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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2月9日星期一

狡猾的風水師13作者:焚摩


第十三集


第一章 海中談判

謝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環頸的露肩套裙,在我家門外等候了三個鍾頭,接著要我陪她乘遊艇出海,真是意料之外!

遊艇大約航行了十分鍾,就停泊在寧靜的海面上,我和芳琪在遊艇的露天平台上,一面談一面喝著紅酒。當她提起影帶的事,我開始感到束手無策,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,我不知該怎樣應付她,但沒理由無條件把影帶交還給她吧?

「龍生!難道你想勒索我,還是想要和我談條件?」芳琪再次開門見山不悅的說。

刹那間,我的思緒很淩亂。我該不該用影帶勒索芳琪呢?倘若我威脅不了她,事情必會鬧到邵爵士那兒,到時候,我不但得乖乖就範,甚至其他人對我也會另眼相看,尤其是鄧爵士,那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?

另外有一點,謝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,令我百思不得其解?今天散席後,她便匆匆趕回家裝扮,顯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,在我面前出現。而我多番的窺視,她發現後不但不動怒,還以撒嬌的語氣挑逗我,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呢?

不管怎樣,我不能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錯,更不可以讓芳琪損我英明,眼前隻能走一步、看一步,反正影帶在我手上,我是莊她是閒,隻要不和她正面鬧翻,她始終奈何不了我。

「芳琪,我怎會勒索你呢?」我笑著說。

「那你的意思是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我會把影帶還給你。」我望著芳琪性感的乳房說。

芳琪聽我這麼一說,愕然的瞪著我。

「你真的會把影帶還給我?」芳琪好奇的重問道。

我點點頭,接著拿起紅酒杯走到船邊,望著一片大海,心想這回可真是虧了大本,要是這件事,發生在周月桐律師或其他人身上,那就大不相同了。

「謝謝!」芳琪拿著酒杯,走到我身旁說。

芳琪一對洶湧彈實的乳球,以半斜的角度,侵入我視線範圍之內。我忍不住利用眼角,從鴻溝偷瞄了一眼,隱約中,似乎窺見乳頭的影子,可惜燈光不足,無法清楚看見乳頭的顏色。

芳琪似乎發現我的眼睛在窺探她胸前,羞怯的紅霞,迅速泛滿俏麗的臉蛋,而她緊閉雙唇的呼吸,無意中,已推動陣陣的波濤……

「你……」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轉過身,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對著我。

我趁芳琪轉身之際,急將把臉湊前一看,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,在月光的照射下,顯得更加的嬌柔可愛,如嫦娥的翼衣一般,潔白無瑕。然而最興奮的是,我目光滑至她彈實股肌之際,意外地發現了誘人的股溝,竟暴露在我眼前……

「其實你也不用說謝謝,要不是當日我犯了錯,而遭受上天懲罰我得這個病,也許我會威脅你也說不定。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哦?你會威脅我,那你想怎麼威脅我?要錢嗎?」芳琪轉過頭說。

我對著芳琪笑了一笑,接著和她輕輕碰了一下酒杯。

「我龍生怎會要你的錢,我又不是沒錢,隻想威脅你和我歡好。」我壯起膽子說。

「威脅和我歡好?」芳琪羞怯的說了一句。

「芳琪,你知道嗎?你羞怯的樣子很甜、很美、很好看,當我第一眼看見你,已經被你的艷色所迷,但礙於自己的身分低微,故不敢對你有非份之想。要是這份證據早幾個星期前落在我手中,今天你見到的可能是個卑鄙無恥的龍生。」我大膽的說。

「謝謝你的贊美,但你的威脅隻能是幻想,你忘記我乾爹了嗎?」芳琪問了我一句。

「哈哈!芳琪,你見過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處嗎?我又不曾打過他的主意。換句話說,他對我有什麼看法,我並不在乎,更不會因為他,而放棄威脅你。」我笑著說。

我借這個方法嚇唬芳琪,畢竟影帶還沒交還給她,這個威脅仍是存在的。然而,剛才那句話也表示,我並不怕邵爵士,若我要威脅她,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。

「可是你的財神爺是鄧爵士,他是我乾爹的好朋友,你不怕嗎?」

芳琪顯然想利用兩位爵士來壓我,看來她心裡是十分的緊張,而她剛才的鎮定,也許是裝出來的。

我必需循序漸進的給芳琪壓力,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,也要樹立我龍生之威,免得她以為我是拍馬屁的江湖術士。

「芳琪,平心而論,你認為鄧爵士對你有好感嗎?他會因為你而不要我這位師父?別忘記我被關在警察局中的時候,你曾當面指責鄧爵士,目前他對這件事,仍耿耿於懷。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這個病,他肯定和你誓不兩立,以他的脾氣和身分,到時候,恐怕邵爵士也壓不了他。」我再次把恐嚇升級。

芳琪聽了後,身體不禁抖擻了一下。

「芳琪,我還有一點沒跟你說,如果我貪錢的話,早已投靠張家泉,如果我想拍馬屁,第一個也是拍張家泉的馬屁。他給我的合約是五千萬,加上其他的一切,總值是兩億三千萬。虧你這位大律師,還說鄧爵士是我財神爺什麼的,你的想法實在膚淺呀!」我再次狠狠的唬著芳琪。

芳琪聽了我說的這番話,態度反而變得鎮定多了,這點令我很意外。

「龍生,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,確實不簡單。每個人有他的成就,就必有他的厲害之處,你的成就,也說明了這一點。」

芳琪把紅酒瓶拿過來,將酒倒入我倆的杯子裡,當她想把酒瓶拋出海面的時候,我出手制止了她。

「大律師又想犯法了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我選擇來這裡和你說話,就是不用擔心後顧之憂。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這樣吧,你給我一根秀發。」

「為什麼……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別問,我來幫你……忍一下哦……」

我走近芳琪身邊,拔下一根頭發,接著自己也拔下一根頭發,接著把兩根頭發放入瓶內,並將瓶口塞好交給她。

「芳琪,來,許個願,然後用力拋出去,讓它把我倆的頭發和願望,帶到世界各地。」

芳琪望了我一眼,接著又望了酒瓶一眼,悄悄的閉上眼睛似在許願。

「龍生,到你了……」芳琪把酒瓶交給我說。

我也依樣畫葫蘆的許個願,然後將酒瓶交給芳琪,最後由她親手拋出海面。當酒瓶拋出海面後,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,她是高興、是興奮的。

「你許了什麼願?」我笑著問。

「不告訴你……喝酒吧……」芳琪把酒杯遞了給我。

我和芳琪這次的碰杯,好像碰出了感覺,總覺得她對著我笑。是羞怯的笑,是芳琪有些醉意,還是我對她產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?

「芳琪,剛才你說到成就,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成就,就算有也不會覺得開心,畢竟我已是個廢人。這幾天看見巧蓮和靜宜,我的頭也擡不起來,心裡覺得虧欠她們了……這個劫也太殘忍了。」我搖頭歎氣說。

「龍生……那個劫是真的嗎……」芳琪望著酒杯小聲的說。

「你認為我會用這個和你開玩笑嗎?」我裝起嚴肅的模樣說。
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,隻是天劫這回事,實在教我難以相信……」

「芳琪,至今你對風水神術,還是很懷疑,如果沒有這回事,我又怎會測出乘船出海呢?就算是胡亂猜,也不會猜測要深夜出海吧,你裝扮成這個模樣,哪像乘船出海呢!」

「這也是……」芳琪點頭說。

「剛才你不是發現我,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嗎?」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話題。

「是呀,你還說……當時不停的看,對了,有……反應嗎?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沒反應……」我歎氣說。

芳琪以失望的眼神,瞪了我一眼。

「是我的關系……還是你的關系……」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

聽芳琪的語氣和看她的眼神,猜想她今晚的裝扮,肯定是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。既然是這樣的話,我就大膽的多試一次,不過試之前,決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,不管是壯膽子也好,或是借酒行兇也好,起碼酒後沒那麼尴尬。

「提起這件事心情又差了,來!多乾一杯吧!」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裡。

「這麼大杯……」芳琪望著八分滿的酒杯說。

「我想喝多一點,萬一不慎說錯話,也可以當是酒後亂語……」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說。

「好!」芳琪凝望了酒杯一會說。

這招可管用,芳琪當然也不會錯過酒後亂語的藉口,結果一杯八分滿的酒,我倆都一起乾了。

「龍生,剛才的問題,你還沒有回答我?」

「哦!什麼問題?」我望了芳琪一眼。

酒後的芳琪,變得更加的嬌艷媚人。艷紅的臉頰、酒意的媚眼……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鋪上一層紅霞,除了添加美人醉後的艷態之外,胸前薄衣上凸起的兩點,顯然已經勃起發硬。我猜是她體內的酒,加速了血氣運行,不禁使我聯想起酒有暖身之效,那芳琪胯間的蜜道,也該是暖烘烘的了……

「我剛才問你不停的看著我,而你不能什麼……是我的關系……還是你的關系……」芳琪小聲羞怯的說。

「哦……當然是我的關系……」我內心偷笑,臉上卻裝著無奈的表情。

「蕭醫生沒說如何醫治?」芳琪問。

「蕭醫生說了些安慰的話後,也隻有猛搖頭和一臉無奈的表情,其實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問題,他怎能幫到我呢?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難道真有天劫這回事……」芳琪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芳琪,你今天故意性感裝扮,目的是想幫我嗎?」我挑逗著芳琪。

「這……」芳琪支吾以對。

「你今天很美,我卻辜負了你一番心意,我也不知該怎樣面對巧蓮……」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,幸好我即時用手掩著臉,然後歎了一聲,馬上走到另一邊,以逃避芳琪的目光。

「別……」芳琪說到一半,可能見我走到另一邊去,隨即從後追上。

「龍生……別這樣……以你對神術的認識,我相信你會有辦法自救的,最主要你別氣餒,更不要自暴自棄,仔細想想有什麼方法自救才對。」芳琪捉著我的手臂說。

「芳琪……自救?」我望著有些醉意的芳琪說。

「對!自救!」芳琪堅決的說。

「芳琪,我簡直不敢相信,如今站在我面前的,竟是謝芳琪大律師……」我望著芳琪艷紅的臉頰說。

「為什麼呢?」芳琪好奇的望著我。

「我認識的謝芳琪,一向是看不起我,而且冷若冰霜。但眼前的你,如此熱情給我鼓勵,教我十分懷疑。其實你也不用這樣委屈自己,我說過會把影帶還給你,就必定會還給你……放心吧……」

「龍生,我是很想拿回影帶,但也希望你能醫好那個病,免得日後見了你心裡有愧,我實在不想欠你這份人情。」

「你今晚性感的打扮……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緒?」我凝望芳琪的臉蛋說。

「龍生,現在我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,今晚吃飯的時候,我見你色迷迷的望著雅麗,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個病。因此,我肯定你千方百計要得到我的把柄,目的是為了我的人,而不是為了錢。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,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沖動,逼你說出想和我上床的條件,以揭穿你的天劫謊言。」

謝芳琪實在不簡單,竟以身試法,假如我是變態色魔的話,那她就遭殃了。

「結果呢?」我追問芳琪說。

「後來發現你色迷迷的偷窺我,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計劃。可是今晚不做,下次也得做同樣的事,因為影帶對我十分的重要,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,隻有冒死一拼,按照原訂計劃進行。誰料,你竟無條件答應把影帶還給我,也讓我知道不是由於我乾爹的壓力,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說的……」

「相信我說的什麼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相信是你那位私家偵探,自作主張的跟蹤我,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蹤我。加上你剛才在我面前,提起對不起巧蓮和靜宜的事,我更相信你不是對我有邪念,也深信你為了我遭受天劫。因此在感激和內疚的推動下,主動勸你別自暴自棄,確實是發自內心,你千萬別氣餒……」芳琪坦白的說。

聽了芳琪的表白,心想還好沒有向她說出什麼條件。最好笑是這位大律師,以正常的推論用在我身上,真不知是處事小心,還是自作聰明了?

「芳琪,這不是氣餒或不氣餒的問題,是天數所定。」

「龍生,我相信天數所定,但也有人力勝天這回事。如果肉體受創無法醫治,那就無話可說,但你說的什麼天劫,我相信不會是一輩子吧……」

「我龍生會有什麼人力,隻不過是讓人瞧不起的江湖術士罷了……」我歎氣的說。

芳琪突然走前一步,用手指頂著我的鼻尖。

「龍生,我謝芳琪不會看錯人。你之前給我的印象,是個混飯吃的江湖術士,甚至誤會你向我施手段。但經過你巧計讓紅衣女郎上勾,見你以德報怨對待仇人和她的兒子,見你承受劉美娟和靜雯的冤屈,我對你已另眼相看,並且重新評估你的為人。」

「重新評估我的為人?」我不解的說。

「是呀!當初我以為你等待機會,要在我乾爹身上得好處,所以一直都防範著你。但聽了張家泉給你的好處之後,覺得你不是貪財之人,開始重新評估你的人格,所以我對你有信心,對你的能力更不會置疑,你必能人力勝天!」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頂了一下說。

「人力就算有,也未必有那股動力。」我望了芳琪的肉彈一眼。

「沒有那股動力?難道剛才或現在的偷窺,也沒有動力?」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。

芳琪剛才已經走到我面前,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離,僅隔兩寸空間,她這順勢一挺,簡直是把乳球壓在我胸膛上。乳球柔軟堅挺的彈力,令我身體酥軟,呼吸加速……

隨著呼吸的加速,欲火也快速燃起,內心無比的沖動,甚至想把芳琪擁入懷內,狂搓她飽滿的豐乳。可是沖動的龍根,隻悄悄挺了一挺,隨著腰部的疼痛,很快又軟軟垂下,我了解這情況都是雅麗所賜,但它軟得卻正是時候。

「芳琪,不是沒有動力,而是我上半身有動力,但下半身卻無動於衷,不信你摸摸看……」我說完馬上把芳琪的手,擺在我的軟蟲上。

當我把芳琪的手擺在我龍根上,嚇得她急忙把手縮回,從她慌張的神態和自然反應的矜持,我懷疑她可能是處女身。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,沒可能是處女吧?

「龍生,你怎麼那麼無禮……」芳琪慌張的說,接著急走回椅子上。

芳琪的反應,和我剛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,也許她也像我那樣,心裡偷偷發笑,而不敢正視我。

我走到芳琪身旁,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,她也舉起酒杯和我對碰,看來她沒有動怒,隻是不想望我罷了。

「芳琪……之前我在網上見過一種香薰,叫做「催情香薰」,不知你有沒有見過?」

「我沒見過這種產品,難道你有買來用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芳琪也夠狡猾的,居然在真人面前說假話,不就等於在超人面前扮怪獸,那就看我如何把你這隻怪獸給收服。

「我昨天買了回來,但我和巧蓮使用後感覺沒有效用。後來上網多看一遍數據,上面寫著,若和喜歡的伴侶使用,刺激體內的激素,會有事半功倍之效。看了之後,希望也跟隨破滅,想找到真正喜歡的伴侶,談何容易!」

「為何呢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如果對方不夠條件,我又怎會真正喜歡,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?」

「你的要求那麼高?」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語氣說。

「喜歡和真正喜歡是兩回事,試問有多少人,可以和真正喜歡的伴侶,共渡一生呢?」

「這……也是……要不然怎會有那麼多人離婚……」芳琪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芳琪,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試用「催情香薰」,你會幫我嗎?」

「什麼?」芳琪臉色驚慌的說。

「我想和你一起試「催情香薰」,雖然我知道沒什麼效用,但你剛才鼓勵我不要自暴自棄,所以我聽你的話,給自己多一個機會。」

「但要和你真正喜歡的人一起用……才有效……」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

「你自認不夠條件嗎?」我將了芳琪一軍。

「這……」芳琪緊張的拿著酒杯,似在想些什麼。

「哎……不行也沒關系,我不會勉強你,畢竟是天劫,人力又怎能勝天呢?人心已經難測,又怎能測出天意呢……」我歎了口氣,哀怨的說。
第二章 丘比特之箭

我知道芳琪很為難,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窮巷。若她後退一步,表示之前對我的關心都是假意;若踏前一步,便要和我一起使用「催情香薰」。

我有信心芳琪會妥協於我的要求,畢竟我手上那卷影帶,還沒真正交還給她,因此她內心必有顧忌。況且剛才她已經碰了我的下體,料想我是無法進行床事,於情於理,她表面上也要應酬我一次。

「好!我答應你,但我有條件!」芳琪激動的說。

芳琪果然中計,但她會開出什麼條件呢?

「真的?什麼條件呢?」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。

「我的出發點是想幫你,但我不想讓第三者知道。另外,你要把影帶交還給我,萬一真的出現奇跡,你絕對不能侵犯我,明白嗎?」芳琪羞怯且嚴肅的說。

「前面兩個條件我能答應你,但不能侵犯的意思,我不是很明白,如果不侵犯你,我又怎能激發體內的激素呢?數據上說「和喜歡的伴侶一起享用,以激發體內激素」的意思,便等於是進行床事,相信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?而你所指的侵犯是……」

「我明白那句話的意思,但我所指的侵犯,是指侵入的意思。你不能真正的進入我體內,我是來幫你突破那個問題,並不是當你洩欲的工具,現在你清楚明白我說的吧?」芳琪不敢正視我。

「我算是明白其中一點意思,但進行香薰這件事,絕不能半途而廢,要不然以後想突破就會更難。雖然我是完全沒有信心,但試之前也想做好準備和溝通,我怕成功在望之際,遭受你另加限制,導緻無法順利進行,而步步受阻。言歸正傳,我不能侵入你體內之外,其他床事的動作,是否可以進行呢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可……以……」芳琪說完,即刻喝完杯中的酒。

「可以的意思,是包括可以寬衣、撫摸……」我還沒說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說下去。

「你不用那麼多,總之,你不能侵入我體內之外,其他你想做的就做,你認為什麼可以幫到你的,我也都答應,現在拜托你就再別說下去,羞死了!」芳琪用手掩著臉說。

「好!我們乾杯為誓!」我倒了酒給芳琪說。

「我謝芳琪說的話便算數,不用下什麼誓言,這杯當預祝你……成功吧!」

「好!乾!」我開心的說。

「對了,龍生,我還有一個條件和一個問題。」

「什麼條件和問題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我是你真正喜歡的人嗎?」芳琪小聲的問。

「是的!要不然我也不會聽從數據所教的。那條件是什麼呢?」我堅決的說。

「你的回答我很滿意,接下來這個也不算是條件,畢竟我不是隨便的女人,絕不可能約好便上床幹那回事。我想在那之前,與你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,譬如吃飯、看戲、走走什麼的。總之,最好是浪漫,還有別到人多的地方,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齊的西裝,彼此都尊重這個約會,好嗎?」芳琪微笑著說。

「好!我答應你!我會尊重這個約會。」我開心的說。

「謝謝!乾!」芳琪和我乾了一杯。

「芳琪,天快亮了,雖然你不用上班,但你熬了一夜,又喝了那麼多酒,身體一定會很累,這樣吧,你駕船回碼頭,我駕車送你回家。」我關心的說。

「嗯……天也都快亮了……」芳琪站起身說。

「芳琪,天亮這一刻是最冷了,酒氣也抵禦不了這股寒意,先把我的外套披上,別著涼了。」我脫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後,接著再次欣賞她的小腳,並為她穿上鞋子。

「想不到你會那麼細心,現在我才知道,原來你身邊的女人,不是喜歡你的錢,而是喜歡你的細心。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回去吧,小心頭。」我扶著芳琪說。

「謝謝!」芳琪接受我扶著她。

「芳琪,等等!」我突然說道。

「什麼事?」

「我可以親你一下嗎?」

「嗯……」芳琪點點頭,接著把臉頰迎上來。

「我想親你的嘴……可以嗎?」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這次閉上眼睛,把嘴迎上。

「謝謝……」我終於親在冷若冰霜的謝芳琪唇上。

這個吻雖然甜,但無意中卻吻出個問號。冷若冰霜的芳琪,不但對我態度轉變,而且讓我親吻,她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?

算了,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,暫時也別想這個問題了。

帶有少許醉意的芳琪,總算成功的把遊艇駛回碼頭,可憐了那個遊艇的負責人,吹了約三個鍾頭的海風,我實在過意不去,於是多給了他一點小費。

「龍生,你出手倒很闊綽。」芳琪走到停車處說。

「我們出海看星星喝紅酒,而他在碼頭飽受海風的吹襲,給他多點小費是應該的,起碼我也要顧著你的面子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不錯……挺有風度的……」芳琪掏出車鑰匙。

「芳琪,讓我駕吧,你也累了。」我體貼的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把車鑰匙拋了給我,接著她自己坐在司機旁的座位上。

「來,我幫你扣上安全帶。」我避免芳琪說我好色,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帶,過程中不敢觸碰她胸前高聳的乳房,但安全帶貼在她飽滿乳球的鴻溝上,確是十分的誘人,不禁也多望了兩眼。

「你又看什麼了?」芳琪嬌憨的說。

「你真美……」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親了一下。

「開車吧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芳琪,你知道嗎?我是第一次看見你嬌憨的模樣,很迷人……」我開動了車子。

「你第一次看見我嬌憨的模樣,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有男人,坐在我車裡的駕駛座上,這種感覺很怪。」芳琪把頭倚在座位的頭枕上說。

「芳琪,你是說這部車沒有男人駕過,還是你所有的車,都不曾有人駕過呢?」我問說。

「是所有……的車……」

「芳琪,你相信命運嗎?」

「不信!我隻相信自己。你怎麼會突然這樣問?」芳琪好奇的說。

「不妨告訴你,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,都會倒黴的。靜雯遇上車禍、碧蓮背叛、靜宜遭人辱罵、劉美娟心智被陰邪蒙蔽,而今你的腳受傷……你害怕嗎……」我歎氣的說。

「我不怕!我隻相信自己,不相信命運……」

一般有大張文憑的飽學之士,都不會相信命運,性格倔強的芳琪,當然也不例外。

「芳琪,你等我一會,我下車買些東西。」我把車停在路邊說。

我看見路邊有一間藥房開了,心想芳琪難得扭傷了腳,該趁這機會討好她,於是下車賣了一瓶跌打藥油,和一盒止痛藥。

「你……」芳琪望著我手上拿的藥品,欲言又止的,但臉上隱約中露出一絲笑容。

過了沒多久,我總算把車駕到芳琪樓下的停車場,我說總算這兩個字,表示路上沒接到交通警察的罰單或發生車禍。

「芳琪,讓我到你屋裡坐一會,好嗎?」我把手上的藥品拿給她看。

「好……吧……」芳琪想了一會說。

「謝謝……」我心花怒放的說。

「傻孩子……」芳琪不禁笑了。

我能夠進入冷若冰霜的謝芳琪家裡,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。畢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師,這次肯讓我這麼早陪她經過管理處大門,再搭乘電梯上樓,是何等的美事,而她口中竟向我吐個「傻」字,喊得我心裡甜絲絲的。

電梯來到二十樓,當芳琪打開大門的時候,看見牆上掛了一個很大的「忍」字,這個忍字雖然寫得很好看,但我對這個字沒有好感之外,甚至有些討厭。

「進來坐吧……」芳琪語氣有些勉強的說。

「謝謝。」我脫了鞋走入屋內,發現這裡的面積約有一千多平方公尺,算是非常不錯的高級住宅,窗口對出看見大半個維多利亞港,如果到這裡看煙火,肯定是最佳看台。

芳琪果然是個喜歡浪漫的女人,家具都是以粉紅色為主,就連那個裝滿鞋子的八層鞋櫃,一樣都是粉紅色。

「這裡布置得不錯,一個人住?」我知道說錯話了。

「當然是我一個人住,而且你還是第一個客人,我平時不招呼朋友上來坐,乾爹他也沒來過,對了,你不會想喝酒吧?」芳琪倒了一杯水給我。

「不!你也別喝酒了,看你臉上已有黑眼圈,快去沖個溫水澡。記住別沖太熱的水,你昨晚徹夜未眠,若消耗體內太多水份可不好,我坐一會等你。」

「怎麼好意思要你等……」芳琪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放心,寶貝,我想你沖了涼之後,幫你揉擦跌打藥油,因為塗上跌打藥油後,便不可以碰水,要不然會風濕的,快去沖涼吧!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你叫我寶貝?」芳琪愕然的說。

「你不是說約會之前,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覺嗎?但我不想等約會的時候,才扮演浪漫,那種感覺太假也沒意思,我想給你真正的浪漫。當然,我內心真正的浪漫,也隻會給我真正喜歡的女人,明白嗎?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你擺明是追求我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我龍生自知身分低微,不敢追求你這位大律師,但難得我有這個機會,可以對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浪漫,我又怎能錯過。總之,約會之前的浪漫,我是付出真心真意,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,隻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誠,好嗎?」

「你別這樣說你自己,因為我認識的龍生,是個態度囂張,且自以為是的江湖術士,眼前的你,我倒有些不習慣,不過,我會留心你真誠之意,也謝謝你尊重我的浪漫。」芳琪尴尬的說。

「芳琪,約會之前,若沒有第三者,我可以把你當成是我的女朋友嗎?」我大膽進一步說。

「可……以……」芳琪猶疑了一會說。

「那沒有人的時候,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寶貝,你不可以生我的氣哦……」我捉著芳琪冰冷的手說。

「嗯……我……不說……了……我去沖涼……」芳琪臉紅甩了我的手,直奔入浴室裡。

此刻,我內心的興奮是難以形容,沒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談浪漫,簡直令我難以置信,緣份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,若它要來的話,怎樣阻攔也阻攔不了。

今天的轉變也太大了,雅麗和我斷絕關系,芳琪就突然出現,原想我還設計去威脅她、勒索她,沒想到策劃陰謀的途中,我竟和她竟墮入愛河……

我不停的思索,到底什麼時候出現愛的感覺?記得芳琪向我提出三個條件的時候,我仍是不懷好意想施計把她占有,到底是什麼時候,誤中愛神丘比特之箭呢?

對了!我想起來了!當芳琪閉上眼睛,答應讓我親的那一刻,我便中了愛神丘比特之箭!

就是從那一刻開始,我開始擔心芳琪疲倦,懂得關心她的一切。下車買藥油的時候,我的視線仍依依不捨的望著她,當看見她的時候,心裡就會很甜,是前所未有的感覺,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。

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,甚至當我短暫的女朋友,我也感到很好奇,想不出其中的理由。

突然,浴室的門打開,飄來陣陣的清香味。

我回頭一看,發現芳琪沖好涼,正從浴室一邊抹著秀發,一邊慢慢的走過來。

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裙,雖然說睡裙不是透明的,但衣料仍屬薄絲類,故有半透明的誘惑力,同時也把她性感的線條,若隱若現的刻畫在睡裙上。雖然胸前已被胸罩掩蓋凸起的兩點,但豐滿的乳球,隨著抹發的搖晃,仍透出強烈撩人的春意。

「抱歉,要你久等了。」芳琪用毛巾抹著頭上的濕發說。

「小心,你頭發上的水掉在地面,可別摔倒了……」我過去扶著芳琪說。

「我腳上的傷已不礙事……」芳琪走到粉紅色的沙發坐下。

「來……我幫你……」我走到芳琪身後,搶過她手上的毛巾,為她抹乾秀發上的水珠。

「我自己來行了……你也該累了……」

「沒關系,你的頭發很美……身體放松點……」我贊歎的說。

芳琪果然很聽話,把身體放松倚在沙發上。

「真沒想到一夜的轉變,你竟然會在我家裡為我抹頭,這簡直是無法相信的事實,很舒服……」芳琪說到一半,忍不住發出了輕吟聲。

芳琪的吟聲不但好聽,而且帶著撩人的磁性,搔得我骨子裡直發癢外,還差點被她的輕吟聲所催眠。這次我隻是在她頭上輕輕桑拿,她便發出如此銷魂的吟聲,要是火龍插在她的蜜道裡,那她的叫床聲,不就……

我的手隨著桑拿的動作,慢慢從脖子滑下至粉肩上,芳琪滑膩的肌膚,使我愛不釋手。她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桑拿技術,當然我也樂得為她桑拿,除了享受粉肩帶給我柔滑的手感外,睡衣領口兩團若隱若現的高聳乳峰,也給了我一股無形的動力。

站在芳琪身後,視線居高臨下潛入睡衣的角度,最適合不過,不但窺見兩座飽挺的乳峰,還可以看見粉紅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壓得透不過氣的誘惑。如今,望著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,和手上輕按的滑肌,感覺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,隻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彈力。

「好了,你也夠累了,不過很舒服,謝謝。」芳琪回頭笑著對我說。

「你的皮膚很柔滑……」我稱贊的說。

「謝謝,你是第一個觸摸我肩膀的男人,平常就算擁抱,也會隔著衣服,過來這邊坐……」芳琪牽著我的手。

我雙眼發呆望著摸在我手上的玉手。

「怎麼了?」芳琪笑著問。

「你牽我的手?」我心跳急促的說。

「男女朋友不該這樣的嗎?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應該……但我很緊張……你感覺一下……」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。

「沒想到情場老手的龍師父,也會有臉紅心跳的一刻……」芳琪臉紅,垂下頭說。

「你笑我差勁……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不……我喜歡你對我有這種感覺……真的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我也喜歡你羞怯的表情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我想你多答應我一個條件。」芳琪突然說道。

「哦?什麼條件?盡管說……」我大方的說。

「龍生,我不會幹涉你的私生活,但我希望約會之前,你別帶女友在我面前出現,我不想破壞自己的幻想,也希望你尊重我這個臨時女友,可以嗎?」芳琪摸我的手心說。

「芳琪,我絕對會尊重你,更會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緣份。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吻我……」芳琪閉上了眼睛。

我沖動的馬上把嘴貼在芳琪的濕唇上,她也沖動的摟抱我。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,猛嗅她臉上的香味,此刻,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,包括她體內散發的體香味,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覺中,也不願意會有醒來的一刻。

唇與唇的交疊,我悄悄把舌頭闖入芳琪的櫻桃小嘴,隨即四處的挑弄,甚至挑逗她的香舌,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。也許她不曾接過吻,嬌嫩香舌處於被動的狀態,最後在我的帶動下,她那條小舌終於開始懂得還擊,是一場誘人的舌擊戰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臉紅的推開我,忙把羞怯的目光,轉投在粉紅色的地氈上。

「謝謝你!」我把芳琪摟抱入懷,再次和她唇對唇的濕吻。

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嚇,但她驚慌中,臉上卻是露出興奮的笑容,這次的濕吻,足足纏上五分鍾,而這五分鍾之內,我完全沒有色的沖動,隻想專心的吻、真情真意的吻、沒有邪念的吻……

金黃色的陽光,從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。

「芳琪,太陽已經升起,你今天也夠累了,我幫你塗上藥油後,你就好好睡個覺,記住患處可別沾水了。」我蹲在她面前,然後把她的小腳架在我腿上。

「嗯……知道。」芳琪望著我說。

我將藥油塗在掌心上,然後輕輕揉在芳琪的腳踝上。望著雪白腳板上的五隻幼白嬌嫩的腳趾,越看就越心動,沖動的想它藏入嘴裡……

「痛嗎?」我轉過頭問芳琪說。

「沒關系……不是很痛……」芳琪微笑著說。

我的視線從芳琪臉上轉移到她腳板上,途中被她修長粉滑的美腿所吸引,薄絲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線條,性感十足。而渾美彈實的腿肌上,鋪上一層晶瑩無瑕、玲珑剔透的雪膚。

突然,我發現芳琪原本擺在蜜桃上的玉手,現在已慢慢的移開,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張開。我再次望向她的臉頰,隻見她把紅得發燙的臉,朝向另一個方向,而不想正視我。

我的視線從芳琪雙腿之間往內一窺,發現透明粉紅色的花邊內褲上,鋪上一層黑暗之影,而這黑暗之影,不單隻是透出內褲外,而且還牢牢印在內褲上,明顯看得出是沾上水漬的效果。這片水漬是沖涼的水,還是蜜道流出來的春水呢?

芳琪胸前的乳房,起伏不平,顯然緊張的心跳加速,雙拳緊握似在掙紮……

「你別看了……」芳琪終於把手擺回蜜桃的禁區上。

「哦……已經差不多了……我先去洗洗手。」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。

走進浴室,我緊張的情緒才算平服下來,可是當我看見門後掛著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環頸套裙,還有擺在洗衣籃內的黑色花邊內褲,體內再次翻騰熊熊欲火……

我即刻拿起洗衣籃裡的黑色花邊內褲,擺在鼻上深深一吸,這香味就是從剛才看的見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遺留下來的。我拼命的狂吸,甚至希望內褲上有毛發留下,最後,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來,急翻上衣乳貼的位置,狂嗅芳琪的乳香……

「嗯……」我閉眼沉思乳香給我的沖擊。

最後,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門,兩人以依依不捨的目光,結束今晚的約會。
第三章無常真人

回到家裡,發現巧蓮、靜宜還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發上,我不知道她們是睡醒了,還是和我一樣整夜都沒睡過覺。

「龍先生。」紫霜看見我臉露喜悅之色說。

「紫霜,你這麼早就起床了?」

紫霜隻是把頭垂下,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而巧蓮和靜宜兩人即刻沖了過來。

「龍生,你到哪裡去了,怎麼整夜沒回來呀?」靜宜沖過來摟抱我說。

「我……沒事……」我親了靜宜臉頰一下說。

巧蓮隻是站在我面前,向我點頭發出微笑,然後走進廚房,倒了杯咖啡給我。

「大家坐,你們是沒睡,還是睡醒了?」我走過去在巧蓮的頭上,輕輕摸了一下。

「我們當然沒睡……」靜宜緊握我的手說。

「龍生,我們三個都沒睡,尤其是紫霜緊張的駕著車四處找你,找了你一夜,她怕你被張家泉或劉美娟捉去,不停在全港搜索。」巧蓮說。

「哦,你到全港搜索什麼?」我回頭望向紫霜問。

紫霜微笑的把頭垂下,但她紅腫的眼睛告訴我,她曾經哭泣過。

「紫霜可盡責了,駕車到各大停車場,想找出劉美娟的名貴跑車,以便刺探你的下落,沒想到居然給她找著。後來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,她才較為安心,可是又怕會落在姓張的手裡,接著又慌張了。」巧蓮說。

「竟讓紫霜找著劉美娟的車,看來她昨晚是停車場一日遊了,哈哈!」我笑著說。

三女不禁笑了起來。

「巧蓮,你怎麼不告訴她們我去哪了呢?」

「我當然有說,但她們不相信。」巧蓮解釋說。

「我向大家道個歉,讓你們慌了一晚,由於我手機沒了電,所以失去聯絡,不過,你們也太緊張了,好好回去睡個覺吧!」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說。

「我替你準備……」靜宜搶著說完直沖往浴室。

「怎麼跑得那麼快?」我笑著說。

「靜宜這小女孩,可真擔心了一晚。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對了,巧蓮,你安排房間給紫霜了嗎?」

「我已經安排偏廳的大房給紫霜,中午我會為她準備睡衣和新的床褥。」

巧蓮的安排最妥當,紫霜睡在偏廳的大房,就不怕會聽到我們的淫叫聲。

「我們要好好對待紫霜,盡量滿足她的需要,別讓她受委屈。」我對巧蓮說。

「龍先生,謝謝。」紫霜很有禮貌的說。

我從衣袋裡抽出支票薄,寫了幾張支票。

「巧蓮,你的戶頭不能沒錢,這筆錢給你,這張二十萬當是還給靜宜的十五萬,中午順便到銀行拿兩張附卡的表格,我給靜宜和紫霜申請附卡。」我對巧蓮說。

「上次的表格還有用剩的,等會我拿給你簽。」巧蓮想了一會說。

我走到紫霜身旁。

「紫霜,這張支票給你,買一些自己喜歡的,還有多買一些螃蟹給你父親,他喜歡吃,知道嗎?」我對紫霜說。

「龍先生,謝謝你。」紫霜有些感動的說。

「好了,你去睡吧!」我對紫霜說。

「龍先生,我先回房,如果有事要我去辨,請隨時通知我。」紫霜說。

「好的。」我微笑著說。

回到樓上,浸在心連心的浴池裡,沒喝酒的靜宜,原本是害羞不會脫衣入池的,這次不知怎的,竟主動脫光身上的衣服,陪同巧蓮入池,伴在我左右。

望著靜宜脫衣服也是種享受,她習慣將手伸入裙內把內褲先脫下,然後將裙角掀起,露出雪白的玉腿後,跟著是可愛的水蜜桃,然後才將睡裙從頭上脫下來,胸前那對對彈實飽挺的大乳,當然也是主要的焦點。

「龍生,把這個墊在頭部會比較舒服。」巧蓮脫光衣服拿著沐浴乳踏入池內。

「謝謝!」我把頭仰臥在靠枕上說。

巧蓮和靜宜兩人,同時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。

「龍生,雅麗怎麼了?她不讓你回來嗎?」巧蓮當著靜宜的面問。

「你告訴了靜宜……」我不好意思的問說。

「我告訴靜宜了,免得她胡思亂想的。」巧蓮說。

「靜宜,我回來的時候,腦子裡不停的想,該如何向你表白,除了怕你生氣之外,也怕你小氣而不理我……」我隻好大方的說出來。

我心想巧蓮會把雅麗的事告訴靜宜,一定會有她的道理。

「龍生,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,老實說,昨晚我是有些氣,是氣你事前沒通知我便離開醫院,甚至玩到天亮,也不撥個電話回來報平安,你不知道家裡有人為你焦急的嗎?」靜宜嘟起小嘴說。

「靜宜,我的手機沒電,而老家的電話又搬來新屋用了,所以無法通知你們,況且我怕你小氣,所以不敢對你說我和雅麗之間的事。」我忙解釋說。

「龍生,這次算了,但以後有什麼事,你坦白告訴我們,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氣,隻要你平安沒事,我什麼事都不會計較,明白嗎?」

靜宜的大方,我真的有些意外,看來巧蓮下了不少功夫。

「你和雅麗之間的事,圓滿解決了?」巧蓮問我說。

「嗯……我沒有辜負你的期望,我是男子漢大丈夫,已經徹底愛了雅麗最後一次,也沒有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。」我有感而發的說。

「我昨晚向靜宜說我對你有信心,同時也相信自己的眼光,把腳擡起來。」

巧蓮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,接著用海綿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。

這一幕,好似我為芳琪揉腳的動作,我該把芳琪的事告訴她們嗎?

「龍生,你昨晚和雅麗那個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我和靜宜呀?」巧蓮笑著問。

「有!不但想你們兩個,我還想著另外一個人。」我說。

「誰?」靜宜緊張的問。

「碧蓮……」我望著靜宜說。

「龍生……」靜宜沖動的親了我一下。

「靜宜,我可沒騙你吧,龍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。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」靜宜點頭應了一聲。

「龍生,站起來一會。」巧蓮放下我的腳說。

我站起來,巧蓮用手清洗我的龍根,最後把靜宜的手也擺在龍根上。

靜宜羞怯的清洗龍根,巧蓮則洗我的屁眼,這一刻的感覺,十分過瘾,春丸不知不覺中被靜宜的玉指搔得有些發癢,龍根對著她的臉漸漸擡起頭,而她的臉似在逃避,但視線又牢牢的盯著……

「靜宜,親親它……」巧蓮的舌頭,從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說。

靜宜的手指持著我的龍根,猶豫不決的……

靜宜這種猶豫不決的眼神,最為性感,嬌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,形成一道教人無法抵擋的媚力,此刻,我體內不禁氣血翻騰,就是被這道誘惑力,引至火龍逐漸膨脹、難耐……

「靜宜……」我輕輕的發出呼叫聲。

靜宜眉頭一皺,接著將散亂的頭發,往後一撥,張開小嘴把火龍含著,粗霸的龍根把她小嘴塞得滿滿的。

她那無奈且憂愁的表情,教我看了又憐又愛。然而肉冠遭受舌頭的挑弄,最終,按捺不了內心那股沖動,隻好雙手推動她的頭部,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數……

「噢……好……」我不禁發出快感的叫聲。

機靈的巧蓮,此刻也向我加把勁,她的手用力掰開我的臀肌,將那條濕嫩靈活的舌頭,插入我的屁眼裡。

刹那間,我下體前後遭受快感的撞擊,丹田的欲火,終於忍受不住,在靜宜的小嘴裡,狂射一炮!

「噢!」靜宜驚慌叫了一聲,即刻把我龍根吐了出來。

「靜宜,對不起,我來不及抽出來……」我忙道歉說。

靜宜彈出浴池,似乎想沖入洗手間,可是巧蓮卻把她捉住。

「別吐出來,快吞下去,別浪費,對女人很補的……」巧蓮摟抱靜宜說。

靜宜不知所措的情況下,巧蓮突然把嘴親在靜宜的珠唇上,而且還是激烈的濕吻,靜宜驚慌得不停拍打著水面,但巧蓮的嘴仍是牢牢的親著,始終沒有分開,然而,靜宜嘴裡的龍精,恐怕已滑落她們的肚裡了。

「巧姐……」靜宜撒嬌的拍打巧蓮,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龍精,而發起小姐的脾氣。

「哎喲,靜宜呀!那可是補品哦……前晚你丟出的陰精,我不是也吞進肚裡,如果下次龍生不吞下你丟出的陰精,我以同樣的方法對付他,還你公道哦……」巧蓮笑著說。

「哦……巧蓮,你和靜宜也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「巧姐,你和龍生兩人聯手欺負我……不依……」靜宜臉紅的用水潑向我和巧蓮身上。

我和巧蓮兩人也聯手用水潑向靜宜,一陣歡笑的愉快聲,結束這場性浴之戰。

該是時候好好睡個覺,原本我以為齊人之睡沒了,沒想到,半個齊人的碧蓮,現在由她女兒頂替,看來上天真是太公平了。

「龍生,睡之前,我告訴你一件事。」巧蓮神色凝重的說。

「什麼事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剛才我不是告訴你,昨晚紫霜到處找劉美娟的跑車,沒想到她不但找到劉美娟的車,還打探到一個消息。」巧蓮說。

「什麼消息你就直說,別賣關子了。」我緊張的說。

「紫霜打探到,張家泉身旁多了位風水師,叫什麼七步釘的。」巧蓮說。

「七步釘?難道是「身無四兩肉,常懷七寸釘」的無常真人?」我驚訝的說。

「對!就是金無常!」巧蓮肯定的說。

「龍生,無常真人很厲害的嗎?」靜宜倚在我肩膀說。

「靜宜,金無常是我師父的師弟,本應是我的師叔,可是師父說,他已被師公趕出師門,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師叔。師父曾經說過,師叔心腸極為陰險,如果他當你是朋友,那他就會身無四兩肉,對你沒殺傷力;要是他當你是敵人,那他就是你心裡的七寸釘,要你終日不得安寧。」

「原來這是「身無四兩肉,常懷七寸釘」的綽號,那他不是很可怕嗎?」靜宜問。

「我沒跟他交過手,更沒見過他本人,但我感覺師父也怕了他,師父說他手段十分陰險,喜用絕子絕孫的風水法。」我說。

「可真是個麻煩的對手,不知道張家泉是否想利用他來對付你?」巧蓮問我說。

「我不知道,但「青烏序」沒記載奇人之伴會半途喪命,所以你也不用怕。所謂,既來之,則安之,既然無法操縱在我們手裡的事,我們就聽天由命,無論如何,我會先保護這個家,絕不會讓人傷害你們。」我緊緊摟著巧蓮和靜宜說。

「龍生……別緊張……」巧蓮拍拍我的手說。

我確實有些緊張,要不然也不會用力的扭痛巧蓮。

「龍生……睡吧……」靜宜親了我一下說。

「嗯……睡吧……」我閉上眼睛說。

其實巧蓮在我睡覺的時候告訴我有關無常真人的事,這樣會導緻我失眠,畢竟這個對手太可怕了。

我心裡也怪上天的,既然衪已經安排好日子給我過,為何還要安排那麼強的對手出現呢?

好比我剛剛認識了紫霜,正想如何得到這位美人之際,偏偏又讓我愛上芳琪,上天真會作弄人。

人常說,上天弄人,莫非上天隻會弄人?

我是否該向巧蓮和靜宜表白,關於我和芳琪的事?

種種的憂慮在心裡,唯一奇怪的是,腦海裡浮現最多次的,竟是掛在芳琪正門口的那個大「忍」字。

一陣吵鬧的電話聲,把我從睡夢中吵醒。

「師父,我約了邵爵士喝茶,談籌備結婚的事,你也過來好嗎?」鄧爵士說。

「好的,我剛起床,給我三十分鍾。」我伸了個懶腰說。

「可以,四十五分鍾也行,在西貢……」鄧爵士說完地點後便急著收線。

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浴室,牙刷、刮胡刀,一切已準備好擺在洗臉盆上。

當我洗了臉走出浴室,發現衣櫃擺了兩套衣服,一套是西裝,另一套是便服,我感到很奇怪,平時巧蓮都會問過我才準備的,今天怎麼會不一樣呢?

突然,我發現化妝桌的玻璃上貼了一張紙,我拿起一看,原來巧蓮和靜宜出去辦我早上交待的事,早點她也為我準備好了。巧蓮辦事井井有條,我十分的放心。

心血來潮,不知芳琪睡醒了沒有?算算手指,她應該也睡了八個鍾頭,最後還是決定和她通個電話。

「芳琪,睡醒了嗎?」

「睡醒兩個鍾頭了,你剛睡醒嗎?」

「是呀!剛才鄧爵士找我喝茶,想談籌備結婚的事,你乾爹有叫你一塊去嗎?」

「沒有,可能你們男人談大事,不想有女士在場吧!」

「怎會呢?雅麗也會去……這樣吧,我過來接你一起去,好嗎?」

「我們一起出現,怎麼好意思呢?不行吧……」芳琪用猶疑的語氣說。

「沒關系,我們兩人身上有一件公事,有什麼不行的呢?」

「你……算是約我嗎?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是呀!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約你,可以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好吧,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約我,那我就……聽你的話……出來……」

「那我三十分到你樓下。對了,你想我穿西裝,還是便服呢?」我體貼的問。

「今天是星期天,而且天氣又那麼熱,當然是穿便服啦!」

「女朋友喜歡我穿西裝,所以為了尊重女朋友,特來問一聲嘛!」

「是啦!知道你細心了,等會見吧……」芳琪說完即刻收線。

當我掛上電話後,內心不禁發出苦笑,沒想到我龍生也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,要是給巧蓮聽見,準給她笑死。不過,剛才肉麻的對答,卻不是刻意裝扮的,也許就是愛情的魔力。

愛情的魔力,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!

穿上了牛仔褲,配上自己挑選的方格米黃色短袖汗衫,當走出房間的時候,最後決定把西裝也放在車上,以防芳琪變卦。

走到樓下,看見紫霜坐在沙發上。

「紫霜,我今天想辦點私事,你就放假陪父親吧!若我需要你的時候,便會找你。」

「是的。」紫霜臉上有些無奈的表情說。

「紫霜,現在紅衣女郎已經被捉,相信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,趁這十九天陪陪你父親,好好當十九天的孝女,多買一些螃蟹和啤酒給他,知道嗎?」我安慰紫霜說。

「龍先生,我知道你的意思,心裡也很感謝你,如果你有什麼吩咐,請隨時通知我。」紫霜點點頭,眼睛有些微濕的說。

我突然對這個孝字有所感觸。

「對了,房間住得慣嗎?如果不習慣,可以隨便挑選,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家,千萬別客氣,有什麼需要添購,可以隨時向巧蓮說,知道嗎?」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說。

「知道,謝謝龍先生。」

「今天我要用車,你出去就搭乘出租車吧,車資算我的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」紫霜微笑著說。

「好了,需要我載你出市區嗎?」我穿上運動鞋說。

「龍先生,我暫時不出去,我先等巧姐她們回來,順便看著屋子。」紫霜送我出門口。

我點點頭駕車出去,心裡想紫霜真是一個盡職的保镖。

一路上,想起紫霜父女倆,隻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,不禁有所感觸和深表同情,希望紫霜能盡最大的孝,讓關先生開心的離去,紫霜的孝義,也許是關先生這一生最大的財富。

眼見關先生父女倆的孝義,使我聯想鄧爵士父親的遺體,深感有愧。

昨天,我借用風水的問題,遲遲不讓林老先生入土為安,目的是想用來脅制鄧爵士繼續支持我,並且鼓勵他大舉婚禮。

此刻想起,不禁對自己的卑鄙行為感到可恥,試問日後哪還有臉面對徒弟,甚至翻閱「青烏序」也沒勇氣了吧!

不行!我不能繼續錯下去,不能對不起曾給我一百萬美金的林老先生!

對!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!況且事情又不是無路可退。

唯一擔心的是鄧爵士會不高興。同時,也擔心雅麗誤以為我過橋抽板,破壞她的好事。看來我必需找個好藉口,以便他們心服口服。

最可怕的是背後出現了無常真人,如果我支持先辦喜事的話,萬一他出面以孝字來指罵我,那他不就占了上風?

鄧爵士也許名譽會受損……

哇!我真是自掘墳場呀!

車子經過花店,心想我第一次約美麗的芳琪出來,理應送上一束花,以表心意。

於是,我下車挑選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,順便也訂了兩束送回家裡,一束給巧蓮,另一束給靜宜,希望她們會高興。

終於來到芳琪樓下,原來芳琪已經在大廈門外等候,當她看見我的車,馬上向我揮手示意。

「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。」我為芳琪打開車門說。

「沒關系,你沒有遲到。」芳琪坐上車說。

「送給你的。」我把花遞上,接著親了芳琪的臉頰一下。

「謝謝!果然做了男朋友該做的事,我以為你不會呢……」芳琪開心的笑著說。

芳琪今天的裝扮,我從來沒見過的,她上身穿了一件黃色吊帶的小背心,外面加上長袖的薄外套,黑色的牛仔褲下,配上黃白色的運動鞋。

「芳琪,你怎麼穿運動鞋,你的腳還沒好……」

「我的腳沒事了,不用擔心啦,開車吧!」芳琪笑著說。

芳琪的心情相當不錯,笑起來也特別燦爛,而黃色小背心上的飽挺乳峰,隨著動作起伏搖晃,而背心的吊帶旁,露出一條透明似魚絲網的塑膠帶,我想那是用來支撐無肩帶胸罩用的吧,畢竟她的乳房也太豐滿了。

「你怎麼還這樣看呢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我看見你這邊露出一條塑膠帶,所以在想該不該告訴你……」我戲弄芳琪說。

「哦……」芳琪臉紅,馬上將胸前的塑膠帶藏好。

「芳琪,這條帶有什麼用……」我故意戲弄芳琪說。

「你別問,不告訴你……去問你的女人吧……」芳琪裝出生氣的模樣。

「好啦!不問你啦……這是你要的影帶。」我拿出身旁的影帶說。

「龍生,你怎麼……還給我了……我們的約會還沒……」芳琪驚喜的說。

「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,起碼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,我怎能不把影帶還給你呢?」

「嗯……謝謝,我會遵守我的承諾。」芳琪開心的主動親了我一下,接著忙用手抹掉遺留在我臉上的口紅印。

「很甜的一個吻喲!」我開心的說。

「開車吧……遲到了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我和芳琪講好一起出現的藉口,但我卻不敢告訴她,她手上那份影帶是拷貝的。
第四章謝芳琪的身世

我和芳琪兩人在車上手牽著手,來到西貢一間喝咖啡的露天公園。

「師父,你怎麼又是最遲的那個?」鄧爵士向我揮手說。

「抱歉!出門的時候,謝大狀剛找我要些文件,於是我把文件送給她,順便把她也帶來,這就是我遲到的原因。」我說完忙向邵爵士和雅麗問好。

「龍生,快坐下,別站著。芳琪,你也坐啊!」邵爵士的眼睛,一直望著我和芳琪。

「哦!謝謝!」我坐在邵爵士左手邊,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邊。

雅麗向我露齒一笑,今天見到的雅麗,感覺上生疏了很多。

鄧爵士興奮的親自跑去端了兩杯咖啡過來。

「謝謝!怎能讓你親自……」我不好意思,馬上站起身,接過鄧爵士手中的咖啡。

「師父,這杯咖啡,我是應該端給你的。」鄧爵士把手搭在雅麗身上說。

看見鄧爵士如此興奮的心情,我不知怎樣阻止他的婚禮好。

「老鄧,現在可以說出籌備婚禮的事了吧?」邵爵士笑著說。

「師父,我想下個星期三舉行婚禮,這個日期怎麼樣?」鄧爵士興奮的說。

完了!鄧爵士日期都選好了,我真是左右為難……

「龍生,老鄧和你說話,你沒事吧?」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說。

「對不起,我去去洗手間。」我急忙轉身走向洗手間。

走入洗手間後,我緊張的情緒暫時平服下來,但仍是心亂如麻,畢竟等會不知該怎樣面對鄧爵士。

手機突然響起,是芳琪撥進來的。

「龍生,你沒事吧?剛才見你面露驚慌的,發生了什麼事?」芳琪問我說。

「我沒事……但……」我有口難言。

「沒事就好,快出來吧,大夥人等著你。」

「芳琪,我……」我還是沒勇氣說給芳琪聽。

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怎麼吞吞吐吐的?」芳琪追問道。

「芳琪,我做錯了一件事,恐怕會令你對我大失所望……我沒勇氣面對……」我欲言又止的,實在很難說下去。

「龍生,有什麼不能解決的?我不喜歡沒勇氣的男人……先出來吧……」

「好吧!」我掛上了電話說。

我用清水洗了臉,吸了口氣,決定勇敢面對曾犯下的錯。

當我回到座位的時候,大家都關心的問候,以為我有病不舒服。

「師父,你沒事吧?」鄧爵士關心的問。

芳琪一對凝重的目光望著我,從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到她對我的那份關心。

「龍生,喝杯茶再說。」邵爵士氣定神閒的說。

「師父,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麗結婚呢?」鄧爵士說。

我望了芳琪一眼,心想無論如何我也要說出來,絕不能讓鄧爵士背上不孝之名,要是被他罵就罵吧,做錯事就該受罰。

「鄧爵士,我不贊成你結婚。我現在當著邵爵士的面,向你賠個罪。」我起身向鄧爵士鄭重的道歉。

我望芳琪一眼,看見她臉露驚訝之色,似乎還憂心忡忡。而雅麗聽我這一說,原本化上桃花妝的臉,而今變成一片死灰之色。

「師父,你賠什麼禮?為什麼你不贊成我結婚?你不是說雅麗是我的護命夫人嗎?」鄧爵士緊張追問說。

「鄧爵士,你誤會了,我不是反對你和雅麗結婚,而且還大力支持這段婚姻,隻是昨天我贊成你們成婚,實屬自私的行為,所以才會向你道歉。」我慚愧的說。

「師父,什麼自私?什麼道歉?你說明白嘛!」鄧爵士不耐煩的坐到我身旁。

鄧爵士怒氣沖沖,我怕他真的發起脾氣會打我,後悔沒把紫霜也帶來。

「龍生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你慢慢說清楚。」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說。

「是呀!師父,我倆還有什麼事不能說的?快說……」鄧爵士不耐煩的說。

「鄧爵士,我要你先結婚,而後下葬你父親,是我非常自私的行為,因為我怕你解決父親的風水地之後,便不像過去那般的支持我,所以我要捉住你這根支柱,萬一我不幸輸掉官司,也有個靠山,因此才不顧一切,將你父親的後事推遲,對不起,我為這件事向你道歉!」我垂下頭慚愧的說。

「師父……你……」鄧爵士氣得面紅耳赤的。

「鄧爵士,對不起了……」我再次道歉說。

「師父,如果我先舉行婚禮,然後再辦父親的風水地,不行嗎?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我不能一錯再錯,既然你也叫我師父,我應該坦誠相對,絕不能讓你背上不孝之名,你父親的屍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櫃裡,而你卻大擺喜酒,披紅掛彩的,試問怎樣對得起你的父親呢?」我解釋說。

「老鄧,龍生說的也有道理……」邵爵士點頭說。

「鄧爵士,要是你擺喜酒的當晚,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罵,那時候你顏面何在?這問題我想了很久,我絕不能讓你名譽受損,更不能讓你的名譽毀在我手裡,所以我寧願被你罵,也要和你說清楚,就算日後你不認我做師父,或不再支持我,我也一定要盡師父的責任,不能讓你受傷害。」我坦誠的說。

「師父……這……」鄧爵士有口難言的。

「鄧爵士,我坦誠說出私心之錯,並推翻昨天說過的話,你以為我容易做到嗎?我的後果不但被你罵,而且還會失去你這位貴人扶持,但我也要拉住你,不能讓你受傷害。為人子弟者,應以孝為先,況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,絕不能犯上此錯,要不然,日後我也沒面目見你父親。」

「邵爵士,我該怎麼辦?」鄧爵士問邵爵士說。

鄧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堅持舉辦婚禮,但現在有個陰險的無常真人,恐怕他會傷害鄧爵士,我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。記得鄧夫人也曾指責鄧爵士做事沒分寸,看來我要擺出師父的架子,唬一唬他,反正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,就賭上一次吧!

「鄧爵士,我已拋下師父的尊嚴,承認自己犯的錯,為什麼你還執迷不悟?萬一你名譽受損,受千夫所指,最痛心的會是誰?我告訴你,除了躺在冰櫃裡的親生父親外,還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養父,你對得起他們嗎?師父的責任是保護你,難道你希望,我倆在報章上被人辱罵,雅麗會好受嗎?」我狠狠的說。

「老鄧,龍生他說得很有道理,每個人都會犯錯,甚至為了私心,不顧一切。如今,龍生他寧願沒了你這位貴人扶持,也向你坦誠認錯,目的也隻是想保護你,我想你不妨重新認識你這位師父,他確實很關心你。」邵爵士想了一會說。

「鄧爵士,我覺得龍生說的話沒錯。雅麗,你說呢?」芳琪問雅麗說。

芳琪這句話,才是主要的關鍵,真不愧為大律師,懂得找人發問題,因為鄧爵士的難處,就是不知如何面對雅麗,唯有雅麗的支持,才能說服鄧爵士。

「我覺得應該尊重林老先生,所謂百善孝為先,先人該放在第一位,什麼時候結婚,並不是問題。至於龍師父的坦誠,出發點是維護鄧爵士的名譽,這點教人尊敬。」雅麗大方的說。

「師父,剛才我太沖動了,你可別怪我,現在我明白你的用心,日後不管怎樣,我鄧鳴天都不會離棄你,一日為師,終身為父!」鄧爵士以溫和的語氣說。

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麗身上。

「龍生,既然老鄧沒怪你,這一切可好說話了,其實昨晚我也覺得不妥,隻是沒說出口。不過,卻給了你一個磨練的機會,看來你的道德修養,又更上一層樓,這可是件好事。而且人生在世,時時刻刻都會面對考驗,能夠從錯失中吸取經驗,可沒有幾個,而那些犯了錯,又肯站出來面對的,更是少之又少……」邵爵士說。

「邵爵士,待罪之身,不敢接受誇獎……」我臉紅的說。

「龍生,最近你也太心煩了,張家泉事件剛處理好,就冒出劉美娟和碧蓮叛逆之事,接著又要應付紅衣女郎,接二連三不幸的事,似乎同一天出現,而你身邊又沒有人可以幫你,難免會疏忽犯錯,算是一種考驗吧……」邵爵士分析的說。

「是呀!聽邵爵士這一說,我也有些慚愧,竟沒幫上師父的忙……」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。

邵爵士不斷為我說好話,我心裡實在感激他。另外,我也發現芳琪對我流露憐憫的眼神。

「對了!龍生,既然你說待罪之身,這件事你有什麼安排呢?」邵爵士說。

「對呀!師父,現在我該怎麼辦呢?」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。

「鄧爵士,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,現在香港的風水地,恐怕趕不上時間了。我想,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,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他運回南非,我親自過去找個好墓穴給他,況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,這樣不但能利用風水地,保佑你生意財源廣進,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靈,也會安息。」

「這建議不錯呀!」邵爵士點頭說。

「鄧爵士,這個安排最妥當,你不但盡了孝道,還可以當作是和雅麗預支蜜月,等一切事情辦妥,回到香港再辦盛大的婚禮,那時候也許是喜上加喜,說不定已有了小爵士,哈哈!」我笑著說。

「好呀!不用為了父親的事煩惱,而且還可以把他遷回故居,讓他保佑我的生意,還可以預支蜜月,這主意不錯……」鄧爵士和雅麗兩人,同時眉開眼笑的。

「等等!龍生,你現在怎能出國呢?」芳琪突然說。

「謝大狀,不能向法庭申請嗎?」我問芳琪說。

「我不知道,這要看法庭給不給面子,如果以兩位爵士的身分,還有巨額的擔保,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風水師,承辦先人之事,理由相當充分,我想法庭應允的機會很高,如果照這樣辦的話,我要加快處理了。」芳琪想了一會說。

「師父,什麼時候動身好呢?」鄧爵士說。

「我想一個月後才動身,這樣可以把紫霜也帶去,畢竟南非人地生疏……」

「如果是一個月後才去,也許不必申請,因為龍生就快上庭,現在趁紅衣女郎犯上同類型的案件,我要求撤銷控訴,要不就開堂對打,不過,萬一輸了,便會即時入獄,恐怕不能到南非,你們認為怎麼樣?」芳琪慎重的說。

「謝大狀,這問題容我考慮幾天再回覆你,可以嗎?」

「沒問題,上堂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,可以隨時改變策略。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對了!忘記告訴你們,昨晚紫霜探聽到,張家泉請了一位高人幫忙,那個高人剛好是我師父的師弟──無常真人,他……」我把一些關於無常真人的事,說給他們聽。

「什麼?就是那個金老頭的師弟?」鄧爵士驚訝的說。

「是的。」我說。

「真是無奇不有,師叔竟然千裡迢迢來對付師侄。」鄧爵士搖頭說。

「這個綽號好像很有來頭,什麼「身無四兩肉,常懷七寸釘」的,看來他的功夫也不差。」邵爵士搖頭說。

「我聽師父說,他的手段很毒辣,隻是我沒見過他本人。」我回答說。

「龍生,你可要當心點,幸好有紫霜護著你,我也較放心。」邵爵士說。

「邵爵士,你之前還有一個答案,似乎還沒向我說。」我問邵爵士說。

「那個答案還沒到時機。我要走了,你們怎麼樣?」邵爵士說。

「我和龍生要到律師樓走一趟。」芳琪主動的說。

我真高興芳琪能主動擺脫邵爵士。

「老鄧,你應該有二人世界的節目了?」邵爵士笑著問。

「我要回家做飯……」鄧爵士笑著說。

「什麼?你回家做飯?你懂嗎?」邵爵士開懷大笑的說。

我實在佩服雅麗的手段,竟把鄧爵士弄得服服貼貼的,心想鄧爵士真是聽雅麗的話,還是聽護命夫人的話呢?

我的車駛到半途中,停在路邊。

「芳琪,我們現在不是去你辦公室吧?」我問芳琪說。

「當然不是,今天看你那麼誠實,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,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說,讓我開吧……」芳琪和我調座位。

「對了,芳琪,我還沒多謝剛才你替我解困,懂得把問題拋向雅麗身上。」

「龍生,當時的情形,明顯的看出,隻有雅麗可以說服鄧爵士,然而你不停的把問題拋在鄧爵士身上,這隻會讓他煩上加煩,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幫你解圍。」

「芳琪,你會怪我嗎?」我試探的問。

「你是指我怪你私心,還是指什麼?」

我不明白芳琪這句話的意思,好奇的問:「除了私心,還有其他問題?」

「愚蠢呀!」芳琪想也不想似的,馬上回答了我。

「愚蠢?」我不明白芳琪說這句話的意思。

「龍生,你已經有了事後的安排,可以很巧妙的扭轉局面,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說出來,你說是不是很愚蠢呢?」芳琪搖頭苦笑說。

「你認為我愚蠢?」我反問芳琪。

「你是想賭一次,以博取兩位爵士的歡心,另一方面在刺探鄧爵士的心,我說得對嗎?」芳琪很自然的說。

「你怎會知道呢?」我點點頭說。

「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過兩位爵士的心,也許我真的會看不出,但你的勇氣,我十分欣賞,畢竟這不是單靠勇氣,其中還加上智能,我喜歡有智能的人,所以對你有些心動……」芳琪流露真情的說。

芳琪真是自作聰明,既然她欣賞,也由得她欣賞了,如果我說出是擔心無常真人出現在婚宴中,那我真的是愚蠢了。

「到了……」芳琪把車停在一旁,望著前面一塊空地。

我望了四周一眼,並沒發現有什麼好看的。

「芳琪,你帶我到這裡是……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龍生,前面這塊空地,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,我也是在這認識林艷珊的,當時我和她一樣的不幸,後來成了好朋友,但我們相處很短的時間便分開……」芳琪眼睛紅腫的說。

「這是孤兒院,你以前是孤兒?」我明白了,這塊空地的前身是孤兒院,難怪芳琪有所感觸。

「嗯……我和艷珊因為有人領養,所以要分開,當時我們說過,要靠自己創一番事業,所以我拼命讀書,幸好我和艷珊得到想要的東西,隻可惜艷珊卻沒有我那般的幸運,相信她不幸的事,也告訴你了吧?」

「嗯……艷珊說過給我聽,我可以幫助她,應不是大問題……」我小聲的說。

「艷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我也不怕告訴你,關於催情香薰,我曾買來試過,目的是想幫艷珊測試它的功效,因為艷珊表面很自在,其實她的內心很痛苦,如果當日不是她肯和我對調的話,那受害者便是我,所以我對她深感內疚……」

原來芳琪身上的香薰味,是為了好友而試藥,我好奇的問:「你說什麼對調,是指身分嗎?」

「對!我有很大的仇未報,所以不想離開香港,但領養我的偏偏是外國人,艷珊為了幫我,主動向洋人獻勤,結果她為了我而離開香港,最後慘遭奸害,導緻心理存下陰影,至今無法接受男人,我實在對不起艷珊……」芳琪激動的哭泣。

「芳琪……別太傷心……」我掏出紙巾,抹去芳琪臉上兩行晶瑩的淚珠。

「嗚……」芳琪仍激動的哭泣。

「芳琪,你說的報復,又是何事?」我轉移話題說。

「我的報復是為了母親……」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。

「哦……你母親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母親的死,我懷疑是乾爹邵爵士幹的……」芳琪清清楚楚的說。

「什麼?邵爵士害死你母親?」我大吃一驚的說。

「當時我很小,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,而且每次在房間裡,和我母親吵吵鬧鬧的,母親很怕見到他,甚至有一次還大打出手,當時我不知道也不明白,他們到底為了什麼事爭吵,後來我母親跳樓身亡,而我就被送入孤兒院,當邵爵士申請領養我的時候,我更懷疑是他逼死我母親的。」

「當時你那麼小,怎會猜到這些事呢?」

「當時就是我還小,不知道什麼原因,所以我要留在香港,想從報章上探知邵爵士,因此艷珊代我離開香港。果然,邵爵士真的申請領養我,從那一刻開始,我不斷留意他的一切,每當我問起母親的事,他總是避而不答,因此,我發奮讀書,立誓要當上大律師,有朝一日還我母親一個清白。」芳琪憤憤不平的說。

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復雜,照芳琪這樣說,邵爵士和她母親,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從這件事也看出,芳琪的童年把她變成一個處心積慮的人。

「芳琪,你的成長也夠苦的,隻是沒想到比我還要苦,我的苦是皮肉之苦,而你的苦是心靈的苦,同病相憐呀!」我歎氣的說。

「你也苦?……」芳琪瞪了我一眼問說。

「嗯……我從十五歲……」我把小時候為了母親辍學、為醫藥費搶劫入獄的事說出來。

「沒想到你是為了母親而入獄,我之前錯怪你了。」芳琪苦笑著說。

「之前錯怪我?」我問芳琪說。

「當時我用邵爵士的錢,發奮考取學位當上律師,以便日後用他栽培我的錢,直接把他送入大牢。可沒想到,我辛苦當上律師,竟要幫他替一位強奸犯脫罪,當時我對你是恨之入骨。」

「為什麼會如此恨我呢?」我不明白的問。

「當我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,見你巧妙揭發鄧夫人的奸計,續以風水術找出鄧爵士的親生父親,給我留下一個很好印象,覺得你是個非常有膽識且勇敢的人。後來向艷珊談起你的事,意外中得知你有辦法醫治艷珊,使我出現柳暗花明的希望,結果你的強奸案,如一盆冷水淋到我頭上,氣得我……」

「後來,你就與我針鋒相對……」

「當然,因為艷珊的不幸,使我十分痛恨強奸犯。你的出現,是我和艷珊一個希望,但你犯的強奸案,不但毀了我和艷珊的希望,後來還令我被邵爵士強逼接下你的官司,這完全與我的觀念背道而馳,你說要我如何面對你?所以,我每次見到你的時候,都要你受我的氣,以平衡我承受不滿的委屈。」芳琪解釋說。

「後來你探知我的為人,並相信我確實是遭受紅衣女郎和幕後人陷害,所以對我改觀,逐漸接受我之馀,現在還把你的秘密告訴我?」我分析說。

「沒錯,當晚我是為了影帶,還有查證你是否患有那個病,甚至想探出你能否醫治艷珊一事。」芳琪把當晚的真相說出。

「結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,而對我有信心?」

「對!直到你說出香薰一事,我才完全信任你。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但你為何對邵爵士認紫霜為乾女兒,深表不滿呢?」

「我苦查邵爵士的事,始終無法找出證據,最後把心一橫,等邵爵士逝世之後,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財產,以補償我多年不滿之心,所以我不能讓其他人瓜分這份補償。你知道我內心的苦,是從領養開始至今,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,現在怎能讓人瓜分呢?」芳琪憤憤不平的說。

「所以你不斷的忍,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……」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是大律師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,我也明白她門口為何要掛上特大的「忍」字,我笑著說:「芳琪,其實你不該向我說這些事,以免我為了錢出賣你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今天要不是你主動把影帶交給我,我又怎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呢?如果說你想勒索或威脅我的話,你已經有了把利器……」芳琪得意的說。

「芳琪,我龍生懂得一句話,「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」,對嗎?」

「對!你會讓我流淚嗎?」芳琪望著我說。

「我當然不會讓你流淚,甚至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!」

「嗯……我喜歡這句話……」芳琪主動親了我一下說。

「等等!如果你母親和邵爵士有瓜葛,那你會不會是他女兒呢?」我突然想到說。

「我不知道,但我也曾懷疑,尤其是在鄧爵士認親那一天,可是我始終不敢去證實,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結果,動搖我報復的念頭。」

「也許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。別說了,接著我們去哪呢?」我問說。

「隨便你……你想去哪……就去哪……」

「去哪好呢?」我苦苦的思索有什麼好地方。

「要不我們把約會提前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但我們身上的服裝……」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。

「你車上不是有套西裝嗎?」芳琪問我說。

「是呀!我怕你臨時變卦,而要我穿西裝。」

「你真夠細心的,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你動心,現在我們回去換衣服,好嗎?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好啊!走!」我牽著芳琪的手回到車上,向芳琪的家出發。

今天好像知道芳琪為何會向我投懷送抱,但又好像不知道什麼原因,總之,腦海裡仍是一片模糊。
第五章 富之莊之旅

回到芳琪家的樓下,我手提著西裝走入大廈內,當經過管理員面前的時候,我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,也許這是大律師男友應有的神氣吧……

然而,芳琪面對管理員的時候,臉上掛著滿面春風的神采,不知是否因為有我這位男友而感到驕傲,畢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師。

走進芳琪的家裡,再次看見掛在大門口的「忍」字。

「芳琪,其實你這間屋子的風水挺好,不該掛一個忍字在正門口,這樣會與屋內祥和之氣對抗,不好哦……」我脫下鞋子說。

「是嗎?這個字是提醒我要忍。」芳琪脫下運動鞋說。

「我們處事在於腦,心和腦是互助的,如果你時常把壓抑的事掛在心上,試問怎能身心愉快,而且還有一個不好之處,就是容易面露於色。你已經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,你知道嗎?」我分析著說。

「我犯了很多次這方面的錯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你在牢裡見我的時候、在警局我說認邵爵士為乾爹、紫霜拒絕當乾女兒、與蔣法官用膳的驚慌……」我淡淡的說。

「是否應該把它拿下來?」芳琪笑著問。

「現在你也沒有必要過於壓抑自己,因為這間屋的風水,已經給你帶來好的一面,我想你是剛搬進這間屋子的吧?」我推測說。

「是呀!為什麼你會知道?」芳琪驚訝的說。

「從我倆的感情轉變得知,這間屋子是遠山含笑之局,你看左右兩旁都有兩排住宅聳立,而你座落中央之位,形成君臣之分,而且高高在上,窗外對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,遙望之處,有個朦胧的小山,而小山有無數的白雲遮掩,似在變幻中發出微笑,所以形成遠山含笑局。」我分析說。

「那是好還是不好呢?」

「遠山含笑可分兩種,一種是喜笑、一種是苦笑。若苦笑的話,君臣之分也可變成叛臣之眾,屬岌岌可危。譬如屋內以藍白色為主,那面前的海,變成是一道洪水;如果以紅色為主,又形成水火相沖的局面,此乃苦笑之局。唯有這粉紅色最適合不過,天意……」

「哦……竟有那麼大分別,那怎麼說成是天意呢?」芳琪不解的問。

「因為你這遠山含笑之局,實在難配顏色,以上已有藍白紅不適合,木黃兩色也不行,以水灌木隻會野樹叢生,沖突且心煩之事,便會接踵而來,而黃色恍如被水侵蝕之色,禍病四起。唯有粉紅色最合適,你說這幢大廈的人有心安的嗎?誰會像你配上粉紅之色,既不是風水師教你,難道還不是天意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原來如此,那為什麼粉紅之色就適合呢?」芳琪沾沾自喜的說。

「芳琪,遠山含笑之喜笑,嫣紅之笑、姻緣之笑、千裡一線之笑,然而,你以粉紅色為主,迎合桃花之兆,兩旁的眾臣變成撮合之臣,加強桃花之運,想必你搬來之後,追求者也多了吧?」我苦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這倒是給你說中,難怪……」芳琪似在思忖我說的話。

「芳琪,我不知該不該祝賀你桃花運盛開呢?」我苦笑著說。

「為什麼呢?」芳琪笑著問。

「那我的情敵不是很多嗎?」我苦笑著說。

「以你的風水神術,要怎樣才能改變,使你立於不敗之位呢?」芳琪笑著問。

「嗯……那就把忍字,換成一張龍的圖像,來個真龍乍現,除了增強君的氣勢,也把無能的追求者嚇退,我願當你門口那條守護之龍,可以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我換衣……去……」芳琪嫣然一笑,急奔入房間去。

芳琪羞答答的笑容,把我深深的給迷住,不知所措,隻能愕然望著她那搖晃的彈臀,消失房間外……

隨著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,眼前隨即換上一道粉紅色的大門,隻見大門慢慢的掩上,突然,我發現大門隻是半掩,而沒有完全關上,我的思緒開始起伏不定,她是忘了關門,還是正在化妝,所以還沒把門關上呢?

我脫下身上的T恤和長褲,但視線仍投向房門的隙縫上,隻見房間有些影子,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妝,不會有身影移動吧?於是,放輕腳步的走上前,躲在房門邊,偷偷窺探房間的情形……

這一看,差點流出了鼻血。隻見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長褲已經脫下,身上僅有胸罩和內褲,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內褲,而且每件擺在身上對著鏡子挑選,結果重復了十多次,終於手上拿著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內褲,似乎很滿意的不停在看……

突然,芳琪把手繞到背肌上,雙指輕輕一彈,便將黃色的胸罩帶輕易的解開,接著,翻起罩杯,把胸罩丟置床上,戴上剛才挑選的粉紅色透明胸罩,隨即半彎嬌軀,將胯間的小內褲脫下……

芳琪火辣辣的一幕,引得我全身發熱滾燙,龍根堅挺的豎起,全身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,可惜,當我想看她胯間蜜桃的時候,她又移動了身位,我隻能看見她翹起雪白的屁股,卻無法窺見誘惑的蜜桃……

芳琪挑起一件長裙後,我馬上沖進浴室,狠狠的套動火龍,我必需把欲火洩出,要不然她會發現我假陽痿之症。果然,腦海裡想著剛才火辣辣的一幕,火龍很快便將欲火兇狠的射出,實在太興奮了!

快速清理現場的污漬後,穿上整齊的西裝走出浴室。一陣清香味撲鼻,精神一振,隨即向左右兩旁一望,發現芳琪性感的曲線已伫立在我眼前。

她束起垂長的秀發,一張清秀嬌貴的臉孔伴隨梨渦淺笑,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,晶瑩珠潤的耳珠,戴上閃爍的鑽環,兩片誘惑的濕唇,也添上桃紅色的唇膏。

一件緊身低胸的黑色吊帶晚裝,把芳琪彈實的高聳乳球,半裸式的拋出衣外,教人看了呼吸加速。這套晚裝不算暴露,而是超時代的性感美,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,除非有一副驕人的身材。最主要的是必須有纖細的蠻腰,小腹不可多出半點脂肪,否則便會毀了整件晚裝的設計,然而,芳琪就是具備以上的條件……

突然,我發現這套晚裝,腰與腿外側有一片空白之處,而這片空白之處,除了有細條的連接之外,就是雪白的肌膚,不禁讓人看了產生一種下體真空的錯覺,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開叉位置,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,性感中帶出另一種誘惑,相信每個人的目光都會期待她坐下的一刻……

設計師作品的成功之處,是能牽引眾人目光為主要,更嚴格的要求,便是追求牽引的目光中,流露出另一種期待的目光。芳琪身上這套晚裝,就是嚴格的成功作品。同時也說明了一點,芳琪的身材已通過設計師的認同,才獲準購買這件晚裝。

「芳琪,你真美……」我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遊走一遍說。

「謝謝!你的領帶歪了,我來幫你……」芳琪重新為我結上領帶。

近距離對著芳琪誘惑的乳溝,心跳加速,差點窒息而亡,幸好她身上散發醉人的清香味,我才及時平服心跳……

「走吧……」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後之間,接著將黑色小手提包的金鍊穿在手肘上,很自然牽著我的手踏出門外。

再一次經過管理員身旁,這回他們懂得向我點頭打招呼,也許芳琪的晚裝成功奪取了他們期待的目光。

我保持男子的風度,為芳琪關上車門,然後自己才上車。

「芳琪,我們去哪吃晚飯呢?」我突然想起還沒選去哪間餐廳。

「我們去「富之莊」吧!我是那裡的會員。」芳琪笑著說。

我聽了「富之莊」三個字,不禁瞠目結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,但隨即扮成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開車。其實我心裡有些慌亂,因為那裡的氣派,不是一般有錢人就可到的地方,很多人去過一次後,接著便收到取消會籍的郵件。

不過,我卻有一份額外的驚喜,芳琪肯帶我去「富之莊」,無疑是向富豪們公開,我和她的關系。

車子繞過無數的山坡,經過高山和無數億元的豪宅後,終於來到「富之莊」的入口處。

六個登記人員,一起湧上前仔細觀察我們的車輛,接著將手中的手電筒向旁邊的告示牌一照,上面寫著幾百樣的不行,譬如照相機、手機、攝影機、寵物、隨身聽、毒品等等……

機警的芳琪,看見登記人員看我們車內情況的時候,她馬上把披肩一翻,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,現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。

結果,我還是要下車到旁邊的保險箱走一趟,因為我們身上有手機。

經過門外一番折騰後,我們終於順利通過門口的檢查處,獲準將車輛駛進。

從門口駛進「富之莊」,還有一段路程,這條路令我大開眼界,路的兩旁是寬闊的椰林和無數的奇花異草,還有一座人工瀑布,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,飼養了很多隻的紅腳鶴,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,還有三隻長頸鹿和孔雀。

「龍生,你看那邊有幾隻鹿!」芳琪興奮的說。

「不!那是馬!」我戲弄芳琪說。

「什麼馬,明明是鹿,怎會是馬呢?」芳琪叫著說。

「哈哈!你忘記指鹿為馬了嗎?」我笑著說。

「你戲弄我!」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幾下。

這時候,我發現芳琪是個很可愛的女孩,隻是心裡背了無形的壓力,更逼著自己過些壓抑的日子,導緻性格內向、冷傲,埋沒原有的天真活潑的一面,實屬可惜!

車子隨著路示牌,駛入一座山洞。這個山洞可說是名副其實的別有洞天,原來裡面是個水族館,飼養不同類型的魚,並且從我們的頭頂遊過,不但有大海龜,還有不同類型的鲨魚。

「龍生,你看魔鬼魚呀!」芳琪開心的說。

「是呀!哇!龍趸呀!」我興奮的叫喊說。

經過奇趣的路程,我們的車終於來到「富之莊」的正門口。門口有兩頭大象,看見我們的車子,竟用鼻子向我們噴水,這一幕可真是畢生難忘呀!

我們把車停下,兩旁各有一對男女為我們開門,接著兩頭大象跪下向我們行禮,還用鼻子遞來一條藍毛巾給我們抹手,真夠氣派的。

芳琪很尊重我,下車的時候,手裡拿著我送給她的粉紅色玫瑰。

我和芳琪兩人牽著手,走在紅色的地氈上,當進入大堂的時候,如潛入海底的水晶宮似的,兩旁包括頭頂,遊著各式各樣的海底動物,最別緻的是透明的電梯,當升上去的時候,和遊上去感覺沒什麼兩樣。

我和芳琪為了儀態,勉強壓抑心中的興奮,隻能手和手緊握,互傳心裡澎湃之感。

電梯的門打開,是金碧輝煌的一面,所有的侍應生見我們從電梯走出來,不管是面對的,還是站在我們身後的,都在同一個時間內,即刻停止所有的動作,馬上向我們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禮,我想隻差沒奏起國歌,要不然真以為參加國宴。

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靜的角落,奇怪的是,我們經過之處,沒有碰見第二張桌,但我肯定還有其他人,隻是他們懂得巧妙帶位,不會在其他人的桌前路過。

「謝小姐、龍先生,您們好,我是這裡的營業經理湯美馬,歡迎兩位的光臨,請指教。」湯米經理遞上名片,並向我們鞠個躬,接著打點侍應生點燃桌前的蠟燭,和送上蒸餾水。

經理擺放兩張名貴的餐牌和酒牌後,笑著鞠個躬,面向我們彎著身退回去。

「芳琪,你想喝白酒還是紅酒?」我把酒牌遞給芳琪看。

「你拿主意就行了……」芳琪笑著把披肩取下說。

當我打開酒牌一看,可嚇了一跳,這裡的酒最便宜都要過兩萬塊,我開始懷疑這裡的營業額,到底有什麼人會來光顧。不過,香港人就是那麼怪,不貴反而沒人看得起,你越貴他們就越喜歡,當然氣派也是很講究的。

「芳琪,今晚算不算是我們第一次情侶約會?」我牽著芳琪的玉手小聲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笑著應了一聲,接著把頭倚在我肩膀上。

「既然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情侶約會,那就要開一瓶值得記念的酒了。」

「龍生,這裡的價錢……」芳琪提醒我說。

「難得我們能夠成為情侶,難得今天我們互解心中的秘密,難得你取回影帶,難得今天是你有史以來最高興的一天,對嗎?」我在芳琪的臉頰親了一下說。

「是!沒錯,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。」芳琪把乳球貼在我的臂彎說。

「所以今晚這瓶酒絕不能馬虎,一定要襯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。」

「哦?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。」芳琪喜悅的說。

我叫了酒顧問過來。

「我是安東尼,酒部的經理,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二位效勞的?」酒部經理說。

「我想開一瓶八六年的羅曼尼。康帝,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,不知此酒你們有存貨嗎?」我禮貌的問說。

「哦!高貴的謝小姐,恭喜您,您的地位已是龍先生的一切,看來當今世上,已沒有什麼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,恭喜呀!」酒顧問笑著說。

「安東尼經理,這怎麼說呢?」芳琪欣喜若狂,捉著我的手問酒顧問說。

「龍先生以八六年的羅曼尼。康帝,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,我簡單解釋給您聽,相信您會認同,也表示我沒胡亂討您歡心。品酒家羅拔伯佳說過,她是一瓶百萬富翁之酒,卻隻有億萬富翁才喝的到。如果誰有一杯在手,輕品一口,無論從哪個方面講,恐怕都會有一種帝王的感覺油然而生。」酒顧問笑著說。

「真的?這瓶酒真的那麼好嗎?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謝小姐,其實這瓶酒還有一個品酒家說過,好不好龍先生說呢?」酒顧問笑著對我說。

「你請說,我怕謝小姐不相信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安東尼經理,你請說。」芳琪迫不及待的說。

「是的!品酒家歐柏的說法是,即將凋謝的玫瑰花香氣,足以令人流連忘返,如此甘美濃郁的酒,甚至放下酒杯數分鍾後,依然齒頰留香。龍先生的意思也是說,不管經過多少年,謝小姐的地位,仍會停留在至高無上,是嗎,龍先生?」

「對!果然是酒顧問,記得那麼清楚,請你替我準備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酒顧問走後,芳琪迫不急待的親了我的嘴。

「龍生,我已快被你俘虜了……」芳琪激動的說。

「你肯被我俘虜,我願長期看守你這位受俘虜者……」

「龍生……我……投降了……」芳琪忘了儀態,沖動與我摟抱,使勁的索吻。

當我和芳琪激烈的濕吻之後,酒顧問和營業經理兩人走過來。

「龍先生,由於你的名酒需要些時間揮發,我們特別為二位準備另一間房間,順便想邀請你們參觀我們的酒庫,不知可否賞臉呢?」酒顧問說。

「我需要問過女朋友的意見。」我對酒顧問說。

「龍生,我沒問題。」芳琪面帶笑容說。

芳琪補了口紅後,接著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。

「謝小姐,你手上這束漂亮的花,我們會小心為你送到房間裡,這邊請。」營業經理禮貌的說。

「謝謝。」芳琪牽著我的手站起來。

我和芳琪跟隨兩人走去紅酒庫,途中我好奇問了酒顧問幾個問題。

「安東尼經理,你們的酒庫必定很別緻吧?」

「龍先生,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參觀的話,我們絕少會邀請人進入酒庫,除非對方對酒有一定的認識,我們才會考慮邀請。」酒顧問說。

「芳琪,看來我今天的運氣真不錯哦……」我對著臉帶笑容的芳琪說。

眼前出現一道金框大門,營業經理抽出計算機卡在機器上一照,金框大門電動式的分左右打開,天花懸掛幾盞大水晶燈,氣派非凡,而水晶燈的光投在金黃發亮的地板,教人歎為觀止……

我不曾踏在地板上,心裡會出現害怕的感覺,那是害怕損壞它的感覺──這回還是頭一次,算是戰戰兢兢的旅程……

「哇!好漂亮!」我內心不禁歎了一聲說。

面前是一片很大,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,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質,但弧形的彎度已是我張開雙臂的兩倍,別說裡面存放的酒,單單看這片玻璃已過足了瘾,現在我明白為何不能帶攝影機進來了。

「芳琪,你怎麼好像不高興?如果你不喜歡,我們就別參觀了。」我發現芳琪臉上浮起不悅之色。

「不是,能夠被邀請進來參觀酒庫,那是我們的榮幸,隻是站在酒庫裡面那一男一女是我們的行家,也是我最討厭的對頭,而他身旁那個女的,以前是我秘書,沒想到不幸在這會遇上……真掃興。」芳琪不悅且小聲的對我說。

從芳琪臉上的不悅之色,猜想她是嫌我沒身分的關系,甚至怕我令她沒面子,所以心裡不高興吧!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頭的話,不就很沒有志氣嗎?何況不知該怎樣向兩位經理……

「哦!謝大狀!怎麼在此遇上你?真是有緣呀!」站在酒庫裡的男人看見我們,忙走出來和我們揮手說。

「是呀!怎麼會這麼巧呢?」芳琪強顏歡笑的說:「龍生,我們快點進去吧……」

芳琪牽著我的手走進酒庫裡,我拖著沉重的腳步,跟著芳琪後面走,這是我第一次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壓力,也許當大律師的男朋友不是那麼自在,除非有相等的地位。我漸漸明白,身分和地位對男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。
第六章 名人出現

芳琪被討厭的對頭行家看見,無奈牽著我大方走進酒庫內。

「鮑大狀,沒想到你也有興緻陪女朋友出來吃飯,忘記她是……」芳琪臉無懼色,當場諷刺的說。

「謝大狀,她是張小姐,這位是……」鮑律師把話題轉到我身上。

「龍生,請指教。」我禮貌的伸出手說。

「我是鮑樹青大律師,不知龍先生在哪高就?」鮑律師笑著說。

「他是堪輿學家。」芳琪搶著替我回答說。

「龍先生,那不就是風水師,對嗎?」鮑律師譏諷的說。

「沒錯,我是風水師。」我點頭說。

「我想起來了,好像不久前剛牽涉一宗強什麼的……」鮑律師笑著說。

鮑律師果然和芳琪是死對頭,要不然不會在高級場所,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的。

「法庭可未判,你不可以……」芳琪即刻阻止鮑律師說下去。

「謝大狀,我也是大律師,當然知道什麼叫法律,怎會胡亂誹謗他人呢?隻是不知道你的眼光……別說了,真掃興,我還是和女朋友看酒,免得和這種……」鮑律師摟著女朋友直接諷刺的說。

芳琪臉上面目無光,而且還添上一片怒氣。

我雖然裝著若無其事的,但卻十分留意這位鮑律師,我發現他面相中,水星角卸,輕易相出他是個一毛不拔之人,但怎會到這種高級場所消費呢?

「這酒不錯……此酒的原產地在法國……」鮑律師拿起紅酒向女友說。

芳琪憤怒的走到另一邊看酒。

「哎呀!芳琪,我說過很多遍,拿紅酒是不能捧著酒肚的,別以為是大律師懂得背幾道紅酒經,便扮成專家,會給打掃酒庫的人恥笑的。」我故意大聲的說。

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後,接著笑著把酒放下。

「是呀!我忘記了……」

「看來龍先生對紅酒好像很有認識,那你必定知道紅酒該怎樣捧了?」鮑律師冷笑著說。

「鮑律師,我這收入微薄的風水師,怎敢說懂紅酒三個字呢?但我起碼知道,紅酒就像一個女人,她的成長過程、發育、時間、嫁人都是經過重重的考驗,隻要一個不小心便會傷到她。換句話說,紅酒等於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。另外,有風度的疼酒之人,當欣賞紅酒的時候,絕不會拖著另一個女人碰她,這是對紅酒的一種尊敬。」

「你……」鮑律師即刻放下手中的酒。

「這也是向辛苦釀酒的人,作出一份應有的尊敬罷了。其實這也是紅酒入門,最簡單的學問,相信大律師可能貴人事忙,忘記了吧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這時候,旁邊有位年約三十歲,風度翩翩的人走過來。

「我姓周,龍先生果然對紅酒很有認識,不知這瓶酒如何呢?」周先生問。

「周先生,你好。要不,我們聽聽鮑律師的意見,如何?」我保持風度,向周先生握手說。

「是呀!你找對人了,鮑律師在我們律師俱樂部,可算是數一數二的品酒家,張小姐,你說是不是呀?」芳琪還擊的說。

「是……的……」張小姐望著鮑律師說。

芳琪這時候,臉上開始有些笑容了,我原本焦慮的心情,此刻也算得到平息。

「馬爾戈的酒,我從來不飲,我隻鐘愛穆頓。」鮑律師高傲的說。

「原來鮑律師是穆頓的追求者,我也是喜愛穆頓。對了,剛好有件事想請問你,不知道可以嗎?」我笑著問。

「如果是關於穆頓的問題,就問吧……」鮑律師說。

「不知穆頓的酒標,是誰畫的呢?」

我猜鮑律師敢拋出穆頓的話題,必對穆頓的酒有所認識,於是由淺入深的問。

「當然是畢卡索,在一九五九年畫的。」鮑律師擺出一臉神氣的模樣。

「哦?畢卡索畫的?那酒標有什麼意思呢?」周先生感興趣的問。

「那是……為了記念畢卡索……而用在酒圖上……」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。

鮑律師說完停頓了一會,可能見我沒有出聲,再次大言不慚的說酒標歷史。

「龍生……」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,似乎不滿鮑律師意氣風發的樣子。

「鮑律師,其實你全說錯了,酒標確實是畢卡索大師畫的,但原意並不是記念他,你記錯了。」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說。

「我記錯,難道你知道嗎?」鮑律師冷笑著說。

「龍先生,請賜教……」周先生禮貌的說。

「周先生,你客氣了!在希臘神話裡,每年春天葡萄發芽時,酒神巴庫斯會和眾女徒飲酒狂歡,被稱作「酒神祭」,這些女徒叫做「巴卡那」,當時很多晝師都以此題材作過畫,畢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「巴卡那」的作品,也被稱作「酒神祭」,但他不是在那年畫的,而是在那年完成的。」我侃侃而談的說。

「原來是這樣。」周先生點頭說。

「後來酒莊要把畢卡索的畫用在酒標記念「酒神祭」,但遭畢卡索拒絕,後來一九七三年畢卡索逝世後,他的女兒康妮,為了記念父親,一九七五年才將圖贈給酒莊作為酒標。當時正好趕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裝瓶的時間。因為一九七三年穆頓晉升為一等園,可是品酒家羅拔伯佳隻給六十五分,但酒莊記念畢卡索逝世,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「巴卡那」的圖,結果拍賣會拍出天價。」

「原來有這個歷史……」周先生說。

「都不知道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?」鮑律師冷笑著說。

「這裡有酒顧問,可以問問他,我說的對不對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先生說得一點也沒錯。」酒顧問笑著點頭說。

「龍先生對紅酒那麼熟悉,周先生手上這瓶馬爾戈,應該也懂得吧?」鮑律師說。

「龍先生,請再次賜教。」周先生說。

「馬爾戈酒在第一次發酵後,還要進行一次分級,將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,最後在全新的法國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個月。馬爾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廠,使味道多元化。因此,馬爾戈的酒細緻、優雅、豐濃、留香持久,以一九九○為最佳年份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好!說得好,龍先生對紅酒的認識真是豐富,在下實在佩服。」酒顧問說。

「龍先生,酒顧問也誇獎你,今天可受益不淺。」周先生說。

「周先生請恕龍生大膽放肆的說,我認為穆頓和馬爾戈的酒,不適合你喝。」

「龍先生,這回真的要請你賜教了。」周先生把酒交給酒顧問說。

酒顧問好奇的走上前聽我說。

「以周先生的面相,面皮寬厚,肯定朋情廣,然而從你紅根滿眼去看,不難發覺你品性堅剛,應酬之際若選用穆頓和馬爾戈的酒,其酒性較剛強,恐怕引起脾氣浮躁而誤大事,如果選用奧比昂的酒較為適當。」我解釋說。

「選喝紅酒,也要配合面相?」眾人疑惑的目光,同時投到我身上。

「奧比昂有豐富的花香和果香,十分順口,而且她經得起時間的考驗,可以在瓶中藏釀三十年,甚至更長的時間。因此她較柔的花果香味,可以平沖你紅根滿眼的障礙。況且一九八九年堪稱經典,品酒家羅拔伯佳都給了一百分的滿分,不錯的,試試吧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「好!馬上替我準備一瓶,我要試試龍先生所說的,較柔的花果香味,能否讓我性情不躁而獲平靜。今天和龍先生會話,看來我父親對你的評價很正確,真高興在此認識你。」周先生說。

「你父親是……」我想不出哪一個周老先生。

「就是你在律師樓碰見的那位老人家,他就是我父親。」周先生笑著說。

「原來是他,這位就是替你父親辦事的謝芳琪大律師。」

「謝大狀,你好!」周先生禮貌的說。

「周先生,你好!」芳琪滿面笑容的說。

「龍先生,你說了那麼多名酒的事,不知你又喝過什麼酒?」鮑律師突然問。

「鮑律師,如果在紅酒界裡,我龍生的名字根本不會有人談起,因為我是欣賞紅酒,而不是利用紅酒去討名望,但我的相學術應該算不錯,如果我沒算錯,今晚要是你和張小姐兩人來的話,那今晚你肯定沒要酒,不知我的猜測對嗎?」

我突然想起,這裡的紅酒價錢比外面貴上好幾倍,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,絕不會在此喝昂貴的紅酒。

「你……那你今晚又喝什麼酒,這麼神氣的?」鮑律師顯得有些怒氣的說。

「鮑律師,龍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羅曼尼。康帝,以用來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售價是十一萬八千元。」酒顧問笑著回答說。

「哇!」眾人不禁瞠目結舌,望著我和芳琪兩人。

芳琪聽了這個價錢,雖然面露驚訝之色,但驚訝之色中,流露一絲絲的甜意。

我臉上雖無什麼驚訝之色,但這時候心裡直叫大意,忘記酒牌上寫的是美金價錢,我還以為是一萬多元,不過,當時我確實陶醉在芳琪的懷抱裡,以八六年份的羅曼尼。康帝,又怎會一萬多元呢!

這時候,酒庫的後架走出五男兩女,而這五個人在裡面,我們完全沒有發覺,足見酒庫是何其的大。

「哈羅,你好!」走在五男兩女中間的那位中年人,向我打了個招呼。

「哈……」我還沒打完招呼,中年人已走出門口,根本不在乎我的回應。

眾人的目光,同時間轉投在中年人的身上,甚至芳琪也為他的出現感到驚訝。

「龍先生,你好,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,我是他的秘書,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張名片,以便日後聯絡,不知道方便嗎?」五男兩女中的一女走過來說。

「好!」我接過對方的名片,接著掏出兩張名片,一張給中年人的秘書,另一張給周先生。

「湯經理,龍先生今晚的費用,全放在李先生的單上。」李家秘書向營業經理說。

「胡秘書,龍先生今晚開了一瓶十一萬八千元的紅酒,我有職責通知李先生一聲。」營業經理笑著說。

「我家李先生知道了,沒問題,你照吩咐做就行了。如果不夠,多開幾瓶也沒關系。我家李先生交待,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給龍先生試試。」胡秘書禮貌的說。

「是的,胡秘書,謝謝李先生。」營業經理馬上點頭說。

「龍先生,我先走了,日後聯絡。」胡秘書說完走了出去。

「謝謝,代我多謝李先生。」我禮貌的說。

胡秘書走出酒庫後,周先生不禁對我另眼相看,而鮑律師更是無言以對。

「龍生,你知道他是誰嗎?」芳琪笑著對我說。

「我不知道,但有點印象,應該是首富的兒子,李添佳吧?」

「對!沒想到他也會和你打招呼,甚至幫你結帳,看來我們同樣是師,但大律師卻比不上風水師,哈哈!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是呀!同樣是師……」鮑律師也笑著說。

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邊。

「芳琪,我有個主意,但我尊重你,所以先問問你的意見。」

「什麼事如此嚴重呢?」芳琪好奇的說。

「我剛才相過鮑律師,他為人雖然一毛不拔,但此人重情義,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,化敵為友,什麼時候都是多個朋友,好過多個敵人的,同意嗎?」

芳琪想了一會,說道:「好吧!看你今天使我臉上爭光,我就看在你份上,就和他化敵為友。」

「芳琪,是化敵為友,不是化敵為情侶哦……」我小聲的在芳琪耳邊說。

「你怎麼這樣說嘛……」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說。

「我們過去吧……」我牽著芳琪的手走了過去,對周鮑二人道:「周先生、鮑大狀,我和芳琪談好,想邀請你們一塊到我們的房間用餐,不知你們肯賞臉嗎?」我大方的說。

「謝謝你,龍先生,能夠和你吃頓飯,是我的榮幸,但我有兩位女伴,不知方不方便呢?」周先生爽快的答應說。

「當然方便。鮑大狀,你呢?」我笑著問鮑律師說。

「不要吧……」鮑律師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鮑律師,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請你,你也不妨大方的答應,我們藉此機會化敵為友,好嗎?」芳琪大方的笑著說。

「謝大狀,之前有得罪之處,我在此向你道歉,對不起!」張小姐主動的說。

「過去的事就別提它了。」芳琪和張小姐握手言好。

「鮑律師,你怎麼樣?」我笑著將手搭在鮑律師的肩膀上說。

「好吧!化敵為友,謝律師,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對不起!」鮑律師笑著說。

「現在起,我們是朋友了,哈哈!」芳琪終於和鮑律師言好。

我最高興的是看見芳琪能釋放心中無形的壓力,不計較過去,做個開心的女人。

「龍生,為什麼你對紅酒那麼有認識?」芳琪好奇小聲的問。

「我自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,曾在一個記錄片上,發現喝紅酒也是門學問,因此對紅酒產生一種興趣,可是好的紅酒我怎會有錢喝,於是拼命看書,希望從書本上感受好紅酒的味道,所以不知不覺中對紅酒有了認識。」我解釋說。

「哦……過目不忘?」芳琪認真的望了我一眼。

「嗯……」我得意洋洋的點頭。

我們一行人走入房間,這房間原本擺放二人的燭光晚餐,可是多了幾個人,變得要重新布置。雖然今晚沒了燭光晚餐,可是能讓芳琪改變態度和釋放壓力,我倒覺得物有所值,而且我們一起唱歌,氣氛也很不錯的。

「龍先生,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,他要我讓你試試。」酒顧問說。

我看不見酒瓶,隻見紅酒已裝入水晶盛酒器裡。

「剛才看見李先生的豪氣,這瓶酒肯定是名酒。」鮑律師站起來說。

「我對龍先生的評價,最感興趣……」周先生說。

「龍生……試試……」芳琪笑著對我說。

我心想當然是名酒,於是把口漱乾淨,急著親嘗李先生給我的名酒。可是,當我把舌尖往杯裡的紅酒一觸,發現其酒有濃重的鹹味,心想法國紅酒怎會帶有鹹味,於是把酒藏入口內,慢慢的品嘗。

「這是南非普通的紅酒,並不是你們所說的名酒,味道鹹酸帶澀,不過,味道散得很慢,而且聚而精固,又不像低級的酒,而且還有鐵青的味道,看來釀制方面,花費了不少功夫……」我望著酒杯的酒說。

「龍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紅酒,請稍等一會。」酒顧問轉身撥電話。

「龍生,你品清楚了嗎?」芳琪說。

「我品清楚了,這酒不是很好……」我對著眾人說。

「龍生,你試清楚了?李公子的酒怎會差呢?」芳琪焦急的說。

「芳琪,紅酒就是紅酒,騙不了人的,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樣?」

「龍先生,請望向這部計算機。」營業經理說。

我好奇的望著計算機的屏幕,突然,計算機的畫面出現了李先生的模樣,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間裡。

「龍先生,小心對答,別得罪你的再世財神。」鮑律師小聲提醒我說。

「龍生,稱呼他叫李公子,李先生多數用來稱呼他父親。」芳琪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。

「看來你們比我還緊張似的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師父,抱歉,剛聽個電話,要你久等了。剛才他們說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,我對你以面相選酒喝的話題,十分感興趣,當然對你的品酒術也很認同,但這次找你並不是談這些,是有件事想你幫我一個忙,不知可以嗎?」李公子說。

「當然可以,但我要先多謝你今晚的款待,你請說吧!」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。

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對碰一下,從他拿起酒杯和喝紅酒的姿勢,看得出他絕對是個懂得玩紅酒的專家。

「龍師父,我在南非投資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園,還有一間酒廠,可是不知怎的,具備一切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的條件,卻始終種不出一級的葡萄,所以想找你幫我看看那邊的地形、山脈,是否哪裡出錯了。」李公子說。

「這……」我驚訝李公子會談這個問題。

「龍師父,你不用即刻回答我,三天吧,我會安排秘書聯絡你,就這樣。對了,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麼重的女友說聲她好幸福。再見!」李公子隨即消失在計算機的屏幕上。

「謝大狀!恭喜你呀!」眾人忙取笑芳琪說。

芳琪臉上紅得像個蘋果似的,而這個紅蘋果,意外的會發出甜絲絲的笑容。

今晚的主菜,壓力不是在廚師身上,而是在那瓶十多萬的名酒身上。當然,喝下這口名酒的時候,少不了被鮑律師和周先生戲弄一下,感覺好像在擺喜宴、戲弄新郎似的……

「周先生,讓我們好好品嘗龍先生的女人,哈哈!」鮑律師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他們欺負我……」芳琪撒嬌的說。

「哈哈!」眾人一起歡笑的說。

然而,最意外的是「富之莊」的總經理,親自跑來房間,特地送上一張會員卡給我。不過今晚最大的收獲,還是我讓芳琪臉上增光。

周先生和鮑律師很懂得人情世故,故意提早離去,讓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。同時,我今晚很高興認識他們,當然還有李公子。

房間隻留下我和芳琪二人。

「芳琪,今晚開心嗎?」我摟抱芳琪說。

「我今晚已經完完全全被你俘虜了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真的……」我興奮的說。

「嗯……龍生……我想……」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

「寶貝……你想什麼呢?」我緊張的說。

「今晚我想……提前……我們的……約會……好嗎?」芳琪臉紅羞怯的說。

「哎……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「你為什麼歎氣?」芳琪問說。

「我怕……這麼快便進行約會……那我們的情侶關系……不就結束了嗎?」

「我們還可以保持情侶關系……」

「不行的,這樣對你很不公平……畢竟我已是個不舉之人……」

「沒關系……我相信人定勝天……」

「如果萬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勝天……那約會之事,不就告一段落嗎?」

「如果成功,人定勝天,那我們就可以繼續下去了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你的意思是說,我們做真正的情侶?」我興奮的問芳琪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嬌憨的點點頭。

「如果今晚我人定勝天,你肯給我嗎?」我緊張的問。
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芳琪臉紅的和我激烈的濕吻。

今昨,我和芳琪終於很愉快的渡過第一個約會,駕車朝她閨房進發。

第七章 約會開始

懷著愉快興奮的心情,回到芳琪的家裡,這回我先通知了巧蓮,今晚不回家裡睡,免得要她們擔心。同時,我也叫巧蓮買一些吃的,代我到醫院探望關先生。

當電梯門打開的一刻,望著芳琪低胸兩座彈實的乳峰,我已經熱血沸騰的,想盡快把她擁入懷中。不過,我之前假扮性無能之症,絕不能這麼沖動,在演戲演整套之下,唯有壓抑內心的興奮,望著她高翹的屁股,隨她身後走進屋內。

我和芳琪兩人脫了鞋後,她放下身上的披肩,開了冷氣,隨即拉起窗簾布,接著臉紅的坐在沙發上。這回她的手沒有擋在裙角的開叉處,隱約中,雙腿之間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。

「我們該做什麼好呢?」芳琪臉紅小聲的說。

「我……很緊張……」我坦白的說。

「是否應該先把燈調暗一些……」芳琪臉紅的把燈光調暗。

「我們喝點啤酒……我去拿……」我緊張的站起來走向冰箱說。

「我家裡沒有啤酒,隻有普通的紅酒,要不開瓶紅酒……」

「芳琪,原來你的冰箱有白酒,要不然我們喝白酒好了,剛才我們喝了太好的紅酒,現在喝回低那麼多級的,感覺會很怪的。」

「隨便吧……我們是否要……先沖涼……」芳琪小聲的問。

「好呀!」我即刻回答說。

「那我先去沖涼。」芳琪說完,急著走進浴室。

我不禁問自己到底怎麼搞的,平時面對女人,心裡不但不會慌張,而且還很鎮定,甚至想好進攻的步驟,但這次卻驚慌失措,說起話來身體也顫抖的,難道對著心愛的女人,都會出現這種情形?可是靜宜、碧蓮、劉美娟,包括以前身邊的女人,都是我所愛的,怎麼偏偏對著芳琪,感覺會如此特別呢?

我獨自坐在沙發上,望著浴室發呆,腦海裡浮現愛情的疑問。

沒多久,浴室的門打開,芳琪身上圍著大浴巾站在門外。

「龍生,裡面準備有新的浴巾和毛刷,你也沖個涼吧……」芳琪說完,臉紅的跑進房間。

望著芳琪性感的背影,體內的熱血又繼續翻騰……

「芳琪,白酒我準備好,你換了衣服便可享用……」我說完後便走入浴室裡。

浴室清香味撲鼻,突然,我看見鋪上一層水蒸氣的鏡子,寫著「龍生,慢慢來,你會成功的!」幾個字。

雖然隻是幾個字,但裡頭包含芳琪對我的期待,是一個大律師給我的鼓勵。這刹那,我好感動,甚至多謝上天賜了一個那麼可愛的芳琪給我,還有多謝丘比特那枝「愛神之箭」。

擺在洗衣籃上面,是芳琪剛脫下的胸罩和內褲,這套內衣褲我認得,就是出門前,我偷窺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。我即刻將內褲拿上手一看,發現內褲護陰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漬,我忍不住摸著這片水漬,最後湊近鼻上一嗅,竟嗅到一股清香味,心想這股清香味,莫非是芳琪蜜桃遺留下來的?

內褲的香味,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遺留下來的,如果是噴上去的話,空間必有這股香味。

我匆匆忙忙洗了澡,可是沒理由穿上舊的內褲,心生一計,決定戲弄芳琪。

「芳琪,我沒有新內褲,剛才那件弄濕了,你可以幫我想想辦法嗎?」我打開浴門一條縫隙說。

「我有什麼辦法?」芳琪回應一句說。

「你替我想想法子吧……」我心裡笑著說。

這個戲弄可教芳琪傷透腦筋,她不好意思要我別穿內褲,可是她家裡怎會有男人的內褲呢?

沒多久,傳來了敲門聲。

「龍生,這件你看可以嗎?」芳琪從門外遞了一條運動褲給我。

「運動褲的布很粗,穿了皮膚會很敏感,沒有別的內褲嗎?」我繼續戲弄芳琪說。

過了一會,芳琪再次把褲遞進浴室裡。

「除了這條……沒有了……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原來芳琪遞了一件女用的內褲給我,而且還是花邊镂空的款式,我喜歡這件,心想必定是芳琪穿過的,雖然是小了一點,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穿上,外面則穿上她剛才遞給我的運動褲。

沖了一個涼,精神也好多了,走到大廳,嗅到一股香薰味,心想芳琪應該點了催情香薰器。

這時候,芳琪捧了另一個香薰器出廳外,我整個人愣住了……

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紅色睡裙,可說是全透明的,不但可以清楚看見睡裙內的胸罩,甚至內褲上一片黑暗的影子,也呈現在睡裙外,簡直太性感了……

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間,可能她心裡想著,我是否穿上她的內褲。

「芳琪,今天我們還是別用香薰了……」我垂下頭望著她腿間的黑森林說。

「你想放棄,還是想改天再試?」芳琪驚覺的說。

「芳琪,我不是想放棄或者改天再試什麼的,我是不想用這些輔助器,怕萬一成功後,日後心理上也會有所影響,反正我是真的愛上你,還是真誠的愛,我有信心,你會令我沖破這道難關……」我牽芳琪的手,到沙發上坐下說。

「龍生,我很同意你的說法,但我怕很難成功……」芳琪吞吞吐吐的說。

「為什麼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龍生,事到如今也不怕對你說,我怕無法配合你……」芳琪臉紅的垂下頭。

「什麼原因呢?」我扶起芳琪嬌紅的臉蛋說。

「因為我沒做過……沒有香薰的話,我不懂該怎樣幫你……我害怕……」芳琪緊張的手握拳。

沒想到一向冷傲的謝芳琪,也有害怕慌張的一刻,要不是我親眼所見,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。但聽她說沒做過這回事,表明是處女了,不禁感到異常的興奮,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紅的問題……

「芳琪,其實你不用做什麼,你今晚已經教我心動了……」

「是嗎?」芳琪臉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。

「剛才……」我欲言又止的。

「剛才怎麼了?」芳琪好奇的望著我說。

「剛才我發現……你內褲濕了一大片……」

「等等……羞……」芳琪用手掩著臉,走過去把燈光再次調暗。

我想來想去覺得用語言挑逗芳琪最直接,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、知道男人的威力、知道如何強的女人最終都要躺在男人底下。今晚我的任務,就是把她大律師的尊嚴徹底的撕下來,好讓我日後在她面前能擡起頭。

「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,沒什麼好羞的,喝杯酒吧……」我舉起酒杯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一口氣喝光整杯酒。

「芳琪,剛才我說發現你的內褲全濕了,是否動情了?」我挑逗芳琪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點點頭應了一聲。

「什麼時候動情?」

「就是進門拉上窗簾的一刻……」

「平時你也會動情嗎?」

「不會……」芳琪堅決的說。

「你試過香薰也不會動情?」

「會……但接著不敢再用……」

「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嗎?」

「我很怕……」

「但你想我摸嗎?」

「你別這樣問……我怎麼回答你嘛……」芳琪用手掩著臉說。

「你現在下面也濕了?」我進一步挑逗芳琪。

「嗯……少許……羞嘛……」芳琪忙倒酒喝。

「芳琪,我現在和你平心靜氣的會話,心裡很興奮,也許真會有奇跡出現……」

「真的?!喝杯酒吧……」芳琪喜出望外的說。

當我和芳琪碰杯後,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,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。

「芳琪,那天在船上,你也動情,也濕了?」我不讓她把手遮掩臉蛋。

「嗯……其實我很容易動情……」芳琪吸了口氣說。

「這是你平時把很多事藏在心裡,接著又壓抑起來,一旦遇上生理有釋放的時機,便如洪水爆發般。你也太辛苦了,今天看你和鮑律師能和好如初,相信對你的生理或心理,會有很大的改進。做人就要懂得張開雙手,放下身上的包袱,那日子也會過得較舒服,知道嗎?」我長篇大論的說。

「我今天很高興看見你有驚人的表現,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,尤其是看見眾人對你的尊敬,我更是心花怒放。我喜歡有本事的人,更喜歡有智能的人,以你的學歷能有今天的收獲,實在不簡單,試問外面有多少人,可以像你那樣成功的攀上權貴,而且還要他們尊敬你?我實在不能不佩服你。」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說。

「我身上隻有這些吸引你?」我摸著芳琪柔若無骨的玉掌說。

「還有令我感動的是,你今天竟主動把影帶還給我,而且還送上粉紅色的玫瑰花。告訴你,外面不會有人相信我是喜歡粉紅色的,他們隻知道我喜歡黑色,因為黑色等於我臉上的顏色。當你主動要我和鮑律師和好,那一刻,我完全被你的大方、尊重、關心、寬恕和本事所迷倒,還有你那次以德報怨的精神……」

芳琪激動的緊握我的手,我想該趁芳琪最激動和感動的時候出擊。

「芳琪……」我輕輕喊了她一聲。

「什麼事?」芳琪望了我一眼。

「我想摸你的身體,可以嗎?」我突如其來的說。

「啊?」芳琪驚訝的說。

「可以嗎?」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。

「嗯……可以……」芳琪點頭小聲說。

「你不問我想摸你哪裡?」

「你想……摸我哪裡?」芳琪聽到我的話,問說。

「我……想摸你的胸……可以嗎?」

「嗯……我們約法三章的時候,我已經答應了……」芳琪臉紅的說。

「你牽我的手過去……我需要你的支持……」
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芳琪緊張的想把手縮回,但我已緊緊的捉住。

「芳琪,我開始有些感動和沖動,別破壞這刹那的氣氛,我好不容易有這番勇氣,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,不想靠其他東西輔助,唯獨還需要你那份支持。」

我要芳琪無法抗拒我的要求,要她咬緊牙根放下自己的尊嚴,要她成為無法使用處女矜持的處女。她無奈的把我的手擺在她高聳的乳峰上,當我的手摸在她飽實的乳球上,除了心跳加速之外,彈性柔軟的乳球從掌心傳來了陣陣快感,最後忍不住乳球的誘惑力,我情不自禁輕輕揉搓幾下……

芳琪雖然緊閉雙唇,但我感覺她的胸脯,欲迎還拒,發出沉重的鼻息……

「龍生……我……」芳琪閉上眼睛,流露一份難受的神情。

「怎麼樣了……」我繼續揉搓芳琪的乳房說。

「我很……」芳琪欲言又止的,明顯已經春情大動,隻不過仍極力壓抑內心的快感,而不敢叫出來……

「芳琪,你下面是否已經很濕了?」我在芳琪耳邊挑逗的說。

「龍生……我……」芳琪似向我索吻。

「芳琪,我現在很興奮,你快回答我的問題,你的答案給我很強烈的沖動。」我繼續煽動芳琪的欲火。

「嗯……很濕了……」芳琪把頭埋向我懷裡。

我推開芳琪並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,說道:「芳琪,我好像有些反應,但仍是不行,你快將手插入褲內,讓我看看你的春水,此刻,我很渴望能夠見到……快……」

我催促芳琪馬上行動,不想她有考慮的空間。

芳琪雙眉一皺,臉紅羞怯的,將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,接著很快把手指抽出來,但她的臉不敢望向我。

我望著芳琪從蜜桃抽出的手指,兩根玉指已沾滿了春液,濕淋淋的看得我心動不已。我忙將沾上春液的玉指,湊到我鼻子前,她驚覺的看了我一眼,當我鼻子用力一嗅,嚇得她換上驚訝的表情,且張開了嘴巴……

我學芳琪張開嘴巴,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,她愣住的瞪著我。當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,她全身微微顫抖起來……

「不……」芳琪即刻掙紮著想抽出我嘴裡的手指。

我知道芳琪受過高等教育,心理很難接受口交這一關,現在見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,驚訝中帶著一種羞澀的美態……

「隻要是你身上的東西……我都會當它是寶……包括你……」

「龍生……你……快把我徹底的征服了……我已感到失控……」芳琪發出誘媚的吟訴……

突然間,芳琪反客為主,其勢猛如虎般的撲在我身上,細嫩靈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厲牙的邊防,進入無人之境且大肆搜索。與此同時,她兩片濕唇已變成我裂唇的及時雨,猶如甘露般,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……

彈實豐滿的玉乳,不斷在我胸前擠壓,綿綿的玉球,隔著一層輕紗,使我厭不勝煩,纖細的腰肢,在我雙掌蠕動,然而,她胯間銷魂的迷人蚌,已開始在火龍盤踞之地,放肆磨蹭……

「你……」芳琪驚訝中從我身上彈起,目光停留在我胯間的火龍山,接著,驚慌中快速飛身奔入房間……

這刹那的轉變,我明白芳琪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,怪隻能怪火龍在不該翹起的時候翹起,白白錯失今晚的蟠桃之宴。

不行!絕不能前功盡棄,我急刻沖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裝,接著走入芳琪的房間。

芳琪果真是粉紅色之狂,閨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紅色為主,寬闊的床褥,鋪上起碼超過五百針軟滑的纖絲床單。此刻,床架的設計已不是主要觀點,而是粉紅色床上那對晶瑩渾美的誘惑玉腿,才是主要的靈魂……

粉紅色低胸睡裙,裸出雪白的玉峰,在狹小罩杯的襯托下,顯得高聳之外,還透出一股霸氣。要命的是,芳琪見我追入房中,急忙轉身背向著我,無意中,簡短的裙角,已出賣她那彈實的玉臀,而豐腴彈實的臀肌,那條掩護玉臀的花邊小內褲,不知不覺,已陷入臀溝裡……

黑暗絕不是恐怖,因為芳琪緊閉雙腿的空隙,那件粉紅色的花邊內褲,上面就是現出一片黑暗之影,而這黑影畫出性感的色彩,教人感到熱血沸騰,充滿新生力,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……

面對芳琪的逃避,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,等於亡國的哀臣般,日後必無擡頭之日,甭想會有加官進爵之日,眼下唯有圖死一拼,才顯得英雄本色。

「芳琪,我走了,多謝你使我有了生機……」我歎了口氣說。

芳琪聽我這一說,即刻轉過身望著我,無言……
第八章 ~芳琪破瓜了~

我從浴室拿回衣服,走入芳琪的房間,接著說我要走,並多謝她令我有了生機。這些話也把背向我的芳琪,急得她馬上轉過身望著我。

「你要走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剛才你已經碰到我的東西,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機,我們之間的協議,也算是告一段落,影帶我已還給你,現在隻剩下身上這條褲,現在也還給你……」

我說完馬上把褲子往下一拉,一條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龍,豎立在芳琪面前。

「哇!」芳琪嚇得忙用手遮住臉孔。

我走到床前捉著芳琪的玉手,欲迎還拒的她,終於放軟玉臂,半睜半閉眼的模樣,顯得不知所措……

「是你讓它重獲生機……」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龍上。

芳琪的手想縮回去,可是難得她的纖纖玉手擺在火龍上,我又怎捨得她縮回呢?

「如果你討厭或不喜歡,我就穿衣服走了……」我嘗試以離開給芳琪壓力。

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,她絕不想我離開,但她也沒說出口要我留下,隻用她的玉掌做出身體語言。我趁機將置蛩燃涞納角穑瞧”〉幕ū卟跡顏綽閡海梢黃程诿厶疑稀?br/>「芳琪,你的內褲已經全濕……」我雙手輕輕替芳琪脫下內褲。

身體顫抖的芳琪,曾以雙手阻攔,可是當我瞪了她一眼後,她又臉紅羞怯的將手慢慢縮回,也許她真的怕我會離開,處於進退兩難之間……

我成功剝下芳琪胯間濕透的小布,但我沒有即刻拋在一旁,而是拿在鼻子前,當著她面前猛嗅。她被我這動作羞得忙用枕頭掩蓋臉上,不過,掩飾中留下一條縫隙,以做窺探……

芳琪偷偷窺望我輕舔她的貼身物,雖然她沒有做出什麼反應,但她兩條雪白的玉腿開始張張合合的磨蹭,從她身體做出的反應,心想她乳房上兩粒椒乳,必定苛癢無比……

「芳琪,你已經動情,而且是春情大動,你看內褲濕成一片的,看來也很興奮很需要,是嗎?」我拉開芳琪臉上的枕頭,不停挑逗的說。

芳琪仍緊閉雙唇不發一言,似在壓抑內心澎湃如潮的快感……

「我們還繼續嗎?」我進一步挑逗的說。

「既然你已做到人定勝天,問題也解決了,我們就……停止吧……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沒想到,興奮快感中的芳琪,竟能半途煞車,可想而知,她的壓抑能力是多強呀!

「那好吧!再見!」我轉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。

離開芳琪的閨房,走出大廳的我,心裡的如意算盤打錯了,有些憤憤不平。正當我失望之際,感到身後有腳步聲,於是假裝快速穿衣的動作,下身卻光赤赤的。

「龍生……我們真的結束嗎?」芳琪從後摟抱著我。

「芳琪,我不能失信於你,更不能失信於大律師,我隻不過是身分低微的相士,如果我此刻不走,恐怕我真的會忍不住……會侵犯你……」

「龍生……別說什麼身分的……」芳琪緊緊摟著我說。

「你我身分會有平等的嗎?以你高傲的氣質,會有平等嗎?」

「有!離開辦公室,我就是你的女友,你不是說過,你不會傷害曾經愛過你的女人嗎?」芳琪兩行眼淚滴在我肩膀上。

「對!我說過,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遠了……」

「不會!我願意做你的女人,我願意……」芳琪激動的緊緊摟抱我。

「不會?那我做的,你也能做?」我挑逗的說。

「能!我會盡量做好……」

「那好!你說的……」

我轉過身望了芳琪一眼,她閉上眼睛想和我索吻,可是我把身體蹲下,掀起她的睡裙,將嘴巴親在沾滿春液的水蜜桃上。

「噢!你……」芳琪緊張的用手推開我的頭。

我難得有機會舔芳琪的處女桃,又怎會輕易便放開,不但不會放開,而且直接將舌頭挑進兩片花瓣裡,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。蜜桃的縫隙,隨著呻吟聲,湧起一浪接一浪的瓊漿,洶湧如洪的流入嘴內。

「啊……你不能……噢……癢……受不了……」芳琪發出沉重的呻吟聲。

芳琪原本推開我的手,此刻,已變成撫摸我的頭,而她一條腿主動的架在沙發上,兩片粉紅嫩薄的花瓣,變成南北的張開,猶如盛開的鮮花般。

濕膩膩嬌嫩的蜜桃洞,褪下花瓣的遮掩後,一條濕滑不曾開拓的嫩道,赤裸裸的出現在我眼前,滿腔欲火的舌頭,身不由己的,已一馬當先鑽了進去……

「噢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」芳琪十指狂抓我的頭發,發出淩厲的呻吟聲。

舌頭挑進芳琪狹逼的蜜桃洞,雖然我的舌頭不是很大,但舌頭想全身藏入蜜道裡,也絕非易事,除了蜜道狹隘之外,濕滑的春液洶湧而出,三番兩次差點滑出洞外。

我隻好奮力將嘴緊貼蜜洞口,以配合舌頭的潛入,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,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顫抖,且喊出銷魂字曲。

「不要……噢……不……啊……」芳琪搖擺著美臀狂叫著。

芳琪搖晃著屁股,我的舌頭無法潛入蜜道中,隻好緊捉著她的大屁股,繼續利用鼻尖使勁磨擦花瓣間的嫩豆。

舌頭奮力的挺進,沒多久,芳琪的叫喊聲逐漸加劇,屁股也主動迎合鼻尖,加快磨蹭的步驟,春液也塗滿我整張臉孔……

「啊……不要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芳琪呻吟的叫著。

舌頭始終無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,我偷偷將手指移到蜜洞外,開始挖進那條狹窄的蜜道。突然,芳琪的玉掌按著我的手,阻擋手指的潛入……

「龍生,不要……啊……我是處……」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說。

我怎麼忘記芳琪是處女呢!如果刺穿她的處女膜,那損失的可是我。於是,我馬上改變策略,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,濕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。同時,芳琪被我這一吸,隨即發出地動天搖的嘶叫聲!

「啊……我受不了……不……啊……」芳琪全身激烈的顫抖,發出響亮的嘶叫聲。

隨著芳琪突如其來的顫抖,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臨。然而,在她最激烈的搖動下,鼻尖的花蕾似散發一股香味,而這股香味和浴室內褲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樣,莫非芳琪的陰精,有這股芳香味,那她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嗎?

莫非芳琪剛才沖涼的時候,已經在浴室裡手淫了一次?

「啊!」芳琪激動的用力推開我,接著撲到沙發上,背朝天的不停喘息。

我走到沙發邊將身體倚靠在芳琪身上,整理她散亂的秀發,她轉過身如小鳥依人般的摟著我。這時候,我發現她臉上已流下兩行淚珠。

「芳琪,你怎麼哭了?是不是我做錯了?」我關心的問。

「不是……我很容易流眼淚,剛才太興奮,所以……」芳琪抹掉眼淚,羞怯的說。

「隻要你沒事就好……」我拿開芳琪的手,親自用舌頭舔掉她臉上的淚珠。

「剛才……你怎麼要這樣做……很不衛生的……」芳琪小聲臉紅的說。

「這是愛的表現,也隻有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才會做……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真正喜歡……」芳琪喃喃自語,重復念這四個字。

「嗯……真正喜歡……那你真正喜歡我嗎?」我親在芳琪的臉蛋說。

芳琪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著我,突然,臉上鋪上一層紅霞,十分迷人。

「怎麼你……」我驚訝的說。

芳琪突如其來把小嘴親在我的火龍上,雖然她隻是閃電似的在肉冠上淺淺的親了一下,但對於一個處女來說,已經是她的極限,何況她還是大律師的身分。

「這也算是真正喜歡吧……」芳琪用手掩著臉說。

「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師,教我受寵若驚……」我拉開芳琪的手說。

「我剛才已經說過離開辦公室,我就是你的女友,難道大律師和男朋友在房間,就不能什麼嗎……不說了……羞死人了……」芳琪臉泛紅霞的說。

「芳琪,如果我想再做剛才的動作,你會再阻止嗎?」我摸著芳琪的頭說。

「什麼動作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剛才手指的動作……」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說。

「我當然會阻止……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「哎!沒事了!」我歎了一聲,站起來準備離開。

芳琪突然捉著我的手,我很無奈的望了她一眼。

「如果不用手指……也許我不反對……」芳琪這句話分兩次講,後半句是轉過身背向我說。

聽芳琪這一說,我內心是多麼的興奮,她的意思很明顯,如果我不用手指,而用龍根的話,她表示會同意。

「芳琪,你是說我們可以……」我興奮的說。

「嗯……但給了你之後……你不要辜負我……不要拋棄我……不要傷害我……」

芳琪一次講了三個不要,顯然對我沒什麼信心,不過,她肯把身體最寶貴的東西交給我,也是她最大的投資了,我又怎能辜負她呢?

「放心,我不會傷害曾經愛過我的女人……」我親在芳琪的濕唇上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臉紅羞怯的點點頭。

望著芳琪胸前彈實的雪白乳球,我已經全身滾熱發燙,而火龍知道能進入芳琪的處女洞,漲得猛然彈跳,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動……

「芳琪,讓我把你的睡衣脫下……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我們是否該進房間呢?我怕聲音會吵到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對!」我雙臂一振,將芳琪抱入房間,嚇得她驚慌中帶著甜絲絲的笑意。

當我把芳琪放在床上,她已經羞得忙用枕頭掩著發紅的臉蛋。

「芳琪,你是主,我是客,你怎麼不牽我上你的閨床?我是第一個上你閨床的男人哦……」我故意戲弄芳琪說。

芳琪伸出顫抖的玉手,但她的枕頭仍蓋在臉上。

「不是牽手……是牽這裡……」我拉開芳琪臉上的枕頭說。

芳琪望了我的火龍一眼,羞得急忙將手縮了回去。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,擺在我高挺的火龍上。

芳琪無奈牽著我的火龍到她的閨床上,此刻的滿足感是前所未有的。

爬上芳琪的閨床,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,但眼前粉紅色的床褥、性感的美人兒芳琪、粉紅色透明的睡裙、潔白誘人的玉腿,以及那對高聳彈實的乳球,確實鐵一般的出現在眼前,而那嬌嫩的粉紅蜜桃,正流出晶瑩誘人的春液……

我輕輕把芳琪的睡裙拉起,她羞怯中帶著一股驚慌的神態,出手阻攔著我。

「龍生,我怕……」芳琪羞怯慌張中,拉回身上透明薄紗的睡裙說。

「寶貝,這裡我也親過了……還有什麼好怕呢?」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說。

為了夜長夢多,我的手快速從芳琪胯間潛上,摸在高聳挺拔的乳峰上,接著把手繞向柔滑的背肌上,但發現胸罩帶沒有結扣的痕跡,心想必定是前扣了。於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,幾番的折騰,隱約聽見芳琪吐出兩句笑聲。

我解胸罩扣的經驗相當不錯,可是這回不知是否過於緊張,還是芳琪的乳球過於豐滿,始終無法順利彈開乳扣,心中不禁失去方寸。

「痛!你……」芳琪突然叫了一聲。

「對不起,弄疼你了?」我道歉的說。

芳琪沒有回答我,隻是把身體轉過去,接著很快又轉了過來,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動攀向乳峰。

突然,我發現胸罩已經松開,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實實在在的捧著乳球,雖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蓋豐滿的霸乳,但可以觸摸兩粒勃硬的椒乳頭,心裡已十分興奮。

我不敢大力的揉搓,深怕嚇壞初次與男人上床的芳琪。我隻能輕輕的撫摸,偶爾挑弄豎起的乳頭,輕輕撚弄下,芳琪閉上眼睛,臉上則露出飄飄然的神情。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撫摸,我小心翼翼將乳頭輕輕按入彈實的乳球裡,沒想到這招挺管用的,芳琪將乳房往前一挺,隨即發出微微的淫聲……
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芳琪緊張的呼吸中,洶湧的波濤已翻起巨浪。

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,她沒做出什麼阻攔,隻是羞怯的垂下頭,望著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濤。

我終於把芳琪脫成一絲不掛的。眼前這位赤裸裸的美人,就是往日高傲冷艷的大律師。如今,她已變成溫馴的小羊,帶著驚慌的神情,側臥在床上等待我的寵幸。

當我把芳琪兩條玉腿拉開,望著兩片張開的薄花瓣,凝望嫩桃上那條流出春液的粉紅色縫隙,心裡不禁沾沾自喜的想:再強的女人,最終還不是在床上張開雙腿,等待男人的寵幸。就算爬得更高,也難改變躺在男人胯下的命運。

我握著火龍抵住芳琪的蜜洞口,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。

「寶具,怎麼了?」我溫柔的說。

「我的心跳得很快……很怕……」芳琪嬌憨的說。

「不用怕……這是每個女人必經之……」我安慰芳琪說。

「不!我們沒有避孕措施……」芳琪驚覺的說。

真是氣死我了,我褲袋裡有避孕套,但怎麼能拿出來呢?況且開苞過程中,沒有人會帶套吧?

我想不會臨門一腳的時候,泡湯吧?

「芳琪,有一種藥叫「事後丸」,明天我買給你,不用擔心,隻要四十八小時內服用便會沒事。」我靈機一動的說。

「不行!我對那種藥沒有信心,下次才做……」芳琪堅決的說。

這回可真是臨門一腳泡了湯,我實在不甘心,於是我撲在芳琪身上,猛舔她的乳頭,希望能挑起她體內的欲火,使她改變主意。

「嗯……你……」芳琪推開我的頭說。

「怎麼了?」我小聲問道。

「你怎麼……知道……我最敏……感……嗯……」芳琪呻吟的叫說。

原來乳頭是芳琪最敏感之處,我知道後馬上向目標進發。

「噢!龍生……你好……無賴……不要……」芳琪掙紮的說。

我狂舔芳琪的乳頭,另一隻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,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。

「噢!受不了,手指別弄進去……」芳琪呻吟的說。

我吸吮芳琪的乳頭,發現椒乳頭竟硬如豆般,乳暈也像乳頭般的敏感,而微微豎了起來。

「噢……龍生……求求你別……我受不了……」芳琪發出誘惑的淫叫。

我受不了芳琪的淫聲挑逗,熱血沸騰的我,忍不住偷偷將火龍移到蜜洞前,將大冠抵住湧出春液的隙縫。

「什麼那麼燙?不!」芳琪拼命的掙紮,並用她天賦的本錢把我嘴巴推開。

「寶貝……給我……」我沖上前緊緊把芳琪摟住。

「不行……我們沒避孕……」芳琪把屁股往後退,以逃避我龍根的侵犯。

「我明天給你買事後丸!」我緊張用力揉搓芳琪彈實的肉球。

「不!不行!」芳琪堅持的往後退,我就拼死的往前推。

芳琪已退無可退,她的頭已經頂住床板,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頑固的反抗。這番動作有如她倔強的性格般,頑固不化,真是活生生給她氣死!

「龍生!不要,我們下次準備了才……」芳琪滿身大汗的垂死抗拒。
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托起芳琪的玉腿,扶著火龍向蜜洞推。

「不!龍生!不行!」芳琪堅持用手撐著。

我順勢用手推開芳琪的手,可是頑強的芳琪仍拼命阻擋,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況下,錯手用力一掃,不但推開芳琪的手,而且還拍在乳球上,發出響亮的一聲!

「噢!你!」芳琪驚訝的瞪著我。

我錯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,內心原是受了一驚,可是她「噢」的一聲,卻令我有另一種想法。據我所知,過於壓抑心理的女人,往往有被虐的心態,心想難道她剛才的叫聲,把她原有的本性給叫了出來?

既然不清楚,就假扮不清楚吧!

「寶貝,原來你喜歡這玩意。」我連續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幾下。

「噢……嗯……」芳琪用手摸我拍打過的地方,但她臉上沒有發怒的表情,而且似有一種享受的神態,我想這回該沒算錯了……

我用力拍打芳琪彈實的乳球,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頭上,有幾下還打在蜜桃上,芳琪咬牙切齒的用力緊抓床單,似在發洩她心裡澎湃的快感。

「哇……好……嗯……喲……」芳琪扭腰擺臀的,發出淩厲的呻吟聲。

我分開芳琪的兩條玉腿,扶著火龍的大肉冠,對準蜜桃那條粉紅色隙縫,開始插入。

「不!不能!」芳琪叫喊著。

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開我,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,並且還是狠狠拍打,她喊了一聲,輕撫乳球上的鮮紅指印。

「噢!嗯……」芳琪似在陶醉剛才那幾下拍打。

我繼續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,火龍慢慢逐漸逼進蜜洞內。

「龍生……別太快……慢慢……」芳琪捉著床單說。

「我不會粗魯……我會慢慢的……」我安慰芳琪說。

「嗯……慢慢……我要享受這一刻……拍我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你怎麼不怕了?」我的火龍一邊挺進,一邊分散她的注意力說。

「算了!進吧……拍我……」芳琪呻吟的說。

芳琪的蜜道確實夠狹隘的,幸好有充足的春液,不至於寸步難行。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,便趁她喊叫的時候,火龍就挺進一點。

眼看整個大肉冠已經插了進去,也抵住蜜洞的春液,心想裡面貯存的瓊漿也差不多了,該是破瓜的時候了……

我狠狠用力對準芳琪嫩小的奶頭,狠狠用力一拍,接著提了口氣,挺起腰往下一沉,沖前一刺!

「芳琪!我來了!和你的處女說再見吧!」我興奮大聲的喊。

「啊!痛呀!」芳琪叫了聲爽,接著狂抓自己的頭發,喊痛。

「芳琪,大聲歡送你的處女吧!」我狠狠多插一下。

「啊!痛呀!嗚!」芳琪大聲痛哭。

幾下的興奮,表示八寸的堅挺火龍已經全根插入,而且被兩旁的蜜肉緊緊的夾著,銷魂極了!

「啊!痛!嗚……」芳琪大聲叫喊後,繼續放聲大哭。

「芳琪,弄痛你了嗎?」我明知故問的說。

我想喜歡被虐的人,又怎會感覺痛呢?

「我……太……興奮……但……有些捨不得……都是你!」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說。

芳琪打我幾下,我就抽插她幾下,狹隘的蜜道確實帶出銷魂的滋味,而且緊緊的包著肉冠,那種苛癢的感覺十分過瘾。

「芳琪,現在可以動了嗎?」我戲弄芳琪說。

「嗯……」芳琪羞怯的點點頭。

我馬上吸了口氣,狠狠用力抽送,望著龍根插入蜜道的情形,體內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漲,一邊用力的狂抽,一邊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頭,逗得她痛爽難分。

「喲!嗯……」芳琪扭動蛇腰迎合我的抽插。

我每一下都插入深處,芳琪的喊叫聲也隨即響起,無意中形成交響樂般,而我的手像樂隊指揮那般,每動一下,她就會喊出一句響亮聲。

「啊!我受不了,噢!」芳琪激動的狂拍床褥。

我的龍根在蜜洞中感覺被花蕊狂力的吸吮,一陣陣的快感似觸電般流遍全身,而火龍此刻也膨脹起來,心想該是要發射了,唯有拼勁的快速抽插。

「啊……我……啊……」芳琪緊緊捉著床單,而旁邊的枕頭已經被她拋落地面。

一股暖流湧至肉冠上,輸精管覺得酸酸麻麻的,隨即便射出一道強而有勁的龍精,如數噴在芳琪的花蕊上,也許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,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。

「啊!我……啊……」芳琪的身體再次發出激烈的顫抖。

我全身酸軟的撲在芳琪的身上,其實並不是我的腰或龍根累,而是我的手臂酸痛,望著雪白的乳球留下紅紅的指印,心理倒有些疼痛。

「呼……呼……」芳琪喘著氣閉上眼睛,似在回憶剛才那一幕,然而她臉上流著兩行淚水,我不知道她是興奮,還是為失去處女膜,感到痛惜流淚。

芳琪喘了息之後,接著又緊緊摟抱我接吻。
第九章 暴露關系

朦胧中睡醒,發覺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間,心中嚇了一跳,稍回過神後,記起是在芳琪的閨房裡,心才靜定下來。身旁的芳琪,已坐在梳妝椅上,應該是準備進宮上朝面聖,現今社會,也隻有律師承繼古代傳統的文化。

「芳琪,這麼早便要趕去上朝面聖,今天是參人還是保人呀!」我開玩笑說。

「上什麼朝,參什麼人嘛!」芳琪回頭一笑說。

「還不是嗎?法官好比皇帝似的,不是收監就是赦罪的,隻是沒有高喊萬歲、萬歲、萬萬歲,但高喊皇帝駕到,眾人不是都要站起來迎駕嗎?哈哈!」我笑著說。

「對呀!聽你這麼說倒像面聖,那我在朝裡是什麼身分呢?」芳琪轉過身笑著說。

芳琪轉過身,我即刻被她的美態所吸引住……

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煥發,春風滿面,臉上的膚色似鋪上一層發亮的光澤,而且笑起來柔和中帶有一點韻味,蕩漾著一種舒暢的感覺,不像往日般的生硬。然而粉紅色的睡裙裡,沒有胸罩和內褲遮掩,清楚看見胸前凸起的兩粒椒乳,胯間則被一片黑影籠罩著嫩桃,十分性感誘人……

「那你要站起來讓我瞧瞧了……」我將手遞了過去說。

「好!」芳琪大方的將玉指搭在我手上,接著張開雙臂,以優美的姿態站起,雙乳一晃,玉手擺在纖細的小腰,裸出一條性感的美腿,閃出黑茸茸的山丘……

芳琪真是迷死人了,高聳的乳房、纖細的小腰、修長的美腿、彈實的翹臀,身上沒有一處不是仙女的化身。

我沖動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,掀起她的裙角,在嫩紅的蜜桃上送上一吻,蜜桃散發的香味,更是百嗅不厭……

「不!龍生,我要趕著上班,快遲到了。」芳琪驚乍的忙推開我說。

事業心重的女強人,我們絕不能在她事業上扮演累贅的角色,一定要扮演她事業上的支持者。總之,辦公時間別當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,要不然她會產生一種厭惡感。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,那下了班之後,她便成為你千依百順的女友,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,尊重和果報的收成。

「抱歉,我不知道你趕時間,千萬不可以遲到,今天是「南火破西金」日,你本格屬木,所以不適宜配帶金屬品,你一慣穿黑白色的衣服,這倒沒什麼問題,左陽右陰,若你出門之前,左腳先踏出,就算不能添加財運,也能避破財之災。今天你上庭,必然會旗開得勝。」我嚴肅的說。

「好呀!我聽你的,那我今天戴隱形眼鏡,也不戴耳環了。」芳琪拿出隱形眼鏡。

芳琪對我的信任,已到了沒有猜疑的階段,也許是男友的關系吧!

「你還沒說我在朝中是什麼身分。」芳琪走到衣櫃說。

「你是大律師,當然是一品大員啦,哈哈!」我奉承的說。

「一品大員不錯哦……」芳琪望著衣櫃裡的內衣褲。

「今天紅色乃吉兆之色。」我補上一句話。

芳琪拿出紅色镂空的胸罩和內褲,接著望了我一眼,羞怯的說:「龍生,你能出去一會嗎?」

「我已是你的閨中男友,讓我看看嘛……」我笑著說。

「不要啦……女人的貼身物,總希望有些神秘感,過於坦蕩蕩,便會失去趣味的。我另挑選一套紅色的,但肯定不是這套,不讓你知道我裡面穿什麼款式。」芳琪撒嬌的說。

「好!我去洗臉去……誰叫你是我真正喜歡的呢……」我扮無奈的模樣說。

「嗯……乖……不準偷看!」芳琪跑過來親了我一下,接著把門關上。

其實芳琪這樣的做法是對的,女人身上沒有神秘感,那就很乏味,尤其是那些隻穿一種款式貼身物的女人,婚姻十分危險……

我梳洗完畢穿上西裝後,芳琪也裝扮好走出房間,我見她手裡拿著很大的公事包,當然上前替她提著,而她臉露笑容牽著我的手,恩愛的走出大門。

「芳琪,我送你回公司。」

「不行,我要駕車回公司,因為下午我要到幾個法庭和律政處,沒有車很不方便。」

「但我想送你回公司,這樣吧……你把車鑰匙給我。」

芳琪好奇的拿出車鑰匙給我。

我跑去攔一輛出租車,要求出租車司機駕我的車跟著我走,當然報酬方面也要多給一些。

其實我不用這樣麻煩,可以駕芳琪的車到公司,然後自己搭乘出租車回來取回車輛,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愛,花點錢能博取佳人的歡心,何樂而不為呢?

「龍生,虧你想出這個法子。」芳琪搖頭說。

「沒法子,我想和你恩愛恩愛嘛……」我裝起苦笑說。

「是啦!知道你的心意了……冤家……」芳琪臉露喜悅之色說。

我突然想起有間藥店很早開門,反正還有些時間,於是把車駕到藥店門口,買了事後丸和一些藥品。

「這兩粒事後丸服下後,你便不用心慌慌的。」我把藥品交給芳琪說。

「你還記得我擔憂之事,但這種藥不知是否真的有效……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你大可放心,名藥廠出品,有信心的保證。況且今天是「南火破西金」,你也不用怕會有身孕,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蟲給曬死,昨晚做愛的人肯定不會有身孕,相信我說的吧!」我很有信心的說。

「懷孕這回事和風水神術也扯上關系?」芳琪笑著問。

「當然,古代的欽天監,其中一項工作,就是安排皇帝做愛時間。以科學數據判斷,康熙皇帝最關心國家,甚至很少離開皇宮,故他做愛的時間很準確,不但兒子多,而且個個敢做敢為,隻是利欲熏心,才會出現爭皇位之紛,這也說明風水神術的厲害,時間配合下,個個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。」我侃侃而談的說。

「哈哈!那乾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?」芳琪繼續問。

「乾隆好色,時常溜出宮外,不喜歡對著例表做愛,因此生下的兒子,並不是每個都有本事。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說了,他們不但沒聽取風水神術的忠告,反而一天做愛幾次,結果犯上做愛時間的大忌,導緻國敗朝崩。」

「哈!聽起來好像有根有據的,這是什麼?」芳琪拿出一些藥品問我說。

「哦!我怕你初次做愛,下面會出現皮膚敏感或擦傷什麼的,這粒是塞入陰道即溶的藥,有消炎的作用。這瓶是洗陰道的水,做過愛的女人,月潮總會很敏感,這是清洗下面內壁之用。另外,這是避孕藥,如果你想服用當然最好,如果怕吃了會肥胖,那我下次用套好了。」

「哎呀!你怎麼這些東西也為我準備了,我不知道該稱贊你體貼入微,還是多管閒事,真是給你笑死,謝了!」芳琪笑著說。

「其實我看你今天走路,一拐一拐的,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,別生氣哦……」

「第一次總是難免的,有什麼好氣的……」芳琪小聲的說。

「芳琪,昨晚我們能夠成事,算起來也真是怪趣,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上敏感之處,以及洞悉你喜歡被虐的心理,恐怕也難成事。對了,昨晚有打痛你嗎?」我故意挑逗芳琪說。

「你還敢說,昨晚你是強來的,要不然我也許不會失身給你,但說到打的痛,我倒覺得沒什麼,反而有種源源不斷的期待感,這是不是一種病態呢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當然不是病,你不用擔心,這隻是性取向問題,好比吃魚那樣,有些人喜歡吃魚肉,有些人喜歡嚼魚頭,過程中不是為了飽,而是為了興趣罷了。」

「龍生,如果風水神術怎麼解釋呢?」芳琪好奇的一問。

「興趣的東西很難解釋的,畢竟這和因果有關。譬如:不是每個對風水神術有興趣的人,便能成為風水大師,這些都是因果循環的問題,而前世喜歡打人,今世喜歡被人打,也等於一加一的問題。不過,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,倒是真的。」

「嘻嘻!活該!」芳琪嘲笑的說。

「你懂得說活該兩個字,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說了。正所謂打在你身,痛在我心,現在不但心痛,手也痛呢……」我討好芳琪說。

「如果怕痛,那以後不給你打了……」芳琪羞怯的說。

「不!不要呀!我喜歡做你床上執鞭之人!」我脫口而說。

「執鞭?」芳琪瞪大眼睛望著我。

「到了,下車吧,電話聯絡哦……」我親了芳琪一下。

「嗯……電話聯絡。」芳琪拿著公事包走入辦公室。

我回頭付錢給出租車司機,接著便駕自己的車回家。

回到家裡,再一次面對家裡女人的質問,這是一種又愛又煩的感觸。愛是得到家人的關心,煩是要想更多的藉口,以掩飾一個藉口。

「龍生,你去哪裡了,怎麼又沒回來睡呢?」靜宜摟著我說。

「我辦點事……等會再說這個問題,現在我想告訴你們一些事。巧蓮,你韓國之行,暫時擱置一旁,先幫我打點龍生館重開事宜。」

「龍生,你打算什麼時候重開龍生館?」巧蓮問說。

「我最近要上庭了,龍生館重新開張之日,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後的第二天,開張後留意長林集團的李公子,或他秘書胡小姐的來電,我非常重視他們的約會。」

「嗯……知道了。」巧蓮用筆記下我說的話。

「紫霜,這段時間你先放假,除了陪你父親之外,另一個任務是幫我收集一些南非的數據,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,就多和他聯絡,遲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。」

「龍生,你要到南非?」靜宜問說。

「是的,鄧爵士把婚禮延後了,因為他……」我把鄧爵士要將父親的遺體送回南非下葬,還有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她們聽。

「這樣也好,我支持你對鄧爵士的坦白。」巧蓮說。

「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,使我不至於再錯下去,他父女倆又幫了我一次。」我看著紫霜說。

「龍先生,這是你本質的問題,我和父親不敢要這份功勞,關於南非的事,我會盡快辦妥。」紫霜嚴肅的說。

「紫霜,放假期間,你盡量隱藏身分,這樣方便打探消息。如果那位無常真人出現的話,你就在背後多注意他,明白我的意思嗎?」

「我明白,龍先生,你忘記我會易容術了?」紫霜笑著說。

「嗯……對……眼前隻剩十八天,就多陪陪父親吧,暫時我會很安全,如果有什麼消息,可以隨時聯絡我,你先回去陪父親吧!」

「好吧,你有什麼事,請隨時通知我,我先回去了。」紫霜說完便走入房間。

「我們上房間談。」我同靜宜和巧蓮說完後,便直接上樓。

回到房間,我決定把芳琪的事告訴靜宜和巧蓮。

「靜宜,剛才你問我昨晚怎麼沒回來,我是在芳琪家裡過夜。」我坦白的說。

「怎麼你和芳琪也……」靜宜不悅的說。

「龍生,你追得到謝大狀也是好的,畢竟她是邵爵士的乾女兒,難得她是一位大律師,可以幫你處理很多法律的事,況且她又是你的辯護律師,當初我還怕她不盡責,甚至擔心她會馬虎了事,導緻你輸掉官司而入獄,現在她既然成為你的女朋友,這樣我也較安心了。」巧蓮分析說。

巧蓮的分析,無疑幫我解答了靜宜的難題。

「巧姐……這……」靜宜望著巧蓮,欲言又止的。

「靜宜、巧蓮,你們倆聽好,以上所說的,雖然對我是有利用價值,但除了這些之外,我不妨坦白告訴你們,我確實喜歡上芳琪,就好比我喜歡你們這樣。我龍生沒什麼強,就是待人一片真心,也許這是我和芳琪的緣份,但我不想為了她而蒙騙或傷害你們,如果你們反對,我以後便不見她,並馬上更換律師。」

「龍生,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,這點我不會懷疑,但芳琪的身分畢竟和我們有差別,難道她會接受我們嗎?」巧蓮理性的分析說。

「芳琪可以接受你們,但不想在公開場合碰面,畢竟不想大家尴尬。」我說。

「芳琪姐說得也有道理,如果大家真的碰面,那我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,這樣便不會有什麼尴尬,當做是朋友……」靜宜自言自語的說。

「我當龍生背後的女人是沒關系,隻要對方不是傷害龍生的話,我都不會計較,反而靜宜的思想尚未成熟,隻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氣。」巧蓮對著靜宜說。

「誰說我思想不成熟?芳琪姐是律師,但我也是老師,什麼改不了小姐的脾氣?巧姐,你能當龍生背後的女人,我靜宜又怎會當不了呢?」靜宜不滿的說。

「哦?什麼時候你也懂得深明大義?哈哈!」巧蓮取笑靜宜說。

巧蓮就是懂得向女人對症下藥,靜宜又怎會不上道呢?不過,我還是要增加一些氣氛,要不然她們心裡始終會有股怨氣。

「其實我現在多了無常真人這個敵人,我不能不防他,但我龍生身分低微,讀的書又少,而且沒有身分地位,論氣勢方面,始終缺少了一份信心。然而芳琪是大律師,她成為我的女友,氣勢方面確實增添不少,而且命格相配之下,倒有吉星高照之效,所以……」我找個藉口,讓她們有理由接受芳琪。

人與人之間就是需要一個理由,而這個理由也是一種藉口,有了藉口就可以給自己交待,有了交待,問題便不是問題了。我需要給巧蓮和靜宜兩人找個好理由,隻要她們有了好理由,就會有藉口給自己交待,待時間沖淡一些矛盾後,問題便迎刃而解了。

「原來芳琪是你的吉星,難怪她會當你的辯護律師,那你和芳琪兩人應該做了愛,是嗎?」巧蓮問我說。

巧蓮和靜宜兩人同時瞪著我。

「是的,你們不可洩露這秘密哦……」我提醒巧蓮和靜宜說。

「芳琪是第一次?」巧蓮問說。

「嗯……」我點點頭說。

「既然你已和芳琪什麼了,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給你,你可要好好對她,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呀!」巧蓮說。

「是呀!我最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!」靜宜說。

「你們放心吧,我龍生很重視感情的。」我摟抱靜宜和巧蓮說。

「哦……原來你今天送花給我是有目的的……」靜宜捏著我的鼻子笑著說。

「是呀!芳琪突然要買花,身旁的男士當然要給錢,我想她有的話,你們也應該有,我怎能冷落你們兩個,所以訂了兩束給你們,這樣做有錯嗎?」

「嗯……算你對啦!」靜宜親了一下我說。

「我要出去了,今天紅衣女郎上庭,我要到法庭看看情況如何。」我邊說邊換上新的衣服。

「小心呀!」靜宜和巧蓮兩人送我出門口。

我約了鄧爵士、邵爵士,還有捧著錢過來的陳老板,一起會合周月桐律師。碰面的時候,我替大家互相介紹,雖然第一次碰面,大家也建立不錯的友好關系。

「周律師,關於高太太的保釋能順利嗎?」邵爵士問。

「邵爵士,高太太用照顧兒子的理由提出保釋,應該沒問題,而問題是不知道保釋金要繳多少罷了。」周律師說。

「龍生,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,你說她會棄保潛逃嗎?」陳老板問。

「老陳,要是高太太棄保的話,那師父的官司,就安心了,哈!」鄧爵士笑著說。

「這……」陳老板苦笑著說。

「哎呀!老陳,如果高太太潛逃的話,保釋金我還給你,你不用擔心錢的事,隻要師父沒事,我什麼也不在乎,怕就怕她不逃呢!」鄧爵士洋洋得意說。

「我怎會擔心錢呢?」陳老板笑著說。

突然,響起一把熟悉的聲音。

「高太太怎會潛逃呢?」謝芳琪迎面走來的說。

「謝大狀,你好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「龍師父,你好。」芳琪笑著說。

我發現眾人的眼神互望著我和芳琪,心裡總是怪怪的,也許是心虛吧!

「琪兒,為什麼這樣說呢?」邵爵士問芳琪說。

「因為受害者已經承認是場誤會,而不追究高太太,相信警方會撤銷此案,但她在警局給的口供和化驗報告,我已經拿到手,所以高太太是不會潛逃的。」芳琪高興的說。

「龍生,看來又是你安排的吧?」邵爵士問我說。

「是的,小建出世便沒了父親,我不想他也沒了母親,因此勸關先生放過她,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個周末,當作是給她一個懲罰算了……」我大方的說。

「嗯……這也好……饒人等於饒己……」邵爵士點頭說。

「師父的心胸真是廣闊,以德報怨的精神,我要學習……」鄧爵士自言自語說。

「還有一個大好消息,剛才我和律政處的人碰面,談起龍生假鈔一事,對方給我說服,決定撤銷假鈔一案,而且法庭也批了。如果換作是外人的話,我可不會花口舌要他們撤銷此案,反正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,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們給打下去。」芳琪好勝的說。

「芳琪,剛才你指的外人是?那龍先生是……」周律師好奇的問。

「不是!我的意思是說,乾爹認識龍生,所以當龍生是自己人。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……」芳琪解釋說。

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種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。

「謝謝你了,謝大狀。」我即刻轉移話題。

「應該的。」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說。

「哈羅!龍先生,原來謝大狀也在此,剛才我還想怎會在此碰見龍先生,原來他寸步不離的伴著女友,看來是最佳男友了。順便告訴你一件事,你的女朋友很強,法庭內沒有人是她的對手。」鮑律師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紹。

我勉強的把鮑律師介紹給眾人認識。
第十章 四寸釘搗亂靈堂

我原以為和芳琪一唱一和,能解除兩位爵士和眾人的猜疑,沒想到途中殺出一個程咬金,急得我不知該怎樣面對。

「龍先生,我今天在法庭打聽你的事,順便在人事方面,希望能幫上你的忙,沒想到你的女友謝大狀已經不動聲色令律政處知難而退,撤銷你假鈔一案,恭喜你呀!」鮑律師向我和芳琪握手說。

「鮑律師,謝謝你的關心。」我道了一聲感謝。

「龍先生,我應該的,昨晚還沒有多謝你的款待,那瓶紅酒真的不錯,物有所值吧!」鮑律師望著芳琪笑著說。

「芳琪,你和我師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?」鄧爵士笑著問。

「什麼開始嘛……」芳琪臉紅的以問題當回答說。

鮑律師聽鄧爵士這一說,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,尴尬的說:「怎麼你們不知道的嗎?我是否多事了……」

「鮑律師,你當然沒錯,要不然我們怎會知道這件大事呢?」鄧爵士笑著說。

「琪兒,拍拖就拍拖,有什麼大不了的,況且龍生的為人也不錯,是你的福氣,不過,他的官司未了,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,傻女孩……」邵爵士笑著說。

「邵爵士,你不反對?」我趁機多推一把,讓芳琪無法掩飾下去。

「你們談戀愛,我這位老人家有什麼好反對的,琪兒讀的書也不少,這種事何必我來操心,況且她也該拍拖了。不對,記得琪兒和鮑律師好像合不來的,我沒記錯吧?」邵爵士想了一會說。

「邵爵士,我和謝大狀已經化敵為友了,這可要多謝龍先生當和事佬,我和謝大狀才會化敵為友。」鮑律師笑著說。

「哦?原來龍生勸得了我乾女兒,這樣我就更放心了。」邵爵士笑著說。

「師父,我一直說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強,沒說錯吧?」鄧爵士小聲的說。

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。

突然,身後傳來一把女人的聲音。

「龍師父,真高興在此見到你,我還沒親自多謝你幫了我兒子,謝謝呀!」

我回頭一看,原來是蔣法官。

「蔣法官,此乃你兒子福星高照,他沒事就好,不需要言謝。」我客氣的說。

「什麼?蔣法官,你那位久病的兒子給龍先生醫好了?」鮑律師瞠目結舌的說。

「是呀!龍先生三言兩語就醫好我兒子,所以我向他緻謝。」蔣法官開心的說。

「報章所傳「現代賴布衣」之事,看來是事實了,難怪李大公子會那麼尊敬他,請他喝十多萬的紅酒。謝大狀,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,佩服、佩服之至……」鮑律師恭維的說完後,順便簡單說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給大家聽。

「那當然,沒本事怎能當我男朋友呢!」芳琪突然大方的牽著我的手說。

眾人聽了,不禁望向我和芳琪。

這種感覺很怪,我原本很想他們知道我和芳琪拍拖,但現在對著眾人的目光,又有些不自然的,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。

「各位,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也該要進去了。」周律師禮貌的說。

「龍師父,我改日帶兒子登門緻謝,不打攪你了,再見。」蔣法官說完便走了。

「龍先生,電話聯絡,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,請隨時給我電話,當然約吃飯也行,保持聯絡!」鮑律師說完也走了。

「龍生,我們進去吧!」邵爵士說完,搭著我的肩膀,一起走入法庭內。

我們一行人走進法庭,聆聽紅衣女郎的審訊,當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,我看見高太太穿著那套紅色服裝,心裡就替她高興。

「高太太今天沒事的,因為今天是「南火破西金」日,以她這身紅色打扮,肯定會沒事。」我小聲的對眾人說。

「龍生,我怎麼算不出是「南火破西金」日呢?」陳老板猜疑的說。

「老陳,你就省點吧,別笑壞人了。」鄧爵士嘲笑的說。

這時候,法庭有一個人站著不停的說話,但他說的全是英語,我一點也聽不懂。

沒多久,法官終於開口說話,高太太的臉是先愁後笑,周律師接著走上前恭賀她,而她身旁的庭警也當場把她放了,唯有莊警長再次臉黑黑的走出法庭。

「師父,你果然沒算錯,她真的是從鬼門關彈出來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怎麼了?」我不明白的問。

「律政處撤銷欺騙一案,但高太太犯了藏有違禁品的藥,原本判入獄兩年,由於考慮她的背景和苦處,特準以緩刑取代,所以不用入獄。」芳琪解釋說。

我聽了芳琪解釋後,心裡有些不高興。

「龍生,你怎麼好像不高興似的?」芳琪關心的問。

「我不是不高興,而是覺得我的英語水準太差,想去修英語課程……」

「嗯……好!知恥近乎勇,我支持你!」邵爵士鼓勵我說。

「謝謝!邵爵士,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賀喜高太太,請你和他們過去賀喜,如果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,就盡量幫她吧……」我對邵爵士說。

「好吧……」邵爵士和陳老板一起過去賀喜高太太。

邵爵士無論怎樣勸鄧爵士,他始終氣高太太陷害我,怎樣也不肯過去和她說話。

走出法庭,陳老板已把我的車修好,順便和我調換車輛,但他怎樣也不肯收下維修費,最後,我隻好接受他的好意。

「龍先生,怎會那麼巧,又在停車場見到你?」鮑律師走過來笑著說。

「大家在法庭碰面,然後在停車場遇見,有什麼好意外,而且現在吃飯時間,要不然你也一起吧!」鄧爵士笑著說。

「好啊!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龍先生談談。」鮑律師說。

「你有事找龍生談?」芳琪好奇的問。

「是呀!謝大狀,放心吧,我和你已成為朋友了,不會害他的,吃飯再談。」鮑律師說。

我們相約地點之後,便各自駕車過去,但芳琪選擇坐我的車,而不駕車過去。

當我的車駛出停車場門口的時候,紅衣女郎高太太在路邊候著似的,當她見到我的車,雙手擺在胸前輕拍三下,然後對我笑了笑,再彎下身鞠了一個躬。

我向紅衣女郎示意笑笑,接著便開車走了。

突然,我想起一件事,急忙煞車停在路邊。

「哎呀!高太太不知道有沒有錢搭車呢!」我向後視鏡望了一眼。

我急忙下車截停一部出租車,然後將車資交給出租車司機,要他載高太太回去,因為我記得她和我一起出門,身上好像沒帶錢。當我在車上看見高太太上了出租車,我才安心離開。

「芳琪,你那裡還會痛嗎?」我關心的問芳琪說。

「龍生,我沒事了,你很關心身旁的人,但你有沒有關心過自己呢?」

「你為什麼會這樣問呢?」我好奇的問。

「我見你很關心旁人,擔心你會吃虧,不過,我喜歡你有幫人的心,剛才乾爹看見我和鮑律師化敵為友,好像很高興似的,這又是你的功勞了。」

「關心你,是我應該做的。剛才我想學英語的原因,除了是關心你,也是關心自己,因為我怕不懂英語會令你沒面子,所以想充實自己。」

「嗯……我欣賞有上進心的人,當然更欣賞你了……」芳琪笑著說。

我們一行人聚在酒樓裡,鄧爵士一馬當先為我們點菜,這份工作也非他莫屬。

「龍先生,剛才站在停車場的女子,我看見她對你敬最大的禮,那是柬埔寨的文化,我到過那裡,所以我知道。」鮑律師說。

「哦,我龍生何德何能?」我不好意思的說。

「龍先生,剛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說聲謝謝。」周律師說。

「不用客氣,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緻謝,我也趁這機會,多謝你們對龍生的照顧,我十分感激。」我雙手抱拳的說。

「師父,這是你的本事,我們覺得你心地善良,再說高太太也隻有你可以忍她,我雖可以幫她,但內心就是無法原諒她。」鄧爵士說。

「鄧爵士,別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裡,你不是為不愉快出世,更不是為討厭的人而生活,對嗎?」我望了芳琪一眼。

「這就是龍生過人之處,我喜歡他有一身的本領,不但不驕傲,身上更沒有少年意氣風發的行為,這點我最欣賞了。」邵爵士點頭說。

「謝謝各位擡舉了。對了,鮑律師,你說有什麼事和我商談呢?」

「昨晚我聽見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,因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,所以想幫你的忙,如果遇上問題,可以隨時找我,那裡的土長(村長)我也認識。」

「鮑律師,我先多謝你這番濃情厚意,若有需要,必會請你幫忙。」我笑著說。

「龍生,你還沒說李公子找你什麼事。」邵爵士關心的問。

我把如何遇見李公子的事說給大家聽,當然我沒有說出鮑律師尴尬的事。然而,鮑律師卻把我說成如何的厲害,聽得我有些不好意思,但他說我和芳琪的趣事,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場,隻有我和芳琪兩人感到臉紅。

「龍生,你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,如果幫李公子解決問題,對你日後的發展,就不可限量了。」邵爵士說。

「老陳,要學風水神術,就要學到我師父那樣,不但有人請喝十幾萬的紅酒,而且還免費得到「富之莊」的貴賓卡,這才有用嘛!」鄧爵士對陳老板說。

「鄧爵士,你還好意思說,徒弟的位子給你霸住,我又怎樣做龍生的徒弟嘛!」

「哈哈!」眾人不停的笑。

這頓飯在一片愉快的氣氛下結束,接著我送芳琪取回車子,便直接回家。

回到家裡休息了一會,正想著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飯,卻被靜宜的吵架聲一嚇,於是走出房外看發生何事。

巧蓮見我走下了樓,馬上攔著我並拉我到一旁去。

原來劉美娟替靜雯的父親辦身後事,直到最後一刻,靜雯才通知靜宜到殯儀館,氣得靜宜破口大罵的。

既然是父親的喪事,靜宜必定要到場。而我這尷尬的身分,去也不是,不去也不是,真是左右為難。最後巧蓮和靜宜談好之後,決定她兩人先去,我晚上過去上炷香便離開,靜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殯儀館,免得被記者糾纏。

我撥電話通知芳琪取消約會,但在她苦苦追問下,我隻好把靜宜一事告訴她,沒想到她關心我,而堅持要陪我一塊去殯儀館,最後她還通知了兩位爵士。

晚上,我們相約好一起走入靜宜父親的靈堂,堂上看見劉美娟已坐在一旁,而靜雯和靜宜兩人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前,碧蓮則陪在兩個女兒身邊。我發現碧蓮瘦了很多,估計瘦了十多磅,不過,她的瘦顯得身材更加苗條,而不是憔悴的瘦。

我和芳琪還有兩位爵士,一起在靈堂上了香。

由於我們不方便和苦主談天,隻是鞠了一個躬便打算離去,沒想到師父和師母兩人也到了,邵爵士主張留下一會,免得我師父在堂上胡亂說話。

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。

師父和師母兩人上完香後,果然走到我們身旁。

師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,但緊身的上衣將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呈現出衣外,高聳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。而我則把師母的焦點,投在雙腿之間,腦海中想著,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鋪上怎麼樣的內褲?越想我就越沖動,甚至記起當日師母從房間出來,張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。

但我始終很想知道師母今晚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。也許這就是芳琪所說的,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!

「沒想到在此遇見你們。」師父以神氣的語氣說。

「師父,最近可好?」我上前雙手抱拳的向師父行個禮。

「哼!」師父用手甩開我的手。

「師母,你好!」我即刻走到師母面前,彎下身,雙手抱拳的向她行個禮。

「嗯……」師母隨便應了一聲。

我故意彎下身行禮,目的也是想能湊前望師母的乳房一眼,豐滿飽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厭,而且回春之力,更不用置疑,因為我的龍根已高高挺起了。

突然,響起打醮的聲響,陳老板則和師父會話,鄧爵士望也不望我師父一眼,然而,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師母的乳房外,同時,也欣賞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。

我們就這樣坐著,當鄧爵士問邵爵士為何不走,邵爵士回答說想藉此機會看看劉美娟身旁有什麼朋友,順便替我刺探軍情。邵爵士果然深謀遠慮,懂得為我刺探軍情。

芳琪則在一旁緊握我的手,掌心與掌心的接觸,已傳來一份無限的支持。因此,我的目光從師母身上,轉移到她身上,算是對她的一種尊重。

這時候,外面走進四個大漢,中間有位身材矮小約五十歲的男人,身形可說是瘦得可憐,不過,他腳步沉重,且雙目有神,臉上還隱藏著一股煞氣。

「果然是他……他果然來了……」師父瞪眼望著身材矮小的男人。

「有客到,請留步,請上香……」堂上的司儀說。

「哼!他配嗎?」矮小的男人說。

「入境隨俗嘛!」張家泉走進來說。

「好吧,拿香來!」矮小的男人說。

我們看了不禁感到意外,更意外是張家泉竟會出現,畢竟他是酒店的總裁,而這位高傲的矮人,很聽從張家泉的話,想必他們兩人的關系是……

「龍生……他就是那位無什麼釘的嗎?」巧蓮緊張的問。

「對!他就是我以前的師弟──無常真人,綽號「身無四兩肉,常懷七寸釘」,不過他已被我師父趕出師門,有我在,大可不必怕他。」師父神氣的說。

我們的眼神似乎同一個時間投在師父身上,師母臉上則流露得意的笑容。

無常真人拿著香不是鞠躬,而是向四處觀望一眼,以快速的步法連踩三個方位,接著將腿用力踩下第四腳,靈堂上的燭光隨即熄掉。

「我都說他不配我上香的。」無常真人隨手把香丟棄一旁。

無常真人這一招,看得我目瞪口呆的。

「他怎能夠不尊重死……」眾人望著師父和我說。

這種場面,我當然不會逞強,而我一向也不是愛出風頭的人。

「看我如何收拾他,真是豈有此理!」師父神氣的走出去說。

「無常,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?」師父走出去對無常真人說。

「我以為是誰,原來是不成材的師兄,哼!」無常真人嘲笑的說。

「我不是你師兄,你已被趕出師門了。」師父神氣的說。

「師不師門也罷,對了,聽說有位比你強的徒弟叫龍生的,他在哪?」無常真人說。

「那個就是龍生!」張家泉指著我說。

「原來就是你,氣勢果然比我這位所謂的師兄強多了。」無常真人望了我說。

我當然要走出去,總不能當縮頭烏龜。

「你就是無常師叔?」我壯著膽說。

「龍生,你退到一邊去,你不夠資格在這說話。」師父揮手叫我走開。

「是的。」我很禮貌謙虛的退下,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。

「先生,我們還要「破地獄」,請你們讓開。」打醮的道士說。

「哼!走開!」無常真人大聲的說。

道場的人圍過來,無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漢走上前。

「你們想怎樣?」四名大漢說。

道場的人個個皮包骨的,沒有人敢說什麼,馬上退到一旁。

「無常,你太過分了!」師父罵著說。

「那好!現在是破地獄,我們就為苦主做點事,地下還有幾塊瓦片還沒破,我們就幫幫忙,如何?」無常真人挑釁的說。

「好!」師父拾起地上的劍,接著舞步,最後提氣將手中之劍刺在瓦片上,瓦片果然應聲斷成兩截,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師父,但看見能嚇得住無常真人,我倒願為他打氣。

「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那麼不知進取,真是有辱師門,站到一邊去吧!」無常真人嘲笑的說。

我即刻睜大眼睛,想看看這位無常真人到底有什麼本事。

無常真人走出去,向四處張望一眼,將劍鋒朝下,伸出一隻腳,在地面畫出一條彎曲的線。而後,突然將手中的劍舉高,以輕巧的身法就地彈起,轉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圈,落地之處,兩腳正是踏在彎曲線的中間。

「這不是遊龍八卦起手式嗎?」我記得在「青烏序」曾經看過。

果然是遊龍八卦的起手式,接著他以極快的身形,將劍峰點在乾、坤、震、艮、離、坎、兌、巽的位置上,將整個八卦架在他腳下。

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,無常真人點的方位果然無誤,準確的把殯儀館地脈點出。

我想,若照「青烏序」的記載,使出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遊龍身法,那他不就將殯儀館的地龍之氣也都掀了起來?

無常真人的功力,當真嚇了我一跳!

我望師父一眼,見他臉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,感覺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,我不禁為他擔心,同時也為自己擔憂,這個無常真人實在太強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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