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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6日星期五

狡猾的風水師7作者:焚摩

第七集



第一章   誤中迷魂煙

    當我拆開郵包,發現是一件性感小內褲的時候,整個會客室沉寂一片,不但碧蓮和巧蓮看得目瞪口呆,我也嚇了一驚,因為我知道今天會犯沖,已經避開所有的人不見,沒想到白虎星竟然從天而降,而眼前所擺著的,正是一件不值錢的寶物。

    碧蓮和巧蓮兩人,異口同聲追問郵包是誰送來的?

    我當然不會說出是誰送來,隻推說有人惡作劇罷了,其實我心裡知道是誰送來的,畢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,也是拜這件內褲所賜,我對它簡直是又愛、又恨、又心懼……

    對!這條黃色小內褲,就是我敬愛的師母送來的。

    眼前這條黃色小內褲,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憶,內褲上的蕾絲繡花,令我腦海中浮起當日師母在浴室,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,清洗蜜桃縫隙的情景,那份性感、誘惑、高貴的一幕,至今仍歷歷在目。

    雖然我很想知道,這條內褲是否清洗過,上面是否還沾有師母的蜜桃香味?可惜,碧蓮和巧蓮兩人站在我身旁,我不敢將內褲湊上鼻孔嗅,隻能抑壓內心那股沖動,和內心那份欲罷不能的渴望。

    有幾點我不解的是,師母怎麼會保留這條內褲?她不嫌棄內褲曾沾上我的精華嗎?況且師母極討厭我的,她保留這條內褲,目的何在?

    唯一自我解釋的是,師母想利用它來當師傅面前指證我,可能當日我隨即便離開,她覺得也沒必要追究,自然而然忘記內褲的存在,所以直到今天,內褲仍保留了起來,不過,她今天不但把內褲翻出來,而且又寄來給我,恐怕來者不善……

    種種的疑問,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。

    “龍生,我還是把內褲丟出去,免得污穢我們神聖的房間。”巧蓮不悅的說。

    “不!”我沖動的從椅子跳了起來,即刻把內褲搶回手中,激動的說。

    碧蓮和巧蓮看了我激烈的反應,臉上隨即浮現一片疑惑的神情。

    “哦……我想留起來做證據,等日後查出是誰在惡作劇,我可以拿出來當面痛責他一番,先交給我藏起來。”我即刻將內褲放回郵包,藏入櫃內。

    “龍生,我知道我不能約束你的自由,但我可要提醒你一點,你現在算是有身分的相師,可別為了色字而斷送大好前程,尤其是對這位敢送內褲上門的女人,來者不善,要多加防範你的名興利呀!”巧蓮率直的說。

    “是呀!龍生……你要聽聽巧妹的勸解……”碧蓮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我知道該怎麼做。”我馬馬虎虎的應了一聲,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煩。

    “龍生,那你今天還要見客嗎?”巧蓮問。

    “我今天不見客了,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電話。對了,巧蓮,我想請個人回來店裡畢竟奶是我的女人,要奶在店鋪拋頭露面的,總覺得不是很好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?請個人回來看店?”巧蓮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是呀!奶現在也算是我老婆,身分已經不同了,是該過些女人的幸福生活,反正碧蓮一個人在家也夠悶的,奶就陪陪她吧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好啊!巧妹若能陪我的話,我就不會那麼悶了。”碧蓮笑著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秘籍上說得果然沒錯,夫君出現,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轉變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就這樣說定,我叫小剛登個聘請廣告,請人的事巧蓮奶處理吧!但我們這一行,別找那些長得醜或年紀太小的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我有一個朋友正想轉換工作,要不然我叫她來試試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奶負責吧……我沒意見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那我先出去通知預約的顧客改期,順便通知我的朋友。”巧蓮說完便走出店面,碧蓮繼續掃她還沒掃完的地。

    巧蓮剛才所言,我感到渾身不舒服,身旁似有個人在監視般,於是把心一狠,直接找個借口把她調走,免得她知道我身邊的事太多和有所約束,就像我剛才想嗅嗅師母那條內褲也不行。

    “龍生,你的電話!”巧蓮一邊走進來一邊喊著說。

    “我是龍生,請問你是?”我拿起電話說。

    “我是郵包的主人,知道我是誰嗎?”聲帶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說。

    “我……知……道……”當我聽到師母的柔美聲音,澎湃的熱血,洶湧直上腦門,此刻,我已經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聲中。

    “知道就好,我要見你。”師母道出既感性、又權威的話。

    “好……好……”我既興奮又懼怕,顫抖著回答。

    “好!一小時後,尖東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,就這樣。”師母說完即刻掛上線。

    “好……”我提著電話仰望半空說。

    當我放下電話,巧蓮第一時間追問是誰找我。

    “是師母找我。”我舒出一口氣說。

    “內褲是你師母送的?”巧蓮這一問,碧蓮也轉過頭瞪著我。

    “當然不是!師母怎會送內褲給我呢!荒謬!”

    巧蓮臉上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,不知怎的,她的神情竟給我一種很大的壓力,然而,若換成碧蓮,我是感覺不到這份壓力。

    “龍生,我想到韓國玩玩,這也是我很久以來的心願,要不然我們三個一起去玩玩,怎麼樣?”巧蓮轉話題說。

    “好啊!我很久沒出國旅遊了。”碧蓮興奮的說。

    “奶們兩個決定吧!我沒問題。”今天巧蓮產生很多疑問,我不想讓她失望,於是先答應,讓她高興高興,到時候再決定吧!

    “好啊!那我去找資料。”巧蓮興奮的走了出去。

    “碧蓮,我有事出去,如果奶累就在這裡休息一會,昨晚奶也沒睡好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怎知道……”碧蓮微笑的問。

    “我很關心奶的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謝謝……”碧蓮開心的說。

    “我出去了……”我起身整理西裝,碧蓮馬上過來替我結上領帶。

    “對了,龍生,你方便的話可以到藥房幫我買些東西嗎?”碧蓮問。

    “哦?奶病了?哪裡不舒服,我先帶奶去看醫生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不用,我的下體裡有些痛,應該是破了皮,我想你幫我買一些可塞進下體的消炎藥,可以嗎?”碧蓮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奶要買多少?有牌子嗎?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向藥房問就行了,不用說什麼牌子,我想買多一點也好,反正你的要求那麼大,加上巧蓮性欲又強……”碧蓮臉紅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辛苦奶們兩個了……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你笑人……”碧蓮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說。

    “不說了,我要走了,晚點見……”我親了碧蓮珠唇一下便走出去。

    “記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紅呀!”碧蓮提醒我說。

    當我走出會客室的時候,我曾有機會可以將內褲偷偷帶在身上,可是我怕巧蓮心疑,萬一來個突擊檢查,發覺內褲我帶走的話,始終不是很好,要是她再問起,我更難辯解了,最後還是打消念頭,提起精神趕著赴師母的約。

    當我出去經過巧蓮面前,看她臉上疑惑的神情,我可以再次肯定,把巧蓮調走的決定,絕對是正確的。

    離開店鋪,心情萬分的緊張,此刻,我去見不但我最尊敬,且神聖不可侵犯的師母,她更是一位性感、高貴、地位崇高的會計師。她胸前那對飽挺的竹筍型乳球,便令我垂涎三尺,不能自拔。更別說兩粒嫣紅的乳蒂,和長有幽幽芳草的聖地……

    師母給我的感覺不知怎的?是一種無比異常的興奮和懼怕,是否性愛的興奮呢?這又說不上,是否她的性感美態而懼怕?

    當然又不是,就算我面對比師母更性感又年輕的靜雯,我仍想占有她。唯獨師母,是我不敢侵犯的。是否她尊貴的身分導緻我懼怕?鄧夫人身分那般高貴,我隻會想狠狠的插她,但師母卻……

    我就這樣自問自答的來到日航酒店,唯有一個問題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對,師母她約我出來,想必是為高斯當說客,但她有什麼手段,自信能令我臣服於她呢?而令我怕的是,她居然會選和我對沖之“孤星探穴”日相見,而我今天已經決定不見任何人,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來應約,難道真是天命難違?

    “先生……請問幾樓……”電梯服務生說。

    “先生……先生……請問您上幾樓,您沒事吧……”電梯服務生再次問說。

    “哦……對不起……沒事……十五樓,謝謝。”我心神不定的說。

    “當!”的一聲響起,十五樓到了。

    步出電梯的一刻,緊張的心情,如攜帶違禁品過境般,除了心跳加促之外,冷氣也毫無憐惜之心,不斷吹擊我那僵硬的身軀,直叫我不停地顫抖。

    終於,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,可能時間尚早,不見有酒客,一片寂靜,加上窗外藍藍的大海,算是環境清悠的相聚點,足見師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!

    “先生,請問幾位?”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齡服務生說。

    “我找人……”我向四周望了一眼。

    “先生,會不會是裡面那位女仕呢?”服務生指向牆邊的另一角說。

    “是……的……”我望了一眼點頭說。

    其實我看不見對方,隻不過看見一個女人身影,我想過去瞧瞧也無所謂,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沒有出現。

    我隨著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務生後面走,望著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彈臀,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約會,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?

    “先生,請坐。”服務生說。

    坐在雙人沙發的女子,驚訝的笑了一笑,純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,使我眼前一亮,原來她不是師母,而是一位染上紅飄長發的美婦。

    “對不起,我認錯人了,抱歉……”我雙眼盯著桌前的美婦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沒關系……”美婦嫣然一笑,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寸長煙嘴,接著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,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草味。

   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,在我面前散開,這種味道我感覺很怪,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,逐漸湧上腦門,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。

    “請坐……喝杯酒吧……”迷糊中聽到美婦說了一句。

    美女還沒說完,再次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霧,我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,甚至有些懶散,不想再思考什麼的,腦海中隻知道要坐下和喝酒。

    “給這位先生一杯啤酒。”美婦向服務生說。

    “謝謝。”服務生點頭說完,便轉身走了。

    我心很想向美婦道謝,可是我卻懶散的不想動,就算說句話也感到疲累,隻是用眼睛向美婦閃了幾下,當是身體語言的道謝。

    我雙眼盯在美婦身上,從外貌猜她約三十二歲,杏子臉孔,雙眼有神且明亮,尖挺的鼻子下,小嘴塗上艷紅的唇膏,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鏈,而珠鏈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。

    望著美婦胸前的紅晶石,才發覺她似乎喜歡紅色。

    尤其是她身上紅色輕紗套裙的镂空中,發現衣內也是配戴紅色蕾絲薄殼型的乳罩,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紅色,除了她裝扮有些過火之外,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艷婦。

    我和美婦兩人對望約三分鍾,彼此都沒說話,隻是互瞪著對方,吸她噴出的煙霧,直到服務生把啤酒放下,我們舉杯喝酒的一刻,才打破這個僵局,不過,她不許我和她碰杯,也不許我問她的名字。

“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,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好……”其實我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說話。

    “你叫龍生,現在感到全身很累、很不想動是嗎?”美婦瞪著我說。

    “奶……”我想問她怎知道我的名字,但我實在懶得不想說話,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。

    “我知道你很累、很倦,我問你問題,你隻要閃一下眼睛就行。記住,閃一下代表是、知道或同意;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,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,明白嗎?”

    我似乎明白美婦說什麼,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說麼,隻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閃兩下。

    “這個紅晶石漂亮嗎?”美婦拿起胸前的紅晶石,擺在我面前說。

    此刻,我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麼反應,隻知道聽美婦說完話後,我的眼睛便閃一下,除此之外,我的身體感覺很冷、很冷……

    “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和留意聽我說話。”美婦放下手中的煙嘴。

    我的眼睛閃了一下,準備留心聽美婦說話。

    “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,紅色是你的生命,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望著美婦手中擺來擺去的紅晶石,腦海中隻記著紅色是我的生命。

    “你感到很疲倦、很冷,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裡,呼叫沒人回應,全身冰冷,需要紅紅的太陽……可是太陽沒有出現,你全身顫抖、很垂喪、很累、很疲倦……”

    我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紅晶石,聽見耳邊的話,感覺真的很冷、很累、不想動。

    “現在你感到眼皮很重……很重……很想垂下……”美婦擺著紅晶石說。

   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,確實很想垂下。

    “但你不能垂下眼皮,你要聽著我話去做,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,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,你就能把眼皮垂下,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,你就睡醒,現在開始,十、九、八、七、六、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、睡!”

    當我聽到睡字,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,很舒服。

    “你睡著了嗎?舒服嗎?是的話就說是。”我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,我記得這聲音,就是我的靈魂,不能違背、不能不理睬、它是我的生命。

    “是!”我即刻應了一聲。

    “很好,你尊重這聲音,表示尊重你的生命;你尊重這聲音,就能舒服的睡覺,不用受疲勞的煎熬,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,明白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是!”我應了一聲。

    “不要隻說是,這聲音是你的主人,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,你隻有唯命是從,不能背叛你的主人,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。”美婦命令式地說著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現在你慢慢睜開看看你的主人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,於是慢慢睜開雙眼。

    “看見你的主人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看見!主人!”我望著眼前身穿紅色輕紗套裙的美婦。

    “我就是你的主人,之前見過我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見過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多久前見過我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剛剛不久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在什麼地方見過我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樓的珍珠酒廊見過奶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來日航酒店做什麼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來見我師母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早上你收到什麼禮物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師母的內褲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知道我的名字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不知道,奶不許我問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當時你有留意我嗎?有懷疑我是誰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沒有,當我嗅到一口煙味,全身便很懶散,腦子不想思考問題,我有留意奶,但來不及懷疑奶,也曾經懷疑奶對紅色的喜愛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有留意我?你留意我什麼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留意奶的臉型和服裝的打扮,最後還留意奶的乳罩和飽挺的乳房。”

    “哦?我裝扮怎麼樣?挑起了你的性欲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覺得奶的裝扮很奇怪,洛u韫闩O紅色裝扮?我不敢對奶有性沖動,因為我約了師母,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進來除了想奶師母之外,有沒有想過其它的女人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有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是誰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小美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有沒有想過我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沒有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曾留意我的胸部,難道不想摸它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沒有!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好!我要把你從冰天雪地救出來,你現在是一頭牛,不怕冷、不怕寂寞,是勇往向前的野牛,你全身充滿力氣、不再累、不再疲倦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我是一頭牛、不再累、不再疲倦。”我開始激昂的說。

    “你還冷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不冷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注意看著我的胸,看到了嗎?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我看到主人搖來擺去的胸。”我瞪著美婦的胸部說。

    “你看到我胸部紅色的布料,氣惱嗎?眼睛花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主人,我看到很氣惱,眼睛很花。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現在賜你力氣,你隻要聽到我啊一聲,就帶我離開這裡,走到門口後便往下走一層,左轉到酒店房間,一四零一號房,記住是一四零一點房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房間是什麼號碼?哪一層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一四零一號房,往下走一層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這是一四零一號房間的鑰匙,你帶我到房間門口,便用鑰匙打開房門,把帶我進去,知道嗎?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知道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現在還看見我搖擺不定的胸部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看見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試試輕手摸摸它,但不可以用力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”我說完往美婦的乳房摸過去。

    “摸得好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你喝酒,把那杯酒喝完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我望著桌上的酒杯,拿起來一口氣喝完。

    “輕輕放下杯子,別弄出聲音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輕輕把杯放在桌子上。

    “你現在用手再次摸我紅色的胸部,不可以用力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我即刻往美婦的胸部一摸。

    “啊!”美婦大喊一聲。

    我聽到美婦喊了一聲,記起她曾經交待我的話,於是,我馬上帶她往門口方向走,可是,美婦搖擺不定的身體,不容易牽著走,於是我強行用力拖著她走。

    當我把美婦帶到門口,想起她說往下走一層,於是我帶她往下走一層,接著左轉找到一四零一號房間後,馬上拿出鑰匙把美婦帶進房間裡。
第二章 淫蕩的美婦

    我將美婦帶進房間後,知道任務完成,便坐在椅子上。

    “你帶女人到房間,隻會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嗎?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不會!”我答。

    “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,你沒有性幻想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有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難道我不夠性感?吸引不了你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不!主人很性感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對我有性幻想嗎?想占有我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有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你為什麼不過來和我親熱、撫摸我呢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因為主人沒有吩咐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剛才不是賜你力量了嗎?現在你是一頭牛,是充滿力氣,血氣方剛的牛。你看見我全身紅色的裝扮,就會氣惱、就會想做愛、需要性……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我是一頭牛,是充滿力氣,血氣方剛的牛,我看見紅色的東西會氣惱、會想做愛、需要性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不需要我的吩咐,你性欲之火會自己燃燒,用你的性能力滿足我,發揮你一慣做愛的本領吧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隻能和我做愛,不可用武力傷害我,記著你是一頭牛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完向美婦身旁走過去。

    當我走到美婦身旁,沒想到她從床上跳了起來,在房間跑來跑去,而她全身火紅的裝扮,在我面前跳來跳去,看得我很刺眼,很氣惱!

    我沖上前想把紅美婦抱住,可惜她跑到另一邊,撲了一個空。

    “來!過來捉我!捉到我便給你幹!”美婦揚起她身上的紅輕紗,向我示威。

    不看猶可,一看可怒火中燒,我對準美婦的腹部,發力的沖過去,可惜,美婦跳上床翻了一筋鬥,在另一邊跳來跳去。

    “呼!呼!”我鼓起全身力氣聚在手臂,再往美婦的方向,發力一沖。

    美婦終於被我捉入懷中。

    “啊!記住可別弄傷我!”美婦大聲的喊說。

    “是!”我即刻將臂彎的力氣放軟,但雙臂仍把美婦箍在懷裡。

    “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,來!”美婦說。

    美婦閉上眼睛,把頭迎向我的臉,且伸出紅色的舌頭。

    腦海中記得美婦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,我即刻把她緊緊的摟抱,同時也伸出舌頭和她舌尖相疊,互相挑逗對方,最後雙唇也貼在一起,彼此吮吸對方……

    “嗯……”美婦緊緊環抱我的脖頭,並發出呻吟聲。

    我感覺胸前被兩團飽滿的乳球頂著,記得以往我會用手揉搓這對乳球,於是,我的手開始移到美婦的雙乳間,張開五指把其中一個乳球握在掌裡。

    “喔!大不大?”美婦輕輕的問。

    “主人……很大……”我邊說邊揉搓美婦的乳球說。

    “喜歡它嗎?”美婦媚眼如絲的望著我。

    “喜歡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把手伸進去衣內……摸……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挑開美婦衣領的空隙,把手伸了進去。

    “滑不滑?”美婦用指尖頂著我的鼻子說。

    “滑!主人!”我的手掌在美婦衣內,隔著乳罩撫摸她柔滑的乳球,雖然乳頭被罩杯擋著,但那個半斜罩杯,根本擋不住我俏皮的手指。

    “摸到乳頭了嗎?”美婦嬌憨的問。

    “還沒有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把手指……伸進去……”美婦哀怨的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說完後,我把擺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,往內一插,緊緊夾著剛豎起的奶頭。

    “噢!夾緊它!”美婦把頭往後一仰的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我的手指隨即用力將美婦的奶頭一夾,堅韌的乳頭仍頑強挺拔,毫無軟下的跡象,但流出一些液體。

    “喔!夾得好!”美婦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著說。

    美婦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邊的乳球。

    “被你占有的女人,都是穿著衣服的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不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把它脫掉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說完後,我開始將美婦輕紗的裙角翻至腰間……

    “不!用撕的!”美婦蹬著腳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我說完,即刻把藏在美婦乳罩中的手抽出來,接著雙手捉起衣領的空隙,狠狠用力往下一撕,結果隻撕開胸前小部分,裸出兩團渾大的雪白乳球外,還有紅色半斜奶杯的蕾絲乳罩。

    “你是一頭牛,有的是蠻勁,快把我推到床上,狠狠的撕!用力的撕!把我衣服全撕掉,我要一絲不掛!”美婦發出雷霆般的吼叫!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我的手向美婦身上,順勢一推,輕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。

    美婦被我推下床後,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紅晶石,放在枕頭底下。

    “來!你是一頭牛,快把我身上的衣服……撕破!”美婦伸出舌頭舔自己的上唇,擺出猥亵的挑逗動作,並豎起中指,向我發出淫蕩的命令。

    我即刻跳到床上,跨在美婦的腰間,望著她身上的紅色輕紗,確實令我討厭,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捉起她的輕紗,狠狠的左右狂扯……

    “撕得好,你是一頭牛,你有的是勁!”美婦掙紮著身體,似在挑逗我的力氣。

    美婦身體越動,紅色的頭發、紅色的輕紗、紅色的乳罩,甚至紅色的小內褲,在我面前不停的搖擺,看了就更刺眼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隻要是紅色的衣料,我便狂捉、狂抓的,以發內心的怒火。

    一片一片的紅色輕紗,不知不覺中,被我撕得破破爛爛,當我撕掉美婦胸前最後一塊布的時候,飽滿的雪白乳球上,還有一個更刺眼的紅色蕾絲小奶罩,這一刻我可更火了,我即刻伸出五爪,搭在紅色的乳罩上,準備用力扯下的時候,突然,聽到美婦的嘶叫聲!

    “啊!撕得好!快!還有下面的沒撕!”美婦淫蕩的嘶叫。

    聽到美婦這一說,我往下一看,果然腰間以下的仍完整無缺,因為被我坐著而沒撕下,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,翻起輕紗的裙角放在嘴邊,繼續狂撕狂咬的,結果,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輕紗撕掉。

    此刻,床上隻躺著一個身穿紅色乳罩和紅色內褲的美婦。

    “你還等什麼?快!把它也給撕了!”美婦指著乳罩說。

    我上前將手放在飽滿的乳球上,接著捉著半斜的罩杯,狠狠用勁往下一扯,一個繡有蕾絲花邊,無肩帶的小乳罩,被我野蠻的扯下,並拋向空中。

    “拋得好呀!”美婦興高采烈的喊著!

    我和美婦兩人,同時望著乳罩從空中飄落地面的情形。

    “刺激呀!還有內褲!”美婦彈著內褲的橡皮筋說。

    我的手往下一移,準備把內褲撕破,美婦突然用手攔著不讓我撕。

    “不!用嘴巴撕!”美婦對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我把頭埋向美婦雙腿之間,望著紅色透明的蕾絲小內褲,發現內褲半透明之處,浮現一片黑影,而黑影上面有幾朵蕾絲質料繡成的紅色小花,我即刻用牙齒把它全部咬下,內褲上的繡花被撕,尿味也撲面而至,毛發更從空隙孔冒了出來,我用舌頭挑起內褲破碎之處,利用鋒利的牙齒,將小內褲用勁一扯!

    “嘶!”的一聲,內褲破了一角,呈現一片黑茸茸的毛發。

    當我要把美婦胯間剩馀的內褲撕下時,美婦卻用手阻攔,示意我起身。

    “把你衣服全脫了。”美婦自己脫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內褲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起身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,甚至內褲也脫了下來。

    “走過來讓我瞧瞧。”美婦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走到美婦身旁。

    美婦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間,撫摸我沉睡中的小蟲和春丸。

    “為什麼它無動於衷呢?它不會跷起來嗎?你性無能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不!主人!”我堅決的說。

    “你和別的女人做愛也不會硬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不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不夠吸引力,所以它不硬,沒興趣?”美婦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不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它為什麼不硬?”美婦激動的在我龍根上,拍了一下。

    “因為主人沒有叫它硬,它不敢硬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!我忘記!現在我要它硬,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,那般的粗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美婦繼續撫摸龍根和大肉冠。

    “哈哈!它果然慢慢跷起來了,繼續跷,別停,我要它像牛那樣粗!”美婦說。

    美婦一邊說一邊撫摸我的春丸,突然,她張開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裡,接著快速的吞吐,並利用舌頭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。

    “真粗!”美婦吐出我的龍根說。

    美婦轉身從手袋中拿出一個避孕套,她以熟練的手法撕開,並把避孕套含進嘴裡,動作可說是一氣呵成,三秒內完成整個動作。

    “來!”美婦說完用手拖著我的龍根到她面前,接著把我的龍根再次藏在她嘴裡,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頭挑弄,可是,這回的感覺不一樣,似有一些東西頂著,又好像有東西套在龍根上。

    “試過有人這樣給你帶套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沒有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感覺怎麼樣?”美婦抹掉嘴巴的口水說。

    “一般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享受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主人沒叫我享受,我不敢享受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現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體,包括乳房、下面和後面。”美婦站起來挑逗的說,而且她說到乳房,便用手擠著自己的大奶,說到下面更用手指翻開兩片花瓣,當說到後面,也轉身跷起屁股,用手掰開兩旁的股肌,並以中指插著屁眼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你興奮嗎?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主人要我興奮,我就興奮,主人不要我興奮,我就不敢興奮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氣死我了!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愛!”美婦咆哮的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是什麼?”美婦激動的問。

    “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愛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?動手呀!”美婦氣得破口大罵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說完我即刻沖上前把美婦擁入懷中,雙雙的倒在床上。

    “對!我要你沖動,要你像頭牛那般強壯,盡情的向我發。”美婦揚起頭上的紅色頭發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擠我的奶!挖我的下面,讓它出水!我要出水!我要你狠狠的幹我!”

    我馬上用手狂擠眼前飽挺的大奶,誰料我用手一擠,竟噴出白色的液體。

    “喝我的奶水,我要你喝我的奶水,嗚!”美婦激動的哭了起來。

    我不敢怠慢,馬上把嘴巴湊到美婦的奶頭上,拼命用力的吸,雙手同時握著一個乳球,瘋狂使勁的擠,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噴泉似,穿過我的喉嚨,直闖鼓熱的食道。

“啊!吸得好呀!我的孩子啊!”美婦撫摸我的頭說。

    大量的奶汁湧進我的肚裡,不禁感覺有些飽且漲的感覺。

    “還有這邊,快吸!”美婦把另一個乳球推到我面前。

    “主人,我飽了!”我抹幹淨嘴角上的奶水說。

    “不!我要你喝!我的兒子就是沒有奶水喝給餓死的!喝!”美婦痛責的說。

    我無奈隻好把嘴巴湊上另一個奶頭,我不敢用力的擠,畢竟我的肚子已經很漲很飽,可是美婦自動請纓,手下不留情的為我擠奶,喝到我差點反胃想吐。

    “喔!真舒服!”美婦躺在床上撫摸自己腫起的奶頭說。

    我呆呆望著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。

    “你發什麼呆?快舔舔我的下面!”美婦指著毛茸茸的蜜桃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我的身體往美婦的下體移動,當我來到她小腹下的時候,嗅到一些異味,美婦見狀自動把雙腿大大的張開,這陣異味變得更濃烈……

    “快舔!”美婦用手將黑茸茸的毛發往上撥說。

    我把頭湊上美婦的蜜桃,美婦自動用手指將兩片花瓣翻開,我清楚看見蜜桃除了濕淋淋之外,還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,這異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。

    我掐著鼻子勉強把嘴巴湊到美婦毛茸茸之地,一陣強烈味道撲鼻,使我無法向前更進一步。

    “你等什麼!快舔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主人!味道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不是什麼,是很久沒做愛的味道,舔幾下就沒了。”美婦起身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蜜穴上。

    一陣強烈味道撲鼻,我忍不住把頭縮回,猛喘大氣。

    “你又怎麼了?”美婦不耐煩的問。

    “主人,裡面味道很怪!”我望著美婦說。

    “去你的!什麼味很怪!那是女人長久想做愛,但又沒愛做的騷味,加上我剛生下兒子,所以才有那股味道,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夠幹淨的,是男人之寶呀!什麼味道很怪!去你的!舔!”美婦氣得破口大罵。

    “是!主人!”我小聲無奈的說。

    我掐著鼻孔準備繼續……

    “放開你的手指!”美婦拍打床褥的說。

    “是!”我說。

   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,伸出舌頭往美婦毛茸茸的蜜桃上舔,美婦很享受發出呻吟,且撥開兩邊的花瓣,用指頭揉搓紅紅的嫩豆。

    “哦!爽呀!繼續舔,別停!”美婦淫騷的叫著。

    我無奈的舔了一陣後,那陣味道果然逐漸消失,可能隨著流出的淫水散發了。

    “快把手指也塞進洞裡!”美婦扭腰擺臀的說。

    我聽到美婦的要求聲,馬上將手指塞進濕淋淋的洞裡,原來這個洞很窄,或許真的如美婦所說,長期想做愛又沒得做吧!

    “啊……塞多一根手指進去。”美婦喊著說。

    我試試也將食指塞進洞裡,果然兩根手指的闊度,已把美婦的洞填得滿滿的。

    “啊……動呀!抽呀!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即刻抽插在美婦洞內的手指,一下一下的插,一下一下的抽,每抽出一次,都拖出許多淫水,當然淫水也從股間流到床單上。

    “啊!不行了!我要你插我,快!用你的大家夥插進來,我要!”美婦瘋狂的從床上跳起,接著把我推倒在床上。

    我望著披頭散發的美婦,用嘴巴在我龍根吞吐了幾下,接著便跨在我身上,將龍根對準她的濕洞,腰下一沉,渾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,而我那條龍根,很自然也插進那條狹窄的小道裡。

    “哇!真夠粗的!”美婦自言自語的不停搖擺身體,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上一下套動,沒多久,我感覺春丸和大腿旁都濕淋淋的,甚至有些冷冰冰。

    “噢!果然真夠堅挺的!”美婦加快搖擺的次數。

    “啊!啊!不行,換你在上面插!”美婦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,然後不停拍打我,喘著氣催促我快點壓在她身上。

    我撲在美婦的身上,她迫不及待的握著我的龍根往她洞裡塞。

    “快動!狠狠的插呀!”美婦緊張的說。

    “是,主人!”我答。

    我吸了一口氣,運用腰力將龍根狠狠的往她洞裡插,我每插一下,她就大叫一聲,最後她還把腳跷到我的腰後,幫我拼命的推。

    “啊!啊!用力,你是一頭牛呀!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,猛然使勁的沖刺,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。

    “啊!我來了!不要停!快!啊!”美婦迎合我的抽動狂叫著。

    一股暖烘烘的熱流,突然湧向我的肉冠,那種感覺很舒服。

    “啊!頂進裡面,別動,我出了!”美婦用腳把我的腰往前一推,接著按住不讓我動,我的肉冠頂著她的花蕊,感覺酸酸麻麻的。

    這個姿式,我們維持了幾分鍾。

    “喔!剛才真是爽透了,沒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夠強的,你和別的女人做也一樣久嗎?你很會做愛?”美婦喘著氣說。

    “是!主人,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強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真的?那你有沒有插過女人後面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有插過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沒想到女人的後面你也插過,我讓你插插後面,不過,你等一會。”美婦說完走下床,從櫃裡面拿出一條約尺長的馬鞭。

    “喜不喜歡玩這個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主人,我沒玩過!”我望著馬鞭說。

    “很簡單,你隻要插一下,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,還有你帶上這個。”美婦說完後,把另一個鑲有很多尖刺的鐵皮帶讓我戴上。

    “主人,我不會戴,沒試過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幫你!”美婦說完蹲下身,替我把鐵皮帶戴上,原來好像穿褲般戴上,不過,這條皮帶很有趣,那片鑲有尖刺的中間,露出一個洞,是讓龍根穿過去,結果有尖刺的部分,隻是配戴在春丸和龍根上面。

    “你戴上這個,一邊插我,一邊可以刺我,知道嗎?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知道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美婦摸摸我的龍根,替我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潤滑油,接著,她拿出一個尖嘴型的塑膠蓋,套在潤滑油的瓶嘴上。

    “你幫我插進屁眼,擠些潤滑油進去。”美婦說完趴下並跷起屁股說。

    我拿起潤滑油,將尖尖的瓶嘴,慢慢插進美婦的屁眼,差不多插入一半,我便用力把潤滑油擠了進去,同時也響起“吱、哎”聲,聽起來挺過瘾的。

    “嗯……你可以插進來了,拿著!”美婦把馬鞭遞給我說。

    我接過馬鞭後,用手掰開美婦兩邊彈實的股肌,握著龍根移向屁眼洞,美婦的手從蜜桃下穿到屁眼洞為我引路,看來她似乎很緊張。

    潤滑油的幫助下,我的肉冠輕易滑進屁眼裡,可是粗大的龍身,仍停留在體外,畢竟狹窄的股洞緊緊縮著,舉步難行。

    “慢慢來,我有些緊張,喔!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嘗試用力將龍根往股洞裡頂,可是仍徒勞無功。

    “不!我太緊張了,你用鞭抽我幾下,讓我興奮、興奮……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的!主人!”說完後,揚起手中的馬鞭,在美婦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幾下。

    “拍!拍!”的響了幾下。

    “噢!噢!爽呀!”美婦咬牙閉唇的哼了幾聲。

    我用馬鞭拍了幾下之後,感覺屁洞果然松了少許,龍根也挺了些進去,不過,肉冠被兩旁的股肌夾得有些悶。

    “啊!繼續拍!沒那麼緊張了,抽多兩下便插進去吧!”美婦抓緊床單說。

    既然美婦叫我插,我隻好抽多幾鞭,用盡腰力,往前一沖!

    “啊!痛!啊!噢!”美婦雙手掰開她的股肌,大聲的喊叫!

    這一插,龍根果然進入一大半,可以開始慢慢抽送了。

    “擠多一些油,全部插進去,我準備好了,快!”美婦把腿大大張開的說。

    我拿起潤滑油擠在尚末插入的龍根上,接著用力往屁股洞內一頂,整條龍根全部插了進去,這時候,美婦響起了雷霆的轟炸聲。

    “啊!痛死了!啊!別動嗚……”美婦大聲痛哭的。

    休息了片刻,美婦繼續叫我插。

    “插吧……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扶著美婦雪白的股肌,一下一下的插,她不停要我用馬鞭狠狠的抽打,然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,已經變成紅腫的股肌,而屁洞的上下,也留下皮帶刺過的傷痕。

    “啊!爽!用力插!你是一頭牛呀!”美婦不停的喊著。

    我聽到一頭牛這句話,便渾身是勁,不管三七二十一,瘋狂掃落葉的沖刺,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,直把狹窄的小洞,插出一條大道。

    “啊!很興奮呀!繼續用力!”美婦興奮的說。

    我大約在美婦的股洞插了兩百下,她突然轉身躺在床邊舉高雙腿,要我插她前面,當時她股洞的肌肉,已流出紅紅的鮮血,而這些鮮血也流到床單上。

    “快!插我!”美婦閉上眼睛說。

    我再次將龍根插入美婦的洞,不過,這次不是股洞,而是蜜桃的小洞,當插入的時候,才發現原來這個洞仍是濕淋淋。

    “快插!用馬鞭打我的奶頭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隻好將火龍插入美婦的蜜道裡,接著用馬鞭打在她的奶頭上。

    “啊!好!打得好!繼續打!你是一頭牛呀!”美婦呻吟的說。

    聽到美婦說我是一頭牛,我就瘋狂快速的沖刺,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頭,美婦的臉上雖有些痛苦的表情,但她喊出來的,都是興奮的叫聲,就這樣插了兩百多下,突然,我發覺蜜道緊緊的收縮,夾得我很舒服,於是拼命使勁的沖!

    “啊!好啊!我又來了!”美婦仰天嘶叫!

    蜜道的收縮給我帶來陣陣的快感,突然,龍根湧現酸溜溜的感覺,膨脹的肉冠,忍不住酸癢,一股滾燙的龍精,便勁射而出。

    “啊!美死了!”美婦癱瘓的躺在床上,全身顫抖不停的喘氣說。

    當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時候,美婦即刻從床上跳了起來,阻止我解下避孕套。

    “我幫你弄,你別亂來。”美婦說。

    美婦蹲下小心翼翼,幫我把裝滿精子的避孕套解下,松開我穿戴的尖刺品,然後一拐一拐,拖著沾有鮮血的下體走入浴室。

    沒多久,美婦從浴室走出來,她用紙巾抹幹身上的血和水漬,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,放進一個塑膠袋裡,接著換上一套新的衣服。

    “你先躺下,別動!”美婦說。

    “是的,主人!”我躺在床上望著美婦。

    這時候,美婦倒了一杯水過來。

    “你把這杯水喝了!”美婦說。

    我接過美婦手中那杯水後,一口氣喝光。

    “你今天玩得興奮不興奮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一般!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不喜歡插我嗎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一般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現在你感覺怎麼樣?”美婦問。

    “我很累,很疲倦,主人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好!等會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,便自然清醒!”美婦說完,拿起兩個玻璃杯,轉過身,接著我聽到一聲響亮的清脆聲!

    “澎”的一聲!

    我即刻驚醒,但頭十分的痛,眼皮又很重,全身很疲倦,隻看見前面有個女人身影,接著便不支的倒在床上。
第三章龍生入獄

    身體一涼,朦朦胧胧中被冷氣吹醒,全身疲憊且極不願意睜開眼睛的我,摸索著把被子重蓋在身上,繼續大睡。

    但身體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,陌生的感覺很濃烈,悄悄睜開眼睛,發現床單是白色,心想這可怪了,怎麼不是淺藍色呢?

    可能是碧蓮換了床單,但碧蓋就是不喜歡酒店的白色床單,所以才私下換上淺藍色,怎麼現在又換上白色了?越想越不妙,伸手按下床前的燈鈕,可是手中所觸碰的按鈕,不像平時那種款式,即刻睜開眼睛一看,可真嚇了一跳!

    “這裡是什麼地方?我怎麼會在這裡?”我驚嚇的問自己。

    頭部隱隱作痛,但我仍不停敲的打頭部,希望刺激的疼痛中,找回失憶的片段,無奈,猛然的敲打仍無濟於事,反而添加一些痛楚。

    突然,我發現床上的左邊竟有血跡,嚇得我心慌意亂,隨即從床上跳了下來,檢查自己的身體,發現身上並無傷痕,也肯定床上那灘血跡不是我的,這一刻,內心感到不妙,身體也開始不停顫抖。

    “到底發生什麼事?床上怎麼會有血?”我坐在旁邊沙發上,心驚肉顫……

   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,並告訴自己是夢境、是幻覺,可是拍打臉頰,感覺是痛的,這也清楚的告訴我,眼前所見的一切不是夢境,而是鐵一般的真實。

    “嗚……”驚慌無助的我,忍不住哭了。

    “對,手提電話!”我即刻找尋自己的手提電話,幸好電話仍藏在褲袋裡。

    手提電話是找著了,但不知該要撥給誰?

    腦海的思緒,一片零亂,心中更沒了方寸,突然,望著浴室半掩的門,想起浴室還沒有檢查,不知裡面有沒有人?但我不敢向前探個究竟,害怕浴室會有人,但又怕裡面沒有人,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?

    坐了片刻,細心聆聽浴室的聲音,發現沒有任何動靜,心想浴室應該是沒有人,最後穿上內褲,懷著戰戰兢兢的心,慢慢推開浴室的門一瞧,幸好裡面真的沒有人,總算松了一口氣。但這口氣也隻不過松了幾秒鍾,又開始坐立不安,畢竟沒有人會比有人更可怕,最後,拖著沉重的腳步坐回沙發上。

    我不斷按著疼痛的頭頂,苦苦追索腦海中清醒的片段,我記得接過郵包送來的內褲後,便接到師母的電話和相約見面地點,最後氣匆匆的趕到日航酒店,對了,我記起曾見過小美,不是,是見過一個身穿旗袍制服,身材和年齡,很像小美的女侍應生,最後她帶我到一個美婦的桌前……

    “對!我吸了美婦煙嘴所噴出的一口煙霧,便不醒人事,難道我遇上迷煙黨?”我恍然大悟的,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財物,但身上的財物都沒有損失,若她真是迷煙黨,那她目的何在?

    “哎呀!美婦不騙財莫非騙色?”我即刻檢查身上的龍根,察覺肉冠黏膩膩的,感覺有做過愛似,於是翻找垃圾筒,卻沒發現曾用過的避孕套。是否真的做過愛,我仍很懷疑,因為我若做愛,肯定會帶上套。

    我不停反復思量整件事,無奈我真的無法記起不醒人事的片段,甚至一些印象都沒有,而那位美婦是什麼相貌,也難以追索,而她的用意何在,我更不知道。

    可是房間的情形和我龍根的狀況,確實有做過愛似,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灘血漬,若不是做愛,我怎麼會出現在房間裡?

    突然,心裡湧出一個很大的疑問,美婦怎會知道,我在日航酒店出現?莫非她和師母是一夥的?那師母有沒有出現呢?

    我始終無法相信,師母會使用下流的迷煙手段對付我,更不相信師母會認識這些敗類,但我從接到內褲和電話約會地點,師母始終脫離不了關系,更是主要關鍵的人物,若說是她布置這個局,也極有可能,但我始終有些不相信,師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我。

    哎呀!我該不是喝多了酒,而把師母給奸了吧?不可能、絕對不可能,我是吸了美婦嘴中噴出的煙霧,才不醒人事的。

    “對!撥個電話給師母,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?”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拿起手提電話,可是我不知該怎樣問師母?萬一師母是局外人,這件醜事就不攻自破,日後要我怎樣面對師母?我決定還是到珍珠酒廊問個清楚,順便查看這間房是什麼人登記,然後才決定是否該撥電話給師母。

    當然,我不希望房間是師母的名字登記的。

    “叮當!”當我拿定主意,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,門鈴響了!

    這個門鈴聲把我嚇得不知所措,除了不知道是誰按門鈴之外,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床上的血漬,到時候他們必定會報警,還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,先用被蓋在血漬上,畫量阻止工作人員踏進房間。

    萬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,而是美婦的老公上來勒索,那又怎麼辦?

    此刻,我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,真不知所措,最後決定不開門,即刻上前把門的保安鎖扣好,然後撥電話找小剛求救。

    當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鎖的一刻,突然,房門被人打開,而且門外站了很多人,除了穿著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,還有四男一女穿著普通衣服的人員。

    眼前這一幕,嚇得我差點把尿給撒了出來,但我還來不及撒尿,已經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裝的人制服。

    “警察,別動!”身穿普通衣服的人,將我推到牆邊,鉗制我的雙手,並用他的腳膝頂著我的屁股,接著搜我的褲袋,然後把我押到沙發上,並要我穿上衣服。

    哎呀!原來他們是警探,那不是說有人報警了嗎?難道是受傷的人報警……

    便衣警探從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證,交給身旁一位女警做記錄,接著向站在門口的警探揚手示意。

    “可以叫她進來了。”看著我的警探,向門外守著的警探說。

    “警察先生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心驚肉跳的問。

    沒多久,門外一名女警帶著一位女人進來,但女人隻是站在門邊看,並沒有說什麼,隻是向女警不停的點頭,接著女警向看著我的警探,做出一個簡單的手示。

    雖然我無法看清楚,女警帶什麼女人進來,但從她身影和染上紅飄的頭發中,印象中記得,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見過面那個。

    “龍先生,我們是重案組探員,你涉嫌一宗強奸案,現在你毋需說些什麼,但你所說的一切,日後將會當作是呈堂證供,明白嗎?”便衣警探說。

    “什麼我強奸女人?”我驚慌從沙發跳起來,大聲喝道。

    警探看見我激動,馬上抽出腰間的手铐,把我雙手扣上。

    這時候,門口兩名警探關上門走過來,接過女警登記的檔案一看,臉上即浮起兇惡的神態,把我掀起帶到另一旁。

    “叫什麼名字?”一名警探坐著問,另一名用手搭在我頭發上。

    “上面不是寫著我叫龍生嗎?”我說。

    “對警察叔叔說話客氣點!”搭在我頭發上的警探,用力一扯的說。

    “痛!我叫龍生……”我受驚的說。

    “什麼時候到酒店?和幾個人來?來酒店做什麼?”警探問。

    “我一個人前來……”警探一連串的問題,我索性從收到內褲開始,最後說吸了美婦的煙霧後,便不醒人事,整個過程,完完整整和盤托出,當我說到珍珠廊,筆記的警探,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個眼色,接著一男一女的警探,走出門外。

   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詞,還是在考驗我說的話,這一段連續要我講了差不多二十多遍,也真是夠累的,最後,可能我充分合作的關系,兩名警探沒有打我了,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很多。

    突然,門鈴再次響起,警探小心翼翼把門張開,看見一男一女提著鐵箱走進來,他們的裝扮類似醫生,直到他們戴上手套,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二人是鑒證科人員。

    鑒證科做事很小心,戴上怪異的塑膠眼鏡,不停搜刮證物,就算地上一根毛,也謹慎的撿起來,最後在地毯噴上一層化學藥品,慢慢仔細的觀察。

    “先生,請吐一些口水進去。”女鑒證科人員遞了一個空瓶子對我說。

    我對著瓶子吐了口水,女鑒科人員很客氣的向我說聲謝謝,接著向警探交待兩句便轉身離去。

    警探人員叫我起身,接著把我的手扣在身後,接著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,毫不留情往我頭上一套,我想這也好,免得在酒店曝光,讓記者拍上照,就更不妙。

    “沉小姐,多謝貴酒店的合作,這間房間的登記名單,我要帶回警局當證據,等這宗案件結束後,便會還給你們,現在這間房可以交回給你們了。還有,樓上那位女侍應張小姐,我們會再次請她到警局協助調查,或上庭做證人。”警探向酒店的女負責人說。

    “好的,沒問題!”酒店女負責人說。

    “對了,這位龍先生有欠酒店的帳嗎?”警探問。

    “我們查過了,沒有。”酒店女負責人說。

    “那好,我們先走了,謝謝!”警探說完押著我,神氣的走出房間。

    我龍生今天可真是倒了個大黴,早上起的卦已經說明,是沖著我命格的“孤星探穴”日,和白虎星臨門,而卦中我也算出,送禮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,沒想到師母約我出來,我便得意忘形,把卦象所說的,都忘得一幹二淨。現在可好了,紅事嫁娶就遇不上,白事死人官非就踩著,而今還惹上最嚴重的刑事案,強奸!

   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,內心實在難受,尤其是擔心在電梯和酒店大堂會遇上熟人,幸好酒店有條秘密通道,我才不至於走得那麼狼狽,當坐上重案組的車輛,眼上的淚水已經忍不住,全都湧了出來。

    坐在警車的我,腦海中除了不斷的想,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之外,心裡還擔憂,不知該怎麼樣向碧蓮和巧蓮兩人解釋?還有靜雯、靜宜、鄧爵士、陳老板等等……

    悲傷哭泣的我,除了眼淚流到嘴邊外,鼻涕也……

    回到警署,我被警探帶到一間裝有攝影機的房間,這間房間的冷氣也真夠大,不禁使我全身顫抖,也許身上的顫抖,是害怕的關系。

    “龍先生生,我現在說說,你可以在這裡行使的權力,你肚子餓可以吃東西、喝水、寫信、打電話、找律師,以上這些警方都會提供給你,若你想抽煙的話,我可以給你抽,但你要老老實實的作供。”警探說。

“明白,我想找律師和朋友埙uC”我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可以!”警探把我的手提電話交還給我。

    拿起手提電話,我真是不知該找誰

    突然,想起鄧爵士,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,況且他認識的人也不少,也許他認識這裡的警司或警務署長什麼的,這對我可大大有利,起碼不會被警探們打吧!

    “請問是鄧爵士嗎?”我拿起手提電話撥給鄧爵士。

    “是呀!師傅找我有什麼事?對了,別墅選好了嗎?”鄧爵士懶洋洋的說。

    我想鄧爵士應該還沒睡醒,不過,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。

    “鄧爵士,別墅一事等我出來再說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?師傅你出國了?不在香港?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我不是出國,而是被關在警局裡。”我垂喪的說。

    “什麼?被關進警局裡?哪一間?犯了什麼事?”鄧爵士驚奇的語氣問。

    “應該是尖沙嘴警局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是不是忘記帶身分證?我打個電話給曾小宇警司,叫他放你出來就行,沒什麼大不了的,哪一個警員處理你的案件,讓我跟他說。”鄧爵士神氣的說。

    要是如鄧爵士口中所說那麼簡單,那可就好了。

    “鄧爵士,不是那麼簡單呀!”我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不是那麼簡單,那你到底犯了什麼事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哎!強奸罪這三個字,真是難以說出口,但醜婦始終要見家翁。

    “哎!我犯了……強……奸……罪……”我鼓起勇氣說。

    “不是吧!你犯了強奸罪?”鄧爵士驚嚇的口吻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事情的真相等我出來後再和你詳談,現在我要給口供和擔保什麼的,你能過來幫幫我嗎?我還急著要辦你護命夫人和龍穴的事呀!”我請求的說。

    而今,我不能不哄哄鄧爵士,害怕他會丟下我不管。

    “當然可以,我馬上聯絡邵爵士,要他幹女兒謝芳琪大律師擔保你,現在你不用怕,我馬上過來找你。”鄧爵士說完馬上掛斷了電話。

    鄧爵士突然變得如此勤快,我反而有些擔心,畢竟他給我的印象,是個很自私的人,也許我還沒有辦好他家的風水龍穴和護命夫人一事,才能夠牽制他成為我的救命符,沒想到這位護命夫人雅麗,又無意中幫了我一次。

    “我的律師馬上過來。”我向警探說。

    “那好!你在這裡坐吧!若有什麼需要,可以按這個電掣通知我們。”警探說。

    獨自一人被關在房間裡,不禁為這件事再次傷悲流淚,除了擔心會被關在牢房外,更擔心一切的名和利,會付諸流水。

    我不敢想出去後,該怎麼面對碧蓮和巧蓮二人?

    尤其是巧蓮,她剛剛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懷抱裡,沒想到隻不過一天,身邊的男人便犯上強奸罪入獄,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,多麼的殘酷呀!

    不行!我現在應該趁空馀的時間,想想對自己證供有利的事,畢竟我真的是被迷煙所迷,而不是真正的強奸,但最要命的是,那位女人到底是誰,我也不知道,更別說幕後操縱者了。

    從卦中分折,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“孤星探穴”日,必遭一得一失,而測字中也顯示,會收到一份不值錢的寶物,送禮人便是帶災害給我的白虎星,偏偏師母今天就出現,還送上一份不值錢的寶物,這明顯的道出,幕後操縱者便是師母,但這些又怎能當做是證供呢?

    況且我也不相信師母會使用這種手段,但內褲一事除了她之外,確實沒人知曉了,真是自相矛盾。

    這時候,有位警探走進房間。

    “是不是我律師來了?”我興奮的問。

    “不是!隻是幫你做簡單的記錄,還有寫下你身的東西。”警探說。

    警探這個簡單的工作,可把我嚇壞了,這不是說明要關我嗎?

    “我的律師還沒到,你怎麼肯定我會關在這裡?”我試探似的問。

    “強奸犯還指望可以擔保出去?廢話!我們還證實你身上多張是偽鈔,你想還可以擔保嗎?坐下!”警探不客氣的將手上文件,大力往桌上一拍說。

    試探出警員嘴中說這句話,我整個似被判了死刑似,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。

    “什麼?我身上有偽鈔?”我嚇得雙腿發軟的說。

    “是呀!”警探說。

    我無奈做完簡單的手續,如記錄身上的東西、套取指紋、照相等等,這時候,門外走進一個警探。

    “龍生,你的律師來了。”警探說完帶了四個人進來。

    我向門外一看,原來鄧爵士帶了邵爵士、謝芳琪大律師,還有一位從未見過面,年約二十七歲,拿著公文包的女人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我可盼到你來了。”我逐一向各人打個招呼、握手。

    人生如戲,果真一點也沒說錯,當日他們一行人來我新店鋪祝賀,我也是同樣這樣和他們握手,但此時不像彼時,往日是滿面春風的龍生和他們握手,現在卻像喪家犬般,真是既心酸、又羞恥。

    唯有一點相同的是,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,仍是那麼的柔滑,嬌美的臉蛋,依然是冷艷傲人,胸前所跷起的乳峰,同樣是高挺且飽滿,而她的眼神,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鐮刀似目光。

    “這位是李若瑩律師,因為我是資深大律師,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,而所有的案件,也必需通過律師,才能轉到我手上,明白嗎?”謝芳琪向我說。

    其實我也不明白謝芳琪說什麼,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,隻是不停點頭。

    “鄧爵士、邵爵士,你們可要幫幫我。”我轉身兩位貴人說。

    “龍生,到底什麼一回事?”鄧爵士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放心,隻要你沒做過就會沒事,法律是公平的,況且我幹女兒芳琪,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!”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。

    “哦!謝謝!”邵爵士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,那種感覺很怪、很親切,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,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說,謝芳琪打官司真會有一手。

    “你們可以開始了嗎?”警探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等等!你是誰?”謝芳琪問警探說。

    “我是重案組警員,沒看見我的工作證嗎?”警探說。

    “你在學堂,長官是這樣教你回答的嗎?”謝芳琪大聲的指著警探說。

    “對不起,我是莊智昌警長,警員編號二一一三八,隸屬尖沙嘴警局,重案組第三隊,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?”莊警長問道。

    “你們先出去,我要和龍先生談談。”謝芳琪向警員說。

    “好的!”莊警長說了一聲後,把兩名警員也一起叫了出去,這個警長似乎很生氣,故意大力的把門關上。

    “別管他!李律師奶可以開始了。”謝芳琪向李若瑩律師說。

    “龍先生,若你同意委任我,當你這案的首席辯護律師,請在此簽名。”李律師嚴肅的說。

    我仔細觀察這位李若瑩律師,杏子臉孔,一對鳥溜溜的大眼睛,兩耳較粗,約二十七歲左右,門牙不齊,雙唇肥厚,怎看都不像當律師的。但她乳房小,腰細且長,臀大彈實,雙腿不長,腿肌粗壯,這種上身輕、下身重的體型,做事肯定夠穩重踏實,我也很放心,於是草草簽了個字。

    “龍先生,由於這宗案件會打上高院,所以必需轉聘謝芳琪資深大律師,做我們的首席顧問,明白嗎?若明白的話請在此簽個名。”李若瑩問說。

    “明白!”我馬上簽了個字。

    “龍先生,現在我是你這宗案件的首席顧問,你要老實告訴我,整件事的經過,這樣我才好幫你,明白嗎?”謝芳琪開口說。

    “明白!但整件事的經過,我已經給警員寫了一份口供,奶一看便知道。”我正想說的時候,發覺謝芳琪大律師是個女人,始終難以說出口,於是要她向警員拿我剛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紙看,便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省得我在她面前尴尬。

    “什麼?你已經作了口供,那你要我來做什麼!我們走!”謝芳琪氣得整個人,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並叫李若瑩收拾東西走。
第四章冷艷大律師的本色

    鄧爵士知道我出了事,馬上請了邵爵士和謝芳琪大律師到警局幫我,沒想到謝芳琪聽到我已給了警方口供,氣得她馬上叫李若瑩律師收拾東西走,她的脾氣,我總算領教到。鐮刀似的目光,冷艷的無情,有如殘酷的日本皇軍,幸好她是名大律師,若她當上法官的話,恐怕犯人真的變成賤民了。

    謝芳琪大律師這一著,可把我嚇死,邵爵士卻臉帶笑容的走上前。

    “琪兒,怎麼又耍起脾氣了?我知道妳最不喜歡接強奸案,也憎恨強奸犯,但你先要弄明白,對方是否冤枉,再決定接不接也不遲,起碼妳要給幹爹一點面子,可別讓人把幹爹當成笑話哦……“邵爵士上前撫慰芳琪說。

   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,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,眼睛直望著門口,不語。

    李若瑩律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,可能她也和我一樣,給芳琪暴燥的脾氣嚇壞。

    鄧爵士更好笑,以他的脾氣不破口大罵,算是有些定力了,畢竟打狗看主人,他始終要給邵爵士一點面子。而我在這房間裡,算是最窩囊的一個,別說出言認錯,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。

    “鄧爵士,請把你的雪茄熄了,或者到外面抽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鄧爵士瞪了芳琪一眼,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,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。

   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表情,我猜他是想著,手頭上還有哪一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。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,真是過意不去,我悄悄用眼角,瞄了冷艷的芳琪一眼,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,我肯定把她給奸了,才甘心入獄。

    “算了!若瑩,開始吧……妳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,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,一起叫進來,我要先見見他們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是的!“若瑩應了一聲,轉身走出房間。

   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,剛剛聽過一次的名字便能記著,而我就記不起了。

    “老鄧,你別怪小侄女,她辦起事的脾氣,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了呀!“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你別這樣說,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檐下,明白的。“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。

    “龍生,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,若你是犯了法,就不得不低頭,可別指望我會替你洗脫犯下的罪行,我隻是讓你得到公平的栽決,明白嗎?“芳琪望著文件說。

    “邵……她……“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。

    “老鄧……由她……大事重要……大事重要呀……“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。

    “知道了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你可以叫我謝大狀,或者謝芳琪大律師。“芳琪瞪了我一眼說。

    “知道,謝大狀。“我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龍生,把你的經過說一遍,記住我要的是坦白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現在恐怕來不及說,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。“若瑩說。

    “若瑩,外面的人上七樓,請黃總督察下來,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鍾,妳出去到現在,也隻不過是五分鍾,怎會來不及?妳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,出庭對質,計算時間這一環,是十分重要的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是!大狀,受教了。“若瑩說。

    “龍生,可以開始了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,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。

    “師傅,不會吧?你中了迷煙黨?“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請別打斷我的問話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,最後把頭轉到另一邊,哼了一聲!

    “龍生,你醒來後,發覺身上有傷痕嗎?“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,隻問我這一點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沒有。“我向芳琪說。

    “我問你的是,「發覺」兩個字?意思是要問你,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?請留意我的用詞。“芳琪雙眼瞪著我說。

    “哦!明白,我檢查過沒有傷痕,謝大狀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肯定?“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我肯定沒有!“我非常肯定的說。

    “若瑩,快記下這一點,外面的人要到了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是的,大狀。“若瑩點頭說完後,馬上記下我說的話。

    果然,門外響起敲門聲。

    “進來!“芳琪說。

   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總督察,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。

    “謝芳琪大律師。“芳琪遞了一張名片給三粒花的總督察。

    “我是尖沙嘴、重案組、第三隊副指揮官,黃軍總督察,他是陳炳文督察,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官。“三粒花的總督察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妳好!“陳炳文督察禮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“芳琪隻是隨口應了一聲。

    我心想這可怪了,黃軍和芳琪兩人怎麼不認識的呢?

    開始我以為芳琪認識黃總督,原來他們不認識,但她卻做好準備了。剛才她還說不接此案,看來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,想嚇唬嚇唬場面,讓我對她有信心和說真話,不過,在這麼短的時間,她能準備好一切,實在不簡單。

    “黃總督,這位是東南三院永久名譽總理、良保局永久名譽董事、全球婦女保青會永譽會長、防止青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,邵一夫太平紳士,這位是鄧鳴天爵士,這位是李若瑩律師。“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。

    “幸會!幸會!這是我的名片。“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。

   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,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,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,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,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,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,表示友善兼擺下官威,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、人和……

    “謝大狀,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?“黃總督笑著說。

    “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裡,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芳琪這一說,可把我嚇了一跳!

    “哦?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?“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。

    “我要指控他們,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,還要加控他們,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,沒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。“芳琪咬文嚼字的說。

    “陳督察,你知道這件事嗎?“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。

    “黃總督,我還沒看見報告,不知情。“陳督察說。

    “莊警長,是你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?“黃總督問莊警長說。

    “等等!第一、龍先生不是罪犯;第二、是你們強行無理的逮捕;第三、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,到警局協助調查,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黃總督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“莊警長陳述在酒店發生的一切。

   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。

    “謝大狀,莊警長沒做錯呀!“陳督察說。

    “黃總督,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,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,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。加上房內有血漬,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,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,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。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,構成對我當事人,嚴重性的名譽毀謗,我保留追究權利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,我們是合法逮捕。“莊警長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這是你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序,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,我提出嚴重的抗議,若瑩,幫我記下這一點,並用紅筆圈上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記下了!“若瑩說。

    “你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,何必到醫院檢查呢?“莊警長駁回說。

    “莊警長,房間內出現血漬,兇器何在?他說中了迷煙,身上又沒有傷痕,萬一床上的血漬,是我當事人吐血呢?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怎會猜到你的當事人會吐血?“莊警長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對!那你憑什麼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?既然不能認定是血,又憑什麼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铐,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?我保留你對我當事人,做出不合理的逮捕,兼濫用職權,導緻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。“芳琪沖向莊警長面前,狠狠的指著他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這樣吧!我把你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,現在重新做份口供,至於妳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,妳可以使用妳的權力,好嗎?“黃總督說。

    “可以,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,確保我當事人,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。記著,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,並非罪犯,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,我連你也一起告。“芳琪不留情面的說。

    “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,現在我安排妳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。“黃總督說。

    黃總督說完後,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。

    “琪兒,做得不錯呀!“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。

    “幹爹,情況不是很樂觀呀!“芳琪神色凝重的說。

   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,原以為勝卷在握,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,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,馬上又驚慌起來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?“我小聲的問芳琪說。

    “一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,才能判斷前景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放心,隻要你說的是真話,還有什麼可怕的!“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幹爹,現在我們回去吧!讓他們盡快帶龍師傅去檢查,等驗了身之後,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。“芳琪說完後,便轉身和若瑩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既然這樣,先到我附近的別墅坐一會,龍師傅,別擔心。“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謝謝大家替龍生操心了,謝謝。“我說。

    鄧爵士一行人離去後,沒多久莊警長和兩位警探帶我到醫院驗身,這次,是我同意帶上黑頭套到醫院,但手铐卻由不得我說。

    抵達醫院後,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著,面對空白的四面牆,加上一隻手被鎖在床架上,此情此景,不禁感到心酸淚流。

“你有什麼事或需要,可以按這個掣,我們有人會在外面服侍你,別投訴我們無禮對待你呀!“莊警長嘲諷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謝謝。“我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走!我們出去吧!記著你們沒錢請大狀,做事就要小心點,別得罪那些有錢請大狀的罪犯呀!“莊警長向他身旁的警員說。

    “警長,放心,我們以後不吃、不穿、不花,也會把錢留下請大狀做我們的護身符,以後,每當我們接到什麼案件,會先找大狀詢問法律意見再行動的。“警員們邊走邊說。

    警員的對話,目的也是想嘲諷我一番,不過,從他們的談話中,使我明白有大狀庇護的好處,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,起碼我不會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對待。

    醫院派來的服務人員,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,竟然派來一個男護士,也許我是強奸犯,所以院方有所防備吧!最後,醫生替我檢查身體,並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後,便把我帶回警署。

    回到警署,鄧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,警探也馬上進行為我錄口供。

    “謝大狀,這張是醫院證明,妳當事人龍先生處於清醒狀態,現在我們要和他錄口供,妳沒意見吧?“陳督察出示證明書向芳琪說。

    “隻要我的當事人同意,便沒有意見。“芳琪看過陳督察出示的證明書說。

    “我沒問題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那我們現在開始。“陳督察向莊警長說。

    女警開動房間預備的攝影機,並向鏡頭說一大堆的言詞後,開始錄取口供。

    “龍生,你說你接到一個郵包後,師母便約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面,請問有什麼人可以做證,郵包裡面是什麼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這……我的職員巧蓮可以做證,但郵包的禮物……就……“我不好意思說是內褲,實在尴尬,況且還是師母的內褲。

    “我當事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幸好芳琪及時替我解圍。

    “龍生,你說被侍應生帶到一位從不認識的女人桌前,那你為什麼還會坐下呢?你不是約了你的師母嗎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當時我看見對方是全身紅色的裝扮,腦海不停的想,她怎麼會裝扮成這樣怪異的模樣,這時候,她嘴巴噴出一口煙霧,接下發生什麼事,我就不清楚,也完全沒有印象,我說的是真話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那你醒來的時候,發現有什麼怪異的事嗎?“警探說。

    “什麼是怪異二字,請你清楚的說明。“芳琪截止我回答。

    “我指的怪異,是問他清醒後,覺得有什麼不對勁?“警探說。

    “龍生,你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。“芳琪對我說。

    “我清醒後,感者說半清醒之間,發現床上有灘血漬,嚇得我不知所措,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,我當時不停的想,怎麼在這間房裡?“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當時你想報警,剛好警察這時候來到門口了,對嗎?“芳琪向我說。

    “對!對!“我即刻點頭說是。

    “請記下這一點!“芳琪對寫口供的警員說。

    寫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。

    “當時,你看見你師母出現在現場嗎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對不起,你指的當時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後?“芳琪問警探說。

    “當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後啦!“警探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我的當事人隻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,所謂的清醒後,他仍屬於半醒之間,所以不能作供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清醒前的時候,我沒看見師母出現過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肯定?當時酒廊有多少人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我當事人拒絕回答後面的問題。“芳琪搶著說。

    “我肯定在酒廊裡,沒有見過師母。“我說。

    “清醒後,感覺有做過愛嗎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我當事人提出嚴重性的抗議,何謂感覺?有誤導性的用詞。“芳琪大聲的說。

    “我意思是問,你清醒後,有沒有發現曾射出精液,或身上有沒有遺留精液的狀況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抗議!嚴重侵犯我當事人的私隱,選擇不回答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這個問題龍生必需回答!“警探說。

    “抗議!這是誤導性的用詞,這宗是強奸案,精液是主要的關鍵,若是我當事人有夢遺,或習慣性流出精液,又或者身體構造問題,導緻輕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,那樣對我的當事人,是極為不公平,堅決選擇不回答。“芳琪指責的說。

    “我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。“我說。

    警探無奈的把問題移到假鈔票上。

    “能解釋你身上為何有假鈔票嗎?“警探問。

    “抗議!目前鈔票還未證實是假鈔票,我當事人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那好!等化驗報告出了後,再錄取口供,警長二一一三八,莊智昌報告,檔案編號一八三三四,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,二零二三時,終止口供,完畢!“莊警長向攝影鏡頭前說。

    “我申請為我當事人,辦理保釋手續。“芳琪站起來說。

    “這點我要請示上司。“莊警長不高興的說。

    “好!謝謝!“芳琪很有禮貌點頭的說。

    莊警長離開房間後,我馬上追問關於保釋問題。

    “謝大狀,妳看能保釋的機會大嗎?“我急切的問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情形不樂關,希望我看錯。“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。

    沒多久,莊警長和陳督察走進房間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抱歉,你的當事人不準保釋。“陳督察說。

    “笑話!為什麼不能保釋?難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紳士不夠份量?請解釋為什麼不能保釋?“芳琪生氣的說。

    “因為很多證物化驗中,況且妳的當事人涉嫌強奸和假鈔票兩案,所以不能擔保外出,必要時還會做認人手續。“陳督察解釋說。

    “這簡直是無理的要求,證物化驗中,表示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我的當事人,為何不能保釋?“芳琪大聲的問。

    “我們警方有權扣留四十八小時,這點妳應該很清楚,把他帶下去拘留所。“陳督察直接向莊警長發出命令說。

    “是!“莊警長興高采烈的說。

    “我要求警方在當事人有律師監督下,才進行認人手續。“芳琪說。

    “好的!“陳督察說完後,轉身和莊警長帶我離開房間。

    臨走出房間的一刻,我聽到芳琪和若瑩說,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時的借口,不準保釋外出。

   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經做出最大的努力,內心十分感謝她,但踏上拘留所的階梯,內心實在難受和傷痛,其實我也算出無法保釋,必定會進入牢房,要不然卦中怎會道出“孤星探穴,白虎臨門“呢!

    進入拘留所,辦理好簡單的手續後,便關進拘留室內,裡面簡直是臭氣熏天,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,還是尿的臭味?

    總之,嗅到便想吐……

    無奈的我走進去,面對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,可說是心驚膽跳,我低著頭輕步走到牆角蹲下,除了不敢發出聲音之外,剛才走路也擔心發出聲音,會觸犯他們。

    今天也真是夠累的,除了頭痛之外,最要命是我心理的傷痛,無形的傷痛是最要命,偏偏我龍生就遭逢此痛。

    晚上,我被吵叫聲驚醒,原來那些嗜毒者的毒瘾發作,大聲喊著痛苦的呻吟聲,有的要自殺,有的要發洩,甚至有的性沖動……

    這時候,莊警長滿身酒氣的帶了一個女人到拘留所,看守拘留所的警員,上前招呼他,並把一些錢交到他手上,全部的道友對他的來臨,發出熱烈的呼叫聲,我還聽到道友說,他私下放高利貸,現在是來收帳和送宵夜。

    莊警長很在乎我的存在,特地跑過來瞪了我一眼,接著,捉起身旁一位約四十多歲的道友,猛然的歐打,果真是拳拳到肉,最後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頭。

    “沒有人欺負你吧?沒有人打你吧?有的話告訴我,昨天他就是打新押來的罪犯,所以我前來教訓他。“莊警長大聲的說。

    “莊警長,目前……我還好……“我小聲驚慌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你們聽著,千萬別……打他呀!要不然我會生氣的,明白嗎?“莊警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說。

    “明白!明白!“牢房內所有的人一齊歡呼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開飯吧!“莊警長丟了兩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後,便拖著女人離開。

    事情告一段落,大家都安靜入睡,可是我卻睡不著,腦海裡浮現莊警長打人的一幕,也僥幸自己有大律師看著,才不緻於成為莊警長的拳靶。

    疲倦的我,睡到朦朦胧胧的時候,突然,迎頭掉下一張被子,接著眼前黑漆漆一片,無數的拳頭和腳踢,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。

    “啊!啊!痛……嗚……“我護著臉部衰痛的哭。

    沒多久,有位警員聞聲而至,那時候所有的人已經回到床上,而他快步沖過來保護我,並將我帶到一間獨立的倉房。

    “你放心,有我看著你不會有事的,不會有人打你的。“警員說。

    我不知道警員是說風涼話,還是當我剛好沒被人打著,但我不敢出聲,更不敢說要驗傷,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待在這裡,隻能忍痛的閉上眼睛流淚。
第五章龍生清醒了

    第二天,蒙蒙攏攏中,被強勁拍打的鐵門聲驚醒,這次的驚醒,嚇得身體又猛然顫抖。

    睜眼一看,發現剛才響亮的鐵門聲,原來是獄警送早餐的呼叫聲。

    這時候,我才松了一口氣,不再是昨天驚醒般的恐慌,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臨。

   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,拖著疼痛的身軀,慢慢拾起拋在她上的早餐。

    是一塊冷冰冰的面包、冷冰冰的雞蛋、一杯半溫的白開水,面對這份早餐,我不知道是豐富,還是……。。

    當冰冷的雞蛋放進口裡,心想往後這類早餐,不知還要吃上幾份?

    心酸的痛,一陣陣湧上心頭,想起當日和靜雯吃肯德雞,我竟說是無品味,真捷報應呀!

    此刻,面對身旁所有的一切,都是冷冰冰、淒涼涼的,唯獨冰冷的心,能專注參透事物的真相。

    回想有錢時的我,臉上掛起不可一世的囂張、色淫無度之餘,更為名和利,不管他人死活,拼命往上捉、向下踩的,不禁感到慚愧和內疚。

    也許大自然真有報應這回事,我為了得到鄧夫人的肉體和金錢,結果被人打。

    為了性感的師母,結果遭人陷害入獄。雖然我也曾做過捐款的善舉,但那些隻屬名利上的買賣,然而現在僅有的名和利,恐怕付了律師費之後,也全數繳清於大自然的報應……

    我開始慢慢覺悟並對天發誓。若我踏出這道牢門,一定要重新做人,做一個大善人,做一個有功於社會的人!

    但……我還有機會踏出牢門嗎?

    “不對呀!等等!那我被人陷害這筆帳……又該怎麼算?”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不!我現在該好好想想,如何面對這次的大劫?如何將孤星探穴的我,沖出白虎星的利爪,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。

    此刻,我需要冷靜,需要透徹的心,洞察一切,靜坐足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。

    我即刻拋掉手上的面包和雞蛋,雙腿盤起,閉目靜坐……

    可是丟下早餐不吃的我,仍是愁緒萬分,無法靜坐入定,最後,集中精神,並有次序的一呼一吸,直到午飯送來之後,我才可以入定。可是偏偏這時候,警探又把我帶了出去,上天好像要和我龍生過不去似,但我仍保持內心的平靜,有次序的一呼一吸,慢慢以平靜的心,一步一步很鎮定的走出去。

    “龍生,你的大律師來了,她會在場後監督這次認人手續,你站在六號的牌子上,記著,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體語言動作,對你十分不利的。”警探說。

    “明白!”我點頭小聲說。

    走到六號牌子的位置上,雖然眼前是一片茫然。但內心卻十分清靜,不再驚慌、不再懼怕,此刻,冷靜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糧。

    認人過程完畢後,再次被帶進口供室。

    口供室內,鄧、邵爵士、李若瑩律師都在,唯獨不見謝芳琪大律師的影子。

    “師傅,你怎樣了?謝大狀在簽辦認人手續。”鄧爵土和邵爵士上前慰問說“我……沒事……”我坐在桌前,面對一盒香噴噴的雞腿飯。

    “龍生,我知道你午飯沒吃,這是我們警員私下出錢買給你吃的,你要茶還是咖啡?要不,汽水香煙也行。”莊警長說。

    眼前所見、耳中所聞,原來有人比我更奸狡,真是天外有天。

    “若瑩,快拍下龍師傅身上的傷痕!”謝芳琪踏進房內即喊著說。

    “咬呀!剛才我怎麼沒看見,快點拍!”鄧爵士怒氣的說。

    鄧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,若瑩馬上拿起相機,不停的拍。

    “這些傷痕,聽說是龍生,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。必莊警長即刻說。

    “哼!我當事人保留追究你們警方的權力。”芳琪怒氣指著莊警長說。

    “你們真是無法無天……哼:”邵爵士憤怒甩手的說。

    “龍生,先吃點飯,然後告訴我,整個受傷的過程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”我開始動手吃飯,當咽下飯的一刻,突然,口中的飯全給吐了出來,接著暈倒地上,不醒人事。

    我雖然閉上眼睛,但耳邊卻聽見眾人叫喊我的名字,此刻,我不能笑、不能動,一定要繼續暈倒,因為我想起,莊警長昨晚臉上陰險的樣子,實在不敢想像今晚還會有什麼待遇?

    所以我不能不暈倒,沒到醫院的病房……更不能清醒。

    目前我隻能走一步、算一步,盡量自己保護自己,可幸的是,龍生那副冷靜的腦袋,終於回來了。

    清醒且冷靜的我,鑲悟了一件事。此刻的我,不該回想過去發坐的事,更不該想昏迷前發生的事,這樣我會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,甚至讓人擺布或讓人變著走。

    我應該想如何面對即將發生的事,如何先自己保護自己,才是最上策,畢竟我是名相術師,也是時候運用我的天賦本能。

    此刻,我堅持一個信念,要騙得了別人,先要騙得了自己。我不管到醫院後,醫生會對我做什麼,我隻知道怎麼自已騙自己!

    成功的假昏迷,終於坐上醫護車,雖然手仍被手铐拉著,但我終於成功踏出

    牢門。抵達醫院後,醫生替我做了很多檢查,當然我是慢慢的蘇醒,終於,我得到醫生口中那句“留院觀察”四個字,這正是我的目的。

    現在,我不會想之前所發生的事,也不再是驚慌的笨龍生,而是清醒的龍生,是身處於清悠環境養息中的龍生,我可以冷靜的想想,下一步該怎麼走……。

    鄧爵士一行人前來醫院探望我,跪帶了一個壞消息,走進這個病房。

    “龍生,現在你涉嫌兩宗案件,一是強奸罪、五是身土懷有假鈔,警方已通過律緻處對你提出控訴,而所有環境證供,對你十分不利謝芳琪大律師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是嗎?”我冷靜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不是說中了迷煙嗎?”鄧爵士緊張的說。

    “我確實中了迷煙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那驗身報告怎麼說沒有呢?我還急著要你替我辦風水和護命夫人之事,現在你不能出事呀!”鄧爵士焦急的說。

    “我知道……”我瞪了鄧爵士一眼。

    “你知道!龍生,那你為什麼要騙說中了迷煙給假口供呢?”芳琪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我沒騙妳,謝大狀!”我眼角打斜向上,朝芳琪的胸部,瞄了一眼說。

    “還要騙我!以我見過許多犯人的經驗告訴我,對方若是說真話,他必定對驗身報告很緊張,而你卻不緊張、不追問,顯然是早已知道會驗不出什麼!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鄧爵士走進房間,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"還會帑什漱好消息?而妳道出我不利的環境證供,臉上秋呈雲不散,看得出妳三日以來,不曾有好事發生,若沒破財,已屬不華中之大幸,怎還會有好消息妮亡更別說是我能翻邀約驗身報告了。”我對著芳琪說。

    “哇!真準呀!沒想到睡在病床上,且有官司纏身的龍師傅,仍是料事如神,看來我們急的慌,也是白慌了,哈哈:”邵爵士笑著拍拍我的肩膀,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。

    旁邊的獄警也向我望了一眼。

    我知道鄧爵士是急躁之人,若是驗身報告有好消息,他不會那麼憂愁風水之事,因為報告書驗出我是中迷煙,一切便好辦甚至會沒事,然而他的舉動已經向我表明一切。

    另外一點我發現,芳琪胸前所垂掛的手提電話,不是昨天那個。而是換上舊款式,心想她的電話不是壞掉,就是遺失,所以我用若沒破財的若字,就不怕會猜錯。

    “哦!原來師傅早就算出,看你如此鎮定,我心裡也踏窦些……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怎樣?謝大狀,我沒說錯吧?J我望著臉帶疑惑神情的芳琪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是沒錯,但法律講是講證據和供詞,你說中了迷煙,嚴格來說,律政處可以多告你一條給假口供的罪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其實芳琪說這一點,正是我昨天驚慌,導緻內心亂了方寸所累,無善心中再次踩進對方布下的陷阱。試問對方敢到警局報案,怎會沒想到我會要求驗身呢?想必對方在我清醒之前,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煙藥物,這一點,我倒十分佩服對方。

    “要是我早一點冷靜的處理,就不會驚慌失措,真該死!”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說什麼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“沒事,我在起一個卦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哼!”芳琪無故的哼了一聲!

    “琪兒,不可無禮……”邵爵士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算出了什麼?會沒事吧!對嗎?”鄧爵士緊張的問。

    “我當日在“孤星探穴日日,中了白虎星臨門的道,昨天我假裝暈倒。目的就是要躲夾醫院,因為醫院、監牢、屠殺場、傧儀館,都是白虎之地。我無法保,釋離開警署,唯有選擇這裡,起碼較舒服,但我必需深入虎穴,才能得虎子,所以我要在此養運,畢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。”我氣定神閒的說。

    “怪了?師傅,到時候你也會被判罪的呀!”鄧爵士說,眾人也點頭說道。

    “不!沒聽說過,最危險的地方,是最安全的地方嗎?這裡有人保護,身體不舒服有人看著,而我需要在清靜之處,磨出一把利箭,把老虎射死!”我說。

“師傅,那你也要能出去,才能做些什麼的,現在沒法保釋呀!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所以我要利用這段時間磨箭呀!”我喝了杯水說。

    “磨箭?”眾不不解的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你和邵爵士的身分,就是我的箭,謝大狀是射箭之人。

    而我則是磨箭之人,隻要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三種因素加在一起。

    我不怕無法保釋候審。

    最重要是謝大狀和我配合,然而整件事的主動機,都在法官身上,但法官也是人嘛!對嗎?”我說。

    眾人聽了臉上仍是一籌莫展的,身旁的獄警也翻我望了幾眼。

    “怎樣?謝大狀,妳能盡量配合我嗎?”找望著芳琪說。

    “琪兒……”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好,我就盡量配合,看你如何利用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這就好,聽著,我無論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,因為孤星受了傷,孤星是指我的運程,所以三日之後,便能破掉“孤星探穴J日的劫數,將“孤星”帶回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為什麼要三天後呢?”

    “我算過,三天之後,是申宮入命,適有紅鸾伴太陽,孤辰劫殺已無傷,早幸運是本年紅鸾太陽入命,遇龍德、紫微天喜、天聽、福星、月德朝拱,縱有孤辰劫、殺同垣、小耗亡、神侵犯,亦能化解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師傅,我不知道你說什麼,但好像又行得通似……。”鄧爵士和眾人傻乎乎的。

    “哎呀!總之,那天是最好的天時、地利,加上你們的人和。我相信必定能保釋候審,還有,這是我的坐辰八字,麻煩你交給我店鋪的巧蓮,變她明天之內,替我向太陽紫微析福,她住過廟宇應該懂的。”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鄧爵士。

    “好的,玄是夠玄的,就不知道管不管用?”鄧爵士接過我八字,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那你要我怎麼配合?”芳琪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盡量用妳的面子,安排三天後提堂,可能這日三個難處,但妳身上的冷艷之氣,往往困境中,會得到貴人扶持,所以我相信妳能做到。”我向芳琪說。

    “我……盡量吧……”芳琪說。

    其實,我相信芳琪能做到,因為她乾爹背後有個胡大法官,所謂朝廷有人好辦事,排期之事會有何難呢?再說,讓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為我祈福,可收事半功倍之效,況且她手上有本“賴布衣秘岌”,既然它已能夠算出我的出現,那應該也會算出我的劫數吧!

    “嗯……看來龍師傅,早已胸有成竹的……”邵爵士笑著問。

    “哎!此刻的龍生,不敢想太遠的事了,目前被困於淺水中,隻能走一步、算一步,其他的事還要請諸位貴人相助,隻要我龍生一旦脫離此劫,他日必感恩圖報,龍生在此先多謝過各位了。”我雙手合體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別太客氣,我邵一夫隻能說一句,隻要能幫得上忙,你就盡管交待吧!記著,用交待就行了。”邵爵士大聲的說。

    眾人的目光,都投向邵爵士身上,包括他的乾女兒謝芳琪大律師。

    “對了,師傅,有什麼人你想見,或有什麼事急需要辦的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鄧爵士這個問題可問得好,我顧著想自己處身問題,倒把幾件事給忘了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我需要小剛的幫忙,若能帶他前來見我最好,我想他幫我查查,那位擅用迷煙的紅衣女郎蹤影,對了,我寫小剛的電話號碼給你。”我唸了小剛的電話號碼給鄧爵士。

    “師傅,放心,我明天會把小剛帶進來見你,至於那位紅衣女郎,我他用以找人打聽她的下落,柑信不會很難,要是你想到誰是幕後者。就更好不過,我可以找人探個水落石出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不!千萬不可打草驚蛇!幕後者必需要我保釋後,就是破掉“孤星探穴”的劫數後,才可以進行,要不對方會有更多的防範,到時候就更麻煩,記住,是三天後方能進行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噢!看來龍師傅很有信心,肯定能保釋候審似的,相信這也是我第一次遇見當事人,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,我開始疑自己的判斷力,希望到時候,真如你所願,成功保釋候審吧!”芳琪半嘲笑的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如果妳成功爭取三日後上庭,我就很有信心,當然,一切勝卷也操縱妳手裡。”我說。

   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師很好勝,且喜歡擺架子,更何況萣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,我必需給她一點面子,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。這樣她必然為了面子而出力。

    “琪兒,這點小事可別辦不成,要不然乾爹會很沒面予的呀!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我盡量……試試……”芳琪小聲點頭的應了一聲。

    邵爵士肯幫我督促芳琪,心中可踏實多了。

    “師傅,還有什麼吩咐的呢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“讓我想一想……”我喝了一口水,低著頭思索。

   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後,報章一定會大肆報導我的事件,那時候我的事業,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,不但名利受損,恐怕幕後者還有下一招。何不趁鄧爵士,仍視我為師的時候,多撈一筆錢,以防不幸入獄之後的養老金呢?

    “鄧爵士,其實些事我想你替我準備,這對我的官司很重要,但有些難說出口,怕你會不高興或誤會什麼的……”我裝成委屈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這時候你還顧慮什麼,不管什麼事,隻要能幫上忙的,我都會答應。剛才邵爵士也不是說了嗎?”鄧爵士激動的說。

    “是呀!龍師傅,有什麼事你不妨直說。”邵爵士說

    “鄧爵士,我身上另外一件訴訟是假鈔案,所以我的戶口想參存一點現金,以實物推翻假鈔的控訴,謝大狀,妳認為我說的對嗎?”我故意板芳琪說。

    “是的,有大量的存款證明你的財力,是推翻使用假鈔……最好的供詞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沒問題,這點我可以幫上忙。”邵爵士搶著說。

    “不!不!怎能麻煩你邵爵士呢?我是師傅的徒弟,交給我辦就行了,對了,

    師傅,存一千萬夠嗎?不夠就存一億吧!”鄧爵士神氣的說。

    我知道鄧爵士愛面子之外,也是容易沖動之人,一億不過是他沖口而說罷了。

    “不!不需要那麼多,邵爵士也不可以幫這個忙。”我即刻補充一句,並堅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錢,我怕他乾女兒芳琪不高興。

    “為什麼呢?”邵爵士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這筆存款必需師出有名,戶口無故多密一大筆錢,指控官會說我故意擺門面,以求脫罪罷了,所以這筆錢一定要有來由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!師出有名?”鄧爵士疑惑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說得是真的,法官不會接受突如其來的現金,而相信他的財力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所以這筆錢隻有鄧爵士能幫上忙,數目是一百萬美金,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,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獎金給捐了出去,鄧爵士感到不好意思,所以為了答謝,而將一百萬美金,存到我龍生館的戶口,這樣就師出有名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這說法不錯。”芳琪點頭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這一百萬美金,別說我擺在你戶口,是我應該給你的,回頭我馬上去辦,還有什麼要我辦的呢?”鄧爵士大方的說。

    聽見鄧爵士一口答應,我可心花怒放的,沒想到捐出的一百萬美金,竟意外的能撈回袋子裡,若是平時弄到這筆巨款,恐怕紅酒也能喝上幾瓶。

    “還有一件事,不知該不該說?”我吞吞吐吐的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我保釋候審,記者肯定不會放過我,到時候肯定回不了酒店。畢竟那裡人多,所以想你替我找間容身之所,最好能與世隔絕。”我說。

    既然鄧爵士仍有求於我,乾脆趁現在也把別墅弄上手,畢竟我要為碧蓮和巧蓮兩人打算,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,起碼她們也有個容身之所,況且,我至今還欠她們兩人一個交待。

    “師傅,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間別墅,滿意嗎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幸好鄧爵士還記得別墅這回事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我當然滿意,隻不過那麼大份的禮物,實在受寵若驚,龍生不敢接受,免得你說我貪而無厭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怎麼這樣說,是我送給你的,我還以為你不滿意,現在還忙著為你物色,既然你滿意可好了,明天我即刻給你辦手續,到時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那……謝謝了,謝謝。”我點頭道謝說

    這時候,傳來幾下敲門聲,獄警上前查看、原來是可恨的莊警長來了。

    “各位,時間差不多了。”莊警長揚起手上所佩戴的貴重飾物說。

    “莊警長,四十八小時後,我串請擔保當事人外出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不好意思,所有的化驗報告完成了,律政處已經起訴你的當事人強奸和使用假鈔兩條罪狀,所以不可以保釋。”莊警長揚起手上的金表指著我說。

    “什麼化驗報告?我沒收到有關文件!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早上我不是把律政處送來的文件給妳看了嗎?”李若瑩小聲的說。

    謝芳琪即刻向李若瑩使了一個眼色。

    原來當大律師不但要懂得法律,還要懂得些演技,這份報告,她早就對我們說收到了,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,可真入目三分,我開始懷疑,演技也許是讀法律系必修的一門課程--如何令法官相信你。

    “龍生,現在警方正式指控你,強奸和使用假鈔二罪,我們會盡快提你上庭。上庭期間不能保釋,等你病情康復,還押收押所看管,明白嗎?”莊警長神氣的說。

    “明白。”我不想望莊警長那副可恨的臉孔,而把視線對向天花板說。

    最後,莊警長目送鄧爵士一行人後。向我陰險的笑了一笑,定出病房。
第六章  龍生硬碰大律師

    今天,意外中得到鄧爵士一筆百萬美金和一幢別墅,可說是兩天以來,唯一值得開心的事,不過,身處牢獄且面對強奸及假鈔兩案的我,這種開心也不過是昙花一現罷了,畢竟所牽涉的案件太嚴重也很不樂觀。

    還有,最可怕是臉上掛了陰險笑容的莊警長,他竟把我視為仇人似的,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麼,自己也不知道,真煩……

    另一點不解的是,莊警長的仇人,應該是謝芳琪大律師,他怎會把矛頭指向我呢?

    幸好,遭毒打的我也不吃虧,懂得扮內傷到醫院避禍,但唯一擔心的是,不知裝病能裝上幾天,要是三天後不能保釋候審的話,就要面臨更大的劫難,而眼前這三天,也未必能騙得過這裡的醫生,真是傷透了腦筋。

    反復思考,覺得有個方法可能會行得通,因為夜裡的值班醫生,大多數都是臨床經驗不足的見習醫生值班,唬唬他們寫下一些病狀記錄應該不難,反正對自己總會有些好處。

    合指一算,照我床位方向是屬南,而南方屬火,正是我相克方位,寅申相沖,就決定深夜三點開始行動,相書曰∶生我者休、克我者囚!

    我在床上輾轉反則,始終不敢入睡,一直等到深夜三點,拿定主意狠狠將頭撞向頭頂的床板上,接著按下手中的緊急鈴,沒多久驚動了護士長和獄警們沖進來。

    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獄警驚慌的問護士們說。

    “不知道,等醫生來了再說。”護士長忙吩咐護士通傳醫生。

    “啊!啊!痛死我了!”我拼命摸著頭頂的喊痛。

    這一下的撞擊,可真是要命,畢竟我選了克我的方向和時辰,痛楚自然加倍。

    果然,深夜的值班醫生,簡直不知所措,隻能有痛就止痛、見血就止血,他除了摸摸我的額頭和用手電筒照照我的眼睛,便叫護士替我打止痛針,沒做進一步的檢查,接著一邊問我感覺怎樣,一邊猛搖頭忙記下病狀。

    我就是要醫生寫下這份病錄報告,當然,我不會說是故意撞床板,而說是不定時發痛,甚至連續發作好幾次,一旦發作的時候,是劇烈的痛,嚇得醫生再次照我的眼球,並吩咐護士多加留意,要定時給我服食止痛藥。

    最好笑是醫生問我,以前有沒有病例,有沒有熟悉的家庭醫生?

    醫生這麼一問,倒給了我另一個啟示。

    我馬上說沒有,並告訴醫生是昨天被罪犯重擊而傷,並要求聘請私家腦科醫生為我做檢查,這幾天我總算能待在醫院,而不用關回收押所看管。

    要是早想到聘請腦科專家醫生的方法,便不用自造痛楚了。

    第二天,鄧爵士果然帶了小剛、巧蓮、地產經紀林艷珊小姐前來,當然還有謝芳琪和李若瑩律師。

    “師傅,精神好點了嗎?我命人炖了些湯給你,是滋補的極品湯。”

    “鄧爵士,謝謝你了。”我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幫……你吧……”巧蓮臉帶愁容的說。

    “謝謝!”望著巧蓮憂愁的臉,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慚愧。

    “小心燙,慢慢……”巧蓮小心翼翼把湯端到我面前。

    這香噴噴的湯味,可真教人垂涎三尺。

    “師傳,這鮑魚花膠炖水魚,不錯吧!對了,這是銀行一百萬美金過帳的單據,另外我把地產經紀林小姐和小剛也帶來了。”鄧爵士把銀行過帳的單據,交到我手中。

    “辛苦你了,鄧爵士,這湯炖得真夠火喉。”我邊喝邊贊湯炖得好,其實手中握著一百萬美金,就算喝白開水,也會喝得津津有味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喝完湯就好辦正事,林小姐忙著要走。”芳琪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哦!好啊!那我們先辦正事,林小姐,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呢?”我說。

    面對“卡地亞女郎”,不禁被她胸前飽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,尤其是上衣低領所露出的乳溝,和黃色乳罩的薄蕾絲花邊,簡直是性感尤物。

    “龍師傅,聽鄧爵士說,你很滿意上次看過那間別墅,是嗎?”艷珊笑著說。

    “哦!沒問題……沒問題……”我望著艷珊胸前飽挺的大乳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要是你沒問題,隻要在此簽個名,這間別墅便會轉到你的名下,而所有的手續和費用,鄧爵士已經交給李若瑩律師樓處理。”艷珊俯下身體,解釋文件上的內容。

    艷珊身上一陣一陣的芳香和體香味,撲鼻而來,我猜她應該也是噴了“卡地亞”的香水。而她俯身使衣領露出更闊大的空隙,望著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黃色薄乳罩,加上清甜的聲音和性感的乳溝,簡直沖動的想把她摟入懷中,大肆搜索一番。

    此刻,我被艷珊惹火的身材,迷失了方向,隻知道她要我簽,我就簽……

    “龍師傅,恭喜呀!恭喜這幢別墅找到你這位新主人了!”艷珊伸出手向我賀喜。

    “謝謝!”我握著艷珊柔若無骨的小手,真是百摸不厭。

    “好了,我和艷珊出去說兩句,你們先談一會吧!”芳琪打斷我和艷珊的短聚,接著把艷珊和若瑩都拉出門外,臨踏出房門的一刻,芳琪還牽著艷珊的手,看來她兩人的感情,是挺不錯的。

    這時候,小剛走上前到我身旁。

    “龍生,你怎會弄到這步田地,我能幫上什麼忙?”小剛焦急的說。

    “小剛,千萬不要急,不可亂了方寸,現在不是檢討過去發生的事,而是處理未來的事,明白嗎?”我堅決的說。

    “明白,那你想要我做什麼?”小剛問。

    “小剛,你到日航酒店,無論如何盡量找當日的錄影帶,細心觀看有什麼蛛絲馬跡,可以的話拷貝一份給我,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攝器,警方未必全部帶走,這一點你可要多花心思,畢竟對整件事影響很大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這……很難……”小剛不禁搖頭的說。

    “小剛,記著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,順便你找人跟縱我的師母,留意她的一舉一動,記下她到過什麼地方和見過什麼人,錢不是問題,明白嗎?隻要我成功打贏官司,我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。”我在小剛耳邊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明白,我盡量試試……”小剛說。

    “小剛,師傅要你做什麼,你就盡量幫埙如果遇上什麼困難,可以找我商量,我會全力支持你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、邵爵士,你們認識日航酒店的老板嗎?”小剛問。

    “這我可不認識,不過負責整間酒店業務的總經理,我倒是認識,有需要我可以約他和你見面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小剛,關於酒店錄影帶一事,我看交給鄧爵士埙你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,還有幫我想想,到時候我該怎麼回應那些麻煩的記者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好的,我知道怎麼做,你自己小心點,多照顧自己了,我先忙著去。”小剛說完忙著趕出去。

    “師傅,我除了聯絡酒店的總經理之外,還要做什麼嗎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“鄧爵士,先謝謝你幫的忙,目前我還需要一位相熟的腦科醫生,希望你能為我安排,我想通過他的職權,讓我留在醫院住上兩天,以便爭取上庭保釋的口供,這件事要快辦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這點應該沒問題……”鄧爵士低頭思索著說。

    這時候,芳琪和若瑩走進房間,唯獨不見了艷珊的蹤影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林小姐走了?”我問芳琪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她有事趕著走了,文件上的事,李律師會跟著辦,你放心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哦!那沒問題……”我失望的說。

    芳琪拖了一張椅子,到我旁邊坐下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剛才我聽你說想請專科醫生為你治病?”芳琪問。

    “是呀!謝大狀!”我說。

    “這個要求可要申請,就算申請成功,未必如你所說能使用他的職權,很多方面都要經過政府醫生的決定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沒關系,總好過沒有,一切看天意吧!”我伸了個懶腰說。

    原以為想到個好辦法,沒料到卻會那麼麻煩,真是的!

    “龍生,現在你能說出實情了吧!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難為你辯護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謝謝奶的好意,法律上的條例我是不懂,這點可真要奶多多埙但人與人之間的五行相克之術,相信我比奶強,所以某些方面,請奶聽聽我的意見,不知奶同意嗎?”我試探性的問芳琪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現在我們打的不但是一宗強奸案,而是刑事案中算極嚴重的虐打成奸案,不幸的話會判處二十年以上的刑期,絕對不可以拿後果來開玩笑。就算你不當是一回事,我也不會用我大律師的身分和你瞎扯,我可要顧著自己的名氣。”芳琪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我豈會用自己的終生自由來開玩笑呢?又怎會拿奶的身分和名氣開玩笑呢?雖然我龍生今天鬧上這回事,若是平日論名氣的話,我的名氣也不小,我希望奶聽我的意見是,比如選日期、時間、上庭辯護該站的方位、指甲的顏色等等……至於其它法律的意見,我當然要聽奶的,相信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?”我大膽的說。

    這位謝芳琪大律師,平時掛上一臉冷艷的表情,那種自恃高傲的態度,真教人難受,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們這類相師,還是她有個爵士幹爹,自以為很了不起。

“琪兒,龍師傅的要求,聽起來也不算很過分,就聽聽他吧!”邵爵士開口說。

    “這……好吧!”芳琪轉回頭瞪向邵爵士身上,最後很不情願的答應。

    “謝大狀,假鈔的化驗報告,相信奶看了,是嗎?”我問芳琪說。

    “看了!”芳琪望也不望我,生氣的說。

    看來謝芳琪大律師的脾氣,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,猜想要不是她給邵爵士面子,恐怕她已經轉身不接此案了。

    然而她能讀那麼多書,並考上大律師,起碼該有些內涵和休養,怎會以這種態度對我呢?難道她真把我當成是強奸犯?

    對了,我想起林艷珊說過,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,可能她的好友艷珊曾遭養父強奸,最後導緻心理受損而不敢接受男人。可能這個原因,形成她特別厭惡強奸犯,何況還是面對虐打成奸的罪犯。

    要是我猜得沒錯,那我可要捉緊這個機會多接近她,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,讓她對我另眼相看,當她知道是冤枉了我,肯定會十分內疚。她至高無上的自信心被我沖破後,那時候我想要俘虜她的芳心,就容易多了,同樣,若錯失這個機會,恐怕永遠也難接近她,更別說什麼俘虜了。

    雖然我說用智慧破此大案,談何容易呢?我堅持隻要自己沒做過,必定有些蛛絲馬跡可尋,總不會遮掩得滴水不漏吧?

    況且我的命格沒出現終身牢獄之災,所以有信心能脫罪,既然有信心脫罪,幹脆大膽借此案,嘗試把芳琪的人和芳心,一並俘虜起來,她胸前的竹筍型乳房和臉上冷艷之情,直教我心癢。

    “請問謝大狀,警方有將我的錢包,一起拿去化驗嗎?比如檢查錢包上的指紋等等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喔……這倒沒有……怎麼有關系嗎?”芳琪被我這一問,翻查手上的文件後說。

    “師傅,怎麼有關系嗎?”鄧爵士緊張的問說。

    我靜了一靜,想著好不好把師母的事說出來,最後決定還是說了,反正日後可能要鄧爵士埙想瞞也瞞不過。

    “我懷疑此案,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整個局,故意讓我踩進去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?有人背後設的局?”邵爵士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是誰?師傅快說,我找人去……”鄧爵士沖動的說,但他沒說完,我便把他的話截停。

    “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龍生,恐怕不是那麼容易,再說懂得利用「孤星探穴」日布局,擺明是算準我的命格來行事。而我當日也有所提防,並吩咐巧蓮我什麼人都不見,她在此可以證明,結果,沒想到我竟被至親的人出賣,哎!”我仰天長歎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到底誰是你至親的人?快說,哼!”鄧爵士憤怒的說。

    巧蓮聽到我說的話,也緊張沖動的站起來,我猜她沖動的原因,是想知道郵包那條黃色內褲是誰送來的。

    “是……我的……師……母!”我說。

    “什麼?是金師傅的老婆?”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。

    “是不是你新店開張那天,登門找麻煩那位師傅呀?”邵爵士問。

    “對!除了他,沒有人懂得利用「孤星探穴」日來對付我,畢竟我的生辰八字不會有外人知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這樣我明白了,他和你鬥法輸了後,所以不服氣找機會向你報復,沒想到他出手會那麼狠,竟利用老婆出面,想把你置於死地,真是的……”邵爵士搖頭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他媽的,我找人和他算帳,要他到警局自首,還你清白!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老鄧!別胡鬧,現在不是打架呀!”邵爵士喝住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這些隻是你的猜測,不是證據,更不能拿上庭對法官說,還有,你為什麼問起,要化驗錢包上的指紋一事呢?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記得當日我師母約我是早上十一點,估計是午未時之間出事,那時候正是烈日當空,而受害人的服裝,全身紅色的打扮,甚至頭發也染上紅飄,我記得她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鏈,而珠鏈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,相信是用來催眠我,而我被催眠之前,還嗅到強烈的玫瑰花香味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紅衣女郎?”鄧爵士聽得津津有味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所說的並不代表什麼?和錢包扯不上關系。”芳琪嘲笑似的說。

    “不!我說過當時是午未時之間出事,烈日當空下,在一間日字頭的酒店,就像跑進熱鍋裡。而我命格屬水,五行之中水克火,本應我還頂得住那道火焰,但受害人用全身紅色裝扮,並以紅晶石反映的光,投射我雙眼,想把我這條龍,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,結果他們成功了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哦?千禧年還有這回事?”鄧爵士摸摸腦門驚訝的說。

    “這隻是你個人說法,荒謬之談!”芳琪搖頭的說。

    “就是這道紅光,射得我無比的困倦,輕易吸上迷煙,接著不慎中了催眠術,之後所發生的事,完全受對方操控,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麼?”我說。

    “就當你中了催眠術,那和錢包上的指紋,有什麼關系?”芳琪問。

    “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,受害人全身紅色打扮,雖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,但她也會因火所困,而且她心中進行陰謀之事,內心會更加的急和燥,所謂急則亂,她把假鈔放進我錢包,我相信必會留下指紋,試問被強奸的女人,事後會故意摸對方的錢包嗎?”我說。

    眾人聽了低下頭沉思著,唯有芳琪即刻向若瑩使了個眼色,接著若瑩急著跑了出去,我猜芳琪是叫若瑩要求警方重新驗證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那麼有信心覺得對方會摸你的錢包,難道對方不會用紙巾隔著去摸嗎?”芳琪追問說。

    “這一點我想了很久,急則亂是大自然的定律,除非她定力特強,不過,當時她也流出鮮紅的血,擺明也因火所困,試問當時的她,怎能想到指紋這回事?然而假鈔運送途中的交接,隻要有受害人的指紋,我就占有先機,然而我最希望錢包上面,能發現有受害者的指紋,這樣我脫罪的機會更加有希望。”

    “但是對方可以說,為了證實你的身分,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證,以便到警局報警,所以你的錢包有她的指紋,不算是有力的證供。”芳琪沉思後說。

    “所以我想把身分證也驗一驗,但謝大狀奶想想,案發現場是五星級的酒店,隻要她報警或通知保安,我能逃得掉嗎?再說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幾個小時,才決定報警,那幾個小時她到哪去?還有一點,她是遊客的話,那她的行李呢?若不是遊客,洛租酒店?”我說。

    “聽起來很有道理似……”鄧爵士點頭的說。

    “現在等錢包的指紋化驗報告出來後,才可以證實我說的話,謝大狀,我想查證的原因,除了想脫罪之外,最重要是告訴奶,我不是強奸犯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希望你說的是實情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這時候,鄧爵士的手提電話響了,原來是小剛撥給他。

    “什麼?這麼快便找到錄影帶了!你看過了嗎?”鄧爵士大聲的說。

    我相信所有的人,都會佩服小剛的能力,或者說是佩服記者的辦事能力。

    “鄧爵士,先問小剛,受害人臨走的時候,手上有行李嗎?”我急忙說。

    “喂!小剛,師傅問你受害人出事後,走出房間有帶上行李嗎?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鄧爵士問了小剛後,臉上露出緊張表情外,房間裡每個人臉上,同樣掛上緊張的表情。

    “什麼?沒有?真的!哈哈!”鄧爵士聽了後,笑著對我說。

    聽見小剛說,紅衣女郎走出酒店沒帶上行李,我總算松了一口氣,畢竟這是很大的關鍵問題之一。

    “師傅,你想的一點也沒錯,受害人不是遊客,那他租酒店幹嘛?”鄧爵士掛了小剛電話後對我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問題不是那麼簡單便解決了,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跟著辦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這話說得沒錯,目前最重要,趕緊掌握有利的證據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果然夠鎮定,不但能洞察誰是幕後者,更聯想到對方錯失之處,現在好了,足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受害者,我全力支持和幫你,相信不會有人說閒話了吧?”邵爵士話中有話的說。

    我聽得出邵爵士這番話,是故意說給他幹女兒芳琪聽。

    “邵爵士,謝謝你的埙龍生感激!”我點頭的說。

    “好了,老鄧,時間差不多了,你去找個專科醫生來給龍生,我和芳琪約了胡法官見面,一起走吧!”鄧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    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,這親切的感覺,一次比一次強烈。

    “巧蓮,奶留下陪陪師傅,我不送奶了。”鄧爵士說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。

    “好的,謝謝!”巧蓮禮貌的站起來代我送客。

   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,現在我又要面對另一次尴尬的場面,望著巧蓮的臉,內心感到很慚愧,畢竟她剛重拾對男人的信心,我便送上一宗強奸案當見面禮,實在內疚萬分。

第七章青烏序

   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,我面臨既尴尬又慚愧的一刻,為了躲避巧蓮的目光,我拿起桌面涼了的極品湯,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喝。

    “我倒一些熱的給你吧!”巧蓮搶過我手中的湯,一口氣喝完,接著從保溫瓶裡,倒了些熱的給我。

    “謝謝!”我低著頭說。

    巧蓮無言以對,凝望著我喝湯的樣,她這個舉動。使我更不自在,也許她罵或打我,相信我內心會比較好受。

    突然,我記起不久前的一個教訓----當日我就是怕、心慌而失了方寸,現在怎麼又重蹈覆轍了,況且我是無辜的,又何必慚愧呢?

    “巧蓮,碧蓮她還好嗎?”我擡起頭正視巧蓮說。

    “碧姐找了你一整天,後來聽見鄧爵士說,你犯了強奸案,嚇得她心慌意亂,現在我們酒店也不敢回去,怕遇上記者說錯話……哎……你瘦了很多……”巧蓮望著我說。

    聽了巧蓮這番話,我心裡又開始慚愧。

    “是的,我瘦了……你也瘦了……對了,你們現在住哪呢?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,龍生,你千萬不可以出事……”巧蓮眼睛紅紅的說。

    “巧蓮,放心,我不會有事,目前店鋪還是別營業了,暫時關上幾天吧!隻要等我保釋外出,便可以一起住。對了,我已經安排好一闊別墅,就算我不能保釋外出,也會通知鄧爵士把別墅交給你,還有,酒店房問的保險箱。裡頭有十多萬現金,你回去把它存入戶口裡,起碼你們兩個不用愁生活費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目前你不用擔心我們,最重要是保護你自己。”巧蓮抱著我說。

    旁邊的獄警看了後,想要上前阻止,最後他把頭轉到另一邊,而我也趁這個機會,在她乳房上揉了幾下,巧蓮即刻臉紅羞怯的瞪了我一眼。

    “別這樣……你會很難受……”巧蓮羞怯推開我的手,接著在我耳邊小聲的說。

    “對了,你替我辦了太陽紫微析褊一事嗎?”我問。

    “當然有,我聽了鄧爵士的電話後,馬上關店趕去為你析袒,碧姐知道後也吵著要陪我一起為你祈福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聽見碧蓮和巧蓮兩人,如此關心我,內心倒很欣慰。

    “巧蓮,柑信你的“賴布衣秘籍”會記載,你的另一半出現,便會遇上一次大劫吧!對嗎?”我試探巧蓮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你自己看吧!我帶來了。”巧蓮從袋中取出一本被舊的書。

    當我接周巧蓮手上的秘籍時,內心湧出一陣說不出的喜悅…

    “巧蓮,這可是你賴氏傳家之寶,你怎麼交給我看……會不會。。。。”我興奮的說。

    “龍生,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,現在你有難,我還會計較什麼傳家不傳家的嗎?難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嗎??”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。

    “親愛的,謝謝你的信任!”我感激的說。

    “龍生,你看這頁……”巧蓮馬上翻開疊起的一頁。

   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,書面寫著三個大字“青島序”和“賴太素著”,第一頁注明是賴太素畢生心血凝聚,實有奪天地造化,變禍為福,救死回生之力。心性仁厚者得之,可造福萬民心性奸詐者得之,可遺禍百世。

    這本“青島序”現在落到我手中,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,還是心性奷詐者呢?

    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
    唯一可怕是上面寫著。賴布衣百年會現身一次,我不知道他上次現身是什麼時候,要是不幸,我今世是他百年現身的一次,若我心性奸詐,真怕他會找我算帳。

    還是別管這回事,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術的資料。

    原來青烏序記載,當日尋龍追脈之時,不慎踩中一條百步蛇,而百步蛇受驚嚇,即刻轉身撲咬,結果咬中賴布衣的小腿。賴布衣急忙揮劍怒斬蛇身,就在這一刹那,賴布衣發現蛇身長有金鱗,知道此蛇絕非普通的蛇,而是條仙蛇,隨即大喝一聲“閃”,接著把劍拋向另一邊。

    靈性的百步蛇,看見賴布衣不攻擊牠便退了幾步,可是,賴布衣腳上的蛇毒,劇毒無比,見血封喉,賴布衣全身發冷,不停的顫抖,他心想必死無疑,突然問,奇景出現了,隻見百步蛇沖了過去,向他嘴裡吐出一粒金珠。

    金珠滾入賴布衣肚裡,體內熱氣滾遍全身,最後湧至傷口,而傷口的鮮血和毒液隨即膨脹,突然,傷口射出一道紅光,賴布衣看得目瞪口呆。

    沒多久,賴布衣的傷口逐漸消腫,賴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。

    當他想叩頭謝恩的一刻,突然吹起怪風,賴布衣馬上拿出羅盤一看,發現紅光所射之處,正是龍脈山腰之靈的奇人奇術穴,賴布衣喜獲此穴,即刻向仙蛇叩拜謝恩。

    後來賴布衣夢見仙蛇,知曉牠是等賴布衣前來償還因果之報,才位列仙班。

    從此,賴布衣後人中,便會出現一位奇人,而奇人腰下會長有一粒痣,據說那粒痣,正是紅光所射之處。

    而奇人奇術痣,有仙蛇之靈守護,有保護奇人不被侵犯之能。隻可惜,紅光點穴之處,有蛇毒之氣籠罩乃屬陰,所以往後的奇人痣,都出現在女性身上,然而奇人之伴,必受一劫,並叮囑伴者絕不能姓賴。

    “原來你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,是這樣得來的。”我恍然大悟的說。

    “開始我也不相信,後來前男友拋棄我之後,看見他的報應出現,我不得不相信了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那我不是要好好對你?”我笑著對巧蓮說!

    “隻可惜奇人沒有好婚姻,哎!”巧蓮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沒關系,隻要我對你好,不就行了嗎?”我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希望如此,後面還說成為我的男人,必會遇上一劫,就像賴公得此龍穴,也需承受一傷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我想想也對,賴布衣得奇人穴,結果受了毒液和毒霧所傷;而我得了巧蓮,也被迷煙所傷,看來風水這回事,絕不是鬧著玩,日後我可要好好對待巧蓮。

    “後頁有教你如何破此劫。”巧蓮替我翻到後頁。

    巧蓮翻到後頁,我仔細認真的看。

    後面寫著!若想破奇人奇術劫,需得金光,續追紅光!想得奇人運,需得靈女血,方能陰陽合。

    我想了一陣,終於悟出其中玄機,當我明白的時候,巧蓮也羞怯的笑著。

    “巧蓮,難道你明白其申的道理!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我有些明白,有些不是很明白……”巧蓮羞怯的說。

    “巧蓮,賴布衣可真神呀!”我衷心佩服的說。

    書中記載要破此劫,追向紅光處,不就暗示要追查紅衣女郎的下落嗎?隻要追查出她的下落,那我便可脫罪。

    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,為何偏偏會全身紅色打扮,莫非真的是天意?

    然而我昨天要巧蓮到太陽紫微析褊,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嗎?太陽光正是金黃色,就像賴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,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,不可思議!

    若想得奇人運,需得靈女血,方能陰陽合。這句話我更佩服得五體投地,意思是說!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運,必需得到處女血,這樣我便真正成為賴布衣一般。

    我的血屬陽,等於是賴布衣身上的血。而處女的血屬陰,等於蛇的毒液,隻要兩體結合,便真正陰陽合,加上太陽紫微析稿的金光!

    難道巧蓮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,就是想我得奇人運!

    “巧蓮,我現在明白,為何你會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。”我試探巧蓮說。

    “龍生,現在你明白,碧姐也明白,隻要大家和和氣氣,沒有什麼劫是我們承受不了的,我和碧姐都希望,你能出人頭地,更上一層樓。”巧蓮激動的說。

    “巧蓮,你真的向碧蓮說了秘籍這回事?”我緊張的問。

    “你現在的處境,我還能瞞著不說嗎?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巧蓮,關於紅鸾太陽入命,意思是說!今年我可能會當父親。不過,秘籍寫著,賴氏所出現的奇人,都會是女人,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個女的,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個,等嬰兒出世後,我讓她姓賴。”我握著巧蓮的手說。

    “真的!你真是我的奇人伴,快……你快看後頁。”巧蓮高興的流下眼淚說。

    看見巧蓮如此興奮,我即刻翻開下一頁。

    秘籍上寫!若奇人之夫,肯將第一胎改姓賴,便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,切記,此伴絕不能姓賴,切記、切記。

    真是神呀!什麼事情都給秘籍說中了,我還能說什麼呢!上天也好像為了這本秘籍,默默為我鋪排,連處女靜宜,也為我安排了似的,真是神呀!

“巧蓮,現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?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以後不管你有幾個女人,你睡覺和睡醒的一刻,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,不能先想其它的女人,知道嗎?”巧蓮撒嬌命令式的說。

    “知道了,親愛的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現在你可以告訴我,黃色內褲是誰的嗎?”巧蓮問。

    “你不會生氣?”我問。

    “我說過要和和氣氣,又怎會生氣呢?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好吧!那我說,是……師母……的。”我大膽的說。

    “哈哈!果然給我猜中,龍生,你好色哦!竟然打師母的主意。”巧蓮笑著說。

    “別笑我了,因為她是師母,所以我才會中計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別埋怨什麼了,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給你的劫數,碧姐也同意這個說法。總之,你好好照顧自己,不用擔心我們,不管怎樣,我和碧姐定會等你出來,這也是她要我向你說的話,當然,也是我心裡想說的。”巧蓮認真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我明白你們的心意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生,時問差不多了,我要走了,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?”巧蓮問。

    “巧蓮,我想你答應一件事,可以嗎?”我說。

    “巧蓮,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可能很過分,但我身陷獄中,不能不求你了。”

    “龍生,到底什麼事?快說!”巧蓮追著問。

    “巧蓮,能不能替我保管郵包的禮物……”我尴尬的說。

    “哈哈!我還以為什麼事,你放心,我和碧姐已經把它收藏好了,不會弄丟你師母的寶物,放心吧!”巧蓮笑著說。

    “真的!你們不會覺得我很過分?”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龍生,總之你別多心,你喜歡的,我們就喜歡!你能接受的、我們必定能接受,我和碧姐商量過,隻要你對我們好就行了,就像當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樣。要是你有本事說服你師母還是其它女人,和我們一起生活,我們絕不會小氣反對。明白嗎?”巧蓮的手指頭掐著我鼻子說。

    “我對你們的大方有些感動和懷疑。不會是你扪外面也有男人吧?”我問。

    “胡說!我和碧姐是你龍生的女人,而龍生是我們唯一的男人。我和碧姐知道無法約束你的自由,所以幹脆大方的接受,但要你向我們做個保證……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哦?保證什麼??”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,別把病傳染給我們。”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。

    “我發誓,一定會!”我譽起三隻手指向天說。

    “行了!發什麼誓嘛!”巧蓮馬上把我的手放下。

    我心裡偷偷發笑,發個誓有何困難,況且我隻說一定會,到底會把病,傳染給你們呢?還是一定會忘記戴套呢?

    “兩位,對不起,探訪時問已經過了很久,上司恐怕會來,所以……”獄警說。

    “好的,謝謝你,兄弟!”我直稱獄警為兄弟,因為感覺他對我十分的友善。

    “龍生,記著我和碧姐的話,自己照顧自己,不用擔心我們。對了,忘記一件事,陳老板找過你幾次,我不敢說你出了事。還有,靜雯和靜宜也找過你兩三次,你想見她們嗎?”巧藉走到門口,回頭再次叮囑的說。

    陳老板和靜宜找我,不會感到意外,靜雯要找我,就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
    “巧蓮,你通知鄧爵士帶陳老板來見我,另外,靜宜由你帶進來吧!但別讓碧蓮知道,明白嗎?”我吩咐巧蓮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明白了,我馬上去辦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別急,小心呀!再見。”我向巧蓮揮手道別。

    送走了巧蓮,當我腦海裡想著,靜雯為什麼會找我的時候,獄警走了過來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聽過你的大名,這兩天聽你說的那番話,我相信你是無辜的,對你表示同情。”獄警走過來說。

    “兄弟,謝謝你的信任。”我感謝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別叫我兄弟,你認識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,我實在高攀不上,你叫我阿差行了,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叫我。”阿差說。

    “好!阿差,你有什麼事嗎?”我直接稱呼獄警為阿差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剛才聽你說,明天要請專科醫生為你診病,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!不過,這個方法……”阿差沒有說出口,隻是猛搖頭向我明示。

    “哦?為什麼呢?”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律政處隻接受政府醫生的報告,若有大病想治,就要設法得到保釋,要不然等死的機會就越高了,我想你還是扮上吊比較有用。”阿差說。

    阿差是獄警,應該看過不少類似的案件,照理聽他的話準沒錯,可是我扮上吊,會不會影響法官對我保釋,而有所故慮呢?

    “阿差,不會吧?要是我有上吊的記錄,法庭就會關著我,不讓我保釋了,難道不怕我保釋後會自殺嗎?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不會指條死路你走,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麼多名爵、大狀等等,試問你死在外面和死在裡面,律政處和法庭會怎麼想?死在外面,一幹二淨,既省錢又省時問,加上一句畏罪自殺,四個字便解決了。萬一不讓你保釋,而你又死在裡面,那份報告要誰來寫?律政處和法官不是笨蛋,同樣是吃白米飯的人嘛!”獄警阿差小聲的說。

    阿差這話說得很有道理,難怪很多有錢人都可以保釋,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!

    “我不能不稱呼你一聲差哥了,這樣我該怎麼自殺?”我小聲的問。

    阿差沒說什麼,隻是指了指床單,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
    我明白了,是用床單箍自己的脖子。

    “謝謝你,我龍生逃過此劫,定會好好報答你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客氣了,我相信你會沒事,不過,要小心莊警長,他不是好人,一切等你出去後,我到龍生館找你。”阿差說。

    “你知道我的龍生館?”我問。

    “我當然知道,你是我的偶像,哈哈!”阿差說。

    晚上,我終於看準機會,來個自殺行動,果然驚動了整闾醫院和警方。最後要特別的看管我,目的是不給我再有自殺的機會。

    第二天,鄧、邵爵士、謝芳琪大律師、李若瑩律師、陳老板和靜雯都來了。

    “龍生,昨天我和律政處通過電話,他們不批準你聘請專科醫生,但我用律師樓名義,發出一份文告,要律政處解釋理由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我知道,所以我昨晚多了個自殺記錄,相信到時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,對了,謝大狀,上堂的排期怎麼了?”我問。

    “申請成功,明天早上十點出庭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你辦事能力真強,或許說你的面子夠大,謝謝!”我奉承的說。

    “時問算是給你控制了,問題是相術之談,不知能否見效?”芳琪嘲笑著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你認為保釋成功的機會有幾成?”我笑著問。

    “6成!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既然謝大律師已經有六成把握,勝算在望,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、隻要明天你手指塗上紅色指甲油,不停找機會指著法官,那其餘四成把握,也會落入你手中,相信嗎?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胡扯!法庭是講證據和供證的地方。”芳琪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你說我胡扯也好,不信也好,但你明天塗上紅色指甲油,心口會湧上一份無比的自信心,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,記著是明天才塗上指甲油,你答應過邵爵士,會盡量配合我的,對嗎?”我瞪著芳琪說。

    “好!我明天就塗上紅色指甲油,到時候出什麼差錯,可別怪我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我明天需要出庭嗎?”我問。

    “一定要,但隻做轉上高院候審的手續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意思是說,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麼供詞了,對嗎??”我問。

    “明天,你不用說什麼,一切我會向法庭說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我相信秘籍所說的紅光,對方用紅色傷審我,沒想到紅色,也是我救命之色。
第八章 陳老板的苦衷

    謝芳琪大律師和我談好後,陳老板心急搶著上前和我說話,這兩天雖然我住在醫院裡,但感覺好像身在皇宮,皇帝召見大臣般,隻是少了叩頭的禮儀罷了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剛才鄧爵士在車上,已經說了你的事情給我聽,我相信你是清白的,但你為什麼那麼失策,踩中對方的陷阱呢?”陳老板問。

    我聽著陳老板說的話,可是眼睛卻偷望靜雯,自從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後。

    已經很久沒和她說過話,當日跟蹤靜宜,也隻不過是遠遠見過她一面,至今正面對望著她,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。

    然而她今天穿上淺綠色的中問排鈕套裝,顯得更賣舂艷麗。充分發攆出時尚少女的美感。

    靜雯纖細的小腰,抓上一條兩吋半的黃色皮帶,不但展示出她苗條的纖腰,也把上衣縮緊,令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,插雲般的高高尖挺,而白金黑點的中排鈕,血書心中把兩堃局挺的乳峰,分出楚河漢界,似在比試,分個高低。

    長不過膝的短裙,展露一對性感的美腿,加上深綠色的絲襪,不禁令人狂想,雙腿頂端的春桃,可曾已流出濃香的蜜汁。。。。“龍師傅。。。。龍師傅……”陳老板拍了我幾下肩膀,把迷幻的我帶回現實中。

    “沒事!我剛起了一個卦。”我掩飾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又起卦了?”鄧爵士問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今天陳老板找我,卦說是有求於我,但又不利於我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師傅,怎麼算出陳老板有求於你,又不利於你呢?”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   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,身邊的獄警阿差,更是挺直腰,聚精會神的聽。

    其實我不是在起什麼卦,隻不過被性感的靜雯,引得我癡癡入迷罷了,接著被陳老板拍醒,脫口而說是起了個卦,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麼卦,我隻好瞎編一個。

    看見陳老板手上拿著文件,想起當日他要我簽什麼文件,也說過要加我薪金什麼的,但此刻我惹上強奸的官司,不多不少也會影響他公司的聲譽,沒理由還會加我薪金,恐怕是封解聘書,所以說有求於我,又不利於我。

    萬一真的是加薪,工作自然會多,也可算是不利於我,這種活動性的借口,我隨時可以搬上一百幾十個。

    “陳老板,你今天想見我,是否有求於我呢?”我問。

    “哈哈!龍師傅,你猜對一半,我確實有事求你,但是有利於你哦!”陳老板說。

   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,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,陳老板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加薪給我呢?

    “陳老板,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,說給各位聽聽。”我拖延時問說。

    “各位,我今天來是加薪給龍師傅,並和他訂一份合約,畢竟怕他名成利就後,丟下我這個老頭不理不睬。,到時候我就損失慘重。”陳老板笑著說。

    眾人聽了也笑了起來。

    “等等!我說老陳,你還沒說加多少薪金給我師傅?”鄧爵士笑著問。

    “對呀!老陳,加多少你還沒說呢!說不定我會出手哦!哈哈!”邵爵士也加入話題。

    “哎呀!兩位身分尊貴的爵士,我怎敢在你們面前班門弄斧的,別戲弄我這位小小的商人了,我隻是加十萬元給龍師傅罷了。”陳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說。

    “哈哈~~10萬元不錯了,等等!…是指月薪吧?”鄧爵士問。

    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陳老板點頭稱是

    “嗯……那不錯,年薪又多百萬了,龍師傅,好運來了呀!”邵爵士笑著說。

    我一旁看著鄧、邵爵士兩人戲弄陳老板,菊些過意不去,不過,加十萬元薪金給一個夥計,竟要加得如此尴尬,我還是頭一回見,旁邊的芳琪顯得很不自然,我猜她也許不喜歡眾人奉承我這位相士吧!

    “陳老板,這可對我大大不利,不行呀!”我喝了一口水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為什麼會大大不利呢?”邵爵士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對呀!龍師傅,我可是一番好意。”陳老板不滿的說。

    “各位,容我龍生說一句,房問的諸位,都是我龍生的貴客,是一等一的大人物,而我龍生算是什麼東西,要不是當日得到陳老板的提拔,我龍生還是一個市井之民,如今,我算有些小成就,但飲水思源四個字,我不敢忘記,要是我接受加薪,不就說明我是見錢眼開的嗎?”說到見錢見開,不禁咳了兩聲。

    獄警阿差順手遞了杯水給我。

    “大家看到了,我龍生不幸惹上官司,獄警對我也以禮相待,為什麼呢?因為睡在這張床五的龍生,不是往目的龍生,而是陳老板提拔的龍生。陳老板對我這份知遇之恩,我應該是無條件幫他,對嗎?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,目後別說幫,就算要我上刀山、下火海,我龍生隻說一個字,行!”我激昂的說。

    眾人響起激烈的掌聲,最好笑是芳琪也無奈的拍起手,為什麼我會說無奈?因為她拍手的動作,和臉上的表情,是兩個模樣。

    “難得龍師傅有這種想法,我邵一夫閱人無數,很多人發財之後,便忘了根本的所在,而今龍師傅雖然不幸惹上官司,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,必會得到上天的庇佑,我敢說龍師傅是無辜的、是清白的!”邵爵士激動拍拍我的肩膀說。

   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覺,一次比一次親切,我看見他的眼睛紅紅,似要哭的樣子,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後,也有想流淚的沖動,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?

    邵爵士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,我不知為何有沖動想哭的感覺,我開始害怕第七次的來臨,怕到時候真的會哭了出來。

    “我相信師傅是無辜的。”鄧爵士舉起手說。

    “我也相信龍師傅是無辜的!”門外響起一把女人清晰的聲音。

    大家向外一看,原來是靜宜走進來,並激動的舉起手說。

    “妹,你怎麼會來?”靜雯上前和靜宜說。

    “姐……等會……我向你解釋。”靜宜推開靜雯,走到我的床邊。

    “大家好,我是靜宜,是小學英文教師,她是我姐姐靜雯,剛才我在門口,聽見各位說的話,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說一件事,因為這件事令我實在感動,你們看這些……”靜宜從袋裡拿出一大堆鈔票放在我床上。

    “這錢!…是…!”眾人異口同聲的問。

    “在座各位可能認為這些錢,並不是什麼大數目,是整整十五萬,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,這些錢是龍生要巧蓮姐姐,私底下拿給我醫治我父親的手術費,並吩咐巧蓮姐姐不能說是他給的,為什麼他要這樣做,因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…!嗚……”靜宜激動的哭了起來。

    “靜宜,別說了……別哭…!”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十五萬的現金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沒事!各位,現在龍師傅所面對的,極可能是終身監禁。但他仍擔心我們的處境,你說這樣的好人,會是殘忍的奸虐犯嗎?剛才聽到各位激昂的支持,所以忍不住也為龍師傅說句話,請恕我圄昧。”靜宜低聲哭泣的說!

    “不好意思,我妹妹失態了!”靜雯馬上把靜宜拖到另一旁。

    靜宜突如其來的舉動,令我不知所措,而芳琪臉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,隻有巧蓮臉上鋪上一層得意的笑容,我猜想她把房問保險箱的錢,交給了靜宜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這十五萬你收回去,這位小妹妹父親的手術費,從我邵氏基金撥出來,不!這麼有意義的事,還是我私下支付,當是我對龍師傅的一點支持,日後這位小妹妹家裡還有什麼需要,請盡管找我商量,這張是我的名片。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靜雯,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,是貴人臨門,可是好事呀!這樣吧!錢不好搬來搬去,就拿我的去吧!邵爵士那一番心意,你們領個情就行了”我趁機會和靜雯搭上一兩句。

    “謝謝邵爵士的好意,心領了,錢的事我們已經解決,謝謝!”靜宜答謝說。

    靜宜的事騷擾了一陣後,接著陳老板又走過來“”龍師傅”你還是簽了吧……”陳老板把紙遞給我。並小聲的說。

    我覺得陳老板今天怎麼那麼怪呢?平時他給錢我是幹脆利落,一筆一筆給的,這回卻要簽字什麼的,恐怕來者不善,但是怎麼想,也很難想象他會加害我。

    “陳老板,我要是簽上名,就變成是無情無義的龍生,試問我怎會簽呢?況且我目前的名譽已受損,若再當你公司的風水顧問,畢竟十分尴尬,我還想自動辭去風水顧問一職,免得要你公司蒙羞。”我堅決的說。

    “哎!這……算了…!到時候再說吧!各位,我有些事要辦,改天喝茶!…”陳老板垂頭喪氣的說。

    “好的!改天見。”眾人應了一聲。

    “靜雯,你先陪你妹妹,晚點回公司也沒關系。”陳老板懶洋洋的說完後便走了。

    “好的。”靜雯說

    是時候和靜雯聯絡一下感情,要不然日後更沒機會和她接觸。

    “靜雯。我看陳老板很怪,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問诤雯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可能陳老板心情不好。”靜雯小聲的說

    “靜雯,我知道他心情不好,那是為了什麼事心情不好呢?不會是辦公室的風水出了問題吧?”我直接的說。

    “哦…!不是風水出了問題,別問啦……”靜雯心煩的說。

    靜雯很少會失禮,陳老板這次肯定遇上大難題,逼我簽字加我薪金,確實事有跷蹊,但怎樣才能令靜雯把實情說出來呢?

“是靜雯小姐吧?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是的,叫我靜雯行了,邵爵士。”靜雯很有禮貌站起身說。

    “靜雯,陳老板的事,我在外面聽到一些消息,要不然我說出來好嗎?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不!邵爵士,還是別說……”靜雯堅持不讓邵爵士說

    靜雯這種婆婆媽媽的態度,我實在忍受不了,或許說,靜雯對陳老板那種愛護之心,我心裡實在不好受。

    “靜雯,我相信陳老板找我簽字是有目的,現在他不在,你不妨告訴我,到底是什麼原因?或許我會考慮答應他,要是你現在堅決不肯說的話,那我以後也肯定不會簽,說到底,我想逼你說出實情去幫他一把,畢竟這裡全是陳老板的好朋友,就算是我風水局出錯,照直說也無妨,我們會幫陳老板的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…!師傅,讓我仔細考慮一會。”靜雯說。

    “好的。”我說。

    所有人好像忘記,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,沒想到現在卻把陳老板當成主角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既然這樣,我就說給大家聽,其實你的風水術很靈驗,風水做了隻不過三天,便招來大生意,而且是有始以來最大的生意,這點恐怕各位不會相這,但我卻不能不相信,因為是擺在我眼前的事實。”靜雯說。

    眾人的目光,同一個時問投在我身上,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紳氣”番,但靜雯所說的靈驗,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,當日我隻不過想混些金塊罷了,難道誤打誤撞,真的弄出個淘金局,不會那麼袖吧!

    “那是我師傅功力夠,是好事啊!老陳當然要加師傅薪金啦!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風水之術……真不可小觀。”邵爵士點頭的說。

    “靜雯,這有什麼不好說的,為何要吞吞吐吐,還有下文吧!”我好奇追問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剛才要是你接受,簽上名的話,那就是你一張十年的賣身契,合約上注明,雙方十年內不能毀約。”靜雯說。

    “這類合約若法律生效的話,一旦毀約,就要賠償對方所有的損失,簡單的說是賠償十年的薪金和其它附帶的條件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哦?那不是千多萬的合約?”鄧爵士想了想說。

    我心裡暗罵自己,為何剛才不簽呢?還扮起大仁大義的龍大俠,自白溜走了千多萬,想起不禁有些心疼。

    “等等,陳老板為什麼要龍師傅簽十年約呢?五年不行嗎?員工合約,哪會訂十年那麼長?”邵爵士不解的說。

    邵爵士這句話,不慎露出了馬腳,剛才他還向靜雯說,聽到陳老板的消息,原來他是唬靜雯的,沒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。

    “不是的!這份合約是地產大企業張家泉指定要的。”靜雯說。

    “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似?在哪聽過呢?”我思考著說。

    “師傅,那天你新店開張,不是有個很囂張的秘書找你要名片嗎?張家泉就是她的老板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哦!我記起了,但我不認識他,怎麼……”我不解的說。

    “靜雯,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說一遍吧!我們不想猜了!”鄧爵士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“各位,事情曰也這樣的,龍師傅新店開張的第二天,張家泉親自跑上來找陳老板,當時我在旁聽著,他以市價雙倍收購陳老板的公司。原本我以為龍師傅的風水應驗了,接著,沒想到他開出一個條件,就是要風水顧問龍生師傅,簽下十年的合約,要不然他就不買。”靜雯說。

    “來者不善、來者不善!”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詞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你的卦又說中一次,果真是有求於你、又不利於你呀!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真是神機妙算!”邵爵士望著我說。

    “哈哈!原來我這麼值錢的嗎?”我笑著說了一句,避開答不答應的話題。

    “師傅,原來你設的風水局那麼厲害,隻不過三天,便有人出雙倍價錢收購,真是不簡單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老鄧,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!”邵爵士憂慮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邵爵士想的不錯,當日我就是犯了風水術的一些禁忌,所以種下禍根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莫非這個劫,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換不成?”我說。

    眾人好奇等著我說下去,靜雯和靜宜兩姐妹,更是以緊張的眼神望著我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那天你到底犯了什麼風水禁忌?”靜雯驚訝的問。

    “靜雯,你記得當日我說五藍之色聚為毒、為邪那回事嗎?我知道是不可以講的,但要是我不講,不但對陳老板的公司有問題,而你會犯上大忌,禍事必至臨門,所以為了幫你擋掉那一劫,隻好硬著頭皮,要你解下五藍之色,沒想到報應那麼快便落在我身上,五藍真是夠毒、夠邪的”我搖著頭說。

    其實當日五藍之說是我瞎編的,目的隻是想窺探靜雯的乳罩和內褲是否藍色,沒想到這個瞎編,竟給我說出個人情債,靜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個人情“怎麼又是我們令龍師傅受苦…!”靜宜傷感的說。

    “龍生,當時我怎會知道那麼嚴重?”靜雯焦急的說。

    沒想到靜雯驚慌起來,竟叫起我龍生。

    “靜雯,這是天意!…”我望著靜雯搖頭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,現在沒問題呀!你沒簽字張家泉怎能綁著你的自由呢?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當日我為陳老板設淘金風水局,是將對著他公司的死海,變成淘金海,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銀財,吸納入公司內,現在算是靈驗,直接把張家泉吸進陳老板公司內。所謂泉字拆開就是白水,既然水已入局,我應該成人之美,讓陳老板完成這筆買賣,你們說對不對?”我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萬萬不行,這樣你就被張家泉綁住了。”邵爵士緊張的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這可沒辦法,怪隻能怪當日,靜雯沖上五藍之色9!算是我倒黴吧……哎!”我垂頭喪氣的說。

    “師傅!…這……”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。

    “這樣吧!看張家泉能否讓步,把十年改成五年,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,免得上了賊船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不對!陳老板的資產不到兩億,若張家泉給雙倍,不就四億嗎?到時候用三千萬把賣身契贖回來,不就行了嗎?”鄧爵士笑著說。

    “這點我想過,恐怕合約的條文,不會那麼簡單,所以要龍師傅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,我猜對方必留有後著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哎!算了,我起的卦都說明,不利於我,合約那件事等我上庭後再討論,我們還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談過你的事,幸好現在不是他接手,還能給你些意見,要是轉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話,恐怕就不會那麼方便了。”邵爵士說

    “邵爵士,胡大法官有什麼看法?”我緊張的問。

    “胡大法官告訴我,最大的關鍵是紅衣女郎的口供,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,已給假口供,騙說中了迷煙,這點對你保釋有很大阻礙,但我們會盡力為你做擔保,希望能險中求勝。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請代我多謝胡法官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明天隻是過堂,現在也沒什麼好討論的,我還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,要不然我們先離去,反正你還沒和兩位女仕談過話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多謝了,記得明天塗紅色指甲油。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好吧!我答應你。”芳琪對我笑了一笑。

    難得芳琪大律師會對我笑,可能她聽了剛才談話內容,開始對我改變看法。

    “靜雯小姐,我送你回陳老板的公司,反正我想找老陳談談。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這……好的。”靜雯望著我的眼神,充滿無奈的表情。

    巧蓮再一次為我送鄧爵士一行人出去。

第九章 單純的靜宜

    巧蓮送鄧爵士們出去,獄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,臨走的時候還小聲對我說,鑰匙在他手上,沒有人可以隨便進來,我實在感謝他的一片苦心。

    此刻,房間隻剩下我和純真的靜宜。

    “靜宜,過來這裡坐一會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我揮手向靜宜示意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嗚……”靜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緒,默默哭泣中。

    靜宜原本可愛的天使臉孔,現在卻換上一片哭泣憂愁的臉,實在教人心疼,幸好她臉額兩旁醉人的梨窩,仍流露出青春的氣息,總算遮掩臉上幾分愁容

    她走過來哭泣的動作,令胸前飽挺的乳峰,微微震蕩,當來到我爾前近距離的一刻,龍根已經迅速充血的勃起,蠢蠢欲動。

    “靜宜,為什麼哭了,快把眼淚抹幹!”我遞上紙巾給靜宜又掩飾勃起的龍根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剛才聽到你為了我姐姐,硬擋了一劫,內心很感激,雖然你和我母親什麼,但我知道你是出於一片好心,絕不是貪圖美色之人,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,更不明白你為黃家付出的苦心,還在我面前不停道你為小人。剛才她深知陳老板要你簽字的陰謀,卻不出言阻擋,真教我痛心,姐姐怎會變成這樣!”

    靜宜再次哭泣。

    有天真單純的一面,就會出現愚蠢的一面,靜宜不像她姐姐靜雯那般的機靈,可能是雙生的關系,往往會出現相對的性格,靜雯和靜宜就是最好的憑證。

    這個憑證卻令我擔心一個問題,靜雯和靜宜的性欲,又是否會相對呢?

    “靜宜,我不會怪你姐姐,畢竟她最後也說出陳老板的陰謀。”我望著靜宜高挺的乳峰,同時也窺探她衣鈕所騰出的空間。

    可惜,設計靜宜上衣的服裝師,真是混蛋,鈕扣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。氣死我了!

    “不!姐姐隻不過想要其它人幫陳老板,才會將實情道出,她根本不是想幫你,她隻會擔心陳老板賺不到錢,簡直不管你的死活!”靜宜激動的說。

    “靜宜,你也不好這樣說你姐姐,她怎樣也要為老板著想,這才是忠心職員,她剛才道出陳老板的陰謀,算來對我已經不錯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姐姐是被逼而說,要不是邵爵士也聽到消息,姐姐怎會說出來,她這樣對待你,我真替她感到羞恥,你畢竟幫了我們黃家不少,眼前這十五萬就是最好的證明,試問有誰會那麼好心,起碼陳老板就不會!”靜宜怒氣的說。

    “好了,我們別討論這件事,對了,上次我送你下車,看見有個中午男人出現,他是你還是靜雯的男朋友!”我試探靜宜說。

    “當然不是,那個男子叫西門,他不過是我們的發型師。沒關系的。”靜宜說。

    聽到靜宜這一說,總算吃了一粒定心丸,起碼可以保住兩塊處女膜。不對,仔細一想,秘籍說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,照推測這個助理應能躲過,但世事絕非必然的,萬一敗訴入罪的話,那兩塊的處女膜,不是白白落入其它人手中?

    “不妙!不妙!”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什麼不妙?”靜宜緊張的問。

    靜宜突然一間,可把我問得說不出話,不是我想不出借口回答,而是我突然愣住了。

    因為靜宜上衣的第二粒鈕扣松脫,胸前露出大半個雪白乳球,而粉紅蕾絲花邊的軟罩杯,根本承受不了靜宜兩座豐滿的乳房,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蕩,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將被逼爆似的,這惹火挑性的一幕,教我看了龍根不停約迅速充血。

   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面對靜宜的乳房,或者說,是我第一次近距離,面對靜宜身上的乳罩才對,乳罩上的粉紅色蕾絲花邊,深深吸引了我,甚至我還嗅到她胸前飄過來的乳香味,不知為什麼,我對這股香味竟癡癡入迷;!

    “龍師傅……龍師傅……”靜宜擡了我兩下肩膀。

    “我沒事……你的衣……”我如夢初醒的指著靜宜胸部說。

    “噢!”靜宜望了一望胸部,突然臉紅發出尖叫,隨即轉身背向著我。

    原來靜宜這件上衣的設計,有自松鈕扣的功能,剛才還錯怪了設計師,不過,從背後望著靜宜扣鈕的動作,竟然也是一種享受。

    “抓好了?”我低著頭假裝回避目光的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抓好了。”靜宜小聲的說。

    我慢慢擡起頭,發現靜宜羞紅的臉,像個紅蘋果一樣,可愛極了,我不敢想象,要是我的龍根插入她的水蜜桃,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樣子!

    “抓好就行……”我擡起頭故意慢慢睜開眼睛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單憑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你是個真人君子,上天沒理由會讓你被人冤枉,我相信你一定會無罪釋放,對了,剛才你說什麼不妙?”靜宜說。

    靜雯的機智和聰明,相信靜宜很難學會,畢竟雙生的性格是相對的。

    “靜宜,剛才我聽靜雯告訴邵爵士,手術費的問題已經解決,她會不會是接受了陳老板的錢,若是真的話,極有可能她和陳老板已經拍拖,要不然靜雯絕不會接受男人的錢。而我說的不妙,是擔心她會破壞陳老板的幸福家庭,成了第三者,那對她將來的婚姻就不妙。”我找個借口說,順便試探靜雯和陳老板的關系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不用擔心我姐姐,那筆手術費至今還沒解決,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辭邵爵士的好意,所以隨口說問題解決了,免得在眾人面前尴尬,哎……姐姐這樣對你,而你還以德報怨……”靜宜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靜宜,你也不好說姐姐的壞話了,畢竟她是你姐姐,世上很多人可以成為丈夫或老婆,死了可以再娶再嫁,但是,兄弟姐妹隻有一個,失去便失去,是無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。父母親也是一樣,世上也隻是一個,所以有的時候要珍惜,不管日後你姐姐變成怎樣,她始終是你唯一的姐姐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不是想說我姐姐壞話,但她無中生有,說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,你說她過分嗎?”靜宜怒氣的說。

    我的天呀!靜雯怎麼將這件事也告訴靜宜了!

    “靜宜,你姐姐什麼時候告訴你的!”我緊張的問。

    “就是我母親上報那天……”靜宜臉紅的說。

    “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氣,所以說氣話罷了……”我不知該說什麼好。

    “這種話怎能亂說的,當時我也很氣,怎麼又不見我會亂說話,見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罷了,但後來知道你用心良苦,我也沒氣你了呀!”靜宜說。

    “難怪當目和你見面,覺得你總是怪怪的,變得很生疏的樣子,記得有好幾次我想牽你的手,結果都被你的手甩掉。”我試試大膽的說。

    我現在終於明白,當日靜宜為何對我會如此冷淡。

    “當日我聽你解釋我母親的事,心裡算是沒事了,可是想起姐姐說,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一事,心裡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,試問我又怎會像以前那樣,讓你牽手呢?”靜宜臉紅的說。

    “靜宜,你真的不會怪我和你母親的事?”我興奮的問。

    “今天巧姐姐告訴我,你很關心我母親,這點我還沒有多謝你。然而我姐姐幫陳老板,不管你的死活,我內心就更加過意不去,怎還會怪你呢……”靜宜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你能明白最好不過了……”我心裡偷偷發笑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會盡量勸姐姐別傷害你……”靜宜欲言又止的。

    “靜宜,你姐姐的事就算了,這樣吧!這些錢你先存入戶口,先解決你父親的手術費,免得你姐姐再次為錢煩惱,我擔心會把她給逼瘋了,畢竟整頭家要她一個人撐,也真難為了她。對了,你母親欠下的債,我會替她清還,這樣你兩姐妹的擔子,日後就輕松多了,等我替你家裡墳移了位,好運就會接踵而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……多……謝你……”靜宜突然捉緊我的手,雙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。

    “靜宜,時間不早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……順便幫我把巧蓮叫進來。”我摸著靜宜的手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再見,我回去請假,明天到法庭支持你,祝你好運!”靜宜依依不捨說。

    “靜宜,等等……這錢你還沒拿……”我把錢交到靜宜的手中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這錢不好吧……”靜宜尴尬的說。

    “別再推來推去的,要是你不拿,萬一我被判入獄,心裡會更不舒服。”

    “那……謝謝你……”靜宜把錢放入手袋說。

    “記著,這筆錢別告訴你姐姐是我給你的,記住了,你先回去吧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再見!”靜宜說完眼睛紅紅的轉身離去,我相信她內心該很激動,這種單純的女子,內心就是善良,面露於色,不會帶假面具,若是相師遇上這類顧客,可真笑得閉不上嘴巴。

    望著靜宜的背影離去,腦海裡想著,為何靜雯會告訴靜宜,我拿走她胸罩一事?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,然而,我知靜雯的性格較剛烈直率,但沒理由也將這件事告訴靜宜吧?

    靜宜今天的表現,也令我難以相信,平時別看她文靜的臉,待人和和氣氣的,一旦要她出來伸張正義,她竟敢毫不畏懼站出來說話,這點倒是有老師的風範。

    靜宜的人較單純,一般單純的人,心裡很難藏得了秘密,看來以後有什麼秘密,可千萬要留心謹慎,不可讓她知道。

“龍生,又在想什麼,想到那麼入神?來……先抹抹臉……”巧蓮走進來說。

    “哦!沒想什麼!”我接過巧蓮遞來的毛巾,順便望望獄警阿差有沒有跟進來。

    我抹好了臉,出其不意把巧蓮摟入懷中,順勢將手攀上她的乳峰,用力的揉搓,巧蓮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,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,拼命使勁的推開我。

    “別這樣嘛……有人看著……”巧藏羞怯臉紅的說。

    “巧蓮,我好想!”我的手從她乳峰慢慢滑下,迅速掀起裙角,直抵大腿內側,摸在雪滑的腿肌上。

    接著我的手指直搗黃龍,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挑起內褲的筋帶。逼向光禿禿的蜜桃縫隙上。

    “噢!別亂來,有攝影機!”巧蓮驚慌用力掙紮,身體一跳閃開了。

    巧蓮能逃脫我的手掌,並不是她的力量大,而是那句“有攝影機”夠威脅力,嚇得我不敢不松開手,因為我怕警方多一條,指控我是色情狂的借口。

    “那你解開胸前兩粒鈕扣,讓我看看你的乳房,我實在想念它……”我說。

    “怎麼?剛才被靜宜挑起欲火了!”巧蓮轉身背向攝影機笑著說。

    “不是啦!昨天靜宜沒來,我也不是一樣想摸你,反正看見你,我就有說不盡的需要,多解一粒鈕扣嘛……”我望著巧蓮解開鈕扣的縫隙說。

    “不行,多解一粒鈕扣,太張揚了,而且你也不好受,就這樣!”巧蓮矜持的說。

    我已經好多天沒見過女人的乳罩,這次瞧見巧蓮的乳罩,感到特別的興奮,此刻,眼前的乳罩對我來說,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。

    “巧蓮,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……”我開始無病呻吟,視線纏繞巧蓮的胸脯說。

    “哎!我的乳房不夠豐滿,沒什麼吸引力,要是換上碧姐,恐怕你更加難受,還是別看了,等你出來後,我隆大給你看個飽。”巧蓮臉紅笑著說。

    “不!讓我看多一會,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嗎?”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是呀!我知道你喜歡胸部大的女人……不說了,怪怪的!”巧蓮拉上鈕扣說。

    巧蓮對我可真是無微不至,不管是看到的、聽到的、摸到的,甚至未來的,她都替我處處著想,單憑這一點,我內心感到十分欣慰,其實上天對我龍生也算不錯了,起碼身邊女人的心,都是忠貞的向著我,隻是眼前這個劫就……眼前還是別說什麼隆胸的,就算巧蓮真的把乳房隆起,我能否摸到還是個未知數,現在還是別想無聊的事,最重要處理好未來的事,畢竟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,現在也隻不過是剛起步,一隻腳還踏在牢房裡,並未真正渡過危險期。

    “巧蓮,剛才靜宜拿出的十五萬,是你自作主張的吧!”我問說。

    “你不高興?我做錯了?”巧蓮好奇的望著我。

    “不是,隻不過你之前沒通知我,使我有點措手不及罷了,碧蓮知道這件事嗎?”

    “我當然通知碧姐了,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張,我還說是你吩咐我做的,碧姐知道後,不知有多開心呢!”巧蓮邀功的說。

    “哦!算了,以後可以的話先通知我,免得我被人問起答不出話很尴尬。”

    “是的!”巧蓮應了一聲。

    我知道巧蓮出於一片好心,想助我打動靜宜的芳心,但她自作主張把十多萬交給外人,完全沒詢問過我的意見,未免有些越權,甚至有先斬後奏之疑,此風絕不可長。但我目前處於牢獄中,暫時還是張隻眼、閉隻眼算了,等保釋出去後再說。

    “巧蓮,這是林小姐給我的新別墅的鑰匙,相信新屋沒什麼缺的,你回去和碧蓮準備一些日常用品,便可以搬到新屋住,不用寄人籬下。”我把別墅的鑰匙交給巧蓮。

    “我會和碧姐打理幹淨新屋等你回來,還有什麼吩咐嗎!”巧蓮高興的說。

    “那個郵包目前放在哪!仍留在店鋪內?”我問。

    “你呀!隻會擔心你師母的內褲,你那件寶物,我會帶到新屋內給你,不會弄不見的,別擔心啦!”巧蓮笑著說。

    “好!真不愧是我龍生的女人,知我莫若你了!”我放下心頭大石說。

    “對了,龍生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什麼問題?說吧?”我好奇的間。

    “我想退掉寶露絲的乳罩,當時是我發小孩子脾氣戲弄你、可是現在想了想,覺得十分幼稚,所以想退掉,損失一點錢沒關系吧?”巧蓮說。

    “沒關系,既然買了就穿吧!你不是說寶露絲的乳罩很美,很合你心意的嗎?”

    “是很合我心意,但幾萬塊好像很……再說以後可能不合身!”巧蓮不安的說。

    “為什麼不合身?”我問。

    “我想去……隆……胸……反正這幾天休業。”巧蓮羞怯的說。

    “你真的想去隆胸,太好了,最好把乳頭也變成粉紅色,而且乳頭要小巧可愛,不要太凸太大,哈哈!”我笑著說。

    “人家和你談正經的,你就會戲弄人……”巧蓮撒嬌的說。

    “好啦!你想怎樣就怎樣,反正東西已經送了給你,自己捉主意吧!”我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那好,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決定,現在我和碧姐先去準備新屋的日常用品,沒事的話我先走了。”

    “你去忙你的事吧!”我說。

    “我和碧姐明天不美法庭了,免得遇上記者尴尬。你一有好消息,記得馬上通知我和碧姐,我會準備柚子葉、火盤,讓你送走身上的黴氣,記住啦!有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,明天新屋見!”巧蓮說完轉身走出房外。

    “巧蓮!新屋的地址呀!”我大聲追喊著說。

    “哈哈!這怎能忘呢……明天新屋見。”巧蓮笑笑走回頭拿地址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明天新屋見。”我點頭的說。

    巧蓮走後,獄警阿差走進來。

    “差哥,剛才謝謝你讓了個空間給我們。”我答謝阿差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我說過你叫我阿差行了,其實我們是不該站在房內聽你們談話,但你龍師傅的預言和推算命理之術,我捨不得錯失機會,你不會怪我吧!”阿差笑著說。

    “哦!不會!”我說。

    明天就要上庭,心情十分愁感,於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,突然算到明天是“七星拱北日”,腦海裡隨即出現一個念頭,於是偷偷向獄警阿差借電話,撥給了鄧爵士,要他幫我找一套紅色西裝和有箭圖案的領帶。
第十章七星拱北日

    第二天,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很早到醫院探我,並拿著一套燙得很整齊的大紅色西裝前來借給我。

    “師傅,你要的大紅戰衣給你拿來了,還有這條金黃色有箭圖案的領帶,找這條領帶可夠辛苦的,我通知所有人分東南西北找,幸好給找到了。”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真的找到?太好了!有了這條領帶,信心就更強。”我接迠領帶不停的看。

    “師傅,這條領帶管用嗎?”鄧爵士好奇的問

    “鄧爵士,你懷疑我的能力?怎麼謝大狀沒跟你們一塊來?”我問

    “琪兒要到法庭餐廳吃早餐,所以不能隨我們一起來,她會在法庭和我們會合。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為何到法庭餐廳吃早餐h我還以為她忙著塗指甲油。”我笑著問。

    “龍師傅,律師到法庭餐廳,主要不是吃早餐,而是探聽消息,順便試探法官的心情,或者跟主控官談條件等等。總之,天下烏鴉一般黑,很多法律也是從早餐裡談出來的。”邵爵士搖著頭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辛苦謝大狀了,我最關心她有沒有塗上紅色指甲油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以芳琪那麼囂張的態度,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聽我師傅話,塗上指甲油,這一點我倒很懷疑?”鄧爵士問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怎麼了,老鄧?還生琪兒的氣?她無論怎樣任性都好,必定會聽我的話。你們放心吧!她不敢不塗上紅色指甲油的。”邵爵士笑著對鄧爵士說。

    “不!我怎敢生你幹女兒的氣,她的脾氣遷比我還臭。”鄧爵士搖頭的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怎麼還不換衣呀?”邵爵士問。

    “邵爵士。獄警說需要等醫生檢查迩,才決定批不批準我五庭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師傅,萬一醫生不批準你上庭,其它日子上庭,那對你的安排可有影響?”

    “今天,我算過是“七星拱北日”,對我可大大有利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師傅,什麼是“七星拱北日”,說來聽聽~~”鄧爵士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鄧爵士,所謂“七星拱北日”是有利於命格屬水之人,凡是命格屬水之人,今天析福、開張、迎娶等等的喜慶,就會大吉大利。而我今天如果有七個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釋,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氣護著我,而這七道意念之氣也會影響磁場,加上我這套紅色西裝,紅內衣,紅內褲,就萬無一失。”我說。

    鄧、邵爵士兩人除了好奇之外,還忙著用手指數著,我猜想他們是算有幾個人會到法庭支持我吧!

    “師傅,我算來算去好像不夠,我和邵爵士、兩名律師、小剛。肯定的隻有五個,若陳老板沒來,就肯定不夠,我看還是把巧蓮也叫來湊人數比較妥當。”

    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,但巧蓮和碧蓮出現,翻時候記者又會大作文章!節外生枝就不好。我猜想陳老板肯定會來。若陳老板來了,靜雯一定會跟著來!況且我還有靜宜當後備,要七個人支持我,相信不會很難吧!

    萬一陳老板真的沒來,怎麼辦好呢?

    偏偏這個時候,醫生走了進來,接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我幾句,照照我的眼睛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看,便草草寫了幾個字,批準獄警送我到法庭。

    “師傅,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。”醫生走後,鄧爵士馬上搶著說。

    “嗯……今天算是過了一關,接下還要過法官那一關,我能不能逃離白虎星的利爪,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昨天我和胡法官談過,關於你保釋這件事。”邵爵士望窗口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胡法官他怎麼說?”我緊張的問。

    “胡法官的說法是,一般這類強奸案,鄧要轉移高等法院審,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,都會將保釋的問題,轉移高院處理,所以他們不會在小法院給保釋,這點你要猜心理準備。”邵爵士說。

    邵爵士這番話,無疑將我點燃希望之光,完全撲熄“邵爵士,不會吧?胡法官沒辦法幫上忙嗎?”鄧爵士焦急的問。

    “要是他能幫上忙,還用我問嗎?”邵爵士不悅的說。

    “鄧爵士,胡大法官也有他為難之處,不可以勉強的。”我無奈的說。

    雖然胡大法官幫不上忙,但我絕無怪他之意,畢竟小地院的法官,不會自找麻煩,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審,他們何必讓我保釋?此純屬多此一舉,萬一出錯什麼的,還要負上責任,換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,也不會給保釋的。邵爵士這番話把我希望打沉,但我仍是相信“青島序”記載,我是奇人由頭偕老之伴,肯定無牢獄大災,目前我就怕給這些小災害死。

    “師傅,不怕,遼有那個七什麼月陣法,一定可以保釋,應該沒事的。”鄧爵士走來走去的說。

    “老鄧!你別走來走去的,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。”邵爵士氣著說。

    “不是了,邵爵士,還是打個電話給老胡,叫他想想辦法。”鄧爵士拿出手提電話給邵爵士說。

    “哎呀!我不是說過,他有辦法還要我說嗎oJ你以為我不想幫龍師傅,他是我的……唉……還是沒什麼了!”邵爵士怒氣坐在沙發上。

    “邵爵士,師傅是你什麼……”鄧爵士好奇的走上前問。

    “別問!走開!沒什麼…!”邵爵士發怒的說。

    今天可怪了,平時兩位爵士都是和和氣氣,鄧爵士是擔心,我無法續做他家祖墳和護命夫人一事而焦急,這點我可以理解,但平時待人溫和,慈愛面孔的邵爵士,今天怎麼顯得特別火爆,還說我是他什麼的,究竟是什麼原因呢?

    “邵爵士,你剛才說我是你什麼的,那到底是什麼呢?”我好奇的追問說。

    邵爵士歎了口氣,走過來雙眼直瞪著我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你父親很早便逝世,是母親蔡金蘭一手把你帶大約。你十五歲那年,中學還沒畢業,母親因患重病幾年,導緻家道中落,你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藥費,結果辍學跑去當修車學徒。後來你母親病逝,你為了母親的身後事,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,對嗎?”邵爵士歎了口氣說。

    為什麼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,還是一字不漏的,竟連我曾入獄之事也查出?“邵爵士,你為什麼會知道,你暗中找人查我?”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“你出獄後,當了一年送貨員,機緣巧合之下,認識了金師傅,後來跟他學藝三年,接著離開金師傅,成了陳老板公司的風水顧問,後來名成利就,直到現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,對嗎?”邵爵士瞪著我說。

    為什麼邵爵士要翻我的過去?

    那我師承西藏師傅的西洋鏡,不就給邵爵士拆穿了嗎?而且還是當著我徒弟鄧爵士面前,一事不漏的拆,到底他為了什麼原因,要翻查我的過去?

    “真是從來想也沒想過,師傅的背景,竟是這麼的淒慘,為了母親可吃了不少苦頭。真是名孝子……”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“我就是欣賞他是名孝子,甘願用兩年的自由,換取一副棺木給他母親。所以……哎……不說了……”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。

    邵爵士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,我上次果然沒猜錯,害怕第七次出現,會忍不住流淚,結果這第七次,我真的流淚,我隱約看見邵爵士也跟我一樣流淚。

    “師傅,別傷心,你該受的苦以前已經受了,這次必定會逢兇化吉,放心,有什麼事我和邵爵士都會撐住你。”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。

    “邵爵士,那你說我是你什麼的,還沒說下去?”我忙追問的說。

    就在邵爵士想說的一刻,獄警偏偏進來要我換衣服到法庭。

    “以後有機會再說吧……老鄧!…我們走吧……”邵爵士傷感說了後,便走出去。

    “師傅,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,你會沒事的,放心。”鄧爵士臨走的時候說。

    “嗯!”我拖著沉重的心情走進浴室

    這時候,獄警阿差下班,特地給我送來?剃刀和發油,因為扣留罪犯的病房,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許帶進來,就算喝的湯也不能有骨頭,對於獄警阿差這份心意,我心裡很感激。算是我患難之交吧!

    換上整齊的紅色西裝,剃掉胡須、梳起頭發,變成精神煥發的龍生。

其實,我心裡頭除了憂慮胡法官所說的話之外,邵爵士所留下的疑問,更不停浮現在腦海裡,讓我無法集中精神,踏上這條司法之路。

    此刻,擅長戴假面具的我,也無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。

    最可恨是陰險的莊警長,親自過來押送,從醫院送往法院途中,我為了避免記者們的相機,要求戴上頭套,但他偏偏不讓我戴,甚至將手铐抓到最緊的位置,要我在途中受盡折磨。

    果然不出我所料,記者好像收到消息,知道我從哪條通道出來似,重重包圍著我,閃光燈不停的閃。

    我原想走快兩步,但莊警長卻停下接聽電話,命令我蹲在地上,無形中變成遊街示眾似的,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記者面前受辱。

    幾名警員站在我前面,阻攔記者們碰我,而我也擔心剛梳好的頭發會被弄亂,畢竟法官看見我散亂的頭發,印象就會不好,很容易成為保釋的阻礙走明天的報紙,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。

    我終於被押上囚車,記者們仍是追纏不休,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追些什麼?

    不過有一點卻很意外,眾記者當中,唯獨不見小剛的影子。

    囚車就是囚車,所有窗口都有兩層鐵絲網護著,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彈的功能,要是真的是防彈玻璃,那政府對罪犯可不錯,沿途用警察和防彈車護送,相反受害者或原告,便要冒生命危險到法庭當證人,真是同人不同命。

    不過,嚴格來說,罪犯對社會也算是一種貢獻,要不然法官、律師、警察就會加入失業率表中,那對經濟影響可大,難怪政府要保護罪犯。

    囚車走了一段時問後,進入法院的特別信道,這條信道機關重重,可惜車上隻有我一個囚犯,若是有多幾個囚犯同牽的話。可以輕易分別出那些是翻犯,因為他們心驚、好奇、恐懼、沉默的表情,全部會聚荏臉上。

    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,莊警長替我解開手铐。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問,這個房問可真熱鬧,裡面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,當然律師也不少,看來這問法庭的風水倒不錯,生意好得忙不過來。

    等了一段時問,終於看到冷艷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。

   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,在場眾多位女律師,沒一個比得上她,單看她走路,胸前搖晃的乳景,纖細的小腰,便輕易分出勝負。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艷的目光,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。

    而我最局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,塗上紅色的指甲油,這點可開心死我了。

    “快!梳好頭發,就快到你了。”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。

    “痛!”我接過芳琪的梳子,但手腕剛才被手铐弄傷,不禁喊了一聲痛。

    “你的手怎麼又弄傷了,讓我幫你吧!”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發。

    “還不疑那個莊警長……”我說到一半,突然說不出話,整涸人楞住了。

   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,這股香味很熟悉。肯定是催情香熏,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,角度上變成我的臉,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。近距離面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,從鈕扣之問,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,

    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。

   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,她是否相信我說,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?還是純粹巧合?隻可惜,我不敢問她原因,但內心感覺到,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。

    “嗯……梳好了!你的西裝顏色……”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。

    “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。”我用手掩著勃起的小帳蓬說。

    “迷信。”芳琪搖頭歎氣的說。

    “謝大狀,你應該有聽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談話內容,現在你認為能保釋的機會有幾成呢?”我問說。

    “哎!極度不樂觀,因為主審法官告病假,現由蔣清王法官當主審,她可是出了名討厭審強奸案件,所以能保釋的機會等於零。現在我倒希望你說的那套什麼術能有效,要不然可要花腳力,到老遠的收押所探你了。”芳琪歎氣說。

   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早上聽到邵爵士那番話,心裡頭已冷了半載,現在芳琪這句話,差不多把我餘剩的自信心都毀了,難道上天要我命喪在女人手裡?

    “不怕!謝大狀,你塗上了紅色指甲油,我又穿上有箭圖案的領帶,加上今天是“七星拱北日”,剛巧我命格屬水,隻要有七個知心友支持我,這七道意念會影響法庭的磁場,直接影響法官的思緒,到時候法官會感到無比的寒冷,當她看見我紅色的西裝,必定感到溫暖而對我產生好感,說不定就會判保釋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是嗎?”芳琪以嘲笑的語氣說。

    “目前最重要是有七個人能支持我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七個?我和李律師加上鄧和邵爵士,還有誰會來支持你呢?”芳琪問。

    “可能陳老板、靜雯、靜宜,小剛等人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若他們不來呢?”芳琪問。

    對呀!這是生死關頭,我怎麼沒想到,目前別管場面尴尬不尴尬的板題了,還是先湊足數為上策。

    “謝大狀,為了安全一點,我馬上叫巧蓮和碧蓮過來,起碼有六個。”

    “不行!你差不多要上庭了,怎會來個及呢?“芳琪望了表說。

    “那隻好聽天由命,看陳老板、靜雯、靜宜,小剛能不能出現了。”我說。

    “龍師傅,今天隻是過堂不用答辯,所以你不用接受盤問,我盡力爭取為你保釋,心情放輕松一點,我先出去準備。”芳琪說。

    “好吧……”我無奈的說。

    我怪自己太大意,為何之前不叫碧蓮和巧蓮兩人前來湊數呢?

    沒多久,庭警把我帶上犯人欄裡,嚴肅的法庭有嚴肅的官,寂靜的場合有寂靜的好友。他們都坐在公眾席上。

    我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望,偷偷用眼角環繞一場,發現鄧、邵爵士,陳老板、靜雯都來了,靜宜卻不見她到場,還有今天小剛也不見影子,合指一算加上兩名律師,隻有六個人,不禁開始心慌起來。

    要是不能保釋,那我不是要回去那個,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嗎?

    我開始心急、尿也急,望向女法官的方向,可是她一直低著頭寫文件,根本無法看見她的面相。

    雖然聽不懂她們到底說什麼,但從語氣聽來,這個女法官實在冷傲,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吧!

    芳琪終於站起來,念了一大堆話,而我隻聽懂她念檔案的編號,其餘的就聽不懂了。

    這時候,法庭的門口突然打開,我緊張望向走進來的人,心想會不會是救我的第七個人出現。結果,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來,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,他們就是我預想不到的師傅和陷害我的師母。

    這回慘了,迎救我的第七個人沒來,竟來了兩個陷害我的人,難道天要亡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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