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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10日星期二

狡猾的風水師34-作者:焚摩


第三十四集

第一章手術成功

巧妙加上奸狡的手段,終於將野蠻且火爆性格的章敏,馴服於手中,但並不是百份百的馴服,隻是騙她說有解救章錦春的能力,而答應不出手相救,還有以她說過“什麼都答應”的承諾,將她迫脅於股掌之內,起碼她不敢再亂發脾氣,會尊重邵家上下的人。這一切都要多謝迎萬小姐,對我成人之美的守密,要不然讓章敏知道,章錦春已是無葯可救的真相,肯定被她罵死,更別說什麼馴服或迫脅了。

最好笑是無心插柳的情況下,居然編出章敏對邵家有利之說,成功得到邵家女人一票通過,允許章敏為邵家十姨太。名份雖是通過了,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的隔膜,她還當著我的面指天為誓,說今世不會當我的女人,所以說這位十姨太,離邵家的大門還很遠…

相反,迎萬小姐與我之間,非旦沒有了隔膜,而且建立友好的關係,可是又說明不可以再做愛,因為我身上的邪氣被她吸走後,金虹寶珠的靈氣發揮出作用,據她說我的火龍變成金剛棒之後,金光的靈氣會損她身上的陰氣,導緻她功力受損,所以腿間的隙縫,已豎起金剛棒不可進入的牌子,雖然不能做愛,但龍猿吸功卻無任歡迎,或者用癡迷二字來形容較為恰當。

迎萬小姐就是癡迷於我的龍猿吸功,隻要將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,輕輕一吸,澎湃的浪花,便會在狹隘的蜜道裏急湧,試問這種突如其來的高潮,有哪位女人不迷戀,要不然她也不會預先脫掉裙內的內褲,捉我到無人的角落裏,尋求一洩之快…

可是,就當迎萬小姐第二次高潮來犯之際,原本看著被幹的女人,雙腿發軟蹲在地面喘息,是種興奮滿足的享受,但兩名滿身鮮血的護士,慌慌張張,從手術室裏跑來,並傳出朝醫生暈倒的消息,即時嚇得我雙腿發軟,神昏意亂,原來不需要什麼蓋世的神功,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便能輕易將我擊倒。

“紫霜!”我大吃一驚,不由自主,發出震撼響亮的驚叫聲!

一句震撼刺耳的聲音響起,所有人即刻掩著雙耳,驚嚇的目光,紛紛投到我的身上,或許剛才的叫聲把他們嚇壞,而呆若木雞的我,隻懂得發愣的站著,我不知道是擔心紫霜的安危而驚慌,還是被發出的地動山搖吼叫聲所驚嚇,隻知道雙眼凝望著迎萬小姐,雙腳猶如千斤重而無法動彈…

“不要慌!不要慌!”迎萬小姐即刻站起身,緊捉著我的手臂,喘著氣說。

“紫霜…會有…事嗎?”我不敢再大聲說話,隻能輕聲細語的說。

“你是龍生,別因為我的出現,便一切依賴我,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,你是身懷絕技的龍生師傅,你是兩名徒弟的師傅。”迎萬小姐緊捉我的雙臂激動的說。

“對!你是現代賴布衣!”芳琪和所有女人圍到我身邊說。

“師傅!別依賴迎萬小姐了!”鄧爵士突然大聲叫道!

“莫道南龍不威風,隻因深潛未點通;富甲天下前程事,虹珠寶地話九龍。”巧蓮走到我身邊,口中念起“九龍地脈鈐記”的起首篇。

我輕輕推開身邊的人,包括迎萬小姐,接著腳踏“翻雲八八六十四卦”的遊龍身法,全神貫注揚起“八八六十四卦”的起手式,腦海裏隻想著初學掌法的情景,漸漸地合上雙眼,啟動奇人的力量,進入紫霜的思緒中…

果然,腦海中出現紫霜的畫面,隻見她躺在手術床上,身上插著無數的通管,慘不忍睹,而所有的醫護人員,沒有一個人上前照料她,他們隻顧忙手頭上的工作,整理機器、抄寫文件、點算手術器皿、手術床上的大燈也熄上,而朝醫生則睡在另一張病床上,同樣沒有人照顧,意外的是,其中一個身穿手術袍的醫生,竟是江院長。

“他怎麼會在裏面?”我大吃一驚,思緒亦從奇人力量的畫面,回到了現實。

“誰?”父親和所有人一起緊張的追問我說。

“江院長…”我戰戰兢兢說出三個字,而這三個字竟把父親給嚇暈了。

“爸!快叫醫生…”芳琪激動中大聲呼叫。

我急忙抱起父親,沖向離不遠的醫務室,然後將他放在床上,鄧爵士匆匆跑出去把醫生捉了進來,但我們卻給無情的白天使趕了出去。

此刻,所有人聚在醫務室門外,包括章敏也在內,最不想見的鳳英母女倆,不知什麼時候,竟然也圍了過來,可是仙蒂在眾人阻擋下,無法擠到我身邊,最後很不滿的站在人群身後。

“龍生,剛才看到什麼了?”芳琪追問我說。

“紫霜這次沒了…”我如訴如泣說出,剛才奇人的畫面見到的一幕。

所有人同時發出哀怨的嘆息聲…

“這麼說紫霜不是死了嗎?”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聲音。

“誰說的?”巧蓮怒氣沖發大聲質問說。

“不是我!你不要這樣望著我…”仙蒂即刻說道。

“是她說的,我聽得一清二楚。”站在人群後的章敏,漫不經心的說。

眾怒如水火,一發不可收拾,義憤的目光,全注視到仙蒂的身上。

“住口!你別冤枉我女兒!”鳳英即忙上前指責章敏說。

“是呀!死三八!你別胡亂說話,龍生不會相信你的,你以為你是誰呀!”仙蒂辱罵章敏說。

“幹你娘!你才是死三八,當時這個臭爛嘴低著頭,朝著五點鐘方向講,當時站在五點鐘的位置,就是你這隻死烏鴉,一般黑!”章敏即時還擊鳳英母女倆。

鳳英母女倆遇上潑辣的章敏,原本是場好戲,但這個時候,相信沒有人有心情看這起鬧劇。

“臭三八,我怎會說紫霜死,紫霜死對我有好處嗎?你是龍生什麼人,又是邵家哪一位,紫霜死不死關你什麼事?”仙蒂直炮轟章敏說。

“拍!你說夠了沒有!霜姐得罪你什麼了?竟要這樣詛咒她!”靜宜突然摑了仙蒂一巴掌。

“你打我女兒!”鳳英伸手摑回靜宜,身旁的師母,即刻將她推倒在地,接著大戰一觸即發,巧蓮亦上前推推撞撞,意外的是打鬥中,竟然有個熟悉的身形飛身而來,一話不說急忙加入戰團,幫忙巧蓮推打鳳英,嚇得鄧爵士忙她拉開,這個人並不是外人,而是未來的爵士夫人雅麗。

“你們別打到婷婷呀!”芳琪急忙用身體護著婷婷。

章敏突然加入戰團,一手掐著鳳英的脖子,另一記重拳直向她的臉上轟出,跟著一腳踼向仙蒂,而鳳英臉部中了一拳後,隨即不要命的沖向章敏,死命環抱她的腰間,且張開嘴巴咬在她的彈乳上,可是很快又放棄乳尖的位置,或許咬到乳罩吧,接著咬向肩膀的位置。

我擔心章敏會被瘋狂的鳳英,咬下一塊肉,於是急忙上前將鳳英推開,不讓她傷害到章敏,要是章敏不幸受傷的話,我可對不起章太太。然而,鳳英被我挾制之後,這場混戰即告結束。由此可見,三陽合金的威力,實在不簡單,要不然亦不大打出手。

章敏揉搓肩膀上的傷口,鳳英則揉察被擊中眼部的紅腫位置,雖然兩人停止打鬥,但嘴巴上仍是罵個不停,沒想到章敏的第一天,便和鳳英母女倆勢成水火,看來家裏從此多事了。

當醫生走出醫護室的時候,所有人上前追問醫生,關於父親的狀況。

“各位不用擔心,病者隻是操勞過度,導緻體力不支而暈倒,你們讓他多休息,別令他太激動,休息幾天便會沒事。”醫生簡略的說。

“醫生,那我父親現在到底怎樣了?醒了嗎?”我急著問醫生說。

“病者已經醒了。”醫生說完後,急著腳匆匆離去。

我們一窩風沖進醫務室,慰問父親的狀況。

“爸,您沒事吧?”我上前慰問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說。

“外面這麼這樣吵呀?紫霜到底怎樣了?”父親第一句便問我說。

“爸,醫生說你操勞過度,吩咐你不可太激動,要多加休息,紫霜的事你就別擔心了,先好好睡一會吧…”我說。

“不!我要知道紫霜怎麼了?朝醫生現在呢?”父親不停的追問,還想走下床。

我不讓父親走下床,並要他乖乖躺回床上。

“爸,你好好休息,不要再擔心紫霜的事,可以嗎?”我有些氣惱的說。

“怎能不擔心呢?我怕紫霜成為邵家風水地的無辜者,假設當年的風水師算錯,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話,那紫霜可能會有危險…”父親憂心忡忡的說。

“父親,當年的風水師是不會算錯的,他可是賴布衣大師,況且風水穴的地龍,已雙雙白日飛昇,墓地之劫,亦全數告消,就算一子出、一老死的災劫未除,紫霜和她們並沒有身孕,你又何必擔心呢?不信你問她們有沒有身孕…”我解釋說。

“龍生,你問什麼問題,就算有生孕,也不會現在生呀…”芳琪臉紅的說。

“嗯,我過份擔心了,那紫霜和朝醫生現在情況如何?剛才你測見什麼了?”父親追問我說。

父親這個問題,真是難以回答…

“紫霜仍在手術室裏…應該沒事的…”我敷衍的說。

“龍生,我要聽真話!到底怎樣了?”父親激動的說。

“爸,你別激動,我說就是,我看見…”我將剛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,一五一十說給大家聽。

“手術室裏竟然沒有人照顧紫霜,那紫霜不就…”父親嚇得面青唇白的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紫霜死了?”仙蒂答上一句說。

“住口!紫霜不會有事的…”父親氣憤的說。

“走開!我想事情並不是這麼糟…”芳琪用力拉開仙蒂,接著安慰父親說。

“琪兒,你有什麼看法,現在朝醫生暈倒,江院長又在裏頭,不但沒有照顧朝醫生,紫霜躺在床上也沒有人關心,況且手術燈又熄掉了,不等於宣告手術失敗了嗎?”父親滴下眼淚說。

“爸,別往壞處方面想,如果手術失敗的話,醫生肯定會讓我們見紫霜最後一面,您說對嗎?”芳琪問父親說。

芳琪說得很有道理,為何我剛才想不到呢?

“可是江院長,還有朝醫生…”父親欲言又止的。

這時候,章敏沖了進來,瞧見她這種表情,我的心就忐忑不安,掌心冒汗。

“紫霜手術成功!朝醫生因體力透支,暈倒罷了!”章敏大聲喜悅的說。

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,臉上隨即露出笑容,但疑惑的眼神,很快又浮現起來,師母第一個跑了出去。

“章小姐,我沒聽錯吧?紫霜的手術真是成功了,救活了?”巧蓮和靜宜激動的上前問章敏說。

“是呀!剛才我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,護士悄悄告訴我的,由於朝醫生體力透支而暈倒,其他不是手術的主管醫生,所以不能代表朝醫生發布消息,因此要等候朝醫生甦醒,才能親口告訴我們。”章敏很認真的說。

“這消息好呀!真謝天謝地!還有要多謝你守在手術室外,打聽到這個消息,太感激了!”巧蓮激動流下熱淚說。

“爸,現在您可以安心了吧?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嗯,總算可以安心了…”父親抹掉眼淚,露出笑容說。

“都不知道消息準不準確,她最喜歡亂說話和冤枉人,我去證實一下。”仙蒂向章敏潑冷水說。

“不用了!紫霜的手術很成功,朝醫生親口對我說了,她現在換過衣服便會過來和大家見面,你們不用擔心。”師母走進來興奮的說。

“我們快去看霜姐…”靜宜興奮的說。

“傻靜宜,現在怎能探望紫霜呢?她還沒醒呀!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對呀!我忘記了…”靜宜臉紅的說。

“我們總算沒有白費心機,紫霜得救了!”我緊捉芳琪的手,會心一笑說。

“龍生,我們要多謝迎萬小姐和艷珊,還有冷月小姐…”芳琪激動的向我摟抱。

“媽!太好了,霜姐手術成功,沒事了!”仙蒂從我和芳琪兩人中間,走到鳳英身邊,途中還故意推了芳琪一下。

“小心…”雅麗扶著芳琪說。

“哦?原來雅麗也來了…”父親向雅麗點點頭說。

“邵爵士,我來晚了,不好意思,若要怪您怪鳴天好了,他封鎖消息不讓我擔心,最後聽電台新聞,才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,所以馬上趕過來,抱歉!”雅麗說。

原來鄧爵士愛妻心切,封鎖了消息,不讓她擔心什麼的,這回我亦大可安心,總算沒將雅麗交錯他人,不過,這也要講究她個人的運氣。

“雅麗,你的手臂怎麼被抓傷了,是不是鳴天幹的好事?不對,鳳英的臉怎麼又腫成一塊的?”父親十分驚訝,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。

“沒事…”鄧爵士和雅麗,尷尬的對父親說。

“我的臉也腫了,她們一起聯手欺負我,還有那個不知叫什麼名的怪物,還冤枉我咒紫霜死了,你看…”仙蒂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對父親說。

“你…”章敏想破口大罵,即時給巧蓮制止。

“龍生,誰是不知名的怪物呀?”父親不解的問我說。

“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。”我小聲尷尬的說。

“放肆!章敏是邵家的貴人、恩人,你怎能說她是怪物,太豈有此理了!”父親惱火的說。

“她會是邵家的貴人、恩人?”仙蒂酸溜溜的說。

“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貴人,那你母女倆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蟲!”靜宜憤憤不平的斥罵說。

“靜宜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馮什麼罵我母女倆是寄生蟲?”鳳英生氣的說。

“那仙蒂憑什麼罵章敏是怪物,但我卻可以罵你兩個是寄生蟲,章敏起碼為邵家帶來幾億的財富,你們就懂得會為邵家破財,我有說錯嗎?”靜宜反駁說。

沒想到,靜宜罵人可罵得真夠徹底的,我還以為她隻不過是被學生罵的老師,看來又跌眼鏡了。

“罵得好!保持這種作風,將來對你有好處…”迎萬小姐笑著說。

迎萬小姐不經意又道出某些玄機,看來要用筆記下,或許可成為日後的錦囊妙計。

朝醫生陪同兩位護士走進來,無意中,化解一場激罵戰。

“朝醫生,謝謝你,身體沒事吧?”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。

“芳琪,沒想到你竟會先問我的狀況,謝謝關心了,我沒事,隻不過昨天沒睡過覺,今天精神不佳,幸好不辱使命,總算把紫霜救回,除了多謝兩名助手外,還要多謝林小姐能及時捐出的什麼六…陰血。”朝醫生說。

“林小姐能及時捐出六陰血,這句話出自大國手口中,似乎很不恰當,醫生不是很講究科學,怎麼支持鬼神論了?”迎萬小姐酸溜溜的說。

“沒估計錯誤的話,您就是芳琪說的那位高人迎萬小姐吧,失敬!偷偷告訴你,我從韓國跑到這裏來,就是因為相信鬼神論,哈哈!”朝醫生大方的說。

“有趣了!有趣了!如果你敢將這包粉末,用在紫霜的傷口上,我就相信你信鬼神論,不怕老實告訴你,天下再厲害的美容術,亦無法令傷口不留瑕疵,但這包粉末就可以,你敢用嗎?”迎萬小姐從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說。

“迎萬小姐,如果早知道有這包粉末,我就不用為傷口的疤痕傷透腦筋,我代表傷者多謝你,是否灑在傷口上就行?”朝醫生問說。

“嗯!沒錯!灑在傷口上就行了!果然是有氣量之人!”迎萬小姐會心一笑說。

我不明白迎萬小姐的心思,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,何苦要用激將法呢?況且朝醫生是個怎樣的人,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,跟本沒必要試探什麼的,難道這也是降頭師應有的風格嗎?

“朝醫生,為何你會用“及時”來形容六陰血呢?手術期間,是否出現什麼大問題呢?”芳琪問朝醫生說。

“是呀!你說的六陰血沒到之前,情況確實很麻煩,可說是九死一生,但六陰血輸入紫霜體內之後,情況不但轉好,傷口的血也流少了,感覺她的生命力,突然強了起來,所有的醫護人員都不禁稱奇。”朝醫生說。

“艷珊,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謝你了!”我感激的說。

“沒什麼啦!最主要傷者沒事就行,對了,我沒見過她吧?”艷珊問說。

“珊兒,急什麼,明天就可以見到她了。”迎萬小姐說。

“明天?我們估計要後天,不過,我相信你就明天!”朝醫生笑著說。

當所有歡笑的一刻,門外走進一位,我們極不想見的不速之客,他就是江院長。

“恭喜各位,傷者的手術成功了,為了讓傷者有更好的環境休養,我們醫院已安排好了特別病房,隨時可以轉送病者過去,不知誰陪肯同傷者,前往辦理入院手續呢?”江院長客氣的說。

“我和你到外面談兩句…”我說。

“好的!”江院長笑笑臉說。

“你們在這裏等我回來。”我說。

“師傅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鄧爵士說。

“不用,沒事的…”我向鄧爵士點點頭,示意他不需要過於緊張。

“龍生,小心…”芳琪說

第二章老鷹提小雞

江院長的到來,導緻所有人都不安,當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將紫霜轉送到他管轄的醫院,我即刻邀他到醫務室外詳談,他很大方笑著,陪我走了出去。

“龍生,看你的精神挺不錯的,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吧?”江院長說。

“我們在此談吧,你心裏到底敲著什麼算盤,竟要紫霜到你管轄的醫院,是否進行著什麼陰謀,想對我們不利?”我停下腳步,向周圍望了一眼,便開門見山說。

“別誤會,純粹當你們是朋友,盡醫生的責任罷了。再說紫霜和你,曾是我的病人,醫者父母心,不是嗎?”江院長若無其事的說。

“你少來這一套,認識你的第一天,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,何況手中還有對我不利的證據。有什麼事不妨直說,或許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。”我試探說。

“我和你現在不算朋友嗎?記不記得我曾說過,我隻會給你帶來好處,試問又怎會害你呢?今天也是來幫你的,要不是我們接手整個手術,你以為紫霜能安全離開手術室?”

江院長語帶雙關的說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家醫院有人想害我們?”我揣摩江院長的話說。

“你是個聰明人,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,張家泉是最好的人版,紫霜不離開這家醫院,難道你想她成為第二個受害者?”江院長拿下眼鏡說。

江院長說的雖是很有道理,但他不表明身分和用意,我就很難與他為友,況且他手上有我和朝醫生性愛的光碟和妨礙司法公正的錄錄音帶,雖然錄錄音帶對我已構不成威脅。所謂“君子坦蕩蕩,小人長戚戚”,行事不光明磊落,豈能為友呢?即使雙方屬於狡詐的小人,仍可狼狽為奸,可是我在明、他在暗,又何以為奸呢?

“紫霜不會成為第二個受害者,她身上沒什麼東西值得對方去冒險。”

“既然紫霜身上沒什麼好處,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議?”江院長笑著說。

“這……”我不知道怎樣反駁江院長。

“龍生,小時候有玩過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嗎?”江院長問。

“老鷹捉小雞的遊戲,和我們之間有何關係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那你知道老鷹捉小雞遊戲裏的意義嗎?”江院長問。

“意義?直說吧,別兜圈子子……”我草名其妙的問。

“其實老鷹捉小雞,並不是遊戲這麼簡單,而是上天對人類的仁慈,所以當小孩子會跑會跳的時侯,上天便利用這個遊戲,提醒成長中的孩子們,這個社會是弱肉強食、爾虞我詐的社會,時時刻刻要有警惕之心。然而,裏頭的老鷹、母雞和小雞,正是社會和人類的縮影,明白嗎?”江院長語重心長的說。

“社會和人類的縮影?”我似平聽出些味道來。

“沒錯!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,每個人都懂,但不容易深入理解,往往不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個角色,或扮演了錯誤角色還懵然不知,最好笑是小雞以為自己長大了,懂得保護其他的小雞,結果非但害死了母雞,自己亦成了老鷹的晚餐,商場最多這種例子。”江院長笑著說。

“這句話似在諷刺我,哼!”我聽了很不滿,並拋出激怒的語氣說。

“原來你還聽得懂,但我有說錯嗎?你不讓紫霜到我的醫院,難道你這隻母雞有能力保護家裏眾多的小雞?哈哈!”江院長仰天大笑。

“為何我沒有能力保護紫霜?”我氣得將內勁聚於臂肩,準備隨時發出攻擊。

“龍生,剛才我說過,老鷹捉小雞的道理很淺,每個人都懂,但並不容易深入理解,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個角色,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個。告訴你吧,角色會因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的環境,隨時有所變動。比如家裏沒有人受傷,那你在家是母雞,上床是老鷹,如今紫霜受了重傷,我才是真正的母雞。”江院長說。

江院長這番話,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,迎萬和艷珊在醫院的時侯,她們扮演老鷹和母雞的角色,因為迎萬會看在艷珊的份上,保護或不傷害我們,但上了床之後我便成了老鷹的角色,而迎萬則成了母雞的角色,除了被我插之外,還要保護艷珊,或許這就是因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的環境,角色而有所變動。

“即使紫霜受了傷,我仍是可以保護她,不用你這隻母雞多事!”我譏諷的說。

“請問你可以將紫霜藏到什麼地方?別墅還是酒店?請問有醫葯設施,供應弱不禁風的她嗎?假設把她送出國外,長途的飛機,她能否捱得住?萬一途中出事怎麼辦?你又能否擔保不會被人跟蹤或偵查呢?你不能太自私呀!”江院長說。

江院長說得一點也沒錯,紫霜此刻最需要醫院和醫生的照顧,我絕對不能自私。

“請問憑什麼要我相信,你會是一隻母雞而不是老鷹呢?”我譏笑的說。

“如果天狼君沒出現,你或許會當我是老鷹,但有天狼君的存在,那我的功力和醫葯的設施,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雞,不過,我要提醒你一點,要是紫霜被天狼君捉走,你肯定連屍首也找不到。”江院長很嚴肅的說。

聽過江院長的分析,我已沒有拒絕他的道理,但我也不會因一時之氣,用紫霜的性命來開玩笑。從他剛才談話的內容中,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,看來答應之前,應該可以問出很多因由。

“天狼君不會對紫霜有興趣,她身上沒什麼好處,值得天狼君勞師動眾,而你今次卻主動幫紫霜,想必是要用她來威脅我,看來你有賊喊捉賊的嫌疑。況且,我和天狼君素未見面,是友是敵尚未知道,說不定日後我會與他聯手來對付你。

“好一句賊喊捉賊!別忘記你的命是我救的!紫霜身上的十靈血和紫彩神珠的靈氣,天狼君會不感興趣嗎?要不然他也不用親自搶赤煉神珠。至於,你的九姨太是天狼君的門徒,倘若你想與他為友,舍不舍得將婷婷歸還他呢?”江院長說。

江院長知道的事,真不少……

“好笑!成大事者,怎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想不開?倘若天狼君想與我為友,肯定不會要我歸還婷婷,說不定還會多送一個給我當見面禮。”我試探說。

“哈哈!天下間的女人,甚至老婆都可以送,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來的聖女,她身上的血,可是練功精品之一,試問又怎會送給你呢?但我不排除他與你為友的可能性,要不然你也不會涉入這場風波中……”江院長說。

“我涉入這場風波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你破壞天狼君在張家泉酒店地庫所建立的風水陣,再搶走他的聖女,還有最不該道出九龍寶地之說,這些都是你惹回來的禍,而最不幸的是,你是邵爵士的親生兒子,我真擔心邵家的門檻,將會成為你的斷頭台。”江院長搖頭苦笑著說。

天呀!九龍之說,是為龍生館開張前所做的宣傳手段罷了,怎料這個瞎說,竟成了惹回來的禍,早知道便不和小剛合計做宣傳,記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,還被交通警察寫了張罰單,當時還說夠倒黴的,原來倒這個黴,倒到今天還未停止,而且還是這麼大的黴,不過,這又關爵士之子什麼事呢?

“九龍寶地之說,怎會是惹回來的禍呢?”我想了一會,又問江院長說。

“龍生呀,龍生!你知道你龍生是什麼身分嗎?你是一眼便看出,鄧爵士是珠寶大王親生兒子的高人,而你嘴巴道出九龍寶地之說,更是一筆相當可觀的財富。我剛才說過,不排除天狼君會與你為友的可能性,原因是你身上還有這些利用價值,但可要看九龍寶地,是在什麼地方了……”江院長暗示的說。

“你是想告訴我,假設我道出九龍寶地的位置,都是屬於天狼君的產業,那我和他便沒有仇怨,還會成為好朋友?”我試探的說。

“當然!即使天狼君想殺你,也是九龍寶地揭曉之後的事。”江院長點頭說。

“現在總算聽出些味道來了,但爵士之子的身分,又怎會惹來災禍呢?”

“龍生,今天已經說太多了,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,不過,你是不會猜到的,一切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吧!總之,我隻會給你帶來好處,現在我可以當紫霜的母雞了?”江院長笑著問我說。

狡猾的江院長,最重要的一件事,卻不說給我聽,還要我順其自然的等待,真是給他氣壞,但紫霜是我的女人,討價還價之餘,亦不怕他會吊起來賣,畢竟說到狡猾的手段,我龍生亦不弱。

“你還未說出有什麼能力可以保護紫霜的安危,我憑什麼相信你呢?還有你不解釋爵士之子有何禍害,似在危言聳聽,試問我怎能將紫霜送到你這個偽君子的醫院裏?除非你坦白說出一切。”我唬上一唬的說。

“我管轄的醫院,病患是富豪名流,甚至是受保護的政客,所以設有一套保安系統,單單紅外線的窺視眼監視,敵人已很難潛進,當進入一級戒備的時侯,還有真槍實彈的保鏢看守,試問還有哪一家醫院,會比我這家更安全的?至於,我不說爵士之子有何禍害,隻是時機未到,我還要看清楚才敢做決定。”江院長說。

“為什麼我住院的時侯,沒有這類保安措施?”我不滿的說。

“因為我想看看對方釣實力和動靜,加上當時你是嫌疑犯,他們不會冒然動手,所以沒必要打草驚蛇。”江院長解釋說。

“原來你上次用我來當魚餌!”我氣憤的說。

“要不是我做這個決定,你又怎會鏟除掉無常真人?閑話不多說了,你肯不肯將邵家的正室送過來,你自己決定吧!”江院長譏諷的說。

聽江院長這麼一說,可真嚇了一跳,祭祖時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後,便一起登上賭船,他怎會知道紫霜為正室一事呢?

“你怎麼會知道紫霜是正室?”我驚訝的問了一句。

“既然張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邊,我為何又不能呢?”江院長露出奸笑說。

“誰?”我大吃一驚的問。

“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,我說過隻會給你好處,是來保護你的呀!”江院長向我派出定心丸說。

沒想到,剛剛出現了一個康妮,現在又聽到這個消息,實在是傷透了心。

“明白……”我認命的說。

“明白的意恩,是願意讓紫霜到我的醫院嗎?”江院長問。

“我現在已是一隻小雞,試問還可以怎麼樣呢?”我搖頭嘆氣的說。

“好!既然這樣,我去安排轉送紫霜一事。”江院長說完笑著離去。

我擡起頭仰望蔚藍的天空,覺得上天對我太殘忍,為何安排紅顏知己到我身邊,又安排她們傷我之心,難道上天的仁慈,隻會眷顧他人嗎?到底另一個出賣者是誰?為何總是讓我難以捉摸?

想到“捉摸”這兩個字,再仔細的想了一想,覺得事情又不是那麼差,如果有心在我身邊出賣的話,那我的情況肯定會十分慘重,如果我不慘重的話,那對方的身分自然不會輕易暴露,康妮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,她的出賣隻是不讓我殺人,而且肆意的犯錯,讓自己受到懲罰,她似乎背叛的是她自己的主人,而不是我……

對呀!如果康妮在碼頭不制止我的話,那我肯定會殺了章錦春,變成了殺人犯,張家泉便可坐收漁人之利,天狼君便不用冒險到醫院行兇,而紫霜自然也得不到我的照顧。再者,以她督察的身分,不可能會犯職業上的技術錯誤,難道是故意技術性犯錯,讓上司有理由逼她離開警隊?她的離開是為了……

想到這裏,似乎明白些什麼,但又覺得很模糊,而芳琪和師母正好走了過來。

“龍生,為何一個人在這發愣?又想些什麼了?”芳琪關心的問侯說。

“龍生,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?”師母緊張的追問說。

“你們兩個回答我一個問題,倘若康妮在碼頭不開槍的話,有誰能制止我的沖動,情形將會怎麼樣?快回答!不準想!”我望著芳琪和師母說。

“沒有人可以制止你的沖動,章錦春必死無疑,你成了殺人犯……”芳琪回答說。

“殺死章錦春,章叔叔肯定不會將股票交給你,甚至整個黑道會與你為敵,結果受益者是張家泉……”師母接著若琪說。

“對!整個黑道將與我龍生為敵!好!沒事了,我們進去吧!哈哈!”我開懷大笑,牽著兩位美人到醫務室。

“龍生,你笑什麼呀?”芳琪捉著我問。

“上天始終是眷顧我呀!美人兒!還有你!哈哈!”我對著芳琪說完後,接著摸摸師母的臉頰說。

“玉玲!龍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們,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!”芳琪堅決的對師母說。

“芳琪,我的想法和你一樣。”師母同意芳琪的想法。

我牽著芳琪和師母的手,雖然笑著走去醫務室,其實內心的淚,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臟六腑,試想職業心重的康妮,為了我竟要遭受犧牲職位的處分,而且還是犧牲總督察的頭銜,我怎能不為她流淚。。。。。。

正當我要陪同芳琪和師母,進入醫務室的時侯,突然有人向我身後擲了一粒石頭,我回頭一看,發現竟然是忠叔,於是找了個藉口應付芳琪,便跟隨忠叔身後追了上去。

“師父,你怎麼現在才來?我差點又成了殺人犯,但紫霜他……”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,低聲哭泣。

“龍生,別這樣,讓人看成笑話了。對了,我看新聞知道紫霜的傷勢不輕,她現在怎樣了?”忠叔關心的問我說。

我將五陰女破六陰一事,一五一十全說給忠叔聽,接著告訴他,關於張家泉被天狼君殺害一事,他聽得津津有味。

“哦!原來紫霜和你的身上,有虹珠寶地的靈氣,而且還是五陰女和迎什麼的降頭師出手相助,幫紫霜遴了一劫,真是不幸中之大幸,紫霜可真有福氣。不過,我相信那位降頭師幫你吸了陰氣後,應該傷得也不輕,你可要多照顧她,做人不可忘本,更不可過河拆橋,知道嗎?”忠叔語重心長的說。

“師父,你是說迎萬小姐受了傷,而且傷得不輕?”我驚訝的說。

“是呀!不管她的邪術有多高,肯定會被你身士的龍猿神功所傷,你該知道龍猿神功乃吸取龍猿山的靈氣,加上至陽至剛的七星靈氣和你剛才所說的金光虹珠之氣,她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法術,又豈能不被它所傷呢?”忠叔肯定的說。

聽起來很有道理,難怪迎萬不敢再和我做愛,聽忠叔這麼一說,她或許傷得不輕,沒想到又一名女子為我受罪,心裏頭可慚愧極了。

“師父,你認為天狼君會加害紫霜嗎?”我問忠叔說。

“為何這樣說?”忠叔好奇的問“剛才江院長找我……”我將江院長一事說給忠叔聽,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意見。

“龍生,我不認識江院長此人,倘若紫霜在對方管轄的地區裏,發生什麼事都會對你不利,這點不可不防,我不會給任何意見,你自己想吧!看來我又要走了,那邊又來了很多人,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吧?”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說。

“嗯,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。對了,我什麼時侯才可以再見師父呢?”

“傻瓜,又不是生離死別的,什麼時侯見都行,記住要多練功,別浪費上天賜給你的機緣,我走了!”忠叔說完後,在輕快的八卦步法中,又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回到醫務室,自然很多人問我到哪,又問和江院長談了些什麼的。相反巧蓮和芳琪幾個就沒問,而我的視線則投在迎萬身上,留意她是否受了傷。

門外吵吵鬧鬧的工作人員,終於跑進來催我們簽下轉送紫霜到另一家醫院的自願書,這份工作當然是芳琪一手包辦而我則在手術室外侯著,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。

“龍生,沒事的,我會在車裏看著紫霜……”朝醫生匆匆忙忙帶著兩名護士和醫務人員進去手術室。

沒多久,手術室大門打開,一張架滿喉管的手術床推了出來,所有的人在同一個時侯紛紛喊起紫霜的名,包括剛暈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執父親,也到場喊了幾句。紫霜在手術床的慘狀,令所有人泣不成聲,但我卻沒有哭叫什麼的,隻集中精神留意身邊的一切,當起保護眾人的“母雞”。

江院長安排得很妥當,但過於妥當的安排,等於告訴我,他早已準備好了一切,換句話說,他知道我必會接納他的建議,由此可見,他已在前面畫了一條線,命我跟著他的方向走,而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,更別說討價還價的餘地。

轉送的過程中,紫霜應該感到很安穩,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,就算登上救護車,亦是用昇降板移入車內,肯定不會有什麼大問題,而車裏頭應有的醫葯器材,可說是五臟俱全,看來是專門用來接載富豪,不過,我不希望再看到這部車了。

我們分搭三部車,陪同紫霜到江院長的醫院。

我當然是守在紫霜的身邊,然而,望著她那蒼白的臉,肯定她與死神發生過劇烈性的搏鬥和掙紮,即使她現在沒有喊出一個“痛”字,但她心底裏的痛苦呻吟聲,已悄悄在我耳邊響起,而我的眼淚,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裏……

“龍生,別傷心……到了……”朝醫生提醒我說。

不知不覺中,原來望著紫霜已近半小時,當紫霜移出救護車的時侯,太陽已經下了山,醫院的燈光也亮起了,醫生和護士們嚴陣以待,一點也不敢松懈,我們亦要經過徹底的消毒,方可內進,這方面的認真是值得贊賞,父親亦默默接受。

經過電梯直上頂樓的第二層,果然有多位持槍的保鏢看守,即使我們套上證件,也難免遭受搜身的厄運,或許是大家對紫霜的尊重,最後在沒有吵鬧聲的合作下,輕快完成搜身的工作,幸好是男女有別的搜身,愛妻們都沒有因此受辱,可惜,我們隻能在房外望一眼,很快被護士們趕出房外。

父親接受我們的相勸,留在醫院接受全身檢查,由於這層是屬於保密病房,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層,最後通過江院長的關係,允許父親和婷婷住在紫霜對面的病房,而我們在被拒絕於門外的情況下,隻好先回家休息,準備明天再來探望。

臨走前,保安人員要我們留下指紋,以辦理通行證,可以方便探訪病人,我們當然質問為何要留下指紋,~而不用月分證做登記,他們回答說,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醫院裏曝光,所以一般用指紋做校對,最為方便。

最後,在鄧爵士的同意下,我們將指紋套在保安電腦的系統上,原來這個方法挺好的,隻要將左右三根手指頭擺在螢光幕上,畫面便會出現“通過”二字,既省時又簡單,而且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勢,倘若要掏出身分證,給工作人員核對身分,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,似有一種被審查身分的羞辱—有錢人的玩意還真不簡單。

辦好一切手續,我好奇問保安人員,為何如此麻煩,要左右手三根手指頭做指紋?他的回答是,萬一手指頭受傷,還有其他指紋可以核對,隻要一個指紋通過就行了。我開始對這家醫院的保安很有信心,亦很放心讓紫霜三人留下,起碼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闖入,要是張家泉留在這家醫的話,起碼可以看見明早的太陽。

第三章~預繳小費

父親為了方便我們,故意將車和司機留給巧蓮使用,以方便她和靜宜隨時可以出門,不用次次要我們接送。或許父親是聯想到,接下來的日子,巧蓮將會十分的忙碌,除了要到市場買補品外,還會到各廟宇祈福,故有此安排。父親這份細心,我一直都疏忽,現在該是雇用個司機,讓她們日常使用,傭人也是不可少的。

仙蒂搶先坐進父親的房車裏,但被我趕了她下車,接著我陪同迎萬,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,芳琪陪其他人回家,但鄧爵士說大家辛勞了一天,沒必要回家做飯,所以邀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家,最後在大家同意下,選擇到迎萬的酒店用餐,吃完飯便可以直接退房,既方便、又省時。

陪同迎萬回酒店的途中,突然想起忠叔說過,迎萬被我身上靈氣擊傷一事,當想向她問個清楚的時侯,發現默默不語的她,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愁悵,心想要是忠叔所說的一切屬實,那我此刻的追問,等於在諷刺她,傷她的自尊心,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機會找她出氣,譏笑高傲的她無能,但邵家上下則不能。

可是不追問迎萬的傷勢是否屬實,內心更忐忑不安,萬一天狼君或敵人向我們突擊,而我又疏忽於對她的保護,萬一有任何損傷的話,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。假設她受傷屬實,而今又不急著離去的話,表示她顧及艷珊的感受,讓她與芳琪能多幾天相聚,由此可見,她可是一位好師父,艷珊真有福氣。

“什麼方法既不用問,又可知道迎萬小姐是否受傷呢?”我自言自語說。

“龍生,咕嚕咕嚕的說些什麼呀?”迎萬問我說。

“迎萬小姐,你別戲弄我了,以你的功力,怎會不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呢?”我轉向後座的迎萬說。

“這倒是……”迎萬小聲的應了我一句說。

迎萬的回答,聽了怎會覺得怪怪的,甚至發問的問題也是一樣,冷傲的她,應該一針見血,加上幾分諷刺的語氣,向我質問才對,今次怎會答得如此正常?莫非她真的受了傷,導緻無法使用法力?但我和章敏的對話,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,接著還逼我讓她得到高潮,看來又不像受了傷,真迷惑……

“迎萬小姐,你對江院長有什麼評語呢?有沒有什麼重點,需要我特別注意的?你不妨多提醒我。

“聽芳琪說這個院長似平不是好人,你多留意就是了……”迎萬說。

“謝謝!”我即刻答上一句說。

然而,我的心裏始終存有很大的疑問,以她的作風不可能這樣回答我,畢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長的手上,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輕松,看來她真的受了傷,甚至失去了感應之類的法術。

對了,之前曾問迎萬關於紫霜的情況,她叫我不要依賴她,反而勸我自己去解決,莫非我的靈氣在她體內造成威脅,所以她迫不及待在醫院的走廊,要求我吸出她的高潮?難道吸出高潮是假,吸出靈氣才是真? 不過以上種種的想法,隻是猜疑罷了,但要怎麼樣才能試出真相?如果她真是淫蕩的女人,這倒好辦……

房車轉入酒店的大門,芳琪和鄧爵士的車,已經停在一旁。

當走進酒店大門,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很骯臟,且沾有少許的血漬,真是難看死了,幸好父親有件晨運的外套在車上,剛好可以襯上我的運動裝,總算遮掩沾有血漬的部分,這時侯我才想起父親留在醫院,我們竟然沒有給他添置日用品,真是太大意了。 鄧爵士提出至西餐廳,大家都沒有意見,可是巧蓮卻反對,堅持要吃中餐。對於她的反對,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,畢竟她一向對吃沒有意見,或許說不敢在我們面前提出反對的聲音,但這次卻意外地,獻出她第一次反對的聲音。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搶先問巧蓮為何堅持要吃中餐。原來巧蓮要盼咐中餐部的廚房,為父親和婷婷炖兩碗燕窩和煮兩碗燕窩粥,這時侯我們才恍然大悟,父親和婷婷今天夠勞累的,確實要滋補一下,最後大家都支持巧蓮的決定,一起殺入中餐廳。

“巧蓮,謝謝你對父親的關心。”我悄悄的對巧蓮說。“龍生,既然你多謝我,那也要多謝玉玲才算公平,因為轉送紫霜到醫院途中,是她為父親和婷婷添購了日用品哦!”巧蓮笑著說。“巧姐,家裏的事,誰做都沒關係,分工合作,有什麼好謝的……”師母臉紅的說。 “嗯,家裏的事,就拜托你們了,總之,謝謝你們!”我感到欣慰的說。

我們一行十二人,踏進中餐廳,經理上前迎接,並且為我們準備間大房。

巧蓮還沒坐下,便迫不及待要經理拿出上等的燕窩,接著還親自到廚房送上小費,命廚師煮些特別的小菜,因為婷婷有傷口,很多調味品都不能隨意食用,而廚師收了小費,自然會格外留神,不過,巧蓮給的小費,嚴格來說可稱做“大費”。

鄧爵士點的菜挺好的,不管湯或菜,都選擇較為清淡滋補的,有清湯虎勾翅、十二頭吉濱鮑、清蒸老鼠斑、一碟鹹魚、炒豆芽和白粥,單尾跟冰花官燕,還有一小杯的白蘭地。 “鄧爵士,今天大家都勞累了一天,我想不好喝白蘭地了,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檳,太烈的酒,好像不太適合……”我說。

“是呀!剛才我看見有阿根廷的蕾蒂羅白酒,試過挺不錯的。”師母說。

“師父,談到紅白酒,你和師母當然是行家,但有一點你們就不知道,就是因為勞累了一天,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蘭地,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環之外,亦會加強吸收菜肴的滋補精華,稍作休息,很快便會回復精力,晚上更可一覺到天明,別忘記,睡覺可要精力的哦!”鄧爵士談笑風生的說。玩家就是玩家,這種喝酒的經驗,恐怕在書上很難學會,真是服了他。“龍生,說到酒,看來鄧爵士比我們在行哦!”師母笑著說。

“玉玲,我同意你的說法,說到喝酒的經驗,鄧爵士比我們在行,看來我們要加緊學習否則我們兩個,日後在他面前,連拿酒杯的勇氣都沒了……”我笑著說。

“哪裏……哪裏……”鄧爵士臉紅的說。

“不過,談起酒這玩意,我覺得最佳的喝酒法,還是紫霜和章錦春鬥氣的喝法,簡直可用‘痛快’二字來形容,為我們爭回不少面子。”我想起紫霜說。 “是呀!不知到什麼時侯,紫霜才可以再為我們表演一次……”師母同意的說。 剎那間的氣氛迅速往下沉,我實在不應該提起紫霜,而掃大家的興。“紫霜一定會很快康復的,我們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復幹杯!”我舉起酒杯說。

一道一道的佳肴,陸續端上,鄧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剛剛好,當魚翅和鮑魚脹飽肚子的時侯,一道鹹魚和炒豆芽,又引起大家的食欲,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腸胃,兼滯胃的作用,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。 

這道晚飯,大家吃得都很開心,鳳英母女倆有鮑魚吃,自然最開心了,而我最開心是章敏和芳琪她們有說有笑,或許她與鳳英母女倆鬥氣,而得到民心的支持,艷珊自然更受歡迎了,畢竟她算是紫霜的半個恩人,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萬,竟然和眾女人談得很融洽,她的正常在我眼裏顯得很不正常,亦令我憂心忡忡的。

巧蓮算是最忙碌的一個,不停的打電話,有時侯跑進廚房裏監視,她的舉動引起我們的好奇,最後在靜宜的解釋下,我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,原來她用錢買通了一位護士,以方便查問紫霜的狀況,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,她今回的磨,可說是磨出“用心良苦”四個字呀!

“巧蓮,我有興趣想知道,這家醫院是富豪醫院,你到底給了那位護士多少錢?能說給我們聽聽嗎?”我好奇的問。
“我給了三千元押金。”巧蓮小聲的說。 “押金?”所有人好奇的問。

“我沒聽錯吧?巧蓮,這裏說到給小費,我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,但是從沒聽過給小費也要預繳押金的,到底是怎麼樣的小費呀?”鄧爵士很感興趣的說。 “每次通報一百元,一小時通報兩次,繁忙時間收兩百。”巧蓮說。

“哇!這麼好賺!”仙蒂整個人跳了起來,椅子險些失衡,跌到地面說。

“芳琪,有聽過這樣收取小費的嗎?”我問芳琪說。

“我沒聽見……”芳琪搖頭說。

我忘記芳琪是大律師的身分,這種話題她確實不適宜發表意見。

“巧蓮,就算給小費,也不用給這麼多,你沒經驗呀!明天我找那個護士算帳,不,等會送燕窩上去,你告訴我是哪個護士收的。”鄧爵士有些激動的說。

“不!千萬不要!如果沒人肯為我通風報信就慘了,這筆錢當是為紫霜破財擋災,隻是她能康復,什麼都無所謂,況且也不算貴,我一次問三個人,平均一個隻不過卅多元。”巧蓮急忙勸阻鄧番士說。

“巧蓮,這筆錢我來給,不用你破費,謝謝!”我爽快的說。

“不用啦!我有錢,目前還可應付。”巧蓮說。

“目前?巧姐,你沒錢嗎?我這裏可以先給你……明天再過筆帳到你戶口……”師母掏出手袋說。

“不!玉玲,你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說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錢,希望身上的錢沒給完之前,紫霜已經可以出院。”巧蓮說。

“那你身上的錢可以應付幾天?”師母問。

“兩天!”巧蓮說。

“巧姐,第三天的費用,就讓我給吧,你不用到銀行如此麻煩。”師母說。

“我給第四天!”靜宜搶著說。

“玉玲,第五天也算你的,明白嗎?”芳琪暗示說。 “嗯!明白!”師母會心一笑說。

“看見她們如此守望相助,真是替紫霜感到高興。”雅麗對鄧爵士說。

“嗯,這是師父和邵爵士的福氣。”鄧爵士說。 “巧蓮,你們四個給了錢,剩餘六個的錢,我代她們付吧!

“包括康妮?”芳琪驚訝的問。

“嗯!是的!”我點頭說。

“龍生……”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,不敢明言,但我知道她們心裏是怎麼想。“師父,不是吧,你竟然代那個八婆支付,她氣到你父親……”鄧爵士激怒的說。 “鄧爵士,什麼原因,!在不想說,但你能否先相信師父呢?”我詢問鄧爵士的意見說。 “師父,我一向相信你,但今次……算了……”鄧爵士無奈的說。

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,擲到仙蒂的身上。“你們兩個給錢了嗎?”章敏問鳳英母女倆說。 “好笑!我才不會這麼笨!不對,說錯了,你憑什麼身分問我們,你是邵家的誰呀?”仙蒂反駁章敏說。 “章敏是邵家……”靜宜說到一半,幸好巧蓮阻止她再說下去。“客人……”巧蓮接上靜宜的話說。

“什麼身分並不重要,但你們兩個是吃邵家的飯,喝邵家的水,沒理由這點錢,也不支援吧?聽說紫霜好像飛身救過你的,不是嗎?”章敏挑釁仙蒂說。 ‑

“我們給不給錢,不用你這個外人來管,聽說紫霜好像是因為你而受傷的,對嗎?”鳳英為仙蒂出氣說。

“對呀!因為紫霜救過我,所以她的醫葯費,我會支付一切費用,但她也曾救過你女兒照理你們亦應該支付兩天的錢吧!”章敏冷笑著說。

“給就給!我給不起嗎?哼!”鳳英動怒的說。

“媽!你瘋了!”仙蒂急忙拉了鳳英一下說。

“到時侯再說……”鳳英小聲的對仙蒂說。

“章敏,醫葯費不用你支付,江院長說過不收費的。”我找個藉口,推掉章敏的好意。 “江院長不收錢?不會有這等好事吧?”迎萬以好奇的語氣說。

我不知道迎萬是故意戲弄我,還是真的好奇有此一問。總之,她每說一句話,就會讓我感到疑惑,亦開始對她功力的真相,越來越感興趣。

這時侯,廚房已經準備好巧蓮要的食品,鄧爵士搶先結帳,芳琪則負責載她們將燕窩送到醫院,而我負責為迎萬搬行李,章敏原本是堅持回家,但我不放心讓她離去,最後以她承諾的條件,逼她暫住我家,無可奈何的她,最後隻能接受我的條件,而艷珊在獲得迎萬的同意下,跟隨芳琪一塊到醫院去。

所有人離去後,我自然陪同迎萬到房間拿行李。途中,我不停的想法子,希望找個好藉口,可以試探她是否被我靈氣所傷,可是面對這種既冷傲,自尊心又強的女人,藉口並不是那麼容易想得出…… 不知不覺中,已經來到迎萬的房間。她打開房門之後,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品,其實也沒什麼物品,隻是件睡衣和兩件胸罩,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妝品,再沒有任何物品,開始我還以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,原來隻是一個小的行李袋。 迎萬突然從裙內脫下內褲,雖然她的動作很快,但我對女人這種動作很敏感,要不然怎麼可以偷襲家裏的女人,但她這個動作引起我的好奇,沒理由不沖涼便更換內褲,除非是經血沾到內褲,或者內褲濕透一片,心想這回肯定沒猜錯,應該是內褲濕透了一片。

我趁迎萬還沒穿上內褲的一刻,即刻從後將她摟抱,手掌從她滑潤的玉腿上,逆向往上摸,當摸到盡頭毛茸茸之地,發現洪水已經泛濫,且浸沒了整個村野似的,於是,藉此機會將金龍頂向玉臀的隙縫,試試她的反應—如果她真是被我那條金龍所傷,必會存有幾分警惕,好比我中過降頭術的心態那般躲避。

“龍生,別這樣……”迎萬轉過身伸出玉指,往我胸部輕輕推了一推,但她轉身之際,屁股已是往後挺,顯然是閃避玉洞門與金龍正面沖突,身體語言的坦白,已告知我一切: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龍。“為何?”我捉起迎萬的手往移。

“不!我今天已經夠了,不想了……”迎萬堅決將手抽回,準備穿上內褲。

“要不我用手讓你……多痛快一次……”為了試探迎萬的虛實,我隻能厚著臉皮迎上,用手直接從迎萬的大腿內側插入說。

迎萬迅速用玉掌遮掩整個蜜桃,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濕的玉洞。

“不!我今天已經洩了四次,夠了……別再這樣……”迎萬垂下頭,似在逃避我正面的視線,接著有些心慌慌的,急忙將內褲穿上。

“好吧,我不敢勉強你……”我捉起迎萬剛才遮掩蜜桃的手說。

果然,迎萬的手是濕的,顯然玉洞的隙縫仍處於興奮的狀態中,她情願接受隙縫被暖烘烘的欲火焚燒,情願接受濕豆充血帶來的騷癢,卻不讓我為她撲熄難熬的欲火,顯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龍。

“嗯……”迎萬甩開我的手,接著穿上內褲,以一句冷淡的回覆,沖入洗手間。

我深深了解女人,當面對一個男人,而得不到性欲的解決,生理自然影響情緒,導緻怨怒之火急湧而上,然而,望著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間,我內心就更加慚愧,倘若她進去用手指解決性需要,則令我添加一份恥辱,而這份恥辱,亦是上天對我眷顧的代價。

離開了房間,迎萬的行李仍在她手裏,不是我不肯為她效勞,而是她不接受我的殷勤,雖是小小的行李,但這個動作已道出,她內心仍是燃著一把火,一把無法往我身上燒的欲火。有趣的是,走到樓下大廳,原來打算到櫃台,為迎萬繳費房租,但她叫我直走出大門即可,無需多此一舉,我跟著她身後登上父親的房車,心想住房間、繳房租,怎會屬於多此一舉之事,不禁啞然無言的。 “迎萬小姐,請問為何不用繳交房租?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,還是有人代繳,有預繳金抵扣房租?信用卡?”一連串的猜測追問,以解我心中的疑問。

“降頭師住酒店,需要繳房租的嗎?”迎萬冷冷的說。­

“難道真的不用?”我脫口而出說。

“我出入境都不需要護照,那你說我住酒店需要給錢嗎?”迎萬神氣的說。

“啊!你不用護照入境?那不是非法入境嗎?”我大吃一驚的對迎萬說。 “這有什麼好驚訝的,如果什麼事都受約束,那和平常人有什麼分別,何苦要當降頭師呢?”迎萬說。

“迎萬小姐,恕我無知,請問怎可能通行無阻呢?”我好奇的問說。

“算是一種掩眼法,或幻惑術吧,對方的眼裏會看成真的一樣。”迎萬解釋說。

“降頭術真是神奇,你能否讓我試試這種感覺,將白紙當鈔票行嗎?”我順便試探迎萬的功力說。

“降頭術不是用來開玩笑,別鬧!”迎萬推搪的說。 這個試探使我百分百相信,迎萬的法力肯定出了問題,以她的性格,怎會不賣弄法力呢?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在我們面前,賣弄聲降的利害,至於,問題的嚴重性,則不清楚了…… >

“說得也對,法力不可用來開玩笑……”我迎上一句說。 當車馳入別墅裏,腦海裏仍是回味迎萬剛才那句話,倘若降頭師過的生活,仍受普通人所管束,何苦要當降頭師?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,下世不當風水師的誓言,不由自主又再次郁悶的想起。
第四章~顯露神術功力

下車後,迎萬的行李,意外地肯讓我代勞的提進屋內,或許是心裏的氣已消,又或許是因為面子的問題,但不管她怎麼樣對待我,總之,她是我家的貴賓,是紫霜的恩人,除了對她禮讓之外,絕不會有半句的怨言。

“請裏面坐,我給你準備拖鞋……” 我將迎萬的行李放下後,即刻想從鞋櫃找雙拖鞋給她,可是三個鞋櫃都是鞋,不知道哪一雙是沒人穿過的,幸好有幾雙仍然沒有拆開包裝袋,於是拿了一雙給她。

要不是迎萬的到來,我還不知道家裏有三個鞋櫃,因為每次回到家,靜宜總是為我更換鞋子,所以這個鞋櫃對我來說挺陌生的。接著,我拿了罐飲料招呼迎萬,可是她要喝水,而且一定要用杯子,於是我跑進廚房找個杯子給她,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擺在什麼地方,剎那間的感覺,自己像個潛進屋內的小偷似的,一切都十分陌生。

門外響起吵鬧的聲音,知道巧蓮她們回來了,我正好要向巧蓮求助之際,沒想到門外的她,已傳來刺耳的抱怨聲。我從沒聽過她如此憤怒的語氣,想必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觸怒了她。可當她發現迎萬坐在沙發上,即忙啟動管家的身分,幫我招呼她和艷珊,還有章敏三人,這時侯,我才敢松下一口氣。 不知道什麼時侯靜宜竟成了傳聲筒,向我大吐巧蓮的苦水,原來拿過去的食品,全被護士長扣起,因為護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時間方可內進,更別說是巧蓮她們了,除非病人發生意外事故,要不然紅外線監視眼的保安系統,不會隨意關上,這種保安似平有些過分,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緻的,沒有它又怎能保護政客呢? “巧蓮,別生氣了,嚴格的保安,總好過松懈的保安。”我安慰巧說。

“不是這樣說嘛!東西涼了,吃了也什麼滋補作用,我想是那些護士故意找個藉口,留下來當宵夜,真是豈有此理!”巧蓮憤憤不平的說。 “嗯,暴躁的人,隻會閉上眼睛,張開嘴巴。”我搖頭嘆氣的說。

“龍生,什麼意恩?”巧蓮好奇的問。

“對事物過分緊張,或暴躁之人,一旦發脾氣,隻會閉上眼睛不看,而把想像中的事,當成真的一樣說出口,之後想法子激怒自己,對著空氣破罵,所謂相由心生,徜若暴躁之氣不改,必災禍纏身,不是刀傷,就是灼燒之苦,輕者口舌之爭,重者遍體鱗傷,慎之、戒之!”我雖是對著巧蓮說,但眼睛卻望到章敏的身上。

“我不再罵就是了……”巧蓮不好意思的說。

“巧蓮,不用如此緊張,人是有脾氣的,這點很難避免,以後遇上不滿的事,發洩幾句便算了,別擺在心裏就是,氣壞了可要看醫生哦!”我摸摸巧蓮的頭說。“嗯,知道了,我先去收拾房間,但林小姐和迎萬小姐要同房,沒問題吧?”巧蓮問說。“巧蓮,這樣不好,我已經沒事了,可以住回大房,你收拾我的房間給迎萬小姐就行了。”我即刻說道。

“好!我這就去收拾。”巧蓮同意說。

“巧姐,我幫你!”靜宜和師母兩人異口同聲說完後,跟巧蓮一塊去收拾房間。

巧蓮她們幾個上了樓,而芳琪和師母兩人,剛好換衣服還沒走下來,心想此刻正是大好時機,可以開個短暫的家庭會議,希望透過女人與女人的關係,逼使迎萬坦誠道出法力是否出了問題,還有康妮雙面人一事,於是找個藉口離座,急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。

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時叫進房間內,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,我也不浪費時間,將心裏的疑慮全說了出來,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,憑著迎萬對紫霜的恩情,個個都表示同情與關懷,甚至有興趣想知道,她是不是為了救紫霜,而不顧法力受損的危機下,全力以赴。“我就覺得奇怪,以迎萬小姐高傲且囂張的性格,怎會不在江院長面前展露自己的本事顯顯威風,原來她已經發現有所不妥了,難怪……”芳琪說。

“龍生,師父會有生命危險嗎?是否將陰氣給了我,所以她受了傷……不行,我要問問她……”艷珊驚訝的說。

“不!艷珊,你師父迎萬小姐一向目中無人,萬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損,又知道我們已察覺的話,恐怕她會難以接受自尊心受創的事實,除非你想盡快隨她離去,要不然她很難面對我們,可假設法力受損,又怎能用法術離境呢?真麻煩……”

“龍生,現在該怎麼辦呀?”艷珊焦慮的問我說。

“我不知道呀!如果我知道該怎麼辦,便不用和你們商量了,還以為你們女人對著女人會有辦法,無論如何,先要確定法力受損一事是否屬實,要不然很難對症下葯,但必須是她自願告訴我們,絕不能向向她追問。”我聳聳肩的說。

“嗯,現在要想個法子,讓迎萬小姐自願說出法力是否受損,那我們才有個方向去想,要不然根本就無從下手,你有什麼策略嗎?”芳琪問我說。

我就是等芳琪問這個問題,也許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萬功力的虛實,就是挑起她的性欲,隻要她按撩不了欲火的煎熬,必會要求給她一插,到時侯找個藉口試探,是最容易不過了,因為女人沖動索求的那一刻,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拋諸腦後,問題是想挑起她的性欲,確是不易之事,剛才在酒店已失敗一次,現在隻能靠她們去想法子,也許女人對女人比較了解,能想出什麼竅門之類的。

“芳琪,我回來的時侯,曾在廚房利用奇人力量,感應迎萬小姐功力的虛實,但所看的畫面是性愛的畫面,當時她講出關於功力一事,但就是聽不清楚,因為我看見下面泛起金光之色。”我編個故事說。“龍生,你是說這裏泛起金光之色?快給我看……”芳琪驚訝中忙脫下我的褲子說。 “對呀!龍生!高太太說過,邪氣消失的話,便會出現靈氣的金光,那不就表示你身上的邪氣已除?快給我們看看……”巧蓮喜出望外的說。 /]所有人的目光,在同一個時侯望到我的褲檔上,艷珊也不例外,芳琪更迫不及待脫下我的褲子,可是掏出的是條軟綿綿小蛇。 當眾人感到失望之際,芳琪突然想到些什麼方法似的,隨手便將小龍生含入嘴裏,強力的吮吸和靈舌的挑弄,加上玉指對春丸的輕撫,小龍生開始逐寸逐寸的挺起,八寸多長的威武大金龍,終於塞滿芳琪的小嘴。 “咳!咳!”芳琪的櫻桃小嘴,容納不了粗壯的大金龍,並噎住了喉嚨,急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著氣。“哇!”所有的女人張開嘴巴,睜大著眼睛,目不轉睛,注視著金龍的霸氣。“好像粗長了很多……”靜宜自言自語的說。 靜宜好像沒說錯,我也覺得龍根比以前粗長了許多,也許不止八寸多長了。

“是呀!靜宜,好像比以前粗長了許多,我開始為紫霜和婷婷兩個擔心,不知道她們第一次,能否容納得下。”巧蓮用手在龍根上比了一比,心慌慌的說。“對呀!玉玲,我們算是避過一劫了……”芳琪答上一句說。 !‑“嗯,幸好我已經什麼了,要不然必死無疑……這麼粗……”玉玲點頭臉紅的說。

“言歸正傳吧!”芳琪將我的大金龍藏回褲內說。 ,“實話說,我倒是有個法子,就不知道對迎萬小姐管用不管用。”巧蓮說。 “巧姐,什麼法子?說出來讓我們參考一下。”芳琪說。 “香薰可以嗎?”巧蓮說。

“對呀!催情香薰!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?”我興奮的說。 談起香薰,不禁想起高太太贈送的魔石,但是將降頭師施過咒的石頭用在迎萬身上,好像在羞辱她似的,感覺不是很好,萬一給她識破,肯定又多一個仇家。“芳琪,你覺得怎麼樣?”巧蓮問芳琪的意見說。 “巧姐,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,應該是可以,但是用在迎萬小姐身上,恐怕會被她識破,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。”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 “芳琪,假設迎萬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識破的話,那我們非但不用擔心,反而是件好事。如果她喪失法力,而無法識破,那計劃便可進行到底,你忘記她不是曾說過,玩起來也挺蕩的嗎?香薰肯定能逼她說出一切。”我滿懷信心的說。

“那……那就試……試吧!”芳琪臉紅吞吞吐吐的說。

“芳琪,不是很好吧?”艷珊臉紅的說。 

“艷珊,不用擔心,香薰沒有副作用的,你也想幫到你師父的對嗎?”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 “艷珊,芳琪說得沒錯,你要支持我們幫你師父呀!”我暗自竊喜的說。 “那……好吧!”艷珊點頭說道。芳琪的舉動很怪異,當望向艷硼韻時侯,想起芳琪曾為艷珊性恐懼一事,而私下試用香薰效果,或許她怕我向艷珊說起此事,所以感到心慌慌的。不過,她倒提醒我一件事,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萬身上,亦同樣可以用在艷珊身上,真是一舉兩得之事,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願,又可兌現迎萬讓我插艷珊的承諾。

“另一個問題,今天大家都很累了,迎萬小姐應該很早上床,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她留下來使用香薰呢?”我想到一個問題。

“龍生,這個問題讓我處理就行了,你還是趕快下去陪迎萬小姐吧,別讓她一個人在樓下等太久。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嗯,謝謝你了!”我笑笑說完後,便離開房將,以巧蓮對女人的了解,她的安排肯定會令人滿意。 沒料到,剛走出房間,便聽到房內傳出眾女人歡呼的笑聲,有時侯,我十分羨慕家裏的女人,覺得她們在家裏的歡樂比我多,起碼她們多一份姐妹情的溫馨,而我很多時侯被她們趕出房間,孤零零的一個,或許這就是“妻多夫賤”吧! 走到樓下,發現迎萬到花園散步,而章敏站在視窗望著泳池。我知道一個望著草地,肯定想著功力一事,一個望著水池,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親,雖然兩人想著不是同一件事,但卻是同樣的感受—失落和惆悵。 “又想起母親了?”我從後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。 章敏第一個反應,便是甩開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,但我再次將手搭上去,她悄悄移動身體,勉強讓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窩上。

“原來你還記得我的母親,有時侯我真不了解你……”章敏望著泳池嘆了口氣說。

“此話從何說起?”我不解的問。 “看你對紫霜的態度和家裏所有的女人,無疑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,但家裏已有不少美女,為何還要這麼好色,還對我……哎……”章敏欲言又止的說。 “因為你的身材令我著迷,使我不知所措……真的……”我的手從章敏的肩膀滑下,移向兩座高聳的乳峰上。

“停!你想怎樣?”章敏緊張的轉過身,上半身往後一縮,手指頂著我的胸前說。 “你忘了許下的承諾?”我試探章敏的反應說。

“給點時間讓我適應……”章敏義憤填胸轉過身說。 “這是你許下承諾前,不經思考的麻煩,幸好我不是張家泉,你還有時間可以慢慢適應,換作是別人,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。順便教教你,當你還沒弄清楚敵人身上有什麼厲害的武器,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麼武器是最強的。不說了,你自己想吧,巧蓮很快會下來,你再等一會吧!”我說完後便走去花園。迎萬偶爾望著草面,偶爾望向天空的明月嘆氣,雖然天色不是很晚,但孤寂的心情,望什麼都是黑暗的,嘆氣亦是理所當然的。 “迎萬小姐,怎麼一個人跑出來,不留在屋裏呢?”我笑著說。“沒什麼,隻是覺得很無聊。對了,可以讓我見識你的功力是怎樣的嗎?我突然很想見識,芳琪掛在嘴邊說的神術功力。”迎萬打趣的說。“你不是見過了嗎?在岸上……”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。 “就是見過,但那不是整套,所以想多見識一次,可以嗎?”迎萬說。 迎萬的要求不是很過分,即使過分,我亦要滿足她,畢竟她是紫霜的恩人。

“好!看我的厲害吧!”我本想說獻醜,但想試試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,會是什麼樣的滋味,接著脫下身上的衣服,隻留下條內褲。

“要脫衣?”迎萬驚訝的問。

“對別人可以馬虎,但對著你一定要真誠以待,好比對我的太太那般……” 說完後,不待迎萬說話,我便提氣施起八卦步法,利用旋轉的力量,將身體往空中一彈。 腦海裏想著“翻雲八八六十四卦”,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轟出,強大的氣流湧起,七星神功演變龍猿神功,引出兩道離火玄冰的氣流,形成八卦黑白兩股冷熱的分明,但淩厲的幾掌不能往地面轟出,免得要破費修補地面,於是,將六十卦的掌風緊湊一塊,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,促成護身的漩渦…… 當發出六十卦掌之後,急速旋轉的降入泳池內,心想剩餘的四掌,隻要在水裏轟散護身的氣流漩渦,便不會破壞環境一草一木,沒料到,插入水裏的離火玄冰氣勁,導緻水面形成一邊冰雹和一邊水蒸氣,結果轟出第一掌的時侯,發現水面的冰雹,如子彈般射向天空,恐防會誤傷迎萬,於是腳底即刻一彈,希望利用全身的力氣,沖出水面,希望能搶在冰雹之前…… 果然,雙腳一彈,身體便隨著剛轟出第一掌的旋轉氣流,如龍卷風那般昇到上空。望著無數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幾丈水花,雖然此景十分的壯觀,但破壞的力量無法估計,於是集中精神,逼出七星神功的內勁,將腳下的冰雹,轟向泳池內……

連續的三掌,總算將冰雹轟入泳池內,然而掌風的氣旋和冰雹擊落水裏的那一刻,所掀起的水花,又是另一個壯觀的場面,唯一不幸的是,鉆入水裏之際,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,深知冰雹不是全數被我擊落水內,有些是擊向屋內,幸好沒有聽到慘叫聲,隻有女人的歡呼聲……

浮出水面的時侯,所有的女人即刻圍到泳池邊,而我第一眼則望到章敏的身上,因為我從高處沖入水裏的一刻,瞧見她眼愕愕的望著我,所以我第一眼便望到她身上,果然在她身上,找到我想找的那種羨慕眼神。

“龍生,沒事吧?”芳琪關心的慰問說。 “沒事,隻是練功罷了,沒想到玻璃……”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嘆氣說。

“沒關係,我還擔心你的功力連玻璃也打不破。”芳琪取笑說。

“嗯,別踩到玻璃就行,進屋吧!”我看見迎萬走入屋內,跟著也走進屋內。

走進屋內,師母即刻遞上毛巾給我。

“迎萬小姐,覺得怎麼樣?我已經沒有保留了……”我笑著說。 “厲害!威力十分驚人,真是出乎意料之外!看來你已有能力保護紫霜,不用我了……”迎萬說。

“不!迎萬小姐,我讓你看對方的功力……”芳琪靈機一動的說。芳琪急忙拿出光碟,我知道這張光碟,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當晚奪取赤煉神珠的拷貝片子,幸好婷婷不在這裏,要不然又會看見姐姐的死狀,睹物傷情。迎萬很留心觀看片段,還不停重復看了三遍,憂心忡忡的。 “迎萬小姐,覺得怎麼樣?龍生能打贏他嗎?”芳琪緊張的問。“我隻能說,龍生打不贏天狼君,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,看來神術的武學在降頭術之上,速度和氣勁都難以想像。”迎萬郁悶的說。

“迎萬小姐,剛才你說,龍生打不贏天狼君,但天狼君有輸給龍生的權利,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,不解的追問說。“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,隻是有感而發罷了,不需要擺在心上。”迎萬說。

“龍生打不贏天狼君?這怎麼辦好呢?”巧蓮急得即將逼出眼淚似的。

“龍生,你要多加小心,勤練功……”師母無奈的說。

眼見身邊的女人,個個為我打不贏天狼君一事憂心如焚,實在有些感動,但現在又不是殺到門口,何必如此心慌呢?然而章敏的眼神,則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,是我從未感觸過的,但又說不出什麼感覺,總之,是想上前摟抱痛哭的那種感覺,不過,這種感覺又令我有幾分激動……

“龍生,怎麼不說幾句,安慰大家的心情,別讓我成了罪人似的……”迎萬說。

“嗯!我算過自己有九十二歲的壽命,天狼君想殺我,必定自找死路,況且害我的人是不會好過的,因為我和巧蓮是奇人,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便是最好的例子。對了,迎萬小姐,你在我身上施過降頭術!如果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妥,要盡快告訴我,免得遭殃……”我趁機試探迎萬說。

“是嗎?這麼神奇?”迎萬驚訝的說。

“是呀!迎萬小姐,試過很多次了,要不然張家泉也不會死掉。”芳琪搶著說。

“哦!看來我可要小心了……”迎萬點頭說道。

剛才無意中說出對付奇人必會遭其害一事,莫非迎萬在我身上施降頭術,所以導緻功力受損?如果是真的話,我會更加過意不去。 師母掃著地面的玻璃,這種粗重且會被割傷的粗活,又怎能讓她做呢?

“玉玲,別動,快坐到沙發上,這裏讓我掃就行了,別踩到玻璃。”我搶過師母的掃把,仔細的打掃。

師母則準備了吸塵器,讓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。

我邊掃邊想著,迎萬剛才那句話,聽起來很玄似的,但仔細認真的分析,卻不覺得是怎麼一回事,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,起碼他修練的時間比我長,但人總會有犯錯的機會,隻要能找出他犯錯之處,便有機會將他打敗,其實亦不用灰心什麼的。

第五章~兩次生日

迎萬要我使出神術的功力,讓她開開眼界,結果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表現一番,卻不慎打破家裏的玻璃。芳琪趁此機會,播放天狼君奪取赤煉神珠的光碟,詢問迎萬,我與天狼君對碰,誰勝誰敗?答案自然是失望的,要不然屋內的女人,亦不會垂頭喪氣,相反我很樂觀的面對,並告訴自己不可氣餒。

搶過師母手上的掃把,我忙著打掃地面破碎的玻璃,當經過吸塵器做最後檢查後,打掃的工作終告一段落。
巧蓮這時侯從樓上走下來,通知房間已整理完畢,可以邀請迎萬、艷珊,還有野蠻的章敏到房間,由於章敏身上沒有隨身物,師母則負責她的需要,包括睡衣和洗面乳等等…

迎萬、艷珊和章敏隨著巧蓮上房間,我望著三位美女的彈實性感臀影,內心湧現一股患得患失之感,忍不住當著師母的面前,將芳琪摟抱送上一吻。

“怎麼了?家裏來了客人,不可以如此沖動,知道嗎?”芳琪掐著我的鼻子說。

“我擔心巧蓮無法哄騙迎萬小姐,無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損……”我郁悶的說。

“放心吧,巧姐自有安排。對了,你打算如何爭取章敏的芳心,讓她成為邵家的十姨太呢?我看她似平對你有很大的成見,態度不是很好哦!”師母說。

“原來你們已經瞧出章敏對我惡劣的態度,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,她始終怪責是我們害死她母親,這根刺也不知什麼時侯才能從她心裏撥除……”我嘆氣的說。

“龍生,這就奇怪了,那章敏怎麼會跟你回來呢?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,並不是善男信女,另外,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,應該很快會掀起江湖的廝殺,相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難安,甚至有性命的危險。”師母想了一想說。

“我就是怕章敏會陷入江湖廝殺案中,所以略施小計將她哄在身邊,以負起答應章太太臨終托孤之責,唯一擔心是紙包不住火,走一步、看一步吧!

“什麼略施小計,說來聽聽……”芳琪好奇的問。

“其實沒什麼的,我利用她對張家泉承諾……”

我將控制章敏的整個過程,一五一十全說出來,師母聽了怪我狡猾,芳琪贊我非常時期懂得用非常手段。

“原來如此……不對!你不是想這樣便把章敏給占有吧?”師母突然說道。

“你們不是已經贊成章敏為十姨太了嗎?”我反問說。

“贊成章敏為十姨太是一回事,怎樣將她占有,又是另外一回事,兩件事是不一樣的,你知道嗎?”芳琪嚴肅的對我說。

“哦?聽起來好像是有些不一樣……”我思考芳琪剛才說的話。

“芳琪,你的意思是否說,章敏成為十姨太沒關係,但不能用威脅的手段逼她上床,對嗎?”師母問芳琪說。

“是呀!如果討不到對方的歡心,進門之後每天臉黑黑的,那我們不是活受罪嗎?況且龍生用這種手段欺負一個女子,我們亦會感到羞恥的。”芳琪嚴肅的說。

“芳琪,別把我看成是個卑鄙下流的人,我不是第二個張家泉。總之,章敏不是自願的情況下,我不會讓她成為十姨太,這樣行了吧?”

“這還差不多……”芳琪點頭說。

“芳琪,另外想問你一件事,如果等會哄迎萬小姐的時侯,萬一催情香薰使艷珊有反應,那我該怎麼辦?或者說迎萬小姐逼我占有艷珊,又該怎麼好呢?這個問題還是由你來決定比較妥當。”我故意為難芳琪說。

“艷珊當然沒問題啦!我不是早對你說過,如果有能力將她占有,讓她接受男女之間的歡愛,當然沒問題。假設能令她成為邵家的姨太太,而不追隨迎萬小姐學降頭術,我會更感激你呢!”芳琪堅決的說。

人的天性,就是這麼自私,一向公正無私的芳琪,亦不能例外,隻要對自己或身邊的朋友有益處的事,就會不顧一切手段達到目的。

我心裏想著,用催情香薰得到艷珊和用威脅手段得到章敏,有什麼不一樣?或許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義感,但鳳英為了仙蒂的自私所為,又能否接受呢?

“玉玲,你可要為我做個人證,現在是芳琪同意讓我占有艷珊,不可向我秋後算帳。然而,艷珊是芳琪的好友,我必會全力以赴,做到最好!”我戲弄芳琪說。

“得了便宜還賣乖,你要做到才好!不過,我的心倒是有些擔心,你那裏這麼粗大,我怕艷珊試過之後,會加重對性愛的恐俱。”芳琪憂心忡忡的說。

“是呀!剛才看見小龍生的時侯,可真嚇了我一跳,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種撕裂之痛,餘悸猶存,現在說起,下面還有些刺痛的,我真不敢想像,久未碰男人的艷珊,那裏怎能容納得下……”師母臉紅羞怯的說。

“上帝創造萬物,自然有它的一套,你們不用杞人憂天,女人性到濃時,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……”我忍不住偷笑說。

“你,什麼是性到濃時,大笨象的腳也容納得下?艷珊現在有病,是心理的性恐懼,女人一旦緊張,下面便會緊縮,說什麼大笨象的腳嘛!”芳琪裝起惡相說。

“沒想到我的大是種負累,你們的大卻是性感尤物,最多我輕點推進就是……”我忍住不笑,但手卻往芳琪和師母的豐乳狠狠一捉。

“別鬧了,巧姐下來了……”師母推開我攻擊她胸前的手說。

巧蓮春風滿面的走下樓,看來她已成功將迎萬給哄住了。

“巧蓮,怎麼這麼久才下來?迎萬小姐現在怎樣了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哎呀!總要拖延一點時間,要不然怎麼能成功地哄騙迎萬小姐呢?”巧蓮說。

“你們到底怎樣進行的?”我有興趣想知道,巧蓮用什麼辦法,能讓迎萬踩入催情香薰的陷阱。

“我略施小計,關掉屋內所有的水管,然後要她到早已布置好的心連心浴室裏洗澡,但做戲要做全套,現在拖延時間,騙她說章敏先洗澡,至於等會的進展,就要看你的表現了。”巧蓮說。

“不妥!香薰安排在心連心浴室是沒問題,但犯了對降頭師欺騙的大忌,後果會很嚴重,這點她曾對我說過。萬一她功力沒損,或日後知道真相,恐怕會造成一個很大的誤會。”我憂心如焚的說。

“是嗎?我不知道會犯了欺騙降頭師的大忌,現在怎麼辦?”巧蓮焦急的說。

“趁現在還未騙迎萬小姐到浴室之前,向她坦白一切,我上去對她說,你們不用擔心……”我說完後便沖上樓,找迎萬解釋清楚。

來到迎萬的房間,擔心她會拒絕到心連心浴室,於是跑到艷珊的房間,叫她一起前去邀請迎萬,而艷珊為了試探師父的功力是否受損,自然是爽快答應。

當我和艷珊兩人走入迎萬的房間,發現她剛好脫下衣服,身上隻穿著胸罩和內褲,接著旁若無人似的脫下胸罩,將紅色的浴巾披到身上。瞧見她如此大方的脫下胸罩,深信她會接受我的邀請到心連心浴室。
這時侯,巧蓮和芳琪她們也走了進來。

“你們找我有事?章敏洗完澡了?”迎萬坐在沙發上,蹺起浴巾無法遮掩的玉腿說。

巧蓮走上前,應該是想向迎萬坦白一切,但我搶先一步,即時將她拉住。

“迎萬小姐,之前我曾說過,希望你能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和束縛,與我們一塊生活幾天,為了讓你有一家人的感覺,所以想邀請你和我們一塊洗澡,但怕你不會接受,故自作主張關上水管,騙你到心連心浴室,可是,剛才突然想起,欺騙等於對你大不敬,所以特來向你賠罪,同時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請。”我大膽的說。

“原來你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,但我有一點很好奇,一塊洗澡,會有一家人的感覺?心連心浴室,又是怎麼一回事?”迎萬不解的問。

“迎萬小姐,其實我們一家人,不管好事或壞事,都會一起分擔和分享,然而,邀請你一塊洗澡,雖然說不出有什麼感覺,但不邀請的話,便有當你是外人的郁悶,心裏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的,至於,心連心浴室,是怎麼一回事,相信你自己去感受,最恰當不過了。”我急中生智的說。

“鳳英母女倆呢?”迎萬問說。

“鳳英母女倆是外人,我們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是一家人。”芳琪斷然的說。

“芳琪,你們如此的尊重我,看來我不去也不行了,珊兒自然也是站到你那邊了吧?”迎萬望向艷珊的身上說。

“師父,反正你和龍生已經什麼了,而她們個個對我們又很好,你就不妨試試,過幾天這種沒有束縛的家庭生活嘛!”艷珊答上一句說。

“你這珊兒,難道你就不想在這多住幾天,不想見識什麼是心連心浴室嗎?”迎萬和艷珊鬥起嘴說。

“師父,我不用見識了,這間別墅是龍生的父親借用我來賣給他的,我哪還用去見識呢?你還是快去瞧瞧吧!”艷姍扮了張臉,神氣的對迎萬小姐說。

“好!我就去見識心連心浴室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,走!”迎萬從沙發上站起身說。

“太好了!迎萬小姐,請!”巧蓮高興的推開房門說。

“對了,每個人都稱你巧姐,包括大律師也一樣,我是否也該稱你一聲巧姐呢?”迎萬風趣的對巧蓮說。

“不敢!不敢!”巧蓮急忙說道。

“龍生,巧蓮指的不敢,是因為你沒有給我名份,還是當她妹妹的資格也沒有呢?”迎萬笑著對我和巧蓮說。

“別說了,讓我這個琪姐牽萬妹,到心連心浴室一遊吧!”芳琪笑著替我解圍說。

“哈哈!大律師的口才,果然不簡單!珊兒,走吧!”迎萬將手搭在艷珊的肩膀上,一塊走出房間。

我跟隨迎萬身後離開房間,雖然剛才短短的幾句交談,知道她對我們的態度是有所改變,但似乎又告訴了我,她心裏隱藏許多憂慮,甚至法力全失的警號燈已高高亮起,要不然笑容是不該在她臉上不停的浮現。

我們一行人來到心連心浴室,當巧蓮打開浴室門的時侯,一陣芳香的味道迎面撲鼻而至,嗅到這股香薰味,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,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,心想巧蓮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,看來今回真是下足本錢的。

“哇!有錢人就是有錢人,浴室大得像個操場似的,這個心連心浴池,想必是冷熱水吧,果然夠氣派,夠氣派!”迎萬站在浴室外,不停的稱贊說。

迎萬果然沒說錯,心連心浴室的氣派,可把人給吸引住,亦有不少美人在此失身,師母便是其中一個,而我隻不過是幾天沒進來,氣派的環境,同樣把我深深給吸引,何況是初次踏進來的迎萬。柔和的燈光,投射在四隻天鵝噴出的水柱中,而四種燈光投射的水花,猶如色幻的水晶柱般,寬闊的螢光幕,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。望著心連心浴池,疲勞的身心亦隨即湧起無比的亢奮,無不想盡快跳入池中,無憂無慮,泡上一泡,相信眼前這個池,便是我們辛勞一整天後的天堂。

巧蓮從外面捧著一盤酒進來,有趣的是竟有馬丁尼酒和香檳。

“迎萬小姐,聽芳琪說你喜歡這種酒,試試看……”巧蓮客氣的說。

“謝謝!”迎萬拿起酒杯,偷偷望了我一眼。

迎萬的眼神,似乎怪我不端酒給她,但她或許不知道,我也是感到很意外,更難以想像是,馬丁尼酒這種雞尾酒,巧蓮又怎會調得出來呢?

“龍生,快過去和迎萬小姐喝一杯。”巧蓮把酒端給我說。

“迎萬小姐,請!”我接過巧蓮遞上的酒,對迎萬說。

當我和迎萬喝下一口酒韻時侯,兩人的眼神,很自然形成一條直線。

“這酒……”迎萬欲言又止的,再次多喝一口。

我和迎萬一樣,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馬丁尼,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,這杯酒的味道,正和我們中午在蓮花小築喝過的那杯一模一樣。

“迎萬小姐,這酒和中午喝的,是一模一樣,可惜,沒有黑森林蛋糕,要不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種情景……”我望著艷珊說。

“誰說沒有?我們一起數吧!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十、九、八、七、六、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!”所有人隨著巧蓮打著拍子的喊,電視的螢光幕消失了,燈光也逐漸消失,門外突然亮起燈光,是蠟燭的燈光。

這時侯,我已經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,果然,螢光幕出現了生日歌,大家一起唱起生日歌,燈光逐漸亮起,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,終於捧到了艷珊面前。

“艷珊,生日快樂!快許個願,切蛋糕!”芳琪興奮的說。

“謝謝!”艷珊合上雙眼準備許願。

“慢!不能許願!不能切蛋糕!”我破壞氣氛的說。

“為什麼?”艷珊好奇的問

“因為同一天切兩次生日蛋糕就不好,對運程和健康方面,有不好的影響,普通慶祝亦能免則免,這點你們不可不相信,我是絕對認真的,不是開玩笑或破壞氣氛,即使遇上剛過生日的朋友,補上的賀語也不要說。”我嚴肅的說。

“為何會這樣呢?”師母不解的問。

“一個人出生的時侯,便有當天的守護神和主宰星降臨,以掌管出生者的命運和運程,多次的慶祝生日,便會觸怒守護神,因為生日是母難日,在他眼裏視為不孝,故會推動主宰星降臨厄運到主者身上,不是倒黴,便是健康出問題,這點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要不然怎會有人遭天譴呢?”我解釋說。
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師母恍然大悟的說。

“龍生,幸好你及時提醒,要不然可害了艷珊,我真是自作聰明,還以為可以給你和艷珊有個意外驚喜。”芳琪慚愧的說。

“芳琪,千萬不可這樣說!雖然不可以慶祝,但這份心意,我已經收到了,謝謝!”艷珊感激的說。

“龍生,那我們不是白費心機了嗎?”靜宜有些失望說。

“當然不會!慶祝隻是想找個藉口,高興一番罷了,既然不可以慶祝生日,為何不慶祝迎萬小姐收到個好徒弟呢?”我靈機一動的說。

“對呀!迎萬小姐,恭喜你收到好徒弟!”巧蓮即刻上前祝賀說。

“我竟成了主角?收了徒弟?但我怎麼不見有徒弟,向我敬茶什麼的呢?”迎萬笑著說

“艷珊,快呀!”師母推了艷珊一把,我則將酒杯遞給了她。

“師父,以酒代茶!”艷珊跪下說。

“珊兒,隻是湊湊熱鬧,開個玩笑罷了,快起來,你已是降頭師了。”迎萬說。

“艷珊成了降頭師?不會這麼快吧?還不到廿四小時就……”巧蓮驚訝的說。

“是呀!艷珊已經做了入門印證,不信可以問龍生和芳琪。”迎萬說。

“我可以作證,艷珊胸前有兩朵很漂亮韻荷花刺青圖,是迎萬小姐親手刺上去的,而且還很性感迷人。”我故意說“性感”二字。

“快給我們看看……”巧蓮戲弄艷珊,掀起她的上衣說。

艷珊尷尬的急忙逃跑,躲避巧蓮剝衫的危機,可是在靜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下,結果紛紛掉到池裏,而我和迎萬看了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“迎萬小姐,擺下降頭師的身分和她們在一起玩樂,感覺如何?可以接受嗎?”我親切的說。

“沒什麼,隻是有些不習慣而已,但目前的氣氛還算不錯……”迎萬垂下頭說。

“我看得出你是為了艷珊,才願意擺下降頭師的身分,到這裏陪她小住幾天,她確實找到個好師父,真幸運……”我有感而發的說。

“龍生,珊兒今晚就交給你,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將艷珊交還給我,不能對她太粗魯,知道嗎?”迎萬小聲的對我說。

“謝謝你對艷珊的愛護!我還沒祝你收到個好徒兒和成為阿什麼曼的,總之,除了恭喜之外,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!”我與迎萬碰杯說。

“是昭阿露曼呀!”迎萬說。

“嗯,昭阿……露曼迎萬小姐,現在可以下水了嗎?”我指了一指心連心浴池說。

“龍生,告訴我,這個池騙過了多少女人?”迎萬風趣的問我說。

“好!我就老實的告訴你,這個池從來沒有騙過女人,但池的主人正為身上僅有浴巾的美人,動了色心……”我忍不住親了迎萬的臉頰一下說。

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開始起了作用,小龍生除了有些沖動外,體內的欲火正慢慢燃燒起來,相信迎萬的反應也會和我一樣,為了不讓她察覺怪異的現象,隻能盡快做出挑逗的手法,以隱瞞香薰催情的真相。

“踏入水池裏,要脫光的嗎?”迎萬反問我說。

“當然!要不然四隻天鵝,就沒有東西射出來了……”我輕輕拉開迎萬身上的浴巾,接著將她摟入懷裏說。

“你的手法挺熟練的,但你下面應該頂向艷珊,而不是頂著我,知道嗎?”迎萬吐出香舌,誘惑的說。

“我兩個都要頂!”我狠狠往迎萬的腿間,頂了一頂說。

“哇!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!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師父,快下來幫我,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……”艷珊求助的說。

第六章~龍生被摑

迎萬和艷珊終於來到心連心浴室,艷珊則被芳琪她們幾個調戲,在你追我逐的情況下,全都掉入水池裏,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萬,要不然讓她察覺香薰有催情的效用,那就不好了,而小龍生此時亦受到香薰的功效,勃起頂向迎萬的腿間,接著趁機會把她身上的浴巾給拉下,成了一個僅穿內褲的美人兒。

“哇!迎萬小姐的身材很棒呀!”巧蓮笑著說。

“師父,快下來幫我,衣服快被她們扯破了……”艷珊求助的說。

“珊兒,師父的浴巾也被龍生給脫了,你要我怎麼幫你呢?況且進池又怎會穿衣服的,你也可以將她們的衣服給脫掉呀!”迎萬站在池邊笑著對艷珊說。

“艷珊,需要我幫你嗎?”我走到池邊,將手搭在迎萬的玉肩上說。

“不……用了……”艷珊望了我一眼,隨即羞怯尷尬的把粉臉垂下說。

“龍生,那裏好脹哦!”靜宜在池中指著我的下體說。

“是呀!脹在內褲裏挺不舒服的……”我隨手脫下內褲拋入池裏,一條金光閃閃的鐵棒雄赳赳在池邊昂首高挺,擺出擎天之勢。

“哇!好大……金光閃閃的……”靜宜和池中幾個女人望著金剛棒,目瞪口呆的說。

“這都要多謝迎萬小姐,吸走我身上的邪氣,金光虹珠的靈氣方能得以初現,謝謝!”我不管三七廿一,手臂微微用力一箍,迎萬整個人倚到我的肩膀上,接著輕輕托起她的香腮,吻向兩片濕潤的珠唇。

迎萬很大方,雙手環抱我的脖子,毫無忌憚地伸出香舌與我的舌頭對挑,並且猛力的吮吸。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裏,非但不能撲滅湧起的欲火,反而令我更狂野。突然,大肉冠傳來撫弄式的貼摩,而且是暖烘烘的輕柔,眼角偷偷往下一窺,原來巧蓮的雙唇,已套半根火龍入嘴裏,媚眼半合的口技,正是催情的聖葯。

肉冠隨著巧蓮靈舌的挑弄,加上濕唇不停的滑動吞吐,無意中,肉冠湧起的蟻咬之癢,已逐漸擴散至龍根,繼而侵入春囊,這份奇癢無比的難受,則需要濕唇大力的加快套動,方能壓抑春囊裏捅起的欲火,僥幸一隻閑著的手,可以派上用場,於是即刻按在巧蓮的頭上,配合臀部的抽送,如策馬般快速的奔馳。

“嗯!嗯……”巧蓮在我單手和屁股的推送下,粗壯的龍根,非但塞滿她的小嘴,甚至原本靈活的香舌,已不再靈活,隻能像死蛇般的躺下,任由粗霸的巨龍,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,幾下的推送,令巧蓮淚雨落下,半合的媚眼,已成了一條隙縫。

火龍抽送巧蓮的小嘴,嘴巴拚命吮吸迎萬的香唾,然而,所支撐玉體臂彎的手掌,亦毫不偷閑繞到前胸抓弄豐乳,而正被姆指與食指掐弄的乳頭,毫不畏懼的在雙指之間傲立豎起,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飽脹的乳球內,但很快又借助豐乳的韌性,迅速充血的彈起。

“噢!噢!不行了……”巧蓮掙脫我的手,吐出大火龍,伏在池邊拚命的喘息。

火龍離開潤滑的小嘴後,感到無限的空虛和失落,幸好靜宜此時搶上,雖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,但我同樣喜歡靜宜,她有鍥而不舍的精神,龍根到她嘴裏肯定有福了,因為不管什麼情況之下,她的雙唇肯定不會讓火龍遭受絲毫的風吹雨打。

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,那她應該有事在辦,於是望到她的方向,發現她和艷珊兩人竊竊私語,有說有笑的,而且態度親密,兩人的乳球互有貼摩,偶爾還會送上一兩個熱吻,相信她們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,性欲之火,即將燒遍她們全身。

浴室裏,每個人已找到發洩的目標,唯獨,師母一個呆坐在池邊,舉杯嘆飲,雖然她是坐在另一邊的池旁,但她那股憂郁的空虛,恐怕已填滿了整個空間,可惜,此刻我不能為她趕走失落的空虛,因為眼前除了要試探迎萬的功力之外,還有心理障礙的艷珊急需我去拯救……

當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,準備潛入迎萬的內褲裏,竟然在褲外摸到毛茸茸的秀發,於是往下一看,原來是回過氣的巧蓮,正大膽攻向迎萬的腿間,而我摸到的確實是秀發,巧蓮的秀發。

“迎萬小姐……可以嗎?”巧蓮的手指掀起少許紫色蕾絲的鏤空內褲說。

迎萬正與我吻得起勁,故沒有回答巧蓮的要求,隻是把雙腿移開少許,這個身體語言,到底是答應,還是不答應,可真讓人猜不透,畢竟張開雙腿,可以表示不想讓內褲脫下,亦可表示玉門已經打開,請隨便的意思。

巧蓮似乎無需猶豫什麼的,手指便大膽潛入內褲裏頭,並且為恥丘送上輕撫的按摩,引得迎萬發出低聲的呻吟。
我明白當被催情香薰刺激後,敏感的位置很難抵抗挑弄的撫摸,另一方面,倒很佩服巧蓮大膽的作風,亦代表她對女人的生理反應,隻要捉得準確便一觸即破。

果然,迎萬的蜜洞,被巧蓮輕揉式的撫摸後,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欲火,且主動拉下內褲,巧蓮自然會幫忙剝下這片障礙物,接著伸出舌頭,舔在腿間的隙縫中,導緻強行壓抑性欲的迎萬失守,發出響亮的浪叫聲。

“啊!”迎萬掙脫我的嘴巴,發出響亮的浪叫,即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,焦點更是投在巧蓮輕舔的位置上。

迎萬非但得到暢快的刺激,也帶走正在含著火龍的靜宜,不過,她可能沒想到,靜宜從池中跳出後,會繞到她的身後與巧蓮聯手,來個前後夾擊。

“啊!啊!你們……”迎萬發出震撼的浪叫外,雙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。

打鐵趁熱的我,即刻搬了浮床過來,以便迎萬可以躺下,讓我直搗黃龍。靜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圖,舌頭從股溝舔至腰間,在巧蓮和她兩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況下,終於逼迎萬躺在浮床上。

我即刻提槍上馬,當分開迎萬的雙腿,準備插入蜜洞之際,卻遭到她的拒絕,雙腿不但緊合,畏縮的嬌軀拚命的往後縮,這個情形正是我們眾人所期待的,因為我們可以逼她說出,為何不讓火龍內進的理由。

“迎萬小姐,為何不讓我進入?是否會令你功力消失呢?”我把身體壓在迎萬的身上說。

“龍生,不能再插入,你身上的靈氣太霸道,我已抵受不住,不要……”迎萬推開我的身體,快速跳入池內。

這時侯,所有人應該都知道,迎萬的法力是出了問題,大家都很關心上前慰問,但我怕她們說錯話,而傷了她的自尊心,於是搶先說話。

“迎萬小姐,為何在眾人面前,又擺起身分呢?既然不可以真的做愛,那我用掌心令你高潮,要不然壓抑著會很辛苦,你已經很需要了……”我的手在水裏摸向她的禁區說。

“不行!剛才已經試過兩次,我真的抵受不住。你身上的靈氣,正好是我的克星,你讓我自己解決就行了……”迎萬尷尬的說。

“我不相信身上的靈氣會是你的克星,我用口幫你……”我不等待迎萬的回答,己用力將她從水中抱起,放在浮床上淮備親舔她的蜜桃。

“不!不行!不要……”迎萬拚命反抗,甚至用腳將我踢開。

“龍生,別這樣對待迎萬小姐,她不想讓你什麼,就不要強來……”巧蓮勸阻我說

“巧蓮,你給我住口,迎萬她根本是瞧不起我。剛才要我表演神術,之後,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,現在不但不讓我插,而且舔也不行,她不但看不起我,而特意傷我的自尊心!”我大發脾氣說。

“龍生,你到底想怎麼樣?我講清楚一點,我不是傷你的自尊心”迎萬說。

迎萬的憤怒,非同個可,但之前經過種種的試探和觀察,她的功力肯定受損,或者說功力應該全失,要不然絕不會偷偷離開酒店,相信她此刻也無法傷害我。

“我就是要跟你做愛,除非你說出個原因,讓我可以信服。我之前問你些問題,你要我給出個理由,現在也算很公平,你給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,但別說我身上的靈氣會傷害到你,這點我是不會相信的,除非有個很好的實據……”我大膽的說。

“好!我為人很公道,待人處事隻講人心,不會看表面的假面具,這點你很清楚,既然你要理由,我就說給你聽!聽著了!”迎萬憤怒的說。

“洗耳恭聽!”

“中午在轉移功力的時侯,我低估了你身上的靈氣,因為不了解你學的那種法力,之前我對你說過,功力不是實物,是無法感應的,結果看在因為是你的關係,讓我遇上珊兒這位徒弟,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,答應破例和你做愛完成美事。誰料,採陰的過程中,一道源源不息的靈氣攻入我體內,當時我又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,我不能讓靈氣透入珊兒的身上,隻能拚命的抵擋,要不然前功盡棄……”

“師父……”艷珊激動的倚到迎萬的身邊。

“為了不想前功盡棄,隻能死命的硬擋,可是陰衰固然陽盛,你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強,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棄,但想起躺在手術床的傷患,具好拚死一試,幸虧我的功力也有兩下子,總算成功轉移陰氣到珊兒身上,可是我已知道元氣大傷,功力受損,要不然亦不會躺在床上猛喘氣。”迎萬說。

“功受受損?那麼回到醫院,為何又知道我與章敏的事?哼!”

“龍生,我隻說法力受損,不是全部消失,後來你再發問的問題,我已經沒有能力回答,當時我在醫院,假裝追不及待想要高潮,其實是想你吸走傷害我身上的靈氣和遺精,可是經過兩次的試驗,證明已經沒有效用,所以我對你說別依賴我,一切要靠你自己,對嗎?”迎萬問我說。

我記得你兩次高潮後,雙腿發軟的蹲在地上喘息。”
“師父,那要怎樣才能恢復法力呢?”艷珊緊張的問。
“你們有聽過養鬼子一事嗎?”迎萬問說。
“養鬼子?”眾人大吃一驚,不停向四處張望。
“珊兒,我就坦白的告沂你,其實降頭師的法力,全憑鬼子的功力。降頭師的法力,就是如何控制他們,降頭師的法力越強,控制的鬼子就越強,使出的法術自然就更強勁,現在我法力受靈氣所傷,根本無法控制鬼子的一切,答非所問不在話下,甚至施出的降頭術,恐怕亦會無效,一旦無效就會惹麻煩,所以在酒店的時侯,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,走掉就算了……”迎萬解釋說。
原來迎萬的法力,全憑操控手中的鬼子行事,難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,甚至對美國發生的事亦了如指掌,如果我養鬼子的話,那可方便多了,什麼命數、四柱、八字、流年等等,都可拋諸腦後,問問鬼子,便可一清二楚,還算個屁。
“好!很動聽的慷慨之詞,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麼一回事,我已經不在乎,隻在乎你現在法力受損,我現在可以報復你在我身上施降頭術之仇,報復你對我囂張惡言之辱,我絕不會錯過今次的良機,張開腿吧!”我興奮的說。
“你想將我怎麼樣?哼!”迎萬激怒的說。
“我想和你鬥一場,你身上剩餘的法力若能贏我的話,自然不會被我插入,如果你那點功力不比我強,那也會令你高潮叠起,不會死的,放心!”我奸笑的說。
“龍生,你好卑鄙!”迎萬激怒的說。
“龍生,不要這樣對待迎萬小姐……她對紫霜有恩……”巧蓮代迎萬求饒的說。
“龍生,不要這樣對待我師父……”艷珊向我求情說。
巧蓮求饒後,接著幾個女人一起向我求饒,甚至於罵的求饒聲也有,但我隻當是耳邊風,隻想狠狠的插上一插。當我撲向迎萬的身上,遭受她用力的反抗,身邊的女人用力想將我拉起,但她們全徒勞無功……
“龍生,放開我!”迎萬怒目以視的說。
我不管三七廿一,雙手便將迎萬摟抱在懷裏,下雨般的親吻,全數落在她的香腮上。
“盡量的掙紮,不要客氣,越凄慘越好,試探你的徒弟會怎麼樣……”我吻到迎萬耳朵旁的時侯,小聲的在她耳邊說。
“不要!走開!不要侵犯我!我會功力全失呀!”迎萬拚命的叫喊。
迎萬今次雖然喊得很激烈,但傳來的眼神,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兇惡,偶爾還察覺她向我會心一笑似的,一向做戲做全套的我,又怎會不落力……
“我來了……”我拉開迎萬的兩條玉腿,接著握起我的大金龍,準備瞄向玉洞。
“不要!這一插,我的法力全無,今世也無法再當降頭師了……珊兒……”迎萬說。
“龍生,不要呀!我會礁不起你的!”靜宜大聲喊道。
“龍生,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,看在我救過紫霜的份上,放過我師父吧!”艷珊向我求饒說。
“不行!走開!我要在你師父身上找回尊嚴!”我推開艷珊說。
突然,一巴掌摑在我的臉上,原來是芳琪無情的一巴掌。
“別管我,隻要我這一插,迎萬小姐便會從此在我面前消失!走開!”
“你們不要求情了!龍生!你有膽就弄死我!”迎萬突然放棄掙紮說。
“好!我就有膽一次讓你瞧瞧!”我握起火龍,準備插入迎萬的玉門。

“不!放過我師父,我頂替她!”艷珊激動的拉開迎萬,自己躺到浮床上說。
“你真的不怕?”我脫下艷珊裙內的內褲說。
“不怕!但你不能再傷害我師父,她對紫霜是有恩的!”艷珊激動的說。
“你真的不怕?那你就把它放進去!你敢放進去,我就放過你師父!可別唬我呀,我是被人唬大的!”我將火龍貼在艷珊毛茸茸的玉桃上,並且奸笑的說。
艷珊緊閉牙關,伸出戰戰兢兢的小手,緊捉我的火龍,在玉門外徘徊……
“怎樣了?”我緊張的說。
艷珊羞羞怯怯中,將肉冠貼在玉洞上,雙腿拚命的張開,卻始終沒膽量將火龍塞進蜜洞內,看來我要助她一把。
“不行的話,我就不勉強了,還是找你師父……”
“龍生,你不能這樣對待艷珊,走開!”芳琪怒發沖冠的說。
“好!芳琪,我聽你的話,不再傷害艷珊,你滿意了吧,那迎萬小姐命苦了!怪不了我……”我冷笑著,假裝起身說。
“不!啊!”艷珊的玉手捉著火龍不放,急起來往蜜洞裏塞,嚇得叫出一聲。
艷珊羞怯的一幕,令我體內的欲火迅速湧向腦門,但眼前的大肉冠,隻是溜進半個頭,看來我要助她一臂之力,方能成事。我相信以她五陰女的身分,必是性欲旺盛,不可能無法容納不了火龍,更不相信她會不興奮。
“哈哈!不插已經插入一大半了,你們想幫迎萬小姐的,倒不如讓艷珊興奮起來,不但可以在興奮中完結此事,也可免受抽插之苦。”我笑著說。
巧蓮她們幾個似乎聽出什麼的,急忙將艷珊的衣服脫下,揉搓她的豐乳,而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,希望透過手淫的方法,能讓她早些進入興奮狀態,況且有催情香薰的相助,應該不會很困難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艷珊閉上眼睛,發出輕微的呻吟。
我不敢沖動的插入,免得讓她想起被奸的畫面而產生恐懼,隻能輕撫蜜洞的嫩豆,讓嫩豆繼續騷癢、充血,令她想要火龍插入的沖動。
“噢……嗯……”艷珊扭動身體發出呻吟,似平已陷入興奮的狀態。
雖然察覺艷珊有興奮的跡象,但我仍要忍著一口氣,不能驚嚇她,於是使個眼色給芳琪,要她過來我身邊,她猶豫了一會,最後還是走了過來。
“親愛的,我下面現在很於沖動,但又不能狠狠的插進去,恐防會嚇壞艷珊,實在很難受,讓我親親你……”我對芳琪說。
“原來……你……”芳琪激動的抱著我,送上濕吻。
“不!我要你親艷珊的下面,好讓她動情,可以早些結束這場遊戲,我實在很難受……”我哀求的說。
“你!好吧!”芳琪嬌憨的改親向艷珊的蜜豆。
芳琪的舌頭,果然對艷珊發生了功效,隻見她的臀部開始擺動,而且是挺向火龍的方向,我輕輕插了少許,幸好有濃密的瓊漿幫助,總算送進整個大肉冠,這次的推進,還算十分順利。
“噢!好脹……”艷珊扭動蛇腰說。
艷珊說的好脹,自然是指玉洞口脹,於是我悄悄輕輕的抽送,隻要她覺得裏面插不到,便會有隔靴搔癢之苦,自然而然便會想火龍挺進少許,但這種慢火煎魚法,少點耐性也不行,苦差一件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多進一點……”艷珊忍不住再次發出了呻吟。
我想應該差不多了,於是要芳琪走開,自己將艷珊摟在懷裏,但火龍仍大半根停在玉洞外。
“艷珊,覺得怎麼樣?還有之前那麼怕嗎?”我邊抽插邊說。
“我……”艷珊望著我,不懂得回答似的。
“沒事了,剛才你做得很好,還親手將我的東西放入你體內,現在你隻要享受性欲的快樂,別再想其他事就行了。”我在艷珊耳邊說。
“原來你……和師父……有所計劃的……”艷珊臉紅的說。
“艷珊,其實買別墅的第一天,我已經被你的美態所吸引,沒想到今天我們可以連成一體,世事真奇妙。可以親你嗎?”我征求艷珊的同意說。
艷珊閉上眼睛,主動親到我的臉上,相信得到她的信任,表示亦會接受我的一切,於是將火龍又頂入少許……
“噢!不!噢……”艷珊雙眉一皺,望了我一眼。
“隻要再頂入少許,你就會得到性愛之樂,不過先要恭喜你,廿七歲的你,果然脫胎換骨,不知可有勇氣迎上我整條……”
我還沒說完,艷珊用手不讓我說下去,但妙臀往上一迎,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。
“啊!啊!”艷珊緊捉著我的背肌,大叫一聲。
第七章 ~艷珊的真相

由於我突如其來的轉變,導緻艷珊以為我真的會對她的師傅迎萬不利,結果以身頂替的情況下,終於有勇氣接受與我交歡,而且還親手將我的火龍引入她的蜜洞。

  然而,愛妻們初時不解,產生了小誤會,幸好她們挺聰明,很快便瞧出我的用意,並且還出售相助,讓艷珊開始進入佳境,甚至主動將妙臀往上一迎,將我整條火龍緊緊的包住。

  “啊!啊!”艷珊緊捉住我的背肌,大叫一聲。

  “不要驚慌,已經全根進入了……”我興奮的說。

  “嗯,很脹……脹死我了……”艷珊喘著氣說。

  “不會死的,隻有興奮的來臨,告訴你把,原來在你的裏面會感到很溫暖,可以動一動嗎?我很興奮,想動……”

  “嗯……輕點……”艷珊點頭說。

  我不能讓艷珊受驚慌,隻能輕輕慢慢的抽送。

  這時候,發現其他人都不知所蹤,猜想它們不想令艷珊尷尬,所以跑進去桑拿室,以便艷珊可以開懷享受性愛的樂趣。

  “巧蓮、芳琪,你們在哪呀?”我試著叫了叫說。

  “嗯,嗯,別叫他們出來……噢……羞死了……噢……”艷珊逐漸投入抽插中的快感。

  “既然不叫的話,那我就專心抽插了……”我刻意令火龍由慢至快,由淺至深,一下一下在濕滑的蜜洞抽插。

  “啊!呀!弄的好深呀!”艷珊張開雙腿,拼命的叫喊。

  “是呀!艷珊,你挺厲害的,下面不但夠滑潤,而且夾的我很緊,這種感覺真美妙……”我故意多說話,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
  “嗯,別說嘛……怪羞的……嗯……”艷珊臉紅耳燙的低聲呻吟。

  “好的……”我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。

  抽插速度提昇至半快的時候,我察覺艷珊的翹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,起伏的撞擊都很成功頂中花蕊,奇怪的是,一般很少做愛的女人,花蕊被肉冠撞上,身體必會驚慌或顫抖,但她隻顧拼命扭動翹臀,身體沒有出現該出現的情況,這份過分的鎮定,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很少性愛的女人身上,不禁令我暗地生疑。

  “艷珊,還可以嗎?”我試探的問說。

  “還可以……慢點……輕點……嗯……”艷珊嘴邊叫著說。

  艷珊嘴巴叫著輕點、慢點,但屁股卻不停的加快迎送,顯然是在撒謊,心口不一,本想當場揭開她的真面目,但仔細想了一想,她撒謊對我沒有影響,反而是件好事,要不然芳琪是不會讓我上她的好友,更不會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愛的樂趣,況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體何不好好享受一番,而要破壞此刻的氣氛呢?

  想通了一件事,等於有了決定和方向,於是我將艷珊的雙腿架在肩膀上,雙手則支撐身體的半臥之式,雙腳八字型大大張開,提氣凝於丹田之位,腰馬合一,發出連環性強烈的抽插,頓時,蜜洞的瓊漿如洪水爆發般,隨著強勁有力粗野的一進一出抽插,蜜汁已鐵柱和花瓣之間的縫隙溢出。

  “噢!噢!中了……呀!”艷珊十指緊抓住扶床邊,收縮的小腹,隨著抽搐的顫抖,將暖烘烘的陰精,噴射在濕滑火燙的肉冠上。

  終於得到當日所癡迷的卡地亞女郎的陰精,剎那間的興奮,筆墨難以形容,可惜興奮中隱藏被欺騙的感覺,頗令人失望的。

  當抽出火龍之際,失落的腦海中,竟浮現出章敏的影子,或許我較不喜歡裝面具,敢愛敢恨的女人,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。

  我亦很清楚,當對方不再隱瞞識破之人,便會要求識破之人繼續為她隱瞞,相信艷珊亦不會例外。

  “嗯,當我和你做愛的時候,經驗告訴我,你不像拒絕與男人做愛的女人,而且性欲十分的旺盛,所以用奇人之力試出真相,果然被你騙了……”我自誇的說。

  “沒錯,我的病的痊愈了,但我不能告訴芳琪,我想她繼續關心我,我需要她的關懷,因為我隻有她一個親人,十分孤單……”艷珊抱著我哭泣說。

  “艷珊我了解你孤單的心情,想有人關心是正常的,但唯一的親人,你都不坦誠相對,而且還要欺騙,試問得到的關心會有意義嗎?相信你從她身上得到的,隻是罪惡感,而不是溫馨感……”我嘆氣的說。

  “對,我應該怎麼做?”艷珊問道。

  “應該對芳琪坦白一切,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親人,慢!”我斷然的說。

  “怎麼了?不可以坦白?”艷珊問說。

  “不!對芳琪坦白是必然的,而我說的慢‘慢’,則是想起當時的迎萬小姐功力尚未受損,應該知道裝病這回事,為何她會替你隱瞞,並且在我們前面故意提起此事,用意又何在呢?”我不解的問說。

  “龍生,迎萬小姐就像當日的你,如神仙一樣,算出我的過去。當她提起我隱瞞之事,那種眼神很怪,心虛的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,紙包不住火的道理我也懂,當想對芳琪坦白一切,可是她正為紫霜一事心神大亂,試問又怎能再打擊她,最後,隻好暫時敷衍迎萬小姐,答應拜她為師……”艷珊楚楚可憐的說。

  艷珊肯拜迎萬小姐為師,原來是有原因的,當時我就覺得奇怪,她怎麼會如此輕易便做出決定。

  “那你現在決定怎樣,斷絕師徒關係嗎?”我試探艷珊說。

  “不,我現在已願意當迎萬小姐的徒弟,不會斷絕師徒關係了,因為入門印證儀式後,我有很大的感觸,感覺多了一個親人,或許她說的前世之緣是真的吧!”艷珊說。

  “艷珊,我不會租礙你拜師一事,甚至覺得挺有緣的,可以跟隨迎萬小姐學藝,是一 種福分,一定要好好珍惜,至於向芳琪坦白,我亦覺得是有必要的,要不然慚愧之疚,將會成為你學藝的絆腳石,這點不可不防,總之,我該說的話都說了,你自己衡量把!”  

  “龍生,你這番話幫了我很大的忙,謝謝你的意見,另外,關於裝病一事,害你白忙了一天,我正式向你道歉,對不起!”艷珊道歉的說。

  “不用了,我沒有怪你,不過,你裝病裝的挺逼真,尤其是替你寬衣那一幕,真服了你……”我笑著說。

  “別笑我了,當時我真的怕得要死呀!”艷珊說。

  “不會吧?真的怕?”我難以置信的說。

  “不怕老實對你說,其實要芳琪陪我們一塊到酒店,原因是想她親眼看到,我為紫霜付出的一幕,而接受我欺騙的賠罪,沒想到你顯露出真相的功力,害得我擔心你在芳琪還未感動之前,便破壞我賠罪的計劃,接著又弄個蛋糕進來,掀起我與芳琪童年的往事,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,甚至想打退堂鼓。”艷珊說。 

  “接著脫衣服的時侯,為何下面又會片呢?”我故意挑逗的說。

  “別說得那麼透嘛!當時心猿意馬的我,不知該不該向芳琪坦白,意想不到的是,師父竟要芳琪的男人為我寬衣,試問當時面對著芳琪,又怎會不緊張?況且在那種尷尬的場面,被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,又怎會不……濕……艷珊臉紅的說。

  原來艷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,看來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騙或隱瞞的,望著她的豐乳,不禁又有些沖動,忍不住向她摟抱。

  “你還想嗎?”艷珊的手伸到下面摸著我的火龍說。

  “你想讓它弄進去?”我瓣弄艷珊腿間的兩片花瓣說。

  “不,你的太粗大了,我那裏還隱隱作痛,反正現在不必裝病,我幫你用口解決,怎麼樣?”艷珊羞怯的慢慢蹲下,舌頭也從我的胸部舔下,直抵火龍之地,並將八寸多長的火龍硬生生含入嘴裏,一前一後的開始吞吐。

  艷珊的口技隻能算普通,雖然沒有巧蓮熟練的技巧,但身處於假岩石的沖身房,身體前後被幾道按摩水柱沖擊,頭上一個特大的蓮蓬頭,如下雨般的灑在身上,此刻的環境,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愛般,非一般的感受。

  艷珊吮吸有勁的吞吐,再加上靈舌偶爾對春丸的挑弄,使我的欲火迅速上昇……

  “艷珊,能否一窺你自摸的情景?”我興奮的說。

  艷珊的嘴巴沒有回答我,仍是繼續吞吐我的火龍,但她另一隻手摸向蜜洞,並且輕扣嫩豆,繼而將玉指插入蜜道內,最誘惑的是她撇開雙腿跪在地上,或許是怕我瞧不見吧!不過,這一幕,倒是引得我熱血沸騰,有想射出的沖動。

  這時侯,我亦發現原來被水淋著身體,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。

  “艷珊,你先起來。”我將火龍從艷珊嘴裏抽出說。

  “怎麼不想解決了?嫌我的技術……”艷珊好奇的問。

  “不!我就快要射了,但我想……”我吞吞吐吐的說。

  “想怎樣?說吧!”艷珊點頭說道。

  “我想射在你臉上……址準封纂不要合上眼睛,行嗎?”我大膽的要求說。

  “好吧!我盡量試試……”艷珊羞澀的蹲下身子說。

  “不!讓我先……”

  我一邊套弄火龍,一邊揉搓艷珊的豐乳,嘴巴吮吸她的珠唇,而她的玉指輕撫我的春袋上中下三個部位,同時享受刺激的快感,欲火很快聚到門前,準備一洩之快。

  “快了……”我按下艷珊的玉肩說。

第八章 ~雙面力的謎

聽過艷珊對整件事的解釋後,除了知道康復後的她,為何還要繼續隱瞞芳琪關於性恐懼的病,亦了解她拜迎萬為師的前因後果,總之,得到的結論,她是屬於沒自信心的女人,處事猶豫不定,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鏡,當日看她一身的打扮,還以為她是位女強人,誰料給她的外表騙了——女人真是不可以單看外表。

  我和艷珊來到紅酒房的門外,裏面傳出歡笑吵鬧的聲音,可是當我們敲門進去之後,裏面卻變得鴉雀無聲,芳琪更是板著臉,對於我們的出現,視若無睹。我知道她們在玩什麼把戲,隻好默默無聲,走到雪茄櫃,取出支古巴雪茄,坐在吧台旁邊,點燃雪茄,倒了杯酒,等著看這班女人會演出什麼好戲。

  奇怪的是,裏頭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,她就是章敏,為何她會跑進來呢?

  “芳琪,對不起,我不該隱瞞你……”艷珊上前向芳琪道歉。

  “哼!”芳琪哼的一聲,把頭轉向另一邊。

  “芳琪,不要生氣啦!”艷珊苦苦哀求芳琪說。

  “哼!”芳琪站起身,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。

  艷珊苦苦的相纏,可是芳琪就是不賣帳,然而,她這個不賣帳的表情和語氣,我很久已不曾見過,如果說冷傲的一面,迎萬遠遠不及芳琪,因為迎萬的冷傲,隻是囂張和霸氣,而芳琪的冷傲,則是艷麗和高貴的氣質,倘若以二人的傲氣相比,簡直雲泥之別:前者令人退遴三舍,後者令人想占有。

  “艷珊,你這樣道歉不行的,芳琪怎會接受呢?”巧蓮說。

  “巧姐,那要怎樣道歉呢?”艷珊不解的問。

  “看在你曾救過紫霜的份上,就別說我沒教你了,你應該將隱瞞病症的事,一五一十全說給芳琪聽,包括什麼時侯醫好的,是怎樣會醫好的,醫好之後是否試過真的沒事,剛才和龍生做的時侯,有沒有不好的反應、怎樣做等等……”巧蓮苦口婆心的說。

  原來巧蓮和芳琪兩人串通好了,一個紅臉、一個白臉,看來艷珊有得受了……

  “說出來不是很尷尬嗎?”艷珊尷尬的說。

  “不說就算,我們回房……”芳琪站起身說。

  “不!我說……當日我帶龍生看這間別墅……”艷珊一切如實說了出來,包括如何痊愈、美國性歡和同性樂之事,最後,將我和她做愛的經過也說了一遍。

  當艷珊講述痊愈經過的時侯,我留意她們幾個都聽得津津有味,除了章敏向我拋出很不滿的目光外,師母仍是憂心沖忡,止舉起酒杯的次數亦甚密的,但她的眼神很多時侯望向章敏的身上。

  “艷珊,如此看來,龍生倒是醫好你的病,雖然不是他臨床為你醫治,但卻令你找到醫治的方法,算是有恩於你哦!”巧蓮笑著說。

  “哈哈!那可要多謝龍生的好色天份了!”章敏諷刺的說。

  對於章敏的諷刺,我不會出言還擊,但我會記住她的贊美之詞,說我有好色天份,日後必會好好在她身上大色一番。

  “芳琪,我都全說了,你會原涼我嗎?要不,我下跪向你認錯。”艷珊說。

  “不用啦!我們隻是想知道真相,在戲弄你罷了!”巧蓮笑著說。

  “芳琪,真的嗎?”艷珊大喜若狂的說。

  “不!前半段雖是開玩笑,但後半段可是認真的,桌上這杯斷情酒,你喝下,我才真正原涼你,表示你和龍生不會再有性愛之情,算是給我的一點保障。”芳琪說。

  “好!我喝!我絕不會再纏上龍生!”艷珊毫不猶豫,舉起酒杯一口便喝下。
  
  “好!我果然沒看錯!珊兒,其實這杯酒是我故意用來試探你對龍生的反應,我擔心你會迷戀龍生,而不跟我學降頭術,好!”迎萬拍手叫好的說。

  “原來是師父在試探我,那芳琪肯原涼我了?”艷珊轉問芳琪說。

  “其實在桑拿室的時候,迎萬小姐已向我們說出你隱瞞的苦衷,所以我根本沒生過你的氣,隻不過她們逼我戲弄你罷了,來,我倆喝一杯。”芳琪舉起酒杯說。

  “艷珊,芳琪雖然不怪責你,但是龍生金光閃閃的第一次,就這樣讓你給奪走,好像有點不合情理,對邵家的女人,有些說不過去……”巧蓮以不滿的語氣說。

  “我也不想的,當時以為龍生會對師父不利,所以硬著頭皮迎上,試問我怎會分享芳琪的男人呢?”艷珊忙解釋說。

  這個時侯我再不說話,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會難保。

  “原來我勉為其難,不顧一切,幫芳琪的好友,得來竟是你們的嘲笑聲,下次我不會再出手了,哼!”我拿著吞懷和雪茄,走到沙發上坐著說。

  “龍生,這不能怪我,原本我和艷珊正找機會向大家解釋隱瞞病情一事,可是在醫院和吃晚飯的時侯,一直都有外人在場,總不可能將珊兒尷尬之事向外人說吧?況且在浴室裏,你自作主張,胡鬧編出反臉的戲,又要我試試珊兒的情義,我能拒絕嗎?於是隻好讓你順其自然演下去,不過,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嗎?哈哈!活該!”迎萬嘲笑的說。

  “請問我是否該感謝你們,成我和艷珊之美呢?”我冷嘲的說。

  “不用謝我了,你真要謝的話,就好好謝謝芳琪吧!她的冷靜和大方,是我前所未見的換作是我,肯定會即時終止你們的遊戲。”迎萬說。

  “不用謝我了,我了解男人的心思,受一點點委屈,總好過龍生怨我一世,這是巧蓮一直教我的,至於,艷珊就不說了,當是對她的隱瞞的懲罰,希望龍生給她的懲罰能滿足她了,哈哈!”芳琪笑著說。

  “你們全都神經病的!”章敏說完,快步離開了房間。

  “章敏!別這樣……”師母叫著章敏說。

  “玉玲,省點吧,以章敏的性格,不是你我所能勸阻的。”芳琪說。

  “龍生,你快過去開解章敏吧!”師母焦急的說。

  “算了!反正章敏隻不過是個外人,由她去吧!”我嘆氣的說。

  “龍生,章敏的背景,你是很清楚的,如果強留她在這裏,始終是個問題,為何不好好和她談談呢?”師母憂慮的說。

  “玉玲,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會的事,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會放過章叔叔,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殺中……”我解釋說。
  
  “這倒是,萬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……”師母點頭說道。

  “好了!艷珊的事,已告一段落,沒必要再繼續討論,趁現在這裏全是自己人,不妨開個小會議,以便大家各就各位,好嗎?”我建議說。

  “我和艷珊不是你們的自己人,至於救紫霜的事,亦是告一段落,你們自己談吧,我先回房間。”迎萬站起身說。

  “慢!這個家庭會議跟你也有關係,希望你能留下……”我知道迎萬剛才那番話,是因為自卑感作崇而言,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損,必會協助我們一臂之力,絕不會無情無義,置身局外。

  “哦?怎會和我有關?”迎萬好奇的問。

  “迎萬小姐,你的法力受損,都是我和紫霜兩人所連累,在情在理,我們應該為你想法子補救,雖然我不懂得怎樣幫你,但你需要些什麼材料、地點、物品等等,我們都可以為你效勞,就算我們無法提供給你,起碼大家的心理上,亦會好過些,況且你需要法力離境……”我坦然的說。

  “這點你不用為我操心,我自會想法子。”迎萬斷然的說。

  “迎萬小姐,客套話我不多說了,你看過天狼君的功力,如果你帶著五陰女到處走,難免他會打艷珊的主意,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況下,我們幫一幫你,會不會事半功倍呢?”我直接的說。

  “好!你的說法亦有道理,當是為了艷珊吧,你幫我找個聚陰之地就行了。”迎萬說。

  “找山頭之類的事,龍生肯定勝任有餘。”師母說。

  “劉美娟酒店的地庫,可以嗎?”芳琪說。

  “就算酒店的地庫符合迎萬小姐的要求,我們也無法進去……”師母說。

  “聚陰之地?怎樣的聚陰之地呢?不見天日陰煞之位,還是太虛天陰之位?或是朝陰之穴呢?”

  “龍生,我不懂你說的那一套,我隻要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,隻要我修練幾天,基本法力恢復,就能控斜兔子,到時侯離境便不成問題,而隻要我回到自己的陰壇,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復。”迎萬說。

  “一個沒有陽氣的地方……”我似平知道在什麼地方,可是嘴巴卻說不出來。

“龍生,你好像知道哪裏可以找到似的,不會這麼厲害吧?”迎萬望著我說。

  “有!龍猿山!那個山頭的靈氣,已全部被我吸入體內,化成神術,肯定是個理想的聚陰之地。”我靈機一動的說。

  “龍生,你竟然可以吸掉山頭的靈氣,是和我開玩笑吧,怎麼個吸法呢?”迎萬驚訝中,用帶有疑惑的眼神問說。

  我簡單說出,忠叔帶我到龍猿山學藝一事。

  “龍生,你師父真厲害,洞悉天機,並且算準時間,令你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,看來那裏便是我修練互祁月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,你明天帶我去吧!”迎萬興緻勃勃的說。

  “慢!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,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……”我左思右想的,腦海中似平想到些什麼,但又說不上什麼的。

  “哎呀!槽糕!怎會這麼早……”芳琪急忙從沙發上跳起說。

  “芳琪,怎麼了?”我上前關心問說。

  “沒什麼,不關你的事……”芳琪尷尬的推開我,急著腳步走出房間說。

  “龍生,別擔心,芳琪是有人探訪罷了,月事呀!”巧蓮笑著說。

  “哦!原來月事來潮,難怪剛才摑我摑得那麼用力。”我偷笑的說。

  “哈哈!女人不是好惹的,提醒你,我的很快也到了,小心哦!”巧蓮說。

  “不對!月事?吸掉整個山頭的靈氣,修練至陰至邪降頭術的理想地方,如果練萬毒掌呢?”我心中惑突的說。

  “龍生,你是說天狼君的萬毒掌,還是張家泉的萬毒掌呢?”師母緊張的問。

  “龍生,你不是想告訴我們,引你到龍猿山學神術的人是天狼君吧?”巧蓮驚訝的說。

  “不!不!我多慮罷了,事有巧合……事有巧合……天狼君怎麼會教我神術對付他自己呢?不可能……我想得太多了……”我冷靜的說。

  “龍生,既然你猜太多了,那龍猿山不就香合師父練功嗎?”艷珊說。

  “珊兒,龍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,他又怎敢給我建議呢?”迎萬失望的說。

  迎萬沒說錯,雖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分,但爾裏又不欲否決剛才的疑慮,萬一估計錯誤的話,迎萬的處境會十分的危險,再仔細的想了一遍,記得山上有間小屋,表示忠叔時常會上山,即使帶迎萬過去,亦不是很方便。

  “龍猿山不用考慮了,即使是聚陰之地,恐怕亦不方便,太多人出入了……”我不想再討論關於龍猿山一事。

  “龍生,還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給師父嗎?”艷珊問我說。

  “康妮的警局怎麼樣?”芳琪走進來說。

  “對!一言驚醒夢中人!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陰之地,問題是陰邪之氣中,帶有毒靈侵入,不知可以嗎?”我問迎萬說。

  “怎麼樣的毒靈?”迎萬很感興趣的說。

  “迎萬小姐,警局之前曾經發生過怪事,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,都冒出紅斑之症,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,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,應該是無常真人利用警局對面的涼茶鋪,用五毒之物提煉毒靈,然後到警局打通地脈之生死門,將毒靈之氣施放入穴,成為至陰至邪的修煉之地。”我分析說。

  “龍生,雖然我從未見過什麼無常真人,不知他是何方神聖,對於你的分析有些質疑,有一點更加不明白,他為何什麼地方都不選,偏要選警局呢?而且警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進去,不怕會阻礙練功嗎?”迎萬說。

  “迎萬小姐,這亦是我之前無法解釋的問題,直到康妮背叛的問題出現後,繼而張家泉被天狼君所殺,我開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。”我胸有成竹的說。

  “龍生,現在什麼時侯還賣關子,快說啦!”芳琪不耐煩的說。

  “芳琪,不要躁,要不然龍生又被你摑了,哈哈!”巧蓮取笑我說。

  靜宜即刻在芳琪耳邊悄悄的說,逗得芳琪忍不住臉紅發笑。

  “靜宜,原本我想找機會向龍生道歉的,現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,道歉可以免了,算他倒黴吧,哈哈!”芳琪偷笑的說。

  “芳琪,這歉則不必了,將功贖罪吧!

  “將功贖罪?”芳琪和眾人都疑惑問道。


  “嗯,芳琪,你代我安慰康妮,隻要說我會盡力為她保留官職,要她好好保重,等事情較為平靜的時候,我會親自向她緻謝。”我很認真的對芳琪說。

  所有人聽我這麼一說,愣住半晌。

  “龍生,為何會這樣?一牛導琪和巧蓮她們幾個忍不住驚訝問道。

  “我隻能說龍鬥虎傷,苦了小璋,希望沒用錯成語吧!”我搖頭嘆氣的說。

  “龍生,康妮的事,容後再議,還是先回答師父的疑問吧,好嗎?”艷珊說。

  “嗯,迎萬小姐的疑問,是無常真人為何要選擇多人出入的警局當聚陰之地,其實亦不難解釋,無常真人為了祕密修練邪功,警局最理想不過了,畢竟外人難以跟蹤,況且毒靈之氣,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員身患紅斑症,那他練功便不會被人騷擾,這招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。”我解釋說。

  “龍生,你指的外人是……”芳琪欲言又止的說。

  “正是張家泉和天狼君!”我點頭說。

  “不對呀!倘若是張家泉或天狼君教他,那他何必要祕密修練?既然不是他們教的,那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邪法呢?”芳琪質疑的說。

  “芳琪,你的疑慮,亦是我解不開的謎團,這點恐怕要問迎萬小姐了,畢竟她曾道出康妮是雙面人,其中因由應該知道一二吧!”我將問題轉到迎萬身上說。

  “康妮與姓張的關係,其中的原因,我不是很清楚,亦沒興趣想知道,而當日我道出她是雙面人,則因為感應到她被姓張的威脅,而她的心卻想著兩個男人——姓章的和龍生,我最瞧不起對男人三心兩意的女人,所以罵她是雙面夕號一我說清楚一點,我罵的雙面人,是指用情不專,而不是指狼狽為奸的意恩。”迎萬解釋說。

  “哦!原來如此!但章錦春怎會是康妮的男友?這點我有所保留。”芳琪說。

  “芳琪,迎萬小姐沒說錯,你記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過藍色夢幻飲料嗎?我曾親眼看見章錦春大清早便拿著這種飲料,當時我覺得他手上那杯飲料很熟悉,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說過藍色夢幻是她第一個男朋友介紹的。

  “哦!如果是第一個男朋友,那我可就不清楚了,原來她……”芳琪自言自語的說。

  “芳琪,你可別誤會,康妮是處子之身給我的。”我代康妮說句公道話。

  “我不是質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,隻是想著怎會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友是誰罷了。”芳琪反駁我說。

  “哈哈!琪姐,你會到處告訴別人,你的第一個男友是誰嗎?”靜宜戲弄芳琪說。

  “就是龍生呀!我哪還有什麼男友,當時不是顧著讀書,就是想著報母仇一事,怎會有閑情談情說愛呢!”芳琪自我辯護的說。

  “龍生,你可真幸福,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,要不然可不饒你!”艷珊說。

  “你們怎麼又把話題扯開了,剛才說到無常真人怎會懂得練邪功。”師母說。

  “玉玲,這個問題,我還是想不通,也許婷婷較清楚,以後再問她吧!

  “龍生,那關於我師父的修練之地,你想到什麼了?”艷珊問我說。

  “當然是警局呀!這便是大自然奧妙之處,誰會想到死後的無常真人竟幫了我們一個大忙,你說是嗎?”我問迎萬說。

  “嗯,這亦是我說的緣份,你有信心能讓我進入警局的聚陰之地?”迎萬說。

  “迎萬小姐,以我和處長的友好關係,加上警局又不能長期關閉,他自然會比我更焦急,我要求讓你進去看看,甚至小住幾天,應該不成問題的,如果他不答應的話,我還有一個地方,肯定是聚陰之地。

  “什麼地方?”迎萬追問說。

  “林公子的殯僅館,其中有一層的陰氣,是特別的陰沉。對了,關於殯僅館買賣的狀況不知進行得怎樣了?”我轉問師母說。

  “基本上沒問題,價錢雙方已經談好,隻要得到芳琪對殯僅館的屋契批覆書,便可隨時進行移交手續。”師母即刻回答說。

  “好,那就不是問題了!”我興奮的說。

  基本上要談的事已經談好了,巧蓮除了不停接到護士報佳音的電話外,她們也向我追問為何會涼解康妮一事,我則說出對康妮的看法,她們亦十分同意,康妮確實為我著想,所以開槍阻止我殺章錦春,至於,故意擅用職權,導緻失職一事,則有所保留,甚至懷疑為前男朋友而偏私,畢竟至今仍無法證明她被張家泉威脅。

  由於時間不早,加上經過一天的疲勞,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,以照顧明天的醫院三寶,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,她要求到艷珊房間睡,我當然點頭答應,因為我正想好好滿足空虛的師母,希望得知她因何事憂心忡忡……
第九章 ~反常的師母~

  回到房間,望著性事房地面的玻璃,想起能醫好豔珊性恐懼之症,實在是難以置信,相信心理醫生更不會認同這個說法,但世事往往令人難以摸索。巧蓮和靜宜二人,雙雙送上溫馨的熱吻後,便上床休息。巧蓮怕電話聲吵到我,故意將手機的聲量調成震動,並放在胸前的胸罩內,她的緊張無疑帶給我一份壓力。

  今晚是我和師母兩人第一次躺在這張大床,然而,她爬上床的時侯,臉帶羞怯之色,或許是為二人溫馨之眠,顯得特別緊張,又或許想到今晚一個人要獨對八寸多長的粗壯金龍,感到格外的恐慌,但她上床前還是脫下睡裙裏的小內褲,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,還是盡人妻的責任,這點我就不清楚了……

  當師母躺上床,還未來得及藏入被窩裏,我便毫不猶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內,輕撫她那幽香的芳穀,欲迎還拒的她,臉帶羞怯之色,想抽出我插入裙內的手,最後,還是選擇張開雙腿的環抱索吻,香唇仍是一樣的濕潤,俏舌仍是那般靈活,恥毛仍是那麼的濃密,蜜洞仍是那麼的多汁,唯獨誘人的呻吟聲,比以往早了幾秒。

  “玉玲,怎麼脫掉內褲才上床?你忘記我喜愛你的內褲嗎?”我在師母的耳邊說。

  “你還記得……嗯……”師母嬌憨掐著我的鼻尖說。

  “我怎麼會忘記呢?沒有你的內褲,我便沒有今天的一切,甚至還是一個三餐不繼的學徒,我永遠不會忘記,一切由內褲起家的故事,不過,雖然講的隻不過是件內褲,但穿在誰的身上才是最重點,謝謝你……”我親了師母的額頭一下說。

  “這件內褲曾令你入獄,內褲的主人曾看不起你,且對你百般的辱駡,難道你心裏不曾生氣?”師母慚愧的說。

  “往事別說了,一切都是緣份,我隻想知道為何你整天都I比心忡忡的,是否有什麼心事呢?能否說給我聽,是不是我冷落你了?”我邊揉搓師母的豐乳邊說道。

  “原來你有關心我,知道我憂心忡忡,我還以為你不知道,對不起……”師母激動的向我索吻,而狂熱的吮吸中,絲毫不讓我的舌頭停頓,拚命的挑弄……

  “玉玲,你還沒告訴我,到底擔心什麼事?”我掙脫師母的小嘴說。

  “今天看見張家泉死去,腦海中想起你師父和無常真人的死,不禁擔心下一個會是誰。我開始厭惡這種隨時都會有人死的生活,相信他們的死,你亦會感到很意外吧,那下個會是誰呢?哎……”師母憂鬱的說。

  沒想到,師母和我的憂慮,同樣是為了一件事,就是在醫院目睹張家泉的下場,心裏湧現那種說不出的滯悶。

  “有時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壞,往好的一邊想,心境會舒服些……”

  “龍生,我的命就是苦,以前一直為了舒適的生活,忙於四處奔波,諷刺的是,當日的眼中釘,竟是爵士之子,這也罷了,現在總算什麼都有了,什麼富豪住宅、豪華房車、身分地位都得到了,但卻不能樂悠悠,自由自在的享樂,之前你破肝,今天紫霜溢腸,下次呢?為何我的命會如此的苦,哎!”師母激動的滴下淚珠說。

  “哎!上天總是喜愛作弄人……”我放棄對師母的性挑逗,轉身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,不禁問自己為何會陷入這場無謂的鬥爭中。

  “你的手怎麼停了?不想要了嗎?”師母和我一樣仰望著天花板,沒心情的說。

  “哎!沒……什……麼心……情……”我極不願說,但最後還是說了出口。

  “我瞭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,但我卻想你狠狠的幹我一次!”師母失落的說。

  我瞭解師母此刻低落煩悶的情緒,總想狠狠的虐待自己,以宣洩內心的鬱積,好比有些人喜歡用頭撞牆般,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,甚至想遭人強暴等等……

  “好!你我就狠狠發洩一次吧!”說完後,我即刻脫下睡褲,跨到師母的胸前,以半跪的姿勢,將半硬的龍根往她小嘴裏塞。

  師母悶不出聲,合上眼睛,張開小嘴,任由我將龍想襲擠她嘴裏,即使一進一出的抽插,她的眉頭也不曾皺一下,隻是儘量張開嘴巴,像死屍般任我魚肉,隻不過意外的被我察覺,她臉上竟有數道淚痕,然而,哀愁受屈的一幕,竟使我興奮中嘗到快感,火龍也在這時侯悄悄蘇醒。

  我明白為何瞧見師母的淚痕,內心會出現快感,並不是我無情,而是她的眼淚告訴我,她那鬱悶的心情,已開始得到初步的釋放。

  當龍根逐漸在她小嘴內勃起的一刻,心想既然整條火龍已得到香唾的潤滑,亦該是時侯幫她抽出蜜洞裏所凝聚的悶火,於是我狠狠往喉嚨裏一刺,跟著抽出火龍。

  “咳!咳!”師母打噎口了幾聲,仍是八字腳的大大張開,無動於衷。

  師母的喉嚨,應該是被火龍一刺,導緻氣逆打噎,但我不能做出憐香惜玉的動作,要不然便會破壞了氣氛,所以當濕淋淋的肉冠滑出兩片潤唇之際,我便迅速將龍根上砧答答的唾液,往她柔滑的臉蛋上揉擦,甚至將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的眼睛和鼻孔擠塞,還將春丸往她臉上滑燙,最後,還在她臉頰上用力怒敲幾下……

  師母的臉蛋,雖是遭受我的火龍和春丸肆意揉磨,甚至被塗上黏答答的唾液,但她沒有發脾氣或不滿什麼的,隻是用手撥掉臉上遺留的毛髮,接著拉出頭底下的枕頭,墊在屁股下,這時侯,她的恥丘,果真有丘的味道——一個長滿野草的小土坡高高隆起,下面則流出清清的溪水。

  女人肯主動將枕頭墊在屁股下,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處,並且希望撞上子宮的位置,以達到酸痛抽蓄的痛快。然而,師母這個反應,正表示對性的需要,希望粗大的火龍儘快填塞腿間空虛的隙縫,我毫不猶豫用力抓著彈挺的乳球,以平衡身體能輕快的往下移,當鬆手的時侯,便看見雪白柔滑的乳肌上,留下斑紅的指痕。

  師母緊閉牙關的抓著床單,或許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,於是我朝乳球上一看,發現乳肌上的斑紅指痕逐漸擴散,成了一對白裏透紅的胭脂乳,十分可愛,但我不會因此而垂憐,我要師母心裏的鬱結,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。

  狠下心腸的我,伸出兩根手指,往師母豎起的乳頭上,狠狠用力緊夾,並且往上一撥,雙腿則半跪式,穿過兩條粉腿,將火龍頂向蜜洞口磨了幾下,接著便長驅直入插進蜜洞內。蜜道雖然狹隘,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,粗霸的火龍,在源源不絕的春液下,輕易殺入濕道,直頂子宮的巢穴。

  師母臉上透出痛楚的表情,但沒有叫出聲音,隻是咬緊牙關捉著床單,寂默中承受壓力,她越是壓抑,我就越焦桑,瘋狂的怒插、用力的蠻撞,一心隻想撞破花蕊的巢穴,讓她發出求饒聲,可是插濕了整張床單,除了喘息和哭泣聲之外,一句求饒聲也沒響起,如此看來,情況十分不理想,壓抑力越強,表示心裏的包袱越沉重。

  漸漸地,我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點。其實並非是要師母求饒不可,隻想她大叫一聲,將心中的鬱結之氣給叫出來,可是沒想到,她的壓抑力是如此的頑強。另外,這股頑固的壓抑,則無形中變成羞辱我的性能力,到底是她先求饒,還是我先射,將是這場惡戰中的結果,萬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話,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惡夢開始。

  可惜,狂抽狠插的情況下,不知是否過於心急,一時不慎,導緻龍根喘不過氣,意外地噴出龍霧。

  這時侯,師母突然睜開眼睛,身體一縮,擺脫龍根,雙腿緊合,隨即拿起床頭的紙巾,塞在流出白霧的毛茸茸玉洞內,接著抹掉臉上的淚痕,而我則望著她的反應,直到她叫我下床,我才如夢初醒般,懂得讓她更換床單。

  坐在沙發上的我,望著師母穿上一套平時很少穿的兩件式睡衣,接著更換濕透一片的床單。我感到很意外,因為她竟然隻顧更換床單,而沒有為我善後,直到龍霧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,我才懂得清理一切,默默穿上內褲,爬上更換過床單的床褥上,而她則背向著我熄掉床頭燈,一句晚安便自尋周公去也。

  師母的反應,令我不想多說一句話,她亦沒給我機會和她說話,最後我隻能合上眼睛,獨自沉恩。

  我不相信師母愚上性冷感之症,因為整個過程中都有愛液流出,生理應該屬於正常,但性冷感的女人做愛,有沒有愛液流出,這點我不知道,我隻知道今次屬於受辱的性愛,始終無法令師母叫出一聲。

  徹夜難眠的我,輾轉反側,為了不想吵醒師母,最後,靜悄悄走出房間。

  當經過豔珊的房間,聽到裏面傳出嘻笑聲,原本想進去找她們解解悶,但又不想妨礙她們聚舊傾訴心事,於是,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書房。

  進入書房,點了古巴的雪茄,對著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雲吐霧,腦海裏浮現無數的畫面,苦、樂、驚、喜,全都一一浮現所有的疑問,最終得到清晰的答案。

不過,忠叔的身分,依舊令我無法釋然,尤其是他離開的身影和步法,跟光碟內的天狼君十分相似,可如果他是天狼君,為何又要教我神術?這亦是我茫然費解之處……

  突然,耳邊響起一片吵鬧聲,睡眼惺松的我,被眼前幾個美人驚醒過來,原來幾個女人一起叫醒我,這時侯,我才想起昨晚到書房沉恩,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
  “龍生,怎麼跑到書房裏睡不件籌琪拍拍我的臉問說。

  “沒事……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,無法入睡,所以到書房練功,不知不覺睡著了……不用擔心……”

  “練功?不是吧,地上的雪茄……”芳琪撿起地上未燒完的雪茄說。

  糟糕!竟然沒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著了,幸好沒有釀成大火,要不就慘了。

  “龍生,你沒事把?不是生我的氣吧?”師母用慚愧的語氣說。

  “當然不是,我沒事……”我拍拍師母的手說。

  橋樑突然高興的沖進書房,並疾聲大呼的說。

  “紫霜醒了!紫霜醒了!”巧蓮拿著收集,沖進來大聲的呼道。

  “真的!紫霜醒了!”芳琪得意忘形,擁抱身旁的豔珊說。

  紫霜終於醒了,我總算松了一口氣,望著窗外蔚藍的上天,內心不禁道出“謝謝”二字。

  “龍生,你們還是別太高興了,因為護士說紫霜醒了一會,很快又睡著,我想她應該沒事吧?”巧蓮小聲的問我說。

  “這……”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
  “媽,我還以為什麼高興的事,原來是空歡喜……”仙蒂對母親鳳英說。

  “仙蒂,大清早這麼說,會不會很過分呢?哼!”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。

  “仙蒂,大清早這麼說,會不會很過分呢?哼!”靜宜不滿的對仙蒂說。

  “巧姐,護士還說紫霜怎樣了?”芳琪追問巧蓮說。

  “護士說麻醉藥還未過……”巧蓮說。

  “巧姐,差點被你給嚇死了,原來是麻醉藥還沒過……”師母掐著巧蓮的雙肩說。

  “龍生,麻醉藥沒過,紫霜卻醒了一醒,有沒有問題?會不會是你說的……”巧蓮欲言又止的。

  “巧蓮,麻醉藥沒過和迴光返照是兩回事,紫霜這個狀況,表示麻醉藥的效力開始轉弱,敵不過紫霜那股頑強的意志力罷了,相信很快會再次清醒,所以你們不用再擔心,還是快些吃早點,然後出發到醫院吧,,走!”我提起精神的說。

  “媽,原來沒我們的事,還是下去用餐吧!”仙蒂拉著鳳英離開房間。

  靜宜原本想和仙蒂吵,但被芳琪勸止,總算落個耳根清靜。

  當離開書房到房間洗臉的時侯,發現師母走路的姿勢很不自然似的,相信昨晚是我插得太用力,所以弄傷了她,莫名其妙的是,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,而不是睡前那款兩件式的睡衣,那她大清早故意換上睡裙,又是穿給誰看的呢?

  回到房間,走進浴室,牙刷和電胡刀已準備好擺在一旁。

  “芳琪,你為我準備的嗎?”我問芳琪說。

  “是呀!每天都是我為你準備的,為何會這樣問?”芳琪走向浴室說。

  “沒什麼,想說聲謝謝罷了。”我鬱悶的說。

  “傻瓜!對了,今天別穿黑色的衣服了,好像很不吉利似的,穿這套黃色,旺一旺如何?”芳琪遞來黃色的內褲給我說。

  怎麼又是黃色的內褲,看了心裏就不舒服……

  “今天不想穿黃色,粉紅色吧!”我故意發自己脾氣說。

  “不好吧,醫院的護士穿粉紅色,我想還是穿黃色吧!”芳琪堅持的說。

  “我就是不要黃色!”我大聲怒斥的說

  “不喜歡黃色沒關係,換過就是……”師母拿了床單,匆匆走出房間。

  “算了!黃色吧!”我小聲說道。

  “你和玉玲怎麼了?好像有事瞞著我似的……”芳琪疑惑的問我說。

  “沒什麼,別多心……”我即刻動手刷牙,以躲避芳琪的審問。

  我一直在刷牙,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後等侯,感覺和我鬥耐性似的。

  我當然瞭解她的性格,倘若不問個水落石出的話,她肯定不會放我走出這個房間,現在我開始明白,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,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。

  我開始明白,當日鄧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時侯,為何會要我多保重了。

  “刷了牙,洗洗臉,來……”芳琪為我擠出洗面乳說。

  隨隨便便,馬馬虎虎洗了臉,芳琪又為我遞上漱口水,漱完口之後,叫我別動。

  “讓我幫你剃鬍子……昨晚摑得你痛嗎?”芳琪拿著電胡刀,動手為我剃鬍子說。

  看著芳琪小心翼翼為我剃鬍子的模樣,原本不想說話的我,現在卻有許多話要向她說似的,甚至想毫無保留白爭占訴她一切,或許這就是所謂的“最難消受美人恩”吧!

  “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豔珊,沒有陪你,所以發脾氣?”芳琪嬌聲細語的說。

  “我不是那麼小器的,昨晚經過豔珊的房間,也不想進去打擾你們閒聊,試問又怎會怪你不陪我呢?”我摸著芳琪的秀髮說。

  “嗯,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,到底和玉玲發生了什麼事,導緻要跑到書房睡?情況不是很嚴重吧?芳琪為我清理臉上剃下的鬚根說。

  “嗯……”我想著該從何說起。

  “我要聽真話,知道嗎?”芳琪解開我的睡衣鈕扣說。

  “好!我就告訴你……”我將昨晚的事,完完整整說了一遍。

  “嗯,最近我也覺得玉玲怪怪的,平時喜愛穿裙的她,最近老是穿長褲,而我和巧蓮她們歡好,她則躲在門外窺看,非但不走進來,還裝作不知道,不過,她說的話亦並非沒有道理,我們現在不愁三餐,吃好住好,應該好好享受人生,不該再做那種冒險的事。”芳琪為我調好冷熱水後,便推我入浴室說。

  “是呀!玉玲最近老是穿長褲呀!你不說,我倒沒怎麼注意,怎麼不進來幫我擦背呢?”

  “我那個來了,不方便,你自己擦吧!玉玲的事就交給我們處理,你不要再為家裏頭的事煩,煩你該煩的事吧!我先下去了,你想穿什麼衣服,自己捉主意,總之,別穿黑和白就行,父親住醫院,總要避忌一些……”芳琪為我掩上玻璃門說。

  “嗯,知道了,謝謝提醒。

  沖了涼之後,還是決定穿上芳琪之前為我準備的那套黃色衣服,一來可以尊重她,二來讓師母知道,我並非討厭黃色衣物。

  “龍生,快用早點吧,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,試試味道如何。”巧蓮說。

  “嗯,不錯,我喜歡這味道。”我喝了一口咖啡說。

  “龍生,我探望父親後要回律師樓,跟進殯僅館屋契一事,中午約了康妮吃飯,你會過來找我們一起用餐嗎?”芳琪問我說。

  “我想不能過去和你們吃飯了,因為探望父親之後,我要帶迎萬小姐到龍猿山看看環境,接著找處長談談警局風水一事,你代我轉告康妮一聲,叫她不用刻意避開我,我對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,叫她不要胡思亂想就行了。

  “需要我和處長約時間嗎?”芳琪問說。

  “時間恐怕很難約定,你通知處長叫他等我電話,當我有空便會見他。

  “龍生,我沒聽錯吧,你叫處長等你電話,你有空便會見他?”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,章敏亦不例外。

  “怎麼了?我不知道在龍猿山會待多久,所以無法與處長約定時間,應該沒說錯吧?”我解釋說。

  沒錯,處長肯見你的話,當然沒有說錯。”芳琪笑著說。

  “如果處長不肯見我,你就直接告訴他,以後我亦不想見他。”我故意神氣的說,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顯示自己超然的地位。

  “嗯……”芳琪敷衍式的應了我一聲。

  “章敏,今天你跟著我……”我對章敏說。

  “我?”章敏有些愕然的說。

  “有問題?”我反問章敏說。

  “隨便!”章敏很不滿的說。

  “龍生,我不想留在家裏,免得母親又和她們幾個吵架,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龍猿山,可以嗎?”仙蒂直問我說。

  “隨便!”我考慮了一會說。

  “好呀!我上去換過另一套衣服,你等我!”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樓。

  過了一會,巧蓮準備好了給父親和婷婷的早點,我們便一起出發到醫院。
第十章 ~固執的父親~

  父親的司機,工作態度很認真,大清早已在門口等侯,仙蒂自然搶先登上父親的勞士萊斯房車,我載著迎萬和章敏二人,其他人則坐上芳琪的車。途中,望著後視鏡中的勞士萊斯房車,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,不禁暗自竊笑,真想看看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著三寸的高跟鞋,如何登山涉水。

  三部車子,差不多同一個時侯抵達醫院,但是仙蒂和鳳英方便多了,不但在醫院的正門口下車,還有專人為她們開車門,而我們卻要自己找車位泊車,如果醫院有代客泊車服務就好了……

  我們一行十個人,浩浩蕩蕩地進入醫院富豪級的電梯裏,裏面除了有保安人員操控電梯之外,還會檢查指紋的真偽,直到螢光幕出現“通過”二字,電梯才會開始操作。

  當電梯門打開,男女保安人員上前搜查我們的身體,接著帶我們進入消毒的房間,消毒工作完畢後,戴士隔離防毒用具,從另一條通道進入病房。

  我佩服醫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,但迎萬和章敏二人,顯得很不耐煩,甚至吵著離去,最後看在我的份上,才勉勉強強的接受。

  當我們來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,剛好江院長和朝醫生為紫霜檢查完畢,情況十分理想,但不允許我們內進,隻能透過玻璃探望,而看見他們二人身上戴著的防毒用具,相信迎萬和章敏二位亦無話可說了。

  江院長看見我們的到來,隻是向我們舉起姆指點點頭,沒說半句話,表示情況很理想,接著便到婷婷的房間巡視,而朝醫生則誇讚迎萬的粉末很有效,傷口不但沒有排水的現象,消腫的進度亦很快,並且還想向迎萬多討一些幫助其他病人,但她對著的是迎萬,當然是自討沒趣了。

  由於巧蓮要送早點給父親和婷婷,我們隻好陪著她離開紫霜的病房,而芳琪和師母兩人,依依不捨的多望幾眼,我倒很安心讓紫霜在此養病,亦沒什麼好擔心的,但有一個人的反應,則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——那人竟然發出憐憫的歎息聲。

  我們來到父親的病房,發現他今早的臉色很不錯,昨晚應該睡得很好,而他眉開眼笑的原因,是打探到紫霜曾經醒了一陣子,所以放下心頭大石,可惜,巧蓮的早點,他就不能享用,因為床頭掛上“禁食”二字,全身檢查就是有這個麻煩。

  這時侯,婷婷可能知道我們來了,所以自己走了進來,雖然護士強烈的反對,但面對人多勢眾的情況,隻能說句別談得太久,便無趣的離開病房,這亦是我們第一次在護士身上取得勝利。

  “婷婷,你的傷勢怎樣了?痛嗎?”我關新的慰問婷婷說。

  “已好多了,不相信你問他……”婷婷指向我父親說。

  “婷婷,怎能這樣沒禮貌,你現在不能稱他為‘他’了,應該和我們一樣,叫他做爸爸了,哈哈!”巧蓮戲弄婷婷說。

  “巧姐,你……不說了……”婷婷羞怯轉身站到芳琪的身後。

  “龍生,真的嗎?”仙蒂上前追問我說。

  “真的假的,不知道又關你什麼事呢?外人!”章敏譏笑仙蒂說。

  “關不關我的事,有必要向你交代嗎?你也是外人呀!外人!”仙蒂不服氣的反嘲笑章敏說。

  “仙蒂,你給我住口,章敏是我們邵家的恩人!不可無禮!”父親直罵仙蒂說。

  這個仙蒂老是破壞氣氛,而章敏則喜歡將受的氣轉到她身上發洩,看來我要認真考慮是否該把仙蒂給趕走,要不然可家無寧日。

  “爸爸,不要激動。對了,你不會反對我和婷婷吧?”我轉移話題問說。

  “龍生,之前我什麼都依你了,現在又怎會管你呢?實話說,當日我對婷婷的印象,確實不是很好,總覺得她是姓張派來的,但經過碼頭一役後,親眼目睹她命都不顧的救你和紫霜,我不能再懷疑她了,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,你要好好待她,不,應該是一視同仁才對,哈哈!”父親開懷大笑說。

  “婷婷,看來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討好爸爸了,對嗎?”芳琪戲弄婷婷說。

  “是呀!昨晚婷婷過來陪我解悶,天南地北的談,還教我如何靜坐,要不然整夜擔心著紫霜,肯定無法入眠,不過,她那套靜坐挺有效的,你們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樣,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病,身體也不必檢查了。”父親說。

  “爸爸,您身體如此健壯,當然不會有病,您隻是留在這裏,監督兩個媳婦多多休息罷了。”巧蓮笑著說。

  “兩個媳婦?那你和她們呢?婷婷是否該稱你為三姐姐呢?哈!”父親笑著說。

 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,我們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,父親當然是眉開眼笑,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,開始吵著要離去。

  “你吵什麼吵?正事還沒談,就吵著要走,你那麼想走的話,想必這裏沒有人會留你,門口在那裏,自便吧!”章敏諷刺仙蒂說。

  “我走不走,關你什麼事?哼!”仙蒂發脾氣坐到一旁,玩著自己的手機。

  “章敏,剛才你說有什麼正事要談呢?”父親不解的問章敏說。

  “邵爵士,由於母親一案,警方已接手處理,我不想外公插手管這件事,要不然會很麻煩,所以想請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討回股票,以完成母親生前對龍生的承諾,我不想母親欠龍生這筆債,至於其他遺產能否討回,就順其自然。”章敏說。

  “嗯,果然是個孝女,股票我必定向錦東追討,相信不會是難事,反正張家泉已經死了,至於其他遺產一事,就交給琪兒代你追討,最多不就上法庭解決,應該也沒有問題,你可以放心。切記,別打打殺殺的,殺人可要坐牢的,江湖地盤紛爭的事,你千萬別插手,知道嗎?”父親語重心長的說。

  章敏處事果然恩怨分明,我沒有要她辦的事,她竟然會提出主動要辦,真不錯!

  “知道了,江湖的事我不會插手,謝謝……”章敏感激的說。

  “章敏,我必會全力向章叔叔追討你母親的遺產,一分一毫也不會少,玉玲是會計師,有我們兩個在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芳琪信心十足的說。

  “多謝琪姐和玲姐……”章敏感謝的說。

  父親和兩個女人不停討好章敏,而我不但沒有討好她,而且處處在威脅她,倘若還不做點事,印象分全沒了,但又想不出有什麼事,可以為她效勞的,真頭疼。

  “父親,提起正事,我倒有件正事要問婷婷。”我轉移話題說。

  “龍生,有什麼事要問我的,是不是關於天狼君的呢?”婷婷說。

  “聰明,但不是關於天狼君,而是無常真人的涼茶鋪,有沒有印象?”

  “涼茶鋪?”婷婷閉目靜恩的。

  “就是有個三腳金鼎的涼茶鋪。”我提出些內容,以幫助婷婷回憶。

  “記得啦!當時我們十二聖女到過一次,還在金鼎內滴血,怎麼了?”婷婷說。

  “婷婷,我們想知道,為何無常真人會帶你們去滴血,是天狼君的盼咐,還是張家泉提出的?”我追問婷婷說。

  “龍生,你忘記我曾說過,十二聖女隻聽從天狼君的盼咐,怎會聽從張家泉的盼咐呢?”婷婷回答說。

  “對!那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到涼茶鋪,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,難道他支持無常真人修練邪功?”我繼續問婷婷說。

  “不!當時天狼君要我們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追查赤煉神珠一事,並沒有要我們做其他事,但他卻再三盼咐我們,如果無常真人要我們的血,就滿足他的要求,並記下整個過程和地點,一一向他稟報。”婷婷想了一會說。

  “天狼君知道涼茶鋪一事嗎?”我緊張的問。

  “天狼君好像知道,又好像不知道似的,因為當時他曾問我們,涼茶鋪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對面。那你說他是知道,還是不知道呢?”婷婷反問我說。

  “既然他會反問是否在警局對面,當然是一知半解,或許是知道有這家涼茶鋪,但不知道是否無常真人擁有的,所以會如此一問,看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。

  “龍生,你的意思是說,天狼君並沒有教無常真人修練至陰至邪的掌法,而無常真人為了躲遴天狼君,所以利用涼茶鋪的金鼎邪物,將警局的風水變戒至陰至邪之地,然後偷偷到警局內修練,這麼說,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?對嗎?”迎萬問我說。

“沒錯!但是沒有人傳授的話,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萬毒掌呢?”我不解的說。

  “這點我就不清楚了,我隻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張家泉修練萬毒掌,但聽天狼君說,他的內勁還不成氣侯,會不會是張家泉教無常真人的呢?”婷婷說。

  “不可能!我曾在停車場試過張家泉,他給我的反應,應該不會教無常真人任何掌法,況且無常真人在他眼裏,隻不過是條狗,而張家泉在無常真人眼裏,隻是個財神爺,兩個人根本互相利用,各懷鬼胎。”

  “龍生,我同意你的想法,因為我們和無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煉神珠的時侯,他一直向我們追問張家泉的事,還追問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,總之,可以打探的,他全都問了。”婷婷說。
  
  “對了,天狼君在什麼地方教張家泉掌法?”我緊張的問說。

  “這點可不清楚,但每次他回來腳上都沾有很多泥土,應該是荒郊野外。”婷婷說。

  “山上?會不會……是……龍……猿……山?”我極不想說出口。

  “不知道,從沒聽天狼君提起過龍猿山,倒是聽你們說過。”婷婷回答說。

  婷婷的答案,暫時令我松了一口氣,但隻是暫時罷了,畢竟還未清楚天狼君的身分,萬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,可不知道怎麼面對……

  “婷婷,你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嗎?”芳琪突如其來的問婷婷說。

  “琪姐,我當然不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,因為聖女隻聽從天狼君的盼咐,其他事我們都不知道的,即使是張家泉,我們也不過是見兩三次面罷了,從沒交談過一句話,對了,不應該說交談,應該說從沒回答過一句話,他也不敢主動找我們交談,天狼君不允許的。”婷婷解釋清楚的說。

  “哦,我隻是隨口問問罷了,別放在心上……”芳琪尷尬的對婷婷說。

  談起了康妮,心想亦是時侯向父親和婷婷交代我對康妮的看法,希望他們可以理解性的接受。可是固執的父親,想起紫霜受的傷,始終無法接受康妮真實的一面,寧願接受她是叛徒,不想終日疑神疑鬼。言談中,他還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兩斷,我不想與父親討論這個問題,隻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說,但芳琪的表情甚為尷尬的。

  “爸,康妮開槍阻止龍生殺人,濫用職權丟棄官職,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普通人,她的出發點是我們的,況且張家泉死了,章錦春又成了呆子,您為何不能接受她呢?”芳琪為了康妮,向父親質問說。

  “琪兒,看見章太太的死、紫霜的危難、婷婷受的刀傷,康妮當時為何不藉機會向章錦春開槍?相信以她的身分,想要逃避法律的責任,應該不難吧?別忘記,所有的事因我們而起,龍生當時怕死不殺掉章錦春,我是很生氣的,怎麼說也要向章敏交代,現在還想接受康妮,不能這樣自私吧?”父親反駁芳琪說。

  “爸,整件事亦是與章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關,不可能將責任全擺在我們身上。您說得沒錯,康妮可以憑著員警的身分開槍,之後逃遴法律責任亦不難,但不合邏輯吧?如果龍生或章敏忍不住氣,殺死了章錦春,被關進牢獄,那我們的損失不是更慘重嗎?我覺得將傷亡數位控制到最低,就是明確的做法。

  “琪兒,你這是自私的想法,如果說到明確的做法,康妮應該佈置好一切,什麼人都不用死!”父親激動的說。

  “爸,您都不講理由的,一個員警不可能以為會發生什麼事,便大量調動人手。當佈置之後,結果沒有事情發生,那如何向上司解釋?章太太和我們逃得過第一次,那第二次呢?別忘記,我們和姓張的有恩怨,同樣,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,已是冰凍三尺,逃得了初一,肯定逃不過十五,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深夜逃亡。

  “強詞奪理!你這麼說,還用得著員警嗎?”父親生氣的對芳琪說。

  “員警的責任是維持秩序,儘量減低罪案或傷亡的發生,康妮已經做到了,起碼章敏和龍生現在不必被關在牢中,等候終生監禁的宣判。”芳琪理氣直壯的說。

  公說公有理、婆說婆有理,父親的固執、芳琪的能言善辯,結果鬧到不可收拾的場面,至於芳琪炮轟式的向父親頂撞,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。

  “琪兒,我不想再與你爭吵下去,你問章敏這個當事人,到底是我對,還是你錯就行了”父親把章敏扯入話題裏說。

  父親的腦筋轉得真快,開始便講些話討好章敏,最後要芳琪問章敏的意見,試問一個急於為母報仇的人,怎會幫芳琪說話呢?

  “好!章敏,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理由嗎?”芳琪轉問章敏說。

  “琪姐,你說得沒錯!即使母親臨死前,看見我手刃仇人,相信她隻會死得更難過,更別說安心了。要是龍生殺的話,母親會較安心,起碼女兒不會有事,可是邵爵士就慘了,輕則少了個兒子在身邊,重則白髮人送黑髮人,而你們這些女人則以淚洗臉,度日如年,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算了吧!”章敏感歎的說。

  “哦!開竅了?好事呀!”迎萬拍手叫好的說。

  相信除了迎萬拍手叫好之外,在場的所有人會和我一樣,對章敏剛才說的那番話,不是感到驚訝,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,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,起碼父親亦無話可說。

  “爸,聽見了?”芳琪得理不饒人的對父親說。

  “罷了!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!總之,以後我的生辰或死忌,都不想康妮出現我面前,全都出去吧,我要睡了!”父親歎氣的說。

  “芳琪,我們走吧,讓爸爸多休息,別再吵了。”巧蓮勸芳琪說。

  “爸,對不起……”芳琪說完後,眼睛濕濕的離開病房。

  “好啦,可以和龍生去龍猿山了!”仙蒂興高采烈的說。

  我們補上一句“多多休息”後,即刻離開父親的病房。

  我們被父親趕出房間之後,便到婷婷的病房,堅強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們的面前哭了起來,我們十分的驚訝,畢竟一向倔強的她,不可能輕易流下眼淚,何況還是在我們面前,看來她受的委屈夠辛苦的。

  “芳琪,別這樣,讓人看了會偷笑。或許這樣吧,伏在肩膀上哭,這樣她們便看不見你的醜樣……”我安慰芳琪說。

  “我沒事……龍生,剛才我是否太過分了呢?”芳琪問我說。

  “芳琪,其實你剛才說的一切,我們都十分支持,但是父親不能太激動,所以我們都不敢激怒他,況且他昨晚到現在還未進食,心情難免比較暴躁,好比龍生說急躁的人隻會閉上眼睛,張開嘴巴,我想隻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轉,父親冷靜個幾天,自然會接受你說的話。”巧蓮為芳琪遞上紙巾,盡力安慰芳琪說。

  “巧姐,我沒事,不用替我擔心。剛才哭的原因,是氣自己為何在這個非常時期,要令他老人家生氣罷了……”芳琪慚愧的說。

  “其實我們要感謝章敏才對,她剛才說的那般話,應該令父親得到很多啟示,有時侯真是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呀!”我不禁喟然而歎的說。

  “章敏,你會怪我剛才和父親說的話嗎?對你是否太自私呢?”芳琪問章敏說。

  “琪姐,我從沒有想過要怪責你,亦不重視什麼自私或不自私的問題,因為昨晚我想了一夜,似乎想通了很多事,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,為何你們這麼多女人可以同時侯分享一個男人,甚至讓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,一點也無所謂的,實在是想不通,但有一點我卻想通了,就是母親想我怎樣活下去。”章敏說。

  “章敏,看來你真的想通了,好比迎萬小姐說你開了竅,其實報復隻是一種衝動,能放下心中的仇恨,才是最大勇氣,寬恕則是仁慈的佈施,至於章錦春這個仇人,就讓法律去審判,即使他逃得過法律,亦難逃上天對他的懲罰。

  “對!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氣,好比我放下養父的陰影……”豔珊不勝感喟的說。

  “章敏,剛才你說想不通為何芳琪她們可以分享一個男人,如果我說是緣份的關係,不知道你會接受嗎?好比千裏迢迢的我,竟也遇上龍生……”迎萬說。

  “迎萬小姐,恕我無法認同你說的緣份,畢竟接受和分享是兩回事,等於自私和大方,何況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。算了,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也沒意恩。”章敏說。

  “章敏,這麼說吧,我們不捨得失去,所以接受和分享,亦因另一種的自私而大方,然而,種種的因素,圍繞著值不值得的價值觀問題,珍惜則成了主要的動力和食糧。抱歉,我說得太多了……”巧蓮有感而發的說。

  “章敏,分享這問題,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,但你今天已經開了竅,那我也該向你坦白一切,但我還沒說出什麼事之前,我想問你一句,你恨我嗎?”我說。

  “為何這樣問?”章敏好奇的望著我說。

  “你先回答我的問題,你恨我嗎?”我再次認真的問章敏說。

  “恨!”章敏毫不猶豫的回答我說。

  “好!既然恨我的話,我就向你坦白一切,讓你徹底的恨,亦希望這個恨,能伴著你成長,我歎氣的說。

  “到底是什麼事?是不是和我母親的死有關?”章敏十分激動的捉著我的衣服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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