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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6日星期五

狡猾的風水師2-作者:焚摩



第二集



第一章  賭場的風水

    床邊手提電話的鈴聲,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,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,緊緊的摟抱著我,兩團彈且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,滑滑的玉腿跷到我的大腿上,蜜桃上的毛發騷弄我的股溝,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,非筆墨能夠形容!

    「你的電話響了!」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。

    「哎…聽到了…」回應一聲雅麗之後,在她臉額上親了一下。

    拿起手提電話的一刻,內心十分緊張,這個鈴聲期待已久,馬上按鈕接聽,大失所望,原來是陳老板催我過澳門,而不是鄧財神找我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,等會見!」我說。

    原來已經晚上了,這一覺睡得可真甜,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,可是陳老板的約會不敢推掉…

    「你要走了嗎?」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。

    「是呀!陳老板要我到澳門,不能不去呀…唉…」我無奈的說。

    「別走…那麼急嘛…」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。

    「雅麗,不行了,我要趕著見陳老板,恐怕今天我還要捱夜,我想儲存一些精力,應付今晚的疲勞,下次才喂飽你…」我笑著說。

    「嗯…好吧…」雅麗說。

   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,但她了解我確實很趕時間,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悶氣,要起床服侍我穿衣,像雅麗這種大方體諒男人的女人,真是難得!

   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,馬上取回偷窺器!

    「雅麗,今晚你想留在這裡過夜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不!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,等會我便回去了!」雅麗說。

    「我們一起走吧!」我問。

    「不!我…想…躺多一會…」雅麗欲言又止的。

    「雅麗,你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?難道你想自已做一次?」我笑著問。

    「嗯…不告訴你…免得你笑我…」雅麗臉紅的說。

    「不笑你了慢慢玩吧,我要走了,回來和你聯絡。」說完走出了房間。

    「小心點!」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。

    「知道了,再見!」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,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。

   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,不過這也沒有辨法,誰叫我忙呢…唉!

    匆匆乘搭德士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板,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,影帶自己留下了,拿著影帶的時候,突然浮起一個報復陳老板的念頭,但覺得時間還不是時候,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?

    德士很快抵達港澳碼頭,付了車資後,馬上飛快奔跑的約定的地點,原來陳老板已經到了!

    「陳老板,抱歉!讓您久等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,沒關系!我們進去吧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是呀!」陳老板回頭望著我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我覺得坐船比較好,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?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,況且水旺您呀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好吧!龍師父,就聽你的話改坐船,對了!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?辦公室現在也準備七七八八了,隻剩下地氈還沒換。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我想這兩三天吧,金磚您也準備了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師父,早已經準備好了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等地氈工程完成後,您就通知我吧!」我說。

    我和陳老板過海關,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!

    我們很快找到座位,其他的乘客都魚貫登入,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,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,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裡,而是來自吱吱喳喳「師奶」的嘴中,加上售賣零食的宣吵聲,真是一片混亂!

    偷偷望了陳老板的褲袋,發現他兩手空空,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,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?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?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,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辨呢?

   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面對面的,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,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,我馬上擡頭張望,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面!

    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,令人注目是衣上中央位置,印有一朵紅玫瑰,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,寂寞且無助,誘人的美唇,塗上淡紅色的口紅,耳朵配帶兩顆大珍珠耳環,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,或許她內心空虛,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,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!

    她的鼻子似整過容,不但高挺且尖,長長的秀發染上部份似口紅的淡紅色,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,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修長的美腿,隻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,美中不足呀!

    最遺憾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,無法看見她的雙眼,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,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?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?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?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,相信屬於怨婦機會較濃,畢竟這類的臉相,如果不是寡婦,便是隻有半個老公的女人,肯定她十分的空虛!

   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,猜想她已經結婚,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,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,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,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,估計是用B罩杯吧,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型的身栽,也算是天衣無縫的配搭!

   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,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,對著我露齒一笑,我隻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,心裡為她取了一個名「茉莉女郎」。

   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呢?還是對陳老板笑?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,身旁又來了四名「師奶」,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,吵鬧的聲音,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尃注,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,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!

    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?

「陳老板,靜雯怎麼也來了?」我向陳老板說。

    陳老板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!

    「龍師父,沒理由,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,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,她怎麼會來呢?剛剛上船的時候,我還和她通過電話,沒理由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莫非人有相似?隻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,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,靜雯肯定會很高興!

    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,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,樣子清秀之外,輪廓和鼻子長得像靜雯一樣,最令我驚嚇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,外型似足靜雯一樣,身裁曲線簡直是復印出來,似足一對雙生女,最可怕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,浮起一絲青線,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?

   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,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?

    幾次想向她們談話,可是沒有這份勇氣,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,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,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事非,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,要不然她在我心中純潔的形像會徹底的毀滅!

    「媽,你要嗎?」黃老師說。

   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,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,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,都是吱吱喳喳愛說事非一族,不過她比其他兩位較好看,臉型像黃老師一樣,身裁肥胖了少許,乳房雖然飽滿,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像,皮膚保養得十分好,臉上很少皺紋。

    船終於開了,幸好這次沒乘搭直升機,要不然將錯失看見「茉莉女郎」和黃老師兩位美女,另外不想和陳老板乘搭直升機原因,是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一事,這方面我屬於門外漢,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!

   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,不禁想起酒店中的雅麗,不知道她回家了嗎?她自渎的時候,腦海裡會想著我的雞巴嗎?

    無意中想起了師父,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?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,我想兇多吉少了,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,免得破壞我的大計,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?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?我是否該通知師父,關於我開店一事呢?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…

    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,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們的談話,眼睛望著對面性感的「茉莉女郎」,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,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,隻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,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!

   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澳門,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,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,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,而我和陳老板通過關後,便乘搭德士直接到賭場!

    德士很快載我們來到賭場門口,陳老板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,問起賭場的事,幸好我準備了功課,要不然可不好應付。

    「龍師父,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,你認為怎樣呢?」陳老板問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?」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當然像個鳥籠啦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上面看見一個圓形的物體嗎?被很多東西插住的?」我說。

    「有啊!是風水的設計嗎?」陳老板細心的看著問。

    「如果我沒有看錯,這間賭場的老板應該是屬火,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起成一個鳥籠,因為鳥籠是裝鳥,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面,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,所以賭場的老板是屬火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,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?」陳老板問。

    「陳老板,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,所以先取一個葡字,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,如果把京字的口,拆開移到右手旁,成了什麼字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師父,是不是變成木口了?為何要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?」陳老板問。

    「陳老板,對!就是木口!不管您怎樣排,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面,怎樣都是木口,葡國政府的殖民地,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,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,賭場的老板在這片葡地上,可說是隻手遮天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,但這個木寫不是木字,多出一個腳呀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所以說這個風水師,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裡,字的腳是踼上左邊,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哦!原來如此解法,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!」陳老板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,地理風水之說,先要定下五行格,,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,但此格隻能助旺老板本身的命格,最重要配合風水,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請解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這個陳老板真是個風水迷,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。

    「陳老板,風水最重要是個「通」字,風水師很聰明,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,這樣便達到「通」的妙處,然而「通」也會變成「空」,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,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,這樣「空」就變成「剩」了!」

    「原來如此!難怪上面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!」陳老板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還有一點您不知道,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,怕火太旺會令老板有煩燥之心,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像,於是他把皮削掉,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,您看下一層的底部是用金黃色,就是這個原理,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「剩」讓賭場旺丁旺財!」我解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,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?有方法解嗎?」陳老板問。

    「陳老板,一般上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,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,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,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,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。如果用五行數破解,水克火,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的清靜,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,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,人口中說的「明燈」,就是這個道理!」

    「原來如此!」陳老板點頭稱道。

    「陳老板,如果賭場的人太少,千萬不好賭,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,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,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,如果下注輸了兩次,就要馬上轉換環境,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,而成了「明燈」呀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對!謝謝龍師傳指點,我們進去吧!」陳老板的手搭在我肩膀說。

    陳老板進入賭場後,果然心平氣和、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,隻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,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,希望看見「茉莉女郎」和黃老師的縱影,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,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!

    陳老板的手氣十分的好,輕易贏得數十萬,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我想這個時候,最好叫他見好就收,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,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!

    我和陳老板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上,陳老板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。

    「龍師父,哈哈,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,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,她真的很旺我,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傳的指點!」陳老板笑著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這是我應該做的!」我說。

   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,腦裡不停的想,錢真的很容易賺,望著陳老板得意的臉孔,內心就很氣憤,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,自已變成了戴綠帽的龜公!
第二章 師父的真面目

    今天起床後,心裡總是感到不安,突然心血來潮,想起已經兩天沒有聽到師父的聲音了,平時他不會不找我的,況且昨晚還有風水課,應該會找我幫他打點為何師父他不找我呢?

    左思右想胡亂的猜,莫非師母告訴了師父,我拿她內褲手淫一事?還是師父已經知道我跟了陳老板,氣我搶走他的客戶?師父會不會出來破壞我的大計呢?

    獨自在廳上低著頭走來走去的想,覺得還是要到師父家裡跑一趟,長言道醜婦終需見家翁,走這一趟不但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,或許有機會可以明正言順出來創業,解除心理「偷偷」創業的壓力。

    「反正我現在有的是錢,還有什麼可怕的呢?」鼓起勇氣自言自語的說!

    拿起這兩天穿的西裝準備換上的時候,猶豫了一會,最後還是穿回平時的舊衣服和舊運動鞋,這雙運動鞋是師父一年前做了一樁大生意,用九十九元買給我的,那時候是多麼的高興,心裡還想著日後要好好孝順他老人家,現在想起一年前的我,覺得思想十分的幼稚!

    出門前在鏡子前看了一下,發現相貌情似乎變了樣,好像變老了且成熟了,想不到這兩天的轉變,竟然把臉上純真的樣換走了,是睡眠不足還是這兩天做愛次數太多的原因呢?

    另一個可能就是做了罪惡之事,心理在作祟!

    當德士即將抵達的時候,立刻叫司機停車,選擇步行五分鍾的路程,畢竟不想讓師父看見我乘德士而來,當腳踏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,不禁的問自己,為何師父的影子,在我心目中仍然占著重要的地位呢?

    望著地上的影子走著,很快來到熟悉的「舊居」,當拿起褲袋的鎖匙開門的一刻,產生一種怪異的生疏感,最後選擇按門鈴的方式,無形中這個感覺已經告訴我,「舊居」不再屬於我的了!

    「龍生,你來了,這兩天去哪了?」師父開門看見我說。

    「師父,您好,前兩天不舒服在家裡休息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現在沒事了吧?」師父問。

    「師父,沒事了!」我脫著鞋說。

    走進屋子看見師母坐在沙發上,心中嚇了一跳!

    師母這時候應該是上班,她怎麼會在家裡呢?而且身上還是穿著一件黃色吊帶的上衣,下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褲,是家裡穿的便裝,師母看見我進來,臉黑黑的看著手中的雜志,一句話也沒說。

    「師母,您好!」我上前向師母請安。

    師母仍然不理睬我,而我隻好坐在另一邊,師母今天臉上沒有化妝,但她艷麗的恣色,胸前飽挺的雙峰,已經美艷動人,實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妝。

    師母的房間傳來陣陣敲擊的聲音,應該是進行裝修工程,難怪師母見了我沒有走進房間裡,剛才我還以為師母不生我的氣了。

    「師父,房間在裝修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是呀!把舊的鐵窗換成鋁窗罷了,師母不放心故意請假在家看著。」師父伸了一個懶腰,坐在師母的身旁說。

    「師父,早就應該換了,對了,今天有客人到訪嗎?」我隨便問了一句。

    「沒有!就是趁今天空閒,所以才安排他們裝修。」師父說。

    「師父,我想出去創業一下,您有什麼意見呢?」我試探師父的語氣。

    師父聽我說創業,即刻用一種得驚訝的眼神望著我!

    「龍生,你有錢嗎?」師父問。

    「師父,錢方面很緊,勉強開間小店應該沒問題,但開店之後,恐怕上來這裡的時間少了,不知道您的看法怎麼樣?」我說。

    為了想試探師父的心意,故意徵求他的意見,如果師母告了枕邊狀,師父肯定會借這個機會送走我,如果師母沒告枕邊狀,也可以順便試探師父待我之心,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一石二鳥之效,但一切的答案,我都不會高興。

    如果師父善意支持我,使我感到內疚和不安,畢竟我搶走他手上的大客戶,如果他非善意的對待我,使我感到害怕和擔憂,深藏不露的敵人是最可怕的,如果他惡意對待我,較容易提防,但會令我得到沉痛的失落感,真是矛盾呀!

    「龍生,你的大運尚未降臨,這時候創業不是時候,而且你的功夫還未到家,還有很多東西要學,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,要不然這樣吧,反正我想把這裡的生意轉到地鋪,你就在我店裡打工,每個月支五千元給你!」師父說。

    師母聽到師父這番話,雙眼瞪著師父還偷偷用腳推了他一下,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在眼裡,猜想師母已經告了枕頭狀,不想再見到我,而她有沒有把內褲一事說出來,就很難猜測!

    師父這樣的回答,屬於非善類也是最可怕的一種,師母擺明要我離開這裡,可是師父為了留下我,情願開間店也不放我走,到底他的用意是為了什麼呢?

    「師父,這裡好好的,為什麼要開間店,會增加負擔呀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生,這裡的生意始終都是做熟客,如果開店會有很多新顧客,開店的目的,一半原因也是為了你呀!」師父說。

    「謝謝師父的好意,讓我想想吧,我去去洗手間!」說完便起身到洗手間。

    經過充滿罪惡感的浴室,頭也不敢張望,馬上快步走進了廁所。

    上完廁所走出廳的時候,突然聽到師母往日熟悉甜美的聲音。

    馬上躲在牆邊偷聽師母的談話,如果我走出去,便聽不到師母的聲音了。

    「你為什麼不打發他走?」師母埋怨的語氣說。

    「親愛的,龍生他有什麼不好?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生他的氣,你以為我真的當他是兒子嗎?我當他是廉價勞工呀!」師父呵護師母的說。

    「龍生…他…哎…不說了,警告你別讓他留在這裡!」師母生氣的說。

    「親愛的,我已經聽你的話不讓他留在這裡,但我們這一行請人實在不容易,如果請個新人幫不上忙,如果請熟悉這行業的,薪金起碼要支萬多元,而且還有客戶被搶走的可能,我把生意轉到店鋪去,留下龍生有兩個好處,一是他可以避開你,二是我不用高薪請外人,這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嗎?」師父說。

    「你沒聽到龍生要自己創業嗎?他怎會留下幫你呢?」師母嘲笑的語氣說。

    「龍生這個笨蛋隻是隨口說說,他有什麼本事開店呢?」師父反駁的說。

    「你不怕龍生會搶走你的客戶嗎?」師母說。

    「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他,我手上的大客戶,他都沒見過呢,這一點我早就防範了,再說他的思想那麼幼稚,你剛才沒看見,我說給他五千元薪金,他整個人都高興得說不出話來,現在他的心可樂死了!」師父說。

    「總之我覺得龍生不是好人!」師母說。

    聽到師父和師母的談話,雙手狠狠敲打自己的頭部,白白當了三年的傻瓜,此刻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,已經全部消失了!

    悲憤的我將鎖匙取下放在馬桶邊,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,深深吸了口氣,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出去。

    「師父,我到樓下買些東西!」我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說。

    「龍生,快點回來,等會幫我抹窗!」師父說。

    走出「舊居」的心情,內心十分沉痛,但師父和師母的對話,讓我深深了解,大自然所有的一切,隻有「利用」兩個字!

    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,除了知道師父的真面目,同時也消除了內心的罪惡感,對著雅麗我不再感到慚愧,對陳老板報復的念頭,更不會感得卑鄙,因為我也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,也需要靠「利用」兩個字生存!

    看見對面的商場,望著身上所穿的舊衣服,馬上沖進商場的一間時裝店!

    「給我一套最貴的西裝!」我低著頭用冷淡的語氣說。

    女售貨員臉上馬上擺出燦爛的笑容,立刻挑了幾套西裝給我。

    「是最貴的嗎?」我拿著衣服問。

    「是的,這幾套是本店最貴的西裝。」女售貨員溫和有禮的笑著說。

    隨手拿起西裝走進試衣室,穿上西裝果然神氣多了,最後很滿意的選了一套走出試衣間,女售貨員馬上替我量了褲角的長度,立刻拿到一旁裁剪。

    「先生,您需要一對鞋子嗎?」女售貨員問。

    「當然要啦!」我望著腳穿的舊運動鞋說。

    「先生,請到這邊看看!」售貨員說。

    當我走過去賣鞋部的時候,迎面來了一位熟悉的女人,想了一會就記起,原來她就是「茉莉女郎」。

    「這位是我們的老板娘,章太太!」女售貨員介紹說。

    想不到這裡會遇上她,可能我這位「大客」驚動了整間服裝店,老板娘也笑著臉親自走出來打招呼,終於看見她漂亮的臉孔,果然是位艷麗動人的美人!

    「您好!我是章太太,請問怎麼稱呼?」張太笑著臉伸出手向我握手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我們見過了,龍生!」我禮貌的向她握手。

    「對呀!龍先生,我們見過了!」章太太握著我的手說。

    近距離和張太接觸,她身上仍然散發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,握著她那柔滑的玉手,章太太滑潤的玉掌,深深吸引著我,這類的玉掌俗稱「飛機手」,是男仕龍根的克星!

    大自然就是那麼的奧妙,皺皮的春囊、火燙的巨棒,遇上柔滑、冰冷的玉掌,就會一洩千裡,相生相克、緣起緣滅的原理,作這比喻最合適不過了,玉掌能使龍根相生而舉起,最後玉掌也能使龍根相克而垂下!

    「對!我們見過了!」望著美艷的章太太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您的手…」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說。

    「抱歉!」我馬上放開手說。

    章太太羞怯的神情,臉上泛起片片紅霞,雙眼含羞的眼神,不禁使我內心湧起一股沖動的念頭,想沖上前摟抱她的纖腰,在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!

    「龍先生,是否有什麼臨時重要約會,需要即時換上西裝呢?」章太太笑著問。

    章太太這一問,不知道好不好告訴她,我是名風水相師,如果她不喜歡接觸這類風水師,以後肯定沒機會接觸她,如果她相信風水的話,也許會事半功倍。

    風水師的身份很尴尬,對方相信風水,就會當風水師是師傳,如果不相信風水,就會當風水師是名騙子,仔細想了之後,決定試探她是否相信風水之談!

「章太太,風水師告訴我今天要到西面換過一套新衣服,這樣桃花運就會降臨,所以出門的時候,故意穿上舊的衣服,準備隨時換上一套新的衣服。」我說。

    章太太聽了後,露出驚異的表情!

    「龍先生,你怎麼會那麼迷信呢?莫非你的風水師很靈驗?」章太太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我的風水師確實很靈驗,他說我昨晚有賭運,結果我在澳門轉易贏了七十萬,最靈驗是他告訴我,在西面買新衣服會遇上船上所見之人,坦白說剛才我在店外確定售貨員是陌生人才走進來的,沒想到你的出現,讓風水師的話再一次靈驗,不由我不信!」我說。

   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,試探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!

    「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?」章太太驚奇的說。

    「是呀!確實很神奇!章太太,你相信風水之說嗎?」我打蛇隨棍上的問。

    「龍先生,風水之說我半信半疑,不過你說得如此神奇,倒很想拜見這位高人,不知他是哪一位呢?」章太太問。

    終於試探出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,原來她是接受的,後悔剛才沒說自己就是高人,不過也沒關系,她不抗拒風水就行了!

    「章太太,你對風水也感興趣?」我笑著問章太太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聽你說得如此神奇,怎麼會沒興趣呢?」章太太立刻回答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!」我故弄玄虛的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請問高人有哪三不看呢?」章太太緊張的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高人他有三個規矩,有錢人問財不看,婚姻幸福者問婚姻不看,健康之人問健康不看,如果無財之人問財看,婚姻失敗者問婚姻看,體弱多病者問健康看,我就是沒姻緣所以他才會看,你想問什麼呢?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你一表人材怎麼會沒姻緣呢?」章太太笑著轉移我的問題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你說笑了!」我說。

    心裡不停的盤算,該怎麼樣進一步接近章太太呢?突然心生一計,故意望一望手上的表,臉上裝出一份緊張的樣!

    「龍先生,你好像很緊張,是否趕時間呢?」章太太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高人說我必需一點前換上新衣服,要不然會自斷桃花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放心,還有半小時應該趕得急沒問題!」章太太叫人快把褲弄好。

    「小姐,給我一雙最貴的皮鞋!」我對女售貨員說。

    女售貨員馬上找了幾對鞋子給我試穿,款式和顏色都很滿意,輕易便選好了!

    「龍先生,是否高人也要你賣最貴的?」章太太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高人他再三叮囑要我買最貴的,對呀!如果我不是這樣的「怪」

    ,相信你也不會走出來,我們也不會在此見面了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對呀!我一向很少出來招呼客人,聽售貨員說你賣東西很怪,一切都要最貴的,而你剛進來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,我怕她們遇上老千還是什麼的,所以出來看看,沒想到應了高人的豫言,真是神奇呀!」章太太笑著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莫非高人說我交的桃花運就是你?」我小聲的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不會吧…」章太太臉紅的說。

    我和章太太兩人感到臉紅,低著頭無語…

    這時候女售貨員把改好的褲拿了過來,解開一刹那的悶局!

    「龍先生,你先試試這條褲吧…」章太太臉紅把褲遞了給我說。

    「好的,謝謝你!」我拿了褲到試衣間。

    當我走到試身間,突然回頭叫章太太走過來!

    「龍先生,什麼事呢?」章太太走了過來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不好意思,請問這裡有內褲賣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先生,我們這裡沒有賣內褲,抱歉!」章太太說。

    「哎呀!我忘了這一點,高人說一定要換上全套的新衣服,剛才我穿過了新衣服,如果現在沒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的話,就會應了自斷桃花之局,你有辨法幫幫我嗎?」我說。

    章太太低著頭沉默了一會!

    「龍先生…我幫你到外面買吧…」章太太臉紅的說。

    「怎麼好意思要老板娘替我買內褲呢?」我假裝受驚若寵的說。

    「沒關系!我不想你花了這麼多錢又自斷桃花,現在時間又很急,我怕店員會誤了你的大事,我親自跑一趟吧,但款式我不敢保證!」章太太羞怯的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謝謝你了,高人說過我一生中除了母親之外,第二個女人替我買內褲者,就是我的女人,你真的願意替我買?」我故意這樣說。

    章太太聽我這一說,臉上羞紅且泛起片片紅霞,顯得更加迷人,胸前一對高峰,一起一伏的,表示她內心十分緊張,而把呼吸加促了!

    「龍先生,說笑了,我隻是盡量滿足顧客的要求,達到完善的服務態度!」

    章太太低著頭,拿了軟尺量我的腰圍說。

    章太太低著頭量我的腰圍時,從她松闊的衣領口,窺見她衣內淺藍色的乳罩包著兩團乳球的奇景,雖然看不見乳球上的奶頭,可是雪白的乳球,已經使我的龍根興奮的舉起,望著淺藍色小小的乳罩肩帶,腦海中不停的想,如果用手將兩條小小的乳罩肩帶往外推,當罩杯脫落露出奶頭的一刻,是多麼的興奮呀!

    很可惜這個鏡頭很快消失,因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圍!

    「龍先生,內褲指明要什麼顏色的嗎?」章太太問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顏色是不成問題,你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?」我問。

   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!

    換了整套新衣服和皮鞋,準備結帳的時候,突然想起今天到師父家的時候,為了扮窮的樣,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放在家裡,沒有帶在身上,這回該怎麼辨呢?

    「章太太,昨天我到澳門故意換了錢包,所以今天出門忘記帶信用卡,隻有普通的提款卡,要不然我將身份證交給你,一起到銀行拿錢好嗎?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沒關系,我陪你到銀行一趟,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見你,很難相信你會忘記帶信用卡。」章太太大方的說。

    「我把身份證先交給你,免得讓你擔心我半途會逃脫。」我遞上身份證說。

    「龍先生,不必了,走吧!」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。

    到了銀行之後,馬上把錢交給了章太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錢已經存了你的戶口請查收,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,我們可以交換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先生,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在單據上,你看看袋子就行了!」章太太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,謝謝你,一向我的桃花運都很差,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來形容,這回得到你的電話,內心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,對了,你真的不怕高人所說的,替我買內褲者,會成為我的女人嗎?」

    章太太望了我一眼,兩片濕滑的珠唇想說什麼的,可是欲言又止的!

    「龍先生,我先走了,你的手提電話別關…」張太說完轉身便走了!

    望著章太太的背影離去,不明白為何她要我開著手提電話,不能當面講嗎?

    果然手提電話很快響了!

    「龍先生嗎?」

    「是的,你是章太太?」

    「我是章太太,剛才你問我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,會成為你的女人?你還說桃花運很差,可用灰心二字來形容嗎?剛才我原想當面回答你,可是覺得難為情,所以用這個方式回答你,其實你不用感到可悲,我除了不怕被高人預言說中,更是第一次為男人買內褲…」章太太說。

    「章太太…謝謝你…我可以約你嗎?」我打蛇隨棍上。

    「龍先生,這幾天我會到台灣,等我從台灣回來再說吧,不過約會出別叫我章太太,你就叫我…玉芳。」章太太說完後便收線了!

    章太太談話的內容,似乎在暗示什麼的,對我來說太意外了,拿起章太太寫下的電話號碼後,狠狠的把舊衣服和舊鞋,全部丟到垃圾桶裡。

第三章  車禍

換上一套新的西裝,整個人都精神多了,走在大街上,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的身上,所謂人靠衣裝這句話,果然沒有說錯。

手提電話響起,拿起電話一看,原來是師父打進來的。

「找誰?」我故意大聲裝不知道是師父打來的。

「龍生,我是師父,你到哪去了?怎麼還不回來?」師父說。

「剛才你們的談話,我全部聽見了,為了不想讓大家鬧得不愉快,我決定以後也不回來了,鎖匙我放在馬桶邊,你去找吧,就這樣!」我立刻收線。

聽了這個電話,內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洩了,而且談話中也沒有叫過他一聲師父,最後很不客氣蓋掉他的電話,雖然感到很神氣,但內心仍有一點失落感。

望著尉藍的天空,仰天歎了口氣,現在少了師父在身邊,以後都要靠自己了。

閒聊無事正打算去陳老板公司,剛巧靜雯來電告訴我,陳老板為我準備了一部新車,要我回去取車匙,這個消息來得正是時候,沖散心裡所有的悶氣。

「靜雯,車子在哪呢?」我心急的問。

「龍師父,新車在公司的停車場,您上來簽個名就行了。」靜雯說。

「靜露,我馬上回來。」我興奮的說。

剛剛和靜雯通了電話,正要搭德士趕去公司的時候,電話再次響起,這個鈴聲是我等待已久的鈴聲,就是鄧爵士鄧財神打進來的。

這是我第一次按接聽鈕,發現手指不停的顫抖。

「喂,我是龍生,請問您是哪一位?」我溫和有禮的說。

「龍師傳,我是鄧爵士,有事找你商量,晚上會有空嗎?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您好,晚上我有空,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?如果方便的話,請您說說是關於什麼事,好讓我有準備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我等了一天,查到死亡注冊局的消息,那段時間肯定沒有人逝世,所以今晚想約你出來商量,我應該怎麼做?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果然不出我所料,您不用心急,不過您要告訴我,您想領那筆財產嗎?畢竟接不接受財產,會有兩種做法,請您明示。」我說。

鄧爵士肯定會要那筆五億美金的財產,要不然他哪會等死亡注冊局的消息。

雖然說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是我囊中物,但用什麼方法拿才是最重要,鄧爵士有五億元,肯定不會動我一百萬的主意,問題我該怎麼樣借用這個機會,爭取揚名立萬之效,另一方面又可以讓鄧爵士感激我、需要我呢?

「龍師傳,我當然想要得到那筆財產,畢竟是親生父親留給我的,到時我得到財產後,肯定不會虧待你,現在我該怎麼做呢?」鄧爵士問。

「鄧爵士,您是林老先生的親生兒子,當然要取回那筆財產,不過一切要等到通過基因遺傳測試後,才算大功告成,不過這個測試我很有信心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我相信你說的一切,現在我需要什麼準備嗎?」鄧爵士問。

「鄧爵士,現在您什麼也不用做,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,但您要保守這個秘密,千萬別洩漏,其它的事等晚上我們見面再詳談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晚上我派司機接你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不用麻煩,到時您通知我地點就行了。」我說。

「嗯…好的,晚上見。」鄧爵士說。

聽了鄧爵士這個電話後,內心湧出一股的喜悅感,無比的興奮,簡直不敢相信我會擁有一百萬美金,這個數目可真大,差不多是港幣整八百萬元,心裡既興奮又慌張,一時之間也算不出八百萬有幾個零…

望著德土收費表不停的跳著,此刻不但不會覺得它跳得快,反而很欣賞數目字跳動的情形,因為我有錢、有車了,以後不需要再乘搭德士,所以趁這個時候就多看一眼,當下車的時候,我還故意多給小費,留下一個好乘客的印象。

下了德士快步走進公司,在電梯裡腦海不停的想,上天對我還不錯,安排所有的好事,出現在同一天裡,今天不但解決師父的問題,八百萬和新車一起送到我面前,望著身上的西裝,終於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,那『茉莉女郎』章太太會不會也是獎品呢?

陳老板的公司一片混亂,原來辦公室正在更換地氈,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擠在一起,看來這三塊金磚又到手了,不過區區三塊金磚,現在我也不重視了,不過,隻要是陳老板身上的一分一毫,我都不會放過。

終於看見我心愛的女神靜雯,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運,穿了一件金黃色的V領上衣,而且還在胸前那對36C震撼的大乳球上,配上一條白色的珍珠鏈,望著這條珍珠鏈,想起和性商店賣的肛珠一模一樣,要是把這條珍珠鏈塞在靜雯美臀的股洞裡,看著她淫猥的表情,聽她喊出的浪叫聲,肯定十分刺激。

「靜雯,陳老板在嗎?」我望著性感的靜雯說。

「龍師父,您來了,陳老板不在,他要我把車匙交給你,順便請你在這文件上簽個名,還有這一份文件也要簽。」靜雯拿出兩件文件說。

「靜雯,是什麼文件?」我問。

「龍師傳,這些都是車和店鋪象徵似的手續文件,沒什麼問題的。」靜雯說。

原來店鋪的租約以象徵式收一元租金,我對這份租約感覺很不爽,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,隻好草草的簽上一個名,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,原來新車隻是給我使用,不是陳老板買來送給我的,這個名字簽了實在有點委屈,可惜鄧爵士那八百萬尚未到手,要不然手上這支筆,不知道會給我拋到什麼地方去…

「算了!成大事者,不拘小節!」內心安慰著自己的說。

「靜雯,簽好了,謝謝你。」忍著心中不快,臉上仍裝著笑容說。

「龍師傳,祝您新店生意興隆。」靜雯笑著說。

靜雯這一笑把我心裡的不快全部掃空,現在我明白什麼是美人的『一笑傾城』了,望著靜雯臉上紅唇齒白的梨渦淺笑,加上胸前震湯的飽滿雙峰,恨不得把她入摟抱懷中,拉下她胯間的內褲,狠狠的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…

「龍師傳,您沒事吧?在想什麼呢?」靜雯體貼的問。

靜雯甜美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喚回現實,要是我的雞巴插進她蜜桃洞的一刻,聽到她這般甜美的叫聲,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。

「沒什麼!對了,雅麗要我把離辭信交給你。」我把雅麗的離辭信交給靜雯。

「龍師傳,陳老板早上通知我說關於雅麗離辭的事,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辭職呢?況且她手上還有幾份設計圖未完成,她怎會走得如此匆忙呢?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?我問雅麗她又不肯說,您能告訴我嗎?」靜雯說。

看來靜雯對雅麗的關系很要好,幸好雅麗也守口如瓶,沒有把事情洩露出去,這樣我可放心多了。

「靜雯,你的責任是把車交給我,是否應該陪我去驗驗車呢?順便我將雅麗離辭的事告訴你。」我靈機一動的說。

「好吧!」靜雯想了一回說。

靜雯拿起化妝用的鏡子看了一看,隨手整理頭上的頭發,接著在珠唇上補了一些口紅,望著靜雯兩片濕潤的誘唇,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一親芳澤呢?

當靜雯拿起黃色手袋和小型手提電話站起來的一刻,性感的靜雯,再次令我沖動,望著她那塊被兩條大腿緊夾的三角禁區,不禁猛吞口水。

「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我都要得到靜雯!」心裡默默的發誓。

我和靜雯兩人走入電梯,剛好工人這時候也把舊地氈搬了進來,我馬上站在靜雯的前面,並且面對面的站著。

「靜雯,我替你擋著,免得他們弄髒你的衣服。」我說。

「嗯…謝謝。」靜雯低著頭說。

工人搬進來的地氈很快塞滿整部電梯。

「你們搬貨怎麼不用運貨的電梯呢?」我用埋怨的語氣說。

「運貨的電梯壞了,有什麼辨法呢?」其中一名搬運工人說。

我故意用很不滿意的語氣責問搬運工人,其實內心很感激他們,畢竟他們讓我有機會和靜雯的玉體貼在一起,如今她一對火辣辣的乳球,燙在我的胸膛上,這般銷魂的快感,雞巴也受不了這股刺激,似鐵棒般的堅硬舉起,很不客氣的沖頂著靜雯胯間的神秘之洲。

靜雯臉上露出驚慌之色,猜想她感覺到下體被我的鐵棒頂著,滿臉羞紅的低著頭,同時臉上也散發出女性矜持的美態。

「真是…太美了…」內心不由自主的發出對靜雯的贊美。

靜雯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水味,體內的欲火更加狂升,沖動的我把龍根再推前一頂,可是卻被靜雯用手袋擋著,我隻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,繼續把胸膛貼在她飽滿的雙峰上,隻希望電梯別那麼快到停車場。

我腦裡想靜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,日後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難。

走出電梯來到停車場,靜雯帶我來到停放一輛銀色『寶馬』的車旁。

「龍師傳,這輛就是陳老板給您代步的房車。」靜雯指著房車說。

「靜雯,這輛車陳老板很早已經訂了嗎?」我好奇的間。

「龍師傳,這部車原是陳老板自己要的,可是他今天卻通知我讓給您用。」

「那謝謝陳老板了,讓我開門。」我說。

這輛『寶馬』雖然說是新款式,但我比較喜歡三門的開篷跑車型,這類房車不感興趣,更何況還是掛著公司車牌,少了那份親密感。

鴐著車子行駛出道路,心裡原想有靜雯相伴會很興奮,可是天意弄人,這一刻並非我想像中那樣的理想,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當了公司的司機,最刺耳還是靜雯說的那句話『這架就是陳老板給您代步的房車。』,無形中我似受了陳老板莫大的恩惠,要是這句話不是出自靜雯口中,相信沒有那麼難受。

「龍師傳,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喜歡這部車?」靜雯說。

現在的秘書真是不簡單,還要懂得看人的臉色。

「不是,隻是很久沒駕過車,駕駛技術生疏了,有點不習慣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關於雅麗辭職一事,是否和公司風水有關?」靜雯問。

靜雯終於忍不住問起雅麗的事,她可能以為我認為雅麗的八字不利於公司,而逼她辭職,所以想借雅麗離職一事,試探我對她的八字評價,也許她怕和雅麗下場一樣吧。

「靜雯,雅麗有更好的發展,離職是遲早的事,你不必太擔心。」我說。

我故意把車駛上高速公路,這條快速公路景色迷人,沿路不但可以欣賞海上的景色,同時可以觀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級豪宅。平時乘德士很少會經過這一帶,就算經過也不會有心情觀賞,當時的視線隻會投在收費表上,現在駕著寶馬的房車經過此處,有些飄飄然的感覺。

「龍師父,您能透露雅麗有什麼發展嗎?」靜雯問。

「靜雯,關於雅麗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,日後你肯定會知道,對了,昨晚我和陳老板過澳門,在船上發現有個女人和你長得很相似,當時我錯把她當作是你,她會不會是你妹妹呢?」我問。

靜雯聽了之後發出甜美的笑聲。

「龍師父,如果沒猜錯的話,您昨晚船上遇見的應該是我妹妹,我倆是雙生的,昨晚她和母親也過澳門玩,沒想到給您遇上,這世界真是小。」靜雯說。

昨晚遇上那個是靜雯的雙生妹?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,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個後補,如果兩個都追上手就樂趣無窮,聽說雙生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,相信和雙生妹一起做愛,肯定很過瘾。

「靜雯,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你的妹妹,隻是不好意思問她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您怎麼會猜到她是我妹妹呢?」靜雯好奇的問。

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靜雯談深入一些的話題,雖然和她有多次的身體接觸,但交情上仍然無法邁進一步,始終老鼠拉龜無從下手,現在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,想想該怎麼樣把她引上勾。

「靜雯,當時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,但她長得和你很相似,所以我仔細看她的面相,結果從她的面相推斷,她應該是從事教育工作,由於她面相的法令比較深,應該會有很多人聽命於她,再從她的年紀推算,應該是老師或教官之類,不過她的耳朵長得較薄,很多時候都會受氣,所以猜她是名老師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您可真厲害,她是幼稚班的老師。」靜雯稱贊笑著說。

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贊有點心花怒放,其實真相是我聽到她們稱呼她為黃老師,不過這次的取巧,首次得到靜雯的贊賞,也算是不錯的收獲。

「靜雯,這隻不過是猜到你妹妹的職業,但猜到她和你的關系,原因是發現她臉上和你臉上同樣浮起一線青絲,表示你和她家中都有個親人躺在病床上,況且你和她的長相很相似,姐妹的機會很高,或許說我功力不夠,看不出你們兩人是雙生妹,慚愧!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您的功力已經很高了,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,甚至我妹妹的職業也看得出,還有一點也給您說準了,我的父親確實病了很久,看了很多醫生都醫不好,家裡人都很擔心。」靜雯歎了口氣說。

靜雯家裡既然躺著一位病人,那花費在醫藥上的費用肯定不少了,相信金錢上對她是一種負擔,要不然她怎會歎氣呢?記得上次叫陳老板收購呼線股票一事,她很留神的聆聽,可能她想在股票上找一些收入,看來我要對症下藥,這樣成功追求她的機會便大大的增加。

「靜雯,你父親的病相信醫生也無法治好,應該是風水上出了問題,不管怎麼樣,如果醫藥費用方面或想改變風水什麼的,我一定會極力幫你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,先謝謝您的好意,您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,陳老板以前身旁那麼多的風水師,您算是最強的了。」靜雯笑著說。

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贊,轉過頭望了她一看,有股沖動想捉著她的玉手,就在這一刹那間,眼前突然閃出一輛車影,心慌之下馬上把車盤向左邊一閃,車子一時失控,『澎』的一聲,撞向左邊的石壁。

「哎呀!」靜雯的頭撞在門邊,臉色蒼白發出淒慘的尖叫聲!
第四章  身體接觸

聽到靜雯的喊叫聲,心慌之餘,馬上替靜雯松掉身上的安全帶,急忙把身體靠過去靜雯身旁,緊張的看她是否被撞傷了?

幸好靜雯有反應也沒有流血事件發生,心總算定了下來。

靜雯直喘著氣用手不停摸著自己的頭額,當我正想慰問她的時候,發現她胸前兩座高峰,隨著喘氣的動作,一起一伏震蕩著,而且無意中從她上衣低領的開叉處,窺見黃色通花蕾絲的乳罩,正緊緊縳著兩團飽滿的雪球。

「靜雯,你覺得怎樣了?」我摸著靜雯秀發的問。

「我的頭很暈,呼吸有點困難。」靜雯喘著氣說。

「我馬上打開窗口,你先躺下…」我把靜雯座位放下,讓她可以平躺著。

轉身正想打開窗口的時候,發現靜雯旁的窗口玻璃,已經破碎了,我想她感到呼吸困難,應該和空氣流通沒關系,她真的驚壞了,隨後撥電話向警方救助。

「靜雯,你放心,救護車很快來,不過你身上現在有很多玻璃碎,我先撿起免得割傷你,好嗎?」我說。

「嗯…您…小…心…割傷…」靜雯仍舊用手護著頭部說。

想不到靜雯此刻不但沒有埋怨我,還會關心我,也許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『內在美』。路旁有很多車輛經過都慢駛的觀看,我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的動,猜想他們指責我無能吧,畢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該讓女人受傷,更何況還是一位敢坐在司機旁的美女,不禁感到慚愧、內疚!

我把掉落在靜雯身旁的玻璃碎丟出外面,直到要撿起她身上玻璃碎的時候,全身發熱且湧起無比的興奮,心急的我把頭湊到靜雯的大腿上,當用手在她裙上撿起掉落的玻璃碎時,感覺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,內心的欲火猛然燒起,胯間的火龍也迅速的勃起,很快便撐起了一個小帳蓬。

「靜雯,你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,我替你撿起來,但你的腿千萬別亂動,會很容易被割傷。」我溫柔的說。

我不等靜雯的回答,馬上將手按在她的膝蓋上,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進靜雯兩腿之間,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撿起,我的手繼續朝著她大腿內側方向搜進去。

心跳不停的加速,全身且發熱,我強迫抑壓內心湧起的一團火「靜雯,原來這裡還有很多玻璃碎,你千萬別亂動,那些玻璃很尖呀!」我一邊說一邊分開她的腿說。

原來靜雯的大腿是那麼的滑且柔白。

靜雯的臉色紅透一片,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訴我,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伸進她裙裡,她臉上那份矜持、無奈羞答答的表情,真是饞死我了。

我抑壓內心的沖動,假裝很留神的撿玻璃碎,但我始終不敢過份,裝著很留心撿玻璃碎的樣,掀起一點點裙角,雖然隻是掀起一部份,足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內側,當手指碰到大腿內側雪滑的粉肌,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,手指也忍不住沖動,大膽朝向靜雯的禁區方向移進去,裙角不知不覺中也掀…

哇!終於看到靜雯胯間那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,雖然護陰部位像上次一樣被尿墊擋著視線,但內褲那半透明通花之處,已經呈獻一片黑茸茸的影子,而且內褲狹窄的邊沿,伸出多條黑色誘人的毛發。

我急不及待把頭湊近靜雯陰部的位置,深深吸了一口氣,希望嗅到從蜜桃散發出的香味,可是靜雯的手突然把我的頭推開,續把手放在裙上面,阻止我的手指繼續潛進,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,可嚇了我一跳!

正所謂無巧不成書,當我腦海裡想著該用什麼法子,可以將手正大光明摸在靜雯的蜜桃穴的時候,剛好她的手剛好也壓了下來,我趁機五指一伸,靜雯的手掌結果把我的手指壓在蜜桃的邊沿上。

「啊!」靜雯大叫一聲,雙腿一縮,把我的手緊緊扣在她雙腿之間。

「靜雯,別壓著我的手,讓我將手抽出來呀!」我急忙假意要將手抽出來說。

「我…呼…呼…」靜雯上氣不接下氣急速的喘著。

靜雯的雙腿不但沒有放開我的手,而且全身顫抖不停的喘著氣,似在抽蓄!

「靜雯!你怎麼了?」我發現靜雯有些不妥,馬上拍拍她的臉說。

「我…氣…喘病…發…作…呼…手…袋…」靜雯雙眼直瞪著我說。

靜雯明顯是氣喘病發作,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氣喘噴霧劑,我馬上用力將手從靜雯的胯間抽了出來,然後打開她的手袋一看,果然有支氣喘噴霧劑,我馬上把藥放在她的嘴邊,她發狂的拿起藥猛吸。

「靜雯,別緊張慢慢來。」我體貼的說。

靜雯這個動作使我熱血沸騰,她胸前那對飽挺的雙峰,快速的一起一伏,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望著兩團肉球的震動,欲火沖上了腦門,焚身欲火的我沖動想撲上靜雯的身上,來個霸王硬上弓,幸好理智的清醒下,始終沒有犯上大錯。

靜雯放開手中的噴霧劑,不停的喘著氣。

「靜雯,呼吸還很困難嗎?」我把頭靠近在她耳邊問。

「是…」靜雯臉青唇白的說。

靜雯這個急速轉變的樣,確是把我嚇壞了。

「靜雯,別怕,我在你身邊守著。」我抓著靜雯的手說。

「嗯…」靜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

「靜雯,我已經打開所有的窗口,空氣應該很流通,呼吸很困難嗎?」我問。

「是…很喘…」靜雯說。

「靜雯,會不會是你太緊張呢?醫藥常識說,氣喘病發作要盡量放松胸部,千萬不可束縛或壓著,好不好松掉你的…胸圍…透透氣呢?。」我大膽的說。

靜雯閉上眼睛想了一會,然後把手伸到衣內,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議,想松掉胸部的乳罩,可是她的手在衣內移動了幾下,仍然沒有動靜,呼吸反而加促,最後放棄把手抽了出來,看情形她沒有成功松掉胸圍的扣,而我被她解乳罩那般火辣辣動作,挑起了沖動欲念,一發不可收拾。

「靜雯,你太緊張且太用力,看你喘成這個樣子,哎…讓我幫你吧。」我說。

我不等靜雯的同意,大膽的把手伸進她的衣內,找尋乳罩的前扣,當手碰在她兩團飽滿的乳球上,感覺乳球不但大且實,隻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乳球的彈性震撼力,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膚上,簡直愛不釋手…

「哇…真的好大且滑嫩…」心裡興奮的說。

手掌摸在軟軟的乳罩上,帶來了無比的刺激感,軟罩杯裡藏的乳球令我興奮熱血沸騰的,這份銷魂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形容,手指沿著乳球摸下,結果在兩團飽挺且似要漲破罩杯的乳球下,摸到一個極不想摸到的一個扣子。

最後很無奈把兩團乳球擠在一起,讓乳罩的扣騰出一些空間,接著將手指從兩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進去,手指即刻被兩團滑嫩的乳球緊緊的壓迫,這種壓迫帶來無限纏綿舒適的感覺,要是手指換成是龍根的話,那有多好呀…

靜雯臉上泛起片片紅霞,她羞怯的神情中,變成激烈的挑引,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逗,最後體內欲火的沖擊下,鼻孔流出鮮紅的血絲…

「你流鼻…血了…」靜雯喘氣的說。

「沒關系…」我說。

鼻血滴在我新買的長褲上,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脫下靜雯的乳罩,我隻好繼續讓鼻血滴在長褲上,不過這個代價非常值得,最後我的手指在乳罩胡亂扯了幾下後,終於把乳罩的扣解了。

當乳罩解開的一刻,我趁即將拉出乳罩的時候,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,輕輕一掃,小豆好像已經明顯勃起且有些發硬的感覺,看來靜雯是屬於快熱的女人,也許她的蜜桃已經湧出了愛液。

成功脫下靜雯的乳罩,內心無比的興奮,最令我高興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我和她的關系拉近,我想她應該會接受,要不然脫她乳罩的過程中,為何不聽見她抗議呢?

想不到我和她的關系要在車禍中才能建立。

「靜雯,胸團脫了…感覺呼吸較舒暢嗎?」我說。

「嗯…好多了…你用紙巾…抹抹鼻子…吧。」靜雯臉紅點點頭說。

靜雯關心我,表示不會怪我解開她乳罩一事,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乳罩上,我立刻用紙巾塞進鼻孔,不讓血流出來,突然靈機一觸。

「哎呀!不好意思,我的鼻血滴在你的胸圍上,等我洗乾淨後再還給你。」

說完馬上把乳罩塞進褲袋裡,不讓靜雯有拒絕的機會。

「不用了…」靜雯臉紅的說。

靜雯臉紅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兩點,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,馬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,蓋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尴尬。

「謝謝!」靜雯低頭的說。

遠處傳來救護車和警察車的嗚聲。

救護人員到場,我故意用緊張的語氣告訴他們,靜雯頭暈且氣喘發作,而且還裝出一臉焦急的樣,目地是要讓她知道我非常的關心她,希望博取她日後對我的好感。

「先生,你先躺下,你的鼻孔也流血呀!」救護人員說。

聽到救護員說我鼻孔流血的事,感到十分尴尬,眼角偷偷望了靜雯一眼,原來她那羞紅的臉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。

「不用管我!你們先好好照顧黃小姐,別讓她受驚!」我扮緊張對救護員說。

救護人員很快扶了靜雯上救護車,而我做了酒精測試後,便隨著救護車到醫院去,最受氣是警察在證記我識業的時候,他竟然問身旁的同事『風水師算不算是職業?』我真的給他氣壞,發怒的想和他理論,幸好摸到褲袋中的乳罩,怒氣才會全消,要不能肯定會對他破口大罵,畢竟風水師也有納稅的呀!

「靜雯,很快就到醫院,沒事的。」救護車裡我捉著靜雯的手說。

「我知道…」靜雯點點頭,接著閉上眼睛休息。

救護車回醫院途中,我腦海裡想今天發生的意外,真是一個打擊,陳老板送的新車,我馬上就把它給撞了,而且還要拖累靜雯受傷,身為一個風水師,這樣的小劫也避不掉,會不會讓人許笑呢?

到了醫院後,醫生檢查我之後可以讓我出院,可是靜雯卻要留院觀察兩天,畢竟撞傷頭部所引起的腦震湯,醫方始終不敢馬虎。

我替靜雯辨住院手續的時候,故意要了一間私人大房和一名私家護士,並且約了醫哮喘病最好的尃科教授,目地是要讓她知道,我是多麼的關心她之外,還要讓她享受尊貴無比的生活,這筆醫藥費可不小,不過對象是性感的靜雯,可說是物有所值,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,更何況是女人…

辨好了住院手續帶靜雯到樓上的私家病房。

當電梯升到最高層打開門的一刻,兩名護士已經推了輪椅在電梯外等候,原來私家病房的女護士和樓下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,私人病房的女護士,似乎通過選美中而挑選出來,每個護士都有天使般可愛的臉孔,身栽不但苗條,乳房相當飽滿、飽挺之外,嘴邊還掛著可愛的笑容。

走廊上所有的護士,看見我們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頭笑笑,我和靜雯兩人像處在帝皇宮殿一樣,身份受到無比的尊重,我心裡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語想著,靜雯這回肯定開心死了,她以身相許的日子不遠了。

終於來到一天要壹萬八千元租的病房,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,三十四寸的電視,所有的電器應有盡有,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全無遮擋的無敵大海景,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面上,閃出金黃色的神光,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,可說是景色迷人,靜雯看到這裡的一切,不禁受寵若驚的嚇了一跳!

「怎麼…這房間…」靜雯似乎被這意想不到的房間嚇呆了。

「靜雯,醫藥費我全付了,是我讓你受傷且正式向你道歉,對不起!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您言重了,純屬意外,您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。」靜雯大方的說。

靜雯果然有高級秘書臨場的鎮定,她很快掩飾內心受嚇訝的心情,且大方以處之泰然的心情繼續談話,實在不簡單。

「抱歉!打擾一下,我叫方淑儀,是黃小姐的私家護士,我已經聯絡上陳麗慧女教授,約好她五點前來替黃小姐做檢查,同時樓下的掃描心電房已經準備好,你可以隨時吩咐我為您更衣下去做檢查。」淑儀很有禮貌的笑著說。

「方護士,謝謝你,我們談多一會很快。」我說。

「不用急,慢慢。」淑儀笑著說完走開一旁。

「龍師傳,什麼是女教授呢?我真的沒什麼事,不必勞師動眾。」靜雯說。

「靜雯,我知道你沒什麼事,不過,你別忘記你身上還有氣喘病沒治好,我不忍心看見你氣喘難受的樣,所以想把你身上這個病患也治好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傳,您為什麼要那麼破費呢?其實我沒什麼事,不用住私家房和私家護士了吧…」靜雯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靜雯,既來之,則安之,好好休養兩三天,其它的事你不用擔心。」我說。

「龍師父…嗯…謝謝您…」靜雯感激的語氣說。

「靜雯,不用謝我,你去更衣吧。」我捉著靜雯的手體貼的說。

「嗯…」靜雯臉紅笑了一笑。

靜雯臉紅甜美的笑容,足令我陶醉,今天花費了一大筆錢,相信足以打動靜雯的芳心,腦海中想起人常說的一句話,有錢怎會沒有女人呢?望著靜雯高挺的美臀,不禁想起靜雯頸上那條珍珠鏈…

護士帶靜雯做心電圖和腦部掃描之類的檢查,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,我通知陳老板發生事情的經過之後,便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。

「喂!小剛嗎?我是龍生。」我說。

「龍生,什麼事?是不是鄧爵士那邊有進展了?」小剛電話裡說。

「小剛,鄧爵士有消息了,晚上我會約你出來和鄧爵士見面,現在你最重要到新界區,收購一間可以用來下葬先人的宅院,這件事要秘密進行,最好用你太太或父親的名譽買下,然後我會用高價向你買,讓你賺一筆意外之財,記著要秘密進行。」我再三吩咐的說。

「龍生,真的?太好了!我馬上去辦!」小剛興奮的說。

「等你的好消息,晚上我會聯絡你,再見!」我說。

電話收了線之後,嘴裡不禁發笑,我故意讓小剛買下宅院,隻要他買下宅院而還沒有轉賣給我之前,他肯定會聽從我一切的指示,無形中他被我操縱了,或許說我操縱了一份報紙吧。

獨自一個人在病房裡感覺很無聊,突然想起褲袋有靜雯的乳罩,反正體內的欲火還未洩出,想到這裡又是壹萬八千元租的高級病房,即刻產生一種怪異既興奮的想法,馬上快步走進病房的廁所。

原來這個廁所還有按摩浴缸。

我馬上把廁所門鎖上,立刻掏出靜雯的乳罩,望著黃色通花蕾絲的乳罩,龍根再次沖動勃起,急不及待把龍根掏出後,緊緊用手握著彈跳的龍根,另一手將乳罩的罩杯蓋在鼻子上,猛吸靜雯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,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剛才在車上色艷的情景,不知不覺中把五億的怒火,全射了出來。
第五章 雙生姐妹

    發洩了欲火之後,收回靜雯的乳罩,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所,病房仍是空無一人,猜想靜雯到心電房做檢查還沒有回來,反正肚子有點餓的,於是到醫院的餐廳吃些東西,順便給靜雯買些飲料和雜志,免得她一個人在房間發悶。

    醫院餐廳的環境也不差,賣的食品和外面沒有什麼分別,而且這裡的食物,也會比較衛生,確是可以鼓勵上班人仕多到醫院進用午餐。

    前面有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正用撐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,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,十分辛苦,於是上前扶他一把,他笑笑很客氣的向我道謝。

    「大叔,你想吃點什麼?我買給你吧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先生,你真是好人,我想要個炸雞腿和可樂。」大叔把錢交到我手上說。

    「大叔,錢你先收下,這一餐就讓我請你吧。」說完轉身走去售賣處。

    這位大叔胃口的真好,竟然要吃雞腿和可樂,不過,剛才過去扶他,甚至好心替他買食品的一刻,感覺上很舒服,似有一種喜悅感圍繞著我,這兩天雖然說喜事是接二連三的出現,內心也很興奮,但興奮中卻隱藏著沉重的包袱和罪孽感,不像現在那般的舒適和輕松寫意感,莫非這就是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分別?

    腦海中想起警察說的那句話,「風水師算是職業嗎?」我不禁搖頭且發出苦笑,擡頭仰望著天花板,歎了一句「風水師是善業還是惡業呢?」,這個問題相信我也很難找到答案!

    眼望那些身穿制服任勞任怨的護士,還有面前這些日出而做的食堂工人們,我為他們的工作感到敬佩,而看看自己身穿名貴西裝的我,真是…

    「先生!你要的東西好了,你沒事吧,我叫你很多聲了!」櫃台人員說。

    「哦!對不起!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,謝謝你!」拿了食品尴尬的走開。

    大叔看見我手上端了雞腿和可樂過來,不禁眉開眼笑的言謝!

    大叔吃起東西很起勁,一點也不像抱病之人,如果剛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錢給我,說不定我懷疑他是扮可憐來騙吃的,人生的一面,果然很矛盾,表面和內心一面總是混淆不清,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!

    靜雯的表面和內心一面又會怎麼樣呢?

    「年青人,你好像悶悶不樂,想什麼呀?」大叔笑著說。

    「哎!沒什麼!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    「為了女朋友的事?她出了事?還是其它事出了問題?」大叔問。

    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悶慌了,吃著東西還那麼多話講,既然他悶我就和他閒聊幾句,不過他的鼻子和嘴邊,兩旁都呈獻一塊暗黑之影,恐怕此人已經患了腎病,但奇怪是他雙眼有神,而且咬嚼食物充滿力氣,山根又飽滿,不該是體弱多病之相,為何會這樣呢?

    「大叔,你說笑了,我還沒有女朋友,不過想追的確是有一個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她很美?很本事?」大叔說。

    「嗯…她確是很本事,而且還很漂亮、性感!」想起靜雯就忍不住傻笑。

    「哈哈,性感?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,哈哈!」大叔一邊吃一邊笑著說。

    「我…我…」我卻言又止的。

    這回我說到嘴邊又說不出口,畢竟覺得和外人談起靜雯,好像對靜雯很不尊重,於是閉口不說了。

    「怎麼說不出口了?其實喜歡就上沒關系的,女人都是給男人上的嘛,隻要是相愛,上了後好好對待她就行了,現在是千禧年代呀!」大叔說。

    大叔這句話似很有道理,不過上一個就娶一個,那怎麼行呢?

    「大叔,老實說,我當然想上,不過說到娶字,那就要看兩人的性格,畢竟婚姻不是兒戲,如果上了就要好好對待而娶的話,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?哈哈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如果不喜歡對方,又不想娶她的話,那就不好上她了。」大叔說。

    「哎呀!大叔,現在上和娶是兩回事,好像我的女神目前隻想上,至於娶她當妻子,還是個未知數,畢竟兩人的性格還不清楚呀!」我說。

    「你可以等彼此都了解對方性格後,再上也不遲呀!」大叔說。

    「大叔,當你面對性感又漂亮的女人,怎麼會不想先上呢?萬一給別人上了,自己不是很吃虧嗎?好了,不說了,我也要上去看看我她,相信她也該做完檢查回病房了,我要上去陪她。」我不想再和他討論。

    我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大叔談這個問題,覺得很好笑、很無聊!

    「我也該回去了,萬一太太知道我下來偷吃東西,肯被她罵死!」大叔說。

    當大叔用紙巾抹嘴的動作,嚇了我一跳!

    剛才和他言談的爭論,他是以男子漢大丈夫的語氣說話,為何他抹嘴的時候,會做出似「太監」的動作呢?莫非他祖墳風水出了問題?

    「大叔,你有幾個兒子呀?」我好奇試探的問。

    「哎呀!我隻有兩個女兒,沒有兒子…」大叔歎氣的說。

    聽大叔說沒有兒子,相信我的猜測很接近,不過,我也不想多事,畢竟和他隻是一面之緣,最後送了他回到病房後,買了些飲料和雜志,便上去看靜雯了!

    走進病房看見來了兩個女人,細心一看,原來是船上那兩母女,心中大喜,那她們不就是靜雯的母親和妹妹了嗎?想不到有機會再次看見黃老師,而且還是同一個時候看見兩個雙生妹在一起,有點喜出望外!

    靜雯和家裡人的關系肯定很要好,要不然母親和妹妹哪會那麼快上來了!

    「靜雯,你的家人來探望你了,你們好!」我走上前客氣說。

    「老板您來了呀!太感謝您了,您不但給我靜雯住那麼好的房間,而且還請好的醫生治她的氣喘病,實在感激您了!」靜雯的母親說。

    「媽…」靜雯突然咳嗽兩聲,停止了說話。

    「靜宜,你也快過來謝謝陳老板呀!」靜雯的母親接著黃老師的手說。

    「謝謝陳老板。」靜宜很有禮貌點頭的說。

    「媽,他不是陳老板,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師傳,她是我母親,這位就是您提起的那位,我妹妹靜宜!」靜雯向我們介紹說。

    靜雯的母親聽到靜雯這番話,臉色馬上一沉,突然走上前用手指指著我!

    「伯母…您…」我被靜雯母親的動作,嚇了一跳!

    「你就是害得我女兒撞車受傷的那個?你說你是風水師,你算是什麼風水師?自己有禍竟然也算不到,還要我女兒陪你應劫,現在好啊,讓我女兒替你擋了劫,你就沒事的走來走去,而卻要我的女兒躺在病床上,現在你心涼啦,你到底存著什麼居心嘛!哼!」靜雯的母親指著我來罵。

    「伯母…我不想的…」我啞口無言!

    這類的「師奶」罵起人可真是起勁,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潑婦了!

    「媽…你別亂罵人,這裡的費用和陳教授也是龍師傳出錢的,你別亂罵人,龍師傳,對不起呀!」靜雯馬上尴尬道歉的說。

    「媽!你別無理取鬧嘛!」靜宜上前把母親拉開。

    可是靜雯的母親推開了靜宜,舉起手指的走過來!

    「龍什麼呢?啊!稱呼你龍師父對嗎?」靜雯的母親嘲笑的語氣說。

    「伯母,您叫我龍生行了!」我尴尬低著頭說。

    「不!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!還是叫你龍師父的好,要不然日後又不知道你會怎樣對付我女兒了,不過,我奉勸你一句,風水相術萬一弄不好,很容易會害死人的,如果你學藝不成,最好學多幾年,我怕你把陳老板公司的風水弄跨,害到我女兒失業,你好之為之呀!」靜雯的母親氣憤的說。

    「伯母,我…」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。

    我的頭往房外一看,發現陳老板站在房間外,這回可糗大了!
第六章  夜總會破處

   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,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員,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,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,性感、高貴!

    「先生,請問幾位呢?」女招待員禮貌的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約了我們。」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。

    「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,相信是龍老板吧!」女招待員甜笑的說。

    「我是!請問鄧爵士到了嗎?」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板。

    「龍老板,鄧爵士早就到了,這邊請吧!」女招待員說。

    高貴的女招待員,馬上替我們手上的袋子,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裡,另一位按著電梯門,另一位用對講機,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,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,我想這種服務態度,相信隻有這些高級夜總會,才會做到。

   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員,陪同我們乘搭電梯上去,狹窄的電梯裡,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,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員,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,最銷魂是其中一位,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,貼在我的手背上,我想還沒有到上面,就有如此香艷的挑逗場面出現,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?

    電梯門一打開,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!

    「歡迎龍老板、歡迎龍老板!」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!

    「這些是…」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員說。

    「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。」女招待笑著說。

    「哦…公主?」我不明白的問。

    「龍老板,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,她會陪您喝酒、唱歌、跳舞。」女招待說。

    「原來如此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那賣身的叫什麼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龍老板,那是叫小姐。」女招待笑著說。

    「龍生,別問了,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。」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。

    「對呀!我忘記了,哈哈!」我說。

    原來那些公主隻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,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。

   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,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,還有歌星獻唱,所有的待應們看見我們走進來,向我們禮貌式的點頭。這裡的裝修很講氣派,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,裡面養著七彩的熱帶魚,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「珊瑚貴賓房」的門口。

    對講機響起,我聽到對方說:「可以進來!」

    哇!這裡的保安很嚴密,是不是象徵我們的身份很尊貴,而受保護呢?

    貴賓門打開,傳來刺耳的音樂聲,女招待員引我們進入房間,裡面坐著無數的美女,相信是「小姐」了,房間內的待應拿了水晶衣架,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,感覺就好像回到家裡,那般的溫馨!

   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,內心不停的喊:「鄧財神呀!」

    「鄧爵士,您好!」我上前禮貌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請坐,想喝白蘭地、威士忌,還是紅酒?」鄧爵士很客氣的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太客氣了,白蘭地行了。」我說。

    待應馬上跪在地上,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,這個房間裝修真夠豪華,金黃色的沙發、高貴水晶腳的酒桌、一流音響器材、英式桌球、還有一個私人電腦房、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,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,這趟真是大開眼界!

    「龍師傳,先喝杯熱身酒,來乾杯!」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我祝您心想事成、身體健康,乾杯!」我舉起酒杯說。

   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上,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,還很客氣對待我和小剛。

    「你們先出去,我和龍師傳有話要談。」鄧爵士揮手示意的說。

    所有的小姐和待應們,立刻退出房間。

    「龍師父,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,你想到怎樣安排嗎?」鄧爵士嚴肅的問。

   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,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,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,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,視黃金如糞土呢!

    「鄧爵士,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,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。

    」

    「龍師傳,那該怎樣走呢?」鄧爵士緊張的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,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。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,您以前為了名譽,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,現在聽到有遺產,便出來相認,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,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。」我解釋說。

   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,不停的點頭稱是,看見鄧爵士點頭,我的心更鎮定了,我怕他自己跑來承認,那我的獎金不是沒了,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綠音,但要在法律上爭論,手續上始終很麻煩,現在可好了,我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,而且對自己的名氣,有很大幫助呢!

    「龍師父,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?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?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,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,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,是覺得那不是時候,現在,由我向報館洩露您的身世,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,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,為了粉碎謠言,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,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,這樣的安排,您滿意嗎?」我說。

   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看。

   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,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,突然拿起了酒杯!

    「龍師父,我敬你的,想不到一切,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,來!乾杯!

    」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。

    「好,乾杯!」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。

    「我喝一半行嗎?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。」小剛小聲的說。

    我和鄧爵士二人,不約而同笑了起來!

    「鄧爵士,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,由於這段消息,是小剛先放出外界,所以您可不可以給小剛的報館,做獨家報導呢?」我問。

    「沒問題!龍師父,你捉主意行了,不用問我。」鄧爵士大大杯的酒,往肚子裡倒。

    「龍師傳,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?」小剛問。

    「小剛,現在你可以把第一天,在鄧爵士家裡談話的錄音,作出第一天和第二天報導,相信那個時候,已經鬧得滿城風雨,你就大事宣傳,辦一個記者招待會,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。第三天,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,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,而宣布接受基因測試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嗯…不錯…這個安排很好…」鄧爵士點頭的說。

    「我明白了!」小剛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有一點需要您幫忙,我怕到時小剛報館,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,您可要幫幫忙,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是呀!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。」小剛有口難言的說。

    「這點沒有問題,高斯是我的朋友,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!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這樣好,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,我先走了!」小剛說。

    「再見!」鄧爵士揮手的說。

    小剛走了之後,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,你們都錄音了?」鄧爵士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上次偷偷錄音,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,希望您別怪我,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,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。」我忙解釋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我怎麼會怪你,這份給你的。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,裡面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,看到我目登口呆的,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,估計不少於五十萬,使我受寵若驚!

    「鄧爵士,這…」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!

    「龍師傳,人為財死,鳥為死亡,這個道理我很清楚,隻要你好好幫我,日後我不會虧待你,對了,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,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?能否告訴我,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?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,懂得用錢收賣我的心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放心!我會為您做好準備,關於轉變的響影,暫時天機不可道破,一切包在我身上,不過,有一點是要處理的,關於鄧夫人的身份,您可要好好處理…」我說。

    「嗯…這一點我會處理,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,心中似有一股悶氣,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?方便說給我聽嗎?看我能否幫到你?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我想了一會,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板的氣一事,全說了出來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這隻不過是一件小事,明天我叫我的秘書,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,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,如果你在老陳那裡做得不開心,可以過來我公司,當風水顧問,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!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謝謝您,這也算是知遇之恩,我敬您一杯!」我興奮的說。

    「好!龍師傳,我們今晚不醉無歸,盡情玩樂,為將來乾一杯!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鄧爵士大大杯的喝,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,他按了一下遙控器,馬上有兩三名經理走了進來,鄧爵士沒有說話,隻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,他們馬上點頭,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。

    「龍師付,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?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這種高級的很少來,聽說有黑社會背撐腰?是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隻要有錢就是貴賓,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,放心玩。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經理和媽媽生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縷的小姐進來,她們進來之後,各人把身上風縷的鈕扣解掉,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,原來她們裡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陣,身栽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,高挺飽滿的乳房、纖纖的細腰、身上沒有一處多長肥肉,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發,而那條誘人的小溝,是清晰可見。

「鄧爵士,龍老板,你們好!」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。

    我不是歡場老手,這一刻竟不知所措。

    「大家坐坐,不過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板的女朋友呀!」媽媽生笑著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我的女朋友?」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哈哈!乾杯!」眾人不停的笑。

    房門再次打開,這次走進來是兩位金發女郎,她們的高度和走路的儀態,笑容和眼神,都帶來歐美的風韻,我不禁被她們的風韻,深深的吸引。

    我最期待是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縷,不知道裡頭是否一絲不掛呢?

    兩位金發女郎將風縷的鈕扣一解,兩座高挺38D的大乳,洶湧而出,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,當時我是坐著,她是站著的關系,因此她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發,無遮無掩的呈獻在我面前,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…

    「鄧爵士,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,您想聽嗎?」經理上前說。

    「好啊!雲南姑娘美不美?」鄧爵士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她很美,不過賣藝不…」經理還沒說完。

    「美就行了,說那麼多幹嘛!叫她們進來!」鄧爵士不耐煩的說。

    經理馬上走出去,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的少女進來,一個叫小娟,十六歲,拿著古琴,另一個叫小芳,二十歲,是她姐姐拿著二胡,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,臉頰隻補上淺淡的紅粉,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,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,十分可愛!

    「嗯…不錯…有味道…」鄧爵士贊著說。

    小芳和小娟二人,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,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「突出」,她們二人的胸部,隻是隱約的腫起,像個小籠包似,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,腳上穿著銹花的平底布鞋,走起路來,像視劇裡的古代閏秀一樣,羞答答、身柔輕步、含蓄嬌憨的樣。

    小娟比較害羞,可能是年紀小,臨場經驗不足,小芳比較大方穩重,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,兩人在我們面前彈起古代樂曲,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持她們。

    我終於明白,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。

   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縷裡,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,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縷,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,兩位小姐的手,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,引得鄧爵士的褲裆,撐起了小帳蓬。

    「把我的家夥拿出來!」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。

    小姐們不敢怠慢,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,釋放出來的巨龍,一柱的擊天的高高舉起,想不到鄧爵士的家夥,竟會那麼的巨大,鄧爵士毫不客氣,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,續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裡,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!

   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面,臉紅的停止彈曲,鞠躬行禮馬上退下,當她們走到房間的門外,突然發出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,原來是鄧爵士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,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。

    「他媽的,為什麼不彈?」鄧爵士發脾氣的破罵!

   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,接著偷偷按遙控鈕,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。

    經理和媽媽生這時候也沖了進來,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。

    「你們快向鄧爵士道歉。」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對不起,我們出去沒通知您。」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。

    「為什麼走?我沒錢嗎?哼!」鄧爵士不滿的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大人有大量,別生氣。」經理上前解圍的說。

    「你們跪下!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小芳和小娟二人隻好跪下,而鄧爵士的大龍根,正好她們面前彈跳著,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,小娟受驚,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。

    鄧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,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發,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,往下一扯,整件上衣的鈕扣被扯掉,露出一個綿質,陳舊的白色乳罩。

    「啊…不要…嗚…」小娟雙手護胸,驚叫大聲痛哭!

   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,我原本想阻止,可是發現形勢不對,也隻好靜坐一旁,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,被陳舊的乳罩包著,卻實感到可惜。

    「為何不把乳罩也拉下呢?」我不禁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,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,隻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,確是很想看看,所以才有感而發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,您別生氣。」經理上前的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別欺負妹妹,她不懂人事,還是小女孩。」小芳跪地求饒的說。

    「你說!什麼是不懂人事?」鄧爵士問手捉著的小娟。

    「嗚…我是處女…別傷害我…嗚…」小娟扭動身體說。

    「好啊!竟然給我碰上處女!」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,推倒在沙發上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別傷害我妹妹,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!」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。

    「誰說我要傷害她?我要替她開苞,什麼價錢說!」鄧爵士拿起公事包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我們是不賣身的,您做好心,放過我們吧!」小芳苦苦哀求的說。

    「這個乳罩多少錢?」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…

    小娟整個乳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,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,我看見乳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,乳頭似有似無的,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,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,接著在乳頭上,親了一口。

    「嗚…不要…」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。

    「不要!哈哈!這乳罩多少錢?裙和內褲多少錢?」鄧爵士狂笑的問。

   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,無數的金黃色大鈔,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,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!

   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面,不禁看得嚇呆了。

    「還不脫!」鄧爵士大喝一聲!

    我內心情不自禁也替小娟打氣,心中直喊:「快脫、快脫!」

    「鄧爵士,您放過我妹妹,我脫!」小芳說。

    「我要你脫嗎?我要小娟脫!」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向小娟的身上。

    「嗚…」小娟臉上流下淚珠,雙手遮掩乳房,身體不停的顫抖著。

    鄧爵士手中的錢一萬元、一萬元的丟,相信眾人的心裡也鼓勵小娟脫吧。

    「妹…好多錢!」小芳還未說完,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。

    「姐…我很怕…帶我走…」小娟顫抖的說。

    「妹…這裡的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…」小芳的語言中,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。

   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,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,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,這一刻,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,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,我不是很欣賞,但是卻很喜歡。

   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,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,沖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扯下,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,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?我還沒看清楚,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,狠狠的扯了下來。

    「姐…幫我…嗚…」小娟四處向人求助。

   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,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發,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,不禁心動也想撲上去,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,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,一定無比的銷魂,不知道什麼時候,我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?

    「不要…嗚…」小娟大聲的哭,狂扭動身體,不停的四處亂踢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您不要傷害我妹妹!」小芳沖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。

    「你想要地上的錢,就乖乖別出聲!」鄧爵士大聲一喝!

   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,望著地上的鈔票,不知所措。

    「妹妹…你忍受一下吧,鄉下很需要這筆錢…」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。

    鄧爵士脫下褲子,露出堅挺的巨龍,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台上,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,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,準備插進小洞。

    「不要…嗚…」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,拼命的掙紮。

    驚慌的小娟,發狂式的扭動身體,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,使它無法插進去。

    「你過來捉住她!」鄧爵士向小芳說。

   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,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。

    「妹妹,你忍一下,痛楚很快過,我們有很多錢…」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。

    「姐…我不要…帶我走…」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。

    「全場自摸!」鄧爵士發出命令似。

    我想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?

   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縷脫下,開始各有各的自摸,沒有一個敢抗命,不過她們的目光,仍投向小娟身上,可能她們感到刺激,畢竟沒什麼機會,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,我也不例外的望著。

   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,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,自己的手指,盡量撥開花瓣,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,接著強行的塞進去,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,雙手胡亂的拍打,眼看鄧爵士的火龍,似乎真的插了進去!

    「啊…痛…不要…」小娟大聲痛哭,臉上的淚水,如雨點不停的流下…

    「妹…你要忍著…我們快有錢了…」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。

    「啊…痛!」小娟大聲的喊叫!

    小娟頭上的汗珠,不停的流,滿臉淚水扭頭的喊叫,臉部表情極為痛苦,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,可是蠻力的鄧爵士,用力的捉著她,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,小娟的喊叫聲,逐漸變成沙啞,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,直瞪小芳。

    「不要動…痛…嗚…」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台上。

    鄧爵士開始有節湊的推動臀部,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,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,整根火龍藏在小娟的蜜道裡。

    「啊…痛死我了…」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!

    這一幕破處,不隻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,就算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,隱約聽到她們的呻吟聲,這時候我的手多出一隻玉手,而這隻玉手的指甲,是塗上藍色的指甲油,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,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,放在兩座肉丸上,十分舒服。

    「噢!遲來的春天,寶貝!」我內心說著。

    身旁的歐美女郎,赤裸裸的對著我笑,而在她兩片紅唇中,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,朝向我的耳朵挑逗,另一個把我挺起的巨龍,給掏了出來,她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,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,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,她們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,確是很不錯,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,發出無比的痕癢。

    「快點…啊…」我心裡呻吟著!

   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,引著我的火插她的蜜桃,望著長滿金黃色的蜜桃,果然使我心動,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家俬,結果提輪上馬,插了進去!

    可是我後悔了,她們的蜜桃洞太闊,沒有一些壓迫感,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,於是跑過去小芳身後,掀起她的裙,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,原來她的蜜桃已經濕透,我的火龍輕易叩關,狠狠的插了進去,一種緊逼感,重重包圍我的火龍,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,我相信開處的情形,會更加的興奮!

    「噢!怎麼那麼大…啊…」小芳也吟叫著!

    我狠狠跷起她的屁股,將火龍插得更深,在濕滑的小道上,快速的抽送,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,也迎合著我的抽插,發出響亮的浪叫聲!

    「啊…啊…來得正好…」小芳喊著!

   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,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,可是卻非常的嬌嫩,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,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。

    「啊…舒服…嗯…」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發。

   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,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,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。

    「啊…射得好!」小芳全身顫抖的說。

    我剛剛射完精,看見到鄧爵士從桌球台上跳了下來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到你上了,不錯!」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。

    望著躺在桌球台上的小娟,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,手裡摸著軟下的小蟲,心裡暗罵著鄧爵士,為何不早點說嘛!

    回家途中,心裡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,畢竟鄧爵士一事,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可大,結果上去報館陪看了一遍,終於放下心中大石,懷著愉快心情離去。

   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乘搭德士回家,記得上次和雅麗乘搭德士的時候,腦海裡勾起無數的感想,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,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,靜雯母親對我惡劣的態度、陳老板這位情敵、最令我不解是,鄧爵士那樣對小娟,不會形成了一項強奸罪嗎?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,難道錢真的是萬能?

    有些醉意的我,腦海裡仍然記得很清楚,鄧爵士破處的情形,那是多麼的雄偉,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,顯示出男人無此的威風,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,這才算是真正占了有這名女人,才算是奪走她的一切,我不禁愛上破處,隻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破

第七章 陰盛陽衰的祖墳

    第二天,很早便到醫防探訪靜雯,希望這段時間不會遇上她的母親,要不然又會白走一趟,為了討靜雯的歡心,故意到很遠的地方,排隊買全城最出名的「烤金磚」給她做早點,其實「烤金磚」隻不過是把面包烤得金黃色,賣點是有三十種不同的果醬味,今天是茫果味。

    手裡拿著熱烘烘的面包,帶著愉快的心情,走進靜雯的病房,當正要步入病房的一刻,看見陳老板從靜雯的房走出來,我即刻躲到一角,最可恨是讓我看見,陳老板在靜雯的臉額上,親了一下,原本懷著有機會追到靜雯的希望,如今卻被一益冷水當頭淋下,感到很失望、痛心!

    陳老板走後,我拖著沉重的腳步,走進靜雯的病房,望著桌子上的餐具,我相信手上這份愛心面包,將成為她的午餐了。

    「靜雯,早安!」我迎面笑著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早安!」靜雯轉回頭禮貌的笑笑說。

    靜雯這個笑容,失去往日的氣息,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。

    「靜雯,醫生怎麼說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謝謝你的關心,醫生說我沒什麼事,明天可以出院,陳教授昨晚取了幾個樣本去化驗,她說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,但要吃整三個月療程的藥,才可以有效控制病情發作的次數,相信沒什麼大礙。」靜雯說。

    「靜雯,隻要你沒事就好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昨晚我母親她誤解你,真的不好意思,不過我向她解釋清楚,現在她已經沒事了,對了,請收回你的支票,陳老板說工作時間受傷,一定要公司負責,我也不想你破費,謝謝!」靜雯把支票還給我說。

    陳老板和我一樣,用攻心計追求靜雯,氣死我了!

    「靜雯,那我隻好收下支票了,這個面包,我原本買來給你當早點,相信你也用過了,留著下午才吃吧。」我把面包遞給靜雯。

    「好的,謝謝!」靜雯接過面包說。

    這時候,靜雯的母親和靜宜也了進來,可是她們身旁多了一位大叔!

    「龍師傳,早安!有烤金磚,很難買的呀!」靜宜看到我很高興向我問安。

    「伯母,靜宜,早安!」我有點害怕的。

    「嗯…早!」靜雯的母親隨便應了我一句。

    「靜雯,他是…」我指著靜宜身旁的大叔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他是我父親,也就你說的家中病人。」靜雯說。

    這世界真是小啊!

    想不到昨天在餐廳見到的大叔,竟然會是靜雯的父親,我還和他討論,該不該上女朋友的問題,最尴尬是我向他透露,我上的女朋友,不一定會娶她,這個問題和他爭論過,想不到昨晚和他爭論的問題,變成該不該上她女兒?真是很尴尬,無地自容呀!

    「伯父,您好!」我臉紅尴尬的向他請安。

    「原來是你!我和你們說的好人,就是他呀!」靜雯的父親說。

    「龍師父,你真是好人!」靜宜開心的笑著說。

    「對了!龍師傳,你不是說過,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嗎?現在正好一家人在此,不知道你看出什麼嗎?」靜雯靈機一觸的說。

    「靜雯,我怕伯母,她會不喜歡。」我尴尬的說。

    「沒關系!關於你的事,我聽靜雯說過,你想說就說吧,不勉強!」伯母說。

    聽到伯母的語氣,知道她心裡,仍然生我的氣!

    「龍師傳,你說嘛。。。」靜宜突然拉著我的手臀說。

    靜宜這個動作,嚇了我一跳!

    幸好靜宜知道自己失了儀態,臉紅的縮回自己的手,不過剛才被她玉手捉著的時他,發現她的玉指十分柔軟且嫩滑,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,這對乳房不但飽滿,還潛在一股強而有力的彈性,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靜雯的小。

    「靜雯,其實昨晚在餐廳的時候,我也想過眼前這位伯父的問題,我發現他吃東西的動作是強而有勁,走起路來卻全身乏力,這是我好奇之處,於是借個話題和他討論作試驗,果然發現他在討論中,他體內那股陽剛之氣呈獻出來,可是回復平靜的時候,他身上那股陽剛之氣馬上消失,你有發覺嗎?」我說。

    靜雯和她父親低著頭不語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現在說起來又好像很對,為何我們沒有發覺呢?」靜宜說。

    靜雯和伯母,兩人也點頭!

    「如果我沒有算錯,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時間,伯父入院的次數,也會增加吧?你們從這一方面去想,便知道我的推算得準不準?」我說。

    「媽,龍師傳說得沒錯呀!」靜宜驚訝的說。

    「嗯。。。」靜雯和她母親也點頭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哪裡出了問題呢?」伯父緊張的問。

    「是呀!龍師傳,你說是那裡出了問題呢?」靜宜緊張沖動想上前捉我的手臂,當要碰到的時候,立刻臉紅的把手縮回去。

    這個靜宜我猜她可能是教幼稚班,所患上的職業病,總是沖動的想捉我的手,很難相信她是一名教師,不過從另一角度去看,她確是屬於青春活躍型,如果和靜雯相比,兩人的性格剛好相反,也許這是雙生正常的「倒逆性格」吧。

    「伯父,您的鼻梁左右兩旁,沿下直到唇邊,呈獻出一塊黑影,相信您的腎已經出了問題,因此我相信,您父親的祖墳,應該葬在陰盛陽衰之地,還記得昨天臨走的時候,我問您最後一個問題嗎?」我說。

    「爸,龍師傳問你什麼問題?」靜宜問。

    「我記得龍師傳問我有幾個兒子。」伯父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這和幾個兒子有關系嗎?」靜宜對著我說。

    「如果有料的師傳,哪會看不出有幾個兒子呢?」伯母語帶雙關的說。

    「媽。。。您。。。」靜雯推了一下母親的手臂。

    聽到伯母的語氣,猜想她對我的印象仍很差,不過,面對未來的嶽母,我又能怎麼樣呢?這口氣隻好吞下了!

    「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,是想證明伯父的父親,真否真的葬在陰盛陽衰之地,因為葬此穴的後人,肯定膝下無子,全屋都是女人,就算養的寵物也是雌性,雄性肯定離失或病死,換句話說養不久,結果,不幸真的是。。。」我說。「是呀!難怪阿旺無故走失,多麗卻養得白白胖胖的,那魚缸死掉那麼多魚,相信都是雄性的了。」靜宜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「宜,這隻不過碰巧罷了,很多人也是沒有兒子,難怪又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嗎?哪有那麼多陰盛陽衰之地呀!」伯母不滿的說。

    我想伯母很不滿意,我說她生不到兒子,所以才會出言挑撥。

    「伯父的長相,乃屬火型,所以在激烈的動作和爭論中,會引發體內潛在的火氣,出現脾氣暴燥,沒有耐性等等,可是這點火很膽弱,簡稱虛火,因為祖墳被陰氣重重圍困,很快會出現軟弱、疲倦的心態,這一點伯母應該最清楚了,是嗎?」我問伯母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為什麼要我母親呢?」靜宜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靜宜,你不懂就別問,羞死了!」伯母馬上喝住靜宜的話題。

    聽到伯母對靜宜說你不懂,我想靜宜難道真的不懂?莫非。。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這點我很清楚,你說得一點也沒錯。」伯父低著頭說。

    「哎!寵物也養不活,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?相反雌性的精子,便會很活躍,所以產下雙胞胎,一點也不稀奇!人常說,家裡有人生過雙胞胎,通過遺傳也很有機會生雙胞胎,其實是祖墳風水的關系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哦!原來如此!課本可沒教這一點!」靜宜自言自語的說。

    「胡址!」伯母始終對我很不滿意。

    談了這麼久,發現靜雯仍然保持沉默,沒有發問過任行問題,隻是一旁聽著,也許她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話,這樣冷靜的女人,最難對付的。

    「伯母,您一直說我胡扯,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?」我客氣的問。

    「嗯。。。請說吧!」靜雯的母親說。

    伯母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,按照她的格性,既然對我說了胡扯兩個字,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,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,還容許我說下去,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?這類的心理測試,每一個相師必學的旁身之術,要不然怎能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呢?

    「伯母,伯父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,而你就處於相反屬陰盛,此消彼長之下,兩人的房事,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面,伯父他命門火衰、舉而不堅,而你就精力旺盛,頻需房事,結果他腎力衰退,導緻體弱多病,尤其是入冬,寒氣攻墳,伯父更是力不從心,而你強奪之下,他病發入院,你就寂寞難奈!」

    我說到這一點,突然好像明白些奧妙之處,為何伯母對陳老板有好感?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,聽了我這番話,臉紅害羞的低著頭。

    「你。。。你給我出去!」伯母發脾氣指著門口說。

    「媽。。。別這樣。。。」靜雯終於說話了。

    我被靜雯的母親下這個逐客令,氣上心頭,終於忍不住賭上一把!

    「伯母,你生我的氣沒關系,我認識靜雯是一個緣字,我告訴你,昨天要不是我,您已經辦理靜雯的後事了,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妹,有心靈相通的感應,不信您可以問靜宜,昨天一早,是否心跳不定?」我生氣的說。

    「是呀!昨天早上睡醒,我的心就跳很慌,非常的不舒服。」靜宜說。

    「伯母,靜雯出現血光之災的時候,陳老板便將整部車交給她送給我,車乃是金屬品,這個劫擺到靜雯面前,她能麼避呢?如果不是我以風水趨吉避兇之法,將大劫化小劫,再將小劫化小事,我還故意用高級病房,私人護士,請幾名最好的醫生,目的就是要擺下這個假局,讓小劫當大劫處理!」我說。

    我咳了兩聲!

    「如果不是我的出現,陳老板不會把車送給我,他留下自己用,靜雯的禍就避無可避了,到時候靜雯肯定會喪生。而現在她從撞到頭部,直到氣喘病發作,都有機會讓她喪命,而昨天撞車事件中,她並沒有流過一滴血,結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腳上,讓她應了此劫,我還為她破財,繳了十萬元給院方,咳。。。」我說到口乾,喝了一口水!

    「最後我還為她破財,繳了十萬元給院方,徹底清除靜雯身上那筆孽債,幸好冤有頭、債有主之下,罪魁禍首,終於出來還了這筆錢,他是誰?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陳老板呀!」我罵得夠爽快的。

    我氣憤之下,一口氣罵了出來,現在很後悔,我想沒有機會做黃家女婿了!

    我準備接受靜雯母親的辱罵,可是大家全無反應,靜雯坐一旁仔細的聽,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,而伯母坐在一旁不語,刹那間,整個房間靜了下來,突然,伯父跪在地上,向我不停的叩頭,大家都嚇了一跳!

「龍師傳,謝謝您救了我女兒一命!」伯父趴在地上叩頭!

    「伯父,您快快請起,龍生受不起這個禮!」我馬上扶起伯父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多謝您用心良苦,謝謝!」靜雯含蓄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那我們該怎麼做呢?」靜雯說。

    這個問題,終於由靜雯發問,有智慧的人說話總是,一針見血!

    「靜雯,這可要問問伯母,是她要我出去,我還可以繼續說嗎?」我說。

    「媽。。。」靜宜望著母親。

    「讓他繼續說吧。」伯母的語氣溫和多了。

    我故意走到伯母面前。

    「伯母,我畢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墳,隻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,我想求證多一件事,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,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,您認為對嗎?

    我有沒有推算錯呢?」我故意的問。

    「嗯!」伯母的雙眼瞪著我說。

    我想起在船上遇見伯母的時候,聽她們說很時常到澳門玩,而且每次都是輸的多,我想她兩個女兒要照顧家庭開支,又要兼顧父親的醫藥費,哪有多餘的錢給她輸呢?靜宜手上值錢的首飾,也不多一件,會不會是伯母輸掉的呢?

    我決定再大膽的試一試!

    「伯母承認我剛才推算的事準確,表示「陰盛」已經到了極嚴重的地步。」

    「龍師傳,那會怎樣?」靜宜心急的問。

    「女人「陰盛」除了房事欲念強之外,心理會出現好勝的念頭,往往想騎在男人身上,想征服男人,想戰勝男人,所以性欲會也旺盛,當男人不能滿足她的時候,為了繼續追求獲勝的感覺,便會走近賭桌了,因為賭桌上可以勝很多男人,伯母您應該輸掉不少錢吧?」我問。

    這一刻我很緊張,伯母的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。

    「嗯!」伯母望著我說。

    「媽。。。哎。。。您就別賭了!」靜雯歎了口氣說。

    「伯母,您想贏回來嗎?」我笑著問。

    對付這類賭錢的女人,相師最有辦法了,更何況是這類的「師奶」,所謂一物治一物,我隻是隨意說個贏字,便能吸引伯母的注意。

    「有辦法能贏錢?」伯母開金口說話了!

    「下三流賭徒,哼!」我心裡偷罵伯母說。

    「伯母,隻要能弄好伯父的祖墳,那您就不用輸得那麼慘了。」我試探的說。

    「哦!原來我輸錢是他祖墳害的!」伯母恍然大悟的說。

    哎!賭徒果然姓賴的!

    「伯母,您也別怪伯父和祖墳了,一切上天早已注定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其實我兩個女兒很孝順,她們出來工作不久,賺的錢也不多,以前他父親患病,欠下很多錢,現在她兩姐妹,除了要還錢給親朋戚友之外,還要負擔家裡開支、父親的醫藥費,他吃的藥和洗腎的錢很貴,我不忍心看見她們那麼辛苦,但我又沒有工作能力,於是想贏點錢幫助她們。」伯母說。

    想不到賭徒的臉色,可以隨時改變過來,剛才靜雯的母親還是很兇的,想不到我說了贏字,她就像軟皮蛇一樣稱我龍師傳,現在還向我低聲下氣的解釋,賭徒真的是可怕,如果我早知道伯母是這種人,昨晚我就不用不開心了。

    伯母對陳老板除了性方面?會不會也為了錢呢?看來我要比陳老板快一步俘虜嶽母的心,趁現在人多當機立斷,從褲袋掏出靜雯剛還給我的十萬元支票。

    「伯母,這筆錢您拿去還債,當是我給靜雯的補償!」我說。

    「不!媽,不能要!」靜雯第一時間,阻止母親接受支票。

    「雯。。。」伯母望著靜雯,手中不捨得放開支票。

    「媽。。。絕對不能夠拿!」靜雯立刻撕掉支票。

    「雯。。。你。。。」伯母失望的對著靜雯發呆。

    靜雯撕破支票,這一招真是高明,從她堅決拒絕我的好意來看,她的自強性格很強烈,想要真正得到或占有她,是一件極困難的事!

    「龍師傳,抱歉!剛才情急之下,撕破您的支票,不過您的好意,我心領了,我們絕不能夠欠您這麼大的人情。」靜雯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很偉大,謝謝你!」靜宜眼睛紅紅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謝謝你,關於祖墳有什麼方法,可以確定和破解呢?」伯父問。

    「伯父,除了用羅盤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,還有就是看是否祖墳,上下左右是否被女墳圍住,相信這個機會比較大,有空我去看看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如果真的是祖墳葬錯陰地,那要怎樣處理呢?」伯父緊張的問。

    「伯父,那要選最旺的剛陽之日移墳了,等移了墳了之後,您的身體便會慢慢康復,賭運也會漸漸好的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最快什麼時候能夠移墳呢?」伯母緊張的問。

    「伯母,最近這幾個月很忙,而且沒什麼好日子,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,不過一切還要看過祖墳再說吧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好啊!龍師父,您有空想看墳,我可以帶您去。」靜宜說。

    「好的。」我說。

    電話響了,我走出外面接聽這個電話,原來是鄧夫人打來的!

    「喂,龍師傳是嗎?我是鄧夫人!」鄧夫人說。

    「我是的,鄧夫人,您好!」我禮貌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今天的報紙你有看嗎?鳴天的身份被你公開了,現在你可以來我的別墅,我有事和你相談。」鄧夫人說。

    「鄧夫人,我現在有空,可以過來找您,請您給我地址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現在很多記者找著我,你來的時候要小心,記下地址吧!」鄧夫人說。

    「好的!我現在過來。」我興奮的說。

    聽了這個電話之後,情緒十分的混亂,我不知道鄧夫人是否要罵我?可是我又不能不應約,真是頭疼!

    仔細的想了一回,決定弄好這位未來嶽母比較重要,於是叫護士偷偷把伯母叫了出來,接著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什麼事?」伯母走出來問。

    「伯母,我知道您很等錢用,剛才靜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,現在我給您十萬元,您把那些債務全清掉吧,日後不好賭了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謝謝您了,對了,移墳的日子不能提早嗎?」伯母說。

    「伯母,您又想賭了?」我問。

    「不是。。。還是沒什麼了。」伯母卻言又止的。

    我想她不是為了賭錢,就是寂寞難奈!

    「伯母,如果您是因為房事困擾,那就請您多忍耐一會,我會盡快抽空去看老伯的祖墳,明天我送一份禮物給您,相信可以解決您房事困擾的問題。」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。

    「這。。。」伯母臉紅上一片。

    「伯母,我先走,這件事您可別說出去。」說完我轉身走了。
第八章 鄧夫人的另一面

    走出醫院,搭德士前往鄧夫人給我地址的別墅,此刻的心情,可說是心花怒放,內心忍不住湧起那股喜悅感,不禁笑了起來,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來嶽母的好感,還可以得到靜雯全家人的尊敬,不過,這十萬元花在爛賭的伯母身上,難免有些心疼而且還有一絲隱憂,擔心伯母日後會陸續向我要錢。

    真的不應該第一次就給伯母十萬元,後悔!

    靜雯那份鎮定和剛直的性格,確是令我難以入手,她的智慧和鎮定是相師的克星。僥幸的是,靜宜對我印象還不錯,她不但對我毫無戒心,而且望著我的時候,雙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,初窦情開的樣,應該較容易接近,萬一真的追不成靜雯,總算有她妹妹靜宜當後補。

    問題始終是問題,鄧夫人約我見面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?會不會要求我勸鄧爵士,不要公開認回親生父親呢?可是鄧爵士是我的貴人,沒理由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這大好良機,況且我和陳老板相處間,已經出現惡劣情形,這個鄧貴人我不應該放棄。

    我很清楚在這段時間,是不應該和鄧夫人見面,免得動搖內心的決定,但想起鄧夫人高貴、溫和、香韻的一面,加上她胸前那對誘惑的豐滿乳房,實在難以抗拒和她單獨見面的機會,更何況這次屬於秘密性的約會,存在共聚一室的可能性,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幻想。

    畢竟我要先分折清楚整件事為妙,鄧夫人有一億的遺產和房產收入,如果我向她要一百萬美金的補償,她肯定會給我,甚至要求和她上床,也許她會勉強的滿足我,但我留在鄧爵士身邊發展,情況必定會更理想,魚與熊掌,真教我難做出決定,有什麼好辨法可以一舉兩得呢?

    這個辨法確是不容易想出來,仔細的想了一會後,決定先假意和鄧夫人合作,先要錢再用上床的條件為難她,如果她真的肯犧牲和我上床,那我就先來個人財兩得,好好享受這位美人,反正她會顧著身份,事後肯定不會告我強奸罪,到時候我說鄧爵士不聽我勸告,大不了把錢還給她算了,她也奈何不了我。

    這個決定是最好的,自己忍不住要稱贊自己夠聰明的。

    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,德士已經抵達目的地,下車後,發現這一帶並不是什麼豪華別墅,隻不過是鄉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層的村屋,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呢?

    我立刻拿出地址問附近的人,地址果然沒有錯,他們指示著方向教我走。

    鄧夫人選這個地點和我見面,也算相當隱蔽,隻是沒想到高貴的鄧夫人會藏身此處。沿著種滿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著,四處也有很多不知名的奇花異草,約莫走了二十分鍾,眼前出現一幢古老的大屋。

    對了門牌的號碼,應該是這間大屋了,於是按下旁邊對講機的掣。

    「找誰?」對講機傳出女人的聲音。

    「我是龍生,鄧夫人約我前來。」我向對講機的女人說明來意。

    「我是管家,你推門進來直走就行了,順便把門鎖上,謝謝!」管家說。

    「好的,謝謝!」我關上鐵閘門,四處望了一眼,便直走進去。

    沿著直路一直往前走,兩旁雖然種滿很多鮮花,可是我沒有心情觀賞,心裡隻希望盡快見到高貴的鄧夫人,而且希望她會穿著低胸的上衣,讓我有機會窺視她胸前那條誘人的乳溝,心裡不停的祈禱,希望鄧夫人會接受我的條件,允許我的龍根藏在她胯間那條暖道裡。

    女管家已經在屋內等候,她看見我走進來,立刻上前為我帶路。

    大廳上散發出清香的姜花味,不禁使我想起「茉莉女郎」章太太,為何那些高貴的太太們都喜歡花香味呢?

    「龍師傳,你來了?」後面傳來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。

    「鄧夫人,您好!」我向鄧夫人請安。

    鄧夫人果然如我所願,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,低胸暴露的隙縫處,露出兩團豐滿的雪白乳球,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,顯得更加嬌艷雪白,有如盛開的冰山雪蓮,雖然鄧夫人臉上隻是化上淡妝,卻隱藏不了臉上那份誘人的韻味!

    鄧夫人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裙,顯示她的心情較為沉悶,可能是報紙發放的消息所影響吧,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,是個嚴重的打系,她能撐著身體和我見面已經不簡單,情緒低落是難免的。

    鄧夫人坐在沙發上跷起腳的一刻,無意中窺見她裙內那對雪白的大腿內側,不禁欲火中燒,胯間的小龍,這時候也按奈不住,慢慢暗中的勃起。

    「鄧夫人,您約我前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?鄧爵士他在嗎?」我急不及待試探的問。

    「鳴天他不在,是我單獨約你的。」鄧夫人望著窗外說。

    果然這是個單獨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約會。

    「請問鄧夫人有什事,我可以為你效勞的?」我抑壓內心的興奮,盡快入題。

    「哎…」鄧夫人歎了一聲!

    鄧夫人臉上那份失落的神情,內心實在替她難過,同時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,如果鄧爵士事件,不是已經開始行動的話,我也許會為她放棄一切。

    「鄧夫人,有什麼事要龍生效勞的,請盡管說無妨。」我激動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看到今天的報紙嗎?我落到如此田地,都是拜你龍師傳所托,你不是已經為我效勞了嗎?」鄧夫人嘲笑的語氣說。

    鄧夫人這種語氣說話,我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,我想她隻不過是想罵罵我,發洩內心不快罷了,憑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,暗責自己大驚小怪的。

    「鄧夫人,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,就是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罷了,我沒有做錯,當然整件事您確是成了受害者,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錯,畢竟我不是你們的媒人,您不能全怪我呀!」我解釋說。

    鄧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慣性抽的雪茄,然後含在唇邊點著火,望著她兩片誘唇,含著雪茄不停吮吸的動作,引得我全身發燙,要是她的雙唇含著我胯下的「紅雪茄」那有多好呀!

    鄧夫人從潤滑的紅唇中,噴出濃香的雪茄味,使我想起剛剛看過一套法國的春宮片,同樣是高貴的少婦坐在沙發上,一隻手抽著雪茄,一隻手拿著紅酒杯,而下體赤裸裸的打開雙腿,讓一隻貴婦狗舔她的蜜穴,此刻鄧夫人的坐姿和戲中的女角一樣,望著鄧夫人的玉腿,我願意當戲中的富貴狗。

    熱血沸騰的我,開始有些按奈不住,喉嚨無比的乾渴,很想沖上前拉下鄧夫人的內褲,吮吸從她的蜜穴流出的瓊漿,為何她遲遲不向我提出條件呢?

    「鄧夫人,您想要我怎麼做呢?」我急不及待的想引出話題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鳴天出來承認嗎?如果我真的害怕,兩天前我已經找你了,怎會等到報紙公開一切之後才找你呢?」鄧夫人笑著說。

    此刻,我彷佛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,原來事情不是我想像中,那般的簡單!

    「夫人,那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…」我好奇心急的問。

    鄧夫人對著我的方向,噴出一團雪茄煙霧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我今天看了報紙,接著受到無數記者們的困擾,他們甚至發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,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那些記者騙走,這些都是拜你所賜,所以我約你前來的目的,就是要狠狠的罵你!」鄧夫人極兇的說。

    鄧夫人這番話,我知道剛才如意算盤打錯了,開始還以為會有意外的收獲,甚至妙想天開可以人財兩得,沒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門給她罵,我一直以為和譪可親,高貴的鄧夫人是斯文有禮的,現在她親手毀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貴形像,女人變起樣真是可怕!

    「鄧夫人,我出發點是好心替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呀!」我替自己解圍的說。

    「如果不是想著你的出發點,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?」鄧夫人冷笑說。

    突然感到眼前這位鄧夫人很可怕,她的另一面是我無法想象得到,內心開始顫抖,此刻隻想盡快離開此處。

    「夫人,要不是我的出現,您父親的錢還落在基金委員會手上,這點相信您也會很清楚,畢竟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。」我拼命邀功的說。

    鄧夫人臉色一沉,接著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,這個的動作告訴我,她是多麼的憤怒,而我的處境相對變得更惡劣,幸好她是女流之輩,就算打起架來,相信我應付得了,唯一擔心是怕她身上有輪,擔心她想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那天在鄧府裡,你看見鳴天是怎樣對我的了,他天性風流而且是虐待狂,我飽受他的摧殘,可是,我爸爸是名門望族,而且把名氣看得很重要,我幾次想提出離婚,爸爸都極力反對,而且他老人家還說明,如果我離婚,遺產一分錢也不留給我,我就這樣默默的忍受,直到現在。」鄧夫人眼紅的說。

「鄧夫人,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解脫?我忍受鳴天這度多年,目的是為了什麼?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,等爸爸逝世後,領拿遺產便正式和他離婚,我算出鳴天的錢已經花光,他肯定會為了錢對我低聲下氣,原本這時候,我是可以報復當年他折磨我之苦,誰料到你的出現…」夫人握拳痛恨的說。

    想不到在人面前的恩愛夫妻,感情生活是那麼的復雜。

    「鄧夫人,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?」我大吃一驚!

    「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?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,不過他揮霍習慣,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?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,對我也百般呵護,原因是向我要錢,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消息,心裡雖然很傷心,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復,有如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,沒想到你…」鄧夫人氣憤的說。

    我終於明白,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了!

    「沒想到你的出現,不但破壞我的報復機會,還要將我爸爸五億元美金的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,另外還要我無立足之地,沒臉見人,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,昨晚他喝醉酒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,你為他鋪設的路,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…」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。

    鄧夫人她也算倔強,忍下內心的悲傷,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。

    「鳴天他要和我離婚,要把我鄧夫人的銜頭取回,我原本就快可以報復,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,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,這些都是拜你所賜,你說我怎能放過你!」鄧夫人大聲的罵!

    鄧夫人這種語氣,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,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,身旁跑出兩名大漢,我還來不及說話,他們二人拿起布袋將我蓋著,當時,眼前一黑,胸口即刻被重擊,當場腳軟的倒在地上…

    「別打…求求你們…別打了!」我大聲的喊叫!

   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,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,我想他們是腳狠狠的踢,每一下都踢到我魂飛魄散,氣門受創也喊不出求饒聲。

    「別…打…」我護著臉,奄奄一息的求饒。

    「好了!別打了,不要弄死他。」鄧夫人說。

    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,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,發覺視線仍很清楚,他們打我的時候,沒有打我的頭部,算是不幸中之大幸!

    突然胸口發痛,湧起一道悶氣,原想用呼吸調整,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,結果吐出一口血,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,嚇了一跳!

    「鄧夫人…您放過我吧…」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。

    這時候鄧夫人的電話響了。

    「別吵!」鄧夫人大喝一聲!

    我正想開動褲袋長方形的盒子,突然眼前一暗…

   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,當我醒來的時候,發現滿口酒味,手裡還拿著酒瓶,躺在公園的長椅上,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,想喚回清醒的我,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,記憶慢慢恢復了,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,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。

    腦海中想起我被他們打到吐血,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,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,便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,找跌打醫生去了!

   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,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,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,畢竟我剛剛吐了血,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。

    「龍師傳!」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。

    我回頭—望,原來是靜宜。

    「靜宜,你怎麼會來這裡呢?」我奇怪的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,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,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?」靜宜問。

    「是呀!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,所以找他醫治。」我按著胸部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靜宜馬上扶著我說。

   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,免得讓他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。

    「靜宜,剛才我遇上劫匪,被他們打了一頓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?很痛嗎?」靜宜關心的問。

    「哎!靜宜,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,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,屬於天譴的一種,不能躲避的,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,這回算我機靈,選了最輕的去承受,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!」我撤了一個慌說。

    靜宜的眼睛紅了,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。

    「靜宜,你怎麼好好的哭了?」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太偉大了,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,你走了之後,她不停的稱贊你是大好人,沒想到你為了我們,付出那麼多。」靜宜激動的說。

    我想伯母當然會講我的好話,她收了我十萬元呀!

    神色慌張的靜宜,靠點關系,總算不用我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,這位關師傳果然名不虛傳,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,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,靜宜聽了關師傳陳述後,嚇得臉色蒼白,雙眼紅腫。

    「幸好你來個早,要不然就很難斷尾,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,所有鹹、辣、生冷、炸、蛋、都不可以吃,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,這段時間隻能用暖水清洗身體,清洗後還要用吹風筒的熱風吹一下,才可以穿回衣服,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,一定要馬上到醫院去,知道嗎?」關師傳交待說。

    「關師傳,謝謝您!」我禮貌的說。

   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,果然不比那些尃科醫生便宜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,放下東西後便可以送你回去了。」靜宜說。

    「靜宜,不用送了,你去忙吧!」我不好意思的說。

    「不行!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?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?」靜宜堅持要扶我回家。

    我想靜宜也說得對,萬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麼辨呢?

    「靜宜,謝謝你!」我感激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別客氣了,是我們害成你這樣,不說了,走吧!」靜宜扶著我說。
第九章 女友曝光了

    靜宜堅持要送我回家,我聽了心中當然大喜,畢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,總好過孤獨一個人走,當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況下,靜宜一雙嬌嫩柔滑的玉手,已經搭在我的手掌,此刻,已經不容許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動作,我默默享受從她手上傳來那份親切感。

    「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走,這樣走起路來會比較方便。」靜宜說。

    「靜宜,我沒什麼事…」我扮難為情的說。

    其實靜宜身上那套吊帶裙露出雪滑的粉肩,我怎麼會不想摸一摸呢?隻是礙於她是靜雯的妹妹,過份火熱的動作,怕會引起她的誤會,萬一影響我和靜雯的發展,那不是會壞了大事,始終不敢以身犯險,除非是她堅持…

    「沒關系,來!」靜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,同時也把身體靠了過來。

    「謝謝!」我禮貌的說了一聲。

    沒想到靜宜會那麼大方,毫不猶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,然而手掌觸摸粉滑的玉肩上,冰嫩柔滑的感覺,令我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,嗅著從她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,疑疑入醉,偶爾碰到她胸旁的乳球,雖然被乳罩隔著,但乳罩卻不能隱藏乳球,彈而大的真實感,不知不覺中,內心泛起一絲的邪念。

    一路上,我故意把身體靠在靜宜的身旁,而且盡量碰她胸部飽滿的彈球,我知道這次乃屬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日後可能沒機會再碰觸這對豐滿的美乳了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的胸部還會痛嗎?需要休息一會再走嗎?」靜宜關心的問。

    「靜宜,我沒事,我的傷不是很嚴重。」我勉強的說。

    天氣悶熱情況下,我和靜宜倆人身體靠著身體走著,沒多久走到一間幼稚園的門口,靜宜停下了腳步,從手袋裡拿了張紙巾,遞了一張給我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天氣很熱抹抹汗吧!」靜宜拿起紙巾,抹著頭額上的汗珠。

    「是呀!天氣真的很熱。」我望著天空說。

    天氣果然很熱,一路上我顧著碰觸靜宜的身體,沒有發覺我的上衣已經給汗水沾透了,我突然想到,我的上衣濕透,那靜宜的上衣也一樣濕透,視線馬上朝向她的玉體望了過去。

    「呼…」靜宜不停的抹著汗。

    靜宜擡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,胸前那對豐滿型的乳房,隨著呼氣的動作,向前一挺,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,高高的在我面前豎起,她還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風,結果體內兩團飽挺的乳球和乳罩的蕾絲花邊,透過汗水印出衣外,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,感到此刻真是熱上加熱。

    「龍師父,我進去簽個名就可以走了,你等我一會。」靜宜說。

    「靜宜,我不急,你慢慢來吧。」我說。

    靜宜走進幼稚園的大門,剛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,聽到靜宜稱呼她做沉校長,原來她是校長,難怪衣飾會那麼的古板且一幅古老保守的樣,無意中,想起在小學讀到「內有惡犬」四個字,記得當時我還把惡犬,比喻在校長的身上,現在想起來,心裡忍不住偷偷的發笑。

    無可否認將「惡犬」形容在莊嚴的沉校長身上,一點也不過份。

    沉校長臉上戴著一幅黑色橢圓型的塑膠框眼鏡,素色的唐裝套裙,一對半垂的乳房,纖細的腰下卻有渾大的肥臀,腳下穿著廉價的平底鞋,唯一可許之處,算是五官端正,彬彬有禮,不過肥婆腰窄無子相,就是她這種類型,真替她感到可惜,要不然這種老姑婆,很有機會培養出一位國家棟梁的人材。

    站在幼稚園門口,不禁想起當年背起書包的日子,雖然說沒有經濟的負擔,但卻要面對種種的考試,和面對老師兇巴巴的臉孔,也算是個極沉重的包袱,現在可好了,不但逃離那種不見天日的監獄,此刻還可以摟抱「靜宜老師」的玉體,觸摸「靜宜老師」的大乳,這種是否人常說的「天理循環」呢?

    當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時候,手提電話突然響起!

    「喂,是龍生嗎?我是陳老板!」陳老板響亮的語氣說。

    奇怪?陳老板怎麼會叫我龍生呢?他一向稱我為龍師傳,從他的語氣傳給我的訊息,似有來者不善的感覺。

    「打錯!」我不客氣的說,接著馬上收線。

    當我蓋掉陳老板的電話後,對剛才所做的舉動有些後悔,當時聽到他的聲音,我就氣上心頭,我不知道生他什麼氣?也許是氣他在醫院親了靜雯的臉,一股悶氣藏在心裡罷了,現在發洩後,內心舒服了,想起未來的日子,我還需要他的扶持,畢竟鄧爵士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靠山,目前不適宜和陳老板翻臉。

    幸好手提電話再次響起。

    「喂!龍師傳嗎?我是陳先生。」陳老板用溫和的語氣說。

    這次陳老板改稱我龍師傳了,而稱他自己做陳先生,我想難到這個世界是需要靠惡靠兇的嗎?也許是時候我需要從新學習待人處世之道,不過,陳老板這個電話令我明白了「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」。

    「陳老板,我是龍生,請問有什麼事?」我禮貌的回答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到底鄧爵士那件事,是什麼的一回事,怎麼會上了報章的頭條呢?你怎麼沒向我提起呢?」陳老板的語氣有些不滿的說。

    「陳老板,這件事鄧爵士要我守密,我打算私底下當面向您說,畢竟隔牆有耳,我不敢通過電話告訴您,也很擔心讓鄧爵士知道,影響您和他的關系,況且這件事,可能已經告了一段落,我想明天還是當面對您說吧,好嗎?」我假意客氣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說得也沒錯,電話中很容易被記者們偷聽,我也不想和鄧爵士發生沖突事件,而影響我和他的交情,明天你上來公司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,就這樣,再見。」陳老板說完馬上收線。

    聽了陳老板的電話後,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訴鄧爵士,關於鄧夫人打我一事呢?這件事我不能馬馬虎虎的處理,萬一處理得不好,情況會更惡劣…

    仔細想了一會,如果我報警的話,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,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,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,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,到底是否她的宅院,我也不清楚,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,拍下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,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,那我變成是賊了,怎麼能報警呢?

    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,怪自己笨,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,一點也沒有說錯。

    剛才看跌打醫生的時候,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,而不傷害我的臉孔,她的用意何在呢?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,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?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童男信女,我得小心應付為妙。

    「黃老師,那位是你的朋友嗎?」沉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。

    「沉校長,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傳,她是我們的沉校長。」靜宜介紹說。

    我和沉校長兩人握手問好。

    「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傳,看了報章上的內容,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的存在,實在佩服!」沉校長笑著說。

   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,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。

    「沉校長,過獎了!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,難登大雅之堂。」我謙虛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太謙虛了!」沉校長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既然你有緣來到這裡,不妨指點一下這裡的風水呀!」靜宜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黃老師說得對,有緣嘛!」沉校長客氣的笑著說。

    「既然有綠,好的,那我就直說了。」我說。

   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,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,心中萬二分的高興,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面前顯威風的機會,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。

    「這裡的風水沒什麼問題,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,這個大門立在南位,而南方屬火,偏偏大門油上了紅色,形成火上加火之格,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,很容易為了些小事,無故亂發脾氣,甚至夏令時間,會出現流血事件,這點需要提防!」我說。

    「原來如此,難怪…龍師傳真是厲害。」沉校長點頭的說。

    靜宜的臉無故笑了起來,可能她心情愉快,不過她這個笑容真是甜。

    「沉校長,既然和你有緣,我再大膽的說,如果你想生兒子的話,就不好減肥,尤其是你的腰部。」我說。

    沉校長聽了之後,臉上馬上紅透一片!

    「龍師傳,這一點我會謹記,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,謝謝你的指教,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,表示謝意,謝謝!」沉校長忙點頭的說。

    「沉校長,不客氣,我要走了,再見!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慢走。」沉校長揮手說。

    靜宜很高興一邊走,嘴巴不停的笑。

    「靜宜,有什麼好笑呀?」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我們的沉校長思想很古板,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,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,真是笑死我了,看來龍師傳的魅力可不小哦,哈哈!」靜宜笑著說。

    靜宜笑起來臉額浮起兩個酒窩,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,最要命是笑的動作,胸前兩座大乳的震湯,在波濤洶湧之下,足令我窒息、充血。

「哎呀!」剛起了淫邪之念,胸膛即刻感到疼痛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什麼事?」靜宜緊張過來扶著我。

    「沒事,隻是氣門有些疼痛。」我說。

   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,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,望著她頭額上汗珠,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,靜宜擡起頭望著我,一刹那間,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,突然,靜宜臉上泛起紅霞,身體貼到我身上,兩團飽滿的大乳,正頂著我的胸膛,看著她兩片濕潤的紅唇,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…

    靜宜沒有避開,隻是閉上雙眼。

    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,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,我不能沖動而亂了方寸,馬上把頭縮回,強行把體內那股沖動抑壓下來。

    「靜宜,你的頭發髒了。」我假裝在她頭發上掃了幾下,避開尴尬的場面。

    「謝謝!」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,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。

    「如果你不是靜雯的妹妹多好呀!」我內心自言自語的歎氣說。

    「走吧!」靜宜扶著我說。

    正當我們走向德士站的時候,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,門外擺著一些水蛭,我想水蛭是吸血的,如果用來吸身上的瘀血行得通嗎?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,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,始終也不敢觸摸。

    我和靜宜上了德士後,我腦海裡想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,然後找機會叫她沖涼或用廁的時候,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,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,但看她的裸體就不成問題,心癢而偷偷向她大乳望了一眼,並告訴自己說,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,心裡正感到興奮的時候,德士已經來到我的家樓下。

    下車後,手提電話響了,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,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,想上來我家坐,我還沒來得急說什麼,她已經站在我面前,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合呢?如果不是要賣水蛭就不會遇上,真是倒黴透了!

    「龍生,發生了什麼事?」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。

    「我沒事。」我急忙說。

    「靜宜,龍生他發生什麼事?」雅麗問。

    「你們認識的嗎?」我好奇的問。

    「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?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。」靜宜站在一旁說。

   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,而雅麗慌張的扶著我,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出來開門,雅麗在靜宜面前做了這個動作,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,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,我和雅麗之間的關系,隻希望靜宜不好將此事告訴靜雯,不過,我也沒有機會通知她,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!

    靜宜看見雅麗熱情的動作,站在一旁發呆,最後說著要趕去醫院看父親,很不開心的樣,匆匆離去,我想靜宜肯定很不開心,今天我也不知道遇上什麼衰日,不但被人毒打一頓,現在還讓靜宜發現我和雅麗的關系,相信靜宜肯定會告訴靜雯,那靜雯會不會怪我,當日不告訴她雅麗辭職的原因呢?

    靜雯會怎麼樣想呢?如果她向我問起雅麗的事,我找什麼籍口說好呢?

    正在發愁的時候,雅麗脫了鞋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,我想現在也不是想靜雯問題的時候,還是先處理鄧爵士的事吧。

    「雅麗,你到廚房幫將這些水蛭倒進桶裡,好嗎?」我說。

    「嗯…」雅麗拿了水蛭轉身到廚房去。

    雅麗對我真是千依百順,望著她擺著美臀走路的風騷樣,不禁心癢癢的。

    拿起電話撥給小剛,想問他籌備記者招待會一事,進行得怎麼樣了,當拿起他送給我那部備有錄音的手提電話,心裡就偷偷發笑。

    「喂!是小剛嗎?我是龍生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生,我正想找你,關於後天記者招待會的事沒什麼變動吧?我已經聯絡很多記者出席,計劃沒有變動吧?」小剛問。

    「小剛,我找你的原因也是為了此事,現在我想把這個記者招待會辦得更加隆重之外,還要鄧爵士現場驗遺傳基因,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時間,明天你可以發放記者招待會的消息,將鄧爵士認祖歸宗事件,推向另一個高峰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生,出席人物名單,現在可以給我嗎?」小剛問。

    「小剛,關於出席人物名單一事,我要和鄧爵士談談,我想明天可以給你,對了,購買宅院一事,你那邊進行得怎樣?有好消息嗎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生,我父親和太太已經去辨,應該沒有問題。」小剛說。

    「這就好,還有我叫你偷的東西怎樣了?」我問。

    「龍生,有錢能使鬼推磨,更何況偷死人的東西,有什麼困難呢?」小剛說。

    「這樣就好,現在我找鄧爵士談談,有關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。」我說。

    結束和小剛的通話後,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鄧爵士。

    「喂!鄧爵士是嗎?我是龍生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今天的事辨得很成功,你找我有什麼事?」鄧爵士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我找您想商量兩件事,第一是關於邀請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和地點,第二是關於鄧夫人的事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想我出面邀請哪一位出席?」鄧爵士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我想您邀請管理那筆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,還有安排可以即場驗遺傳基因的地點,我想來個即時揭曉答案,免得夜長夢多,您說好嗎?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你說得對,我也希望能一次過證實,免得夜長夢多,高斯會計師他已經答應出席,關於地點就要找我秘書安排,應該沒有問題。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明天請您通知我,出席記者招待會人物名單和地點,最好請多幾位有名望的官員或律師等等。」我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好的,沒問題,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什麼關系?」鄧爵士問。

    「鄧爵士,第二件事對您比較重要,當驗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親生兒子,那您的身份,就是鄧夫人的親哥哥,您和鄧夫人的關系便是亂倫了,這點對您和鄧夫人甚至您兒子的聲譽,十分重要,您考慮清楚了嗎?我為您著想,所以想提醒您多一次。」我拍著馬屁說。

    我希望鄧爵士不會臨場退出,要不然我一百萬美金的獎金就會泡湯,但我要試探鄧爵士是否如鄧夫人所說的一樣,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錢,所以他很需要得到這筆遺產。

    「龍師傳,亂倫這個問題,我已經掙紮了很多天,整個人似乎崩潰,我現在確實很需要那筆遺產,父親也了解我的處境,最後他老人家同意之下,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,因此才會遲了那麼多天才聯絡你,」鄧爵士傷感的語氣說。

    這個消息讓我放下心中大石。

    「鄧爵士,剛才我為了您的著想,所以不得不提醒您罷了,不過您可放心,我不但會支持您,日候還會把您的運程,推向另一個高峰。」我拍緊馬屁的說。

    「龍師傳,我拿到這筆遺產,肯定會好好對待你,有我鄧爵士的一天,你龍師傳就有好日子過。」鄧爵士激昂的語氣說。

    鄧爵士這句話,我十分相信,上次在夜總會他那一擲千金的豪氣,畢生難忘。

    「鄧爵士,至於鄧夫人那方面,您對她說了嗎?」我試探的問。

    「龍師傳,其實我找你之前的兩個小時,我和太太碧琪談過此事,沒想到她很大方的贊成離婚,而且不管我是不是他哥哥,同意先行離婚,昨天我們還簽了離婚紙,她這個異常反應,我感到十分的意外。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這就怪了,為何鄧夫人會先和鄧爵士離婚呢?香港法律的條文中,妻子有權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財產,難道她不想分鄧爵士一半財產嗎?如果鄧爵士拿到那筆財產,她就可以分到兩億五千萬美金,鄧夫人這個動作別說鄧爵士感到意外,我更加疑惑,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?

    「鄧爵士,既然鄧夫人事件解決了,您就不用擔心什麼了,不過,您可要先想好,日後您要人稱您鄧爵士還是林爵士呢?」我說。

    「嗯…我會好好想這個問題。」鄧爵士說。

    「鄧爵士,明天我等您的名單和消息,再見。」我說。

    掛上電話之後,腦海裡一直想著鄧夫人的事,這位女人的心計十分高,目前實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?
第十章  柔情的雅麗

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,望著她性感豐滿的玉體,嬌艷秀麗的臉孔,實在不忍心責怪她剛才在靜宜面前對我做出過份熱情的動作,畢竟雅麗是出於一片關心,但我可要套她說出一些話,好讓我有藉口應付靜雯,我絕對不能陰溝裡翻船,而便宜了陳老板。

「龍生,你的傷口怎麼了?感到很辛苦嗎?」雅麗關心的問。

「雅麗,剛才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,讓靜宜發現我們的關系呢?萬一她回去告訴了靜雯,而靜雯又問起我有關於你辭職的事,你要我怎麼回答呢?」我說。

「哎呀!這點我可沒想到,當時我聽靜宜說你被人打到吐血,心就慌死了,哪會想到那麼多,要是靜雯真的問起我辭職的事,你說是我私人理由不做,而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,這樣行了吧?」雅麗把身體靠在我身旁說。

我等的就是雅麗這句話,到時靜雯問起,我便可以推說是雅麗不許我說,不是我有意隱瞞她。

「哎!事到如今也隻好這樣了。」我歎著氣說。

「龍生,你究竟傷成怎樣了嘛?」雅麗追著問。

「雅麗,我全身除了頭部之外,全身都瘀了,你把窗廉放下,我想脫掉衣服看看傷患的部位,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我了。」我歎著氣說。

雅麗過去放下窗廉後,轉身過來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,脫掉上衣看見胸部上,呈現一塊塊的瘀黑,自己也嚇了一跳,可能是關師父剛才把瘀血給推了出來。

「哇!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呀?」雅麗緊張的說。

「雅麗,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,你拿醫師給的藥油,幫我推拿一下。」我說。

我轉身背朝天的躺在沙發上。

「龍生,你把長褲也脫了吧,猜想你的腿也傷了。」雅麗拿了藥油過來說。

「你幫我脫吧。」我說。

「嗯,你轉過身來。」雅麗含蓄的說。

我轉過身捉起雅麗的手放在我的褲頭帶上,雅麗臉上有些害羞的表情,但她仍替我解開褲扣和拉練,慢慢把我的長褲拉下,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脫衣服,這種感覺也很特別,尤其是當著女人的面前脫,這種刺激感,難以形容,現在我明白那些暴露狂,為何冒著被捉的危險要以身試法,原來是為了這份刺激感。

「哇!你的大腿也…」雅麗摸在我的大腿說。

雅麗柔滑的玉指,輕撫在我的大腿上,那種痕癢舒服的觸電感,喚醒我內褲那條沉睡的巨龍,此刻巨龍慢慢蘇醒,內褲很快在雅麗面前,撐起了小帳蓬。

「龍生,你怎麼傷成這個樣也心邪…」雅麗望著小帳蓬臉紅的說。

「雅麗,在你面前能不心邪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你壞…」雅麗羞怯的說。

雅麗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,變得更加嬌艷麗人,加上對著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,我又怎能不心邪呢?

「雅麗,你把我的內褲也脫下吧,胯下物被束縛著會影響血氣運行,對我的傷患不好,快把我的內褲也脫掉。」我望著雅麗說。

雅麗雙眼望著我下體撐起的小帳蓬,呼吸顯得開始急促。

「雅麗,你怎麼了?你又不是沒見過,有什麼好緊張的?」我笑著說。

「你別說得太露骨,害羞嘛!」雅麗垂下頭羞怯的說。

我趁雅麗不防備的時候,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內褲裡,當龍根碰到她柔若無骨的玉指,更加興奮的彈起,這份強烈的刺激感,導緻全身血氣湧上胸部,立即感到瘾瘾作痛,十分辛苦。

「啊…痛…」我用手護著胸部說。

我立刻抑壓欲火,盡量讓血氣平和以舒緩胸部的疼痛,雅麗看見我痛苦的呻吟,立刻拉下我的內褲,掏出暖管仔細的摸著。

「你哪裡痛?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…那裡了?」雅麗慌張的問。

我舒出一口氣後,胸部感覺舒服多了,我想現在並不適宜進行房事。

「我沒事,你替我推拿吧。」我轉身趴在沙發上,硬生生將巨龍壓著。

雅麗用藥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處,這種推拿可不是按摩,每當她的手一碰在瘀血的部位,就會引起疼痛,每一下的疼痛,讓我記起鄧夫人的樣,這個仇怨隨著疼痛的次數,不知不覺中加深了。

雅麗的玉指來到我光滑的臀肌上,沒想到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創。

「龍生,怎麼這裡也瘀了?」雅麗摸著我的肌洞說。

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觸摸我的屁股洞,幸好是雅麗的纖纖玉指,不過股眼被她摸著倒挺舒服的。

「雅麗,這裡要用藥油推一下,要不然瘀血成塊,大便不出就慘了。」

「嘻嘻!」雅麗發出笑聲。

冰涼的藥油搽在屁眼旁,整個股溝變成油淋淋的,雅麗的玉指在股溝兩旁的肥肌上,輕輕推拿,當柔滑的玉指在股溝推動的時候,傳來銷魂的感覺,尤其是碰到屁眼的一刻,引得股洞發出痕癢的感覺,難受死了。

「雅麗,我的屁眼很不舒服,可能裡面受創了,你可否試試用手指,插進裡面推拿一下,我想屁眼裡面的肌肉會有瘀血。」我說。

「什麼?你要我的手指插進你的股洞裡?」雅麗驚訝的說。

「雅麗,我本來不應該要你這樣做,畢竟屁眼裡面很污穢,但我的手指太粗,如果插進去推拿,肯定會加重傷勢,而你的手指纖細,所以才會大膽向你請求,你不幫我這個忙,可沒有人可以幫我了。」我轉回頭對雅麗說。

雅麗臉上露出難堪的樣,這也不能怪她,畢竟要一位新潮的辦公室女郎,用手指插入污穢的糞洞,確實難為她了,不過,她臉上那份無奈的表情,看了真的很過瘾。

「雅麗,快點嘛,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這個忙了。」我哀求的說。

「這…好啦…」雅麗無奈的點頭說。

雅麗提起顫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著,遲遲不敢插入裡面,癢得我扭腰擺臀去迎合她的玉指,這個動作也相當吃力,原來想被插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,現在我終於了解女人被插前,為何會發出哀怨的呻吟聲。

「雅麗…插進去…快…」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。

「好…吧…那我插了…」雅麗小聲的說。

雅麗皺起眉頭,很無奈將顫抖的玉指,輕輕插進我的屁眼裡,當細嫩的玉指挺進屁眼的一刻,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,立即傳遍全身,體內的血氣也湧上心頭,但為了享受這一刹那的快感,胸部的疼痛都勉強的忍了下來。

「雅麗,插進一點。」我雙手緊緊捉著沙發說。

「我怕手指碰到大便…不好再進了吧…」雅麗害怕的說。

「雅麗,不插進一點,瘀血散不掉…」我哀求的說。

雅麗很無奈的將玉指繼續往裡面插,望著雅麗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,內心就更加興奮,我不停擺動屁股,迎合手指抽插,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,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湧起。

「雅麗,撫摸我的春丸…」我望著雅麗說。

「嗯…」雅麗用另一隻手輕輕掃著我春丸。

柔若無骨的玉指,摸在皺皮的春囊上,一陣強烈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,雅麗將兩粒春丸放在纖纖玉指上,輕輕的撫弄,巨龍忍受不了這般的挑逗,快速的挺了起來,肉冠也在充血情況下,慢慢的膨脹。

欲火焚身的我,血氣翻騰,胸部也開始疼痛,最後忍受不了,馬上把雅麗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給抽了出來,接著轉過身躺臥在沙發上,不停的喘氣。

「哎呀!有大便呀!」雅麗發現手指沾上我的大便,驚慌大叫的跑進浴室。

看見雅麗這個動作,忍不住用手護著胸部笑了起來。

雅麗清洗後很害羞,手裡拿著廁紙走出來。

「你笑什麼嘛?我幫你抹一下。」雅麗拿起廁紙,抹抹我的屁眼。

當雅麗幫我抹屁眼的時候,我發覺她確實是一個好女孩子。

「雅麗,謝謝你,剛才你怎麼會怕成這樣呢?」我說。

「我從來沒遇過這樣情形。」雅麗俯在我身上說。

我摸著她柔順的秀發,此刻感到很溫馨,要不是我遇上靜雯,肯定會追求她。

「雅麗,你知道嗎?所有的名流都喜愛這種玩意,甚至有的會性虐,如果你接受不了,日後怎能做名太太呢?」我說。

其實我聽鄧夫人說,鄧爵士有性虐的習慣,我怕雅麗日後會忍受不了鄧爵士的性虐遊戲,所以順便試探她對性虐有什麼反應,或者說我不捨得她給鄧爵士虐待,所以想嚇嚇她,希望她自動打退堂鼓。

「這…倒無所謂。」雅麗羞怯的說。

雅麗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!

「雅麗,我說的是性虐呀!」我望著雅麗說。

「我知道,其實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歡玩性虐,也許我給她教壞了,前幾次和你做愛,我很想你能打我,不過我怕會嚇壞你,所以不敢向你提出,記得有一次,你跑進來我辦公室和我做愛,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,偷偷用大頭針刺自己的胸部,那一次是我和你做愛,最興奮的一次。」雅麗臉紅的說。

想不到眼前這位年青溫柔的雅麗,竟會喜歡性虐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
「其實性虐也是正常的性愛遊戲,你為何不放坦白告訴我呢?不過,這樣也好,就算日後你嫁給有喜愛玩性虐的夫君,我也不必替你擔心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…」雅麗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。

雅麗兩片濕唇仍然緊緊貼在我的唇上,沒有分開的意思,我也樂得享受她口紅上的香味,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,一條靈活的嫩舌,隨著她急促的鼻息聲,毫無忌憚挑逗我嘴裡那肥胖的大舌,兩舌相遇,大舌沒有憐惜對方是條嬌小的嫩舌,並以粗大的身軀,開始交纏式的開始埋身搏鬥。

「呼…」雅麗發出沉重的鼻息聲。

狹窄空間的環境下,笨重的大舌始終無法系退雅麗靈活的小舌,反而被小舌嬌嫩細膩的身驅霸占了先機,大舌節節敗退,驚恐之下,我隻好伸出強而有力的雙爪,攻系雅麗胸前的大乳,目的想雅麗身軀酥軟,擺脫小舌對大舌的惡纏。

「噢…」雅麗雙手環抱著我。

不抓猶可,一抓之下,逼得雅麗使出渾身解數,她不但加強小舌的纏功,還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,我立即心神合一,將意念加強在雙爪上,再次使出雙龍出海,往雅麗的雙奶上狠狠的抓,拼命的搓,無奈兩團彈而實的大乳,都穿上護奶的乳罩,始終無法攻擊大奶上兩個死穴,結果又一次敗北。

「嗯…喔…」雅麗閉著眼睛高吟凱旋曲。

正當我想退兵的時候,雅麗得勢不饒人,竟然兇狠捉著我的利爪,最後把俘虜得來的利爪,藏在方格圖案的薄衣內,企圖遮掩我的視線,而被俘虜的利爪,被藏在兩團狹窄的山谷間,面對堅韌的乳罩和渾大飽挺的乳球,利爪祈求擺脫困境,隻好四處亂抓,亂抓之下果然湊效,很快傳來雅麗哀怨的求饒聲。

「嗯…用力搓…我要…呼…」雅麗扭腰擺臀的淫叫著。

雅麗的求饒聲不是真正哀求我放過她,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,一氣之下,翻開乳房堅韌的保護罩,但堅韌的罩杯做出頑強的抗拒,拼命守護乳球的要害,不讓利爪輕易攻入被隱藏起的小豆,無意中利爪摸索到護罩的肩帶,心中一喜,馬上拉下護罩的肩帶,用力一扯,總算成功瓦解乳球第一道防線。

「噢…爽…」雅麗仰天撥弄散亂的秀發。

沒想到扯下雅麗的頑強乳罩,她竟然會道出一個爽字,我決對不能讓她意氣風發,反正此刻我占有先機,一定要乘勝追擊,攻陷她兩處死穴,此刻,撤退不是擺脫對方的辨法,唯有征服對方,才是最佳的良策。

攻擊雅麗最敏感的部位,就是征服她的途徑,乳頭就是她的死穴。

不敢掉以輕心的埋身搏鬥,已經赤裸裸的展開,利用粗大的姆指和靈活的食指,立刻逮住震湯乳的小豆,狠狠的扭,這一招似乎很湊效,雅麗開始感到不支且做出痛苦的表情,狂擺頭部甚至挺起胸脯,企圖想擺脫我的手指,我擔心乳頭真的會滑脫,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,狠狠緊夾著乳頭不放。

「啊…好…嗯…」雅麗媚眼如絲,喊出顫抖的淫聲。

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也做出抗拒,乳頭逐漸勃起發出頑強抵抗的宣言,雅麗也不是善男信女,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用天賦的本錢,將胸前渾大的乳球,以獅子撲免的姿勢,將乳球壓到我的臉前,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窒息。

雅麗這一招果然狠毒,不過她忘記我鼻孔下仍有堅固的利齒,我馬上張開口,對準乳頭上一咬,這一咬,令雅麗瘋狂發出獸性的本色,她兩手緊緊箍著我的頭,埋在她的大乳上,這一下的轉變,我不能松懈要沉著應戰,立刻用力咬她的乳頭,同時用嘴巴大力的吮吸,希望透過乳暈的毛孔,將她大乳吸成小乳。

「啊…咬得好…」雅麗突然脫下身上的衣物說。

雅麗脫下身上的上衣,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,也許她知道柔軟的乳球,不足以對抗我堅固的牙齒,所以她解下身上的束縛,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渾大的美臀攻擊我的龍根,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內褲上的蕾絲布料,割傷我充血的肉冠。

「呼…」雅麗不停的喘著氣。

雅麗的一舉一動,我早已洞察她的動機,我不會讓雅麗的奸計得逞,雖然胸膛仍瘾瘾作痛,但我也要撐著一口氣,拼出一股蠻力把我的臀部挺起和她對抗,雅麗看見我迎戰的情形,馬上擺好姿勢,接著使勁搖擺臀部,利用內褲蕾絲的質料和肥穴貼磨龍根,想龍根口吐白沫而投降。

「啊…啊…」雅麗瘋狂搖擺臀部,拼命磨擦我的龍根。

雅麗經過劇烈的搖擺,蜜桃湧出無數的汗水,整條內褲變得濕滑,這種感覺不好受,於是我把心一橫,用指甲刺穿雅麗的薄絲內褲,接著用力一扯,內褲這道障礙,輕易被我撕破,可是我卻很大意,竟將她最厲害的武器給搬了出來,蜜桃毛發無故獲釋,竟纏上我的龍根,肉冠一陣陣的痕癢,真是悔不當初。

「噢…來了…好…」雅麗興奮的叫著。

蜜桃上的毛發給我要命的騷弄,龍根受不起這般的痕癢,迅速膨脹的挺起,肉冠無意中發現溪旁有個濕洞,肉冠可作藏身之用,於是毫不猶疑的往洞內一鑽,可惜狹窄的小道不輕易鑽入,心急之下,隻好借用臀部之力,往上一挺,幸好在蜜汁的潤滑下,終於把巨大的龍根,成功藏入狹窄的暖道裡。

「啊…插進來了…啊…很漲…」雅麗發出呻吟的淫叫聲。

雅麗得勢不饒人,雙腳一叩,暖道緊緊的夾著我的龍根,雖然龍根被夾有一種舒服的壓迫感,但穴內流出的蜜汁,黏著肉冠很不好受,龍根也開始感到厭悶,終於按奈不住而發出野蠻的本色,怒頂蜜穴的深處,機靈的雅麗早有此料,也做出迎合的動作,雙方一進一退的,由慢速的抽插變成暴兩的狂抽。

「啊…插得好…啊…」雅麗揉搓自己的乳房,尖銳的指甲狠狠刺插乳頭。

內傷的我受不了血氣的翻騰,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頂,隻能十淺一深的抽插,沒想到這招慢火煎魚法,雅麗終於忍受不了,而拼命搖擺臀部,讓每一下都插到底部,而我盡量躲避雅麗的攻勢,每當她臀部一沉,我的臀部也往下一縮,畢竟我胸部的疼痛,不能做出太劇烈的肉搏戰。

「啊…給我…不要退…我要…」雅麗苦苦的哀求。

原來懲罰女人的方法,就是惹起她的欲火之後,就不要滿足她,讓她中途止不到癢,得不到有效的撞擊,這樣她就會有求於你。胸部疼痛加劇,我索性把龍根抽了出來,改成坐在沙發上。

「喚…不要抽出來…給我…」雅麗慌張的摟著我,拼命想將蜜桃貼在龍根上。

雖然我和她做過幾次愛,沒想到她的欲念是那麼的狂野,我給她斯文的外貌誤解了,她剛才所說喜歡性虐的遊戲,看來並沒有騙我。

「雅麗,我胸部很痛,需要停一會。」我坐在沙發上喘氣的說。

「很痛嗎?」雅麗的視線望著我高舉的龍根說。

「嗯…很痛!」我說。

「有藥吃嗎?」雅麗問。

我想也是時候要吃藥了。

「我忘記吃藥了,麻煩你過去把藥拿給我。」我指向桌面的藥說。

雅麗轉身走過去桌子拿藥給我,望著她渾大的後臀,兩旁挺而實的股肌,心想她的股洞肯定很小,不知道龍根插進去會有什麼感覺?外國的春官片都是抽插屁股洞做賣點,相信後庭花肯定會很刺激。

好不好向雅麗提出要求呢?

「龍生,藥和水拿來了,你快吃吧。」雅麗體貼的說。

我拿起藥丸就不想吃,千禧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類型的藥丸呢?藥丸不但沒有糖衣包裝,而且形狀如春丸那麼大,湊進鼻子一嗅,那種苦澀的中藥味,嗅了就想吐,怎會是人吃的嘛!

「哎!這麼臭,怎麼吃嘛!」我埋怨咆哮的說。

「龍生,跌打藥是這樣的,你不吃內傷怎麼會好呢?」雅麗安慰我說。

雅麗說得沒錯,不吃藥怎麼會好呢,為了醫好體內的傷患,藥丸必定要吃,望著赤裸裸的雅麗,那塊多毛且突起的嫩穴,突然想戲弄她一番。

「雅麗,這個藥味很苦,實在很難咽下去,哎…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龍生,這裡沒有糖,我到樓下買吧…」雅麗望著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說。

雅麗對真是無微不至,其實我不是那麼怕這種藥味,隻是想戲弄她罷了。

「雅麗,何必到樓下買糖呢?你不是有一個蜜桃穴嗎?」我摸著她的乳頭說。

「你說什麼嘛?」雅麗臉紅羞怯的說。

「雅麗,你害什麼羞呢?剛才你不是很激的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你作弄我,快吃藥…」雅麗把藥送到我嘴邊說。

「不,藥味很苦,我不吃!」我假意推開她的手說。

「那要怎麼樣才不會苦呢?」雅麗問。

「雅麗,先將藥丸藏在你蜜穴一會,讓藥丸吸收你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你的蜜汁,那麼藥丸就不會苦了,好嗎?」我撫著她的秀發說。

「什麼?哪有人把藥丸藏在…羞死人了…」雅麗臉紅用手遮住蜜桃說。

「雅麗,你不答應我就不吃,讓我受內傷吧。」我說。

雅麗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,相信她心裡是默許,隻是礙於難為情罷了。

「好吧…不過等會我拿出來,你不準說不吃的,知道嗎?」雅麗臉紅的說。

「雅麗,沾上你蜜汁的藥丸,如果我不吃會天打雷劈的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不許你這樣說…」雅麗用手阻止我說。

雅麗無奈打開雙腿,慢慢用手指把藥丸推進蜜桃穴裡,看她臉上流露出羞怯的神情,相信不用吃藥,傷勢也會有好轉。

「雅麗,蜜桃藏下藥丸,有什麼感覺?」我笑著問。

「怪怪的,別問啦,羞嘛!」雅麗臉紅的說。

我的手仍繼續玩弄她的乳頭,她的乳頭也很敏感,隻是扭弄了一會,乳頭迅速豎起,看來她體內的欲火仍未平伏。

「雅麗,你的乳頭很硬…」我扭著她的乳頭說。

雅麗扭動身體,全身發熱的向我索吻。

「龍生,我很熱…很想…」雅麗摸撫著自己的蜜桃說。

雅麗這種異相倒很奇怪,於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間的玉豆,發現她的蜜桃如火一般的燙,而且蜜穴的隙縫處,流出黑色的瓊漿。

「龍生,我下面很癢很想要…難受死了…」雅麗扭動雙腿發出呻吟。

我想蜜穴隙縫所流出黑色的瓊漿,應該是藥丸的顏色,仔細的想了一會,藥丸有去瘀散氣的作用,莫非藥丸推動雅麗蜜桃的血脈和經絡,使她蜜穴的血絲加促運行,產生性欲的沖動?

「哎呀!」雅麗突然大叫一聲!

「雅麗,什麼事?」我問。

「哎呀!藥丸溶解呀!」雅麗馬上將手指插入蜜道將藥丸取出。

「龍生,你看藥丸溶解成這樣了。」雅麗拿出的藥丸已經小了一半。

「怎麼好呢?」我說。

「你趕快吃下吧…」雅麗把藥丸塞進我嘴裡。

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的瓊漿給我送藥,我舔了幾下便吞進肚裡。

「龍生,你隻吃了一半,會有效嗎?」雅麗說。

「那有什麼辨法呢?」我說。

「有辨法!」雅麗笑著說。

「雅麗,有什麼辨法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龍生,你舔我的下面,便可以把藥的份量補回,這不就可以補回了嗎?你說對嗎?」雅麗臉紅的笑著說。

雅麗點子可真多,不過這種方法也算是好辨法,想著她對我一片的關心,更何況我也喜歡舔她的蜜穴,就來個將計就計吧。

「雅麗,你要我舔也可以,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,不過,現在我還沒有想到要求什麼,先掛著可以嗎?」我說。

「這…」雅麗仍沒給我答案。

「雅麗,你快點答應嘛,水都快流乾了。」我說。

「嗯…好吧!」雅麗望著自己的大腿說。

「雅麗,你先坐下打開雙腿。」我蹲到地下說。

雅麗坐在沙發打開大腿,這種姿勢令我想起鄧夫人的情形,當時我就是想做戲中的貴婦狗,沒想到現在真的可以做一隻貴婦狗了。

望著雅麗打開大腿的美穴,我立刻把頭湊在蜜穴上,伸出舌頭輕輕挑開兩片花瓣,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,吮吸花蕾的蜜汁,雅麗經我這麼一舔,全身酥軟似觸電般的顫抖,淫聲也開始響起。

「嗯…舒服…」雅麗用手按著我的頭說。

我的舌頭不停的挑逗玉豆,雅麗受不起這般的刺激,開始扭動蛇腰,將蜜桃緊貼著我的臉,拼命磨擦我臉上的胡須,我的嘴巴濕了一大片,蜜汁仍不停的湧出,雅麗用手把我的頭一按,舌頭舔到蜜穴的玉門,此處正是流出瓊漿的隙縫,我馬上用力的一吸,想把溶掉那半粒藥丸的份量,吸回體內。

「啊…美死了…啊…快吸…嗯…」雅麗扭動身體的說。

既然雅麗那麼的興奮,我隻好成人之美,於是盡量把舌頭挑進暖道,雅麗似乎知道我的企圖,立刻把腿大大的分開,還主動用手指撥開兩片花瓣,不斷把蜜桃推向我的臉。

「噢…好…」雅麗吟叫著。

舌頭鑽進狹窄的蜜道後,便四處的亂鑽,苦奈舌頭短而肥大,隻能有限制的挑進,然而雅麗似乎不滿足的,緊張的把我的頭按了下去,突然眼前一黑,心想眼睛應該被黑茸茸的毛發遮蓋,為了不想讓眼睛受傷害,馬上緊閉起雙眼。

「啊…舒服…」雅麗扭腰擺臀的叫著。

原來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,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間的花蕾,敏感的花蕾讓雅麗產生異常的興奮,難怪她會如此的激動。

「啊…吸我…就快來了…」雅麗用力抓著我的頭發說。

我再次狠狠的吮吸,這一吸令雅麗整個人發出強烈的顫抖,相信她的高潮降臨了,她可樂死了,而我的頭卻被她用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,差點窒息身亡,最要命是她的臀部使出無情力,拼命將玉門的小豆貼在我的鼻尖上貼磨,剛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腫起的青春痘上,真是叫苦連天。

「啊…我沒氣了!」雅麗全身酥軟倒臥在沙發上喘著氣。

「雅麗,你可舒服了,我的鼻子可疼死了。」我揉著鼻尖上的責春痘說。

雅麗看著我痛楚的樣,竟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。

「你笑人…我不理你了!」我假裝生氣轉身走去浴室。

走進廁所小了便後,正想用廁紙抹肉冠上的尿珠,突然身後伸出一隻玉手,原來雅麗也跟了進來。

「你別那麼小氣嘛,來…我幫你…」雅麗含情默默的說。

雅麗蹲下握著我的龍根到她唇邊,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後,伸出細嫩的舌頭舔在沾有尿水的肉冠上,望著她櫻桃的小嘴,看著她那條香艷靈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動作,春丸被她纖纖玉指的輕撫,體內的欲火再次高漲,龍根也很快勃起,正怒目金剛的對著她。

「哇…這麼粗…別看…」雅麗自言自語的輕歎。

我把身體靠在浴門邊,仰望著天花板正期待刺激的降臨,結果興奮的一刻很快來臨,肉冠感覺被兩片濕滑的暖唇圍繞著,輸精管正被舌尖輕輕的搔著,幼舌似乎不怕皺皮的春丸,一步一步往下舔,兩粒春子被暖暖的珠唇含著,這一刻的銷魂,非筆墨能夠形容。

雅麗的濕唇含起我粗霸的龍根,她屢次想將整條龍根藏入口中,可惜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,最後她隻好上上下下的吞吐,每一下都很有節湊感的吮吸,引得我熱血沸騰,忍不住開始在她嘴裡輕輕抽送,有幾次沖動的興奮下,差點刺進她的喉嚨,幸好她沒有怪我粗魯。

突然,我想起剛賣回來的水蛭…

「雅麗,夠了,再弄我就射了。」我扶起雅麗說。

雅麗害羞的站起來,我扶著她走出去,當來到廚房放著水蛭的旁邊,我突然摟抱她,將肉冠貼在她胯間的花蕾下磨擦著。
「嗯…你想做什麼…要做我們進房吧…」雅麗說。

「雅麗,我現在要…想在廚房裡做。」我用肉冠加速磨著她的花蕾說。

「你…你…怎…啊…」雅麗全身酥軟說不出話。

我不讓雅麗提出抗議,馬上抱起她在洗衣機上,毫不猶疑將龍根插進她的蜜桃裡,接著開始瘋狂的抽送,蜜桃的淫水不斷的湧出,使我抽送變得更加順暢。

「啊…插得好深…噢…受不了…」雅麗雙手按在洗衣上撐著身體說。

我快速的抽送,但胸部仍然發出痛楚,可能血氣翻騰又引起傷患罷了,這次我不想半途而廢,繼續沖前的頂插,雙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,指甲狠狠的刺她的乳頭,雅麗變得更瘋狂,不停的扭腰擺臀的迎合我的抽送。

「啊…舒服死了…刺大力點…啊…」雅麗瘋狂的淫叫。

趁雅麗處於瘋狂的一刻,我捉起桶裡的水蛭放到她的乳頭上,水蛭緊緊粘著雅麗的乳頭不放,雅麗突然驚叫,狂擺著頭部,發出前所未有的驚叫!

「啊…什麼東西…咬得我…很舒…服…」雅麗全身滾燙的淫叫。

「雅麗,很舒服嗎?是水蛭呀!」我笑著說。

「會有害嗎?不過很舒服…咬得我很過瘾…還有嗎…啊…」雅麗淫叫著說。

我捉多幾隻水蛭放在雅麗的身上,剛才放在她乳頭上的水蛭,體型變大了很多,可能水蛭吸了雅麗的血而膨脹,不過雅麗兩邊的乳頭也腫了,雅麗似乎怕水蛭吸不夠血,拼命擠弄乳房,似想把血擠到水蛭的嘴邊。

「啊…這種感覺很怪…很舒服…用力插…我要…」雅麗望著水蛭說。

我狠狠用力的插,接著捉起一隻水蛭,用手撥開雅麗蜜桃的花瓣,我怕水蛭掉在我的龍根上,於是小心翼翼將水蛭放在花蕾上…

「啊…啊…不行…我來了…啊…」雅麗狂扭身體,發出顫抖的淫叫聲。

雅麗的高潮降臨了,她緊張用腿緊緊的扣著我,不讓我的龍根滑出,花蕊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,緊緊吸著我的龍根,輸精管也不停的膨脹,這一刻快感湧上心頭,突然胸口感到郁悶且陣陣作痛,我不捨得放棄這一刹那的快感,繼續忍著痛和忍著湧到輸精管門口的精子,爭取最後幾下的抽插。

「啊…用力插…咬得我很舒服…太強了…我要洩呀…」雅麗進入瘋狂的狀態。

雅麗一邊叫著,一邊擠弄自己的大乳,另一隻手持撫著蜜桃上的穴毛,媚眼如絲不停扭著腰,擺著頭胡亂的叫…

我繼續用力擺動臀部,狠狠的插到花蕊的底部,雖然胸口仍作出劇烈的疼痛,但此刻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我用手護著胸部,繼續堅持我的使命,狠狠的抽插,做出最後的沖刺。

「啊…我又來了…你插到很深…啊…」雅麗的花蕊,再次猛烈吮吸我的龍根。

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我敏感的肉冠,這一刻真是銷魂,我緊緊摟著雅麗,發出最後的沖刺,終於,在激烈興奮的快感中,龍根噴出滾燙的濃精,正當激烈射精的一刻,胸部同時也湧出一股熱流,一口的鮮血,全部吐到雅麗的身上。

「啊…龍生你怎麼了?怎會做到吐血?」雅麗驚慌的叫喊。

當我暈下的一刻,迷糊中看見雅麗身體沾著我的血,可是我的腿發軟而倒在地上,雖然我全身乏力,可是我仍屬於清醒,隻是不停的喘著氣。

「扶…我…到沙…發…」我迷糊中說了一句。

雅麗似乎聽到我說的話,立刻用力把我拖到沙發上躺著,看著她細心為我清洗、抹汗、蓋被,而她身上的血漬,還有那幾隻水蛭,仍掛在她身上,我知道雅麗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,我比什麼都重要…

我很累,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,我知道雅麗她很愛我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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