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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9日星期一

狡猾的風水師28-作者:焚摩


第二十八集

第一章 突破第九層

離開珍納的房間,腦海裡不停的想,這次無意中破了她的處女身,內心雖有點驚喜,但整個過程卻留下無言的遺憾,甚至後悔奪走她的初夜,到底是一場交易,還是一場純粹的友誼性戲?至今,我分不清楚,如果說是交易,我覺得自己很無恥;如果說是友誼的性戲,她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,我深感慚愧且內疚……

坐在計程車裡,望著日落的景色,無疑添加幾分愁緒,如今我想彌補內心對珍納的遺憾,唯有協助她處理拉巫事件,使她心靈上得到一些安慰,起碼要她知道,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,曾為她赴湯蹈火,讓她的回憶,添加甜絲絲溫馨之感……

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家門口之前,我想起前面有間很大的花店,於是叫計程車司機直接駛向花店,並且訂了九束紅玫瑰,花店的老板娘很高興遇上我這位顧客,並答應會包裝得大方得體,畢竟這段時間我算是稀客了。

回到家裡,發現客沒有半個人影,心想芳琪她們幾個一定在房間內忙於打扮,我靜悄悄走到樓上,當經過心連心浴室的時侯,祥嫂忙於清潔工作,看她認真工作的態度,我也很放心將浴室交給她清潔,我不想打擾她,直接走去房間。

我還沒有走到房門口,便聽見房內傳出熱鬧的笑聲,我一向很喜歡熱鬧,但此刻聽了卻教我很心煩,甚至討厭且不想聽見這些聲音,但我也不想掃她們的興,亦不想對她們強顏歡笑,最後,改變了主意,轉身走到紅酒房,想獨自清靜的坐一會。

當我走入紅酒房的時侯,發現婷婷坐在沙發上,我好奇她怎麼不去裝扮自己,還獨自坐在這裡發呆,難道像我一樣心煩,想清靜一下?

“婷婷,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?”我關上門坐在沙發上,歎了口氣說。

“龍師父,你怎麼又會走進來呢?”婷婷嫣然一笑的說。

“我不知道什麼原因,但很想清靜一下,不想聽到吵鬧的聲音,你呢?”

“我和你一樣,突然想清靜一下,很怕聽見吵鬧的聲音。”婷婷點頭說。

我轉身走到酒櫃,望了紅酒一眼,但一瓶我可喝不完,畢竟我身上有傷口,不適宜喝太多,最後倒了一小杯白蘭地。

“龍師父,你不適合喝酒哦……”婷婷提醒我說。

“我隻是沾沾唇罷了,你不用擔心我的事,對了,以後在家裡叫我龍生就行了,不要叫我龍師父,怪怪的……”

“好的!”婷婷應了一聲說。

望著窗外的海景,不禁想起珍納窗外的海景、陳老板辦公室的海景、芳琪家裡的海景,以及碧蓮在酒店的窗外海景,隨著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現,我的事業和財富,亦就一步一步的轉變。而今,身上不但懷有絕世的神功,還成了爵士之子,好比戲中的人物一樣,然而,這些海景亦給我留下深刻的印像。

“龍師……生,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,悶悶不樂的,不妨說出來給我聽,我會是你忠實的聽眾。”

“我確實有心事,但不是悶悶不樂,而是有所感觸罷了……”我歎了口氣說。

“什麼感觸?”婷婷很認真的望著我說。

“你今天看見我是很風光,但你知不知道年頭的時侯,眼前的龍生師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,他過的生活又是怎麼樣的?”我拿起酒杯有感而發的說。

“這我可不清楚,我隻知道你很快便出名,可說是一夜之間成名,之前的你是怎麼樣,我就一概不知,可否說給我聽呢?”婷婷很感興趣的說。

“我曾經坐過牢,每天工作十五小時,但口袋裡總是沒錢,我很好色,每天作夢有好多美女伴在身邊,每天想著發達,一直認為自己是有錢人,埋怨運氣還沒降臨到我身上,所以我去學風水、學測命。不知道是我好運,還是倒黴,竟會拜了一個沒真材實料的人當師父,但他卻送了一個財神爺給我,而我就是靠這位財神爺緻富,不過,由於我好色,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成就,想起來也夠滑稽……”

“這麼奇怪?你是怎樣好色,才會有今天的成就?聽起來似平很有趣!”婷婷追問說。

“哎!如果不是我好色,如果不是為了一條女人的內褲,我又怎會有今天的風光,恐怕我還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窮光蛋。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把師母為了內褲,趕我出師門一事,完完整整說給婷婷聽。

“哈哈!你的成功史也真夠奇趣,一件女人內褲便改變了你的命運,不過,最終還是要憑你的真本事,才能得到一切,要不然再多的機會也沒用。心裡也很佩服你,表面上看你是靠運氣,但你的膽識和手段,還有過關斬將的勇氣,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,老實告訴你,天狼君也曾在我們面前誇獎你,說你是神術的奇人。”婷婷誇獎我說。

原來天狼君已留意我了,還看出我是神術的奇人,但他知不知道,我確實是位奇人呢?

“天狼君曾誇贊過我,那我不是很厲害了?他還說什麼了?”我追問婷婷說。

“天狼君偶爾提過一兩次罷了,他贊你很懂得把握時機,不但有膽量,還很會捉人心,隻不過缺乏野心,要不然必成為霸主。”婷婷想了一會說。

“我缺乏野心?”我好奇的問說。

“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麼意思,隻知道他很看得起你。對了,你還沒說為何會悶悶不樂。”婷婷關心的說。

“我不知道為何會悶悶不樂,也許今晚我就成為爵士之子,名和利全看到了,內心反而覺得失去很多東西似的……”我悶悶不樂的說。

“你剛才說得到反而感到失去,此話怎麼說?”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說。

“從我踏出師門的第一天,腦子不停想著如何創業,把握每一個機會,拚命不斷的賺錢,不停發奮的往上爬,設法將自己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裡,結果成功了一半,今晚我將成為爵士之子,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,‘龍生’這個名字,亦將要改成‘邵龍生’,然而,邵龍生是不需要再沖刺,他有花不完的錢和事業,似乎沒有了意義和目標,感覺上往日發奮的龍生,即將離我而去,所以得到反而是失去……”

婷婷聽我說了後,沉默不語,似在想著我剛才說的話……

“龍生,我相信很多人願意做邵龍生,亦不想當龍生,除了名和利的誘惑之外,還可以和父親一起生活,共同發展事業,這是每個人所盼望的,相反你卻喜歡往日拚搏的龍生……”婷婷搖頭說。

“婷婷,你也許不了解風水師或相士的心態,說得難聽一點,這些人賣的不是一件貨品,而是靠張嘴混飯吃,每日三餐都在靠運氣,一旦有了顧客,便要想法子從對方身上弄到錢,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,讓對方主動介紹顧客,因此打響知名度,亦成了風水師的動力,然而,我現在便失去這股動力,所以……”

“難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態,也像外面的風水師一樣嗎?”

“是的!我比外面的風水師更狡猾,手段亦比他們更卑鄙,除了要搾取顧客身上的錢之外,甚至見到女人便想占為己有。過了今晚,我有了權貴的身分,再也不能像往日的龍生那般,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,所以感到有些失落……”

“你喜歡以卑鄙的手段,得到一切嗎?”婷婷好奇的問。

“是的!當你說一句話,便得到金錢和女人,那種興奮澎湃的喜悅感,實在難以形容,但沒有了這股動力,便會感到很沮喪,我現在很懷念剛出道的龍生,以及那種賭贏的感覺。”我拿起酒杯說。

“你為何要對我說這些話,難道你不怕我會看不起你嗎?”

“以我現在的身分,已經不需要介意對方看不看得起我,相反的,隻有我看不看得起對方,但我很清楚一點,如果要對方看得起我,那我便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他,同樣,我要以真誠的態度對待你,不需要以無賴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。”

“怎麼又會把我扯上關系了?”婷婷睜大眼睛望著我說。

“因為我要追求你……”我坦白的對婷婷說。

婷婷聽我這麼一說,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話。

剎那間,眼前的婷婷,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態,然而,迷惘的神態中,卻隱藏一股自信的嬌氣,也許她身上這股自信心,是從她模特兒的身材散發出來,性感豐滿的氣質,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,亦是一種鋒利無比的武器,並足以毀掉男人的一切,婷婷身上就有隱藏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武器。

“你會接受我的追求嗎?”我試探的說。

“不可能!雖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,但我不會喜歡你,亦無法接受你,原因有幾個。你身旁太多女人,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。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說什麼,也沒有資格去評論,況且我是聖女之一,從小至今,不曾想過情情愛愛的事,現在我隻想報仇,日後有什麼下場,我現在無法想像,所以不會接受男人……”

我後悔向婷婷說出追求她一事,原本想著她現在孤苦伶仃,站在仿徨的十字路口,應該很輕易便能打動她的芳心,以前每當我大膽向對方說要追求她,對方便會臉紅接受我的追求,沒想到婷婷卻在我頭上淋下一盆冷水,堅決拒絕我的追求。

“我可以替你報仇……”我即刻補上一句說。

“你肯出手幫我報仇,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,至於情愛那方面,我是不會接受你的,當然更不會以身相許什麼的,現在回想一下,上天似在作弄我,我天生很喜歡幫人,所以我要當護士,但老天爺又安排我當聖女,並要我為天狼君做我不喜歡做的事,而我是有些喜歡你,但你身邊偏偏這麼多女友,而我最敬愛的姐姐,又……”婷婷談起她的姐姐,忍不住又掉下眼淚。

“婷婷,你不要傷心了,小心自己的身體……”我安慰婷婷說。

“我沒事,你不用擔心我,現在我雖是很仿徨,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撐下去,不過,以我一個人的力量,肯定報不了仇,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幫助,如果要你拋下情愛之心,以哥哥的身分幫妹妹報仇,你會不會答應呢?”婷婷抹掉眼淚說。

“這……”我望著婷婷的守宮砂,不敢回答她的問題。

婷婷的頭腦真不簡單,斷然拒絕我的追求之外,還設下兄妹這道防禦。

“你不想當我哥哥嗎?”婷婷問我說。

“婷婷,你不接受我的追求,對我已經很殘忍了,現在還要以兄妹相稱,我承認無法接受,我隻能當你是好朋友。”我直接回答婷婷的問題。

“為什麼呢?”婷婷好奇的問。
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婷婷解釋。

“今天你對我說了很多真心話,而今,我們還有什麼話是不方便說的呢?”

“婷婷,你長得很美、很迷人,當我第一眼見到你之後,我便已經喜歡上你,而你受傷那幾天,亦曾為你流淚,再說面對你的時侯,我眼睛隻會望著你性感的身材,甚至想把你占有,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宮砂,但你卻要我當你是妹妹,我會十分的難受,我無法接受兄妹的身分,更無法約束對你的占有欲!”

“我的身體對你那麼重要,你隻在乎我的身體嗎?”婷婷愕然的問我說。

“是!”我以肯定的態度回答說。

“好!如果我滿足你的要求,將守宮砂給了你,以後我們便不再談情說愛,忘掉曾經發生的事,隻保持朋友的關系,以禮相待,可以嗎?”婷婷眼睛濕濕的說。

婷婷的想法,怎麼和珍納竟會一模一樣?

“不!不行!絕對不行!沒有愛的性,我不要!我不是畜生!”我生氣的沖出房間,走到樓下打開泳池的門,想也不想便跳入池裡。

跳入水中後,我讓自己沉於池底,過了沒多久,身體在水中慢慢浮起,我不想浮出水面,便以倒立的姿勢,將丹田的真氣逆流輸入心脈,但想在水中倒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除了水壓的問題外,身體還會漂浮不定,這和地面有很大的分別。

我不想身體在水中漂浮不定,於是將體內渾身的氣勁,源源不斷輸往心脈,但真氣不能藏於心脈太久,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層的逆血敗氣心法,保持氣血的平衡,但在水裡使用逆血敗氣的心法,速度上顯然比地面要快很多,要不然身體便會浮上水面。

幸好我突破第六層心法,真氣逆行毫無問題,而且感覺十分的順暢,可用通行無阻來形容,而丹田湧出的沖力,越來越有勁似的,不但把身體穩住,而且有足夠的內勁與水力抗衡,逆轉的速度越轉越快,多餘強勁的真氣,則從心脈湧向雙臂,瞬間,全身充滿了力氣。

突然,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層的心法,此刻,體內的真氣正好進入第七層的狀態中,我何不試試沖破天罡修元第九層——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?我記得萬氣歸元心法,主要是將真氣凝聚於心脈,然後雙掌交疊式的把真氣輸回心脈,隻要兩股真氣相撞,便會打通全身的經絡,隻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開的真氣,便達到萬氣歸元之效,問題是丹田有充足的內勁嗎?

心情低落的我,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脅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即刻集中精神進入闖關的狀態,逐漸將心脈逆轉的真氣,很有節奏性的輸至雙臂,直到雙臂的氣勁逼向掌心的時侯,隨即改以雙掌合十的姿勢,將左掌的真氣推向右掌,而右掌的真氣推向左掌,無形中,左右掌心之間,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。

此刻,我顧不了丹田節奏性的真氣推送,隻能盲目將真氣逼向心脈,再從心脈輸往雙臂逼出掌心,掌與掌之間的抗衡力量,如雪球般越滾越大,直把雙掌慢慢的逼開,我不能讓雙掌分開,一定要將掌心抗衡的沖力,交疊式推回體內。

我拼出最大的力氣,強行將雙掌貼在一起,但雙臂的氣勁實在強猛,真氣源源不斷逼出掌心,抗衡的沖力越大,導緻我使出的力氣也大,就在雙掌互相對抗之際,身體起了變化,開始不斷的旋轉,我知道即將要闖關了,馬上集中精神,一點也不敢怠慢,將全身的力氣緊貼雙掌……

身體開始急促的旋轉,丹田的真氣加速逆行,導緻身體旋轉的速度亦不停的加快,掌心之間那股抗衡的力量,突然像汽球爆破般,雙掌成功貼在一起,抗衡的力量成功互相交疊,但交疊的真氣沖入心脈後,身體如同火山爆發般,不但將我雙掌狠狠的彈開,快速旋風式的動作,將身體彈出水面,驚訝中我不禁大叫一聲。

“啊!”我大聲的喊了一聲,身體以破浪式,快速旋轉直沖出水面。

心脈遭雙臂交疊式的真氣互轟後,雖然將我彈出水面,但我在空中不會感到辛苦,反而覺得全身無比的舒暢,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發出的真氣,當身體從空中開始往下沉的時侯,體內的真氣自動湧入丹田,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層萬氣歸元之兆,我終於完成第九層心法了。

“龍生,你做什麼呀?!”我掉入水池中,聽到芳琪她們的呼叫聲。

我插入水底後,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,在水中輕輕一撥,身體向上一彈,便輕易彈出水面,水的壓力對我已經沒有了威脅,我感覺啟動七星神功的時侯,比以前快了很多,除了感到渾身是勁之外,功力也能收放自如。

我從泳池跳出地面,看見屋內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來,包括婷婷在內。

“我沒事,剛剛沖破了第九層,完成三重天的萬氣歸元心法……”我回答芳琪說。

“你怎麼突然會練功的,你身上還有傷口,怎能跳入水裡呢?萬一傷口發炎怎麼辦?”

芳琪不滿的說完後,馬上替我脫掉身上的濕衣服。

“我被人氣壞了,所以沖動跳入水裡消消氣……”我望著婷婷說。

“到底是誰讓你受氣……你看,全都濕了……”芳琪望著我的傷口埋怨的說。

“不說了……”我瞪了婷婷一眼說。

“琪姐,毛巾!”靜宜遞了毛巾給芳琪。

“不行!紗布弄濕了,快進屋裡換新的紗布。”芳琪和師母把我拉回屋裡。

回到屋裡,芳琪主張我先沖沖水,並且為我準備新的紗布。

我沖了涼,芳琪急忙捉我到沙發上,準備為我更換紗布,這時侯,婷婷主動走了過來。

“琪姐,讓我幫龍師父換吧……”婷婷以護士的口吻說。

“不用你身上有傷還沒有康復。紫霜,你幫我換吧……”我推開婷婷的手說。

紫霜站在一旁,愕然望著我和婷婷,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。

“怎麼了?不換就算了!”我撕掉傷口的紗布,單手掩著傷口,另一隻手拿起新的紗布氣忿忿的走回樓上。

“龍生!你怎麼了?”芳琪從後喊著追了上來。

“你們別追過來,走!全部走!我龍生沒有女人也不會死!走開!”我回頭狠狠指著所有的人說。

我走入書房坐在沙發上,仰起頭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,剎那間我,好像迷失了自己,剛才我也不知道,為何會發如此大的脾氣,竟會怒罵芳琪她們,我後悔剛才發的脾氣,但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。

“這回槽糕了!我不會像仙蒂那樣,情緒被邪氣控制了吧?”我自言自語的說。

我急忙掏出龍根一看,果然呈現了一片紫青之色,原來龍根不用勃起,亦會出現紫青之色,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樣。

突然,我靈敏的耳朵聽見樓下的哭鬧聲,今天不知怎麼的,遇上的事都不如意,先是珍納無故向我奉獻第一次,使我內疚萬分,接著婷婷拒我於千裡之外,並要我以兄妹相稱,加上邪氣發作,無故怒罵芳琪她們,現在又吵又哭的,實在心煩死了,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,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。

諷刺的是,今天原本是我認祖歸宗的大喜日,偏偏不好的事卻一起出現,看來我要好好算算“邵龍生”的未來,這個“邵”字似平對我不利。

“邵龍生”,前為刀口後為生,形成生死一線之局,而我又答應幫珍納處理拉巫一事,真是遇上生死一線之間的事。然而,“邵”字右手旁為“邑”字,亦剛好暗示我,右手旁會有傷口的疤痕出現,翼州與金就是所謂的先兆?

第二章 一字之差

 無故的發完脾氣後,氣忿忿的走入書房,無意中測起自己的新名字“邵龍生”,竟然測出生死一線的危局,不禁大吃一驚,碰巧今天又答應珍納處理拉巫一事,正是生死一線的事,真是太巧合了。

回想之前墜樓,以及和無常真人生死一戰,還有天狼君的出現,不都出現生死一線之兆?而今,這個“邵”字亦暗示,我的右半身會出現刀口的傷疤,這一切都應驗了,難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,是認回父親的原因?

然而,事至如今,我也沒理由不姓邵,況且認祖歸宗一事,已經決定今晚舉行,沒時間再拖延了,現在我也明白,為何即將成為爵士之子,情緒上會悶悶不樂。

不過,想起來也真好笑,我一直為“龍生”二字,拚命打響知名度,誰料上天卻賜給我一個“邵”字,將我原有大好前途的“龍生”二字,鋪上刀光血影之災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
門外傳來芳琪急促的拍門聲,她一定是為了婷婷的事找我,但我剛才發了這麼大的脾氣,態度不能即刻軟化,怎樣也要撐上一會,要不然下次發脾氣,她們就不會怕我了。

“進來吧!”我喊了一聲說。

“龍生,婷婷吵著要離開。”芳琪走到我身邊,焦急拉住我的手說。

“紫霜在的話,婷婷是無法走出大門,就算她真的走了,我也無所謂,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沒用。”我故意懶洋洋的說。

“什麼留住她的人,留不住她的心?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?”芳琪質問我說。

“我回來的時侯,碰巧看見婷婷,於是說起要追求她一事,結果……”我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芳琪。

“你怎會這樣心急,就算婷婷肯接受你,也不可能即刻答應嘛!”芳琪激動的說。

“我沒時間和她苦苦相纏,剛才我見過珍納小姐,你見過她嗎?”我暗示芳琪說。

“你就是為了這件事,所以向我發這麼大的脾氣?”芳琪坐在沙發上質問我說。

“當然不是,她向我談起拉巫一事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險性,想聽她有什麼意見。

“我隻知道珍納小姐是總統的女兒,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,但聽你說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險,我不主張你幫她,生命始終比較重要。另外,我想再提醒一句,你身上雖有神功,但怎樣也是無法對抗炮火,你可要三思而行,千萬不要為了女人,而沖昏了頭腦。”芳琪提醒我說。

“問題是鄧爵士的大本營……”我猶豫不決的說。

“你總不會為了鄧爵士,丟下我們不管吧?就算你怪我小器,我也是這麼說,總不能要我看著你去冒險,而不加以阻止吧?”芳琪睜大著眼睛說。

“拉巫這件事,不需要這麼快做出決定,反正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,還是到時侯再說吧!總之,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意見,三思而後行……”

“龍生,你要答應我,千萬不能再出事了,我怕我真的撐不下去……”芳琪憂心忡忡的說。

看見芳琪擔心的模樣,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,龍生加上“邵”字的兇險之局。

“你是否還有話要對我說?”芳琪疑惑的問。

“我是還有一件事想對你說,但見你焦慮的表情,不忍心告訴你。”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。

“現在你說和不說,又有什麼分別,我都已經擔心死了,快說吧……”芳琪追問道。

我想了一會,決定把龍生加上“邵”字後的兇險之局,講解給芳琪聽,她聽了之後和我一樣,嚇了一跳。

“沒想到加上一個‘邵’字,便會出現這麼大的波動,但姓氏無法改變,需不需要改個名字呢?”芳琪提出意見說。

“‘龍生’這二字,是我很辛苦創出的知名度,試問怎能隨便更改?看來全都是天意,偏偏要在‘龍生’二字起運之際,又給我送來一個‘邵’字,恐怕未來的路更不好走,上天真會作弄人呀!”我歎氣的說。

“龍生,不管怎樣都好,這兩件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,我不想她們擔心,特別是你的父親,要不然他會很難過。”芳琪提醒我說。

“我知道的。”我點點頭說。

“你就是為了這兩件事煩,所以發這麼大脾氣?看來應該不會吧,我知道你的自制能力很強,不會隨便出言怒罵我們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芳琪追問說。

芳琪的判斷力很強,亦很了解我的為人和性格,證明她處處都在關心我。

“你看……”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龍根給芳琪看。

“怎麼會這樣?不是要勃起的時侯,才會浮現紫青之色嗎?”芳琪大吃一驚的說。

“這道邪氣已開始操縱我的性格,我現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樣,隻要心裡頭有些不滿意,情緒便會被邪氣侵入,變得狂躁不安,今天我罵了你們,我不敢想像下次發作的時侯會不會出手打你們,畢竟仙蒂時常打鳳英,所以我不能不憂慮,另外,我還怕無常真人的真氣……”我歎了一聲說。

“龍生,這可不能開玩笑,你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,找紫霜幫忙……”芳琪靈機一動,上前捉著我的手說。

“不行!我沒有破十靈女的方法……”我甩開芳琪的手說。

“你快想想呀!這問題不能拖下去,萬一邪氣長期入侵,到時候想到辦法,也未必能解決了……”芳琪皺起眉頭說。

“除非得到她的幫忙……”我突然想到利用這個機會,讓芳琪接受冷月。

“誰?”芳琪緊張望著我說。

“冷月!她也是十靈女!”我大膽說給芳琪聽。

“冷月是十靈女?她有辦法破解十靈女之身?但她是鐵筆派的後人,她會幫你嗎?”芳琪懷疑的說。

“這點我不清楚,但不妨一試,也許她會幫我這個忙,畢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敵人,問題是她願不願意教我破解十靈女之法,女人對女人總是小器的。

芳琪聽我這麼一說,皺起眉頭,沉思了一會。

“冷月會不會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,這點我倒不關心,因為你出事的時侯,她曾跑去驗血想捐肝給你,想必對你有好感。之後,她還探訪你幾次,並把重要的光碟交給你,如果你把她追上手,她又怎會不教你破解十靈女之法?問題是她是否真的十靈女,這點我倒很懷疑,怎會同一個時侯跑出兩個十靈女?”

芳琪的疑慮很正常,但我曾經親手驗證,冷月確實是十靈女,不過,我不能告訴她,我曾驗證過冷月,要不然她肯定又會呷醋。

“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,你不反對又多了一個妹妹嗎?”我打蛇隨棍上問說。

“如果能破解十靈女,得到靈氣解決你身上的邪氣,多一個妹妹也無所謂,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氣盡快解決,絕對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

“對!隻要有了破解十靈女的方法,我不但可以從紫霜身上得到靈氣,還可以從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靈氣,有了雙重的靈氣,我就不怕無常真人的邪氣發作,況且紫霜月上還有紫彩神珠的靈氣……”我想起紫霜身上的靈氣說。

“對,你快去聯絡冷月小姐,盡快把她哄上床,我會向其他姐妹交代,你放心去追冷月吧……”芳琪大力支持的說。

“什麼叫盡快把她哄上床,這句話不該出自大律師的口吧?”我笑著說。

“得了便宜還賣乖,還不是向你和巧姐學的,竟敢笑我……”芳琪嬌嗔的說。

“對了!我想問你一件事很久了,但又時常忘記,你到底有沒有和巧蓮,玩過同性戀的遊戲呢?”我大膽的問。

“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?”芳琪雙手叉腰,板起臉的瞪著我說。

“我見你最近在床上淫蕩了許多,而且還會主動迎合我的攻勢,想必是巧蓮在床上傳授某些技巧給你,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……”我淫笑的說。

“你的想像力挺不差,虧你想到這麼仔細,真是服了你呀!”芳琪瞄了我一眼說。

“答案是有,還是沒有呢?”我追問芳琪說。

“我不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,你喜歡怎麼想就隨你吧。對了,婷婷吵著要搬走,你怎麼樣處理?你要為紫霜著想哦……”芳琪提醒我說。

“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,我沒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,更沒有辦法把她給哄上床,婷婷根本不該是地球人,她應該住在另一個月球上,好像嫦娥那般,生活在一個沒有男人的世界裡,她根本沒有男女的欲念呀!”我苦笑說。

“不會的!我親眼見過她的身材,不但長得夠豐滿,而且下臀彈翹,肯定是個性欲高漲的女人,再說沒有旺盛的荷爾蒙,胸部又怎會如此豐滿?”芳琪反駁我說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性冷感的女人,胸部都不會豐滿了?”我笑了笑說。

“我隻是從理論上推敲罷了,並不是說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會豐滿啦!”芳琪嚴肅的說。

“好啦!隻不過是開玩笑,我們出去吧……”我牽著芳琪走了出去。

走到樓下,看見靜宜和紫霜坐在婷婷兩旁,我心裡就想著,有她們兩個在的話,婷婷又怎能走出門口,除非她的傷勢復元,或者偷偷逃跑吧!

“龍生……”靜宜望著我輕輕叫了一聲,並讓出位子讓我坐在婷婷的身旁。

“你不是想替我包紮傷口嗎?”我把紗布遞到婷婷面前說。

“龍生,原來你的傷口還沒包紮,怎麼不對我說?”芳琪驚訝的說。

“我還是對護士的手比較有信心,律師隻是嘴巴厲害罷了。”我笑著說。

“你……我承認……我的手拿筆多過拿剪刀,哼!算你聰明!”芳琪嬌嗔的說。

婷婷聽了,偷偷笑了一笑,接過剪刀和紗布後,開始為我包紮傷口,以她專業的包紮手法,沒有一個人敢說她包得不好。我也趁這個機會說了兩句話,好讓她們知道剛才發生怎麼一回事,免得再次發生誤會。

“婷婷,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氣入侵,發作的時候會變得十分暴躁,而且很難控制,現在我明白為何仙蒂會打她的母親,甚至亂發脾氣,鳳英受的委屈也不少,算是無辜的母親,但我比仙蒂好一點,我發作之後,起碼懂得道歉,對不起!”

“你身上染了邪氣?”婷婷驚訝的問說。

“是的!身體某個部位,會呈現一片紫青之色,但不方便給你看……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婷婷,我可以證明龍生的身上確實有紫青之色。”靜宜搶著說。

“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,那是修練萬毒掌之前,一定要給一種百步蛇咬,以吸取蛇的毒液,用來增加修練者的抵抗力,有了這種抵抗力便會百毒不侵,而可以開始修練萬毒掌。你身上有這股紫青之色,表示你也百毒不侵,至於發作的時侯,會不會出現如你所說的暴躁情形,我就不清楚了,但印像中似有其事……”

“為何百步蛇會這麼厲害呢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百步蛇是天狼君飼養的,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,就算雞蛋也注射了毒液,我還曾經看過天狼君用三寸多長的火蠍子喂它,我們聖女也要給蛇咬,以練百毒不侵之身,聽說升上星像門,成為星姥後,便會修練萬毒掌,所以很多聖女們,都希望早日登上星像門,可以修練神功。”婷婷一面替我包紮傷口,一面解釋說。

“婷婷,你的意思是說,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?”芳琪驚訝的問。

“是呀!我偶爾也會發很大的脾氣,性情也會很暴躁,但不知是否與身上的紫青之色有關,如果說那是邪氣的話,我們所有的聖女都中計了。”婷婷歎氣的說。

“但我不見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!”芳琪質疑婷婷說。

“紫青之色不是時常出現,所以你沒有看見,況且有衣服遮住。”婷婷臉紅的說。

婷婷這麼一說,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,應該是胸罩或內褲裡面了,要不然婷婷不會說有衣服遮住,畢竟芳琪和婷婷調換衣服的時侯,身上隻有胸罩和內褲沒脫下。

“天狼君真是狠毒,他為何要你們給蛇咬,不會真的教你們萬毒掌吧?”芳琪質疑的說。

“芳琪,你難道忘記了,婷婷不是要抽血給天狼君的嗎?其實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,也許背後修練一些更厲害的神功。”我憂慮的說。
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婷婷恍然大悟的說。

“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,現在時間也不早,我們動作可要快點,要不然肯定會被父親罵死。”芳琪說完,急忙和師母一起跑上房間。

“婷婷,我陪你上去換衣,琪姐和玲姐已經為你準備了。”靜宜牽著婷婷說。

“我不想去可以嗎?”婷婷哀求我說。

“你一定要出席,讓所有人都認識你,別再當你是聖女,順便藉此機會和天狼君劃清界線,起碼他知道你不該說的也全說了,日後沒必要再殺你滅口,況且你今天在記者會上露了面,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,表明你的身分,張家泉這段時間,再大膽也不敢亂來。”我分析給婷婷聽。

“那好吧,靜宜,麻煩你了……”婷婷無奈點頭答應的說。

靜宜陪婷婷上樓後,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語。

“紫霜,你怎麼不去準備呢?”我坐到紫霜身旁說。

“我不需要化妝,換件衣服便可以出門,不用太著急。”紫霜回答說。

其實紫霜不化妝,顯得更加清秀可愛,我比較喜歡她的自然美。

“紫霜,就算你不需要化妝,也不用在這愁眉不展的,你有心事?”我關心的問一句說。

“嗯……剛才我見你發脾氣,以為你是情緒上的波動,本來沒什麼好緊張的,後來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氣所影響,我不能不替你擔心,萬一你無法壓抑邪氣的話,那時侯便像仙蒂一樣,不單隻是罵人,還會動手打人,那時侯有誰能壓住你?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個人身上,後果將不堪設想,我怎能不擔心呢……”紫霜說。

紫霜說得沒錯,她的憂慮亦是我所擔心的,我還擔心無常真人的邪氣不知道什麼時侯會發作。

“紫霜,船到橋頭自然直,現在擔心也沒用……”我歎氣的說。

“我怎能不擔心,萬一打在你父親身上,那就……哎!”紫霜垂頭喪氣的說。

對呀!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,看來以後還是少和父親見面為妙。

“以後我少跟父親見面,盡量減少這個問題出現。”我安慰紫霜說。

“龍生,你真的沒辦法解除這道邪氣嗎?”紫霜用凝重的語氣說。

“有!就是靠你身上的十靈氣化解。”我直接的說。

“這方面我是沒有問題,你盡快想個法子和我破身,我願意將身上的十靈氣全部轉送到你身上,現在隻看你了……”紫霜臉紅的說。

“紫霜,我當然想盡快和你連同一體,別說為了身上的邪氣,就算沒有邪氣入侵,我也想你早日成為我真正的女人,你以為我不焦急的嗎?”我摸著紫霜的秀發說。

“你要快點想出法子……”紫霜把頭倚在我肩膀上說。

素霜小鳥依人般躺在我懷裡,情形就像當日離開殯儀館到山上看日落的時候一模一樣,我忍不住在她頭額上親了一下,腦海中不禁又浮現,坐在房車裡替我們解危的奇女子,遺憾的是,至今她是誰,我還不知道,亦無法向她道謝。

“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險,你會陪我去嗎?”我問紫霜說。

“我當然會陪你一起去!”紫霜即刻仰起身,很認真的對我說。

“如果那裡炮火連天,槍林彈雨的,你也會陪我一起去?”我多問紫霜一次說。

“如果這麼危險的話,我更要陪在你身旁,怎能讓你一個去冒險?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紫霜驚訝的問。

我猶豫了一會,決定將拉巫的事告訴紫霜。

“紫霜,這件事隻有你和芳琪知道,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。事情是這樣的,珍納小姐告訴我……”我把拉巫一事,還有關於鄧爵士大本營的事,全說給紫霜聽。

“龍生,你要三思而行,總之,你有什麼決定,我都會支持你,但你一定要帶我去,讓我伴在你身邊,知道嗎?”紫霜點頭說。

“嗯,謝謝……”我情不自禁,親在紫霜的珠唇上。

“好了!你該上去換衣了,我也是要準備一下,今天的事千萬別對任何人說,我們好好的高興一晚,婷婷和靜宜兩人,今晚就交給你照顧了。”

“嗯……我會看著她們,當然也會看著你……”紫霜主動親了我一下,接著臉紅羞怯的跑去樓上。

紫霜的矜持,總是教我心醉……

我不急著到樓上換衣,獨自坐在沙發上盤算今晚的事,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,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場面,思考再三,最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小剛,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見報,好讓我在報章上打響知名度,方便我日後打開商業之門。

坐了一會,應該是時侯換衣服了,當我經過紅酒房,不由自主的走進去,望了李公子給我的香檳一眼,然後才放心走進房間換衣,今天的心情無疑是格外的緊張。

走進房間,看見的場面,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,我還以為芳琪和師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現,沒料到什麼低胸透明短裙之類的性感裝,完全不見她們穿在身上,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,長過膝的晚裝,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……

“你們今晚怎麼這樣保守?平時你們不是有多性感,就穿多性感的嗎?你們有本錢哦……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今晚是在電影城舉行,如果說性感的話,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後,若說珠光寶氣,也無法和那些貴婦相比,就算大會得司儀,我們也比不上,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儀,身上都有千萬得首飾贊助,我們不敢胡亂出風頭,還是以莊重大方為主,氣質還是最重要得。”芳琪笑著說。

“這樣不等於說,是我虧待了你們,那你們不是很沒有面子嗎?”我慚愧的說。

“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給得,就看你今晚能給我們多少面子了。”芳琪撚著我鼻子說。

幸好我準備了玫瑰花,這句話正中我下懷,不禁沾沾自喜的。

“看來以後我要和你們多去購物,多買一些首飾給你們,要不然你們可真沒面子哦……”我換上整齊的西裝說。

“龍生,別把你的女人當成是保險箱,我們才不會替你看管財物。”師母搭上一句說。

“是!我又說錯話了,快走吧!時間不早了……”我催促的說。

“行了!還不是你剛才拖延了時間,現在還怪我們……”芳琪灑上香水後,大家一起到門外準備出發。
第三章 楊寶金的出現

今天很意外,竟然沖破天呈修元第九層的萬氣歸元心法,總算完成整部天龍心法的要訣,相信師父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,加上起碼這套心法沒有落在無常真人的手裡,還成功為他報了仇,也許這是他全中,最值得驕傲的事——收了我這個好徒弟。

我不明白的是,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,仍不覺得有什麼奇異之處,亦更不明白無常真人為何如此重視這本心法,難道有些奧妙是我沒察覺的?不過,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侯,還是趕快與父親會合。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蓮後,約在電影城外與我聚合,待我接了朝醫生和珍納小姐,一起駛進電影城。

芳琪坐我的車,其他人跟紫霜的車,芳琪夠細心,不想我駕車,怕我會弄到傷口,但我今晚不能讓芳琪駕車,萬一被記者拍到照片,她可真是沒有面子,最後,我還是當上司機一職。

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後,繼續前往朝醫生的住所。

“怎麼買了這麼多花?”芳琪好奇的問我說。

“沒什麼,隻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,也許我今晚會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,所以用來防身嘛!”我戲弄芳琪說。

“你總是古古怪怪的,又不知想搞些什麼玩意,若想追女孩子的話,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給我看。”芳琪忙著替我翻查地圖,以找朝醫生的住址。

終於來到朝醫生的住所,我撥電話通知她已抵達樓下。過了一會,大廈門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裝的女人,我看出她就是朝醫生,於是下車上前迎接她。

我一面望著朝醫生,心裡就一面想,她的外表怎麼看都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,加上細心的打扮,隻像個三十二歲的美婦,當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,我的心就緊張激烈的跳一下。

朝醫生穿上黑色吊帶的低胸晚裝,低胸的領口,騰出一對雪白的乳球外,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。此刻,我才發現她的乳球,除了豐滿飽實之外,乳形和細腰肢的曲線,配合得天衣無縫,流露美婦風韻之惑。望著她的乳球,內心湧起一股莫明其妙的興奮,感覺乳球帶給我無限溫馨之感,好比投入母親懷抱裡似的,雖然這感覺沒有絲毫情欲之念,但我投在乳溝上的目光,退退不捨轉移……

“龍生,怎麼這樣望著我,不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妥吧?”朝醫生笑著望了自己身上一眼,接著急忙將披肩撥向低胸領口前的空隙之處,以遮掩雪白的乳溝。

“沒什麼,覺得你很美……”我慌張的答上一句。

“嗯,謝謝。”朝醫生臉紅的說。

“龍生,還不請朝醫生生上車?”芳琪從窗口伸出頭對我說。

“是,請上車。”我慌慌張張的打開車門,激請朝醫生上車。

“謝謝。”朝醫生以雍容華貴的姿態,向我露齒一笑的坐進車裡。

我急忙替朝醫生關上車門,接著開車前往酒店迎接珍納。

途中,父親不停打電話催促我們,紫霜也通知我,即將和巧蓮離開醫院,並要我盡快與她會合。由於趕時間的關系,沒時間感受朝醫生給我的那份感覺,但望向後視鏡的時侯,偏偏和朝醫生眼神相觸,內心怪異的感覺又再次浮現……

即將來到酒店門口的時侯,我先通知珍納下來,當車子抵達酒店門口,珍納亦很快走了下來,我馬上下車迎接她,原本我是十分的尷尬,但她卻若無其事和我打招呼,無疑使我更加的慚愧。剎那間,我後悔和她上床,也許這是我唯一的遺憾,尤其是看她走路時,雙腿之間偶爾拐了幾下的動作,我就更加的內疚……

珍納穿了一套黃色保守的連身裙,除了露出纖細的腰肢和胸前高聳的雙峰外,並沒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彈,見是垂掛一條珍珠項鏈,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,隻可惜,她臉上無論怎麼樣的化妝,亦難以掩飾曾經哭過的雙眼。

“珍納,你很美……”我以紳士的風度送上一吻,亦是我內心慚愧之吻。

“謝謝,你穿西裝顯得很帥氣,很有男人味。”珍納大方稱贊我說。

“珍納小姐,你好,請上車吧!”芳琪上前和珍納熱情的擁抱說。

“好的,你……很美……真……的……”珍納望了芳琪一眼,垂下頭即刻鑽進車內。

芳琪見了珍納,便主動走下車,讓珍納鑽入車內,並不像朝醫生上車時那般,隻按動座椅讓出空位給她,也許兩人的身分不一樣,畢竟珍納是總統的女兒。

我介紹朝醫生和珍納兩人認識後,馬上開車前去與紫霜會合,我現在可真像個司機似的,由於車內三個女人以流利的英語交談,而我不懂得說英語,遴免出洋相隻好專心駕車,但我聽出她們大概是閒聊各國不同風土的話題,芳琪代表香港、朝醫生代表韓國,珍納則代表南非。

這時侯,我才發現已經試過三個不同國籍的女人,腦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較,覺得韓國女人比較過癮,尤其是她善後的服務,充份滿足大男人的心態,想起大男人心態,亦自然聯想起日本女人,不知道日後有沒有機會,可以試試日本美女……

不知不覺中,已經抵達電影城附近,我遠遠便見紫霜的車停在一旁。

這時侯,從我身旁駛過的都是名貴房車,看來今個慈善晚宴,所邀請的都是名流紳士,想必又成為傳媒界的焦點,同時亦證明父親的名流地位。此外,車旁也有不少車子快速駛過,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記者、星探,我暗地裡隻能輕歎一句:錢真是不易賺呀!

當我的車停在紫霜的車旁,第一眼便望向巧蓮身上,我始終擔心她的健康問題,但她對我笑了一笑,使我很安心駛入電影城的停車場,今晚的保安很嚴密,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員見了我,鬼鬼祟祟站在一旁,忙著向對講機說個不停。

“龍先生,我們保安人員的車會在前面給你帶路,請你跟在後面慢駛。”保安人員很有禮貌的對我說。

“好的,謝謝……”我望了剛才那位鬼鬼祟祟,在前面帶路的保安人員說。

保安人員帶我到了一個私人停車場,當我停下車的時侯,父親和鄧爵士已經站在門口等侯。現在我才知道,剛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員,原來是通知他們前來迎接我。

“龍生,怎會弄到這麼遲?快下車!”父親緊張的走到我車旁說。

“我的車就放在這裡?”我問父親說。

“龍先生,這是私人停車場,你的車停在這裡,絕對沒有問題。”一名穿著西裝,手拿對講機的中年保安人員說。

“嗯,我們下車吧……”我點點頭的走下車說。

父親很有禮貌,即刻主動熱情向珍納握手問好,並沒有擺上什麼架子,但對朝醫生卻換上另一種普通的語氣。

“朝醫生,多謝你出席這個晚宴,實在榮幸之至。”父親說。

“我為了照顧巧蓮這位病人,所以接受龍師父的邀請。”朝醫生說。

父親和朝醫生兩人談話的語氣,總透出些許不尋常,應該不是這樣的,但我沒時間找出問題出在哪,現在還是別管這麼多了。

“巧蓮,你沒事吧?為何要開這麼大的玩笑,竟然玩起驚喜了,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擔心死了。”父親上前慰問巧蓮說。

“爸,最近煩事甚多,我想讓大家高興高興罷了。”巧蓮尷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說。

“巧蓮,整容就整容,沒什麼好尷尬臉紅的,盡管大方一點,沒有人會笑你,我給你信心!”父親開心的說。

“邵爵士這份支持,可真是巧蓮的及時雨,她現在需要的正是這份支持,你知不知道呀……”朝醫生望著我說。

“無論巧蓮做什麼決定,我們全家都會支持她,但她的裝扮怎會這麼簡單……”我望了巧蓮身上的服裝和頭飾說。

巧蓮的服裝確實很普通,之前師母還說要好好替巧蓮裝扮,沒想到,隻是一件長袖的綠色套裝和頭上的一條束巾,身上沒有半點首飾,不過,粉紅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。

“龍生,你別望著我,是爸不讓我們替巧姐作高貴的裝扮,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態出現。”師母即刻解釋說。

“爸,這是……”我好奇的問父親說。

“巧蓮和婷婷身上出現病態,才會顯得你們可憐,你們越無辜,外人便會越僧恨張家泉冷酷無情的手段,印像分很重要的,別忘記巧蓮今天的裝扮,就是明天報章的宣傳,有幾百萬人看著呢!”父親解釋說。

父親的手段果然厲害,不會放過任何造勢的機會,但這樣做算不算故意損巧蓮而利於我呢?如果算的話,父親又做了一件損人利己的事,姜始終還是老的辣。

“時間不早了,所有人先進去吧,但巧蓮我先安排她進入後堂,等大會開始的時侯,由龍生帶她出場。”父親說完向穿西裝的中年人使了一個眼色,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蓮的輪椅。

“我想陪巧姐可以嗎?”靜宜問我說。

“不!我要巧蓮培養孤獨失落的心情,好讓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對龍生的支持,這個機會不能錯過。”父親堅決的說。

父親的手段,是否對巧蓮過分了呢?

“讓我親自送巧蓮進入後堂,其他怎麼樣的安排,我都沒有意見,還有你把這瓶香檳好好的冰藏,千萬別弄丟了……”我把香檳交到中年人的手上,並且記下他的手機號碼,我怕到時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檳。

“我們一起送巧姐入後堂吧!”芳琪她們幾個一起站到我身邊說。

“好吧!快進去吧!”父親揮揮手走在前面說。

“巧蓮,委屈你了……”我推著巧蓮的輪椅,跟著中年人的身後走。

“沒關系,爸這樣做是對的,其實我不會感到委屈,反而讓我很安心,不用煩惱怎樣笑臉迎人的問題。老實說,我不想出席這種場面,怕丟你的臉……”巧蓮說。

“你怎會丟我的臉,你已經做到一百分了,謝謝……”我感激的說。

“傻瓜……對了,我先預祝你認祖歸宗,成為爵士之子。”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。

“謝謝,你是第一個祝賀我的人,我水遠都會記著。”我笑笑的說。

送了巧蓮入後堂後,我們隨著父親走出大會的禮堂。當我踏出的一刻,我和身邊的女友們,瞠目結舌互望對方,愣得說不出話。這種場面我還是第一次接觸,平時在電視螢光幕上,倒是見過不少次,但在現場看的和電視上看見的,簡直雲泥之別。

大會除了金碧輝煌的布置外,紅色的地氈大過兩個足球場,而舞台中央設有一個假瀑布,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裝有電動走馬燈的金光階級上,上空映出無數的七彩幻影,並且慢慢旋轉式散開,猶如發射煙花般的燦爛,而地面則擺放十幾部的攝影機,顯得場面更加的氣派萬千。

芳琪和師母的想法沒錯,她們不刻意裝扮自己是對的,因為兩位名司僅的身上,果然佩戴無數金光閃閃的鑽石,如果要和她們相比,等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。至於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場,試問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見報,又不惜真空上陣,袒胸露背的明星呢?然而,芳琪她們以高貴的氣質,和身上若隱若現,似有似無的美艷出現,肯定是對的,起碼不用給那些色鬼平白窺視。

“邵爵士,怎麼突然不見你呢?”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親身邊說。

“我去接兒子了。龍生,快過來叫章叔叔,他是馬來西亞唯一受頒丹士利勳章的華人,貴族呀!”父親親切的對我說。

“章叔叔,你好!”我上前很禮貌的同章叔叔握手。

“老邵,你開玩笑了,論名氣,我怎能跟龍生師父比呢?他可是救人英雄,是風水神術的大俠。我來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內人,他是我弟弟章錦春。”章叔叔發出響亮的笑聲,但他向我介紹二人的時侯,仍是緊握我的手不放。

章錦東這位丹士利,雖有響亮的聲音和寬大的鼻子,但其眼閃青光,肥厚的耳垂亦出現凹陷之樣,想必家有不幸之事發生。然而,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猶可,一看可嚇了我一跳,他的弟弟章錦春長得虎背熊腰,面如重棗之色,處事必然過於心躁狂熱,甚至失去方寸,而他身上陽剛之氣甚盛,性欲旺強,無法承擔大事。

誰料!順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,發現她目光斜視,時常遮掩半張臉,面滑身粗之外,還有一對豐滿的大乳房,我再仔細瞧她一眼,看見她的黑眼珠極小之外,也喜歡偏向右眼角,當黑眼珠移向中間的位置,猶如在白眼珠上蕩漾不定,心想這不是名副其實,紅杏出牆的賤女相嗎?

我即刻啟動奇人的感覺,隨即感應出章叔叔家裡果然出了事,並且不是簡單之事,我也感應到他的另一個弟弟,已被章錦春找人施降頭術殺害,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錦春合力編織一頂綠帽子戴在章叔叔的頭上。

我擔心下一個慘遭毒手的會是章叔叔,到時侯奈何橋又多了一個冤魂,內心不禁焦急起來……

“龍生,怎麼了?”父親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。

“沒什麼……”我凝望章叔叔的臉部說。

“龍師父,什麼時侯有興趣,到我的賭船上走走,順便替我看個風水,好讓我多賺一點錢哦!”章叔叔拍拍我的手,接著放手,拿下口中的雪茄說。

“錦東呀!叫什麼龍師父的,直叫龍生就行了,他受不起呀!”父親笑著說。

“有機會……但……還是沒事了……”我點點頭應了一聲。

今晚這個場合,我不想掃章叔叔的興,況且也許是因果也說不定,一切要看他的造化,我不敢再逆天而行,免得再次遇上天譴。

“我先帶龍生和親友打招呼,失陪了……”父親把我拉開,接著走向另一堆人群裡。

“紫霜,你記下章錦東的太太,還有她小叔的相貌,也許日後我們有機會和他們交手。”我靜悄悄的通知紫霜說。

“清楚。”紫霜幹脆利落的說。

“龍生,沒什麼事吧?”父親小聲問我說。

“沒事……散席之後再說……”我隨便應了父親一句說。

“龍生,你想做什麼事之前,請先通知我一聲,這裡雖然都是名人,但有些都是披著羊皮的狼,有些是參加老鼠喪禮的貓,記住逢人且說三分話,多聽少說就行了,千萬別把自己的事向人說。”父親提醒我說。

“知道了……”我不禁佩服父親的社交經驗,表面上似很輕松,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為營,我不禁偷偷的問自己,這樣的生活快樂嗎?

我們和章叔叔說完後,父親忙著帶我認識其他名人,芳琪和師母兩人,則忙著接下和遞上名片的工作。我倒是很輕松拿著一杯白蘭地,四處向人握手,所有人對我都很友善,甚至有些奉承的態度,但有些卻很冷淡的應了一聲便走開,或許他們看不起風水師吧!

處長和康妮終於出現了,我當然要上前打招呼,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。

“處長,你終於來了?今天你很帥喲!”我稱贊處長說。

“龍生,別笑我了,老實說,之前我還很擔心你會出事,無法出席這個慈善晚宴,幸好你現在沒事,要不然就損失大了,總之我很開心。”處長擁抱我說。

“是嗎?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……”我想起父親的話,處長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、參加老鼠喪禮的貓,亦說不定是好朋友……

“去!現在我說你沒事,那你就肯定沒事,表面上的問題,很快就被遺忘的,例行公事嘛!”處長派了一粒定心丸給我。

這時侯,不知是否披著羊皮的狼,終於也出現了,他就是我邀請前來的李公子。

剎那間,我發覺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,他很有風度提起手,向周圍打了一個招呼,我當然走上前款待他,畢竟我要告訴所有人,他是我邀請的。

“龍師父,恭喜你,很高興見到你,今晚的宴會辦得很成功。前幾天我在美國,無法到醫院探望你,抱歉!”李公子笑著說。

“李公子,別這樣說,醫院這種地方還是不去為妙,但赤煉神珠令你失望了,不好意思。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赤煉神珠隻不過是小事一件,生命比較重要,主要你沒事就好了,往後還有很多大事等著你辦,別將不開心的事放在心上。對了,我送給你的香檳有帶過來嗎?我車上準備了兩瓶。”李公子態度溫和的說。

“我怎敢忘記香檳一事,之前說過要和你一起喝的,我先介紹南非總統的女兒珍納小姐給你認識。”我想李公子認識珍納的父親,沒必要隱瞞的。

“我認識她。珍納小姐,你好!”李公子一視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,沒有擺出架子,這點我可要向他多多學習。

“既然你們認識,那就要好好聚一聚,別站著,快坐下。”我招待李公子坐下,免得他被其他人騷擾。

珍納和李公子談得很投契,我則陪處長談天,氣氛相當不錯,大家有說有笑的。

就在我們談得很融洽的時侯,門外來了一位我又愛又恨的美人兒,她就是香江小姐楊寶金。她的出現比李公子引來更大的騷動,除了男士們注意外,這裡的明星和歌星,全都一塊湧到她身邊,真教人妒嫉。

隨在楊寶金身邊的,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頭子,想必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。楊寶金果然出席慣大場面,談笑風生,毫無懼場之意。雖然她已有三十歲,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參選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條,眉橫丹鳳,唇紅齒白,酒窩上的淡淡桃花妝,顯得婀娜嫵媚,可說是艷光四射,艷冠群芳的嬌美人。

“龍生,你是否應該止前打招呼呢?”芳琪小聲的對我說。

“楊寶金這個奸詐之人,我龍生需要上前討好她嗎?哼!”我不滿的說。

“就算你不想上前討好楊寶金,恐怕你父親也不會答應,他走過來了……”芳琪說。

芳琪沒說錯,父親正想帶我到楊寶金那邊打招呼,我隻好無奈的跟著他走,幸好他要我認識的是周先生,我想是時侯該給楊寶金一點壓力,我死不去,算她倒黴了。

“李公子,我失陪一下,你們慢慢聊。”我禮貌的說。

“不用客氣,請便……”李公子客氣的說。
第四章 測字不快事件

名人慈善晚宴上,竟然給我遇上沒有信用兼狡猾的楊寶金。

見了她,我就怒火中燒,上次原以為利用紫彩神珠,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萬,沒料到,她見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裡,對她沒有了威脅,便即刻翻臉不認帳,推翻之前許下賠償的承諾,最後連飯也懶得和我吃,幸好我拋入海的神珠是假的,要不然就損失慘重。

芳琪問我是否要和楊寶金打招呼,當我回答說不見她的時侯,父親已經過來把我拉了過去,他說要介紹楊寶金的丈夫給我認識,他就是珠寶大王周先生。我原想推搪父親,但我曾經要求他介紹周先生給我認識,現在又怎能推搪?既然我和楊寶金還有這個緣份,我是該給她一點壓力,好讓我出出心中的悶氣。

“龍生,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,你說話要客氣一點,千萬別擺架子。”父親再三提醒我說。

“是的,我當然會對他很客氣,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話,我一定會幫你老朋友的忙,絕對不會辜負他的期望。”我冷冷望著楊寶金說。

我和父親走到周先生和楊寶金身邊,介紹我給周先生認識。

“龍生,叫周叔叔吧!”父親對我說。

“周叔叔,你好。”我仔細瞧了周先生一眼。

“老邵,原來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,竟是你的兒子,真是意外呀!”周先生很熱情的與我握手,並介紹他太太楊寶金給我認識。

“我見過周太太,印像還很深刻,你好!”我冷笑著說。

“哈羅,你好!”楊寶金微笑著,大方的向我握手。

楊寶金若無其事的向我打招呼,然而,從她臉上流露那份熱情的態度,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幹二淨,又或許她善於交際應酬,懂得掩飾自己,畢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職,況且今晚這個宴會斤,她應該來過不少次,除了的優勢之外,現場的客人她亦認識不少,地利與人和聚於一身的她,想喜怒不形於色,絕對不是問題。

“你好!今天真的很高興,不但在此見到你,還可以親自多謝周先生當日對我的款待,你不會感到意外吧?”我握著楊寶金的手笑著說。

“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,不介意我叫你龍生吧?來這裡坐……”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邊說。

“謝謝,周叔叔,我還沒當面多謝你上次的款待,你不但給我們優惠的價錢,還熱情的請我們吃飯,我在此向你說聲多謝。”我禮貌的說。

“龍生,這種小事別放心上,當日我見你救人的時侯所施展的神功,真教我歎為觀止,現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,什麼時侯有空到我家坐坐,順便幫我看看家裡的風水,你可別不照顧我這個老頭子哦!”周先生很客氣的說。

“我聽周太太說,老夫人不讓外人探訪,怎麼現在又邀請我到你府上……”我故意望向楊寶金身上說。

“絕無此事,隻要你肯到我家,隨時都歡迎。”周先生望了楊寶金一眼說。

“龍師父,你誤會了吧,我家老夫人怎會不讓外人探訪呢?”楊寶金即刻補上一句說。

“難道是我聽錯了?我叫芳琪過來問個清楚……”我假裝起身叫芳琪說。

“龍生,周太太說是誤會,那就是誤會,明白嗎?”父親把我拉回椅子上說。

父親這句話真要命,等於叫楊室金不用再狡辯,氣得周先生橫眉怒目望向楊寶金。

“寶金,你的姐妹找你了,快過去和她們打招呼,我和龍生有事要談,你快過去,別讓她們過來妨礙我,我不想看見她們,走開……”周先生很明顯是叫楊寶金走開。

“你們慢慢聊,我先過去和姐妹打個招呼……”楊寶金即刻離座說。

沒想到,周先生在大庭廣眾下,對楊寶金的態度,竟是如此的惡劣,難以想像在家裡是什麼情況,不過,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約法三章——“在外妻啞,在家夫跪”,他們的情形會不會是這樣,我就不清楚了。

“老周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怎麼……”父親好奇關心的問。

“老邵,我和你是老朋友,亦算是兄弟一場的,我不怕老實告訴你,寶金最近總是怪怪的,我懷疑她外面有男人,所以想要龍生幫我測測……”周先生小聲的說。

“老周,這可不是開玩笑,你怎麼能叫龍生測這種事,你傻了嗎?”父親緊張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說。

周叔叔這麼一說,可嚇了我一跳,幸好我當日沒和楊寶金做過什麼,要不然不知怎麼面對這種場面。

“老邵,我相信龍生的能力,他看面相和神數的功夫都很到家,就讓他幫我測一測,好讓我心中有個主意。”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說。

“老周,你怎能開這種玩笑,這是關於你和你太太的聲譽,怎能當兒戲呢?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!”父親堅持反對的說。

“周叔叔,我父親說得對,不能開這種玩笑,這些事應該找私家偵探辦,我受不起這麼沉重的壓力。”我當場拒絕周叔叔的要求,畢竟測出怎麼樣的結果,都會令我十分為難。

“龍生,我知道找私家偵探幫忙,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終不好,傳了出去也很丟臉,可是這個問題我始終要解決,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人信得過,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,我也不會對你們說,你就幫我起個卦測一測,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偵探幫忙?”周先生以另一個藉口要求我說。

“這……現在好像不方便,手上也沒什麼的……”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說。

“龍生,起個卦,不會這麼困難吧?”周先生望了我一眼,又望向我父親一眼說。

父親很敬重這位周叔叔,要不然以他的性格,肯定已發脾氣將我拉走,而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們,除了語氣難聽之外,還向我們拋出鄙視的目光,我沒理由讓父親受這點氣,暗地裡豁盡合己,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強迫起卦,但也是最後一次。

“我還是稱呼你為周先生比較好,畢竟你的身分太尊貴,我不敢高攀,亦不想讓人誤會什麼的,今天我就給父親一個面子,在這替你起一個卦,你寫一個字給我吧,其他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。”我以不悅的語氣說。

“龍生,怎能對周叔叔無禮呢?”父親大吃一驚的說。

“爸,請你別誤會,我十分尊重周先生,但我更加的尊重你,既然他要我起卦,我起卦就是了,就當我們這些後輩的不懂禮貌,別為了我的事,傷了你們之間的和氣,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,絕不會放在心上的。”我諷刺的說。

“龍生……你太令我失望了……”父親氣得說不出話。

“爸,席上很多人看著,如果你要罵我,回家我站著給你罵就是,但既然是風水師,就應該有個人的脾氣,尤其是想當個有料的風水師。”我一方面尊重父親,另一方面擡高自己的身分說。

“老邵,別怪你們龍生了,他還小……”周先生不悅的說。

“周先生,如果你認為須要我起卦的話,就寫一個字給我吧,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。你還須要起卦嗎?”我冷冷的說。

“須要!”周先生拿起筆,在白色的餐巾上寫子,一個須要的“須”字。

“是個‘須’字?你想測什麼呢?”我望了餐巾上的字,故意多此一問的說。

“我測寶金外面是否有男人,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。”周先生小聲的說。

“龍生,你要仔細想好再說,可別亂測呀!”父親提醒我說。

“爸,你放心,雖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,但我既然答應了他,必會專心測這個字。風水師很有專業精神的。”

“龍生,怎麼樣?”周先生緊張的問。

“周先生,我想你是多慮了,這個‘須’字告訴你,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,隻是你對自己沒信心,疑心生暗鬼罷了。”我嘲笑著說。

“怎麼解呢?願聞其詳……”周先生望著我說。

“周先生,這個‘須’字的意思,乃‘須字起邪影,頁字不成真’,‘須’字旁的三撇,乃是‘影’的三撇,影並不是實物而是虛體,剛好又是在‘須’字的左手旁,屬旁門左道之影,所謂‘君子行正氣,小人行邪氣’,既然不是正氣,當然是邪影了,邪不能勝正,‘頁’字又豈能成真?其中還暗示寫這個字的人,以小人之心誤會對方了,我隻是照字批論。”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諷的說。

“龍生,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?”父親問我說。

“是不是這個意恩?”周先生緊張的問。

我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經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,還有他身上那個怪病,這時侯正好可以嚇嚇他,誰叫他給我父親臉色看。

“沒錯!整個意思是說你,心存不正之念,導緻猜疑周太太偷漢,但你起這份疑心,亦不能怪你……畢竟……還是沒什麼了……”我低著頭,故意吞吞吐吐的說。

“還是什麼?請繼續說下去……”周先生追問說。

“周先生,你用這個‘須’起卦,亦說出另三件事,我就對你直說了。‘須字起邪影’表示你家中有陰邪之氣入侵,導緻家中有病人,然而左為陽、右為陰,既然陰邪之風吹向左陽之位,表示陽門火熄,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問題,祖宗神完應詼也出了事,我測得對嗎?”我恐嚇周先生說。

“對!老邵,你兒子果然名不虛傳,一個字便能測出外人不知道的事,快教我解決的方法!”周先生興奮的說。

望著周先生興奮的表情,我不禁好奇的想,他怎麼認定我一定會幫他呢?對於他這種態度,我很反感……

“解決?你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,恐怕周家也隻能到你這一代,要不然怎會應了陽門火熄這件事呢?”我想起他好像沒有兒子,就再嚇他一次。

“什麼?我大難臨頭?周家隻到我這一代?”周先生驚訝中發出三個問號。

這時侯,有兩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父親身邊說了幾句後,父親點點頭的叫他們走開。

“龍生,慈善節目要開始了,我們要去準備,這件事回頭再談把!”父親說。

“好啊!我可以接巧蓮出來了。”我高興的說。

“老邵,今晚讓龍生陪在我身邊……”周先生捉著我父親的手說。

“老周,今晚恐怕不行,李公子是龍生的客人,他還要招待南非的官員和處長,這件事等大會散席再說吧!我要為龍生安排一些事,先失陪了,我找人叫寶金過來陪你。”父親說完後,急忙拉著我走。

我即刻站起身隨父親身後走。

“爸,剛才的事你別生氣,我無法忍受周先生對你的態度。”我向父親賠罪說。

“沒什麼,剛才你表現得不錯,有邵家骨氣的風範,不錯……”父親笑著說。

“可是你剛才又……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你忘記我曾說過,這裡有很多披著羊皮的狼,我也不是一頭羊呀!”父親說。

剎那間,我覺得和父親的距離是越來越遠,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覺,無法看清楚父親的真面目,難道踏入上流社會的圈子裡,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態面對所有的人,包括多年的老朋友?這是保護自己,還是伺機攻擊對方呢?

世事就是這麼奇妙,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說過,因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,而感到悶悶不樂,現在可好了,當我準備當一個正氣凜然的邵龍生,父親卻要我更加的狡猾,而且狡猾中還要披上羊皮,我真的有些抗拒……

“龍生,你跟他進入後堂,他會為你安排一切……”父親指著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說。

“爸,等我一會……很快……”

我帶著郁悶的心,走到周先生的面前。

周先生和楊寶金,還有席上的賓客,見我回頭跑到他們的身邊,愕然的望著我。

“龍生,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嗎?”周先生好奇的問。

“當然!剛才父親在身邊,有句話不方便說,所以現在過來告訴你。”

“什麼事?盡管說……”周先生問。

“周先生,今天你能強迫我為你起卦,這是你的福氣,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,這也是最後一次,以後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。另外,你太太害我損失了四千萬,這筆錢我退早會向她要,叫她抱緊一點吧!”

我說完即刻走開,不讓周先生有機會發問。

我跟在工作人員身後,但腦海裡仍想著,剛才對周先生說的那番話,我知道不該在大庭廣眾下說,那不但沒把自己扮成一隻羊,反而露出惡虎的一面,這和父親的教導背道而馳。不過,我說完後心裡倒很痛快,也許已發洩內心的不滿吧……

我被工作人員帶進後台,看見有十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,她們裝扮成仙女的模樣,拿著心型的汽球在門邊侯著,而另一名工作人員把巧蓮推到我面前。

“巧蓮,讓你久等了。”我握著巧蓮的手說。

“你不開心?”巧蓮望了我一眼說。

巧蓮最了解我了,隻是隨便看我一眼,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樣,但我對她卻……

“是的,原本很期待今天的來臨,但是往往最開心的一刻,總會出現不如意或不開心的事,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,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裡做錯了。”

“龍生,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發生什麼事,但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忍著,絕不能讓父親失望,況且外面擺著多部的攝影機,還有無數的照相機對著你,這個面子你一定要給父親,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情緒,他老人家很重視今晚的宴會,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,亦是最後的一次。”巧蓮很認真的對我說。

槽糕!我剛才的沖動,不就很傷父親的心?巧蓮這番話,為何不早點對我說呢?

“龍生,難道你……”巧蓮驚訝中歎了口氣。

“我們要出去了。”工作人員把輪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。

所有的小天使陪著我和工作人員一起走出去,但我們不是走去宴會斤,而是繞了一個大圈走到宴會斤的正門口。

當我們走到正門口的時侯,工作人員用對講機通話,裡面則傳出響亮的聲音,宣布晚會的開場。我們推開門縫偷看,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,應該是在搞氣氛。

“歡迎各位來賓在臨今晚舉辦的名人慈善晚會,大會宣布開始之前,有請電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,及……”

司儀還沒念完,場上已響起熱烈的掌聲,逼得司儀要停下來,大螢光幕上出現父親的畫面,陪伴他身旁的,應該是本屆香江小姐和親善大使兩位美女。

父親在兩位美女的相伴下,很有風度的走到了台上,接著馬上響起司儀的聲音。

“現在我們以最熱烈掌聲,有請捨命救人的龍生師父,一起舉行亮燈僅式。”

司儀宣布到一的時侯,工作人員推開大門,十位小天使拿著心型汽球走進去,而我則推著巧蓮跟著後面走。

大會幾盞投射燈,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蓮身上,我們踏進會場,所有人拍起熱烈的掌聲。

當我走到貴賓的餐桌前,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向我緻敬,這場面令我很感動,亦感激父親為我安排這一切,讓我感受震撼的一面……

當我推著巧蓮到台下的一刻,正擔心怎樣把輪椅推上去,幸好工作人員為我引路,帶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,直接升到台上,兩位香江小姐以親善的笑容,上前走到我身旁,一起把巧蓮推到父親身旁。

“現在有請三位舉行亮燈僅式。”大會司僅大聲的說。

工作人員示意我們按下紅色的按鈕,當我們按下之後,大會的上空出現五種顏色的擂射箭光,並從五個角落一起發射到中間的位置上。當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時侯,發出一聲響亮的爆炸聲,隨即閃出無數多彩繽紛的亮光,場上所有的燈光隨即亮起。

這個揭幕僅式的構思雖然很不錯,但對我來說可真是應景了,當日我就是被這道光影刺破了肝,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主意。另外,對今晚這個安排,我有些不滿意,感覺讓巧蓮全占了光,甚至會讓人錯覺以為巧蓮是我太太,芳琪她們肯定很尷尬和無故受委屈,我不敢想像她們明天看見報紙,心裡頭會有什麼反應。

“多謝三位,現在我宣布大會正式開始!”

司儀說完後,工作人員把我和巧蓮接下台,而“千個太陽”的音樂,亦在這時侯響起,無數的舞者陪著歌星出場。

我和巧蓮回到席上,芳琪很大方讓巧蓮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兩邊,她自己則坐朝醫生和師母的中間,珍納坐在李公子和處長中間,康妮不用說,一定坐在處長身旁了,而父親則在另一桌,身旁有兩位美女相伴,今晚他可比我神氣……

“龍師父,恭喜你成了大英雄。”李公子主動拿起酒杯向我祝賀說。

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,我和巧蓮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,像征性的喝了一點點。

“龍師父,今晚你有什麼想法?”李公子拿起大會的簡介書說。

“抱歉!我還沒看……”我拿起簡介書說。

“龍生,看我這本吧!”芳琪遞過她手上的簡介書給我。

我翻開芳琪遞給我的簡介書一看,原來她已經替我做了記號,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標的,她果然真夠細心,畢竟有些寶石是英文字。不過,今晚我可頭疼死了,合指一算,桌上有七位女友,如果加上朝醫生和珍納就九個,假設隻標一兩件的話,不知道該送給誰比較適當,不標的話好像又不好意思……

“李公子,你看上哪一件寶物了?”我反問李公子說。

“寶石這玩意,我真的不懂且外行。不過,今晚主要是做善事,隨便標一兩件就算了。”李公子謙虛的說。

李公子身旁沒有女友,真是瀟灑極了,無需擔心順得哥而失嫂意,有時侯女人多也真麻煩。

大會以連續不斷的載歌載舞,揭開今晚第一輪表演,侍應生們也在這時侯收回桌上的擺飾品,並以無煙的燭光,迎合大會浪漫的氣氛。果然,溫馨的燭光亮起後,上空的燈光亦逐漸變暗,換上無數閃亮的小星星,形成一幅燦爛的星網,舞台上響起輕慢的歌曲,甜美的湯和龍蝦沙律,還有豐美的食品,這時侯也陸續獻上。

幾首輕妙的歌曲之後,再次出現勁打的音樂,但不是歌星演唱,而是無數的模特兒,佩戴今晚的拍賣品,走到桌前展示,她們身上都掛上號碼,就是簡介上的寶石編號,隻要我們看中哪件物品,記下模特兒身上的編號便可,安排十分周到。

直到今天為止,我才知道現場和螢光幕見到的,真是兩回事,亦算大開眼界。
第28集 第五章 ~驚天的叫價~

吃過一頓美味的佳餚後,拍賣的寶石已全部展示眾人面前,慈善晚宴主要的項目,亦即將開始。侍應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,十幾輛精美的手推車載著無數的美酒出場,美女侍應生為在場的賓客們斟酒,當然送上美酒外,也為男士們的眼睛獻上冰淇淋,要不然賓客怎會放肆的狂飲,怎會高舉桌上的投標牌呢?

「大家好,相信大家都看過拍賣品,心中也有了投標的物品,今晚的慈善拍賣是公開的,只要你肯買又敢於出價,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,現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,我們就請今晚的拍賣官羅比遜先生出場,主持今晚的拍賣會,大家請鼓掌!」

大會司儀介紹拍賣官和兩名助手後,正式開始拍賣物品。第一件登場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過的餐具,底價是二十萬,每一次叫價是五萬,拍賣的情況很熱烈,很快已把價錢推到八十萬,估計應該可以過百萬。

果然,第一件物品,轉眼間已經叫到一百一十萬,而我身旁的李公子,不停陪著珍納談話,完全沒有留意拍賣的情況,反而處長四處張望,每當有人出價,他的頭很快轉到對方的身上,突然,他緊張的叫了我一聲。

「龍生,你看前面金柱對面的第四張桌子,坐在紅色旗袍女子身邊的男子,他是不是張家泉?」處長問我說。

處長這麼一說,所有人朝處長指的方向望了過去,我不用聽其他人的意見,輕易認出他就是張家泉,我很好奇父親為何會邀請他出席。

「對!那個人是張家泉!」紫霜肯定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是不是張家泉,有什麼好緊張的?」李公子好奇的問。

李公子說得沒錯,其實張家泉出現在慈善晚宴中,沒有什麼好奇怪的,畢竟他也算是有實力的名人,好比父親沒有邀請處長,他也不是一樣出現,確實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我好奇是他身邊那位章錦春,竟然坐在張家泉的身旁,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錦東的席上,看來章叔叔這位弟弟大有問題。

章錦東終於出手了,喊了一聲一百二十八萬,沒料到,這個價錢剛傳到拍賣官耳裡,張家泉已經喊出一百三十萬,章錦東即刻喊一百三十八萬,張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萬,氣得章錦東回頭望了一望,之後,再沒有出價了,結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讓張家泉標到,大會馬上將物品交到張家泉手上。

張家泉接過物品後,意外的走到章錦東席前,只見他們握握手,接著張家泉將剛標到的物品,交到章錦東手上,兩人握握手便分開。這一幕,很明顯張家泉是在討章錦東的歡心。更意外的是章錦東拿了物品,竟轉送給我父親,而父親又把貨品交回拍賣官手上,重新再次拍賣,最後以八十八萬成交。

「龍生,張家泉似乎有些小動作……」芳琪主動對我說。

「花了百多萬,還算是小動作?張家泉應該是想討好章叔叔,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,看來事情並不是小動作那麼簡單……」我分析說完後望了紫霜一眼。

紫霜偷偷向我點點頭示意。

「龍師父,這種情況在拍賣會上司空見慣,沒什麼好奇怪的,為何你們這麼緊張?難道為了奪取神珠一事,如今變成敵人了?」李公子問說。

「不是奪取神珠一事,變成了敵人,而是我們和張家泉一向都是敵對,如今被他傷害的劉美娟,為了躲避他,已逃到外國去,他是一個很卑鄙的傢伙,我們正想法子對付他。」我坦白的對李公子說。

「龍師父,別為不開心的事響影心情,我們還是喝杯酒,看看有什麼物品更好吧,來!喝一杯!」李公子舉起酒杯和我對碰,接著也和珍納的酒杯碰了一下。

大會繼續拍賣其他的物品,反應相當熱烈。

「李公子,你認為今晚三大寶星:南極之星、沙漠之星、海洋之星,會拍出什麼價錢呢?」處長問李公子說。

「處長,這個我可真的是外行,平時我出席拍賣宴會,很少留意拍賣價錢,但估計今晚這三大寶星,應該會籌到不少錢。對了,所有錢都到慈善機構嗎?」李公子問說。

「不是的!大會今晚故意找些名貴的物品,好讓拍賣的氣氛更活躍,商戶只會收取一半公道的底價,其餘的金額將撥入善款,但這三大寶星的商主,故意把底價提高三倍,如果沒有人出價,他們答應會自己標回去,除了當做善事之外,亦想對寶石做出評價。」芳琪解釋說。

「這樣看來,今晚的數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記錄,三倍的價錢底價已是九千萬,不簡單哦……」李公子笑笑說。

「李公子,你對這三大寶星有興趣?」處長問李公子說。

「我對寶石沒興趣,手上也只不過是戴著普通的電子錶。」李公子展示手上的電子錶說。

「李公子,你怎會……」處長說到一半,即刻閉上嘴巴,不敢再說下去。

「處長,你是想問我,為何會戴一百多塊的電子錶吧?當然是為了方便呀!」李公子笑著回答說。

「李公子,你這錶和你的身分……失言了……」處長尷尬的多說一句。

「處長,你認為什麼錶,有資格代表我的身分呢?除非自己的牌子……」李公子說。

李公子這句話多麼的瀟灑,表示這世上已沒有錶可以襯得起他尊貴的身分,所以反璞歸真,戴上普通廉價的電子錶。有錢人的品味,就是不一樣,不像我這般的心態,只想戴上金光閃閃的名錶炫耀自己,不過,以他的地位來說,確實沒有一只名錶,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。

席上的人聽了李公子這番話,不知道認為他是囂張,還是貴不可攀,大家都沒有說下去,繼續觀看大會拍賣的情況。


不知不覺中,來到拍賣三大寶星的環節,現場的燈突然全熄掉,幾盞強勁的投射燈,射在從後臺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兒,她們手上正是捧著三大寶星,現場響起一聲騷動,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,足足有鵝蛋般的尺寸,教我大開眼界。

大會先拍出南極之星,叫價是五千萬,但這個叫價似乎沒有什麼人感興趣,大家只是觀望誰是第一個出價者,但拍賣官喊到第二聲都沒有人出價。我想這也是自然的現象,畢竟這個價錢說高也不高,說低也不低,一般人很難出價,而那些巨富把實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,所以沒有人出價是正常的。

我望著桌面的投標牌,心裡想著沒有人叫價,大會豈不是很沒有面子?大會沒有面子,等於父親沒有面子,要是把貨品收回去,那就十分的尷尬。我決定大膽的標一次,但這個投標牌表面上看,只不過是塊很輕的塑膠板,若想把它舉起,卻要無比的勇氣,尤其是像我這般的新手。

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投標牌高舉,拍賣官即刻以脫難且興奮的語氣,指向臺下的我並大聲宣佈,全場隨即響起刺耳的聲音,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,亦目瞪口呆的望著我,因為我這一舉,已經花掉了五千一百萬。

「龍師父,怎麼對南極之星有興趣,你應該標沙漠之星的。」李公子笑著說。

「怎麼說呢?」我好奇的問李公子說。

李公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,拍賣官興奮大聲的連叫兩聲,司儀即刻製造氣氛,原來我舉牌的動作,引來一隻豺狼和惡虎──楊寶金和張家泉一起舉牌。

「龍師父,現在你標了南極之星,如果等會標不到那粒鑽王沙漠之星,那對方的風頭,必然壓在你之上。別忘記,明天報章會刊登你父子倆相認一事,要是風頭讓人給壓著,試問這口氣怎能吞得下呢?」李公子解釋說。

李公子竟然想得這麼周到,我突然想起父親曾說過,錢要懂得花,如果我標了這粒受氣之星,那我的錢不是花得很冤枉?假使我標到沙漠之星,情形就不一樣了,不但是雙喜臨門,還可以借這粒鑽王,將龍生的名字帶到世界各地,畢竟外國的報章會追蹤沙漠之星的動向,但我舉手投標的話,肯定要動用美娟的錢。

我不想用劉美娟的錢,卻又很需要這粒鑽王為我打響更高的知名度,況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當上爵士之子,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,我絕對不能錯過,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最有利的情況下標到沙漠之星呢?

我仔細一聽,南極之星的叫價是五千六百萬,楊寶金和張家泉兩人,鬥得不是很劇烈,暫時是楊寶金出價,張家泉已經放手,他擺明主要是針對我罷了。此刻,我肯定張家泉會衝著我出價,而楊寶金沒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,亦絕對不敢亂舉牌,但是我剛才給了周先生些壓力,他無論如何也會給我面子,難道他想學張家泉那般,標下南極之星轉送給我,以討我的歡心,為他解難?

我試試再次舉高牌子,張家泉果然又迅速出擊,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,似乎叫我別再舉牌,但我沒有聽他的話,手中的牌連續舉了八次,叫價已經升到八千萬,我腦子裡只想著沙漠之星的事,似乎想出些道理……

「一億!」我整個人突然跳起來,指著拍賣官說。

「龍師父出價一億,大家掌聲鼓勵、鼓勵!」司儀興奮激動的喊著說。

全場鼓掌的同時,父親即時回頭望了我一眼,接著鄧爵士走過來,向我傳遞父親的口訊,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口訊,只是和李公子說的一樣,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場才出價。

「鄧爵士,你告訴父親我有分寸,叫他不用擔心!」我吩咐鄧爵士說。

「師父,你自己看著辦,如果要標的話,放心大膽叫價,錢方面我在背後支持你,千萬不能讓姓張的出風頭!」鄧爵士走回父親席上之前說。

「一億一千萬!」張家泉和我一樣站起身說。

「兩億!」我狠狠望著張家泉,大聲的喊說。

「兩億一千萬!」張家泉出價說。

「龍生,別喊了……」芳琪和巧蓮小聲在我身邊說。

「讓給他!」我望了楊寶金一眼,大方的說完後,笑著向張家泉高舉酒杯。

「龍生,剛才給你嚇死,我以為你會喊三億。」芳琪緊張的笑著說。

「龍師父,別緊張,先坐下……」李公子小聲的說。

「我沒有喝醉,怎會喊三億?我只是試試張家泉,他果然是衝著我而來,我就趁此機會,讓他多做點善事。」我坐在椅子上興奮的說。

剛才被我這一鬧,南極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個天價,當大會以輕鬆的姿態拿出海洋之星,我卻提出要求,希望能讓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。由於我的出價有了些震撼力,司儀當然順從我的意思,由女模特兒拿著海洋之星,陪同她一塊走到我席前。

「果然是粒好鑽石,我五行屬水,這粒是我的吉星,我一定不會讓它溜走。」

司儀將我這番話說了出去,引起小小的騷動,也許他們等著看我出價,當女模特兒和司儀走回臺上,另一個司儀急忙守在我身旁,準備聽我出價,剎那間,氣氛已進入了高潮的階段。

「現在拍賣的是海洋之星,底價是七千萬,請大家出價。」拍賣官說。

「兩億!」我對身旁佩戴全身首飾的女司儀說。

女司儀愣了一會,才將我的價錢報上臺,引得全場熱烈的掌聲。

「三億!」張家泉神氣的說。

「那邊出三億……怎麼樣……」女司儀笑著問我說。

「讓給他……」我再次舉起酒杯,向張家泉露出譏笑,接著又乾杯暢飲。

席上所有的人,不會因為我標不到而感到不高興,反而很高興的露出微笑,好像知道我想做什麼似的,芳琪的笑容是眾人之中最甜的。

「龍師父,你已經創出慈善拍賣會有史以來最佳的神話,單單兩粒鑽石已經拍到五億多,真是教人難以相信。」李公子笑著搖頭說。

「這次我到香港,可說是不枉此行,起碼讓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,哈哈!」珍納舉起酒杯向我祝賀說。

「今晚還發生了另一件趣事,大家知道是什麼事嗎?」我笑著問大家說。

「什麼事?」芳琪第一個問道。

「李公子,你出席無數的拍賣會,可曾見過兩次標不到物品,仍興高采烈大杯大杯暢飲的?哈哈哈!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師父,這個倒是沒見過,亦挺有趣的,但是我很好奇,你怎麼知道張家泉必會跟隨你出價呢?」李公子問我說。

「這些都是憑相術得來的策略,張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認輸,而且容易動氣之人,當他把第一件拍賣品轉送給章錦東,顯然是想結交章錦東,但他見我曾和章錦東談過話,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壞,因此我估計拍賣的過程中,他會不惜一切將我的氣勢壓下去,以樹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,所以我將計就計……」

「原來如此,知彼知己……」李公子點頭微笑著說。


大會響起強勁的音樂,打斷我們之間的談話,原來是今晚的主角──沙漠之星登場了,除了掀起高潮之外,所有人的視線全投到拍賣官身上,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儀,此刻也走回臺上,甚至所有的司儀全都出現,幫忙留意現場叫價的情形。

「龍師父,你想著又出價兩億?」李公子笑著問我說。

「我不出價了,這粒沙漠之星肯定會有人出價,不需要我推高拍賣價,況且張家泉花了五億多,恐怕會打退堂鼓,到時候他不出價,我不是被逼要買下這粒無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嗎?」我語帶雙關的說。

「無福消受?怎麼說呢?」李公子擺下酒杯,很認真的聽我說。

「李公子,剛才我已經說過本命屬水,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,恐防土淹水之兆,所以我對它不感興趣。但是對你的辦公室,就有無比的好處,除了配合你大廈尖頂的設計外,還可以發出無比的光芒,『沙漠』這二字亦代表無窮無盡的意思,你的事業將會霸佔整個地球,最主要是為你的『佳』字的『土』,換上價值連城的土。」

「價值連城的土,那是什麼土呢?」李公子好奇的笑著問。

「當然是皇帝踏過的土了,明白嗎?」我偷偷的笑說。

「現在聽了有點頭緒,剛才你說怕土淹水之兆,我的土多了,不就對你有威脅?難道你還會和我做朋友嗎?」李公子說。

李公子這番話顯然在試探我,他也太多心了,以他今時的地位,我又怎能威脅他?但是越有錢的人越怕死,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隻鬼。

「謝謝你把我當朋友,老實說,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財力,想威脅什麼人都行,難道你認為,現在你對我沒有威脅嗎?」

「嗯,有意思……沙漠之星……」李公子默默的說。

我今晚雖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,湊成雙喜臨門之兆,但這個代價太大了,我不想拿劉美娟的錢往自己臉上貼光,感覺花她的錢很窩囊,別說身旁的女人看不起,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們手上,她們心裡也不會高興,但想在明天的報紙顯威風,只能將計就計,利用李公子了……

「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!對!沒錯!現在拍賣的正是,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!臺下會有工作人員出示保證書,就看誰會是它的新主人了!現在先交給拍賣官,舉行拍賣儀式!」司儀激奮的高喊說。

「現在拍賣的是沙漠之星,底價是九千萬,每次的叫價是一百萬,請各位湧躍出價!」拍賣官說。

臺下掀起一片熱鬧的氣氛,而且投標牌不停的舉起,我密切留意章錦東、楊寶金和張家泉的動向,當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態,可是這幾人完全沒有動靜,我知道這些大鱷,一般都是最後才會出手,但是現場的價錢,已經叫到一億兩千多萬,他們幾個始終沒出手,不禁教我開始擔心,難道李公子對沙漠之星沒有興趣?

「李公子,你對沙漠之星不感興趣?」我試探的問說。

「有!龍師父強力推薦的,我怎會沒有興趣呢?」李公子氣定神閒的說。

「你怎麼不出價呢?」

「不急,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看看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呀!」李公子說。

「哦……明白……」我開始明白李公子話裡頭的意思,他並不是想知道誰對沙漠之星有興趣,而是想知道有什麼人會花這筆錢,畢竟能花上億買飾品的人,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。

望著臺上滿頭大汗的司儀,以及聲音開始沙啞的拍賣官,我不禁為他們感到可憐,他們現在可說是白忙,或許他們亦知道這個道理,只不過敬業樂業罷了……

我仔細一聽,現場的叫價升到一億三千多萬,不過,現場維持叫價的人也少了,估計不超過十個,當然不包括我監視的那四大天王在內,而之前抱著玩玩態度的人,也許覺得價錢不能再撐下去,全都乖乖的坐下,不敢胡亂的舉手,現場的氣氛也安靜了下來,同時,亦意味著大戰,隨時一觸即發。

「一億三千五百萬!」章錦東喊一聲說。

「一億四千萬!」楊寶金出手說。

「一億四千兩百萬!」張家泉搶著出價。

「一億四千五百萬!」我喊了一聲說。

「一億八千萬!」張家泉即時還擊說。

「兩億!」我拿起酒杯對張家泉示意說。

「兩億三千八百萬!」章錦東喊一聲說。

「兩億五千萬!」張家泉叫了後,同樣拿起酒杯,示意和我碰杯。

「龍生,怎麼你又出價了?」芳琪和巧蓮拍了我的手一下說。

「我故意氣氣張家泉罷了。」我笑著說。

大會望著我喊了兩聲,而紫霜也告訴我,章錦東和楊寶金也望著我,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,只顧著和芳琪聊天。

「兩億八千萬!」張家泉再次出價。

楊寶金隨即還擊,剎那間,兩人展開劇烈性的爭奪戰,竟然叫到三億三千萬,這可是個天文數字,我暗地裡提醒自己,不可以再胡鬧了,同時也替李公子焦急,為何他還不出手呢?

「龍師父,如果你不想標沙漠之星,又想逗張家泉的話,那就替我喊四億吧!有人還擊的話,就直接喊五億。」李公子對我說。

這支強心劑真夠勁,我隨即鬆了一口氣。

「四億!」我即刻對著張家泉,笑笑的喊了一聲。

「嘩!」全場的人不禁發出驚嘆聲。

「四億兩千萬!」楊寶金憤怒的喊說。

「五億!」我拿起酒杯對著楊寶金和張家泉,露出神氣的笑容。

第六章 認祖歸宗

“五億!”我拿起酒杯對著楊寶金和張家泉,露出神氣的笑容。

大會的沙漠之星,果然拍出了天價,但我不想將劉美娟的錢花在沒必要的場合上,又不想標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氣,最後靈機一動,將沙漠之星推介給李公子,希望他會感興趣標回來,不至於落在別人手裡,而我最不希望張家泉或楊寶金標到,幸好李公子終於出價,而且還叫我喊到五億,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,內心身不由主的顫了起來。

“五億!”我大聲一喊。

“嘩!”全場的人隨即望到我身上,父親也不例外,而鄧爵士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。

“謝謝龍生師父的支持!五億第一聲。”司儀跟著拍賣官說。

“師父,沒想到你真的標了,但是你父親很不高興,等會你就說是我用來向雅麗求婚之用,是我叫你標的。”鄧爵士關心我說。

“不用!是李公子標的,我隻是喊喊價、過過癮罷了。”我感激鄧爵士對我的關心和愛護,這個徒弟真是沒話說。

“原來……”鄧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,回到我父親的身邊。

五億這個天價,終於擊退所有的人,估計張家泉是最受氣的,同樣都是花五億,但買的是兩粒小鑽石,而楊寶金也不好受,原本可以很風光的見報,結果隻能悶了一肚子氣。

“恭喜龍生師父,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!”兩位司儀走了過來,向我熱烈祝賀一番。

這時候,我不能不表明一切,要不然真的要給出五億。

“大家誤會了,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!”我急忙向大會宣布說。

芳琪最機靈,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,表示她是現場的證人,不讓李公子反悔。

“謝謝!沙漠之星,我明天叫司機過來拿,支票你們先收下。”李公子開了支票交給司儀。

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氣,五億元的寶石,竟然派個司機前來領取,萬一司機拿了寶石潛逃的話,那就不堪設想,但這句話足以顯示他氣派非凡。兩位司儀接過支票後,不停的向李公子緻謝。

隨著沙漠之星成功拍賣之後,緊張刺激的拍賣會亦告一段落,大會即刻宣布有個特別節目,而工作人員從後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檳,還有四輛裝著無數香檳杯的手推車,擺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。

我看見接我下車時那位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,我上前將車鑰匙交給他,盼咐他找人把我車廂內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後台,還要他為我準備好香檳,方便我隨時要用,至於,什麼時候要用玫瑰花,我自己也不知道,隻盼咐他看我的眼色,隨機應變。

大會的工作人員對布置場面的速度,以及安排氣氛的手法,都有不錯的經驗,工作效率挺快的。

“今晚的特別節目即將舉行,在還沒正式舉行之前,我先公布一個消息,就是我們主席邵一夫爵士,不久前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,他就是大家都熟悉,並且每天都出現在報章上的捨命救人英雄--龍生師父!”司儀以興奮的語氣說。

“嘩!呼!龍生師父?!”場面響起一片吵鬧的喧嘩聲,以及如雷的掌聲。

司儀宣布這個消息,可說是震撼人心,現場所有的名人不停張望我和父親,並且議論紛紛,他們怎樣也不曾想過,一個江湖術士竟是爵士的兒子,而且還是電影大亨的獨生子。

“現在我們以熱烈的掌聲,歡迎他們父子倆出來,接受我們的祝賀。”司儀說完後,音樂和燈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親身上。

此刻,我內心十分的激動,感激父親為我安排的一切,鄧爵士和鮑律師兩人沖過來向我擁抱,芳琪和眾女送上香吻,李公子和珍納也起身向我祝賀,全場的人不停的拍手,但朝醫生隻向我笑笑,沒有和我握手祝賀。她給我的反應很怪,就算位高權重的處長,也會和我握手祝賀,但她卻冷淡的笑笑。

“師父,快過去扶你父親上台。”鄧爵士提醒我說。

我即刻過去牽著父親走到台上,記者的相機不停的拍,我回頭望向張家泉身上,原想看他氣憤的表情,誰料竟發現他也拍起手來,隻不過臉上掛了陰險的笑容,然而他的笑容也讓我提起了警惕之心。

“邵爵士,恭喜你,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的嗎?”眾司儀上前和我們握手祝賀。

“有!我要多謝各位出席今晚的宴會,除了創出歷年最高的善款,同時也多謝各位,當上我和兒子相認的見證人。”父親向所有人鞠了一個躬。

台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。

“謝謝!我很感激上天,可憐我這個老人家,不但讓我找回自己的親生兒子,同時也讓我遇上前妻--親手救回我親生兒子的朝醫生。在此我要向她說聲謝謝,但我聲明一點,朝醫生不是龍生的親生母親,大家可千萬別誤會了。此外還要多謝冒著生命危險,贈送半個肝髒給我親生兒子的巧蓮小姐,謝謝!”父親流著眼淚激動的鞠了一個躬,做出無限的感激。

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醫生和巧蓮身上,而我則愣在一旁,竟不懂得做出什麼反應,隻是發呆的望著父親。

這個消息對我來說,可真是驚訝萬分,現在我明白朝醫生為何堅持要做移肝手術,以及治我的心理病,原來她是我的阿姨,難怪從她身上流露溫馨之感。

“龍師父,你有什麼話要告訴大家的嗎?”司儀走到我身旁,輕輕碰了我一下說。

“有!”我向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,使了一個眼色要他準備玫瑰花。

“請說。”司儀把麥克風交到我手上。

“大家好!我龍生沒有親人很多年,以往都是孤單度日,那段期間生活十分困苦,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師父,不但教我風水神術,同時師母也給我無限的關懷和愛心,讓我在那三年裡感到有些安慰,過年過節的時候,起碼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面,最重要還要多謝另一個人,他就是鄧爵士,沒有他的出現,我不會遇上他的父親,也就是鄧老先生,在天之靈給我的回報。”我望向上空敬了一個禮。

我剛才故意說師母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,目的是想她心中內疚,亦算給她一點面子,至於陳老板,我就將功抵過,不提起他了。

“我沒遇見父親之前,我要多謝幾位守在我身旁,給我無限關心和支持的女友。當我昏迷那幾天,她們終日以淚洗面。另外在我重病之際,張家泉的手下前來奪我的命,想搶我身上的秘岌,幸好有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護我,我才逃出一劫,張家泉他趁人之危,真是可恥!”我當著大家的面前,指向張家泉說。

所有人望向張家泉,記者忙著拍照,氣得張家泉馬上轉身離去。這時候,工作人員也把玫瑰花拿了出來。

“幸好我龍生福星高照,大難不死,最可恥是張家泉的手下無常真人,非但傷害了無辜,並且以瞎眼的女子練功,而張家泉竟不知悔改,仍不肯交出赤煉神珠,醫治婷婷和仙蒂兩位無辜者。對於張家泉這般的惡行,我誓不罷休,我必會為兩名受害者討回公道,希望大家支持,拋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,為另一名遭受他傷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劉美娟小姐,奪回劉家該有的產業,希望大家支持。謝謝!”

台下的人以掌聲表示支持。

“多謝各位的支持,我感激贈出半個肝髒給我的巧蓮小姐、救我一命的朝醫生、捨命相救的婷婷護士和紫霜小姐,同時也感激多位有情有義的女友,對我不離不棄的支持,謝謝!”我說完後跳下台,走到巧蓮面前。

我把花交到巧蓮手上,然後親了一下,“巧蓮,謝謝你!”

接著,我走到朝醫生面前,把花交到朝醫生手上問說:“朝醫生,謝謝你,日後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嗎?”

“可以……”朝阿姨閉上眼睛點點頭。

我說完後,接著把花送到每一個女人手上,最後交到珍納的手上。

“我也有?”珍納受寵若驚的說。

“你當然有,受之無愧。”我不等珍納回答,以紳士的風度親了她一下,轉身走回台上。

我向眾女獻上玫瑰花緻謝,相信明天又成了熱門話題,相信這個動作很感人,要不然全場也不會拍起熱烈的掌聲。

大會隨著獻花的儀式之後,便邀請我和父親開香檳,這瓶香檳亦非同小可,幸好我們站在台上,剛好對著瓶蓋,要不然可十分頭疼。

巨型的大香檳“砰”一聲開了之後,侍應生忙著把香檳送到各人手上,大家舉杯暢飲後,我的身份亦由好運的龍生,變成刀口下生死一線的邵龍生,但這個姓也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。

我們喝了一杯之後,大會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,強打的樂曲為歡樂的派對揭開序幕,這個安排真有心思,不但可以讓一向嚴肅的名人放縱狂舞一番,亦可以讓他們逐一上前向我和父親祝賀。不過,最具心思的,還是大會安排在宴會後舉行的臨時記者會,省得我們這段時間受打擾,記者們也可趁這時候做些花絮采訪。

我們所有人聚在一起,興高采烈開了李公子送的香檳,大家十分的開心。

當父親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時候,這一幕,我仿佛見到父母親相聚的畫面,雖然母親已經離開我們,但我相信她會喜歡見到今晚的畫面,亦會為我送上祝福。

“父親、阿姨,你們碰杯怎能少了我,算是一家人哦!”我風趣的說。

“別胡說,我和你父親沒關系了。”朝阿姨尷尬的說。

輩份上你確實是他阿姨,難道離了婚就不算嗎?幹杯吧!”父親說。

“好吧!”朝阿姨點頭答應說。

“父親,一家人又怎能丟下兩位幹女兒呢?”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過來。

“她們兩位都是你的幹女兒?那龍生…”朝阿姨驚訝的說。

“都是一家人就對了,幹杯!”父親搖搖頭說。

“等等,還有我們這兩個愛徒呢!”鄧爵士拖著鮑律師前來說。

“從今天起,你們兩個要稱邵爵士為師公了。”芳琪戲弄鮑律師說。

“是的,師母!”鮑律師同樣戲弄芳琪說。

“你!”芳琪將手搭在紫霜肩上,撒起嬌把頭轉向另一邊。

“好了!還是叫我邵爵士好了,別叫公什麼的,都把我叫老了,幹杯。”父親說。

“龍生,你沾沾唇好了,身上還有傷口呀!”朝阿姨提醒我說。

“謝謝關心!”我很感激朝阿姨對我的關心,感覺像回到母親懷裡似的,家人溫馨的感覺,就是不一樣。

這時候,李公子拿了酒杯走過來。

“邵爵士,恭喜你了。”李公子上前恭賀我父親說。

“謝謝!李公子,怎敢要你走過來向我祝賀呢?你快快坐下,我不好意思。”父親笑笑的說,急忙把李公子帶回座位上。

“邵爵士,千萬不要跟後輩這樣客氣。”李公子謙虛的說。

“李公子,你太客氣了,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。對了,你會支持我們收購張家泉的酒店嗎?”父親開門見山的說。

“邵爵士,在商言商,有錢賺的生意怎能錯過?況且我還要向你多多學習,同時亦很羨慕龍師父有個好父親。”李公子沒有正面回答的說。

“龍生,看來我們前方的路不好走,遇上股壇聖手呀!”父親笑著對我說。

“對了,你怎麼說收購張家泉的酒店,必是一門賺錢的生意呢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其實你們的收購,十分的危險,除了我會插手之外,別忘記外面還有很多小鱷魚,張家泉目前手頭上已經沒有什麼資金,無法支撐大局,形勢上已不是你們圍攻他,而是一群小鱷準備攻擊你們,最後,你們最強的對手將是我,還有一個人……”李公子簡單的說。

“誰?”我緊張的問。

“時間不早了,我該送珍納小姐回酒店,到時候再談吧!”李公子站起身說。

李公子不把話說清楚,今晚我怎會睡得著?

“再見!”李公子和珍納向我告別。

“李公子,看在我們有緣喝這瓶香檳,而這瓶庫克‘堅、庫威’香檳,像征堅信友誼第一,你能否告訴我,誰是另外一個人?”我走上前問李公子說。

“你試想今晚除了張家泉之外,還有誰受氣,並擁有大量資金?另外,我剛才已經幫了你的忙,標下沙漠之星,我這個朋友亦算不錯吧,再見!”

李公子透露了一點點之後,便和珍納雙雙離開。

望著珍納的背影,我的心情再次失落,原來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標沙漠之星,他真的不簡單,尤其是知道張家泉手頭上沒資金,這點恐怕父親也不知情。

“李公子有今天的霸業,絕不是單靠運氣或父親的關系得來,而是憑他個人的才智得來,沒想到年紀輕輕便有這麼強的生意頭腦,這個對手太可怕了,日後我們要步步為營,千萬不能掉以輕心,有時候生意的戰場,比起真正炮火的戰場更可怕。”父親歎氣的說。

父親的口中,雖然說出一些道理,但我還是佩服鐵筆神判的風水局,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風水局的天地靈氣,試問又怎能卓越超群?然而,他剛才留下的暗示,到底是指楊寶金,還是章叔叔呢?看來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,尤其是他的弟弟。唉,這個“邵”字真怕人!

大會終於宣布宴會完滿結束,曲終人散之時,大會安排了臨時的記者會,算是讓記者們回去有個交代,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龍生的身份出席記者會,感覺上神氣多了。

“龍生師父,你現在是否改姓邵呢?”記者問。

“當然,我們在舞會公布這個消息,就是要讓龍生大大方方走進邵家的大門,要不然也不會勞師動眾。”父親搶著回答說。

“龍生師父,你喜歡我們稱呼你為邵師父,還是龍生師父呢?”記者問。

“大家還是稱呼我龍生師父就行了,叫名字比較有親切感。”

“龍師父,你今天標三件物品,全都標不中,反而讓張家泉標得,你會不會不高興呢?”記者問。

“我當然不會,今晚這個大會是父親舉辦的,我故意讓籌款的數目創下歷來最高的奇跡,所以讓張家泉高價標得二寶,亦是我策劃之內,目的是想他多捐一點錢做慈善,好減少身上的罪業,我的出發產含是為他著想。”我笑著說。

“龍師父,三件寶石都讓外人標了,你兩手空空的,難道不會不高興嗎?”記者問說。

“我當然不會不高興,然而,李公子以五億標得沙漠之星,亦是我要他標的,試問一個人聽我一句話後,便拿出五億這筆巨款,試問我怎會不高興,反而覺得很有滿足感。相對的,有個人同樣花了五億多的錢,卻無法得到第一寶,他不是更受氣嗎?不過,主要也是以慈善為主,大家都是為慈善出點力。”我諷刺張家泉說。

我雖然想嘲諷張家泉,但報章上的玩意,千萬不能過分,再說又是父親主辦的,絕對不能讓記者留下話柄,要不然明年便沒有人敢出席了。

“請問李公子是你生意的夥伴,還是你風水上的客人呢?他怎會和你一起出席晚會?能否說說你和他的關系,他會不會支持你提出的收購計劃呢?”記者問。

這個記者可真是問得好,我可以借題發揮,而父親原想回答,但被我偷偷按住了。

“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要不然他也不會送如此名貴的香檳給我,至於是不是生意上的夥伴,目前當然談不上了,他做的是大生意,更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商家,非但不會欺負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,還會從旁指導,如果他欺負我的話,那不是給世人取笑嗎?我有信心他會保護我這個後輩。”我搶著回答說。

我回答之後,望了父親一眼,他似平很滿意我的答覆。

“邵爵士,你剛才說遇上了前妻,你除了感激外,會不會再續前緣呢?”記者問。

“我當日尊重前妻的決定,現在也一樣尊重她,不管日後發生什麼事,她水遠是我所尊敬的前妻,更是我們邵家的恩人,沒有她,邵家已絕後了,如果我說她是龍生的再生母親,這點也不會過分,畢竟她是龍生的救命恩人,永遠是龍生的阿姨,我再一次的多謝她。”父親激動的說。

父親說朝阿姨是我再生母親的時候,這點可給他說出了味道,現在我體內的半個肝,確實從她手裡放進去的,母親十月懷胎給我這個軀殼,但她也花了十小時以上的時間,為我體內換了半個新肝,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,難怪她身上給我傳來母愛的感覺,大自然就是這般奧妙,感覺就是感覺,無法解釋的。

“父親說得沒錯,朝阿姨確實是我的救命恩人,亦是我的再生之母。”我補上一句說。

朝阿姨聽了後,急著腳步走入洗手間,相信她怕記者追問,才急忙躲進洗手間裡。

“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,龍生師父還要送巧蓮小姐回醫院,現在我宣布記者會就到此結束,多謝大家的合作。”司儀說完後,正式結束今晚的慈善晚宴。

我走下台,所有的女人圍了過來,我們以互相擁抱祝賀慈善晚宴的成功。

“龍生,你今天的表現不錯,總算沒丟邵家的面子。”父親開心的說。

“父親,我還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我已經練成天呈修元第九層心法了。

“真的?太好了!總之要多照顧身體,時候不早了,我們回去吧!”父親說。

我們來到停車場,我堅持送巧蓮回醫院,紫霜於是駕我的車,和師母、婷婷、靜宜先回家。芳琪和朝阿姨兩人,陪我送巧蓮回醫院。處長送康妮回家,而鄧爵士則送鮑律師回去。臨走的時候,父親竟然意外要我們多加練功,也許他當自己真的是師公了。
第七章 苦惱的朝阿姨

慈善晚宴散席後,各人都自行歸去。

我開車送巧蓮回醫院,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,堅持要坐上司機座位,並且要我坐在後面,陪陪巧蓮和朝阿姨,順便稍作休息。我很開心她有這份體貼,亦發現她對自己人很大方,她的小器隻對外人罷了,也許這是在孤兒院成長的關系,自我保護性很強。

車子很快抵達醫院,我們送巧蓮回病房後,芳琪和朝阿姨主動為她寬衣,而我則被她們趕出病房。

望著冷清清的走廊,感到實在孤單,於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,但走到門口看見裡面已熄了燈,我不想吵醒她們,正想轉身離去的時候,聽見仙蒂的叫喊,我想推門進去看個究竟,但鳳英已上前把她摟在懷裡,原來她作了惡夢。

仙蒂母女的畫面,令我羨慕仙蒂有母親伴在身邊,同時亦勾起腦海裡的朝阿姨,她身上確實讓我找回母愛的感覺。此刻,我很想重回母親的懷裡,感受那份溫馨和寧靜的感覺。

“龍生,怎麼站在房門外?”朝阿姨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袖說。

“不,別進去,不好打擾她們,你看,她們母女倆多麼溫馨。”我感歎的說。

朝阿姨從門上的玻璃望了一眼,緊張的把手摸在我頭額上,“龍生,你沒什麼事吧?”

“我沒事。”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蓮的病房外。

我和朝阿姨兩人,坐在巧蓮病房外的沙發上。

“龍生,你是不是感到哪裡不舒服?”朝阿姨緊張摸著我的頭,又替我把脈的說。

“我沒事,剛才看見仙蒂投在母親懷抱裡的時候,不禁想起母親那份溫馨感,所以有些緊張罷了。”我把朝阿姨的手從我頭額上拉下來說。

“這也難怪你有這份感覺,畢竟今晚你正式認回父親,心裡很自然想起母親,況且聽你在台上說過,以前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好,現在你貴為爵士之子,我了解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難受,好比我看見今晚的你,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邊的孤單,還是別想太多了。”朝阿姨親切的說。

我不知不覺把頭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,從她身上散發的香味,使我精神抖擻,眼角朝下一看,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,透出誘惑性感的一幕,不禁想起當日她以這個角度測試我的性反應,現在想起她的身份,感到既尷尬又臉紅。

“朝阿姨,你怎麼會和父親離婚的?”我即刻避開性感的肉體,保持距離的說。

正當朝阿姨想說的時候,芳琪從病房走出來。

“你們怎麼不進來呢?”芳琪好奇的問。

“我剛剛問起朝阿姨一些私事,所以…”我替朝阿姨回答說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芳琪即刻轉身走進病房。

“龍生,剛才的問題,有機會我們再談,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,談起不開心的往事,隻會令人更悶,今天是你大喜之日,可要高興點,我先回辦公室,等會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”朝阿姨說完走了。

望著她的背影消逝,我真有些依依不捨。

我走入病房,芳琪替巧蓮蓋上被子,我走上前撫摸巧蓮的頭。

“巧蓮,今天讓你辛苦了,抱歉!”

“不辛苦,今天看見這個場面,除了高興之外,對你的將來更有信心,從佛像店的你、龍生館的你、別墅的你、今日的你,已經變得越來越成熟,不久的將來,我相信你會有父親爵士的風度和穩重,這是我今晚最值得開心的事,當然還有你送的玫瑰花,謝謝。”巧蓮將我的手擺在芳琪的手上。

“既然你今晚這麼高興,那就給我摸一摸。”我裝起笑容戲弄巧蓮說。

“龍生,你的心情是怎麼樣,我還是看得出來,你現在哪有這份興趣,還是快回家吧,你不回家,她們不會上床睡覺的。”巧蓮說。

“我龍生這輩子最幸福,就是有了你們幾位紅顏知己,我先回去了,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再來探你。有空的時候練練功,對你的身體有幫助。”我關心的說。

“嗯,回去吧!我也累了,想睡覺。”巧蓮點點頭,催我們回去。

“巧姐,再見!”芳琪說完後,牽著我的手離開醫院。

我和芳琪來到醫院樓下,內心還是掛念朝阿姨,不是很想鑽入車裡,芳琪似乎看見我心事重重,主動對我說話。

“龍生,剛才聽巧姐說你心情不是很好,想必又是為了‘邵龍生’這三個字煩吧?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?”芳琪關心體貼的問。

“我心裡確實悶悶不樂,但不是為了邵龍生的事煩,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親的事才煩。剛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緒很低落,除了想陪陪她之外,亦想知道當年為何她會和父親離婚,或許可以探出母親當年為何不嫁給父親的原因。”我坦白的說。

“你趕快上去陪陪朝阿姨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,你自己搭乘計程車回去吧,我不想你駕車。”芳琪說。

芳琪的大方,使我受寵若驚,竟然大方的讓我深夜陪伴另一個女人,仔細的想一想,也許對方是我阿姨,她才會如此大方。

“你不陪我上去嗎?”我試探的問說。

“不了!談心事的話,我在旁邊會很不方便,但你也別說得太晚,今天你也夠累的,快上去吧!親愛的。”芳琪說。

“好吧,小心駕車,回到家撥個電話給我,知道嗎?”

“嗯,你袋裡有錢嗎?”

“有!玉玲給我準備了。”

“快上去吧!我走了,別談得太晚哦!”芳琪抱著我親了一下。

“我愛你!”我親了芳琪的珠唇說。

“我愛你!”芳琪多親一下後,開車回去了。

芳琪駕車離開後,我再次步入醫院,直接走進朝阿姨的醫務室,但這次我有緊張且不安的情緒出現,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兒真真做過好事,所以感到有些慚愧,還是內心湧現那股就快得到溫馨母愛的感覺,而緊張興奮起來。

我走到朝阿姨的醫務室,現在已是過了問診時間,涼冰冰的冷氣使我腳步有些僵硬,望著底部透出燈光的米黃色板門,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,始終不敢敲上去,腦海裡仍想著,等會要說些什麼話題。

最終,寂靜的走廊上,響起了幾下叩門聲。

“請進!”房內傳出朝阿姨的聲音。

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,呆呆的站在門後,沒有走進去。

“龍生,怎麼是你?你還沒回家嗎?進來坐吧!”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說。

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,她的目光告訴我,對於我的出現不會感到好奇,然而桌上的威士忌,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煩悶,正在借酒消愁,要不然一個醫生絕不會在診所飲酒,至於,她的醫務室為何有酒,這點我也很好奇。

“朝阿姨,你不開心?”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遺留的粉紅色唇膏印說。

“是的,心情有點悶,想清靜一下。”朝阿姨繼續拿起桌上的酒杯說。

“為何不回家喝呢?”我敷衍的答上一句。

“我不想讓兩個女兒知道我心情不好,你不用擔心我了,你找我為了什麼事?不是為了之前的問題吧?”

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除了想陪你解悶之外,亦想知道問題的真相,但你現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,以後你不想回答,我也不會勉強。”

“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?”朝阿姨好奇的問我說。

“我想知道你和父親離婚的原因,是想用來推測母親當年為何不選擇父親,寧願一走了之。你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呢?”我以認直嚴肅的態度說。

朝阿姨仰起頭閉目了數分鐘,似平添加了一份煩惱。

“龍生,你既然稱呼我為阿姨,那就相信我一句話,你母親的決定是沒有錯的,至於什麼原因,我就不想多說了,不管是尊重你母親也好,或者尊重你父親也罷,其中的原因,你還是不要探究了,總之你父親也沒錯。”朝阿姨回答說。

朝阿姨的回答等於沒有回答,既然三個人都沒錯,那肯定是相處的問題,要不然兩個女人不會不當爵士夫人,寧願選擇離我父親而去。

“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,我就尊重你,不再追查下去,但你心情煩悶,又是為了什麼事呢?”我關心的問。

“我還不是為了真真的事煩,聽她妹妹說她去了美國,但她卻沒有通知我,這個女兒就是任性,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成熟,不用我為她操心。”朝阿姨歎了口氣說。

“朝阿姨,我見過真真幾次面,她給我的印像是個很堅強的女孩,從她的面相判斷,她應該會離鄉背井到外地發展,這是她的命運,不關任性和成熟的問題,況且她臉上沒出現什麼大兇之兆,你也不必為她擔心,就當給她一個機會吧!”

“真真到外地發展,結果會是怎麼樣呢?”朝阿姨緊張的問。

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她應該會有所成就歸來,你就安心等待吧!順便告訴你一點,她是個孝順的女兒,也許她不告訴你到美國一事,是想日後有成就之後,再給你意外的驚喜。”我隨便撒了一個謊,好讓朝阿姨能安心。

“這就好,這個女兒就是任性。”朝阿姨隱約中露出喜悅之色。

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長,現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關於他的消息。

“朝阿姨,你認識江院長多久了?覺得他的為人怎麼樣?進行移植手術期間,他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動作呢?”我問朝阿姨說。

“龍生,你怎麼突然問起江院長的事?”朝阿姨錯愕的問我說。

“我隻是想了解江院長罷了。”我隨便的答上一句,不想把真相說出來,免得她工作的時候心裡不安。

“我認識江院長有幾年了,他的為人可沒什麼的,算是一個盡職的醫生,對下屬也不錯,至於你進行移植手術期間,他很細心,沒有半點馬虎,當手術成功後,他也很高興多謝我的幫忙,沒發現有什麼不妥呀!”朝阿姨想著說。

我想還是算了,江院長既然可以當我和婷婷還有紫霜的面,隱瞞本身的神功,試問又怎會讓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?

“既然沒有問題就好了,我隻是隨口問一聲,沒事的。”

“對了,你想喝點什麼,清水好嗎?”朝阿姨轉身走到旁邊的冰箱說。

“清水就不要了,倒是想喝點威士忌,你的醫務室怎會有酒的呢?”

“你忘記我是心理醫生嗎?當病人想平服煩亂的情緒,手裡會想拿著喜愛的飲料,讓情緒穩定下來,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,試問網盤這裡怎能缺少呢?”朝阿姨向我解釋說。

朝阿姨的解釋,聽起來很有道理似的,每當我心情不好便會拿著酒杯,要不然怎會有借酒消愁這句話呢?

“來!喝一點點就好,你身上還有傷,不適宜喝太多,加點水。”朝阿姨倒了杯酒給我。

“謝謝!”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。

望著朝阿姨杯裡的威士忌流入兩片珠唇裡,不禁想起昔日的鄧夫人,當日我就是將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內,現在看著身穿性感晚禮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,誘惑的美態深深吸引我。

此刻,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,共於一室,而且還是待在有一張大床的房間裡,雖然她是我的阿姨,不會發生什麼事,但是被人發現傳了出去,始終不是很好,何況現在還是深夜時分,難免會令人懷疑,招惹誹言或猜疑,還是遠離此地為妙。

“龍生,你記得曾答應過我,如果我出席宴會的話,會讓我醫治你一事嗎?”

真要命,這時候朝阿姨還問起這件事,令我十分的尷尬。之前,我會開出這個玩笑,是因為我不知道她的身份,現在知道了又不能說出真相,該怎麼辦好呢?

“朝阿姨,現在你是我的阿姨,這種事情很尷尬,我想還是找別的醫生比較好,你說是嗎?”我反問說。

“你懷疑我的職業操守?病人有病找醫生很正常,有什麼好尷尬的?況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於一身的醫生,外面並不容易找,你怎會說尷尬呢?”

“我不懂得怎樣解釋。”我的心情很緊張,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,喝了一口說。

“你很緊張?告訴我,你為何緊張?你心裡想著什麼?”朝阿姨瞪著我說。

“我是很緊張,也許你是我阿姨的關系,現在談起性這方面的事,心裡頭很不習慣,甚至有些害怕。”我坦白的說。

朝阿姨站了起來,並走到我面前,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。

“你害怕,是因為有犯罪感,對嗎?”朝阿姨捉著我的手說。

“不!”我急忙把手縮回。

“龍生,我是你的醫生,你別當我是你的阿姨,況且我和你父親已離了婚,也改嫁他人了,我現在和邵家沒有關系。病要淺中醫,尤其是心理這方面,越壓抑病情便會越嚴重,而且問題出現在性能力那方面,更加要小心處理,要不然隨著年齡的增長,想要重振雄風的話,就會難上加難,明白嗎?”朝阿姨體貼的說。

不行了!我一定要告訴朝阿姨真相,不能繼續的誤會。

“朝阿姨,我根本就沒病,當時是鬧著玩,戲弄真真罷了,但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和她的身份,所以才會開這個玩笑,你千萬別誤會。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龍生,我是不會相信你的,試問你怎麼會和真真開這種玩笑呢?況且你和真真沒理由會討論性的問題,不對!難道你和她?”朝阿姨驚訝的說。

“我不敢隱瞞你,我確實和真真做過愛,但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,所以我很尷尬,同時,希望你別追問真真,免得她心裡不好受。”我坦白說出真相。

“龍生,真真怎會和你發生關系?什麼時候?”朝阿姨追問說。

“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,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醫院見面的時候。”

“你別告訴我是在醫院裡完事?”朝阿姨驚訝的說。

“是在醫院的洗手間裡完事。”我低著頭小聲的說。

“我的天呀!真真怎麼會這樣糊塗,竟然和你在醫院的洗手間裡。你快把當天的事,一五一十說給我聽!”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兩口,似乎很難接受我說的話。

我後悔說出與真真作愛的事,但現在也沒有辦法,隻好一五一十的說給朝阿姨聽。

“你們兩個真大膽。”朝阿姨氣得說不出話。

“朝阿姨,你生我的氣?”我試探的問。

“我不是生你的氣,以你的年齡和成就感,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對方,以滿足內心更大的占有欲,我是心理醫生,這點我可以理解,我是無法接受真真處事的態度,她喜歡和男人上床,我這個當母親的是無法限制,但她身為醫院裡的護士,怎能夠這樣胡鬧,真難以想像她做人的態度會是怎樣,真是胡鬧!”

朝阿姨是滿臉愁容,而不是憤怒的臉,表示她心裡的傷痛多於一切。

“我是怎樣教女兒的,我真是沒用,怎當母親?”朝阿姨雙手掩著臉,低聲哭泣。

望著朝阿姨傷痛的表情,我實在過意不去,如果時間可以倒退,我願意收回所有的話,我不想看見她如此的傷心。

“不對!如果你沒病的話,真真怎會問我那個問題?”朝阿姨突然靈機一動的說。

朝阿姨的雙眼,突然,緊緊盯在我的臉上。

“龍生,你剛才那番話是否騙我的?”朝阿姨指著我說。

峰回路轉,時間果然可以倒退,那我就改變之前說過的話。

“是的!我剛才那些話,全是騙你的,目的是想你放棄為我治病的念頭,沒想到讓你給識破了。”我即刻改變主意說。

“你呀!嚇死我了!你真是的!”朝阿姨破涕為笑,拍了我一下說。

朝阿姨笑了,總之隻要她笑,萬事就好商量,剛才她流淚的表情,可心疼死我了。

“朝阿姨,對不起,都是我糊塗傷了你的心,剛才看見你哭,我的心很亂感覺上像激怒了母親,成了不孝子似的,對不起!”我慚愧的說。

“傻孩子!你把我當成是你母親,不過,以我的年紀來說,倒是當得起你母親,你怎會有這個想法呢?”朝阿姨問我說。

“朝阿姨,你記得當天我打了芳琪一掌,那時候你來安慰我,就是那一刻,我從你身上得到無限溫馨的感覺,好比投在母親懷抱裡似的,當我回頭親了你一下,剎那間,我感覺真是親在母親的臉上,內心很激動、很溫馨,接著看見仙蒂身邊有母親的照顧,瞧見你對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,不禁很想得到母愛,很懷念母親。

“傻孩子,從這一點去看,便輕易瞧出你很孝順母親,從心理上的角度分析這件事,你從小就想出人頭地,很想讓母親過舒適的日子,如今你成功做到了,但你卻無法與母親分享,所以內心感到孤單,存有這種心態是正常的,如果我能讓你感到有母親的溫馨感,我不介意多一個兒子。”朝阿姨輕輕的摸著我的臉說。

“我今晚確實感到很孤單,尤其是看見仙蒂作惡夢的時候,她母親便馬上撲到她身旁,呵護備至,所以你叫我的時候,我急忙把你拉開坐到一旁,就是怕你破壞她母女倆的溫馨。那時候我的情緒很低落,你還以為我生病,忙替我號脈。”

“原來你是當時有所感觸,我還擔心你有什麼事。你很想躺在母親的懷抱裡?”

“嗯!”我點點頭說。

“好吧,我就讓你躺一躺,讓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溫馨感吧!”朝阿姨張開手說。

朝阿姨張開雙臂,低胸的領口湧出兩座雪白的乳球,試問我怎敢躺在她懷裡?
第八章 自閉狂躁症

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愛溫馨的感覺,並大方張開雙臂讓我躺在她懷裡,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領口的晚禮服湧出雪白的酥胸,教我退避三捨,但主要的原因,並不是乳球長得醜態,而是豐滿飽脹中,透出銷魂媚惑之誘,並足以摧毀我理智的防禦力,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,我肯定會奮不顧身撲了過去,可她偏偏是我阿姨……

“來,龍生!我就讓你感受,躺在母親懷抱裡的溫馨感覺……”朝阿姨突然站起來,張開雙臂搭在我的肩上,一對雪白透紅的豐滿巨乳,迎面似飛彈的壓在我臉上。

緊張的心跳,使我錯愕中竟不懂得閃避。

此刻,我除了閉上眼睛外,僵硬的身體無法做出抗拒的動作,暖暖豐勝的乳球貼在我臉上,我陶醉在片片溫香巨乳裡,無法自撥。

隨著沉重的鼻息,我逐步進入意亂情迷的虛幻空間裡,雙眼經不起當前的誘惑,悄悄睜開,盼間,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犯罪感,不寒而栗的我,即刻推開了她,口裡默默念著“不行”二字。

“不行……不行……對不起……”我輕輕推開朝阿姨,轉身避開誘惑的挑逗。

“怎麼了?”朝阿姨好奇的問。

“抱歉!我無法從你身上感受母愛那份溫馨感,相反起了邪念,導緻有了性的沖動,我怕到時侯無法壓抑自己,鑄成大錯。”我顫顫抖抖的說。

“傻孩子,我怎會讓你鑄成大錯呢?”朝阿姨說。

“當我獸性發作的時侯,你是無法抵抗的……”我避開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說。

“嗯,獸性這玩意確實很怕人,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父親離婚,你比你父親好多了,起碼你懂得約束你自己。”朝阿姨歎氣的說。

“我比我父親好多了?懂得約束我自己……”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。

“當年我就是無法忍受你父親在床上那種暴虐的獸性行為,而我為了保護肚內的小生命,逼不得已離他而去。可惜,肚裡的孩子始終是保不住,一氣之下,做出離婚的決定。那時侯,我才明白你母親為何肯放棄爵士夫人之位……”朝阿姨傷感的說。

“父親在床上是暴虐者?”我驚訝中脫口而出的說。

“嗯……”朝阿姨態度坦然,點頭稱是。

我仔細的想了一想,覺得朝阿姨的話應該是真的,回想當日親眼目睹父親怒打鳳英的那股狠勁,足以證明潛在體內的性格是多麼的兇狠,難以想像的是,當年血氣方剛的父親,狠勁的殺傷力有多強。如此推算,母親當年肚裡懷了我,極有可能害怕父親床上的暴虐行為會錯手傷害我,所以選擇離開,以保存我的性命……

“沒想到父親會這麼暴力,外表一點也看不出……真意外……”我喃喃自語。

“我當時痛恨你父親的所做所為,我不服氣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,為了了解他的心態,我苦研心理學,目的就是想找出,他是患有精神病,還是受你母親的氣,轉而發洩到我身上,向我施虐……”朝阿姨委屈的說。

“結果呢?”我追問說。

“結果顯示,你父親為了爵士家族的禮儀,長期掩飾自己,強行壓抑內心野蠻的性格,導緻真實的性格隻能留在房間裡發洩,然而,外面壓抑的氣越大,回到房間發洩的力量就越強,久而久之,形成一種自閉式的狂躁症。由於這是病態,所以我同情他並不怪責他,但我無法原諒他,我絕不能對不起失去的胎兒,起碼要給胎兒一個公道……”朝阿姨傷感的說。

“可能這就是命……難怪我的童年,會過得如此受氣……”我感歎的說。

“和你童年有關?為何這樣說呢?”朝阿姨好奇的問。

“你沒聽說父親造的孽,後代會承受嗎?我就是承受父親造的孽,所以童年的時侯一直要受人的氣。他越要人看他的臉色、受他的氣,我則看回別人的臉色、受別人的氣;他身邊的女人活受罪,我身邊的女人就幸福快樂。這是一種循環式的果報,不過,這些也算了,子消父孽,隻要他長命百歲就好了……”我歎氣的說。

“你父親能找回你這位孝順兒子,亦算是他一場造化……”朝阿姨自言自語的說。

“父親以德報怨領養芳琪,並供她深造成為大律師,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,亦為社會培育了英才,因果循環的果報,讓他找回親生的兒子,亦算對他很公道,大自然沒有虧欠他,亦沒有虧待我,父債子償,我樂意接受上天這個安排。”

“你果真是孝順的孩子……”朝阿姨撫摸我的頭說。

朝阿姨剛才說過,絕不會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頭,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關懷,就算躺在她的懷裡,我亦不會起邪念,最多是生理起了反應,但我相信彼此間,絕對可以很理智的面對。

“好了,龍生,你父親的事,我不該說的,都向你說了,現在該講述你的病情吧?別讓我這個阿姨擔心,但你別當我是小媽,亦不要向我提起,我已經忘得一幹二淨,現在我是你的心理醫生,診病期間直稱我朝醫生,這樣感覺比較好。”

“朝阿……醫生,如果我說沒病,你會相信嗎?”我反問朝阿姨說。

“除非你能證明一切,我不想你因為身分尷尬的關系,導緻病情惡化。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,我不想你和你父親一樣愚上自閉狂躁症,到時侯受傷害的女人可不少,這點想必你會很清楚,我不多解釋了……”朝阿姨坦然的說。

朝阿姨說得沒錯,父親一直把邵家的體面掛在嘴邊,亦曾為這個問題和我吵了幾次,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壓力,雖然現在我可以反駁父親,但是歲月催人老,試問我日後怎能與白發蒼蒼的老人頂嘴呢?

這個問題絕不能小覷,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謂的自閉狂躁症,加上體內的功力,芳琪她們就慘了……

“朝醫生,我真的沒有之前所說的那個病,可能是我之前擔心天譴的到來,所以心理上的擔心,導緻精神欠佳,不怕尷尬的說,今天試過,已經沒事了。”我不想再戲弄朝阿姨,想盡快解決這件事。

“那就好,但你要證明給我看,要不然我不會相信。”朝阿姨很認真的說。

“證明?怎樣證明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讓我做個檢查,你別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醫生,有什麼可以瞞得了我的雙眼?我說了你父親的秘密,解開你母親的往事,加上我們之間的承諾,你不會要我終日擔心你,不會對我如此的殘忍吧?”朝阿姨大方的說。

朝阿姨這番話,可嚇了我一跳,竟然要檢查我的龍根,那是多尷尬的事,如果我不答應的話,她肯定不會放心,況且她解開我母親的往事,我這個承諾總不能食言吧?

“你真的要檢查?”我再問一次朝阿姨說。

“當然!要不然我怎會答應你出席晚宴呢?”朝阿姨說。

“什麼時侯?”

“現在呀!有問題嗎?”朝阿姨很自然的說。

“現在?”我驚訝的問。

“有什麼問題呢?這間醫務室是我私人的房間,我是這裡的主治醫生,檢查病人的身體,有什麼不對?難道要在家裡或酒店嗎?”朝阿姨說。

朝阿姨說的很有道理,醫務室是最合適的地方,既然她這麼堅持要檢查我的身體,這尷尬的一次,恐怕是無法避免了,就當看醫生吧,應該不會有事發生的。

“好吧,現在是深夜,醫院的規矩沒有問題吧?”

“有什麼規矩的,我是這裡的主治醫生,有權什麼時侯接受病人問診。”

“既然沒有問題,我們就開始吧,算是履行我的承諾,但我說明一點,我是健康的,絕對沒有問題。”我再次表白說。

“好的,我們開始了。”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式,傳喚護士進來幫忙,並且披上醫生袍,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著,似平沒有藏起來的必要。

過了一會,護士走了進來,把我的病歷表拿了進來。

“龍先生,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?”朝阿姨問。

“朝醫生,我算是個知名人士,這些隱私能否替我保密,我亦不想給外人聽見,抱歉。”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護士說。

“龍先生,醫院的職業操守問題,你絕對可以放心,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幹擾這次的心理問診,我絕對接受你的意見。”朝阿姨說完後,便叫了護士出去。

朝阿姨叫走了護士後,忙在我的病歷表上填寫東西,從她認真的態度,我覺得很有安全感,起碼腦子裡不會想些邪惡的念頭。

“龍先生,你的性能力沒有問題嗎?”朝阿姨重復的問說。

“沒有,一切都很正常。”我回答說。

“從勃起直到射精完畢,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,射精之後是否暢快,過程中有沒有感到煩躁的心情出現,或想盡快解決房事?”朝阿姨嚴肅的問。

“一切都很正常,過程中不會感到煩躁,亦沒有想著要盡快解決房事。”

“勃起的硬度,你是否滿意?不用介意言詞上的用字,保持正常的心態,直接作答就行了,千萬不要回進尷尬的發問,我隻是你的醫生。”朝阿姨很自然的說。

“這……滿意……”我對朝阿姨直接的發問,感到有些尷尬。

“上一次性交什麼時侯?一共洩了幾次?用多長時間完成整個性交過程?”

“今天剛做了三次,前兩次是一起做的,第三次約隔了三小時吧,前兩次約一小時,第三次約半小時後完事……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同一個女人?她有沒有阻止?以往遭到阻止,出現什麼感覺?”朝阿姨繼續問。

“不是同一個女人,三次發射都不在同一個人身上,過程中她們都會接力,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,亦不曾遭受對方抗拒……”

“她們接力?兩個?”朝阿姨擡起頭,愕然的望著我說。

“不是兩個,一般都是幾個一起上,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見到的那幾個,但今天少了巧蓮和婷婷,不過,康妮和珍納不算在內。”我不好意思的說。

“原來她們接力……”朝阿姨愕然的點點頭。

“你的體力應付得了?尤其是今天有傷口的你?”朝阿姨質疑的問。

“我當然沒問題,你忘記我有神功嗎?”我回答說。

“如果照你口中所說的狀況,你是屬於有超能力的性機能,也許是神功的關系,但醫學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,無論如何,你說的是真是假,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,隻要檢查上很難解說神功這玩意,無論如何,你說的是真是假,這點我不需要懷疑你,隻要檢查一下便知道答案,希望你不會騙我,等於我信任你那般,現在你把褲子脫了……”朝阿姨大方的說。

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龍根,這可十分的尷尬,但她臉上所流露的嚴肅表情,似乎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,勢在必行,除非我不顧離去……

“在這裡?”我輕輕的問說。

“是呀!”朝阿姨擡起頭瞪了我一眼說。

我猶豫了一會,最後還是拉下褲子的拉鏈,從鳥籠中掏出龍根,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。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醫生,顯得如此忐忑不安,如果換作是別的女醫生,我肯定會十分的興奮,並且馬上向她舉槍緻敬,但此刻抖擻的我,龍根卻不敢舉起。

“不用緊張,將手拿開,以平時看醫生的心態就行,腦子裡別想歪的。”朝阿姨說完後,拿了手電筒走到我身旁,直照在我八寸多長的龍根上,她驚訝的表情告訴我,似乎很少見到這樣的龍根,而投在我龍根上的視線,亦沒有轉移過,緊緊的盯著。

“怎麼了?”我急忙把龍根藏入鳥籠內。

“沒什麼,隻是很少看見……”朝阿姨欲言又止的,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說。

“是嗎……”我隨便應了一句。

“你真的沒遇上什麼問題?比如說,很煩躁而想盡快了事,或者很快射精、有不舉的情況出現,甚至一開始有沖動很想做,當真正要進入的時侯,突然改變了主意而不想做呢?”朝阿姨追問我說。

聽朝阿姨這麼說,確實有這種情況出現過,受傷前幾次都草草了事,鳳英和許醫生那兩次,亦是臨門一腳前打退堂鼓,難道這些都是病,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嗎?

“朝醫生,你怎會問起這些事?確實有出現過幾次。”

“龍生,你曾經看我的身體而沖動,今天在這種情形下,你居然沒有絲毫的沖動,亦沒有勃起之意,所以我估計你的克制能力很強,這點十分的槽糕。你的壓抑力越強,表示發洩的時侯,就會更暴躁,長久下去便和你父親一樣,要不然便是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謊言——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問題。”朝阿姨說。

“不可能!我是擔心天譴的事,所以沒心情長久作愛,至於我兩次打退堂鼓,是因為我清醒的理智告訴我不能犯錯,不能傷害對方,因此,我才會打消念頭,這和父親的心理病態扯不上關系。”我爭辯的說。

“途中你可曾想過,自己即將是爵士之子,所以不能犯錯,換作是以前的你,是否不顧一切,順理成章滿足自己的獸欲?最近,你是否常想著自己的身分變得高貴,開始關心自己的生活和身邊一切的事,你開始擔心會丟你父親的面子?”

朝阿姨連串的問題,如炮彈直轟我的內心,然而,我卻無還擊之力,因為全給她說中了,爵士之子的身分,確實改變了我,導緻很多事情我都會三思而汗,甚至想替父親爭取更多的面子。另外,我很清楚一件事,如果我是當日狡猾無恥的龍生,破了珍納的處女身,我會沾沾自喜,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,我確實變了……

“龍生,是否給我說中了?你父親教你很多處事的態度,包括隱藏真實的自己,除了戴上假面具,一切以邵家的聲譽為首,對嗎?”朝阿姨窮追不捨的問說。

“這是一種心理病症?”我小聲的問,再一次給朝阿姨全說中,我確實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,不斷要求改變自己。

“這是初期潛在的心理病,日後每當你做了一件不滿意的事,你的性情就會越來越急躁,五年之後的你,便會愚士初期的自閉狂躁症,病情得不到好的醫治,十年後已無可救藥,因為你身上流著你父親的血,到時侯受苦的是你身邊的女人,朝阿姨不是騙你,隻能奉勸你一句,病要淺中醫。”朝阿姨提醒我說。

“我需要時間分析你剛才說的話……”我開始模糊,無法分辨朝阿姨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?

“你還不敢面對現實,我對你很失望……”朝阿姨歎氣的說。

“我不是不敢面對,我是認為自己成熟了,不想過以往龍生的生活,所以……”

“狡辯!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,現在你連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氣也沒有!”

朝阿姨的言詞,使我整個人愣住,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會說出這番話,想必她是過分緊張而失態。然而,以她的專業水準衡量這件事,情形如果像她所說的那般,那芳琪她們將來必會受苦,難道我真的像父親一樣,開始有了初期的自閉狂躁症?

“朝阿姨,我的心很亂……問題真會如此嚴重嗎?”我無助的說。

“龍生,目前這個問題算是初期,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嚴重,你先要釋放自己,別把爵士之子的聲譽看得如此重大,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承受很大的壓力,從現在起你盡量做回真實的你,至於邵家什麼的包袱,將它忘得一幹二淨,從現實中找回你自己,你父親那一代的思想,不能放在身上了,做回真實的你,明白嗎?”

“我要怎樣釋放自己,怎樣做回真實的自己呢?”我望著朝阿姨說。

“很簡單,隻要不是犯法的事,就不要壓抑自己,尤其是欲念這方面,想做就做,別委屈自己,你剛才有沒有壓抑自己,不讓它勃起呢?”朝阿姨問說。

“有……因為你是我的阿姨,我不能對你無禮……”我解釋說。

“我明白這一點,生理是自然的現像,不需要強行壓抑,它要勃起,就讓它勃起,它不想勃起,就讓它順其自然,千萬別把壓抑當成習慣,那對自己的身體可不好,記得在病房的時侯,它對我是有反應的,是因為我的身分,所以你要壓抑它,由此可見,你的壓抑能力很強,相對潛在的殺傷力就更強……”

“朝阿姨,我現在該怎麼辦?”我驚慌的問。

“很簡單,釋放自己,你先吸口氣放松心情,放下你身上的束縛,忘記我的身分,嘗試大膽走前一步,試試對我有性沖動,它要勃起就讓它勃起,學習不墓焦懸上它順其自然,你想看我就看我,不用害羞或害操,讓生理自然的發展,不要握緊拳頭,松開手……”朝阿姨說完後脫下醫生袍。

朝阿姨擺明是挑逗我的獸欲,在道德的觀念下,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,但她脫下醫生袍,從低胸晚禮服的領口再次湧出雪白豐滿的乳肌,一條火辣辣的銷魂乳溝出現在我面前,教我如何抗拒這份挑逗?

“感覺怎麼樣了?有反應嗎?”朝阿姨親切的問。

“不!你始終是我阿姨,我不能……”我掙紮的說。

“錯!你是病人,我是醫生,你又壓抑自己的情緒了,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,我要用你本身的獸欲,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礙,讓你學習如何放棄壓抑,亦隻有你自己能醫好你自己,躺到床上去……”朝阿姨牽著我走到旁邊的大床上。

“我不……”我腳步顫抖的說。

“難道你以為我會跟你作愛?放心,我需要你有勇氣勃起就夠了,難道這份勇氣你也沒有嗎?”朝阿姨質問我說。

“不是……”我答了一句說。

“不是就行了,把褲子脫了躺在床士,我順便替你檢查……”朝阿姨說完,過去拿了些僅器放在床邊。

剛才朝阿姨說不會和我作愛,使我放下心中大石,既然隻是要我勃起的做檢查,我就聽她的話讓龍根勃起,別讓她再笑我沒勇氣。

我提起顫抖的手脫下褲子,躺在窗邊的大床上,此刻,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,接著把門鎖上,一步一步走到床邊。
第九章 無常真人死亡的真相

朝阿姨說我患上父親的自閉狂躁症,自己想了一想,覺得很有道理似的。自從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,遇上什麼事都會以尊貴的身分著想,甚至想創出一番成績給父親看,心理上無疑多了一份壓力,另外,我破了珍納的處女身,以前的我肯定會沾沾自喜,絕不會發自己的脾氣,但今天的我卻是變了……

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氣,脫下褲子讓龍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,她這種醫治手法很古怪,但她說過不會和我作愛,我隻好相信她的話,脫下褲子讓她做檢查。至於,她要我以本身的獸欲,突破內心的心理障礙,學習如何放棄壓抑,我倒是頭一回聽見,莫非醫學上會有如此荒謬的理論?

朝阿姨從隔壁的手術室走出來分接著把房門鎖上,拿著毛巾一步步走到床邊。

“你怎麼還不脫下褲子?”朝阿姨問說。

“真的要這樣呀寧一絲我無奈的說。

“你是病人,我是醫生,這是很正常的,你不會這點勇氣也沒有吧?”朝阿姨說。

“好吧!麻煩你轉過身……”我尷尬的說。

“嗯……”朝阿姨轉過身說。

到了這個地步,心想除了臉查本身的心理狀況之外,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許下的承諾,雖然這件事十分的尷尬和難為情,但我卻不會怪責朝阿姨對我的殘忍,她隻是用心良苦罷了,我徐徐脫下長褲,但內褲實在沒勇氣脫下,接著用手遮掩下體坐在床邊。

“好了……”我用手遮掩下體,眼睛望著地板說。

朝阿姨轉過身坐在我身邊,視線朝我胯間瞄了一眼。

“你不用緊張,先躺下。怎麼還是沒反應?你不是又壓抑自己吧?不要緊張,盡量放輕松一點……”朝阿姨將毛巾鋪在我的內褲上。

“我沒有壓抑自己,通經盡量的放松自己了……也許緊張吧……”我身體顫抖的說。

剎那間,我感覺自己不是龍生,好像變成第二個人似的,畢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現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,而這種情形以往隻會發生在女人身上。

“嗯……我明白……”朝阿姨說完後,雙手繞到背後,輕輕在背後移動了幾下,接著從雙臂的肩部,從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帶,繼而將手插入低胸領口裡,抽出黑色蕾絲的半透明胸罩,並拋在床上的另一邊。

“朝阿姨……不……你在幹什麼?”我驚訝的說。

“現在你應該稱呼我朝醫生,你不用緊張,我隻是給你一點視覺上的挑逗,並沒有在你面前暴露,不用擔心……”朝阿姨輕松的說。

朝阿姨這個動作無疑挑起我的性欲,亦如她所說的一樣,她沒有做出暴露的動作,隻是剛才那種動作,太有誘惑力了,不禁使我的身體有些微燙的感覺。

“怎麼了?情形好點嗎?有沒有反應……”朝阿姨笑著問我說。

“是好了些……有點反應……”我臉紅尷尬的說。

“如果這樣呢?”朝阿姨突然將手擺在毛巾上,輕輕揉了我幾下龍根。

“不……”我即刻用屁股推開朝阿姨的手。

“你這樣,我怎麼檢查呢?別往那方面想……”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壓在床上,但她一隻手拿著手電筒,另一隻手在我的龍根上輕輕的撫弄,感覺倒是不錯。

“有反應了……別緊張,讓它順其自然……記住別壓抑……如果怕的話,可以閉上眼睛。但我不想你逃避……”朝阿姨笑著拉開龍根上的毛巾說。

“嗯……”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說。

“我可以把它脫下,方便檢查嗎?”朝阿姨說。

“嗯,我自己來……”

我起身想親自動手拉下內褲,但朝阿姨卻把我按住,親手為我拉下內褲。

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動作,使我全身滾燙,尤其是被她拉下內褲的一刻,興奮的快感湧上心頭,一條八寸多長的龍根,終於在她的面前勃起。

“哇!好大哦……怎麼沒把包皮割掉,這樣不衛生的……”朝阿姨仔細翻弄我的龍根,左看右看,輕搓細揉的,教我十分的難受。

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,將視線轉到她胸部上,偷偷窺視沒戴上胸罩的巨乳,不知不覺,我竟被飽脹的乳形深深吸引,然而,低胸領口騰出的乳球,在低胸的領口輕輕搖晃,乳溝亦隨著兩邊蕩漾的乳球,像靈蛇般輕輕起舞似的,十分誘人……

朝阿姨拿著手電筒,在我龍根上仔細瞧了一眼,當她凝望的時侯,雙腿不停的移動,最後,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腳上,但整個動作,完全沒有暴露她的身體,隻是作分大膽罷了。

我樂意朝阿姨這個姿勢向著我,使我不用窺視,可以直望她的乳球,加上她低著頭,半跪的姿勢,低胸的領口已把她的乳球給出賣,乳頭亦若隱若現,我越看就越興奮,但我沒有忘記她的身分——隻許看不許動。

朝阿姨突然在我龍根上噴了一些液體,感覺滑膩膩的,我心想不是要為我套弄吧?

“朝醫生,你……”我不好意思往下說。

“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,但你這裡的包皮始終不好,你不妨做割包皮手術,將多餘的外皮割下,再以現代的縫針技巧,將多餘的表皮聚在頭部的頸位,然後縫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軟粒,這不但幹淨衛生,還可以增進房事的樂趣。”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專業意見。

我曾聽說包皮很長會容易將污垢之物藏於過長的表皮內,現在身邊有眾多女伴,如果不幸傳染細菌給她們,那便十分的槽糕,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術,亦擔心醫生錯手導緻我性無能,所以一直不敢做手術。

“我害怕手術的過程出提錯,導緻性無能,始終不敢一試。”我坦白的說。

“這個手術隻是割表皮,怎會導緻性無能?況且整個過程,隻是局部麻醉,費時隻需三十分鐘,亦不用住院,有什麼好怕的,傻瓜!”朝阿姨開始為我套弄龍根。

“朝醫生,你真的……”我驚訝望著朝阿姨的手說。

“你就不用擔心,當是作場春夢……”朝阿姨一手撫摸我的春丸,一手快速的套動。

“為何要看我射精呢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我發現你的巨物呈現一片紫青之色,估計是你修練神功的關系,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檢驗,看看到底有什麼不妥。”朝阿姨解釋說。

朝阿姨的解釋,我可以接受,原來她不是動了色心,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驗,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,反正我現在真的是病人。

“龍生,你的東西真大,難以想像芳琪她們幾個如何承受得下,難怪你會說她們接力了,真的很大……”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說。

這番話由一個女人說出口,聽起來很興奮,現在由醫生的口裡說出,更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,畢竟醫生見過無數的龍根,既然可以贊出口的話,必定是罕有之物。

朝阿姨的手,看不出挺柔軟的,她把姆指按在**上,柔滑的掌心貼在龍身上,四指張開,隨著潤滑劑的滑潤,上上下下的揉搓,倒是十分的舒服。然而,她另一招更銷魂,她把我的**頂在掌上,然後五指從高而下,如天爪金龍般輕輕的抓,龍身除了感到騷癢之外,春丸受五指輕撫,更有另一番滋味。

“朝醫生,你會不會累,需要休息一會嗎?還是我自己來?”

“不用了,你別分心,集中精神……有想出的感覺嗎?”朝阿姨問說。

“沒這麼快的……如果你累就休息,我自己來吧……”我坐在床上說。

忽然,我坐起身的角度,剛好看見朝阿姨低胸內的春光,雪白豐滿的乳房上,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頭,而乳頭似充血的勃起,十分誘人。

“不!你看什麼……快躺下,別看……”朝阿姨似乎發現我窺視的目光,臉紅的要我躺下。

“朝阿姨,你辛苦了……我自己來吧……”我不忍心看見她勞累的模樣,不知不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兩人處於尷尬的階段。

“不累,你快……躺下……別管我……”朝阿姨突然轉身背向著我,並跨在我的腰間上,接著伸手往後一推,將我推到床上,然後將身體慢慢往下移,但她手部的動作沒有停過,仍是繼續套弄我的龍根。

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,不敢再和她說話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尷尬,心想既然想幫她的話,就盡量想些刺激的畫面。當我集中精神的時侯,朝阿姨右手邊的肩帶,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,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,隱約中看見豐乳的輪廓。

“這樣對你的射精有幫助嗎?”朝阿姨小聲的說。

“不好!不行!”我驚慌失措的閉起雙眼,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輪廓之位。

“沒關系,隻要你快些射精就行……你看右手邊……”朝阿姨說。

我望向右手邊,發現是一面鏡子,而鏡子裡頭的正是朝阿姨,她的手正在撫摸自己的乳球,手指似在挑弄乳頭,這誘惑的一面,果然使我氣血沸騰,屁股輕輕往上頂。

“需要聲音協助你嗎?”朝阿姨說。

“不!我怕……”我急忙回答說。

“噢……嗯……”朝阿姨輕輕吟叫了兩聲。

無論是視覺或聽覺,帶給我無比的興奮,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,屁股亦加快向上沖刺的動作,偶爾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
“噢!”朝阿姨突然發出一句吟叫聲。

當我閉上眼睛,正想著興奮畫面的時侯,突然,聽見朝阿姨發出一句激烈的呻吟聲之外,**與龍身感覺被完整的軟體物,緊緊的包住,而且還是緊緊的夾著,我知道這不是朝阿姨玉掌,而是女人的玉洞,當場嚇了一跳!

“朝阿姨!不!”我急忙想將龍根抽出。

“不!就給我一次,一次就夠!啊!”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,雪白的屁股壓在我火龍的位置上,而且還一上一下的抽送。

剎那間,我整個人差點暈掉,我想發掌把朝阿姨從我身上轟走,但我不能再以功力傷害自己人,我想推走她,但僵硬的身體,卻不讓我做出任何動作。

“朝……阿姨……不行……不可以……這是亂倫呀!”我顫顫抖抖的說。

“不!我不是你的阿姨,亦不是你父親的前妻,現在讓我滿足一次,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責任把它撲熄。”朝阿姨激動快速的抽送。

什麼?朝阿姨不是父親的前妻,那父親為何又承認呢?

我用力將朝阿姨推倒,龍根自然離開她的**,我馬上壓在她的身上。

“朝阿姨,剛才你說什麼?”我激動的說。

“你先滿足我再說,現在我很想要……給我……”朝阿姨捉著我的龍根往她**裡塞。

“不行!我們是亂倫呀!”我推開朝阿姨的手說。

“不是!這一切是個局,現在你快給我,快點……等會再向你解釋。”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龍根,擺在她的**口上。

“我們這樣真的不是亂倫嗎?”我驚訝中帶有幾分興奮的說。

“不是!快插進去!”朝阿姨緊張的說。

我心中一喜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把火龍插入朝阿姨的**裡,她果然很需要,**已濕透一片。

插我!狠狠的操我……”朝阿姨拉起裙子,將腿跨在我的腰間說。

我用力狠狠的抽送,屁股像發電機那樣,快速怒插深谷,什麼九淺一深的插法,我都沒有用,隻是發怒的狂抽怒插,眼前我想好好滿足她一次,就算插破她的**,我也不會停止。

此刻,不止她要發洩,我也極需要發洩,我要將多天對她的思念,全部化成龍精,一起送入她的花蕊裡。

“啊!好粗!好!啊!受不了!快多幾下就來了……啊!”朝阿姨緊緊的捉著我。

隨著朝阿姨激烈的叫喊,我最後亦把持不住,將龍精轟到她**裡。

經過瘋狂的沖刺後,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,雖然我很暢快將欲火射入她的體內,但是道德的問題,很快將我興奮的快意給驅走,驚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質問,並要她向我交代清楚,畢竟我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,感覺似被她奸污了。

“朝阿姨,你剛才說不是我父親的前妻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我追問說。

“我……等等……你快穿上褲子……”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紙巾善後,而我也立刻穿上褲子,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。

朝阿姨善後完畢,臉紅的走了過來。

“朝阿姨,我現在很怕,你現在可以清楚告訴我真相嗎?”

“好!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父親,當然也不是你父親的前妻,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,所以剛才的事,你不用擔心犯了亂倫的禁忌,但我要向你道歉,我利用了你,但我也是迫於無奈,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……嗚……”朝醫生哭了起來。

朝醫生利用了我?但父親怎會在眾人面前,承認朝醫生是他的前妻?

“朝醫生,其實在宴會士,我已經察覺這一點,宴會上全是父親的世交好友,怎會沒有人認識你這位前邵夫人?就算他們不想提起往事,沒理由鄧爵士也不認識你,現在你把整件事說清楚,到底是怎樣利用了我,父親又怎會承認一切?到底是誰逼你了?”我緊張的問說。

朝醫生一口氣喝完整杯酒,“龍生,當日經過驗血的測試後,知道巧蓮有可能救到你,但院長不肯冒這個險,我很無奈的將這個消息,轉告給你父親知道。他聽了之後,苦苦的哀求我,並要我勸勸江院長進行肝髒移植手術,由於是我女兒有錯在先,加上我當時的心很亂,便接受你父親的建議,騙江院長說你是我的兒子,誰料,他聽了竟然答應。

原來當日是為了這個原因,江院長才肯進行這個手術。

“接著呢?”我緊張的追問說。

“我成功把你救起後,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,她竟然被江院長關了起來,同時威脅我和你成其好事,我本是不願意,但為了救我女兒隻好答應,後來你申請要帶巧蓮出席慈善晚宴,這件事讓江院長知道,他便逼我向你父親要求當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,而你父親為了向我報恩,加上又想救我女兒,就勉強答應。

父親為了報恩,不顧一切,在大會上公布前妻的身分,這點我會相信,畢竟父親不喜歡欠對方人情,況且還是為了救人,但父親沒理由讓我和朝醫生作愛的。

“龍生,沒理由我父親會同意讓我和你作愛吧?”我質疑的說。

這時侯,江院長竟然走了進來。

“是你!江院長……”我驚訝望著江院長。

“哈哈!你父親當然不會答應,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事,他自作聰明,還以為我氣他欺騙我母子一事,所以捉起了真真。因此我便將計就計,要他在大會上宣布前妻一事,他做戲也真不賴,竟然把你也騙了,不但讓你真情流露,還上演一家大溫馨的場面,我可真是服了他,哈哈!”江院長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。

“我的事都辦了,你還不快釋放我的女兒?!”朝醫生憤怒的說。

“我不會食言,三十分鐘後撥電話給真真吧……”江院長說。

看來朝醫生說江院長捉起真真一事,應該不會是假的了,真真能夠脫難,我也很高興。

“江院長,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,居心何在?現在不用轉彎抹角的,你想要怎樣就直說吧!不過,我佩服你的手段,老奸巨猾!”我直截了當的說。

“其實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計劃,初期還想著你死掉就算了,後來聽說你是朝醫生的兒子,所以改變了主意,決定替你做手術。沒料到你的身體康復神速,於是照著計劃進行。當我有了你和仙蒂的錄音帶之後,還聽說慈善晚宴一事,我便將計就計,要你父親公布前妻一事,這樣一來,我手頭上的證據就穩當了,要不你就犯上亂倫之罪,要不你父親就成了大話精。”江院長笑著說。

“你真卑鄙!幸好我沒有犯上亂倫之罪,朝醫生是外人……”

“沒關系,這點你不用擔心,我主要是要你父親曾在眾人面前承認就行了,日後他再澄清也沒用,因為我將你和朝醫生的性愛光碟公諸於世,哪怕外人還不相信?到時侯,我真不敢想像,他怎樣以爵士身分見人?哈哈!”江院長狂笑著說。

這回什麼都完了,江院長竟然拍下我和朝醫生作愛的片段,以前這是我常使用的招數,沒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鏡頭下,真是因果循環,報應不爽呀!

“你真是卑鄙無恥,到底想我怎麼樣?”我憤怒握起拳頭說。

“龍生,你先不要動氣,現在我還沒想到要你怎麼樣,但我可以告訴你,我隻會給你好處,絕不會加害於你,我可沒騙你,起碼我已經送了一個朝醫生給你享用,日後還有一個婷婷,我是不會害你的,況且你不是我的對手——你沒有這個本事。”

江院長知道婷婷的身分,莫非他就是天狼君,要不然他怎知道這件事?還是先試探他的虛實吧!

“放屁!我不是你的對手?當日無常真人也給我打死,嘴巴說什麼也沒用,要真正較量過才知道,不過,我可沒想到,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,還把她送到我身邊,果然是隻老狐狸,哼!”我裝腔作勢準備動武說。

“就憑你那一掌,也可以打死無常真人?真是笑死人了!哈哈!”江院長仰天長笑說。

“我打不死無常真人?”我驚訝的說。

“老實的告訴你,你還沒進醫院之前,我早已經知道婷婷的身分,隻不過故意安排在你身邊。至於無常真人,隻能說他命短,是他自己找上門來,讓我在路口碰見他,我知道他的來意,便出手阻攔他,並偷偷打了他兩掌,加上挑釁了幾句,他一動真氣,我的掌力就會滲入他的肺腑,使他經脈全斷,武功全失。當日你隻是打死一個廢人罷了,這不是我的計劃,完全是上天幫我的忙……”江院長說出真相。

難怪我那一掌輕易便奪了無常真人的命,我還以為是他輕敵之過,原來江院長在背後幫了我的忙,這個江院長比張家泉更恐布,功力更深不可測。

“你背後做了這麼多事,到底想怎麼樣?”我問江院長說。

“暫時不想怎麼樣,不用擔心,時間差不多了,撥個電話給真真吧!哈哈!”江院長說完走了出去。

第十章 虛驚一場

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——江院長,原以為他向我出擊一次之後,得到想要的證據,一切便會風平浪靜。誰料,他不僅在我背後設下第二個圈套,還將我父親拖下了水,以挾制我之用。更加意想不到的是,原來是他暗中把無常真人打傷,救回我一命,接著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,當初我還以為自己有本事,想起來真慚愧。

這個江院長果然狡猾無比,在人面前扮演一個救世為懷的醫生,背後卻是一個城府深密,且陰險毒辣的偽君子,他口口聲聲說不會傷害我,反而會給我好處,這點我就不清楚,目前我確實得到他的好處—除了救我一命,還助我上了朝醫生,目前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。

朝醫生擔心真真的安危,迫不及待拿起電話撥給了她。江院長果然很有信用,朝醫生完成條件之後,他果然把真真給釋放了,並送她到家門口。這點倒是令我感到欽佩,尤其是整個過程中,他沒有傷害真真一根頭發。

“真真沒事了!真的回到家了……”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。

望著朝醫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樣,亦解開她這兩天愁眉不展的謎,她深愛自己的女兒,好比鳳英對仙蒂一樣,都是不顧一切的保護,也許這就是上天派給母親的使命,簡稱為母愛。

“真真沒事就好……”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,隻能點點頭回應說。

“龍生,對不起,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兒,害你成了江院長的傀儡。”

聽見朝醫生口中的“救”字,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換回她的女兒,我也不能推搪,何況她還付出貞潔之軀給我,試問我還可以生什麼氣?況且我確實占有了真真,總之,曾與我有肌膚之親的女人,我是有責任為她付出一切。

“朝醫生,我原本是憎恨你,但父親曾告訴我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你,我絕對不會忘恩負義,隻不過想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和自閉狂躁症是真是假。”

“這些全部都是真的,然而,計劃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,想必你不會和我作愛,使我無法完成江院長的條件,所以隻好用檢查的藉口,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,完成江院長的條件,希望你不要怪我為了女兒,自私得不擇手段,但我進行途中,內心實在很難受,所以終日愁眉苦臉,借酒消愁……”

我深深了解一個大醫生,委屈自己把雙腿張開的難受,但是她怎麼知道我母親的事呢?

“朝醫生,我了解你的難受,但是你怎麼會知道我母親的事呢?”我不解的問。

“你父親找我,不是邀請我出席晚宴,而是前來當面答應我的要求,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,因此談起你認祖歸宗一事,無意中也談起你母親的事,最後,討論起基因遺傳的問題,他怕你會像他一樣,所以坦白向我說出一切,碰巧你在病房問起性能力一事,我就將計就計,沒想到這麼快便成功,不過,我卻是希望快……”

我當時就奇怪,邀請朝醫生出席晚宴一事,父親怎麼不叫我出面,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聲卻靜悄悄前來邀請,原來其中大有文章,但是邀請朝醫生一事,卻是芳琪向我提出的,莫非她知道父親的事,那為何事先不告訴我呢?

芳琪最近很古怪,接二連三隱瞞我很多事,珍納的身分她不告訴我,父親的事又不告訴我,而且見我和朝醫生談話,舉止和往常亦不一樣,看來她知道的東西並不少。

“好了!所有的事已經弄清楚,證明我們兩人都是受害者。再說,我始終是罪人,要不是我的出現,真真不會被江院長捉住,你也不會受委屈要失身於我,相反是我害了你們母女倆,我才是真正的罪人,我應該向你道歉,對不起!”我向朝醫生伸出手道歉的說。

“龍生,千萬不要這樣說,是我沒有告訴你實情,所以才會……”朝醫生苦笑著說。

“對了,你既然不是我阿姨,為何不早點告訴我真相,不用兜這麼大的圈子,害我擔心犯了亂倫之罪呢!”我苦笑著說。

“龍生,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愛,我怕你會拒絕之外,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,除了年齡方面的問題,主要擔心自己很難成事,畢竟我很久沒有和男人做過了,相信隻有這個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,況且那時侯我說不是你阿姨,你肯定不會相信,你必會向父親問個究竟,那我之後的計劃不就糟了……”朝醫生臉紅的說。

朝醫生說得沒錯,她這招霸王硬上弓,確實很有效,起碼我還沒見過她豐乳的真面目,便已經完事了,而最有趣是我覺得她一點也不老,完全不像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,她的蜜道也比靜宜還要緊,也許她真的很久沒作愛,假陰莖也沒用過吧!

“朝醫生,你千萬別這樣說,委屈你自己,整個過程我隻能說,除了快感和緊張之外,完全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,唯一感到遺憾是我心急,破壞享受的氣氛,真後悔沒有好好珍惜剛才那段時間,入寶山而空手回……”我遺憾的說。

“你的嘴巴真甜,難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,不過,實話說一句,你那天賦的本錢,確實是女人的恩物,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軟豆,那就更完美了,想不想考慮做包皮手術呢?”朝醫生認真的問。

對呀!我怎麼忘記割包皮這件事,以前亦曾想要做的,既然朝醫生現在這麼說,為何我不大膽的要求一次,或許可以再登巫山一日遊……

“朝醫生,你覺得我的東西對女人來說是這麼好嗎?”

“是呀!我看過無數這類東西,甚至比你長或粗身都見過,隻是很少見過頭部這麼大,頸部凹位有這麼深的,這個倒勾似的部位,對女人來說非常的重要,因為當你抽插的時侯,可以從後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,十分的刺激,但包皮會破壞磨擦的樂趣,如果改成是軟豆的話,就會如虎添翼。

“如虎添翼?假設我聽你的話,答應把包皮改成一粒軟豆,你會不會試試它的效果呢?”我大膽的問。

“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,我會……我會再試一次……”朝醫生有些臉紅羞怯的說。

“為了不想留下遺憾,我就聽你的話做這個手術,什麼時侯可以進行呢?”

“現在呀!”朝醫生即刻回答說。

“現在?你喝了酒哦……”我驚訝的說。

“我根本沒有醉,況且這隻是個小手術,絕對沒問題,主要是你剛才射了精,比較不會沖動勃起,最適宜進行這個手術。

“整個過程隻需三十分鐘?”

“是三十分鐘之內完成。”朝醫生肯定的說。

“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嗎?”

“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鐘,可以為你做點事,內心會比較舒服……”

“好吧!我就聽你的話,現在做吧!”我點頭答應說。

“我馬上叫護士準備,手術費我就不收了,當是送給你今晚的賀禮。”朝醫生開心的說。

朝醫生帶我到手術室,命我脫下褲子躺在手術床上,我隻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長褲脫下。

我特別留意朝醫生的眼睛,發現她的視線緊緊盯在我的內褲上,當內褲脫下露出龍根的一刻,她臉泛紅霞為我送上毛巾,但視線仍沒有離開我胯間的範圍,就在她轉身出去叫護士進來的時侯,我不由自主把她給捉住。

“怎麼了……”朝醫生小聲的問。

“剛才我錯過了一幕,能否讓我再次看看你的……玉體……”我大膽將朝醫生的手,放進我的毛巾內。

“你……怎麼又……”朝醫生臉紅的答不上話。

“它想捕捉剛才的片段,不想留下空虛的遺憾。摸摸它,可以嗎?”

“你的性能力真強……”朝醫生的玉手輕輕撫摸我的龍根。

從她柔軟的玉手中傳來陣陣的快感,熱血迅速湧向八寸的空間,隨即澎湃的勃起,而我的貪婪之手,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飽滿的雙峰。

“可以嗎?”我的手擺在朝醫生乳峰前問說。

“嗯……”朝醫生挺起豐胸,閉上眼睛點點頭說。

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猶豫,即刻把手摸在豐滿的飽乳上,豐滿的飽乳大如木瓜,隨著五指一揉,片片蕩漾的震撼力,透過掌心挑起我內心的騷癢,給我帶來無比的沖動,我不顧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,她的手亦還以顏色,加快套送龍根的速度。

我忍受不了朝醫生低胸領口雪白乳肌的挑逗,隨即將手伸入她的衣內。

“嗚……我有點怕……”朝醫生突然緊緊的擁抱我。

“剛才你不是很大膽的嗎?”我摟抱朝醫生在懷裡說。

“剛才和現在不一樣,剛才是懷著交易的心情,現在……”朝醫生欲言又止的說。

“現在怎麼了?”我好奇的問。

“現在我好像動了春心……心很慌,有點怕……我對自己沒信心……”朝醫生緊緊摟抱我說。

“你怎會沒有信心,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證明嗎?”我安撫朝醫生說。

“真的?你不會嫌我年紀大?”朝醫生小聲的說。

“不!你已讓我十分的沖動,此刻,我隻想占有你,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,你不是要我別壓抑的嗎?現在我想摸進你身內,插入你體內,再次把你占有,可以嗎?”我在朝醫生的耳邊輕輕的說。

“嗯,摸進去吧……噢……”朝醫生突然將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內,接著拉下身後的拉鏈,低胸的晚禮服從她身上滑落至地面。

我終於看見朝醫生胸前的木瓜奶,雖然不是彈實的挺起,但豐滿半垂巨大的乳瓜,卻有另一番滋味。

我將乳房托在手掌上,輕輕的揉搓,兩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,迅速的發硬勃起,而乳暈也起了小豆豆,表示無比的興奮和需要。

“親我……”朝醫生意亂情迷中向我索吻。

熱吻中,我不忘把舌頭舔在她的乳頭上,隻是輕輕的一舔,她已全身顫抖,發出銷魂的呻吟聲……

“很癢……這種感覺很久沒再出現過……很久沒有人親過……沒想到……這種感覺會再次出現在我身上……我現在……真的很……需要……需要……”朝醫生發出暢快的淫語,雙手主動拉下胯間的內褲。

“朝醫生,我也很需要……”我向朝醫生煽起欲望之火。

“龍生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多年沉靜的心……已被你搔起……好好的占有我吧……”

朝醫生說完將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,雙腿八字型的分開,並將我的欲龍移到濕洞前,雙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,濕滑狹隘的**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龍。

“噢!好大……”朝醫生雙手緊緊環扣我的脖子,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。

我終於可以和赤裸裸的朝醫生,雙雙貼在床上肌膚相親,享受她身上傳來柔滑肌膚的快感,火龍亦在濕潤的花蜜下,快速狠狠的沖刺……

“嗯……插得很深……噢……”朝醫生使出渾身解數,努力迎合我火龍的狂插。

朝醫生在床上的狂勁,令我始料不及,我沒想過她竟有反擊的技能,蜜道不但把我火龍緊緊的夾著,屁股往上與火龍沖頂的時侯,除了將花蕊撞在**上,還會偷偷咬了**頭一下,引得我全身發癢的難受,但難受中又無比的爽快,她的還擊可說是又狠又準的。

“嗯……快用力多沖幾下,我很難受……就快……”朝醫生緊緊捉著我的背肌,屁股瘋狂迎頂我的欲龍。

“好!我就全給了你!”我不顧一切緊抱朝醫生的腰肢,瘋狂的抽插。

“噢!我來了……快沖……給我……”

朝醫生三番幾次的叫喊中,果然把高潮也叫來了,並在我的**上射出一道暖流,我亦隨著這下沖刺,再次把全身的欲火,送入她的花蕊裡。

“龍生,你真強……我被你迷住了……”朝醫生躺在床上歎息的說。

“你的技術也不錯,我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抽插的快感。”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。

休息了一會,朝醫生替我細心的善後,她那溫柔的動作,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。接著,她便開始為我的小龍生進行整容的手術,過程中打了幾支麻醉藥,雖然很緊張,但龍根很快被麻醉,再也沒有什麼痛的感覺。

這時侯,我忽然才想起,為何芳琪回家後沒有撥電話給我,難道家裡又出事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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