摸摸看……也許會摸出奇跡……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我……不敢……」劉美娟羞怯的應了一聲。

「試試看……」我說完牽起劉美娟的玉掌,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褲上。

劉美娟不敢望著我,玉掌幾次想縮回去,結果還是擺在我的內褲上,我感覺她偶爾悄悄用力的揉搓幾下,但我的龍根仍毫無生息。

「美娟,要不我把褲給脫了,你介意嗎?」我嘗試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龍根。

「隨便你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劉美娟即刻把頭轉移到另一邊去。

劉美娟說完,我即刻將她的玉手,擺進我內褲裡,讓她冰滑的玉掌,實實在在摸到龍根上,接著我拉下身上僅有的內褲。此刻,我和她一樣,兩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對,我不敢想像,等會她發現我下面是一片光禿禿的,不知會有什麼反應?

劉美娟摸了兩下,突然望了過來,也許她摸不到毛發,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。其實這也是我想多了,她已經在狂歡夜見過我光禿禿的龍根,沒什麼好意外的。

「還是沒反應……」我慚愧的說。

「那你和靜宜……怎麼又……」劉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勁。

這個問題可教我難以回答,我怕答錯會引起劉美娟的不滿,還是別把靜宜扯進話題為妙。

「那次是因為碧蓮挑逗了我,她用嘴巴親了我那裡……所以就……」我不知道這樣回答對不對,起碼把靜宜扯開話題。

「用……嘴……巴……」劉美娟愣住的說。

「嗯……親……」我用嘴巴向劉美娟做了個小動作。

劉美娟嚇得忙把頭低下,我也樂得避開這個話題。突然,她的頭往我下體一移,並將她兩片珠唇,親在我的龍根上,但隻像蚊子叮那般,親了一下後,便馬上把頭縮回到我肩膀上。

「哎呀!痛!」劉美娟喊了一聲痛,即刻甩開我摸在她乳頭上的手。

「對不起,剛才你的動作使我受寵若驚,我一時太高興,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……」我忙解釋說。

劉美娟剛才親我龍根的動作,實在令我太感動了。記得張家泉逼她親的時候,無論怎樣,她都不肯就範。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肯親我,也因為太感動,我的手不知不覺中竟在她乳頭上,用力的捏了一下,痛得她呱呱叫。

「你……」劉美娟即刻用手輕撫自己的乳頭。

我偷偷向劉美娟的乳頭上望了一眼,發現我的指印比乳暈還要大,難怪她會喊得那麼大聲。

「是插進去破了嗎?」張家泉興奮的沖上前說。

「不是啦!你坐回去,別嚇壞美娟!」我喝住張家泉止步,以博取劉美娟對我的好感。

「他媽的,不是破處,就別喊痛喊得那麼大聲,快點!」張家泉望了我的下體幾眼,接著埋怨了幾句後,便走回去。

看見張家泉如此緊張我的龍根,我也覺得好笑,一個那麼有錢的巨富,竟然為我的龍根不擡頭而煩惱,說出來也讓人難以置信。

不過,我也實在不習慣做愛的時候,有人在旁邊看著,龍根可能是這個原因,而堅決不擡頭,表示抗議。況且還要它在這種鬼地方幹,心想如果換成優美的環境下幹,它肯定早已高高興興的舉起了。

對了!會不會是環境因素導緻不舉呢?

我細想了一會,問題絕不會出現在劉美娟身上。記得狂歡的夜晚,還有剛才她赤裸裸的時候,我的龍根也曾經舉起,張家泉也和我一樣,曾經舉了起來。為什麼真正想做的時候,我和張家泉的龍根,便會即刻熄火呢?

同一個問題出現在兩個人的身上,那就不是個人的問題了。莫非問題出現在環境裡?如果問題真的是出現在環境裡,那是哪方面?是太熱、太暗、太肮髒、還是太多骨頭的關系?

「龍生,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,我可沒怪你……」劉美娟嘟起小嘴說。

「美娟,我突然想出什麼原因,會變成這樣了……」我捉起劉美娟的手,放在我的龍根上。

「那……是什麼……原因?不會是我的關系吧……」劉美娟好奇且緊張的把手縮回問。

「不是,應該是風水的方向問題……」我望著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筆說。

「什麼?這也和風水有關?」劉美娟大聲說到一半,即刻用手掩著嘴說。

「嗯……相信我……」我凝望神筆的龍像說。

「我信……我什麼都信了,更信你說的話……」劉美娟小鳥依人似的貼在我身上說。

劉美娟的固執和任性已經出了大錯,現在我說什麼她都置信不疑,也許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獲吧……

「美娟,這個秘密不能讓張家泉發現,要不然他會對你不利,明白嗎?」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秀發說。

「明白……是什麼原因?我對風水還是很好奇……」劉美娟小聲的說。

「美娟,這間風水室,原是凝聚至剛至烈的火龍真氣之地,張家泉為了破此火龍真氣之局,利用五隻至陰的蝙蝠,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釘,不分日夜的對著龍眼,令火龍視線受到威脅而感不安,終日為了防範五處的攻擊,無法安睡,更無法得到安寧,性情變為火爆且急躁,導緻劉家的人投資頻頻出錯,且意外事件發生……」

「接著呢……」劉美娟緊張的問。

「最後當然是劉家的人病的病、死的死,幸好你是女人,而女人屬陰,無意中算是溫和了真龍的火氣,而避了大難。之後,張家泉隻好安排奸賊之人引你上當,暗中將十一寸屬水的棺材釘塗上赤煉血,再用你的宮靈血,狠狠的把火龍給殺死,這樣劉家血脈便斷,以洩他心頭之恨。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這些你已經講過,但和你現在的情況,又有什麼關系?」劉美娟緊張的問。

「我說過你的宮靈血亦正亦邪的,遇邪更邪,當你在棺材釘上塗上宮靈血,那棺材釘的赤煉血加上宮靈血,變成一支至陰至寒的寒冰釘,足以將火龍當場擊斃,因為火龍長期為了防範而無法養息,根本承受不了這一擊,風水室唯一僅有的陽剛之氣也告宣洩,此刻,這八卦地台屬純聚陰之地……」我不好意思往下說。

「說下去嘛……」劉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說。

「美娟,你摸一下我這裡……是不是冰冷的?」我對赤裸裸的劉美娟說。

劉美娟臉上雖有羞怯之色,但她的好奇心驅使下,也將手摸到我擡不起頭的龍根上,接著忙向我點頭。

「這就是說明,八卦地台已成聚陰之地,陽剛之氣根本無法燃起,加上火龍剛死,此消彼長下,陰氣更是氣勢逼人。我面對剛死的火龍,躺在至陰至寒之地,體內的剛陽之氣,根本無法點燃起來,怎會擡得起頭呢?別說張家泉和我一樣,有些人搬入陰寒住宅,床頭不幸處於聚寒之位,那閨房之樂就難了……」我點頭說道。

「原來如此,那我們該怎麼辦?」劉美娟臉紅的說。

「美娟,如果你想保持原璧,那我承認性無能,就算張家泉找人來,你也不必怕,他們不會得逞,你意下如何?」我試探似的問。

「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,摟摟抱抱的嗎?」劉美娟臉色一沉的說。

「我當然不忍心,更不希望會發生,那你的處女身可不保……可惜……」我歎氣的說。

「什麼可惜的?」劉美娟緊張的問。

「八卦台的奧妙,恐防張家泉會想到,如果我不盡快行事,到時候你就……」我欲言又止的。

「我說過想盡快離去的原因,正擔心你剛才所說的……你說什麼可惜?」劉美娟說。

「我說的可惜,是沒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會這樣委屈,而且還要在這種鬼地方破身,我心裡實在難受,對不起……」我以退為進的說。

「龍生,這也許是命,唯一幸運的是,不用喪失在舅舅手上,要不然比死還痛苦,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」劉美娟突然問道。

「美娟,老實說,你心裡的付出,是自願性給我,還是被逼性給我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還用問的嗎?叫我怎麼答……算了……是前者吧……」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說。

「謝謝……」我忍不住在劉美娟的珠唇上親了一下。

「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」劉美娟羞怯的推開我說。

「我們絕不能就這樣離開八卦地台,恐防張家泉有所領略,我們必需熱情如火的,慢慢將身位移出八卦地台,我相信隻要離開八卦地台,我們兩人才能合體為一,明白我說的嗎?」我小聲的俯在劉美娟的耳邊說。

「嗯……明白……你要看著我……我的心很慌……」劉美娟臉紅的說。

「我會的,那我們開始了……先說明一點,我會毫不忌憚的在你身上摸了,可以嗎?」我故意說些挑逗的字語,目的想看看處女那份羞澀的表情。

「嗯……隨你便……」劉美娟小聲的說。

「我意思是說會用手摸你下面,老實說,我怕你會秋後算帳。」我戲弄劉美娟說。

「怎麼會和你秋後算帳……隻要你別弄痛我……小心護著我就行了……吻我……」劉美娟閉上眼睛的把兩片珠唇迎上。

我興奮的把劉美娟摟入懷內,接著將嘴唇迎上她那片濕唇,開始瘋狂吮吸她的香涎,舌頭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區,身體開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,粗糙的地台,使我們渾身不舒服,偶爾也破壞我和劉美娟投入的情緒……

劉美娟偶爾發出沉重的鼻息聲,她把胸前彈實的乳球,緊緊貼在我身上搓摩,而我下面那條不擡頭的龍物,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濕,也因為兩人下體緊貼的關系,讓我發覺下體光禿禿的好處,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給我帶來騷癢的感覺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偶爾發出呻吟聲。

「你下面很濕……」我開始在劉美娟的耳邊,進行語言的挑逗。

「噢……別……說……」劉美娟隨便應了一聲,即刻使勁的擁抱我,當然我也使勁的摟抱她,這種感覺很怪,我不曾試過在軟不起勁的火龍下,如此激烈的摟抱女人。

我悄悄以激烈的摟抱,慢慢把軟綿綿的劉美娟給牽起,無形中兩人變成站立式,為了不讓張家泉發現我的企圖,我隻好將舌頭朝劉美娟的身體住下舔,越過了粉滑的嫩頸,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溝,香汗的淋漓,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,這股體香味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處女香。

我的手從劉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溝,舌頭留連在雙峰隙縫之間,久久不肯離去,無疑它被那股處女香所迷惑,誤墮銷魂的迷煙陣。

「噢……」劉美娟再次發出磁性的舒暢聲。

我腦海中不停想著劉美娟的幽香蜜洞,希望能激發舌頭的沖動,而住下滑,可惜,它已迷戀胸前那對蟠桃,忙得左右難以兼顧,左舔一下,又怕冷落右邊的小豆,接著舔向右邊,左邊的小豆又豎起表示抗議。

「嗯……」劉美娟媚眼如絲陶醉的一刻,似乎忘記身處何方。

我輕輕揉搓劉美娟飽挺的乳房,當我搓一下的時候,她的身體總是向我挺了一下,而那小小的乳豆經已充血的豎起,似乎借用我的掌心,為她小乳頭騷癢。她的身體逐漸往我這邊推,我就被逼著往後退,突然,她把我的頭往下壓,推至那條纖細的小腰上,小小的肚臍洞,使我聯想她那幽香的蜜洞。

「噢……嗯……」劉美娟開始忘我的發出呻吟。

此刻,我想起狂歡夜的當晚,她被巧蓮挑逗,她的動作是狂野的,如今從她下體流出的瓊漿判斷,她該是性欲甚強的女人。記得有位專家說過,女強人在床上有兩個極端──性冷感或是性癡狂,我想她該屬於後者。

我的舌頭不知不覺中,從小腰舔至大腿上,濕滑芳香的處女蜜洞,正在我面前傳來似濃香的花蜜味,貪婪的舌頭如同螞蟻見著蜜糖,迅速聞甜而至,既不考慮更不遲疑,即刻伸盡所能,從那條縫隙底部的屁眼旁,深深舔至花瓣口,兩片紅嫩的花瓣,根本無法抵禦舌頭的粗猛,輕易宣告蜜門失守。

「噢!」劉美娟驚覺中用力推開我的頭。

我從底下往上望,看見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樣子,我心裡偷偷發笑,也許她有話不敢說出口,我繼續舔那處女洞流出的清醇漿,畢竟這道門不曾打開,裡面的瓊漿是一級的清而醇,我隻怕自己會醉倒──怕陶醉而被迷倒。

「不……」劉美娟的身體往後退。

「你不能退,後面是八卦地台……你要往前推……」我小聲的向劉美娟暗示。

劉美娟無奈往前推,可是她一推,就中了我舌頭的下懷,舌頭它毫不猶疑的舔入蜜縫處,且一邊舔一邊展開強烈的吮吸,似想把清醇漿給吸光。可憐的劉美娟進退兩難,唯有十指緊捉我的肩膀,強忍蜜洞被舌挑的難受,最後幾下的顫抖,洶湧流出一股微燙美妙的瓊精,我心想她該是洩了第一次。

「噢……」劉美娟緊張抓著我的肩部,顫抖的蜜桃緊貼我的臉,滑滑膩膩的瓊精,毫不留情的全塗在我臉上,我看不清楚劉美娟的樣子,因為眼前所見的是一灘滑膩膩的香精……

處女洩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貴,我即刻用舌頭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乾淨。

「你……」劉美娟臉紅羞怯的雙手掩著臉,朝另一處跑去。

我沖動的追上前,劉美娟的彈實美臀,一彈一跳的在我面前搖擺,看得我異常的興奮,當我把她摟抱入懷的一刻,雪滑的肌膚,令我瘋癫的狂吻,這刻是充滿無限的溫馨,尤其面對情動的美人,她的眼睛總是射出如春雨誘惑的媚光。

「噢!」劉美娟突然驚叫了一聲!
第八章成功破處

「啊!」劉美娟發出一句驚叫聲,當場把我嚇了一跳!

「怎麼了?」我緊張慰問驚慌的劉美娟說。

「你……頂……到……人……了……」劉美娟既喜又驚的叫了出口,隨即忙把臉紅的頭垂下。

我即刻往下面一看,心中大喜!

原來我沉睡中的龍根蘇醒了,足足七寸多長,昂首前方,並向劉美娟吐出驚人的氣焰,嚇得她十指掩面,不敢張望,以逃避尴尬的焦點,顯露處女該有的羞怯反應,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見到的。

「多誘人的艷惑動作呀!」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。

我不知道劉美娟這刹那的表情,是否叫做閉月羞花?總之,我已被她嬌艷迷人的羞怯神態,引到全身如萬蟲爬行般的難受,體內的欲火,洶湧聚在肉冠上,充血的狀態產生微微顫抖,正對著那條未曾開辟的蜜道,蠢蠢欲動……

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筆,龍根便迅速挺起,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現問題,而導緻剛才的不舉,實屬虛驚一場。續而我望向坐在一旁悶悶不樂的張家泉,心中不禁沾沾自喜──風水術上我又贏他一個回合。然而,他敗這個回合,也是我們重要的轉捩點,要不然整件事,將會慘不忍睹。

我讓劉美娟躺下,她的眼神告訴我,十分害怕,而我的眼神也告訴她不用怕,唯一遺憾的是,她的第一次竟在這種鬼地方獻給我。我真後悔,後悔那晚為何不先把她處女身奪下,要不然便可避過今晚的慘淡局面。

這就是命運,風水的一切,跟大自然一樣,隨緣而生、隨緣而逝、因緣隨來、果報而至,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。劉家之前造的孽、火龍的命運、劉美娟前世欠我和張家泉的債,總之,種種的因果,今晚隨緣而生,相信過了今晚,所有的債,也會隨緣而逝……

既然隨緣而生,我必隨力而至,我將劉美娟兩條玉腿分開,掰開蜜桃兩片花瓣,將大肉冠移至洞前,眼看興奮的一刻,即將到來,我開始緊張、喘息……

「龍生……我怕……」女強人的劉美娟,也顯出軟弱的一面。

「不怕……我隻能說對不起,不能好好保護你……要你在這種肮髒的地方,獻出第一次,我十分慚愧……」我再次側敲劉美娟脆弱的心房。

「龍生……別這樣說……是我咎由自取……來吧……」劉美娟咬牙閉唇的合上雙眼。

望著劉美娟的處女蜜洞,我內心異常的興奮,我慢慢將大肉冠逼進狹窄的小洞,緊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難行,幸好蜜洞湧出濕滑的瓊漿,方便我推進。

「可以嗎?」我體貼的問劉美娟說。

劉美娟隻合眼閉唇點頭的回答,但她緊張的情緒,導緻身體僵硬起來,這情形對她來說可不是好事,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憶。

「你別緊張……放松……」

劉美娟拼命的點頭,也無濟於事,身體仍是緊繃著。我隻好將手指移向她柔軟的細腰上,輕輕的搔弄,希望轉移她對下體的注意力。這一招果然奏效,她開始掃開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,我不停繼續快速的搔弄她,使她無法捉住我的手,你追我逐的情況下,她的精神,不知不覺已轉移在腰部上。

「你們怎樣了?」張家泉走過來。

劉美娟害臊忙用手護著上乳和下丘,就在這當兒,我為免夜長夢多,將腰一挺,狠狠插入那條不曾有人到過的小道。

「啊!痛!」劉美娟眼角冒出晶瑩的淚水,身體忙往後退縮,逃避我龍根的追纏。

張家泉這時候,突然以跑代步的沖了過來。

「進了嗎?破了?」張家泉緊張的往我龍根望著。

我的龍根實實在在全根插入劉美娟的嫩洞中。

「快拉出來……快……」張家泉緊張的喊著。

我當然不會放棄被處女壁包住的一刻,這是人生最快樂、最興奮的一刻。但我不肯把龍根拉出來的後果,竟是迎面而來的一腳,結果,我整個人跌在地上,龍根也被逼離開狹窄的蜜道。

「他媽的,差點給你壞了老子的好事!」張家泉說完,馬上將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龍根上,斑斑落紅的處女血,全沾在他的手帕上,跟著他也抹了幾下劉美娟的蜜洞。

張家泉的舉動,讓我大吃一驚!

「終於得到了!終於得到了!」張家泉興奮的跑到蝙蝠像前,續而攀爬上去,將沾有劉美娟落紅血的手帕,擦在蝙蝠的臉上。

我不知道張家泉想做什麼把戲,心想可能和「紅蝠歸堂」的風水局有關,但這陣法怎樣布置的?我不清楚也從未看過。

劉美娟緊張且害怕的摟著我,別說她感到緊張,張家泉剛才沖過來的一刻,也嚇了我一跳。

「美娟,不用怕,我們已經達成他要的東西,相信他不會為難我們了。」我安慰劉美娟說。

「那我舅舅將我的東西……想做什麼呢?」劉美娟不好意思的問。

「我也不知道,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餓了吧!真沒想到上面的蝙蝠像,也幸運的嘗到你寶貴之物,真是好福氣呀!」我為了安撫劉美娟忐忑不安之心,給她開了個玩笑。

「你還有心情開玩笑……」劉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。

「別說了,你舅舅來了。」我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給劉美娟,讓她可以遮掩身體,而我也將內褲穿上。

張家泉滿面春風的走過來。

「張家泉,你要我做的事,我做成了,現在可以走了吧!」我向張家泉說。

「當然可以走,你不走也沒關系,哈哈!」張家泉滿意的笑著說。

「那你答應我的條件,應該不會食言吧!」我凝重的望著張家泉。

「你大可放心,我張家泉不會食言的,你等我的電話吧!就這樣。」

門外有個人影,鬼鬼祟祟的,我猜想肯定是天美,那做戲可要做全套了。

「張家泉!等等!」我喝住張家泉說。

「什麼事?」張家泉回過頭望我說。

「你等一會。」我說完走到門邊把天美叫進來。

天美的傷口已經包紮好,我也較放心,起碼不會有什麼危險。

「什麼都不會說。」我在天美耳邊說。

「什麼?」天美好奇的問了我一聲。

「什麼都不會說。」我再次說完後,快步走到張家泉身旁。

「張家泉,走好,天美,還不送張老板出去。」我笑著向天美說。

天美傻傻的望著我,一臉不知所措的樣,我看了心裡就偷笑。

「他媽的!」張家泉氣著瞪了天美一眼。

「張家泉,酒店明天是你的了,別忘記帶天美上班,她可是總裁的秘書,我剛才已經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,你放心吧!」我笑著說。

「這……算了……」張家泉獨自走出門外,不過,他走到門外看見天美的時候,再次瞪了她一眼。

「你還不追給你美金的人!」我嘲笑天美說。

天美一臉無奈,發力追向張家泉身後。

事情總算告一段落,我雖被張家泉毒打了一頓,但也幫了陳老板一個忙,算是解決他的事,也報了他對我的知遇之恩。而我得到劉美娟的第一次,也算是驚險中的好運,但是劉美娟可沒我那麼幸運,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總裁一職,這隻能怪她當初不相信我的話,而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導緻淒慘收場,怨不得人。

「氣死我了!」我突然大聲罵道,劉美娟即刻跑過來我身邊。

「龍生,什麼事?」劉美娟好奇的問。

「你看!」我指地上的衣服說。

「小事情……對了,剛才你和天美說什麼了?」劉美娟拾起天美丟在地上的衣服說。

我把戲弄天美的事告訴劉美娟,她沒什麼反應,接著她穿戴起乳罩和內褲。我在一旁觀賞她穿衣的動作,她穿衣和脫衣都是那麼的性感,我不由自主的套動自己的龍物。

「龍生……你做什麼?」劉美娟回頭臉紅的一問。

「哦……沒什麼……」我馬上穿上衣服,但胯間的帳蓬,卻一時間拆不下來。

我和劉美娟兩人各自穿好衣服後,望著插在八卦地台的龍筆。

「美娟,明天起你有什麼打算?」

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風水這玩意可害人……不淺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哭了起來。

「美娟,別這樣……剛才你不是好好的……」我安慰劉美娟說。

「剛才我怕你有事,故強顏歡笑和你合作,盡量配合你,我已經害了哥哥,害了劉家,我不能再害你……我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抱身痛哭。

原來劉美娟的心仍是悶悶不樂,剛才我還以為她看得開,沒想到她為了我的安全,掩飾內心的不快,而完成張家泉的條件,真是苦了她呀!

「美娟,眼前我們最重要是離開這裡,那些不開心的事,暫時別想它,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吧!」我扶著劉美娟走出去。

一路上我扶著身體軟弱的劉美娟,可能她體力透支,又或者她破處後情緒低落,心力交瘁。其實也難怪她會如此,別的女子破瓜後,就算沒有舒適的環境,起碼也有張軟床褥,讓刺破的紅蟠桃可以小休片刻。而她處女膜的破裂,已經十分痛楚,還要被緊身的牛仔褲緊束,逼著爬三層的樓梯,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時候。

最令劉美娟難受是,別的女人破瓜後,回憶中必定留下溫馨的一面,而她的回憶不但慘淡,還加插舅舅逼奸的鏡頭,如果這個初夜真是一場戲,她肯定把腦海中的片段,全部刪除,隻可惜這不是一場戲,而這份回憶永遠也刪不了。

我扶著劉美娟踏著樓梯的石階,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,除了憐惜劉美娟的處境,也擔心她會留下做愛的陰影。除此以外,我仍想不明白,為何張家泉那麼焦急,必定要今晚將劉美娟的落紅血,抹在蝙蝠的石像上?他說不能讓劉美娟有劉家的宮靈血,想必這番話是用來蒙我的,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為什麼呢?

張家泉這個舉動,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,然而他的出現,也把我的算盤弄砸了,原本還想擄獲劉美娟的芳心,若劉家不幸無後,家產必是我的囊中物,可惜,一切人算不如天算!

上天所注定的東西,往往很少人可以改變。好像狂歡之夜,如果我是先破劉美娟的處,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,起碼她身上不是宮靈血,不會導緻火龍真死、劉家不斷種。或者劉美娟沒目睹我和靜宜的事,也許不會做出今晚的決定,總之,萬般皆是命,半點不由人!

我自作主張的把劉美娟送回我家裡。

當我踏進屋內,發現鄧爵士和邵爵士都在裡面,他們看見我扶著劉美娟回來,臉上露出驚訝之色。

「龍生,發生了什麼事?」碧蓮驚訝的問。

「沒事,巧蓮,快把劉小姐扶上房間,順便替她換套乾淨的衣服,讓她好好休息。」

「大家好……」劉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後,跟隨巧蓮和碧蓮兩人走上房間。

「兩位爵士,你們好,讓你們久等了,我手機沒電……」我忙解釋說。

「龍生,你先清洗一下,順便換套衣服再說吧!」邵爵士關懷的說。

「好的,兩位請先坐一會。」我說完忙走上房間。

走到房間,看見巧蓮和碧蓮兩人,忙著照顧劉美娟,我的心也放了下來,因為有她們兩個服侍,肯定會很舒服。

「龍生,什麼回事?」巧蓮拿著劉美娟的衣服,從房間走出來。

「哎!總之一言難盡,你看著劉美娟,我怕她會做傻事……」我摸摸巧蓮的頭說。

「龍生,我問你這個是什麼?你強奸了她?」巧蓮扮了個鬼臉小聲的說。

我低下頭一看,發現巧蓮手上拿著劉美娟的內褲,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漬的部位,反過來給我看。

「不是強奸,是讓人逼奸,等會再說吧!」我撥開那條尴尬的內褲說。

「你沒事就好,我先拿衣服去洗。」

「巧蓮,等等,內褲先不要洗,好好藏起來,以後也許有用。」我突然想到說。

「你怎麼會喜歡收藏女人的內褲呢?好吧……」巧蓮疑惑的說了兩句,便走入浴室。

我看見劉美娟已經躺在床上休息,我也不想吵她,反正樓下還有兩位大人物,於是快步走到樓下,畢竟這種大人物,不習慣等人。

走到樓下,可想而知,必定是鄧爵士先不停的追問,果然,他的問題是接踵而來,最後我索性一五一十,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聽。

「嘩!錯過觀看宏偉的風水陣,實在可惜!」鄧爵士贊歎的說。

「對了,兩位怎麼親自到我家,有什麼事吩咐一聲,我龍生前去就行了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「今天我和老鄧一起吃飯,聽琪兒說你出院,於是打了電話給巧姐,慰問一聲,沒想到她們說你出院後便失蹤,手機又撥不通,於是,我們前來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。」邵爵士客氣的說。

「邵爵士,你們太客氣,龍生是條賤命,怎敢要你們操心呢?」我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師父,現在你可是大人物,聽巧姐們說,昨晚你在醫院,表演預知過去未來的本領,醫院上下都說你的功力,差不多已是半個仙人。對了,這套功夫能教我嗎?」鄧爵士笑著說。

「這些隻不過是巧合罷了,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,就不會遭受張家泉陷害了,關於能預知過去未來的事,別放在心上。」我慚愧的說。

「哼!那是她咎由自取,不聽你的話等於找死,活該!」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。

「老鄧!胡說,閉嘴啦!」邵爵士用眼睛向鄧爵士瞄了樓上一眼。

「哦……」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閉上嘴巴。

原來劉美娟剛好站在樓上,呆滯的望著我們。

「美娟,鄧爵士無心的,別介意,你怎麼不休息呢?」我忙打圓場。

劉美娟沒說話,目光呆滯的拿著手機。

「美娟,發生了什麼事?」我感覺有些不妥,忙沖上前拿劉美娟電話一聽,可是對方已經掛上電話。

「師父,發生了什麼事?」鄧爵士緊張的問。

「美娟,電話誰撥進來的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醫院說,我哥哥兩小時前……逝世了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
「嘩!風水真厲害,可以殺人於無形……」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老鄧!別說了!」邵爵士即刻阻止鄧爵士再說下去。

「哦……抱歉……」鄧爵士搖搖頭坐回沙發上。
第九章反態的劉美娟

劉美娟說完,帶著呆滯的目光,慢慢從樓梯走下來,似乎在想些什麼。

「美娟,妳現在最重要是休息,先好好休息一晚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!」我忙走上前勸阻劉美娟說。

「不!我弄清楚很多事了……」劉美娟繼續走到沙發邊,她似在想些什麼。

「巧蓮,馬上扶劉小姐進房間。」我喊著巧蓮說。

巧蓮匆忙從浴室走下來,碧蓮也隨著巧蓮身後走下來。

「不用,讓我坐一會,我需要好好的想……」劉美娟不讓巧蓮送她回去房間。

既然劉美娟不想回去房間,碧蓮和巧蓮也隻好坐在一旁,而我坐在劉美娟身旁。

「師父,沒想到張家泉的風水術,那麼厲害……」鄧爵士對我說。

「張家泉始終是鐵筆神判的後人,功夫肯定有兩下子。」我點頭的說,心裡仍想著,張家泉為何急著要將劉美娟的處女血,抹在蝙蝠的石像上?

「嗯……那兩小時前的那段時間,你們在做什麼呢?」邵爵士好奇的問。

「那時候,大約是劉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,張家泉還沒出現……」我想了說。

「哇!師父,那不是如你所說的,真的斷種了!」鄧爵士張大嘴巴說。

「老鄧!說話也要看場面呀!不過這件事也確實不可思議……張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……」邵爵士嘆了口氣說。

「抱歉,對了,師父,你有辦法對付張家泉嗎?」鄧爵士緊張的問。

「我實在沒把握,不過,他也不會冒冒然對付我。」我猜想的說。

坐在一旁的劉美娟,突然大聲痛哭起來!

「嗚……」劉美娟把臉伏在沙發上,抽搐的哭泣。

巧蓮和碧蓮見狀,馬上拿起紙巾安慰劉美娟,可是無法勸止她的哭泣。

「龍生,還是你勸勸劉小姐吧!恐怕隻有你才能安慰她。」邵爵士揚起手中的雪茄說。

我想勸劉美娟別哭,但又怎能勸得了呢?隻好和她說說話,希望打動她的思緒,暫時放下心中的哀傷。

「美娟,妳是女強人,經歷過不少難關,然而這次的重創,妳需要的是堅強,心裡有什麼不開心,便把它說出來,不要悶在心裡頭了,壓抑始終不是解決難題的方法,佛家曾說過,勇敢面對難關,才是脫離苦海最佳方法。」我想了一會說。

劉美娟雖然低著頭,但她的眼睛告訴我,她在聽我說話,也許她不想面對我,或者在逃避我,甚至想逃避一切。

「不用!是我……是我……害死了哥哥……是你……害死的……嗚……」劉美娟大聲痛哭。

「什麼是我害的?」我好奇的望著劉前娟說。

劉美娟突然把頭擡起來,將一對兇狠的目光,注視在我臉上,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。

「龍生!我恨你!我恨死你!」劉美娟突然指著我說。

聽劉美娟這一說,我整個人如被惡夢驚醒,包括鄧和邵爵士兩人,還有碧巧二蓮,都目瞪口呆的朝我這邊望。

「美娟,妳為什麼要恨我呢?我哪裡做錯了?妳沒事吧?」我接二連三的追問。

鄧爵士衝動站起身,邵爵士馬上阻止他,並要他坐下,不讓他發言。

「既然在場有這麼多人,我不妨請大家評評理,這也是我剛剛接到大哥死訊後,才如夢初醒般覺悟的。相信我劉家發生的事,大家也聽龍生說過了吧?而整件事情中,原來我是中了龍生的詭計,但兩位爵士是龍生的好朋友,恐怕我說出來,你們會偏幫一方。」劉美娟抹掉臉上的眼淚說。

「美娟……妳……」我想往下說的時候,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別說話,我隻好納悶坐回沙發上,身旁的巧蓮緊緊牽著我的手,給我精神上的支持。

「我樂意聽劉小姐的見解,也不會偏幫哪一方,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誤會越陷越深,我贊成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,千萬不要養成心病。」邵爵士悠閒的說。

「對!最重要還我師父的清白。」鄧爵士指著劉美娟說。

「老鄧,我和你隻是席上的聽眾,不方便說上什麼,明白嗎?」邵爵士說。

「明白了,請說吧!」鄧爵士點頭的說。

「美娟,妳說說剛才想到什麼了?我怎麼耍計了?」我忍著心中不滿之氣說。

「龍生,今天我有這個下場也是拜你所賜。之前,我還以為是我害了你,還急著想辦法讓你脫險,沒想到在最緊要關頭的一刻,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矇,說什麼要我照顧父親之類的話,結果又不慎上當,最終害得我貞操不保,甚至連續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上,當時我真是蠢呀!」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。

哇!劉美娟這麼說可不得了,她怎會突然之間,這般指責我呢?

「美娟,妳怎麼會這樣想,竟說是我矇妳上當?當時,我怕妳為了護貞,會自尋短見,所以才會提醒還有個父親要照顧,這怎能說成是被我巧言所矇呢?難道妳不該留下條命,照顧妳父親嗎?」我氣得即刻反駁。

眾人聽我的話,不停的點頭。

「我自尋短見的話,你怎能推動計劃,把我身體占有呢?」劉美娟激憤的說。

劉美娟的反駁,使我無話可說,而不是無理可辯,因為我之後確實占有了她,但她怎會突然之間變成另一個人似的?真是莫明其妙!

「劉小姐,請繼續說下去……」邵爵士打圓場的說。

「我被龍生送來這裡,當時還沒接到哥哥的死訊,仍是蒙在鼓裡,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訊後,再將所有發生的事,仔細想了一遍,經過重組後,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龍生在背後布的局。我十分後悔,當初為何會相信你這個江湖術士的騙話,哼!還要我用嘴……」劉美娟氣憤的用手抹著自己的嘴巴。

我馬上反駁劉美娟的話,不讓她誤導我兩位貴人。

「美娟,妳怎能說我是江湖術士與騙徒?我為了妳不惜冒上生命危險,最後還遭妳舅舅毒打,這一切是擺在眼前的事實,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傷。這件事起因是妳的任性,相信自己女人對女人的感覺?我當初不停的勸妳,千萬不要闖風水室,但妳任性執意要闖,這又怎能怪我呢?」我說完後即刻脫下衣服。

眾人看見我身上腫起一塊塊的瘀血,不禁深表同情。

「他媽的,張家泉這狗娘養的,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,居然敢打我鄧鳴天的師父,真是嫌命長了,哼!」鄧爵士咆哮著。

「老鄧,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發了?」邵爵士斥責鄧爵士說。

「不是嘛!沒理由打成這樣……」

「劉小姐,沒嚇著妳吧?請繼續說下去。」邵爵士用溫和的語氣對劉美娟說。

「龍生,妳兩位情人都在場,我要她們聽我說的話,以揭穿你這個大騙子!」劉美娟憤然站起身指著我說。

「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就行,可千萬別動火呀!」巧蓮即刻說道。

「兩位爵士,你們記得當日我送一張支票到龍生館嗎?」劉美娟問鄧和邵爵士說。

「記得,請繼續說……」鄧爵士搶著回答。

「整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,當日我確實利用龍生為我總裁之位造假消息,龍生不滿我利用他,開始懷恨在心,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錢,不捨得把錢掏出來,所以開始想辦法報復,並和我舅舅聯手……」劉美娟可憐兮兮的說著。

「什麼?我想辦法報復,還和妳舅舅聯手對付妳?」我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天呀!曾一起和劉美娟共過患難的龍生,怎會變成是報復之人呀!

「劉小姐,這隻是妳個人想法,他們怎麼聯手呢?」邵爵士好奇的問。

「邵爵士,如果沒有聯手的話,為什麼天美故意露出奸細的舉動,隻有龍生他發覺,而我卻沒有發覺呢?如果她的動作明顯,沒理由我不會發覺的,這還不是擺明他們是合夥的?龍生接著指定天美送合約上房間,這又表示什麼呢?是引我上勾,接著天美扮成可憐兮兮的樣子,讓我相信她站在我這邊。」美娟生氣的說著。

「美娟,不是吧!這是妳觀察力不夠,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聯手的。妳相信天美是因為妳好勝、任性、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,是妳自己一手造成的。」我反駁說。

「你就是知道我的弱點,所以當晚用靜宜來激發我的任性和好勝心,讓我踩進你設下的圈套,然後叫天美引誘我闖風水室。我原本是相信風水,不敢去闖風水室,但你三番四次,借用你和靜宜的恩愛,挑釁我的妒忌心,因為你知道我會盲目地進行叛逆行為,以墮入你的圈套。」劉美娟振振有辭的說。

「我用靜宜挑釁妳的妒忌心?」我好奇的望向碧蓮。

「這點我可以肯定,龍生他不會這樣做。」碧蓮站起來發言。

「妳當然護著靜宜,她是妳的女兒嘛!難道妳不怕龍生不給妳好處嗎?」劉美娟不客氣的一句話,塞進碧蓮的嘴裡。

「妳……」碧蓮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「接著呢……」邵爵士繼續問。

「龍生確實很有本事,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,故意三番四次勸阻我別闖風水室,一方面又叫靜宜來氣我。譬如吃飯的時候,當他感覺我有回頭之意,馬上又叫靜宜通過電話刺激我,還有在醫院等等,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聲,擺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,挑釁我反叛之心,加促逼我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。」

「這……天大的冤枉……但別冤枉靜宜呀!」我氣得說不出話。

「劉小姐,以上這些都是妳猜測的,沒有什麼憑證呀!」邵爵士理智的分析著。

「憑證?眼前的憑證,他獲得一張十年的合約飯票,就是最好的憑證。還有奪走我的貞操,也是最好的憑證。最難以置信是龍生,利用風水位置上的問題,成功把我占有,當時我還懵然不知,還儘量配合他,想起來隻能痛恨自己的無知。」劉美娟哭泣的說。

眾人的眼光,同一時間望向我。

「師父,你簽了張家泉那份合約?」鄧爵士第一個起身問我。

「那張合約是為了脫險而簽,我之前不是說過和張家泉談判之事嗎?不過,之後他會簽一張解約書給我。」我即刻解釋。

「簽了合約又解約的,還不是擺明其中有作詐之嫌,要不然怎會以這樣的條件談判呢?還不是擺明用來矇我的!」劉美娟憤怒的說。

「我是為了報答陳老闆,才要他高價收購其公司,但我不甘被他綁死十年的自由,才會要求他多簽一份解約書。」我反駁的說。

「師父,我支持你報老陳的知遇之恩。」

「當初我也是被龍生所謂的知遇之恩所騙,試想想,一個被提上法庭的強姦犯,有誰會和他簽下十年的約?這隻不過是我舅舅付給龍生,一筆見得光的報酬費罷了,你們別忘記,到時候解約,張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會一次過給龍生,這不是報酬費是什麼?還有在重要關頭,龍生還威脅我舅舅要多給一倍……」

「這……荒謬!」我怒氣責罵!

「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,就是……」劉美娟欲言又止的。

「什麼疑點?」邵爵士追問。

「算了!我也不怕你們笑,當時我舅舅強姦我不成,是因為他性無能。接著最好笑的是要龍生代替他行事。然後,龍生以風水的角度,解釋為何會出現性無能的原因,之後,我便糊裡糊塗的被他占有。原本這件事告一段落,但後來我想,龍生想的到風水方面的問題,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?」劉美娟臉紅的說。

「對呀!為何呢?」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「原因是我舅舅和龍生談妥,該誰占有我,因為這也是報酬的一部分。」劉美娟憤怒的說。

「我師父絕不會這樣卑鄙!」鄧爵士不滿的說。

我氣得整個人快發瘋,可是又找不出反駁之言。

「最後,龍生還和天美交頭接耳的談,這還不是指明他兩人是合夥的,要不然當日為何胸有成竹,能保證試出天美是奸賊之徒?」劉美娟發怒的指著我說。

「當然不是,我是要張家泉生天美的氣,略施小計戲弄他們兩個。」我解釋說。

「龍生,你敢說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,那當天在房間為何要將她脫光,甚至挑逗她,還問她胸圍的秘密,這就表示你好色,對女人有種強烈的占有慾,甚至我……」

「笑話,如果我對天美有意思,還會拍下畫面給妳看嗎?」

「當然,有些畫面我確實沒看見,但在這間屋子裡,我就看過一次,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證,而且還是母女倆……」劉美娟指著碧蓮說。

「男人好色是應該的……」鄧爵士替我說話。

「老鄧!」邵爵士小聲喝止了鄧爵士。

「劉小姐,那妳為什麼接到妳哥哥的死訊,便會聯想到這些疑問?之前卻不會想到呢?」鄧爵士好奇的問說。

這個問題我也很感興趣且好奇。

「當我接到哥哥的死訊,痛恨自己的任性,親手把自己的哥哥給害死,腦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。接著想,為何會那麼任性導緻哥哥死亡,不停的檢討,最後識破了龍生的陰謀。」劉美娟解釋說。

「美娟,妳想得太多,妳走火入魔了!」我忍不住大聲的罵劉美娟。

「我走火入魔,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,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內褲做什麼!」劉美娟激烈的說。

這回真是糗死了,劉美娟竟在兩位爵士面前,說我藏起她內褲的事。

「我發現內褲上有妳的落紅血,恐防日後要為妳劉家建風水陣的時候要用到,所以才會把它藏起來,真是狗咬呂洞賓!」我忙解釋說。

「你真是那麼好心,那為何又將我帶回你家裡?你還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嗎?難道你忘記向我求婚的事?你的心思也實在可怕,如果我答應你的求婚,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計劃,獨吞劉家的財產和我的身體,相信那次你給我多一次選擇,也算是對我最大的仁慈吧?」劉美娟嘲諷的說。

「美娟,我怎會是這樣的人呢?不怕老實說,我龍生是有很多女朋友,這點我不否認,她們因為我的愛護,而甘願留在我身邊。」我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。

「好啊!你承認你有很多女朋友,那是你真心追回來的?還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來的?我猜想她們也是被你占有,而無奈跟隨你的吧,妳們兩位不妨說說。」劉美娟指向碧蓮和巧蓮。

碧蓮和巧蓮無話可說,畢竟她們兩個確是我使計把她們占有,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談戀愛什麼的。

「她們兩個都是和我真正戀愛的。」我勉強的撐著場面說。

「真正戀愛?恐怕是用錢壓迫她們吧!如果你不信,我就丟五百萬出來,看她們是為了你的真心,還是為了你的錢?」劉美娟激動的說。

「劉小姐,別這樣說……」邵爵士說話了。

「為什麼不能證實?等等!」劉美娟說完匆匆走回樓上的房間。

我望著碧蓮和巧蓮兩人,她們此刻不會當兩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?
第十章真相大白

沒多久,劉美娟拿著手提包下樓走到沙發前。

「你們兩個是龍生的女人,如果你們真的是為錢,那好,我不想你們繼續再受龍生的折磨,我一次給你們想要的東西,免得你們受苦。隻要你們肯離開這裡,重新過新生活的話,那我手上這張五百萬元的支票就是你們的。」劉美娟揚起支票在碧蓮和巧蓮兩人面前說。

「劉小姐,你太過分了!」鄧爵士忍不住說。

「劉小姐,你也不必這樣做……」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來說話。

「劉小姐,錢我不比你少,不用拿錢咄咄逼人吧!哼!我還有兩座鑽石山,用錢唬人,開玩笑!」鄧爵士可能看見邵爵士也說話,恨不得馬上表露高傲的語氣。

「我隻想證明龍生的女人,到底是為錢,還是為情罷了。」劉美娟冷冷的說。

我不敢望向碧蓮或巧蓮,我確實沒有信心她們是為情,畢竟追她們的過程,我都是用錢引誘她們。不過,劉美娟用錢試我的女人,這口氣也實在難咽下去。

「劉美娟,你不用做得如此過分吧!在我家裡用錢唬我的女人,哼!」我忍不住發脾氣。

「怎麼,你怕我問出你追女人的真相?如果她們真的為情,那我數三聲,沒有人出來的話,那我便收回,並向你道歉!」劉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說。

我最終還是心有所悸,偷偷望向碧蓮和巧蓮二人。

「劉小姐,你說的話是真的嗎?」碧蓮開口說道。

「碧蓮……」我手握拳頭,身上不禁流出冷汗。

「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,隻要你說出為何會跟著龍生,拿了支票便可以離開。」

我馬上瞪著碧蓮,我開始擔心第二個會是巧蓮。

「我跟龍生,是因為他用錢征服了我,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質的享受。」碧蓮小聲的說。

「那龍生是有計劃把你誘上床,然後占有你的嗎?」劉美娟冷冷的問。

「是……的……」碧蓮點頭的說。

「碧姐……你……」巧蓮緊張的說。

我握起拳頭忍著,我怎麼樣也沒想過,碧蓮竟會在這個時候出賣我。

「嗯……支票拿去吧!別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,你呢?」劉美娟把支票遞給碧蓮後,接著逼問巧蓮。

我心裡不停的禱告,巧蓮你別像碧蓮那般無情呀!

「我和龍生是真心相愛,我也相信龍生的真愛,錢絕對不是我們分開的原因,就算死亡,也隻是把我們短暫的隔離,我們必會在天堂相聚,這錢你收回去吧!別白費心機了。」巧蓮堅決的說。

「好!有種!」鄧爵士拍手的說。

巧蓮這番話,把我心裡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……

「兩位爵士,相信你們剛才也聽見,碧蓮是被龍生使計弄上床的,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誘我失身,又怎會不是事實呢?我說他是設計害我之人,一點也不會過分,他真的好卑鄙!」劉美娟激動的說。

「美娟,你丟一筆錢出來,誰也會動心……」我說到一半,邵爵士不讓我說下去。

「但碧蓮是你的女人,也是靜宜的母親,她都可以背叛,對於你的人格,你還能說什麼的,哼!」劉美娟嘲諷的說。

「劉小姐,那你打算怎麼樣呢?」邵爵士嚴肅的問。

「我並沒有想怎麼樣,我隻想讓兩位爵士認清楚龍生的為人。還有,我們劉家和他的仇,我一定會報,你叫他小心點。還有,把我的內褲還給我!」劉美娟發怒的說。

這時候,巧蓮憤然的站起來。

「劉小姐,你的內褲是龍生叫我藏起來的,他不知道擺在哪裡,我這就去拿給你,哼!」巧蓮忍不住發脾氣的走到樓上浴室。

這半小時的轉變,實在太大了,我簡直不敢相信。原本我是有恩於劉美娟,現在竟成了她們劉家的仇人,而一向倚賴我的碧蓮,竟為了錢翻臉不認人,一切來得太突然了!

「劉小姐,拿回你的東西!」巧蓮氣憤的把衣服拋回給劉美娟。

「巧蓮,不能無禮……不能無禮……」我小聲的對巧蓮說。

「碧蓮我們走,如果你沒地方睡,那到我家裡睡,東西不要拿了!」劉美娟氣憤的拿了手提包,怒氣沖沖的走出大門。

「好走!不送!」巧蓮等劉美娟和碧蓮踏出屋外,即刻把門關上。

這刹那的轉變,我隻能望著天花板,我真不懂得該如何面對?

「師父,別不開心,那個臭女人講的話,你別放在心上,我們會支持你。」鄧爵士上前安慰我。

「龍生,這件事聽了之後,我覺得很奇怪……或者說有些怪異……」邵爵士搖頭的說。

邵爵士這一說,我倒覺得他講的話很有道理,劉美娟怎會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?但她言詞有狀,又不像神經錯亂,問題到底出在哪呢?

「邵爵士,你認為劉美娟怪在哪呢?」我好奇的問邵爵士。

「對呀!我也感覺那臭婆娘,是有些不妥的……」鄧爵士也插口說。

「劉小姐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,照理她現在的心情,應該很低落,凡是低落的人,思想方面也會呆板,或者會出現短暫的精神錯亂。但她怎會想出那麼多問題出來,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的?」邵爵士稱奇的說。

「是呀!劉小姐說的話,不像神經錯亂呀!」鄧爵士好奇的說。

「邵爵士,這件事我也想過,恐怕問題不在劉小姐身上……」我顯得有些憂愁的說。

「師父,問題出在哪了?」鄧爵士追問我說。

「我想問題出現在張家泉身上,記得我說過他很迫切的要把劉美娟的落紅血,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嗎?這個問題在我回家途中,便不停的想,始終想不出一個理由,直到劉美娟向我發難,變成第二個人似的,我開始有些頭緒,但目前仍不敢肯定,需要好好的思考,方能悟出原因。」

「劉小姐的態度和張家泉有關?」邵爵士不解的問。

「嗯……」我點點頭說。

這時候,巧蓮煮了些咖啡出來。

「大家喝杯咖啡吧……」巧蓮一臉憂愁的說。

「嫂子,別不開心,該做的你剛才已經做了……很好……」邵爵士安慰著巧蓮。

「邵爵士……您叫我……嫂……子……」巧蓮整個臉突然紅了起來。

「是呀!你剛才的表現,我們還敢不稱你為嫂子嗎?龍生,我說得對嗎?」邵爵士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」我心裡那份喜悅感,不禁教我猛然點頭的。

「對呀!嫂……子……哎呀!我該叫師母才對!我真糊塗呀!」鄧爵士也開起玩笑。

「哈哈!老鄧,這回你說的話,可對極了!」邵爵士笑著說。

「我不跟你們說了,總是戲弄人,我先上去洗衣服……」巧蓮臉露笑容的走進浴室。

「師父,請個傭人回來,可別累壞師母呀!」鄧爵士笑著對我說。

「對呀!龍生,巧蓮挺不錯的,對你可說是有情有義,你可要好好善待她,如果她是我媳婦,那該有多好呀!」邵爵士微微的笑著說。

「對!師父,你一定要讓師母的生活,比那個臭娘們過得更好,千萬別虐待師母,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氣了。」鄧爵士大聲的說。

「謝謝兩位爵士關心,經過今晚這一役,我還不懂得誰對我好嗎?我會珍惜巧蓮這份感情,邵爵士說得沒錯,她確實對我有情有義……」我有感而發的說。

「對了!別一直說女人,師父,剛才你說有什麼頭緒?」鄧爵士追著問。

「這還沒有真憑實據,我不敢胡說。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龍生,說出來聽聽無妨,當是閒話家常好了。」邵爵士說。

「好!那我就當是閒話家常,我找出幾點可疑之處,第一:為何天美要張家泉明天享用劉小姐,但長了一張淫相的他,卻寧願給我上,也不答允留待明天?第二:他口口聲聲說,不能讓劉美娟身上流著宮靈血,但為何不曾說要將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呢?第三:他為何急著今晚要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呢?」我仔細的說。

「莫非問題出現在蝙蝠的石像上?」邵爵士沉思的說。

「還有問題出現在時間上,要不然為何要今晚呢?」鄧爵士分析著。

「嗯……這兩個問題是主要的關鍵,因為今天風水陣的火龍已死,風水室的陽剛之氣盡洩,變成聚陰之地,八卦地台中的真龍奇穴,無疑變成聚靈之所。故此張家泉要趁太陽未升空之時,先辦好其事,免得第二天太陽升空,減少陰氣的凝聚力,這就是張家泉不想把美娟,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。」我邊想邊說。

「嗯……很有道理……」邵爵士點頭說。

「但張家泉為何要將劉小姐的血,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?」鄧爵士問。

「我聽張家泉說,他要做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陣,所謂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,就是把酒店的龍穴之位,改成蝠後的居穴,這樣便會引來各地的蝙蝠朝聖。換句話說所有的客人都會湧進這家酒店,財源便滾滾而來。最厲害之處是,凡是到過此處的人,若一年之內不再回來的話,便會悶悶不樂,諸事不順。」我解釋說。

「這不是說,如果住過一次的旅客,如果一年之內不回來住,那不就倒黴了?真的有那麼厲害嗎?」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「有!絕對有!尤其是泰國,最喜歡以蝙蝠來招財,很多酒店或大公司,都是做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陣。他們屋子上很容易看見,會有個類似的蝙蝠的小圖案,中間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,那就是以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來招財。所以很多人到泰國後,回來諸事順利,但一年內不重回那裡的話,便頻頻走黴運。」

「龍生,你說的小圖案中,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,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後?」邵爵士問。

「是的!吹著笛子的便是蝠後,她吹著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聖。然而能建「紅蝠滿堂」風水陣之地,一般都會選用聚陰之地,因為蝙蝠喜歡以陰沉沉、濕膩膩、寒氣陣陣之地,當做棲身處。加上泰國屬於熱帶,這種風水陣法,不但可以招財,而且可以消除熱氣,所以這個風水陣法,很受泰國人歡迎。」我解釋說。

原本我想不起「紅蝠滿堂」的風水陣法,可是說著說著,腦海中記起「青烏序」曾經提過此陣法,故慢慢的記了起來。

「我知道張家泉為什麼要在當晚取得劉美娟的宮靈血了,還有明白為何劉美娟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。」我恍然大悟的說。

「師父,你明白什麼了?快說給我們聽。」鄧爵士急著說。

「張家泉把劉美娟的宮靈血,抹在蝙蝠石像,目的是將已斃死的火龍精穴,用宮靈血化成蝠後的精穴。蝠後形成之後,位於酒店地脈之最的八卦台,自然也成為聚陰之地。八卦台除了對招靈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,還可以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。」我邊想邊說。

「師父,你怎麼說得那麼深奧,風水陣我們明白,但又怎會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呢?」鄧爵士不解的問。

「我剛才說過,蝠後要在一塊聚陰之地凝聚,而且點蝠後的精穴,必需在不見陽光之下,一氣呵成點上,酒店的風水室,正是一個理想的地方。劉美娟的宮靈血斃死火龍,張家泉再以她的宮靈血,抹在蝙蝠的石像上,無形中,這座蝙蝠石像吸入宮靈血的精華,加上聚陰的地氣,透過十一寸的棺材釘,將蝠後的精穴點活。」

「這和劉美娟有什麼關系呢?」邵爵士不解的問。

「因為「紅蝠滿堂」的蝠後,需要吸取宮靈血主人身上的靈氣,混為一體,這樣蝠後才能發揮其大的功效。因此,這位宮靈血的主人,靈氣盡失,換回一身陰邪之氣,從此墮入黑暗無光的空間,成了蝠後誕生的犧牲品。」我搖頭歎氣的說。

「師父,那劉美娟不是成了犧牲者?」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。

「沒錯!風水室的蝠後,靠劉美娟的宮靈血復活,無形中,劉美娟的命運,已種在聚陰之地。常言說:好的風水地,便出現強者。劉美娟的宮靈血,落在聚陰之地,那她的命運,自然處於黑暗陰沉的空間裡。所謂;陰森之地,必有冤魂,聚陰之地,不見陽剛。試問劉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?那劉家怎會有翻身之日?」

「劉美娟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?」鄧爵士驚訝的問。

「這和劉美娟的壽命倒無關系,主要關鍵是她的心態,她已步向黑暗,自毀一切。從此她會喜愛過著黑暗無光的生活,心態變得黑白顛倒,善惡不分,無法走出光明的大道,更沒能力為劉家做些什麼,等於張家泉所說的,要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呀!」我歎氣的解釋說。

「難怪剛才劉美娟會突然黑白顛倒,善惡不分,還指怪師父,看來風水這玩意,真是不簡單。不過,話又說回頭,一切隻能怪她任性而誤了自己,算是自己找死吧!」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龍生,你能幫助劉美娟解危嗎?」邵爵士問。

「邵爵士,這種女人還幫來做什麼?讓她自生自滅好了。」鄧爵士發牢騷說。

「邵爵士,坦白說,劉美娟的宮靈血,已和蝠後陰邪之氣,混為一體。邪惡的本性,經過兩個時辰已根深蒂固,就算能把她救回來,恐怕也很難將她本性恢復。況且風水點下之根,隻有破而不能解,好比計算機出錯一般,重灌總好過修復,起碼不會有潛伏性的病毒。」我歎著氣解釋說。

「真是可惜呀!」邵爵士搖頭的說。

「師父,我看你還是請兩個保镖回來比較妥當,劉美娟說過要找你報仇,我怕她會做出難以想像的報復行動,我看還是我替你請好了。」鄧爵士擔憂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這倒不必吧!我算過可沒那麼快死哦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總之你要小心,防人之心不可無,很晚了,明天再說吧!老鄧……我們走吧……對了,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,知道嗎?」邵爵士走到門口說。

「我會的,謝謝你們的關心。」

我馬上送這兩位大貴人出門口,臨走的時候,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。

「師父,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,半夜也沒問題,我先走了,再見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好的,再見!」我揮手向兩位爵士道別。

回到屋裡,巧蓮從浴室走出來,看她雙眼紅腫的,肯定之前躲起來哭過一場。

「巧蓮,不開心嗎?」我牽巧蓮坐到我身旁。

「沒事……不是不開心,喜憂參半吧……」巧蓮憂愁的說。

「何謂喜憂參半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喜是聽見兩位爵士稱我嫂子,有點受寵若驚,憂的是碧姐離去後,心裡有點失落,也為她擔心……」巧蓮握著我的手說。

「巧蓮,嫂子這兩個字,你當之無愧。碧蓮長得那麼大,她有她自己的思想,況且她身上有一筆錢,生活肯定無憂,你不需要為她擔心什麼了……」我安慰巧蓮說。

「龍生,你會怪碧姐嗎?」巧蓮望著我說。

「不會!碧蓮雖然貪財且對我不義,但她始終曾經是我龍生的女人,我會體諒她,也許我給她的錢不夠用吧……哎!」我背著良心說。

「龍生,你真多情……」巧蓮突然親了我一下。

「對了,你為什麼不要那五百萬呢?」我試探的問。

「龍生,這點你還用問嗎?我給你那本秘笈,難道不值這個價?」巧蓮甩開我的手說。

「嗯……巧蓮,我十分感謝你,當初我是利用碧蓮,引誘你失身,接著把你強行占有,對了,你怎麼不怪我對你使出卑鄙的手段,還肯主動支持我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龍生,當時我也被劉小姐的話所影響,有些沖動想跟碧姐一起離開。但我仔細的想,就算我真的要走,也不會那個時候走,更不會為錢而走。你對我有義,我不能對你無情,雖然你很好色,但我知道無論你怎麼色,你的心仍會想著我,兩情相悅,我隻能說隻要你開心,我就開心……」巧蓮再次牽著我的手。

「謝謝你……巧蓮……」我忍不住親向巧蓮的香唇。

「怎麼你又想了?你不是和劉小姐……」巧蓮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龍根說。

「我隻是被逼刺破劉美娟的處女身,接著馬上抽了出來,沒有抽插的過程。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,我想把所有的一切,全射在你身上,包括我內心那片真誠的愛……」我凝望巧蓮的臉蛋說。

「嗯……謝謝……」巧蓮即刻解開我的褲子,掏出堅挺的火龍,馬上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迎上,吐出香舌輕輕的挑弄,接著,將我滿腔的欲火,藏入她濕潤的小嘴裡。

巧蓮強而且快的吞吐,並自行解開胸前的花邊帶,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。光禿禿的蜜桃,教我產生劇烈的沸騰,我無法再克制湧起的獸性,一個翻身把巧蓮壓在沙發上,分開她的雙腿,持槍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……

「龍生……我們上房間去……嗯……」巧蓮媚眼如絲,發出呻吟的叫聲。

「我等不及……給我……我要……」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龍,「吱」一聲的全根插入……

「噢……好……再來……多一下……嗯……」巧蓮迫不及待的閉著眼睛,已將紅色性感的睡裙,拋落地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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